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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大内改嫁记-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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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萧珩已经走了进来。
  窦湄垂下眼,退避到一边。
  萧珩进来见着那边摆设的茶具笑道,“阿猗是在烹茶汤么?阿兄可不可以讨一杯喝呢?”
  襄阳公主翘起嘴答,“儿让阿窦烹的,阿兄你没份。”
  萧珩坐到公主身边一脸伤心的模样,“阿猗难道就如此狠心么?”他眉目俊朗,就是做出这般伤心欲绝的模样,也是入木三分。襄阳公主瞧着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叫宫人奉上装着茶汤的调达子。
  里头的茶汤已经温度适口,闻着是淡淡的姜味。
  萧珩自然是见到了那边垂首的窦湄,他手里拿着调达子,嘴角微微翘起。
  **
  夜幕低垂,崔二娘回到千秋殿之后,赶紧的沐浴更衣,更是在所穿着的衣裳上熏了传说可以勾起男子欲望的香料。
  她满怀期待左等右等,终于月上树梢听得陪嫁侍娘的声音。
  “娘子,郎君身边的内侍来了。”
  “呀!”崔二娘赶紧从寝榻上跳起来,满脸的欢喜,赶紧奔出去。绕过屏风后她看到的却是苏寿善袖着手站在那里。
  “大王呢?”崔二娘不见萧珩问道。
  “娘子。”苏寿善弯下腰,“大王今日已经就寝在前头了,特意叫小人来别让娘子久等。”
  “什么?!”崔二娘顿时一双眼睛都瞪圆了,她楞了那么一下,脑子里空白一片。她的胸脯上下起伏着,她顾不得双脚没有着履,就要冲出去。
  “我去找郎君!”
  “娘子慎行!”苏寿善见着身形敏捷的一伸手就将崔宏德拦下,他脸上满是笑,“娘子,京大内不比长安城中平常人家,娘子可不能这样。圣人要是知道了多不高兴啊。”
  苏寿善面上笑着,他见着崔宏德面上怒气翻腾,恭谨的弯下腰退了出去。
  崔宏德呆呆的看着苏寿善退了出去,缓了那么一息,终于暴怒,“那个老阉奴!竟然敢这么对我说话!不知尊卑的田舍汉!”
  “娘子,娘子!”陪嫁的侍娘慌慌张张的去拉住崔宏德,崔宏德暴怒之中哪里还能听得进去?她本来就是被长公主千依百顺娇养长大的,就是在公主面前她都敢争一争,如今受了这么一番委屈,母亲长公主又不在身边,她的脾气也没有人去容忍了。
  “走开!”
  崔宏德一把将陪嫁侍娘推开,侍娘身形一个不稳,一头就砸在了那边还吐着氤氲芬芳的仙鹤香炉上。
  崔二娘哭泣着奔向内室,扑在床榻上痛哭起来,“我要回家,我要见阿娘……”
  那边服侍的内侍见着那个侍娘一动不动的趴在香炉上,他用手将那个侍娘拉过来,结果拉过来一看见着的便是侍娘一头一脸的血,血滴答着沿着脸一路流下去。
  内侍吓得一个哆嗦就瘫在了地上。
  第二日大清早,萧珩起身,苏寿善在他耳畔轻轻说了几声。萧珩嘴角渐渐的弯起来,“让这事传出去。”
  苏寿善双手拢在袖中对着萧珩拜下身去,“奴遵命。”                      
作者有话要说:  萧珩你个渣渣

  ☆、回门

  常言道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在宫中其实也是一样,行善的如果是皇后,那么自然而然会得到上下的爱戴,要是哪个嫔御,估计也只有她自个殿里传传了。皇后在,只要有脑子的就不会没事儿去传妃子的好话。但要是哪个嫔御干了坏事,又没把下面宫人的嘴巴捂实了的,那就不好说了。
