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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男祸,娘子哪里逃-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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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人一声意味悠长的“哦~”中,羞涩的一跺脚,转身朝银月追去!

凤清醉走到北溟睿身边,递给他一直烤好的兔子,看他一直担忧的望着银月与宫雪莹的方向,幽怨的问:“怎么,不舍得你如花似玉的公主妹妹了?”

北溟睿回过神来,捏了捏凤清醉的鼻子,满足的咬了一口肥嫩的兔子肉,立刻觉得唇齿留香,他搂着凤清醉的小蛮腰,将兔子送到凤清醉的嘴边,催促着她说:“快吃,吃完了本王好侍寝!”

凤清醉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这个男人比之龙战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么多人呢,也不怕被下属听见,没羞没臊的!

谁知道摄政王北溟睿大人根本不理会凤清醉的小别扭,脖子一梗说:“本王睡自己的女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快吃,吃饱了还有力气,春宵一刻值千金!”

“早晚死女人身上!”凤清醉气呼呼的怒瞪了北溟睿一眼,发现其与几个男人都烤肉的烤肉,聊天的聊天,根本没有将北溟睿的无耻当做一回事,也没有要上来搭救自己的意思,而远一点的那些个侍卫明明都听到了北溟睿那番理直气壮的宣言,却又假装没听到,一个个憋着笑,弄得凤清醉越发不自在!

“我的女人只有你一个,死在你身上我乐意着呢!不过,我今晚倒是要让你好好见识一下爷的真正实力,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饿着爷,让爷我吃不饱!”北溟睿显然是在为凤清醉那日偏袒轩辕璃而愤愤不平,表示自己今晚可不会怜香惜玉,让凤清醉好过。

“去死!”凤清醉踹了北溟睿一脚。脸红的跟什么似的,即便是有那一道道的黑色蛛迹也遮不住。

北溟睿突然觉得喉咙一紧,顺手抓住凤清醉的小脚,像怀中一带,凤清醉就被北溟睿搂了个满怀。

“醉儿,咱们办正事去!”北溟睿音色暗哑的在凤清醉耳边说,呼吸急促。然后根本不给凤清醉拒绝的机会,抱着凤清醉朝林中走去。

“北溟睿!你个混蛋!我还没吃饱!”凤清醉一看形势不妙,连蹬带踢,大喊大叫的。可想而知,她那点劲道,在北溟睿面前不过是花拳秀腿而已,根本不足为据。

“我马上将你喂的饱饱的。”北溟睿邪恶的声音夹杂着风声传来。

“你个老流氓!这不是回马车的路!”终于发现方向不对的凤清醉喊道。

“马车太小了,不利于爷发挥!”北溟睿的声音传来,这也是众人听到的两人的最后一点声音,很显然的北溟睿将凤清醉带入密林里,设了阵法,恩爱去了。

远处的侍卫们偷偷的松了口气,不一会神情放松的开始大快朵颐起来,倒是原本一片和乐的龙战几人,却是难得的安静了下来,烤肉的也不烤肉了,聊天的连眼神交流也不用了,众人沉默,只留一片火光跳耀,偶尔还能听到柴火的噼啪爆裂之声。

“那个,我们要不要给他们送条被子?”良久,轩辕璃像是终于想到了什么,打破了沉默。

龙战与秦冰,柳随风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轩辕璃,那目光像是看着一个外来生物一般,看的轩辕璃头皮发麻,不知所以,一个劲的问着自己,难道他说错了?这大晚上的难道不会冷?北溟睿那个家伙皮糙肉厚的不怕冷,万一冻着醉醉怎么办?

良久,龙战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你可以去送!”他几乎都能想到北溟睿被轩辕璃打断好事会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

前提是轩辕璃能进得去北溟睿的设的阵法。

“哦!”轩辕璃不明所以,他看向北溟睿与凤清醉的方向,发现北溟睿那个家伙还算有点良心,让醉醉骑在她身上,而不是将人给压在凉地上,虽然隔得远听不清楚两人说什么,但是看着凤清醉那被敞开了的衣服,轩辕璃匆匆忙忙的跑回马车,拿起一床厚实点的被子就朝两人跑去。

不一会,龙战他们就惊诧的发现,轩辕璃竟然畅通无阻的消失了,他进了北溟睿的阵法!?

