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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大内改嫁记-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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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氏天蒙蒙亮就起来了,她也陪嫁来几名仆妇。不过到底是新妇,在婆家第一日还是自己动手好。
  清早李家就吃了新妇亲手做的馎饦。
  李慕娘是长辈,虽然也曾经是嫁出去的女儿,但是回到娘家里在侄子面前便是长辈,李家的小辈们对她要像父母双亲一般恭敬,家中事务也要问过她。
  故而黄氏恨她恨的咬牙,李慕娘在家中的声威半点不比她差,往年她拿着那点小事来恶心小姑子,而李慕娘也不当自己这位大嫂一回事,笑笑就算过了。
  薛氏才十五岁,及笄不久。时风男子晚婚,都想考个功名,好娶个世家女子,哪怕没落世家的也行。但是黄氏瞧着儿子都到北里娘子那里做火山孝子了,也顾不得原来的考量,打听了一番坊中何家小娘子正当及笄之年,算算和自家门当户对就请官媒上门求娶。
  薛氏才满十五岁,还有些稚嫩,不过昨夜她瞧见自家夫君,温文尔雅,原本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她面上带着少女的羞涩,双手捧着茶碗,里头是她自己烹煮的茶汤。
  李澄对这个贤惠的新妇很满意,连连笑着说好。只是黄氏面上还有些黑,新妇不是她原先想的世家小娘子。
  “好孩子。”李慕娘受了新妇的茶水,笑了笑。
  薛氏见过长辈,站在一边。嫁过来之前阿娘也和她说过,要是家中有给郎君的侍婢,也该领来让她见见了,不过等了好一会,也没见到所谓教郎君通人事的侍婢,更别说司空常见的庶子了。
  菩萨仁慈!
  薛氏在心里大松一口气。
  李孝谨跪坐在茵蓐上,双眼平静,也没有一点娶新妇的欣喜。
  见过新妇,公媳是要避嫌,因此李澄早早拉着妻子到房里,“大郎的亲事已经完了,也该替二娘打算了。”
  小娘子出门子是大事,必须要将对方郎君的家世亲戚等等给弄清楚明白了,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和亲戚,才敢将女儿嫁过去。
  黄氏沉默了一下,小娘子还是不能在家里呆久了,免得坏了一族未嫁小姑的名声。
  “这人还是要好好看,澄郎看看相识人家里可有品性端正的郎君。”黄氏说道,“过几日我带着二娘去寺里拜一拜,求个好姻缘。”
  李澄点了点头。
  皇室笃信道教,但是长安里的佛寺还是很兴盛的。
  黄氏带着女儿两个戴着幕篱进寺里烧香进些香油钱,好让女儿有个好郎君。李二娘本来就不太爱来这地方,不过是图着外面总比家里热闹。跟着母亲拜过两三回之后,就找个借口跑了出来玩。寺庙里人来人往,有侍娘跟着的小娘子,也有一些郎君。
  李二娘平日里见到的男人除去自家父兄,就只有族里头的亲戚了。她隔着一层轻纱,看得十分投入。
  “这位娘子……”她偷偷溜出来没有带侍娘,听得身后传来一声男子的嗓音,吓得够呛。转过身来发现一名模样俊俏的郎君正对着她笑。
  李二娘不由自主的红了脸。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

  从辽东方向来的军报源源不断的送到长安,高丽方面顽固抵抗,攻下城池后,大军屠城。战线直逼平壤。长安城内的气氛被传来的喜报和深秋的丰收越发喜气洋洋。但到了冬日,辽东的冬日比长安都开始的要早很多。秋日里,长安还暑气没有完全散去。辽东的寒气已经弥漫开来,于是军需供应上渐渐的出了问题。
  清早,晨雾尚未完全散去,李家里几个年少侍儿已经沾着晨露出来打扫。几个侍儿是刚刚买进来没多久的小女孩儿,前来打扫家中二娘子的院子。
  几个侍儿低头,手里拿着竹帚扫着。待扫到后墙那里,发现一串的脚印子。
  “哎,你看!”侍儿惊讶的扯了扯同伴的袖子,指着地上那串脚印。
  “怎啦。”那侍儿很不满的说道。
  “你瞧,好大。”
  “指不定是哪个管事娘子的呢?”
