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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寒知秋-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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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堂木被重重的拍下,可惜对我这个只剩半条命的人起不到任何威慑的作用。 

“堂下所跪何人?” 

“回大人,小的是宰相府的家丁,旁边的人涉嫌杀害我家大人的发妻,人证物证具在,请大人定夺。” 

“什么人这么大胆,居然敢在宰相大人的头上动土?二位小哥快快请起,来人啊,看茶赐座。有什么案情,还请二位慢慢道来。” 

听到是宰相府的人,那知府的声音立刻变得很谄媚,我没有抬头,也可以想象他那奴颜媚骨的嘴脸。 

这样的知府,这样的公堂,这样的原告和被告,案子还有什么好断的呢? 

不就是一个字“死”吗?我如今只剩下半条命了,动不动便咳血,对我用个小刑,打两下屁股,我准一命归西,何必这么浪费时间和口舌呢? 

“回窦大人,这人本是宰相府一花匠,勾引我家夫人不成,便杀人灭口,正好被人发现……” 

谁是花匠?我努力将头抬起,咿咿啊啊的想要告诉他们搞错了,错的太离谱,我和那花匠没有任何的关系,也没有一丁点的相似之处,大家都变成白痴了吗?连人都认不出来,一个认错也罢,两个三个,甚至连冷青云看我的眼神也那么的陌生和冷漠。就算我是假的寒飞叶,好歹也要把那个真的和我放在一起确认一下也算是对大家的一个交代啊?这算什么,随便给我按个身份,送到衙门,一刀喀嚓掉。冷青云啊冷青云,你难道真的绝情至此,一点点的希冀都不肯留给我吗? 

“二位小哥,这个嫌犯似乎是个哑巴啊?”那窦知府终于肯把视线转到堂下来。 

“小的也不知道,前些年他还能说话,后来被赶出了宰相府之后,这次再见他就成哑巴了。” 

“那好吧,既然人证物证都有,那这案子也不用再审了,本官绝对相信宰相大人的判断,那先请二位小哥回府,本官一定把此事办的妥妥当当。” 

“那就有劳大人了。”二位家丁起身告辞了,因为是宰相府的人,所以即使面对朝廷命官,也可以不用卑躬屈膝,反倒是那知府从堂上下来亲自把他们送了出去。 

待那知府从外面回来,那师爷已经写好了一纸供词,要我在上面签字画押。虽然我已经连站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可我的脑子却是万分清醒的,我知道绝对不能在上面签字画押,一旦做了,那我就真的完了。 

所以当那些衙役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抓着我的手要我在纸上按手印的时候,我便开始剧烈的挣扎,我是以命相博,所以一时之间,他们倒也奈何不了我。其实就算他们杀了我也无所谓,可是我不能平白无辜的认下这个罪。 

“很好,你不认罪是不是?你得罪了宰相大人,只有死路一条,任凭你再顽抗也是徒劳的。既然是这样,那本官也只好给你上刑了。来人啊,先打二十大板。” 

刑杖打在我的身上,疼痛直入我的心肺,我双手用力的抓着地面,牙关咬的咯吱咯吱的响,冷汗不停的从我脸上流下来,喉头忍不住的涌上阵阵甜腥。顺着我的嘴角,缓缓淌下了湿热的液体,混着脸上的汗一并淌到了地上。那片绛红的颜色是如此的醒目,并且在我的眼前不断的扩大,以至于最后,挤满了我全部的视觉范围。渐渐的我不再感觉到疼痛了,只是觉得想睡觉,想好好的睡上一觉,永远都不要再醒来。 

一阵刺骨的冰凉将我激醒,我费力的睁开了眼,只看到一双脚,和一只正在滴着水的木桶。 

“你到底认不认罪?” 

我喘息着把头勉强抬了起来,怒视着那知府扭曲的嘴脸。我摇了摇头,用一根手指蘸着面前那滩血,在地上慢慢的写着。 

“不……认……。”那知府终于看我把两个字写完,立时勃然大怒:“敬酒不吃你吃罚酒,你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来人啊,抓着他的手,让他画押,你们这几个笨蛋,连个半死的都治不住,是不是想滚回家吃自己啊?” 

“啊……”我满腹的冤屈此时却无法说出口,只能化为一声声难听的呜咽,被杖刑后的破烂身躯再也受不住他们来回的拉扯。我心中大声哀叹,难道,我真的要认下这无中生有的死罪吗? 