  长安城里的王妃贵妇们也是如此,想要让别人传颂贤名,不知道要坚持几年,咬多少年的后糟牙,但是彪悍之名却是相当容易。例如清河长公主管教自家驸马,把一众姬妾挂在房梁上和风干腊肉似的,不消几日就在长安上层里传播开来。
  赵王妃新婚里便出手让陪嫁侍娘致死,萧珩也根本就没出手让人去管着宫人内侍的嘴,千秋殿在崔二娘嫁过来之前,他不想要传出去的事情,哪怕一丝味道都不会传出去,但是崔二娘自己陪嫁过来的侍娘们就不如宫中那般懂规矩,毕竟他们到底还是会出阁到自己府邸中居住。
  在宫中随意处死宫人的主人都要受到非议,虽然崔二娘那边死的是自己陪嫁的人,但毕竟是在新婚中,皇帝看着儿媳妇,不仅是耶耶希望新妇能够贤良,更是带了一种考量,对于妇德更是有些看重。
  他知道千秋殿里的事情之后,嘴角上的笑微微有些淡。心中有些不喜,他前脚才说“佳儿佳妇”后脚这位新妇就闹脾气闹出人命来,皇帝心里总会有些不快。当崔氏还是他的外甥女的时候,皇帝对这个看着长大的外甥女自然是很大方的,但是做了他儿媳妇,就不能再用看外甥女的眼光去要求崔氏。
  不过皇帝想着也纳闷起来,好歹崔氏也是世家出身,怎么会出这样的事?不过皇帝一回想清河长公主当年不准崔氏族人管教的事情,他又明白了什么。
  清河长公主的性子,皇帝最清楚不过。瞧着这新妇的那事儿该别是随了清河的性子吧?
  坏了。
  皇帝从鼻子里呼出一口长气。
  张淮侍立在一旁,听见皇帝呼出长气,默默的将头低的更低些。
  皇帝的手指点在凭几上,指尖都没有半点动作,他想起妻子当年嫁给她的情形,新嫁娘格外的贤惠,明明才十二三的年纪却能上能服侍舅姑,下能管理姬妾。不管他在战乱中朝后院抛多少个女人,后院永远都是和和气气,庶子女们都是平安长大。
  想起妻子,皇帝有些感叹。长安贵女多悍妇啊,皇家公主们更是其中的翘楚,清河当年这么干的时候,他也没阻止。那会皇帝是乐意见到妹妹教训妹夫,皇家并不是两晋皇室的世家出身,虽然在关中也算大族,但是终究不是世家。他相当看不上世家的那种做派,私下和臣子聊起那些世家,皇帝甚至毫不客气直接用破落户这个词来称呼那些没落的世家,他瞧着妹妹收拾妹夫,觉得天家的女儿自然是尊贵的,收拾个不听话的驸马也不在话下。不过现在皇帝觉得似乎有些不对。
  皇帝坐在坐榻上,张淮袖手侍立。过了一会,皇帝想着毕竟外甥女也是年轻,谁年轻不会做个什么糊涂事呢,只要肯改,还是好孩子。
  毕竟是新婚,皇帝也不想这事情闹得太大。毕竟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娘罢了。
  宫廷之中,赵王妃的那点事就如同一颗石子落入了湖中,咚的一声过后便恢复了平静。
  昏礼之后有三朝回门的习俗,追溯起来都能到先秦。
  萧珩快要出阁了,但是皇帝那边本着尽善尽美的心,把曾经给老二萧璜做过的事情再给萧珩做一遍。那些监工王府修建的官员都快被皇帝给整哭了,皇帝每个细节都会要了解到的。这么一来工程也会放慢速度。
  所以萧珩带着崔宏德回门,也是从宫中出来。
  夫妻俩共乘坐一车,萧珩似乎不知道这几日来崔宏德所受的委屈,他面带微笑,面容俊雅而又温润。
  “从姊。”他将崔宏德的手轻轻握在手中,眉眼都笑的微微眯了起来。见着十足的蛊惑。
  崔宏德受了他这两天的气,原本不打算理他。但是听着他这么温言软语的说话,那眉眼又是十分的秀丽,她见着还是软了下来。毕竟她是喜欢他的。
  车子出了宫门向长公主府驶去。
  公主们天生贵胄,在夫家里一言九鼎。平常人家里说男子乃一家之主,到了公主家里完全就是掉了个个。
  清河长公主老早就等在那里,她的儿媳卢氏侍奉在她身边。
