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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大内改嫁记-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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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在朝上下令重新编订天下姓氏的高低。此言一出朝堂之上大臣们面面相觑,百年来姓氏高低不以暂时的权势,而以家世高低,已经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如今天子说要重新编订氏族志,这让许多人颇为摸不着头脑。
  段晟在大殿上听着皇帝命令自己舅父高志诚为这次编纂氏族志的主官,他心里明白点这个姐夫是想着在明面上将那些世家打压下去,如今天下大安,也不是什么皇帝要世家帮忙的那会,世家要是再这样下去,对于皇室的权威也很是不利。
  世家在朝中并不是没有人,但是朝中重要位置,基本上全是跟随皇帝起家的寒门,这会提起重新排定天下姓氏的高低,也比较合适。
  就看阿舅能不能明了天子的心意了。
  **
  今日窦湄是被小黄门给急忙请到襄阳公主那边的,窦湄在书房当值,忙的时候那真是满嘴生泡甚至吃口温水的空当都没有,小黄门也不敢误窦湄的事,只是眼巴巴的等到窦湄把事情做完,几乎是一阵风似的走到窦湄面前,请着她去公主那边。窦湄瞧着,要是她拖一会,这小黄门说不定都能哭给她看,当然,如果他敢的话。
  “贵主怎了?”窦湄走在小黄门的身后问道。
  “才人,去了就知道了。”小黄门说道。
  到了襄阳公主那里,见着里头的宫人愁眉苦脸的。窦湄走进去到寝殿内,发现小公主趴在榻上正在哭泣,十二岁的女孩儿,身子比过去抽高了不少,她趴在那里肩膀一抖一抖我见犹怜。
  窦湄走过去行礼,“妾拜见贵主。”
  公主满脸泪的抬起头,“阿窦,儿要死了,怎么办?”这话一出,殿内服侍的宫人内侍全部都变了个脸色。
  窦湄走到公主身边,在榻前坐下身来,“贵主何出此言?”
  公主还在哽咽着,终于她缓过一会,俯身在窦湄耳畔悄悄说了些话。公主才坐回身子,窦湄忍不住就笑了。
  “阿窦笑什么呀。”公主的话语里还带着浓浓的鼻音。
  “公主,这是好事。”窦湄笑道,“公主,女子葵水来是很正常的。”
  襄阳公主今日一早醒来,发现身下不对,起身一看竟然有一团的血迹,立刻吓得魂飞魄散。殿中女官得知过来查看之后,想要和公主解释,奈何公主害怕的厉害,把门一关独立出一个小空间谁也不准进去,哭了好一会觉得应该来见自己要好的人最后一面,因此叫人将窦湄请过来了。
  “葵水?”公主圆圆的眼睛像一头无害的小鹿,清澈的几乎能望见底。
  “嗯,公主这是长大了呢。”窦湄想起家中的窦湄,进宫这几年,家里如何她完全不知道,对着公主,她像是看见了自己亲生妹妹,不禁语气又柔和了许多。
  “我不会……”公主才说出口,窦湄的手指就轻轻按在自己唇上。
  “贵主,这话说了多晦气。”
  说完,窦湄起身看向一旁服侍的宫人,“快服侍贵主沐浴更衣。”
  窦湄为五品才人,等级远在宫人之上,而且又是襄阳公主的常客,自然就有人去准备了。窦湄低下头温言道,“贵主,待会沐浴更衣完毕,请殿中女官为贵主说明此事。”
  公主此事已经停了哭泣,只是脸上还残留着两道泪痕,她听见窦湄这么说,点了点头,起身跟着宫人去沐浴。
  沐浴更衣完毕后,公主浑身焕然一新,而女官早早跪在那里就等为公主讲解。
  窦湄陪坐在一旁,看着公主听着女官说明女子葵水和天葵初来时一些注意事项,女官这边说完,襄阳公主浑身都放松了,她靠在手边的凭几上常常的吐了一口气,很是轻松。她抬起头看向窦湄,“阿窦,你来天葵的时候,害怕么?”
