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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义气公主废柴郎-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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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梅梦见了一只大虎。开始的时候那金色皮毛的猛兽只安静的卧在她的身边,守着她护着她,碧色的眼睛闪着灼灼光芒,看着她的时候却满是宠溺。殷梅也就抚摸着大虎,手下的触感柔顺光滑。

    然而一阵呼啸狂风突然袭来,大虎猛地站了起来,对着虚空愤怒的吼叫,向着未知猛扑了出去,转眼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殷梅想要找那大虎,却发现已经失去了踪影,任凭她怎样呼唤都不再回来……

    “三子!三子!”殷梅猛喊了出来,惊坐而起,惶遽的发现三子并不在房间里,他最珍惜的两个糖人却躺在她的枕边,“三子!”殷梅抓起了糖人,着急起来,慌慌张张的要出门去寻。梦里的惊恐还没褪去,跟着带到了现实之中。

    “嫂子?”白方正从外面进来,差点跟殷梅撞个满怀,“嫂子,你干嘛?”

    “三子呢?”殷梅一把揪住白方,着紧的问,“三子去哪儿了?”使劲的晃着。

    白方差点被殷梅晃得散了架,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音:“嫂子,先放开,放开我……要,要死啦……”

    殷梅这才发觉自己有些过分了,松开了抓着白方的手,气呼呼坐在椅子上质问:“你大哥呢?人跑哪儿去了?”

    白方拉了拉领子,半天才喘明白气,嬉皮笑脸的跟殷梅说:“大哥有事出去了,他让我过来看嫂子呢。嫂子别担心,大哥办完事就回来。嫂子对大哥可真好,关心得紧呢!”

    殷梅腾的红了脸:“谁关心他了!我,我就是怕他太没用了,胡乱跑出去万一被抓住怎么办?”

    白方笑着看着殷梅:“嫂子,你别小看了大哥,他其实挺厉害的,真的!”

    “厉害个鬼!”殷梅不屑的嘟囔着,“轻功上不去两丈的墙,遇到事情就知道乱跑瞎撞……也就是他运气好,都被他蒙上了,居然还能活到现在……连字都不识,写出来的两个字就是鬼画符。他要是厉害,天下还有不厉害的人么?”

    白方袖着两只手,张了张嘴,却没再多说。三子在人前的表现,确实没法不让人得出这种结论。

    “他干嘛去了?”殷梅追问,“大半夜的出去干什么?外头找得那么紧,就算曲文章现在不亲自带队了,可还不是什么太平时候,三子到底有什么事?”

    白方谄媚笑着,神秘得很:“还不是为了嫂子你的事?大哥对嫂子你最上心了,为了嫂子他可是什么都会干的!不过么,大哥不让我说,我也不能给嫂子透风。”

    “你说什么!”殷梅不轻不重的踢了白方一脚,“难道我说话还没你们大哥好用了?怎么就不能给我透风?他究竟干什么去了!说!”

    “唉哟!”白方疼得抱着腿叫唤,呲牙咧嘴的直抽气,“嫂子你轻点啊……我可不是大哥,能挨动你的打呢……”

    “说话!叫唤什么!”殷梅还要打人,看着白方似乎真是疼得受不了,才又收了腿,“说!三子呢?”平时她揍三子的时候,三子也叫唤,可听着就假,知道三子其实没被她打疼的,不过是叫唤着讨她开心。她也就没想过,其实她好歹练武的人,手其实有些重的,可不是谁都受得了她的打,“快带我去找他!”

    白方委屈得不行,却还是犟着嘴:“嫂子你逼我也没用,反正我不能说!更不可能让人你出去的。”

    “你!”殷梅气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你什么时候跟你们大哥学会犟了!信不信我收拾你!”

