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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一代娴妃-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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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了惊,皇上责怪下来,怕是你我都逃不过。”

“姑姑说的是,奴才这便去给姑姑取件厚衣服,夜里风大,姑姑若是着了凉,奴才们便没了主心骨。”小信子说完,便麻溜的向偏房走去。

织锦静静站在廊下,与墨黑的夜融为一体,她在宫中这些年,看惯了宫内的兴衰荣辱,人情淡薄,皇上对皇后的心不似一般的宠溺,而王爷对主子的心也不似一朝一日便可淡忘的,她毕竟是与弘轩接触久,她常常惋惜的想若是再早一步,主子也许便会成为王爷的福晋,两人琴瑟和鸣,执手偕老该是多么眷美的事情,可终究是一个落花有意,一个流水无情。

翌日,天空依旧阴霾,静娴不知别人是否知晓皇后感染风寒,但她既然已经知晓,便不可不去长春宫探望,她有些无力的洗漱梳妆,换上了一袭淡青色的榴花丝裙,外罩浅黄袖边儿的雏菊斜襟短衫,她娇弱扶柳的身姿穿梭在宫道中,嫣红的宫墙映着一抹淡青,若万花从中一点绿。

小八子通传后,静娴缓缓走到内殿,见弘历一袭朝服正打算上早朝,静娴请安后缓缓对弘历说道:“皇上放心去上早朝,臣妾在这照看着娘娘。”

弘历浓密的剑眉展平,面色露出一抹满意的微笑,他迈出大殿后还不忘回头说了句:“准备好早膳,朕下了早朝会去永寿宫。”

疑惑的眼神渐渐晕染出一丝喜色,静娴弱弱的应了一句,抬头看着弘历大步朝外走去,她冲织锦微微扬了扬头,织锦忙吩咐着一个小太监通传御膳房的人将皇上爱吃的早膳送去永寿宫。

花瓷小心翼翼带着静娴绕过屏风,皇后面色苍白无力的挑着眼皮看了看来人后,虚弱说道:“娴妃怎么来了?”

“近日天气变幻莫测,贵妃已是染了风寒,娘娘劳心劳力管理后宫之事,定要保重凤体啊!”静娴端起一旁檀木几上的药碗,轻轻舀了舀,待花瓷扶起皇后之后,她才缓缓送到皇后嘴边。

皇后看了眼一旁的花瓷,有些不习惯的对静娴说:“让花瓷做便是了,本宫与贵妃都身在病重,若是再将娴妃传染了,可怎生是好?更何况娴妃还要操办贵妃生辰一事。”

娴妃摇了摇头,淡淡一笑:“娘娘是席中不可缺少之人,当然是娘娘的凤体重要。”

皇后无奈一笑,喝完了药,终是忍不住这种别扭的气氛,“本宫小憩一会儿,这有这么多奴才照顾本宫,娴妃在这里本宫倒是于心不安,娴妃去看看皇上是否用过早膳?”

静娴看着时辰,估摸着弘历是快要下早朝了,便吩咐了奴才几句话,跪安退出。

“奴婢是没有想到主子会亲自侍奉皇后娘娘。”

淡然的浅笑如昙花静放在静娴的唇畔,“若是引起皇上的注意,便只能爱屋及乌了。”

阴暗无光的天空渐渐在东方露出一丝曙光,投在永寿宫飞翘的琉璃角上,像是镀上了一层铂金般绚丽多彩,静娴进殿时见弘历已经坐在桌前等待用膳。

“臣妾已经服侍娘娘喝了药,皇上放心吧。”静娴缓缓落座,往弘历的碗中夹了几口小菜。
弘历看着静娴动人的侧脸,话从口中脱然而出:“昨晚……可有怪朕?”