就在我心灰意冷,决定放弃的时候,“吧嗒”一声,从我的怀中落下了一样东西,那东西落地后,骨碌碌的一直滚到了一个衙役的脚边。那是一方黄金打造的印章,上面刻的不是字,而是一只气势磅礴的鹰。穆言甬把这个东西给了我之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我一直都把它放在我夹衣的口袋里,虽然不知道这印章是做何用途,但好歹也是一锭黄金,手头紧的时候我也可以拿来抵挡一阵子,因此一直将之放的很好。 

在印章落地的同时,知府忽然大喝一声,大家都停止了动作,就连我也停止了疯狂的挣扎。只见知府从堂上走了下来,小心翼翼的把印章拾了起来仔细的看着,接着他的手便开始颤抖起来,下一刻,那印章又从知府的手中掉落地上。 “扑通“一声,那知府竟然跪到了地上,“太子殿下饶命啊!” 

我把视线转向身后,却没有发现任何人,太子殿下来了么?在哪里?可惜眼前渐渐的暗了下来,我没有见到太子殿下,便昏迷了过去。 

我浑身象被火烧一样,背上和臀部热辣辣的疼痛使我不停的哭泣,反正是在梦里,之前所受的委屈这下子可以一并哭出来了。哭着哭着,我好象看到我老爸老妈来看我了,虽然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们可我就是能肯定眼前的美女和帅哥就是我从未谋面的双亲。于是我扑到他们的怀里哭的更大声,嘴里还不停的说着:“爸妈,有人欺负你们女儿了,你看他们,冤枉我杀人,还把我打成这样,你们一定要替我出口气啊!” 

他们一边拍着我的头,一边安慰我:“放心吧,谁打你,我们就帮你打回来,谁欺负你,我们就叫他接受十倍的惩罚。” 

“十倍不够,要一百倍才行。”我咬牙切齿的说道。 

“好好,一百倍。” 

我趴在他们的怀里,继续的哭着,忽然,我觉得背上和臀部象火烧一般的疼痛,急忙抬起头来,发现我老爸老妈居然正在用一把刀子在我的背上乱划,都已经鲜血淋漓,他们还在一刀一刀的很仔细的划着。 

“你们为什么这样对我?为什么?……”我退出了他们的怀抱,不停的后退后退,一下子碰到了一个人身上。回头一看是冷青云,我高兴的叫道:“子逸兄,你可来了,快救我啊。他们要杀我。” 

“你等着,我这就来救你。”冷青云笑着把我搂到了他的怀中。 

看着他离我很近的脸庞,我突然想起刚才他居然装做不认识我,还把我送到了衙门里,害我被人打的屁股开花,于是我生气的推开他道:“你走开,你是个骗子,你根本就是要害我。” 

谁知冷青云居然从身后拿出了一只烙铁,对我笑的阴森诡异:“你终于发现了,呵呵,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是假的寒飞叶,谁要你冒充他的,谁要你冒充他的,我就是要你死——”说着他便把烙铁狠狠的放在了我的背上,我惨叫着,挣扎着,却怎么也摆脱不了那始终贴在我背上的烙铁。 

我喘息着倒在了地上,冷青云和我老爸老妈都走了,我被一双强有力的臂膀抱了起来,放到了一方冰绿色的池子里,一只冰凉的手不断的抚上我的脊背,让我的疼痛得到了极大的缓解,我渐渐的平静了下来,那手的主人不停在我的耳边恳求着,要我一定要活下去,不然他就跟我没完。我叫他不要把手拿开,不然我立刻死给他看,于是那双手始终没有离开我的脊背,我喟叹着坠入了梦乡。 

再次醒来,我发现自己躺在了一个陌生又华丽的地方,我没有傻到以为自己已经到了阴曹地府。因为我身上的疼痛是那么的真实,而且我还看到了一个最不可能看到的家伙——穆言甬。他就坐在我的床边,定定的看着我。表情和四周环境一样的陌生,头戴紫金冠,一身紫色烫金的外袍,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如果不是他脸上那不耐烦的样子和过去的穆言甬一模一样,我还真的不能肯定他就是那个每次让我见到都想把他海扁一顿的家伙。 

“夜麟,你快过来,看看他是不是真的醒了。”他挥了挥手,从旁边又走出来一个身材修长的银发男子。 

“是的,太子殿下。”那银发男子冰冷的声音叫我打了一个哆嗦。 

“不用了,我醒了。”我想向他们挥挥手,告诉他们我真的醒了。可是才一动身体,我便疼的龇牙咧嘴。这时我才发觉自己是趴在一张特大的床上的,身下垫着厚厚的棉被。 

“你乱动什么?”穆言甬的责备中透出一丝惊慌,他按住了我的身体,阻止我的动作。“醒了就醒了,说一声就行了。难道还想耍一套猴拳给我看吗?” 

“你换了身衣服,我差点就认不出你了。什么时候发的财啊?”我发现自己又能说出话来了。于是赶紧将我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不能讲话的痛苦,还有谁比我体会的更深刻? 

