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逍遥之带着包子种田-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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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又忍不住的一酸。
曾经她也这般亲昵的挽过妈妈的胳膊,尤其是冬天的时候,她最喜欢将被冻的冰冰凉凉的小手藏进妈妈的胳肢窝下……
送完了一托盘馄饨回来的蓝墨一边跟在孙瑾的身后也进了小店,一边用好奇的眼神望着孙瑾那张总有种化不开的愁绪的脸,心中暗自嘀咕:“主人今天这是怎么了呀?”
明明她们是出来找吃的的,可是却莫名其妙变成了无偿帮工,这里这么多来吃馄饨的人,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轮到她们自己吃呢!
委屈的扁了扁小嘴,蓝墨忍不住伸出小手摸了摸自己早已经饥肠辘辘的肚子,心中泪奔不止……
与她一样觉得看不懂的阎君,此时正靠着出卖色相勾引了一名女食客,成功拼桌入座,一双探究的视线时不时的投向正在店中忙碌的孙瑾。
还记得初见她时,她给他的感觉是高高在上的,还有那么一点儿不好相与,可是随着这一路的相处下来,他发现这个表面上令人难以靠近的女子,其实是个很随和的人。
似乎她的冷淡疏离只不过是她刻意伪装出来的保护色,就跟他喜欢带着别人的脸皮混江湖一个意思!
一个时辰后。
小店里的食客总算走的差不多了,老太太便赶紧端了两碗热乎乎的馄饨上桌,拖着孙瑾跟蓝墨坐了下来。
“忙活了这么久,快坐下来歇歇吧!今天真是太感谢两位姑娘了,这两碗馄饨可是我亲自调的料。”老太太一边说着一边将两个勺子塞进了孙瑾跟蓝墨的手里,热情的催促道:“你们快尝尝看!”
早已经饿得饥肠辘辘了的蓝墨一点儿也不怕烫地舀起了一个塞进了嘴里,吧唧吧唧地咀嚼了起来。一口气连吃了三四个,这才有空说话道:“唔!好吃!味道跟蓝墨之前闻到的香味有些不一样,更香一些!”
见她吃得这么欢乐,孙瑾也舀起了一个准备送进嘴里,却在嘴唇刚触及勺子的时候,眼角余光不小心瞥到了不知何时走过来的一脸怨色的阎君。
“本公子也要吃!”随着这道霸道的声音响起,一只大手不由分说的伸了过来,夺走了她手中的勺子,转眼间便被阎君连同勺子里的馄饨一起含进了嘴里!
面对如此突然的状况,孙瑾的一颗心忍不住的风中凌乱了……尼玛!到嘴的东西都被人抢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可是考虑到这个臭小子还是未成年,自己要是真跟他计较的话,未免显得自己太小肚鸡肠了。于是她默默地扯了扯嘴角,重新从竹筒里拿起一个勺子吃了起来。
然而她的容忍并没有换来阎君的见好就收,他竟然又将含在嘴里的勺子拿了出来,伸进了她的碗里!没错!他就是用那只沾满了他口水的勺子伸进了她面前的馄饨碗里!
卧槽!他这是绝逼是得寸进尺啊!
忍无可忍的孙瑾刷的一下抬起了眼瞪向了大喇喇在自己对面坐下的阎君,咬牙切齿地吐出了一句:“这碗是婆婆特意做给我的,想吃自己花钱买去!”
“不要,我就要吃你碗里的!”阎君撅了撅他那张比女子的嘴唇还要红艳的嘴,竟是耍起了无赖来,看的孙瑾是一肚子的怒火外加一脑袋的疑问……
这货究竟是哪根筋搭错了?早上出门之前还对她这今天这张脸呕吐不止,就连出门走在路上都是远远的跟在她的身后,不与她同行,可是现在居然要跟她共吃一碗馄饨了,不是突然神经错乱又是什么?
深吸了一口气,孙瑾强压下心头的熊熊怒火,将自己面前的馄饨碗推到了他的面前:“好吧,这碗我让给你了!”