  “哪个管事娘子的脚有这么大,瞧,还穿靴呢。二娘子房里的侍娘哪个是穿男装的。”这脚印大,光是这个看着就不大好,哪个女子的脚长得这么长的。
  “吓!这话可别多说,小心娘子把你打死!”小侍儿吓得立刻就伸手唔捂同伴的嘴。急的直跺脚,转头四处看,害怕这话会被哪个长舌的听了去。
  这话能说么!二娘子院子里出现男人的脚印,要是被主家知道,都不用被再次发卖出去了,直接关起门来打死。反正贱口奴婢的性命不值钱,虽说律法上说主家不能随意打死奴婢,可是报个病死,又有哪个去多管闲事呢。
  室内,李二娘慢吞吞起身,昨夜春风一度,她眼角眉梢全都是满满的风情。她慵懒在床榻上伸了个懒腰,外头贴身服侍的侍娘已经将洁面漱口用的白玉膏端了过来。
  她在帐中起身撩开帐子。
  “今日将那褥子给换了。”她拿着沾着青盐的柳条说道。
  一名侍娘听了就去整理被褥,翻开被子,手指触摸到一层濡湿。侍娘楞了楞,侍娘这种贱口奴婢向来是卖来卖去的,主家郎君看上了拉来睡一晚上是常见的事情。因此侍娘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
  那侍娘很快低下头来,将床榻上收拾好,一声不发。
  这是主家的私隐事情,不是她们这些贱口能够插手的,只能日后尽量离二娘子这里远点。以免事发被牵累。
  早起做儿女的必需要到爷娘那里行礼问好,全家齐聚在一起才能用朝食。
  新妇未嫁在家是爷娘心头上的尖尖,动一下爷娘都要痛半日都缓不过来。可是这嫁到别人家了,就要夹起三年的尾巴做人。
  李孝谨待嫁与自己的新妇十分好,平康坊那边他一月还是去那么三两回,但是没有当年恨不得日日黏在平康坊南曲杨二家的那位都知娘子身上的劲头。
  薛氏见夫君温柔体贴,哪怕阿家黄氏偶尔对她有刁难之举,也能忍下来。
  今日薛氏又起个大早,专门为舅姑做了羊肉馎饦。
  黄氏对新妇左右还是有些看不顺眼,世间也没几个婆媳能够真的相处的来。黄氏就只有李孝谨这么一个儿子,新妇一来,只觉得自己生养许多年的儿子被外来的妇人给抢走了。
  连带着都觉得这碗馎饦都难吃起来。黄氏手中勺子舀着碗中的馎饦面上都带了一丝嫌恶。这么难吃,也不知道家中爷娘是怎么教习妇工的!她眼风一瞟,正要瞪薛氏,却见着女儿李二娘坐在那里没有什么精神一张脸儿都皱了起来在忍哈欠。
  黄氏想起来,这半月里,女儿好像恹恹的,睡的也比以前多上许多。
  或许是秋困吧。黄氏想道。
  长安秋日走的格外快。到了秋末,寒风吹落叶,在外头站久一点,脸就冻的生疼。
  东宫正殿里,皇太子伸手揉着眉心,下首位置坐着太子太傅方泽茹。方泽茹须发皆白,这段时间为运送军需一事所累,再加上年纪大了,脸色便有些不好。
  “军需运送不到高丽,是怎么回事?”萧珩放下揉弄眉心的手问道。他眉头紧锁,棕蓝的眸子望着那位梁国公。
  “高丽靠近辽东,实属苦寒。每逢九月之后,天气恶劣雨雪交加,河面结冰,军粮等物押送比九月之前困难许多。”方泽茹答道。不知道为何,方才皇太子那一瞥,他似乎置身于数九寒天之中,