  侍儿们恭谨的垂首跪坐在帷幄之旁。
  长公主今日做好准备就等女儿进来,她满心欢喜的等着女儿回来。
  终于有个侍儿来报,“长主,六大王与王妃来了。”
  长公主一喜,赶紧让人把这对夫妻给迎接进来。进来之后,萧珩按照礼节给长公主行礼,他起来见着崔晤跪坐在长公主身边,崔晤下首跪着的是崔尚。
  崔晤脸色不好,这病到了现在还没有多少好的倾向。他是世家子出身,礼仪也好,他也拱手回礼。
  卢氏从萧珩进门就已经退到帘子那边去了。
  长公主先开口问了几句,然后就和女儿去后面的房间里问一些比较不适合在明面上谈的事情。
  **
  李家现在为了李孝谨的病忙的团团转,前三月过年,李孝谨和那些同窗一起换上侲衣跑到大内去去傩,大内里的傩哪里是这么好驱的,旁边还有乐官吆喝指挥,关中年里那是冷的叫人一层面皮都掉下来,一晚上在外头喝冷风蹦蹦跳跳,哪怕是壮实的儿郎,恐怕身子都吃不住。
  李孝谨一回来就病了,这一病就是好久。眼看着明士科一日比一日近,可是李孝谨的病却瞧着没多大的起色。
  黄氏开始还在挂儿子没事去大内驱傩,可是她也是个女人,也不是十分的糊涂透顶,坐下来想想,马上就想到了那个外甥女儿。顿时黄氏心里那个气,进了宫都还不消停。不过儿子病在榻上,她也不能够扯下脸皮和李慕娘吵架,最近窦四郎读书读的很好,李澄直夸这个外甥年纪小小聪慧非常。黄氏不会挑这个时候去和李慕娘撕破脸,只是当着女儿还是会私下里抱怨几句。
  “这窦二娘怕是野外狐狸投生的吧?”黄氏和女儿说道。
  李二娘撇着嘴儿,她现在都快想不起那位表姐长得什么样了,“阿娘,这窦二娘是不是野外狐狸投生的,有什么关系。重要的是阿兄。”
  最近李孝谨在病榻上都挣扎着起来读书,那些书童都拉不住。苦读是要花费精力的,病还没好,这么一读书花费精力,养好了的都要退回来。
  想起儿子,黄氏叹了一口气,“等大郎病好,就看看哪家小娘子好,和你耶耶说说。”成了家,有了孩子,年少再多的念想也该断了。
  黄氏看屏风叹了一口气。
  李慕娘听说侄子病了之后,去看了几次,然后大多数的时间是在抄佛经。她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去寺庙里拜一拜。
  采娘进来便是见到李慕娘在抄佛经。
  “娘子歇息会吧,您都抄了多久了。双目会受不住的。”采娘劝道。
  “我要多抄些。”李慕娘道,“多抄些,也好让阿湄有福报。”说着,她手中的笔在墨水中沾了沾继续抄写下来。
  **
  长公主带着女儿到自己房中,问道,“你和六郎敦伦如何?”
  在女儿出嫁之前她仔细找来人和女儿说过,该怎么做,要怎么样才能减轻负担。
  崔二娘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很奇怪,她红了双眼。长公主一看就知道不好,她问道,“怎么啦?是很不好吗?”长公主奇怪了,她瞧着侄子也不像是个粗暴的人啊。
  “他没碰过儿。”说起来崔二娘的嗓音里都带着浓浓的委屈。
  “什么?”长公主差点就从茵蓐上跳起来。“怎么会这样?!成昏那晚他都没……”
  崔二娘抬起头,“那一晚六郎说累。”
  这累是真累,亲王纳妃遵从古礼,一套走下来简直能让全身骨头都散了一样。可是这样……
  长公主想了想,在这种事情上她要是冒冒然然进宫找圣人说,那简直是可笑到没话说了。听说过长安里那家阿翁是管到儿子和新妇的榻上事的?天子每日都忙着,和他说要压着六郎和二娘圆房,日后在宗室里二娘都不要抬头做人了。
  连圆房都要公公压着,这新妇是有多吓人。
  她也不好直接和六郎说,她和六郎还是姑侄呢。长辈开口过问小辈的房内事……
  “这几日也没有?”长公主问道。
  崔二娘摇了摇头。
  “那么六郎有得宠的姬妾没有?”