穆言甬听了我的话,表情立刻变的有些不自然,他侧头看了看那银发男子,只见他依旧是那死人般的表情,真是可惜了他那张闭月羞花的脸。看到他,我心里便心安理得了许多,以后谁再说我长的美,怀疑我是女人的话,我便可以理直气壮的告诉他,我见过一个长白毛的男人,他才真正称的上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哩。 

“夜麟,你先下去吧!” 

“是。”看着那冰面男向穆言甬行了一个极为恭敬的跪拜礼,倒着退了出去,我不由得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待那男子出去之后穆言甬伸出一只手,托着我得下巴,将我的嘴巴合了起来。 

“干吗这么惊讶?”他没好气的收回手,抱着膀子看着我。 

“你拽什么?我还没有跟你算非礼我的帐呢!”看他不可一世的样子,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亲你两下又怎么样?我李诵还没有想亲亲不到的人呢?”他撇了撇嘴,把头转向一边。 

“李诵?你姓李,叫李诵,不叫穆言甬?那家伙叫你太子殿下,难道你就是德宗李适的儿子——李诵……咳……咳……”从刚才起一直盘踞在我心头的疑云似乎有了解释,可是这个事实实在是太让人心惊了,以至于我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撕心裂肺的咳嗽又开始了。 

“你小心点,怕自己死的不够快是吗?”穆言甬,不,应该说是李诵,急忙替我端了杯水,让我顺顺喉咙。我就着他的杯子喝了两口,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问道:“原来你的一切都是假的?” 

他犹豫了一下,扶着我重新趴好之后,支支吾吾的说道:“也不全都是假的,其实穆言甬三个字是从我的名字里拆出来的啊。李字的上半边是个木,我就化成‘穆’姓,言甬合起来不就是是个‘诵’字吗?” 

我看着他闪烁的目光,松开了抓住他的手,跌回了床上,垂下眼睑,吃吃的笑了起来:“假的,全部都是假的,全都是骗子,骗子。哈哈哈……”我越笑声音越大,笑到最后已近乎疯狂了,“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呜……”凄厉的笑声最后化为痛彻心扉的呜咽,我终于号啕大哭起来,一直都讨厌自己成为一个懦弱的爱哭鬼,可此时此刻再不让我发泄,我真的就要疯掉了。 

“喂!你别这样……,我可没有骗你什么重要的事情,你也从来没有问过我的来历啊。”李诵用双手固定住我的身体,阻止我死命捶打床板的动作。 

“为什么?”我停下了疯狂的举动,泪眼朦胧的抬起头看着他,声音是那么的可怜兮兮:“为什么你们都要欺骗我呢?” 

他小心的避开我的伤口,将我扶起靠在了他的怀中。然后他用一种很认真,认真到近乎虔诚的语气在我耳边轻轻的说道:“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欺骗你,如果可以,我多么希望能够亲自替你承受这一切。不过,这回你要听我的话,看事物一定要用心去看,不能只用眼睛,眼睛往往最能够欺骗一个人……” 

“用心去看……你……从来没有……这样说过话。”我被他温柔的语调所感染,心中的委屈暂时得到了平复。他说的话,我懂,可是我的心也已经被伤透了,也变的模糊了。 

“所以,人不可貌相嘛!你就是因为太小看我了,才会觉得自己被骗,象我这这种气质,任谁也能猜出来是太子嘛!” 

看着他满脸得意的挑着眉毛,我终于彻底的明白了一件事情,这个人是绝对捧不得的,给他三分颜色,便要开起染坊来。不过到底是他救了我,我应该感激他才对,于是我点了点头没有象往常一样反驳他。 

“你知道我为什么说眼睛最能欺骗一个人吗?”他拉过一条被子,将我们两个人都盖住,他的背则向后靠在了床头,似乎要给我讲一个很长的故事。 

“你猜一猜,我是怎么救你的?”他问了一个对我来说很难的问题,我没有回答,实际上到现在,我都还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被人误认成杀人犯,而差点做了个屈死鬼。 

他看我没有任何的反应,便自顾自的接着说道:“其实那天,知府把你送来的时候,我也根本就没有认出是你,如果不是那一方金印,我差一点就叫人把你抬走。以你聪明的脑袋,你能想到什么为什么吗?” 