很快,就见北溟睿一手胡乱的裹着袍子,一手拎着轩辕璃的衣领,气急败坏的站在远处,卯足了劲大喊:“龙战!我抗议!”

第133章

自从那夜北溟睿的好事被轩辕璃打断之后,龙战他们也知道了轩辕璃本身的一些个异于常人的地方。

比方说,无论什么样的独门点穴手法,用在轩辕璃的身上,只要他抗拒,最长也不会超过一盏茶的时间,穴道便会被他解开;再者,无论多么精妙的阵法,在轩辕璃的眼中都是形同虚设,管你是什么玄天阵法还是罗刹阵法,在轩辕璃的眼中没有任何区别,因为他一眼便可以看到阵里的人在干什么,也听得到人家说的什么。

北溟睿对轩辕璃能自动解除穴道一事早已知晓,令他不能接受的是,这个家伙对阵法也具有免疫功能,于是这些天他与柳随风两个沿路一边研究阵法,一边测试轩辕璃,而测试的结果无非都是一个。

“里面有几个人 ?'…99down'”柳随风拉着不耐烦的轩辕璃,指着一个方向问道。

“七个。”轩辕璃给了柳随风一个大大的白眼,不耐烦的回答。这几日,柳随风和北溟睿就跟抽风了似的,动不动就问自己这些个白痴的问题!

“北溟睿站在什么位置?”柳随风仍旧紧追不舍的问。

“左二。”轩辕璃回答完,挣开柳随风的手,往凤清醉方向走去,醉醉给他烤的山鸡应该可以吃了。

“醉醉的马车里的碟子里放了几颗葡萄?”柳随风追着轩辕璃问。

轩辕璃不胜其扰,他忽的停下脚步,突然一个转身,害的柳随风差点收势不及撞到他的怀里。

“能不能看到?”柳随风简直有些个走火入魔了。

“神经病!你当小爷我有透视眼啊!”轩辕璃骂完,尤不解气,晃动着拳头对着柳随风和从阵里出来的北溟睿警告说:“你们两个若是再骚扰我,别怪我不客气!”说完还狠狠的一跺脚瞪了两人一眼,这才转身跑到凤清醉旁边,对着凤清醉露出自己又萌又甜的招牌笑容,问道:“醉醉,我的烤鸡可以吃了吧?”

完全不理会身后北溟睿与柳随风不知道是惊是喜是不甘还是无奈的笑容。

一行人打打闹闹,吵吵笑笑的到了天山脚下。

虽然天山的入口不是那么好找,就连号称是掌握着天下情报的天机阁也查不出来,虽然号称雪羽公子的天山少主萧歌此时正在寒冰床上入定,根本提供不给他们丝毫有用的信息,但是因为有了北溟睿的指引,再加上轩辕璃的特殊的阵法免疫能力,找个天山入口根本不是什么难事,只是让凤清醉为难的是,这从自己一到天山就表示跟定了自己的两个老家伙。

这两个老家伙不是别人,一个是皇甫玉城的养父蓝啸天,一个是在西璃宫变中死去的此刻本应该被埋在西璃皇陵的西璃先皇,皇甫玉城的亲爹皇甫元昭。

若是别人,凤清醉完全可以置之不理的,可是偏偏这两个人都是被皇甫玉城的父亲,也就是自己未来的公公大人,不可能置之不理。

更何况——凤清醉看了看天山脚下这一东一西的两座小木屋,心中暗讨:这两个人看来是打算在天山脚下死守了,如今肯定说什么也不会放过这样绝好的机会上得天山。

罢了,人生百年,不过白驹过隙,有些个是非恩怨总要做个了结,不管结果如何,总比临死的时候还念念不完,留下遗憾要好得多,她这样做也算是成人之美了!