  自己身下血流不断,公主觉着不管怎么着第一眼看着都是害怕的。
  “妾那会惊恐难安。”窦湄说道。
  “那后来呢?”
  “后来,妾的母亲为妾解说此事。”窦湄答道。
  “哦。”襄阳公主应了一声,而后又有些失落,窦湄知道她在失落什么,先皇后崩逝的时候,公主年幼不知事,如今长大了,虽然有父兄的呵护,但没有阿娘终归还是少了些什么。
  “姜汤呢?”窦湄见此转头询问宫人,初来葵水容易腹痛,若是不小心沾染了寒气,那么腹痛的更加厉害。这会已是深秋,这天一日一日的冷起来,在外头多站一会,履里的脚都会冻的感觉都不是自己的了。
  “不喝,姜汤儿讨厌喝。”公主皱起眉头说道。
  “那么妾陪着贵主打双陆?”窦湄问道。
  这回襄阳公主点了点头。
  很快一张镶嵌螺钿双陆局被摆了上来,公主熟门熟路自己拿起骰子先投,窦湄坐在公主对面陪着她玩。
  玩了一会听见公主颇有些不满,“阿兄做了太子之后都好忙,来这里看儿也少了。”
  窦湄伸手去那骰子的手不禁缓了一拍,她眼眸微垂,纤长的羽睫颤一下,嘴角绽放出淡淡的笑意来,“太子殿下处理政事不久,自然是十分繁忙。”
  “嗯……也是。”公主手撑着下巴,一双眼睛全在双陆局上。
  “听说耶耶给阿兄选美人入东宫。”公主拿过骰子往局中一投说道。
  窦湄脸上的笑有瞬间的僵硬。
  “这也是应该的,毕竟阿兄和二娘也处不好,二娘只有阿兄,可是阿兄可以有许多美人呢。”公主手里提着棋子说着。
  窦湄手里抓着骰子有几分扔不下去,襄阳公主说的对,太子妃和萧珩处不来没关系,东宫里还会有其他各色美人,但是她也和太子妃一样,有的人只有他。她觉得自个的心被一把利刃来回的割,利刃轻易割开她的血肉,鲜血便顺着刀刃淌下来。她都恨萧珩为什么偏偏就来挑拨她!给了她在这太极宫中渴盼的温情,又给了她一份希望。可是如今却又许多的美人要充盈他的身边,她疼的快死了!
  为什么啊,为什么他就偏偏要她。
  窦湄都不知道是自己是怎么陪着襄阳公主打完双陆的,天葵来的时候,身体特别容易疲劳,公主初来葵水还有腰酸腹痛等等不适,打完一局便觉得身体不舒服,回去躺着了。殿中女官让小黄门去尚药局叫人来替公主看看,开几幅减轻不适的方药。
  窦才人等到公主睡下便起身告辞离去了,总归在这里呆着不是什么好事,她也不是这座宫殿的主人。只是一个嫔御,一个天家妾罢了。
  萧珩初涉政事,皇帝恨不得整天都把这个儿子带在身边,好让他立刻对政事熟悉熟练起来。
  但是到了最后还是要放他回东宫去。
  东宫在前太子的时候,是遭到神策军的翻箱倒柜,到了重新立太子的时候,已经是修缮一新。
  萧珩也并不在乎里头摆设如何,和以前废太子时候一样也没关系。
  太子回宫,首先出来迎接的便是太子妃。
  崔宏德身着大袖衣,她并不拜倒只是微微福身。萧珩对这位从姊向来也无什么真情,甚至连哄哄她也懒得去做,他见着只是还了一礼,淡淡说道,“进去吧。”
  在甘露殿的时候,皇帝已经留萧珩用了晚食,但是崔宏德还是坚持自己带着人送了新鲜的蔬果到太子居住的正殿里。
  萧珩此时还没有洗漱,才刚刚换了身上的衣裳,听到太子妃亲自送瓜果前来,他还是让人进来。
  “太子白日辛苦了。”崔宏德笑得十分端庄,她让身后的宫人将蔬果都摆上。眼下正好是秋季,秋季里瓜果谷物丰收,正好是食指大动的时候。