“皇上当臣妾真是小肚鸡肠的人吗?皇后乃皇上的结发妻子,皇上重情重义,实乃臣妾所幸。臣妾又怎敢怪罪皇上?侍奉娘娘本也是臣妾之责。”

弘历深深盯着静娴浅妆淡抹的娇容,像是要窥视出一点异常,只见她神情自然,郑重其事的说了一番话,缓儿,弘历眼角渐露笑意,“娴儿知书达理,乃一代贤妃。”

“此贤非彼娴也。”

“娴儿若是喜欢,朕便将‘贤’赐给你作为封号。”

静娴擦拭了下嘴角,贤妃为唐朝中的四夫人,地位仅次于皇后,虽是大清与此不同,但未免让人觉得有觊觎后位之意,她嫣然一笑,“反正也都是同一个音,臣妾倒是喜欢安于现状。”

弘历轻笑了声,点着头夹着碗中的小菜。

两人用过早膳聊了一小会儿,弘历便起身要去慈宁宫给太后请安,静娴本是不想与太后有太多的接触,虽说姑母在时她也算是个孝敬知礼的儿媳,但现下太后对谁都是一副冷言淡漠的神情,让人无半点亲热劲儿,她便称是要去翊坤宫探望贵妃,这便轻而易举的推了请安之礼。静娴刚刚侍奉过皇后,若是弘历不让静娴去侍奉沁雪,难免有偏袒之意。

昨晚的大雨冲刷了慈宁宫中外的宫墙与汉白石的廊柱,垂花门也露出本来的色彩,这倒显得无比通透。

太后手握佛珠,熟练的在两指间转动,她听见奴才通传后,手中停滞了一下,虚抬眼望着走进来的弘历,唇角凛然一扯动,“皇上来了。哀家看近日的雨水甚多,正打算让染秋去养心殿告诉皇上添些衣服。”

“儿子又不是小孩子了,皇额娘还为儿子操心。”弘历靠近太后坐着,话语甚是亲切。

“皇上龙体康健,才能指点江山,黎民百姓才能食保穿暖。先帝爷留下的万里江山,在咱们母子手里可容不得有半分差错。”太后放下手中的佛珠,端起小桌上的茶盏轻抿了一口。

“皇额娘说的是,所以朕便想着早些立了太子,也好让大局稳定。”弘历虽是重提旧事,但仍旧细心留意着太后面色的变化。

“是朝中大臣的意思吗?”

“朕是打算秘密立储。先帝爷在世时,钦赐二阿哥名为‘永琏’,琏者,宗庙之器也,永琏聪明贵重,朕认为他可担当大任。”弘历的语气像是已经将一切策划的万无一失。

太后看见弘历决议如此,更可况先帝既然亲自赐名,她不能背了先帝的旨意,她本是希望待永琏大一些,也可看出其为人秉性,毕竟事关江山社稷。昔年圣祖爷在世时,因宠爱赫舍里皇后,将刚满周岁的二阿哥立为太子,期间经历两立两废,而弘历待皇后情谊深切,她是恐怕这样的悲剧重复上演。

乾隆元年七月,皇上召总理事务王大臣九卿等,宣谕密书建储谕旨,收藏于乾清宫正大光明扁额上。弘历看着藏在匾额后的锦盒,一颗心总算安定了下来。他是一定要立他们的孩子为太子的,那日,他看着病中的墨心,心里如刀绞般疼痛,这样知书达理,温婉秀慧的女子,他所能给的,定会倾囊相送,这样的一个女子也定会不负所托,教出一个气宇不凡,雄才大略的一代帝王。

短短几日如浮云掠影般翻过,静娴忙着操办贵妃生辰一事,她知晓宫中妃嫔才华横溢,当然在此时此刻不可错失机会,而皇后与贵妃的风寒也渐渐好转,沁雪知晓这事之后,先是婉转拒绝,而后知晓是奉旨意操办,才勉强接受,但却告知静娴不可操办的太过华丽,省的树大招风。

静娴托腮坐在桌旁正在发愁,他是想让沁雪在寿宴上可以看见师父,奈何现下无法让师父知晓此事,她本打算让小信子偷偷送封信出去,但又害怕情况有变,半路被人截住,她又想着自己可以装扮成小太监亲自去一趟荣亲王府,但深思熟虑后,又怕皇上会来永寿宫,此事若败露株连九族的罪也不为过。思来想去都没有一个好法子,她蹙着眉坐在桌前继续冥想。