  “现在大军已经攻打到何处了?”听到方泽茹如此说,萧珩垂下眼,浓密的睫毛轻动一下。他面前的案上摆放着一份地图,描绘的便是辽东高丽一代的地形。
  “已经到安市城了。”中书舍人刘嘉俞回答道。
  “安市城……”萧珩沉吟,“孤记得此处易守难攻。”
  “是的,”刘嘉俞答道,“安市城主在渊盖苏文摄政之后,拒绝其主政。”
  里头正说着,一名少女带着侍从前来。苏寿善站在门外见到那名少女前来,赶紧迎接上来,“良媛,您来了。”
  杨良媛身后一名侍女手里端着一只青瓷小碗。
  “太子和几位官人正在议事,恐怕不能见良媛。”苏寿善说道。
  “那……我等等。”情窦初开的少女最是执拗,最近太子因为国事很少见妻妾,杨良媛心中思念,也是这么多年被萧珩给养出了胆子,便让自己小厨房做了羹汤,亲自送过来。
  苏寿善见着这位良媛没有退缩的意思,心里称赞了一下这位的好胆色。
  “不过,这官人们在里头,良媛又是东宫嫔御,若是遇见大大的不好啊。”
  听到这话,杨良媛有些迟疑,男女不该这样相见,不符合礼法。最后她自己纠结之后还是退下,等待里面议事完毕。
  过了许久,终于是议事完毕。萧珩等到方泽茹等人告退之后,他整个人都靠进了背后的凭几里。
  过了一会苏寿善走进来,拱手道,“殿下,良媛求见。”
  这东宫里三品的良娣没有,只有一个四品良媛。
  “让她进来。”萧珩说道。
  苏寿善领命而去,不一会儿杨良媛走进来。
  杨良媛趋步走入,心跳如鼓。当初她入东宫,并无多少念想。或许是命中注定,入东宫后,收到的宠信是她不敢想的。渐渐的,心里头也生出许多心思来。
  “妾担心殿下身体,特地做了一碗莲子羹。”少女面上生出许多羞涩来。
  萧珩眉头一皱,看向苏寿善,“这验过毒没有。”
  苏寿善嘴微微张开,他立即反应过来“回殿下,还没有。”
  萧珩眯起眼,杨良媛只觉得遍体生寒,她双膝一下子弯下来跪倒在地上,“殿下,妾……”
  “你入宫几年,这都不知道实属不应该。去吧。”萧珩手向外挥了挥,面上没有半点表情。
  苏寿善吓出一头冷汗,瞧着瘫坐在地上的良媛,心中一阵烦。挥挥手让两名宫女将地上的良媛架起来就往外面走。
  萧珩今日心情不佳,也不想和杨氏玩什么你侬我侬的游戏。
  苏寿善腿都快软了,皇太子可真的不是什么柔和性子。
  要是窦才人在就好了!他想道。
  萧珩此刻疲惫的躺靠在身后那一弯凭几上。大军未动,粮草先行。辽东到高丽一线天气寒冷,从九月开始,高丽的积雪之深就能埋到人的膝盖位置。在这种情况下,即使从辽东就近进行军需输送,也是困难匆匆。鸭绿江河面结冰,船只难以行驶,破冰前行也需要人力物力,如此一来,花费的时间十分多。
  萧珩眉头紧锁,俊逸的面容上不见往昔的笑容。
  过了半响,他缓缓睁开眼,“将那些文书给孤搬来。”
  苏寿善侍立在一旁,这冷天里,楞是内里裲裆都被冷汗给湿透了。他心里头把杨氏给骂的臭死,这东宫良媛说起来好听,其实放在外头也不过是主母提起两脚就能卖了的货色。苏寿善有什么不敢的?