  萧珩坐下,指着那边的茵蓐说道,“你也坐吧。”
  崔宏德见他虽然有些冷淡,但是到底还是言语温和,心里想着或许还有些许的希望。她鼓起勇气,她还是赵王妃的时候,想着表弟不来就不来,她就不信他一辈子不来,没有嫡子做嗣王。但是现在形势急转,萧珩不再是一个富贵亲王,而是皇太子,将来的天子。那么就不是她赌气的问题了。
  “最近进了新的百戏,太子何不观看一二,解一下烦闷呢?”崔宏德轻声说道。
  萧珩看着她,想起以前两人争吵的样子,感觉变的还真快。
  不过她都这样提议了,他也该有成人之美,看看这位从姊到底想做什么。
  “善,不过叫来几人便可,不必乐鼓大作。”
  崔宏德嘴边露出欣喜的笑容点点头。
  伶人很快就被传上来,人果然很少,只有一个女优和一名乐工。女优戴着代面瞧不见脸,乐工吹起丝竹,优伶便唱了起来,歌声哀怨。
  萧珩听着渐渐的面上笑容还在,但是眼里却没有多少温度了。
  这伶人唱的是踏摇娘,说是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子不被夫主所重,女子心中哀伤无处诉说。
  他手放在凭几上,中指轻轻的敲打着凭几。他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当年并不是他赶着上去求娶这位从姊的,如今她还用这种方式来告诉他,他慢待了她?
  这首曲子并不长,伶人唱完,他手指揉着眉心,似是十分疲劳的样子,“好了,退下去吧。孤累了,你也回去。”说罢,苏寿善上来扶着皇太子起身向寝殿而去,崔宏德坐在那里望着他的背影,一直到他的背影远去了,才有宫人上来小声道,“太子妃?”
  “回去。”崔宏德袖中的手颤抖的几乎不能自抑。
  **
  书房里的事务还是一如往日,窦湄整理好自己案上的案卷,起身来走动一二,活动活动僵硬的脖颈和腰。
  因为这些动作都十分的古怪,所以她都是去那边专门给嫔御休息的房间内。
  今日只有她一人上值,或许是天冷了,机要的东西也不会送到书房这里来,一般会直接上呈给天子,因此侍立的宫人也小黄门也偷懒的多。
  窦湄是不太在乎这些,不受宠的嫔御一般也是被忽视的多,只要室内有盆碳,她也不会真的去和宫正说那些人不尽忠职守。
  她扭动了一下腰身,才舒服轻快一下,外头的拉门被拉开,走进两个小黄门,手里拿着个炭盆,那个炭盆里火燃的正旺。黄门放下那只碳盆,便退出去了。
  过了一会室内暖和了许多。
  窦湄怕冷怕的不行,室内暖和她也高兴,甚至坐在榻上半躺着。
  在此时拉门又拉开,一抹袖着金线祥纹的袖子从门口摆了进来。
  “卿卿真是好狠心,这么多日都不来见我。”萧珩笑着坐在榻上,他说着似是嗔怪的话,眼里却是柔情似水。
  窦湄见着那张俊逸得有几分近妖的脸,还没有反应过来,萧珩已经是伸手一拉,将她拉到了怀里。
  他宽大的袍袖铺盖在她的身上,袍袖中熟悉的瑞脑龙香暗暗浮动。
  萧珩低下头,薄唇堪堪擦过她的耳郭,他嘴角翘着含着无尽的喜悦,“可知我对卿卿是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窦湄听着心中一股无名火起,她猛地从他怀中挣扎出来,唇边含着抹冷笑看他,“一日不见,如三月兮。可惜殿下不是妾的子都,妾何必去找殿下呢?”