    白方抱着脑袋没等殷梅手下来就先嚎。干嚎了一会发现殷梅没动静,这才偷眼去瞧人。原来殷梅早坐在桌边生闷气了。白方知道殷梅是真的担心三子,就凑过去嬉笑着开解:“嫂子,大哥就是怕你醒来看不见他着急,才特别让我过来陪着嫂子的。嫂子,大哥说了,他天亮准回来的。那两个糖人你帮他收着,他可还得跟你要回来呢。”

    殷梅听着白方的话,瞧着自己手里早就脏得看不出模样的糖人,只隐约还能见着一个是红的女孩子,一个是白的男人了。三子一直守着两个糖人,宝贝得什么似的。三子的心也都能透过这两个糖人,让她瞧得一清二楚。

    “嫂子,你总说大哥没用是废物,可是嫂子,你怎么不想想,大哥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白方知道殷梅平静了,慢慢开解着,“大哥无论怎样,都没让嫂子你出过事。大哥答应嫂子的,没一件是没做到的。嫂子,就算你嫌大哥废物,可好歹也该对大哥多点信心。嫂子,大哥能行的。你别急了,好不好?就在这儿等着大哥吧。不然,大哥在外头办事的时候想到嫂子,也不会安心的。”

    殷梅想了许久,也只能点了头。    一道黑影越过高高的院墙,一个闪身隐在一株杨树之后,避过了巡逻的人。

    曲府内外都是戒备森严,明刀执杖的,却说不好究竟是防的外面还是防的里面。而除了这些巡视的禁军之外,曲家的人却都安静着,没什么人敢随意的在外走动。

    眼见着巡逻的禁军走了,黑影才从树后绕出来。黑色的面具黑色的衣裳黑色的马刀,这样的深夜,即使他站在路当中也未必会被发现。然而孤竹倾仍是小心谨慎着,凭着记忆里的地图,经过庭院,到了书房。

    书房的门紧闭,窗户却敞开着。灯烛明亮,即使已经夜深,曲文章还伏案研读兵书勤习政事。曲家在青麟势大,却不能仅仅凭着家世就平步青云。曲文章也是靠着自己的能力一步步到的今天,否则以皇帝殷棠与曲家的面和心不合,怎么能让他坐到兵部侍郎这样重要的位置。

    只是今日曲文章却怎么也看不进去书,心里烦躁得不行,胡乱翻了几页之后便狠狠把书摔在了案上,站到窗口对着漫漫长夜。

    凌莫非落了网,却给他使了个绊子。如今他和凌莫非各执一词,都是要被怀疑的对象。搜查北狄细作和七公主下落的事情仍在进行,却换了别人负责,虽然不是皇帝嫡系的人,然而也不是他能够轻易指挥动的。现在连曲家都被监视起来了,名为保护,其实还不是要监看他的情况!尤其那个戴面具的和七公主究竟在哪儿,他虽然也秘密的让自己的心腹去找了,却始终没有下落。一件件事情没个顺心的,局势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

    一阵衣甲震动的声音,一队禁军从曲文章的面前经过,为首的人恭敬的向着曲文章点头致意,便带着人走了。

    曲文章忿恨的一砸窗户,焦躁不安,心乱得很。院子里树影斑驳,月光不知何时变得暗淡,有风吹来,居然染了凉意。似乎变天了,要下雨的样子。风吹进室内,“哗哗”的翻乱了书。

    曲文章正要关窗,却听见门发出了轻微的“吱嘎”的响声。他不禁过去看,竟是门打开了一条小缝。曲文章不禁疑惑,门原本是闩好的,怎么会突然开了?就算是风吹,也不可能打得开门闩。这般一想,曲文章的手已经按上了腰间的剑,仔细戒备着。

    一把马刀悄然接近了曲文章的咽喉。曲文章惊觉,翻身一掌击了过去,顺势跳到房间正中,将剑抽了出来,向着来人攻过去。

    然而一剑落空,对面没人。曲文章一惊,不过是瞬息的功夫,他明明已经反应够快了,为何来人比他还快?人在哪?

    背后!