算了,她还是暂时让着点这个动不动就抽风的臭小子吧,毕竟自己这一路还用的着他的手艺,等出了大锦再跟他算总账!
“婆婆,要麻烦您再做一碗了……”孙瑾歉意的看向了已经被阎君那张美得只应天上有的容貌晃瞎眼了老太太,只是话没说完,就被阎君一脸愤然地打断了:“你这是嫌弃本公子?”
一忍再忍忍无可忍了的孙瑾冷眸一眯,没好气的直接承认回道:“对,我就是嫌弃你!”
听着她如此直白的回答,阎君微张的红唇忘了合上,一双妖娆流转的眸子里写满了委屈。见状孙瑾不由得眉头一皱,没错,她没看错,这货看着自己的那个眼神就是委屈!
卧槽!他有什么好委屈的?明明被抢了吃的的人是她好么?
作为旁观者的老太太看着二人之间大眼瞪小眼,一副不可开交的架势,忍不住的操心道:“这位公子呀,喜欢一个人就要明明白白说出来,您这般作弄这位姑娘,可是会适得其反的啊!”
听了老太太这话,阎君的反应就跟个被戳疼了屁股的猴子一样,蹭的一下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一脸恼羞的表情急声嚷嚷道:“谁说本公子喜欢这个老女人了?她都不喜欢本公子,本公子才不会喜欢她呢!”
只是不知为何,一双耳尖却是不由自主的滚烫发红了……
“主人你看,他的耳朵红了耶,好好玩哦!”蓝墨一脸惊奇的指着阎君那双红通通的耳尖大呼小叫道,害得原本想装瞎装没看见的孙瑾不得不扯了扯嘴角,做出回应道:“他只是生病了,发烧了,没什么好奇怪的!赶紧吃你的馄饨吧,吃完了咱们就回去!”
蓝墨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嘴巴不停歇地吃着馄饨,眼睛却还是充满了好奇地盯着面红耳赤的阎君,小声嘀咕着:“是这样吗?原来发烧生病是这样子的呀?”
虽然老太太死活不肯收钱,孙瑾还是留下了一两的碎银,这才离开。
看到老太太拿起那块碎银时手都忍不住颤抖的激动模样,她就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刚穿越过来时的情景。那一幕幕穷苦日子,仿佛就在昨日,可是实际上却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那时候自己跟小包子连米面都吃不上,连一个铜板都拿不出,如果不是无意中得到了方外空间认主,只怕还在瓦沟村那个穷乡僻壤里为了温饱而苦苦煎熬……
“喂!你这女人,知道了本公子喜欢你,竟然没有半点表示的么?”就在孙瑾还在回想着在瓦沟村里的那段艰苦岁月时,一道嚣张而气急败坏的声音突然自身后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孙瑾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这么不懂事……除了阎君那个自恋又脆弱的臭小子,还能有谁会因为这点破事就跟人大喊大叫的呢?
“你希望本夫人怎么表示?”她回过头无语地睨了他一眼,反问道。
“呃!”阎君愣了愣,随即又摆出了一副高傲不可一世的表情,高抬起了下巴,拿鼻孔对着孙瑾哼声道:“你不说也罢,反正本公子喜欢你是本公子的事情,本就跟你没什么关系!”
听到他口口声声说喜欢自己,完全是一头雾水的孙瑾终究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声:“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本夫人,为什么本夫人却半点没感觉出来呢?”
不要说她反应迟钝,实在是这一路下来,她只感觉到这小子对自己满满的捉弄之意!
先是中年妇女的人皮面具,再到麻子脸,再到现在的胎记脸……如果他喜欢一个人就要捉弄对方的话,那她宁愿不要被他喜欢,因为她没有受虐倾向!
“哼!要是那么容易就被你感觉出来了,本公子岂不是很没面子!”除了傲娇还是傲娇的阎君再度扬了扬自己的漂亮脸蛋,吐出了一句让孙瑾脑后直挂黑线的废话来。
“别闹了,回家去找你娘玩去吧,本夫人不陪你玩了!”冷冷的抛下这么一句,孙瑾果断领着蓝墨头也不回地走了。
好不容易明白过来自己被孙瑾嫌弃太幼稚了的阎君,气得跺脚不已,嘴里嘀嘀咕咕着追了上去:“死女人,骂个人都这么拐弯抹角,你们大锦国的人果然跟我父王说的一样,一肚子的歪歪肠子,男人女人都一样!”