  她看到那个青年先是一愣,而后定定的看着她,棕蓝的眼眸中燃起两簇幽冷的火苗。 
  作者有话要说: 唔……掉节操神马的……
  窦湄,萧珩这渣货喵喵太少了,你不怕触动狂霸拽剧情,把你当场给办了么?

  ☆、良媛

  那双微微上挑的凤眼眯了起来,萧珩嘴角翘起的那抹弧度最终慢慢的平下来。
  “我不是你的子都?”他似是被窦湄的这个说话给激怒了,他双眸冰冷,身子也朝她覆过来,“不是你的子都,那么谁是?还是说……”他突然从袖中探出手来抓住她的手腕,不顾窦湄的挣扎一把按在怀中,他两条手臂如同铁条一般禁锢在身上,压的她几乎喘气都喘不过来。
  “要我把你的心剖开,看看你的那个子都是谁?”萧珩怒极而笑,他将窦湄整个的抱在怀里,垂下头在她的耳畔轻轻的吐气,眼里瞧着她红了双眼,瞪着他无声无息的哭。
  萧珩在她耳畔轻轻道,“我不是你的子都,为何那次你愿意给了我?”话语中暧昧缱绻,让怀中人的唇里终于泻出了一丝儿的哭音,她在萧珩的怀里恨不得缩起身子,她的哭声只有一丝丝,像条丝线一样在他心上轻巧的来回飞转,整个的将心脏束缚住,然后拉紧,丝线割破肌理陷进肉里,一阵一阵的剧痛。
  “是你骗我的。”窦湄好容易强迫自己止了哭泣,抬着一双红彤彤的眼睛瞪着萧珩,“是你骗我的!”她微微提高了音倔强道。
  话音才落,她看到萧珩双眼眯起,下一刻景物在眼前一下翻转,后背砸在榻上,耳朵里嗡嗡作响。
  待到反应过来,萧珩整个人已经压在了她的身上,“我骗你,我怎么骗你了?”他一边反问,一边提起她的齐胸裙,此时风尚,下裙加长系在胸口,提起来很不费事。萧珩的手将窦湄长裙提起,露出里面穿着的条纹女裤,他手就滑了进去,沿着她的腿缓缓抚摸,“是骗你这样,”然后低下头啄她嫣红的唇,“还是骗你这样?”
  他双眼眯起笑着,将她裙子全部提起来堆在腰间,身子挤开双腿镶入她腿心,“骗的你心甘情愿?”
  “你疯症了!”窦湄被他吓得浑身发抖,“这里是书房……会有人来的!”她拼命的压低了嗓音。
  她挣扎要起来,结果萧珩一手按在她肩膀就将她按了回去。
  “你不是说我骗你吗?那么我继续骗你好了。”
  窦湄眼前一黑,鼻间都是他身上的熏香香味,萧珩整个人重重的压了下来,她不管怎么挣扎都推不开,萧珩啃咬着她衣襟脖根处的一小块肌肤,舔舐吮咬,窦湄左右挣扎不开,最后道,“要找就去找你的那些美人!缠我做什么?”
  “我年纪大,出身不是世家,你缠我做什么?”窦湄压低了声音说道。
  身上的人一僵,过了会他肩膀抖动的厉害,最后低笑出声。
  “笑什么?!”窦湄恼怒了。
  “原来你是因为耶耶选人入东宫的事么?”萧珩撑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窦湄说道。
  窦湄扭头向一边不肯说话,萧珩将她从榻上拉起来,依在自己怀里替她整理发鬓裙裾。
  “耶耶选人,我也不好谢绝。”萧珩说道,“但是我答应你不去碰她们就是了。”
  窦湄愣了愣,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不过到底还是不信,“那么多美人莺莺燕燕,你不会去碰?”