北溟睿与龙战一致认为,上山的人不宜太多,于是除了挑选出四名暗影抬着寒冰床上的萧歌,其他的隐卫暗影都留在了山下。

好在有萧歌这张通行证,凤清醉一行人刚刚进入天山入口的时候,就被专人引领上山。

这一次见到了萧歌的父亲,是为一看就十分睿智的长辈,只是他对凤清醉的示好没表现的很热络,反而有种刻意的疏离,几次凤清醉都想当面向他点名自己与萧歌的关系,都被他技巧的给岔开了话题,弄得凤清醉很是挫败,明明她与萧歌的婚事早在那一次比武招赘的时候就已经天下皆知,而且自己这一路走来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她不相信天山的人对此一概不知!

今日秦冰与北溟睿还在萧歌院里没回来,龙战与柳随风带着轩辕璃不知道做什么去了,难得她一个人在房中清净,细细将这几日的事情给回想一遍,凤清醉难得的自怨自艾起来。

难道是看不上自己?凤清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细白的手指不经意的拂过那些个黑色的纵横交错的痕迹,中了蛊毒以来,凤清醉第一次感觉到惆怅!

“怎么样,后悔当初拒绝我的条件了吧?”就在凤清醉发呆的时候,宫雪莹不知道什么时候倚在门边上,凉凉的问。

“若是当时我接受你的条件,你现在哭都没地哭去!”凤清醉放下脸上的薄纱,没好气的斜了宫雪莹一眼。

这个女人现在过的日子那叫一个蜜里调油,银月那根木头也不知道怎么滴,突然开窍了,这一开窍就一发不可收拾,宫雪莹这个女人现在最大的爱好就是在自己面前秀恩爱,生怕别人不知道她与银月有多么恩爱似的。

其实,那个能解开蛛迹的方法,宫雪莹早就告诉北溟睿了,北溟睿也早就告诉凤清醉了,只是知道了也不管用,那药引世间难求,或许根本就不存在这样的东西,所以凤清醉压根就没报什么希望。

凤血!龙涎!

凤清醉向来是个务实的人,与其浪费时间和精力去寻找这些个虚无飘渺的东西,倒不如好好把握现在的一切,活在当下。

宫雪莹自是明白了凤清醉的这份心思,越是与凤清醉相处,自己就越是被凤清醉的这种自信的魅力给折服,凤清醉的这一切,让她对自己的人生也有了新的诠释,当然,她可不想跟凤清醉似的弄那么一大堆的相公,每日里上演些个争宠的戏码,这人还没到齐呢,万一到时候十个相公齐聚一堂,可以想象凤清醉的日子会是多么的凄惨,因为自己只有银月一个,就被他弄的天天腰酸背痛的,有一次甚至一天一夜都没下来床,被他们取笑好几天。

一想到这些,宫雪莹的脸不自觉的红了,眼睛迷离起来。

“去!回你房间发春去!”凤清醉看宫雪莹此时害羞带怯的样子,自然猜到她脑子里想的什么不纯洁的东西,毫不客气的赶人!

“当我愿意在你这里呢,还不是北溟睿那个家伙让我告诉你,他们准备好了。”宫雪莹说完自己该说的话,一扭头往外走,这天山上真冷,自己还是回房间里烤火去。

宫雪莹还没走几步呢,只见一条白色的影子从自己身边飞过,速度奇快!害得她又是一阵羡慕嫉妒恨的,这凤清醉武功进步也太神速了!

从他们上天上第一天开始,秦冰就同天山上几个长老一起研究萧歌的病情,做了好几天的准备,今个终于要将萧歌从寒冰床上给唤醒了,凤清醉怎么能错过萧歌醒来的时刻,她自然是要守候在萧歌的身边的。

只是,拦路虎什么的可不会体谅凤清醉此时的心情,讨厌的很!

凤清醉刚刚到萧歌的院子,就照例被萧歌的两个近侍大手和铁头给拦下了。这些日子,凤清醉没能见得萧歌一面,全拜这两个家伙所赐!