    后脑发凉。

    曲文章大惊,剑顺手自腋下向后刺出,身子却向前探,一个翻滚,再躲过了一次偷袭。

    一双碧色的眼睛一闪即逝,黑色的人转眼又不见了。

    曲文章紧张的咽了口唾沫,握着剑的手微微颤抖。这是一个劲敌,交手两合,他还没看见对方的样子。什么人?如此的神出鬼没,如此的强悍?若如同一股悍猛的风,强劲,却捉摸不定。

    曲文章仔细的倾听着室内的一切声响,平静了心。对方乍现让他措手不及,然而一旦稳定心神,曲文章自信还是有着相当的实力的,不会叫人轻易得手。他缓缓的在书房里走了两步,来到桌案之前,笑得骄傲:“哪儿来的朋友,来找曲某何事?是要借钱的,还是要谋事的?”

    “要命!”两个字如冰碎石,桌案猛地被掀翻,马刀只向着曲文章心口砍了过来。

    曲文章忙向后仰,右手剑向上一撩,正与马刀向击,左手便掌为爪,却只抓向对方的胳膊。

    黑衣人惊退两步,与曲文章对了面。黑色的面具冰冷,看不见他的模样。

    “原来是你!”曲文章冷笑,“北狄细作?”

    “颠倒黑白翻云覆雨,曲文章,你够胆!”孤竹倾声音清淡,却是笑意冰寒。

    曲文章桀骜一笑:“是阁下太过鬼祟了。再者青楼的事情,阁下掳了七公主,也逃不脱干系。”仍是咬定着原话。他只怕不知何时那些禁军听见声音赶来,却不好随意落了人声口。

    孤竹倾颔首:“不愧是曲文章,面对你,果真大意不得。”不再废话,马刀一摆,直取曲文章,要杀之而后快。

    曲文章紧接招,却也同样现了杀意。不能留下活口,是曲文章此时的心思。一个凌莫非还活着就很麻烦了,如果这个黑衣面具人也活下来,就怕事情还会有更多反复。

    孤竹倾的刀狠,如猛虎下山,碧色的眼睛精光四射,亦如同虎睛在黑暗中发光。

    曲文章的剑骄傲,云霄里的秃鹫狠戾,羽翼刚硬,却吸髓附骨。

    刀剑极少相交,都怕声音引来人查看,灯影之中只有两个狠绝的人在搏命。

    曲文章好不容易才绕到孤竹倾背后,一剑刺出,要夺人命。孤竹倾不闪不避,马刀后刺,却刚好向着曲文章小腹。曲文章一惊,不敢与孤竹倾硬拼,紧忙收剑退避三尺。孤竹倾却借机翻身紧赶,马刀自上劈下半点不留情面。曲文章正被逼到桌案,忙合身一滚,才勉强躲开那一刀,匆忙中抓起笔筒向着孤竹倾丢了过去。

    纷乱的笔劈头盖脸的砸向孤竹倾,虽然并没什么杀伤力,却使得孤竹倾一时没法进逼,不觉抬手挡了一下。正在此时孤竹倾小腹一冷,曲文章的剑已经刺了进去。孤竹倾却狠,借势冲向曲文章,剑尖正从他后背穿出,曲文章的剑却被他别在身体之中,一时拔不出去。曲文章正惊慌之际,黑色的马刀如月光乍闪,半声惨叫出口,马刀却已经削掉了他的头颅。

    孤竹倾放松了身体,狠喘了几口气,才把自己从曲文章的剑上拔出去。

    外头都听见了曲文章的叫声,巡逻的禁军并不很远,纷纷乱乱的嚷着过来了。

    孤竹倾管不了自己的伤势,颤抖着从怀里掏出两件东西,将其中一件半塞在倒地的笔筒之中。又恶狠狠扳倒了书架,再把另一件东西折断了压在书架之下。这才捡了曲文章的脑袋,拎着从窗户跃了出去。

    此时禁军已经到来,正把书房团团围住。

    孤竹倾似乎被这阵仗惊骇了,猛地把脑袋丢向为首的禁军,翻身居然不向外跑反而向里,上了屋顶,闯向内院。他的脚下淋漓鲜血,他的身后追着无数禁军,火把通明之下,似乎要断了他的逃生之路。