“奴婢刚去御膳房时,听说皇上急急召见各位大臣前往乾清宫呢!”落微放下手中的一盘桃核酥。

静娴灵光一现,怕是南方水患严重,皇上才急召群臣赈灾,既然上次皇上便与弘轩商议要事到深夜,想必这次时辰也不会早。她忙让落微出去打探了下口风。

夜幕渐渐垂下,一轮弯月如约而至,静娴早早用了晚膳,见落微满脸喜色的回来禀告,便麻利的换上了落微的衣着,悄悄走了出去。






第45章 (四十四)拜向月宫千岁寿
 抚辰殿很少有人看管,但是也算清幽静僻,静娴左右环顾见无人,便偷偷从偏门走进去,躲在殿内的宫墙下偷偷听着外面的动静。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站的静娴双腿发麻,她蹲下身轻捶着小腿,心里庆幸还好不是前几日的下雨天,否则自己就要变成落汤鸡了。正满脑子奇思怪想间,便听见细碎的脚步声和隐隐约约的说话声。她一个激动没站稳,踩着脚底的青草,险些滑倒,伴着自己的一声“啊”后,便听见另一个强有力的声音震彻在夜空中,“谁?”

每次见到弘轩都是这种遮遮掩掩,偷偷摸摸的情形,她这次索性大大方方从树木后走出,绵言细语的说道:“静娴见过王爷。”

弘轩吃惊一愣,扫了眼她的装束后,面上甚是好奇的浮上一丝笑意,那笑颜倒比月光柔和唯美,他转而又饶有兴趣的说道:“怎么又是你?”

此话一出口,两人皆是对视一笑,相逢若是缘,相聚是否要惜缘。青石砖上倒影着两个身影,女子发丝迎风飞舞,男子腰带随风起舞,好似一副空灵的剪影。

弘轩不胜欣喜,想着静娴在抚辰殿等着自己,他的内心便渐渐膨胀难抑,他透过漆黑的夜深深盯着静娴的娇容,心中起起伏伏,缓儿想起了事出必有因,才慢慢道出一句:“你怎知我今夜会留宿在宫内?又是何事让你这身装扮再次犯险?”

静娴每每见到弘轩的笑容,便觉得温暖如朝阳照身,清爽如微风掠面,“皇上急召各位大臣九卿,定是有国事相商,一时半会儿定是不能谈完,静娴今儿这身装扮是有事要王爷帮忙。”

弘轩看着殿内明亮的烛光,本想邀她进去一聚,但细细一想,毕竟此时是在宫中,两人处于黑暗中倒比在明亮的地方有安全感,他疑问的盯着静娴问:“何事?”

静娴悄然一笑,娓娓道来,弘轩听罢,思忖了良久,才低沉说道:“我只能姑且一试,但是……你在宫中可好?这事……不会惹上麻烦吗?”

静娴望着他有些担忧的眼神,轻轻说道:“无事,这是皇后娘娘让我一手操办,我只不过想让宴会更热闹些,而王爷门客各有所长,更不乏技艺高超之人,为此出力添彩又有何不可?不过……王爷定要说是礼部相求。”

弘轩抿唇负手,顺溜的发辫清扫着玄青的长袍,听着她口中字字称“我”,他便觉得亲切,“呵呵,这是当然,你我便这样说好了,可当局者依然蒙在鼓里呢。”

“雪姐姐自然是不能知晓的,这也是我想送给她的生辰之礼,师父那里,便拜托王爷了。”

“你何须如此客气,子乔亦是我的生死之交。”他换了种语气,复问:“你这样跑出来,不怕皇兄去宫内找不到你吗?”

静娴看着明俊从殿内偷偷伸头张望了下,便愈发觉得有种罪恶感,她食指拨弄着袖边,柔柔说道:“皇上既然商议要事如此之晚,各宫早早便歇息了,除非事情紧急,他定是不会再去别的宫殿的。”

弘轩抿笑点头,他看着静娴往门前瞟了几眼,便知晓她心中所想,两人的脚步向门前移去,弘轩有些不舍的说道:“夜里路滑,你小心些。”

静娴颔首应了下,从虚掩的宫门挤出,渐渐走远,弘轩侧身一腾,轻巧的落在宫墙上,他顺着前方浮动的人影方向拈声走去,直到看着他安全的进入永寿宫,他才安心返回了抚辰殿。

有一种感情叫做情不自禁,有一种淡然叫做生死由天,一切顺其自然的发展,不知是好是坏?