  苏寿善听见太子吩咐,立即腰就弯了下去,趋步走出殿外,一手招过养子就往文殿里去。
  宫里的低气压因为战事一直在延续,东宫里太子妃听说杨良媛因为触怒太子被赶出来之后,和长公主乐呵呵的笑了半天。
  太子妃再不受宠,那也是正妻,但凡嫡妻就没有一个喜欢看到一个出身和自己旗鼓相当的小妾,在夫君跟前更受宠的。皇家更是如此,就是皇后失宠之后也前景堪忧,更别说是太子妃了。还有太子妃失宠于太子,到最后连皇后之位都没有捞着的。
  “那杨氏也有今日!”太子妃手上鎏金的护甲蹭在手下的光滑木凭几上刮出一阵叫人心慌的声响。
  清河长公主此时也面带笑容,“看来那符水还是有效的,虽然太子没常到你这里来,到底还是离了杨氏。”长公主天生贵胄,公主府里又养着许多貌美面首,驸马不合心长公主也从来没去花心思讨好,直接杖打教训便是。反正只要不杀夫,皇家也从来不会管女儿的家事。所以清河长公主在妇人如何讨得自家夫君的喜欢上面,当真是半点经验也没有的。府中得宠的男宠说给她听,她叫人去打听觉得可行,回头就用在女儿这里。
  “太子又不和我同寝,不理杨氏又有什么用!”太子妃说到这里愤愤道。
  这么多年从她从县主到赵王妃,再从赵王妃到太子妃。一步比一步尊贵,可是萧珩也越来越不搭理她。
  都这么多年了啊,她就算做错了什么,难道他都不肯对她说几句么。
  清河长公主拉住她的手,“你就说你身体不适,请太子过来看看。太子来之后,你服个软,做个可怜的娇样给他看,不就行了?男人都爱这种。”
  太子妃一愣,面上又露出怒色来,“那些贱妇邀宠的伎俩,我怎么能用!”
  “都到这时候了,你还管什么伎俩,好用就好!”长公主差点被女儿给气过去,她伸手在女儿的背上拍了拍。
  “你知道为什么太子喜欢杨氏吗?就因为她比你听话!”
  太子妃听了母亲的话,一股委屈涌上心头,在母亲面前她也不端着太子妃的端庄,趴在榻上就哭了起来。
  清河长公主被女儿弄得手慌脚乱,连忙去哄女儿。
  “阿娘,我不想和那些妾一样……”太子妃哭的双眼都红了,她拉住母亲的手哭道。那些妾在她看来不过是和奴婢一样的存在,在外头她说不高兴就能叫人拖下去捂住嘴杖毙。让她学她们,哪怕叫她一头撞死,也好过这样的屈辱。
  清河长公主抱住在怀中哭泣的女儿,头又疼了一分。
  “好二娘,听话。”说着长公主看看左右无人,从怀里摸出一包小纸包递给女儿,“你先把太子引来,然后将这个融在汤里与他喝。记住,一定要心腹做这事。”
  “阿娘,这是……”太子妃看着母亲从怀里摸出来的东西楞住。
  “媚药。”长公主脸上似笑非笑,“二娘,只要这个头一开,太子自然会来。”她低下头哄道,“只要你有了嫡出的皇孙,那么女子再多也动不了你半分。”
  太子妃听了母亲的话咬住下唇。
  晚间,萧珩处理完政事,苏寿善走上来道,“殿下,太子妃请殿下去用夕食。”
  萧珩对这位从姊,几年来生生把人从一个傲气冲天的贵女揉搓成了一个怨妇。怨妇的面容自然是不好看,哪怕天生丽质,容貌上蒙了一层幽怨态度又是疏远,萧珩也不给自己找罪受。因此太子妃的寝宫,他是几年来去过的次数一只手都没有。
  “好。”萧珩应了一声,起身活动一下筋骨,换过衣袍后,坐上坐辇就往太子妃那里去。
  太子妃令人准备了两只温鼎,天气冷了,在汤料中加些药材,涮些上好羊肉,吃着对身体是很有好处的。
  “娘子,殿下至。”名为招弟的陪嫁小宫人低眉顺眼道。
  “事做好了吗?”太子妃问道。
  招弟越发恭顺,“做好了。”
  太子妃修长的手指在发鬓间的那只步摇上拨了一下,立即起身相迎。
  “妾拜见太子。”萧珩望着面前下拜行礼的少妇口里嗯了一声。