大锦,皇宫。
连着派人在京城各处搜寻了整整三日,却依旧没有找到孙瑾的半点蛛丝马迹,赫连承德已经从最开始的气定神闲,发展到了现在的怒火中烧!
“啪嗒”一声清脆的瓷器落地碎裂声从御书房内传了出来,守在门外的宫人和侍卫都不由得为之身体一抖,一个个将头垂得更低了……
这两日新帝的脾气愈发的暴躁,时不时的就从殿里传出摔碎东西的声音,进去殿里伺候的宫人更是时有被责罚杖打的,搞得他们现在一个个都畏惧进去当值伺候了!
“还请皇上息怒。”御书房内,一身丞相朝服的魏延神色淡定的跪在一堆破碎的茶杯碎片旁,离得最近的袍摆上赫然显露出几块被茶水浸湿的痕迹。可以很明显地看出,这个破碎的茶杯本就是冲着他砸过来的!
“息怒?你来告诉朕,朕该如何息怒?啊?”身着明黄龙袍的赫连承德一脸怒不可遏的表情瞪着他,长臂一挥,便将龙案上的一堆奏折全扫到了他面前的地上,冷声低吼道:“魏延,不要仗着于朕有功便如此肆意妄为,否则朕不介意做个飞鸟尽良弓藏的暴君!”
魏延捡起了散落在面前的几本奏折,大概浏览了一下其中的内容,这才不慌不忙的回道:“下臣不懂皇上此话何意,莫不是皇上以为这些上折立后的官员都是受了下臣的唆使?”
赫连承德重重的冷哼了一声,双眸微眯道:“若是没有你从中提示,他们会这么快便提及立后之事?你真当朕是傻子,什么都不知道吗?”
魏延摇了摇头,轻叹了一声回道:“皇上莫不是忘了,这朝堂之上除了下臣是有功之臣,另外还大有人在啊!而且那人恰好又有个年方十八才貌双全的女儿待字闺中,皇上觉得,是下臣更急于逼迫皇上册立新后,还是那一位更心急一些呢?”
“你是说此事是右相暗中生起的?”赫连承德眯着的一双冷眸里寒光乍射,但是一瞬即逝。
“还请皇上明鉴!自从上次下臣提出另娶新后的建议被皇上否决之后,下臣便未在往这方面想了。此等费力不讨好之事,下臣还不至于那般愚钝,非要触怒龙颜自找死路!”魏延依旧不慌不乱的磕头行礼,应答道。
“哼!你以为将所有的责任推给右相,便能洗脱你从中作梗的事实了吗?朕说了,真不是傻子,不要将朕对你的倚重当作了你肆意妄为的资本!”赫连承德连连冷笑了两声,咬牙警告道。
“下臣……”闻言,魏延的心头没来由的突跳了一下,只是面色未改,双手拢在宽大的朝服袍袖中,向着赫连承德拱了拱手,正要开口,却被赫连承德不耐烦的阻断了。
“够了!你的那张嘴皮子,死的都能被你说成活的,朕已经不想听你的狡辩了,这是最后一次警告,如若再被朕发现你那些个私底下的小动作,就不要怪朕对你不客气了!”
赫连承德的威胁掷地有声,魏延自是听得出来他是动真格的了,遂不敢再存狡辩的心思,低头应承道:“下臣谨记。”
“行了,下去吧!”赫连承德将心头的一番无名怒火发泄的差不多了,情绪便也渐渐冷静了下来,面露疲惫地朝他摆了摆手道。
“是,下臣告退……”魏延中规中矩的行完礼,起身时视线扫过面前散落了一地的奏折,忍不住又试探地开口问道:“这些奏折皇上要如何处置?”
“什么奏折?朕什么都没有看见!”一提起那些奏折,赫连承德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脸色再度下沉,高声唤来了御前总管吩咐道:“李全福,弄个火盆进来,将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给朕烧了!”