  “我碰你就好了。”萧珩垂首看她笑道。
  窦湄瞬时面红耳赤,恨不得立刻推开他走人。他察觉到她的意图,手臂又紧了些,他想了会道,“若是我们的孩儿不是长子,将来事情会有些曲折。”
  萧珩这番话在窦湄的心头上掀起千层浪。她诧异的去看他,想要从他眼里找寻到一丝口不对心的蛛丝马迹,但是他却没有半点说笑的模样。
  真爱一个女子,男子自然是心心念着娶为正妻,生能共衾死能同穴,一同接受子孙的供奉。
  崔氏对萧珩来说只不过是个知道名字的陌生人而已,他并不喜欢性格强势的女子,虽然他欣赏天家公主肆意张扬,但是并不代表他喜欢身边人那个性子。何况他当年对崔氏无意,年纪也比他大,是清河长公主到耶耶那里求来这桩昏事,与他本人没有半点关系。现在崔氏没有出半点气力成了皇太子妃,还好意思来和他诉说深闺寂寞,独处哀怨。倒也好意思!
  皇太子的位置她和她的家族一分力都没出过,白得这份荣耀她也该知足了。不过这份荣耀他迟早也要收回来的。
  “卿卿安心。”萧珩将窦湄抱在怀里,极其温柔的安抚。
  **
  重新制定天下姓氏高低的事情,在小范围内吵得不可开交,皇帝在当年任命人事之初,世家就不在核心权力圈内,三部六省的重要位置基本上都被跟随皇帝起家的寒士占着,因此那些朝中的世家你争我吵的厉害,对朝政产生不了多大的影响。不过等那份姓谱被高志诚呈上的时候,皇帝一看差点被气的倒下去。
  段皇后的舅舅高志诚没有领会他的意思,竟然还真的是按着原来的家世高低排的。打前头的一溜儿都是被朝廷下令禁止私下互相通婚的禁婚家,紧随其后的便是山东大族。不过因为是爱妻的阿舅,皇帝忍住没有当初把火爆脾气给暴出来,他只是将那份黄麻纸放下,让内侍给那位须发皆白的尚书右仆射送上一方凭几,好让老人家轻快轻快。
  “阿舅。”皇帝心里的不虞没有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他态度可以算的上是温和,“本朝和前朝之前,世道如何?”
  “回禀陛下,前朝之前,南北对峙兵荒马乱,民不聊生。”高志诚回答道。
  “嗯。”皇帝点点头,“那么眼下如何?”
  “四夷来朝,海内生平,天子圣明。”高志诚听闻皇帝如此问有些不明所以,不过还是回答道。
  “当年南北分裂,两朝对峙,那些大姓依仗着自己的学识,有恃无恐,凌驾于皇室之上。”皇帝笑着说道。
  高志诚听了连口称是。
  “而如今,天下安定,旧有的那一套也不适用了。何况山东士族世代衰微,到如今已经没有像样的人才,已经完全没有其祖上的风采。这种破落户不想着重振先祖之风,却以婚姻为买卖,肆意叫价,姓氏在这些破落户的眼里竟然成了和商户买卖一样,可以随便加在婚姻上叫卖。这种不肖子孙,不知道世人为何还要看重呢?”
  高志诚听了,冷汗唰的一下便淌了下来。
  “当今不宜以祖上来论高低,当以今世官爵高下作等。”皇帝道。
  听到这里,再不明白那就真的是无话可说了。高志诚口称唯唯,赶紧领命,回去重新审视从各个郡里收上来的谱志去掉已经没落的士族,最终定出以皇室为首等,而后以外戚次之,接着的是开国权贵,至于那些旧有的士族,已经被排到老后面去了。
  皇帝看过之后,很是赞赏。
  重新勘订的氏族谱被告知天下后,民间的反响也是巨大的,从魏晋以来尚姓的风气一直就在,如今原本就有士族被排在皇室外戚和开国权贵之后,那些士族不少已经没落下去,靠着祖宗留下的姓氏拿着女儿当货物价高者得,如今朝廷新的士族谱下,他们已经被排到老后面去了,纷纷惹起这些世家的不满。
  不过这些世家再不满也根本没办法掀起太大的风浪,这会可不是皇家十几年就换一个,还要求着来请世家做官制定各种规章的时候。不少世家是除了一个姓氏,家里都穷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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