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首席,惹不起-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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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白静妮发给悠然的那个地址，并不是沈素所在的那间疗养院地址……
信息发过去之后，白静妮就开着车，前往那个地址，她在那里，给悠然准备了一个永生难忘的惊喜！
可就在悠然和孟向东通完电话，打算出门去民政局时，孟向东的手下向他报告说，在郊外的某间疗养院找到了疑似沈夫人的女人。
接到这个消息，孟向东几乎难以压制心中的狂喜，只能暂时把眼前悠然和霍震炀的事情放下，立刻出发，前往手下说的那间疗养院，寻找素素！
孟向东和林允堂还有两名手下，以最快的速度赶到目的地，那间向晴曾经来过一次的精神病疗养院。
坐在门口的长发女人此时已经不在导诊台里坐着，看到一行男人走进来，从未见过如此阵仗的她吓的缩在导诊台的角落里，头埋在膝盖里直发抖，什么都不敢看不敢理。
孟向东也没心思理会，径自冲进去，奔上二楼，林允堂和两名手下则紧随其后。
二楼的近十间病房还像平时一样，没有任何异样，只不过，唯一的不同是，应该在办公室守着的胡来，已经不见了……
孟向东一间间病房查看，一直到，二楼尽头的最后一间病房，他在看到坐在里面，病床上那个瘦弱的女人时，整个人恍然一震！
是素素，真的是他心心念念了二十几年的素素！
孟向东已经顾不得一切，抬脚就踹在铁栅栏门上，想要将门踹开，一脚一脚，随着踹门的动作，孟向东的眼眶已经红了……
林允堂立刻上前，拦住孟先生踹门的动作，“孟先生，这门这么踹不开的！”
这时，有手下不知从哪儿弄来了大钳子，孟向东一把夺过，几下将铁栅栏门上的锁夹开，一脚踹开里面的木门，冲了进去！
坐在病床上的沈素，左右摇晃着身子，嘴里还在低声咕哝着什么，忽然听到巨大的‘咣’一声，她吓了一大跳，猛的一惊，连下往墙角缩去。
孟向东大步过去，一把环住了沈素瘦的几乎皮包骨的身子，本已经通红的眼睛，眼泪就这么掉了下来……
谁能知道，他找了这个女人多久，中间有过放弃，甚至也以为，她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但是，终于，他找到了她，终于找到了！他的素素！素素……
林允堂站在孟向东的身后，看着如此的孟先生，也忍不住红了眼眶，如果说，这世上可能连孟先生的女儿，悠然小姐都不知道孟先生对沈夫人的用心，那么也就只有他，这个陪伴在孟先生身边最久的人，才会知道了。
“你，你是谁……不要，不要碰我，坏人，你是坏人……”这时，被孟向东抱在怀中的沈素开始挣扎，而且口中不断的叫喊着。
孟向东豁然惊醒，将沈素松开了一些，他微微弯了弯身子，深邃的双眸看着沈素，“素素，你看看我，不认识我了吗？我是向东，孟向东啊！”
沈素仿若能听懂孟向东的话，眨了眨眼睛，看着孟向东，倏然，整个身子簌簌的发抖，“我不认识你，不认识你，你滚开，滚开啊……”
孟向东深吸一口气，一下子打横将沈素抱起来，转身吩咐林允堂，“允堂，下去开车，我要送素素去医院，还有……”孟向东顿了顿，“给我把这间疗养院从上到下好好搜一遍，所有人都带走！”
“是的，孟先生！”林允堂应下，率先快速跑下楼去。
孟向东抱着沈素，感觉到怀中的素素，就好像一片落叶那么轻，他将沈素抱了紧了些，低沉的嗓音说着：“素素，对不起，我来得太晚了，害你苦了这么久，我带你离开这里！”
沈素虽然听不懂孟向东在说什么，但是这会儿好像已经不再那么怕他了，安静了下来，甚至窝在孟向东的颈窝处。
孟向东的眼角，又有一颗泪迸出来，‘啪嗒’滴在沈素的衣领上，浸没，孟向东眸光温柔的凝着沈素已经布满皱纹，这么多年可能都未保养过的脸庞，那眸中仍是浓烈的爱意。
他抱着沈素下了二楼，大步离开这间疗养院，当眸光从沈素的身上移开，看向这间疗养院时，那温柔的眸光已经掩去，剩下的尽是阴狠。
闵玉茹，果然是她，敢这么伤害他孟向东深爱的女人，这个闵玉茹，他一定会让她后悔活在这个世上！
“啊，不要，不要抓我啊，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胡医生请来打工的……救命啊救命啊！”孟向东抱着沈素踏出疗养院诊楼，身后，他的手下搜寻了一大圈，没有再找到别人，只剩下这个缩在导诊台后的女人。
孟向东听到女人的呼喊，停住脚步，转过身，走回女人的身前，“你说，还有一个胡医生？”
女人忙不迭的点头，吓的脸色刷白，“是，是胡来医生，他是这间疗养院的院长，这疗养院是他开的，与我无关！”
“他人呢？”孟向东阴沉的问。