瞧见他如此强硬的态度,魏延垂了垂眼帘,心中算是彻底明白了……皇上这是还想着那个至今未找到的出逃的前王妃,一心想将后位留给她啊!
太子东宫内。
一名侍卫正毕恭毕敬地跪在身穿月牙白袍的小包子,也就是如今的赫连玉树面前,沉声汇报着自己从御书房那儿打听来的消息。
听完他的话,赫连玉树这才从手中握着的一卷竹简上移开了视线,垂眸看向了他:“哦?父皇如此震怒,竟然将大臣们上奏奏请立后的折子全烧了?”难道他那个渣爹现在开始转性了,开始知道对娘亲专一了?
这个念头才在他的小脑袋里生成,就被他自己的一声冷笑给灭了。他那个渣爹要是这么容易转性的话,那猪都会爬树了!
“是的大殿下。”勾着脑袋的侍卫忙声应道,语气里满是敬畏。
“好了,你赶紧回去吧,出去的时候小心点,莫要叫人看见了,否则不仅你自己的小命不保,你那弟弟也会跟着遭殃。”赫连玉树神色淡然的吩咐道。
听到‘弟弟’两个字,那名侍卫的身形不由得一僵,好一会儿才声音沉重的出声应道:“小的明白了,小的告退!”
目送着那名侍卫仓皇离去的背影,赫连玉树放下了手中竹简,站起了身来,冷声唤道:“魅九,看着外殿,本宫要进去练功了,一有情况记得马上通知本宫!”
“是,主人!”一个冷漠却恭敬的声音从高高的房梁上传了下来。
赫连玉树却是眉头一皱,冷声纠正道:“身为暗卫,最忌讳的就是暴露自己所处的位置,下次记得不要再出声了!”
☆、第72章
“……”房梁之上的魅九无声以对。以前他们跟着赫连承德时,一直都是这样相处的,没想到到了这位小主子这里却被狠狠地批评了。
不过小主子这话说得确实很在理,暗卫本来就是隐在暗处的人,如果轻易暴露了位置,很容易就会招来杀身之祸!
默默地目送着赫连玉树进入内殿关上了殿门,魅九这才收回了视线,转而聚精会神的注意着敞开的外殿殿门。那日如果不是小主子救了他们几个,估计他们现在早就身首异处,被如今已是皇帝的旧主子给赐死了!
虽然小主子很明确的告诉他们,他不会重用他们,也不会完全信任他们,但是他们还是相信只要他们忠心为主,最终还是会得到小主子的认可的……
毕竟,身为暗卫的他们是不可能脱离主子而独自存在的。没有主子的暗卫,就像没有头的苍蝇,虽然还能折腾一阵,可是过不了多久就会面临死局!
背弃旧主不是他们所愿,但是旧主已然放弃了他们。为了继续活下去,他们也只能另投新主了……
凉城。
夜空晴朗,凉风习习。
孙瑾看着面前这个赖在自己房间不肯离去的‘狗皮膏药’,皱着眉头隐忍了一下,冷声问道:“阎公子这次又想玩什么花样?”
热脸贴了冷屁股的阎君皱着张脸为自己辩解道:“本公子是来邀你去游湖赏月,不是要玩花样,你这女人,怎的就是不肯相信本公子呢?”
“不去!本夫人累了,要休息了,要游湖赏月你自个儿去吧!”孙瑾没好气的直接拒绝道。
“你不是白天才睡了么,怎么这么早又要休息了啊?”闻言,阎君那张娇艳欲滴的漂亮脸蛋忍不住的垮了下来。不是说这大锦国的人都喜欢附庸风雅划船看月亮的么?怎么到了孙瑾这儿就完全行不通了呢?难不成她不是大锦人?
想想又不对,公孙姓氏明明就是大锦国的名门望族,这女人又怎么可能不是大锦国的人呢!
“本夫人喜欢睡觉不行吗?”孙瑾眉梢一挑,随即转头看向一旁的蓝墨:“丫头,赶紧把这个唧唧歪歪的家伙扔出去,咱们该睡觉了!”