“让开!”凤清醉动了怒气,这次说什么她也要进去!

“凤姑娘,请你自重,这是我家主子的卧房。”大手一本正经的说,只是言辞中很是不屑。

“废话!你以为我吃饱了没事天天跑这里来遛弯?我又不是路痴!”凤清醉冷了脸色,若是不能第一眼见到萧歌醒来,她一定要面前的两人好看!

“凤姑娘,男女授受不亲!”铁头见凤清醉如此恶形恶状,心中对她的不满更甚,他是坚决不会相信,他们惊采绝艳,天下无双的公子,会选择这么一个举止粗俗,水性杨花的女子做娘子的!

虽然四国间早有传闻来,但是他们一致认为主子是被逼迫的,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隐情,苦衷,不然为什么主子下山的时候明明好好的,回来的时候却像是块冰雕一样被人给抬回来了?

这种情况发生在自己无所不能的主子身上,说不通!说不通!

凤清醉见两人是打定主意不想让自己进去了,也不打算手下留情,跟他们客气了,敬酒不吃吃罚酒!

三个人在萧歌的院外拉开了阵势,动起手来。

还别说,萧歌的这两个侍卫功夫还是不错的,两人练手虽然不是凤清醉的对手,但是凤清醉再生气也不可能对他们下死手,所以缠住凤清醉不让她进到萧歌的房间里,还是没问题的。

打了约么有半个时辰,就在凤清醉上火了要下重手的时候,大手与铁头被一股强劲的内力扫开,重重的落在院子里,萧歌房间里传来虚弱的问话:“醉儿呢?”

说话的正是刚刚醒来,看着北溟睿秦冰父亲与几大长老,而独独没有那个自己最牵挂的人的萧歌。

“萧歌,我在这里。”那一声虚弱的,气息不稳的问话,让凤清醉觉得心中酸涩的难受,眼眶也红了,抬脚冲进屋子里。

大手与铁头也听到了主子的声音,两人先是满脸的欣喜又是满脸的不敢置信,没想到主子醒来第一句话竟然是找那个女人!

难道主子真的……。?两人突然觉得脊背发凉,刚刚打架出的那身热汗,此刻化为冰凌,贴在皮肤上,冷意进了心底。

屋子里的萧歌坐在床上,一身红色的锦袍衬得他那张脸越发的苍白,只是在凤清醉进来的时候,萧歌那微微闭着的眸子睁开了,里面跳动起欢喜的流光,苍白的唇瓣张了张,像是要说什么话,却被一个近乎粗暴的声音给打断。

“萧歌,你给我专心点!”北溟睿没见过这么不要命的家伙,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情形,命都快没有了,还顾着谈情说爱的!

凤清醉这才注意到萧歌的床四周围了好多人,这些人都在用力的给萧歌输送真气,除了北溟睿此时情况好些外,其他的如天山的几大长老,萧歌的父亲萧岚都面色沉重,秦冰的状况最为不好,汗珠滚了一脸,唇色也有些发白,这些人中,他的内力是最弱的。

凤清醉示意萧歌凝神静气,不要再开口说后,自己则站到秦冰身边,手腕翻转,凝聚真气放在了秦冰后背上。

看到秦冰的脸色缓和,凤清醉才暗暗舒了一口气。

几个人又给萧歌输了大约半个时辰的真气,直到秦冰与大长老同时高喝一声:“好!”只见他们两人一人一边同时飞快地在萧歌的左右无名指上划了一道口子,有黑色的血液喷了出来,直到萧歌的手指中喷出的血液变成了鲜红色,众人才收手。

这次因为有了北溟睿那强大到近乎变态的内力,终于将萧歌体内的毒给排解了出来。

解了毒的萧歌沉沉睡去,凤清醉一刻不离的守候在萧歌的身边,几大长老与萧岚这次内力消耗的厉害,也都没有说什么,或许是萧歌一睁开眼睛就找凤清醉的事情让他们意识到凤清醉对萧歌的重要性,于是乎看凤清醉的眼神虽然还是不够友好,但也不像先前那般带着敌意与轻视,主子们的这种变化让大手与铁头对凤清醉的态度也收敛了不少,不管他们心里怎么想的,但是表面上的态度,至少恭敬不少。