    孤竹倾扶着小腹,拼命奔逃,看似慌不择路,却在搅扰了曲家内宅之后闯过了后门,到了外面。

    只是全城里都仿佛设下了天罗地网,才逃出虎穴,却遇到了群狼。无论是禁军还是御前侍卫,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在外面的搜索里撤下了,全埋伏在曲府的周围。孤竹倾前冲的时候勉强逼退了两人,却也又受了几处伤。他知道自己不能被捉住,无论是活人还是尸体,只能把一切都甩在后面,夺路而逃。

    不知不觉间,又逃到了城外。

    “这里!”白色的人影一闪,向着孤竹倾招呼了一声。

    孤竹倾忙跟着人影走了,又钻进了一处荒败的院落。

    凌莫非一把扶住了孤竹倾,焦急的向外面望了一眼:“你怎么弄成这样!早说我和你一起的!”

    “事成了。”孤竹倾笑了一下,可惜面具掩住了他的神情,“我自己走,你别被发现了。”他推了一把凌莫非,自己跌跌撞撞又向外奔。

    凌莫非抓住了人,不肯放他:“你能行么?”

    孤竹倾点头:“我行。你等我就好。”说完挣开了凌莫非的手,跳到墙外,引着追赶的人跑走了。

    凌莫非看着自己手上的血迹,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静静的等待。等到天亮,等到人回来。    三子和凌莫非一直到了天大亮了才回去白方找的藏身地。远远的就听见殷梅对着白方大闹,追得白方在院子里抱头鼠窜,唉哟唉哟的叫唤。

    “带我去找三子!快!”殷梅气得剑都拔出来了,就站在白方的面前,恶狠狠的要杀人一样,“白方!快带我去!”

    三子忙两步走过去,握住了殷梅的手腕:“殿下,别任性。”

    “别拦着我!”殷梅使劲甩开人,并没注意拦着她的是谁,“白方!你今天要是不告诉我三子去哪儿了,你就别想出这个院门!”

    三子没站稳,还是凌莫非在他背后托了一下,他才没被殷梅摔倒,然而气息又有些不大稳了。却仍按捺了,笑着对殷梅说:“殿下,我已经回来了,你还让白方说什么?”

    “三子!”殷梅这才注意三子和凌莫非,喜得丢了剑就扑了过去,抱住三子不放,“你回来了!”

    三子脸色白了一下,呼吸一滞。仍是凌莫非在他背后扶住了,才没被殷梅扑倒。三子却只笑着,搂住殷梅轻声安抚:“叫殿下担心了。”

    殷梅脸上笑开了花,抬手就拧三子耳朵,忿忿不平:“说!你去哪儿了!还说天亮就回来!现在都要吃午饭了!”

    三子弯着腰被殷梅压迫笑着求饶:“殿下,饶了我吧!”

    凌莫非看着三子的样子,脸色也跟着变了,不禁踏前一步:“七殿下,三子他……”

    三子悄悄对凌莫非摇手不教他说,却仍是跟着殷梅嬉笑:“殿下,我错了,下次一定不叫殿下这样等了,可好?”

    殷梅这才稍微满意了些,放了三子,把糖人递给他:“你的!自己收好了!”别扭的转到一旁去。

    三子淡淡笑了,郑重的收好了糖人。

    殷梅看见凌莫非也在,跟着高兴起来:“凌莫非,你出来了?不是说被捉了么?怎么这就被放出来了?还是逃出来的?”

    凌莫非又瞅了眼三子,才清冷的说着:“殿下,事情差不多解决了。再待几天我们就可以回宫了。”

    “太好了!”殷梅笑得开心,“东躲西藏的,这一阵子烦死我啦!我可要正大光明的走出去啦!”伸了个懒腰,又来问,“对了,臭酒鬼呢?你们知道他在哪儿么?他失踪了很久了,真是不让人省心!”