  崔二娘想起殿中的确有那么一两个教导萧珩人事的宫人,但是也是没名没分的放在那里,连领进殿给她行礼的资格都没有,更加没见过萧珩曾经宠幸这二人。
  “没有。”崔二娘摇摇头。
  “这就怪了。”长公主道。
  崔二娘低了头不说话,长公主看着女儿,看来看去也看不出有奇怪的地方。
  萧珩和崔晤崔尚并没有多少话说,崔晤身体不好,说了几句之后便气力不足。崔尚作为嫡长子必须要尽孝心扶着父亲去休息,这对父子一走,场面就安静下来了。
  世家有世家的特点。世家并不依附于皇室,甚至根本就不会忠于皇家,前朝多少次禅让的诏书就是那些世家起草的。
  萧珩看着那对父子离开,过了一会崔尚回来继续陪着他说话。其实谈的也不是什么政事,都是一些平常的事情。
  回门不能太久,过了会崔二娘便从后面出来。
  长公主见着侄儿那张俊美的脸,话梗在喉咙里几次不知道要怎么说出口。清河长公主肆意惯了,直来直去,但是女儿这事儿真直来直去的就糟糕了。天家不比普通权贵,王妃除非战乱还真的少有和离改嫁的。
  那些用来对付平常人家的招数在天家面前一律不奏效,就是皇帝自个都是不太讲规矩的。
  讲规矩就不会光顾着嫁女儿都打主意到同辈份且有妻子的功臣身上了。
  清河长公主欲言又止,过了一会终于说道,“你们新婚燕尔,该当多多亲密,好繁衍子孙。”
  萧珩面上还是笑意满满,他拱手就向长公主作揖,“姑母,儿受教。”
  **
  三月的宫闱里种植的桃树都开花了,一片接着一片,满眼的桃粉刹那间便铺满了整个世间。
  襄阳公主听闻桃花都开了笑着就要去看桃花,也不管窦湄这会有木有上值,听说窦湄上值,也没那个耐心等她把事情全部做完。叫殿内的内侍传了来,一起去看桃花,朱色的唐桥,潺潺的流水,两岸都开满了桃花,一树接着一树,一排接着一排。看过去几乎都是桃花的海洋。
  地上绿草茵茵柔软无比,公主叫内侍铺上地衣,摆上几案还有蔬果,坐在茵蓐上面和窦湄说笑,早就有宫人折了一枝桃花,桃花是粉色的,朵朵的点缀在枝叶上,公主将那枝桃花插*入面前的瓶中,左看右看都不太满意。
  窦湄见了问道,“不如妾去寻一枝来?”
  公主点了点头,“阿窦去吧。”
  窦湄起身往桃花林子里走,提着脚下的长裙。襄阳公主喜欢看桃花也看吃桃子,作为圣人最宠爱的嫡公主,这一片的桃花林子自然也是算不上多让人奇怪的了。
  想要找到一株适合插瓶的桃花并不是十分容易,要看它的长势还有花瓣的多少。走了这么一路,她还没找到最好的。
  走着旁边突然伸出一只手,将她重重扯压在桃花树杆上,窦湄原先吓得要尖叫,见到面前带笑的眉眼,她那声尖叫也回了肚子。
  “你……”窦湄这句才说出,萧珩就低下头立即吻住她。
  舌尖几乎没有半点阻碍的就侵入她口中,肆意的勾抹着她的舌头。他的气息浓烈带着强势,窦湄被吻得头都抬起来,舌尖不停的在她敏感的上颚上厮磨,她闭着眼呼吸都被他这一吻掐断。
  终于她被放开,窦湄得以呼吸。
  “我好想你。”萧珩把她拢入怀中,不停地亲吻她的额头脸颊嘴角,柔软的唇如同春雨温柔的落在她面上,他的吻又不像那么纯洁,带着些许的情*欲。
  “我想你,我真想你,卿卿。”
  他的牙齿咬开窦湄胸前的衣襟,在隆起的胸脯上方咬了一下。
  窦湄原本被他吻的昏昏然,挨了这么一咬立刻反应过来,她伸手推开他,面上果决。
  “大王这句卿卿,叫错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桃林

  
  将衣衫发鬓整理好,身后有人拥抱过来,语带调笑,“怎么样,不疼吧?”