今夜天公甚是做美,璀璨的星星在夜空中闪闪萦绕在皎月旁,殿内早早便扯上了盏盏寿仙捧桃的彩画宫灯,整齐的檀木桌上亦是整齐的摆放了盘盘瓜果点心。

时辰即到,皇后一袭凤舞长空踏祥云的百褶旗装,头上一颗东珠彰显凤仪之态,贵妃一袭喜庆的嫣红攒金丝芍药烟笼裙,外罩白纱小褂,清新飘逸不失典雅,她坐在皇上侧下方含笑望着殿下众人。各位王侯早已落座,因着今日非比寻常,是继先帝崩逝后第一个喜庆的日子,皇后便特许嘉贵人可以出场。

“贵妃生辰一事,可是由娴妃一手操办的,朕看今日布局景致,简洁不失贵气,喜庆不失隆重,接下来的节目,朕拭目以待。”弘历眼角含笑,冲殿下之人平缓说道。

静娴着了一身月华白绣着朵朵夹竹桃的云纱裙,外披一件短及腰间的对襟长纱外卦,落菲偏霞的发髻横坠在侧脸庞,稀疏的刘海自然垂在额间,她起身时正巧看见对坐的弘轩,便颔首抿笑,错开眼光的交汇,对皇上说:“臣妾谢皇上夸奖。”

静娴落座间,冲沁雪一笑,笑里明明暗藏蹊跷。

嘉贵人倒是规矩多了,她坐在纯嫔身旁,只观察着周围的一切,但是并不言语,这倒让旁人不习惯。

管弦丝竹声起,阵阵悠扬缥缈,沁雪眼含笑意举杯冲弘历一饮而尽,“谢皇上为臣妾举办这次生辰宴,皇上日理万机,但仍挂心对宫眷的情谊,实乃百姓之福,姐妹们之福,臣妾斗胆,愿献出半年的例银用作赈灾之款,希望皇上可以成全臣妾为百姓献出的这份绵薄之力。”

弘历是个顾念旧情的人,他密立了永琏为太子算是成全了皇后,但贵妃也是勤恳温婉,他总想着权衡左右,不想让太后甚至各位大臣说他专宠一人,于是,他便让皇后选人为贵妃办了一场生辰宴,可真正宠爱谁,他心里清楚的很。

沁雪甚怕树大招风,南方水患,皇上却为自己庆生,不知百官心中何想,她索性捐献例银,封了百官的口,也为自己赢得了一个有力的立场。

沁雪此话一出,皇后眉间一动,笑颜逐渐扩散在韵容上,她冲弘历说道:“臣妾也愿略尽绵薄之力。”

殿下众人面色各异,皇后与贵妃都开了口,自己当然不能落了后,弘历眉开眼笑,嘹亮的嗓音响彻夜空,“南方水患的确严重,众人心系百姓,两全其美之策可以缩减宫内的开销,这也是老祖宗从开国便奉行的勤俭理政之道。”

“皇上此意甚好,那臣妾便着手去办了。”皇后轻声细语的说道。

“贵妃可以从旁协助皇后。”弘历喝了口酒水,锐利的眼光闪着比群星还璀璨的光芒。

皇后眼神一滞,笑容不改。沁雪却是意想不到,她有些忐忑不安的手持酒杯谢恩。

静娴偷偷冲沁雪竖起一根大拇指。徐风轻扬,美食美酒,美人美舞,与昔日无所不同,甚至有些人面色露出了一丝“毫无新意”的鄙夷神态。

几个奴才将殿内的烛火熄灭了一半,众人皆是狐疑之时,却见台上一盏硕大的走马灯旋转,月影斜纱,一弯婀娜的身姿映在旋转的灯罩上,走马灯每每换转一个画面,倩影便随乐而舞,时而如浮云般轻柔游动,时而如蚕蛹般破茧成蝶,殿下可听环佩叮当之声,又闻百花齐放之味。

静娴见弘历微醉,眼神迷离的望着台上一抹倩影,心中不知是何味道,她透过昏暗的烛光朝对面望去,却见弘轩手杵额头冲自己点头一笑。此时,乐声突变,静娴忙转头向沁雪望去,见沁雪失魂落魄的绞着丝帕,急切的寻声望去。