    三子与凌莫非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垂了头。

    “怎么了?”殷梅直觉不对,那两个人神情怪异,“臭酒鬼呢?你们找着他了?他在哪儿?”

    三子从怀里取出半片黑色的面具,递给殷梅:“酒鬼先生去行刺曲文章,得手后被人追杀,跌落悬崖……恐怕,已经死了……”

    “什么!”殷梅震惊了,揪住了三子的衣裳,瞪大了眼睛追问,“你说臭酒鬼死了?”

    三子点头:“我和凌莫非去接应酒鬼先生,然而已经迟了,只看见他被人追逼着逃到了山上,掉落悬崖……”

    “那,那是不是那天我们两个遇到的断崖?”殷梅还抱着一线希望,抓着三子问,“那片断崖不高的,酒鬼他不会有事的!你们有没有去找过?”

    三子抬手抱住殷梅,轻轻抚着她的后背:“殿下,若是我们遇到的断崖就好了。我与凌莫非也去找过,可惜,只见到这半片面具。”

    殷梅神情呆然,紧紧的搂着三子,拼命的在他身上汲取力量:“你们,没看见他的尸体,那就是说,他可能还活着……没死的,是不是?臭酒鬼功夫那么好,不会死的,对不对?三子,你说!你说他没死!”眼泪溢出来,一张小脸都哭花了,“三子,你说,臭酒鬼没死的!”双臂收紧,要把三子也勒断了似的。却再也抑制不住,埋在三子胸前痛哭出声。

    三子抚摸着殷梅的秀发,一言不发,心中却是愧疚。他抬头时正与凌莫非四目相对,凌莫非别过了脸,不再看他,更让他对凌莫非感觉歉然。

    “三子,那件事你自己讲给七殿下吧。”凌莫非冷着脸说着,“白方,跟我走。”叫走了白方。

    三子叹息,却不知道要怎么给哭得稀里哗啦的殷梅讲,只能等着殷梅先哭够了再说。

    殷梅却揉着红肿的眼睛,从三子身上起来,抽噎着:“你说吧,什么事?你们总是弄得神秘兮兮的,都不跟我说,直到事后才给我讲。”

    “去里面坐好么?”三子苦笑,“我有些累了。”

    “嗯。”殷梅乖巧点头,却是第一次听见三子说累。

    三子坐在床头,却抱着殷梅,把人拥在自己怀里。想了想才说:“殿下,这件事跟殿下讲了,要打要骂,都随殿下,然而殿下无论如何都要照做,可以么?”

    殷梅诧异:“什么事?”眨着漂亮的黑眼睛瞧着三子,才见到三子的灰色眼睛里全是郑重其事,一点都没开玩笑的意思,甚而有些严肃得过分。这让她也不觉跟着重视起来,有些紧张了。

    “殿下。”三子斟酌着开口,“回去之后,殿下只说酒鬼先生是北狄细作……”

    “不行!”殷梅不等三子说完,就先反对,“明明那都是曲文章冤枉的!为什么他死了你们还要诬蔑他!三子,你这是什么意思!”一把推开三子,气冲冲站了起来,恶狠狠瞪着他要个答案。

    三子被推得措手不及,一下子仰在床上,脸色顿时惨白,双目痛苦的合上,眉头锁紧,好一会才喘回来,却是强压住一阵咳。

    “三子?”殷梅立刻觉得不对,紧上前去扶三子,这才发现三子脸色早白成了纸,连嘴唇上都没了血色,“三子,你怎么了?你受伤了?”着紧的要扒三子衣服看。

    三子忙拦住了,笑着捉住殷梅的手:“没有,我没事。我功夫不好,跟着跑了一夜,累着了。凌莫非和酒鬼先生都是高手,我想跟上他们还真是困难。然而事情紧急,没办法,只能死命追了。大概有些催得急了,身体才有些负荷不了,歇歇就好了。”

    “真的?”殷梅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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