  窦湄的脸红的快滴下血了。萧珩在她耳垂上轻啃一口,“我会让那句‘卿卿’名符其实。”
  窦湄走出桃林,见到襄阳公主正拿着一柄宫扇在逗西域来的长毛狮林猫玩。那只猫儿通身雪白,神态娇憨可爱,公主手中宫扇的流苏抛向何处,猫儿就飞扑向何处。
  “贵主。”窦湄有些胆怯,她手中持着桃枝下拜谢罪,“妾有罪。”
  襄阳公主停下手中的动作,回过头来看她。神色里没有半点的责怪,“阿窦来了?一起来玩,这狸奴可好玩了。”
  看这样子,公主似乎把桃枝的事情忘记到一边了。
  窦湄在一旁跪坐下来,玩了一会窦湄听到公主说道,“阿窦去了这么久,该不会被桃妖给迷住了吧?”
  窦湄手中的宫扇一滑就落了下来,她低下身去捡,“贵主又在拿妾开心。”
  襄阳公主这里春日煦暖,但是皇帝的甘露殿中却冷如数九寒天。
  今日卫王又来皇帝那里哭诉,说大臣们不将他当回事。就算在车马上遇见,也未曾有行礼之事。卫王已经不是第一次向皇帝诉说此事了,皇帝向来疼爱卫王,这次终于是勃然大怒,将一众大臣召来。
  大殿上有几分阴冷,皇帝的面色黑的望不见底。皇太子萧琬坐在皇帝御座之下,他面上没有半点神情,似乎此事与他没有半点关系。
  “前朝的时候,大臣见了皇子都要下跪行礼。其中多有被皇子折辱的。”皇帝沉声说道,“前朝皇子是皇子,我的儿子难道就不是皇子了吗?你们轻视卫王,我如何真有让皇子学前朝皇子的意思,卿等何不受折辱?”
  皇帝的亲家,梁国公方茹泽额头上的冷汗起了一层,他着一身紫袍跪坐在那里垂着头默不作声。右丞陈耀坐在那里,看着皇帝黑如釜底的面色。
  皇帝扫视一圈最终落到了皇太子的身上,“太子读书的时候到了吧?”
  萧琬低头道,“是。”
  “那你去读书吧。”
  “唯。”萧琬手臂撑在身边的凭几从茵蓐上起来,一瘸一拐的向殿门外走去。
  皇帝看着萧琬的身影走出殿后道,“你们谁能保证,要是太子有不祥的事,谁会成为你们的主人呢。”
  萧琬的耳力不错,他袖中的手攥紧,指甲直刺到肉里。
  耶耶这是打算废了他的太子之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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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宏德今日满心欢喜的等在千秋殿里,等着萧珩回来。她想着夫君前几日说身体不适,她等到今日,也不见萧珩有什么病态才来。
  她今日将自己细心装扮了一番。
  “娘子,郎君来了。”一名侍娘轻轻道。
  “嗯。”崔宏德起身,拿出正室应当有的姿态款款向外走去。
  萧珩进门见着崔宏德前来迎接,嘴边一笑,“从姊。”
  “我为郎君更衣。”崔宏德起身,将萧珩迎进屏风内。早有宫人准备了崭新熏好香的衣物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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