“哦!”蓝墨听话的点了点头,于是尚未来得及再开口说点什么的阎君,就直接被小丫头两掌一推给推得倒飞出了房门,可怜的屁股毫无心理准备地与楼板来了个亲密接触!
关上房门,蓝墨一脸讨好地回到了孙瑾的面前,眨着晶亮的眼睛催促道:“主人咱们快点睡觉吧!”
这几日主人睡觉的时候都要抱着她才能睡着,不然就会失眠……虽然主人这个样子很是反常,但是却大大的满足了她心底那个渴望娘亲温暖怀抱的小心愿!
“蓝墨,你说小树他现在会不会也在想我呢?”睁着眼望着帐顶久久未能入眠的孙瑾,一边轻捏着怀中小丫头的脸蛋一边幽幽问道。
虽然才离开京城几日,她却感觉自己与小包子已经分开了好久好久了,心里更是空落落的好像缺了一块,不管她做什么都无法将之填充满!
听到她的问题,缩在她怀里蓝墨眨了眨眼,小心翼翼的反问道:“主人又想小树哥哥了吗?”
“我只是担心他能不能应付的过来他那个渣爹,毕竟……”他才六岁啊!自己这个当妈的是不是走得太放心了?
都怪那小子平日里总在她面前表现得成熟稳重聪明懂事,害得她都没办法将他当成六岁的孩子看,才会在慌乱之下听从了他的安排,由着他返回了赫连承德那个渣男的身边!
她好后悔,当时就应该带着他一起走的!他跟在他那个渣爹身边,能有什么好学习的啊?蠢哭人的是,自己当时竟然真的相信了他的这个理由!
“小树哥哥那么厉害,一定不会吃亏的,主人就放一万个心好了!”蓝墨这话可不是说来安慰孙瑾的,而是她确确实实认为小包子不是个吃亏的主儿,就算发难的人是他亲爹,他也绝对不会手软的!
“连你也这么认为么?”孙瑾哭笑不得的扯了扯嘴角。
“蓝墨一直都这么认为的呀!其实……主人,小树哥哥他……”蓝墨抿了抿小嘴,心想着:“就这样把那个家伙头顶有金龙盘踞的异象告诉主人会不会有点不太好,会不会吓到主人呀?”
见她话说了一半突然没了声,好奇心已然被吊起的孙瑾不由的追问道:“怎么不说了?小树他怎么了?你这丫头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啊?”
“其实那天晚上咱们逃出王府的时候,蓝墨就无意中看到了小树哥哥身上的异象,比那个破王爷……呃,比那破皇帝的真龙真气还要吓人!”蓝墨一边挠着自己的头,一边努力组织着自己的语言,尽量向孙瑾表述清楚‘金龙盘顶’的厉害之处:“蓝墨曾经听方外空间里的那些修为高深的老妖怪说过,人类里有得上天眷顾之人,必定会有金龙盘顶之象。这样的人,修为尚浅的妖魔鬼邪见之须得绕道而行,否则被金龙之光击中,便会落得个魂飞魄散永无重生的机会!”
闻言孙瑾心头一震:卧槽,这么牛叉?简直是自带辟邪光环啊!
可是转念一想,她家儿子现在面临的可是诡计多端的人类,那什么‘金龙盘顶’光能辟邪又有什么用?简直鸡肋!
“主人放心啦,小树哥哥受上天眷顾,定然是福大命大之人,咱们真的不用担心他的。”小丫头稍稍一感应,便知道了她心中的忧虑,软声安抚道。
而且她们现在出都出来了,就算担心也没什么用啊,总不可能再返回去自投罗网吧!
后悔离开了儿子的孙瑾,只管将一腔不满与埋怨指向了远在云国的皇甫睿,咬着牙磨着齿愤愤然地道:“也不知道皇甫睿那个混蛋给小树灌了什么迷汤,还装神弄鬼的连我都瞒在鼓里,实在是太过份了!”
为了能早日解开心中疑惑,看来她不能再这般慢吞吞的边走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