  “妾见最近越发寒冷了,叫人准备了羊肉温鼎。”太子妃起身说道。
  “有劳太子妃了。”萧珩听出她话语里的哀怨和疏离,也懒得自己贴上去受冻。他大步就向里面走去。
  宽大的室内,摆放着两只食案,食案上两只温鼎和装满各种菜蔬和羊肉。
  萧珩在茵蓐上坐下,他看了一眼在那边坐下的太子妃,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之后。持起双箸,那边的乐工开始奏响乐器,以乐声佐餐。
  太子妃见着他将羊肉涮进锅中,唇角露出笑容。今晚上他就算不想,也要留在这里和自己共度一宿了。
作者有话要说:  皇帝的便当已经准备好了

  ☆、怒火

  冬季吃羊肉,不管男女都对身体是有益处的。温鼎下有火苗舔舐着,鼎中热汤翻滚,菜蔬都是从骊山温泉处得来的,在这初冬里十分的可贵。
  萧珩来太子妃这里用夕食,当真就只用膳。席间太子妃说了那里的景物好看,他也只是嗯了几声,并不怎么和太子妃说话。
  太子和太子妃的关系不好,在宫中早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不过太子比废太子好的一点就是该让太子妃掌的权还是让她掌,但是其他的,就半点都不会给了。
  在得了萧珩几次嗯之后,太子妃终于是知道自家夫君没有任何和自己交谈的兴致之后,低头用双箸持起翠绿的菜蔬按在滚汤中。
  萧珩自幼习得养生之道,进膳须得斯条慢理,吃的半饱。不过他今日在太子妃这里呆的有些难受,太子妃一开始就态度疏远,他才不想呆在这里瞧崔氏的冷脸。左右不过是占着太子妃的位置,还是要给些脸面罢了。
  萧珩让苏寿善端过一盘羊肉,羊肉是小羊身上的,切成薄薄一片,滚水一烫就熟。他看着那些肉片,并无多少胃口,随意的夹起几片在汤中滚熟了吃掉。
  在随意吃过几口菜蔬后,他起身。
  “好了,孤还有事,太子妃用吧。”说着,萧珩就要往外面走。
  太子妃自然是不肯他就这么走,药性并不是吃下去就立刻发作的,好歹都要过个半个时辰再说。他这么一走到时候发作起来,岂不是便宜了哪个嫔御?
  “太子,难道就不躲留一会吗?”太子妃立即将手中的象牙箸放下,起身走到太子的面前说道。
  她双眼含泪带着怨怼和委屈,“难道妾这里就这么让太子厌恶?连半刻都不愿多留?”
  妇人的怨怼最是叫男子心烦,而且萧珩对太子妃也真的没有什么怜惜的,他这人就这样,爱一个人,把她放在心尖尖上,捧着护着,生怕她受半点委屈,恨不得将最好的都给她。可是不爱的呢?做个面子情就过了,真想他动什么内疚之心,还不如盼着天下落红雨来的实际些。
  “孤有政务在身,实在没有多少时间陪你。”萧珩眉头都皱起来,那双蓝棕的眸子里也带了不耐烦。
  太子妃将他眼里的冷淡和不耐烦看得清清楚楚,她眼睛死死的盯着面前这个男人,咬牙切齿的冷笑道,“殿下是当真事务缠身么?”
  “太子妃什么意思?”萧珩蹙眉问道。
  “难道殿下不是打着处理政务的旗子去和杨氏相会吗?”太子妃怒火攻心,这么多年积压的委屈在此刻一股脑的涌上心头,逼得她要狠狠的发泄出来,才会甘休。
  “你说什么?”萧珩望着面前的女人,不耐烦越加明显。
  苏寿善见着太子面上越发绷的铁紧,哪里还敢让殿中其他人听到什么去,赶紧的叫那些宫人内侍退下。
  那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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