“为什么会是这样?大家好象都不认识我一样,不只是你,连宰相府的人都象是变成了白痴。”这是整件事情的关键所在,我着急的抓着他的衣服,催促他赶快告诉我不要卖关子。 

“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你急也没有用,就多动动脑筋吧,有的时候,问题就象一加一等于二那样简单。”他无视我的心急如焚,只是将我抓住他衣服的双手掰了开来,然后又是用那一副欠扁的表情盯着我。 

看他这个样子,我反倒冷静了下来,是啊,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急又有什么用呢?我难道就是那种坐以待毙,遇事则乱的窝囊废吗?我决不要做这样的人。这件事情我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也不枉我白白的受了这许多的磨难。于是我的脑子终于恢复了往日的清醒,开始有了正常的思维:“所有的人都认不出我来——,难道……我的模样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我被自己的离谱的想法吓的心中一悸,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抬眼望向李诵,任由冷汗从额际渗出。只见他微笑而不答,我顿时明白自己这超乎寻常的猜测不偏不倚的正中了事实。刹时间,觉得自己再也喘不上一口气来,我颤抖的举起一只手,触了触自己的脸。 

“不用摸,你现在已经恢复原样了。”他伸出手在我的脸上拧了一把,有些疼,可我再也顾不得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急切的追问道: “我的样子怎么会说变就变了呢?” 

他笑了笑,从床上下来走到桌子前,拿起了一只盘子,又迅速跳上了床,身形之快叫我有点目瞪口呆:“这样的事情大概就超出你们读书人的认知范围了,你看看这盘子里的东西是什么?” 

我趴在床上,伸出手从眼前的盘子里拿起了一片乳胶一样的东西,捏了捏,薄如蝉翼,柔软而富有弹性,酷似面膜,可是我知道这年代是不会有这种保养品的,看着这些东西,我忽然想到金庸武侠小说中那个假鼻子假面孔的涂娇娇,于是一个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答案呼之欲出。 

“‘易容术’!” 

看到李诵的眼睛顿时瞪的比鸡蛋还要大,我便知道自己猜对了。 

“我早该想到的!原来,真的有这种绝技……”我心中的震惊不能用言语来形容,只是怔怔的看着李诵,心中不断徘徊着一个又一个的问题。究竟是谁能把易容术作到以假乱真的地步,以至于能够骗过所有人的眼睛。这个人究竟和我有什么过节要这样的陷害我,甚至要致我于死地。我又怎么会莫名其妙的跑到李诵这里。 

“没想到易容术这种高级货你也识得!”他似乎为没有吊到我的胃口而万分的遗憾,悻悻地把盘子平着脱手扔了出去,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不远处桌子的正中央,我已经为他的不凡的身手吃了几次惊,时间久了,便发现他众多嗜好中最大的一个就是炫耀他的武功,在别人不提防的情况下总要时而不时的露上两手,惹得大家拍案叫绝,他的心里才能得到一定程度的满足感。 

我知道真正身怀绝技的武林高手通常都会尽量的将自己的内息收敛的让人不易察觉,一为免去招惹是非,二为真正和敌人过招的时候以达到出奇制胜,攻其不备的目的。 

由此可见,李诵虽然武功不弱,却毫无江湖经验,如今回想一下,倒怨不得别人会捅他刀子了。小小年纪,嘴巴臭,个性烂,刚认识的他的时候,如果我能更二百五一点,就冲着他对我这个救命恩人的态度,我一定会再狠狠的补他几刀,让他那张粪池嘴巴永远歇菜,再也没有机会张开。 

“太子殿下,我知道是你救了我,可是,我还是希望您能够将事情的始末告诉我,好让我想……” 

“李诵,叫我李诵就好了。”他皱了皱眉头,似乎对“太子殿下”这样的称呼有点不太满意。 

“那好吧!我是无所谓的。”我耸了耸肩,我管他是太子还是皇帝老子,只要他没意见,我乐得不用点头哈腰卑躬屈膝的“殿下”来,“殿下”去的。 

“事情的过程其实很简单,窦知府派人来通报说,有个身怀金印的人在衙门,说是犯了杀人的死罪,本来是定斩不赦的,可是他的身上又带着太子的信物,可他后来想想,那家伙又不可能是太子,所以他杀也不是放也不是,很是为难,只好把你送过来,让我辨认一下,看看那金印到底是真是假。我一听有人带着金印,就肯定是你了,可是看了你的模样,却又不识得,于是以为你已经遭了不测,金印被人抢去了,本想叫人把你弄醒好好的审问的时候,却被夜麟看出了些一样,他发现你脸上的皮肤和手上的皮肤颜色和细致程度差的很大,脸上是粗糙无比,一副干惯了重活的样子,可是手却细致嫩滑。于是他在你的脸上观察了一阵子,便发现端倪,将那层假面皮去掉后,便露出了你的庐山真面目了。” 





 


第二章 



“这么说,我得好好的谢谢那位夜麟大哥了。”怎么也没有想到我最大的救命恩人居然是那个“死人脸”,这么想来给恩公起外号好象有点恩将仇报之嫌,于是下定决心,以后再也不叫他死人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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