秦冰还要负责调理萧歌的身子,凤清醉不放心他一个人,就让北溟睿与他一起,她可不想刚治好一个,再倒下一个,北溟睿没有异议,自从那啥什么了以后,北溟睿除了在某件是男人都不能让步的事情上以外对凤清醉的话可谓是言听计从,而且很不能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这一点,要不然,不是凤清醉阻止,不让他乱来,那些个对凤清醉甩脸色的家伙,早就被他收拾了!

萧歌这一觉睡得可真沉,凤清醉从上午一直等到晚上,他才悠悠转醒。

“可算是醒了。”看着萧歌睁开眼睛,凤清醉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尽管知道萧歌体内的毒已经被逼出来了,而且逼的还相当干净,但是萧歌老是不醒来,凤清醉这心还真不踏实。

“醉儿,原来我不是在做梦。”萧歌展开一个迷离的笑容,让那张原本白的近乎透明的脸上,多了些生机。白天的时候他睁开眼看到凤清醉,想跟她说说话的,可是却什么也说不出来,那一声询问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后来他看到醉儿对着他笑,他便安心的闭上眼睛,一直觉得自己都是在做着一个美好的梦,没想到,这一切都是真的。

“傻瓜!”凤清醉笑骂,眼角却沾染了点点温热的湿意,她上前扶起萧歌的身子,将枕头放在他的背后,让他倚在上面,然后又端来温水,让萧歌漱了漱口,才端起一边一直保温着的粥说:“秦冰说你这三天只能喝粥,这是我让随风给你炖的,里面放了好些药材都没有怪味,你尝尝。”

“嗯。”萧歌笑意盈盈的喝下凤清醉送到嘴边的一勺粥,只觉得清淡爽口,果真吃不出来药材的怪味,好些天没有进食的他,突然觉得食欲大动。

凤清醉见他喜欢,心里也十分的高兴,但是只给萧歌喂下小半碗,却是不再给他吃了,看着萧歌仍旧眼巴巴的看着那粥,心里不觉好笑:这个家伙用这样的目光看着自己,让自己觉得像是克扣佃户口粮的包租婆!

“一会再吃,你好些日子没吃东西了,吃的太多胃会不舒服。”尽管这些医理常识的萧歌比她懂,但是凤清醉仍旧如是说。

“我听醉儿的。”萧歌像个乖宝宝般听话的漱了口,倚在床边,看着凤清醉在自己房间里忙忙碌碌的,心里满满的。

大手和铁头一直在房门外守着,将屋子里两人的对话都听得清清楚楚,一时间心中百般滋味。他们原本想进去看看主子的,但是一直没有听到主子的传唤,也不敢冒然闯进去,只得在门外干着急。

凤清醉将东西都收拾妥当,又净了手,回头发现萧歌的目光一直粘着自己,数不尽的缠绵,灿然一笑。

“醉儿,坐到我身边来,让我好好看看你。”萧歌边说边朝凤清醉伸出手去。

凤清醉这才想起自己带着面巾,而且此刻自己的容貌……他不想吓着萧歌,可是又不知道怎么拒绝萧歌,看着萧歌朝自己伸出的手,她犹豫了。

萧歌将凤清醉的迟疑尽收眼底,聪明如他立刻察觉到不寻常,问道:“醉儿,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声音里满含急切,挣扎着就要起身。

凤清醉见状,连忙上前安抚,不让萧歌乱动,他此时身子虚弱的很,可经不起折腾!

萧歌趁机抓住凤清醉的手,不让她逃脱,语重深长的说:“醉儿,你我夫妻一体,有什么不能与我说的呢?”

“萧歌,只是水土不服,脸上起了疹子,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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