弘轩的确聪慧,他让子乔坐在乐师身后,别处望去看的并不真切,但从沁雪的落座处望去,透过几支明晃晃的烛火,可将子乔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沁雪偷偷望去,心中波澜起伏,她看着静娴刚刚冲自己点了点头,便知道这都是她亲手安排的,她除了感激更多的便是害怕。她带着这份惶惶之心听着这样熟悉的乐声,更是百感交集。便是一把再寻常不过的古筝,通过他的双手轻弹,亦是让人流连忘返。子乔的筝音如泣如诉,沁雪的心底如痴如醉。

静娴偷偷抹了眼角的两滴泪,她起身时看见身旁的落微颔首轻泣,便趁着昏暗的灯光向殿外走去,在这样的氛围中她太容易受感染了,她怕自己一个冲动失了方寸,索性还是去殿外走走。至于落微,便让他在殿门口听完再赶上来吧。

临近殿前的假山旁流水潺潺,千奇百怪的石头错落堆积,越是故意营造出一份天然的感觉,便愈发显得做作,借着一丝清风,倒让有些微醉的静娴清醒了几分,她欲转身看落微是否跟上来了,谁知竟看到了弘轩迈着散漫的步伐跟了上来。

静娴一个机灵,欲急走几步避开。

“娘娘怎么见了本王便要走?”弘轩加快了几步追上来对静娴说道。

静娴面色酒红,窘迫的颔首答道:“夜里风大,本宫是想回去多添件衣服。本宫并未见到王爷在此。”

弘轩皮笑看着静娴撒谎后更加绯红的脸庞,忙换了个话题:“你倒是聪明,在宴席的后半场让子乔给庆贵人配乐,如此一来,皇兄定是不会多问子乔的乐曲,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场中的美人起舞,后半场人人微醉,又岂会再去纠结乐曲的圣境,这样一来,不会引起祸端,也让庆贵人一枝独秀了,可……我终究是疑惑,你竟要帮庆贵人 ?'…87book'”

静娴侧头,完美的鼻尖沾着一丝柔和的月光,唇角出笼罩着一丝浅笑,“若不是庆贵人,终究也有他人,何况庆贵人为皇上钦点,这是早晚的事。要说到聪明,本宫自是比不过王爷。”

弘轩抚弄着腰间的洞箫浅笑,他知道静娴是在说自己安排子乔坐的位置,笑意渐落,他想起静娴刚刚说庆贵人时落寞无奈的眼神,感叹道:“宫内的女人的确苦。”

“自是比不过贵妃苦。”静娴回忆着刚刚的画面,他们两人相距如此近,却似隔着万水千山,沁雪不能泪流,甚至于低泣都不可,因为她身旁有一道屏障。稍一疏忽,便会血流成河,她只能笑,可笑着哭却最痛。

静娴冲弘轩福了福身,赶忙回了殿内。

弘轩心中百思不得其解,为何静娴待自己一会儿冷一会儿热。






第46章 (四十五)一舞与君共良宵
落微看着子乔与几位乐师从偏门走出,她心若鹿撞的向前走了几步刚欲说话,便听见有人叫道:“落微。”

落微回头见溪薇扶着有些微醉的贵妃朝此处走来,便上前浅施一礼。

沁雪慢悠悠说道:“本宫的衣服撒上了些酒水,你去翊坤宫为本宫取件小褂。”

落微望了眼子乔,眼底划过深深的遗憾,已经离他这么近了,但还是没有机会说上一句话,她盯着贵妃的面庞,心底竟然生出了几分埋怨。她眼中酸涩难忍,只好恋恋不舍向翊坤宫跑去。

沁雪看着落微眼底的情愫,生怕她冲动的与子乔闲聊几句露出破绽,此宴为静娴一手操办,嘉贵人不动声色不知又暗藏什么计谋,她索性还是找个理由把落微支开吧。

溪薇紧紧扶着纤手有些颤抖的沁雪向前走去,“听着师傅的乐曲,可以让人沉浸在往日美好的时光中不忍醒来,本宫很是喜欢。”

子乔颔首,那双幽深的黑眸除了疼惜便是日日夜夜的相思情,刚刚他看着他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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