“我，我不知道，这几天一直有陌生人过来，胡医生今天一早就走了，再没回来啊……”
孟向东眯了眯眼睛，转身走出去，上了车，他对坐在驾驶位置的林允堂道：“允堂，还有一个叫胡来的人，给我找到他！”
301可能有危险
孟向东将沈素环在怀中，车子渐渐的驶离疗养院。
一路上，沈素都很安静，后来，不知是不是早上仍被胡来喂了药，慢慢的睡了过去。
孟向东一手轻轻的抚着沈素的长发，看着沈素的柔和睡容，眸光温柔，忽然，他想起了然然。
他本想联系霍震炀，仔细询问他和然然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要离婚，可是因为忽然就收到可能找到素素的消息，他便暂时将然然和霍震炀的事情放下，全力寻找素素。
孟向东想起来了，自然就立刻打电话给霍震炀，“告诉我，你和然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霍震炀，最好别让我知道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霍震炀本也没想瞒着孟向东，毕竟寻找妈妈的事情，是应该让他知道的，他是然然的亲生父亲，有这份权利。
“我和悠然是假离婚，为了将计就计骗闵玉茹，因为闵玉茹用悠然的妈妈威胁悠然和我离婚，现在，悠然正在去寻找妈妈的路上。”霍震炀如是的告诉给孟向东知道。
可是，当孟向东听到霍震炀这番话后，心猛然一震，“你说什么？你说然然正在去寻找素素的路上？然然去哪里找素素？”
霍震炀眉心微蹙，也听出孟叔语气中的异样，他顿了顿，随即报出了悠然发给他的转自闵玉茹的那条短信息上的地址。
孟向东一听，瞬间就感觉出浓浓的阴谋味道，素素分明在那间疗养院，而且现在已经被他找回，而闵玉茹告诉给然然的那个地址，摆明不是关着素素的那间疗养院，到底，闵玉茹想做什么，是不是想伤害然然？
“霍震炀，是不是有人跟然然一起去？立刻联系然然，让她不要过去，素素现在在我身边，我已经救出了素素，闵玉茹告诉给然然的是假的地址，然然可能有危险！”
霍震炀听到孟向东的一番话，顿时心好像被人掐住，喘不上气……
他立刻打给莫长天，让他派去跟着保护悠然的人，立刻截住悠然！
霍震炀一分钟都不敢再耽搁，立刻调转车头，往闵玉茹发给悠然的那个地址驶去……
悠然按照闵玉茹短信中说的，让司机和桃子先离开，只剩自己开车前往那个地址，去接妈妈。
她也想过，闵玉茹特意强调只能有她一个人过去，这样有些奇怪，不过随即悠然想到，闵玉茹也许是怕有再多的人知道妈妈的事情，所以才会这么要求她。
可是，等找到妈妈之后，她也不会放过闵玉茹的，如果一旦证实，妈妈真的是在闵玉茹的手中，那么一切就该有个说法了！
就在悠然开着车往那个地址驶去时，她的包包放在了副驾驶的座位上，手机就放在包包里，因为调成了震动模式，霍震炀和孟向东打进来的电话，悠然一个都没能听见……
闵玉茹告诉给悠然的那个地址，很难找，悠然根据导航走，仍旧找的有些吃力，而且看着前方的路，好像渐渐进了郊外，路两旁都是一人高的树丛。
这种前面看不到尽头的地方，妈妈会在这里嘛？悠然越往前开，心中的疑虑越深……
猛然间，车轮压到了一颗石头，车身颠簸了一下，悠然顺势就踩下了刹车，将车停了下来。
她侧身从副驾驶的座位上拿了包包，掏出手机，才注意到，手机上那么多来自阿炀和爸爸的电话。
悠然蹙了蹙眉心，回拨给阿炀，可是不知道是不是这儿的地域问题，信号很差……
“阿炀，怎么了？”
“悠然，你在哪里……别动……”
“阿炀，你说什么？喂？喂？”电话那头，已经听不到霍震炀的声音。
悠然疑惑的切断了电话，想着阿炀刚才似乎好像告诉她，别动，为什么别动，阿炀是什么意思呢？
让她别动，是别再继续过去那个地址，寻找妈妈吗？
就在悠然脑中一片混乱时，有人在外面敲着她的车窗，悠然愣了一下，立刻降下车窗，看到是莫长天的人，遂问道：“怎么了么？”
“霍太太，我刚接到莫少的电话，请不要再继续前行，那个目的地有问题！”
悠然瞬间明白，果然，刚刚阿炀那个断断续续的电话，是让她不要再继续前行的意思。
悠然朝莫长天的手下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霍先生和莫少很快就到，霍太太不如原地等候吧！”
悠然停车等候不久，霍震炀就赶到了，悠然看到那个站在车门前，长身玉立的男人，迅速的开门下车，扑进了霍震炀的怀里。
其实，刚刚往这条路上开过来时，看着人烟稀少的路况，悠然已经感觉有些害怕，只是想到妈妈，她才逼着自己继续往前开。
好在，她中途停了车，好在她去看了手机，好在她给阿炀回了个电话，好在莫长天的人在，她没有执意的过去，悠然虽然不知道，闵玉茹告诉给她的那个地址有什么问题，但是她现在不是自己一个人了，她肚子里还怀着宝宝，她不能允许宝宝有任何危险……
只是，妈妈怎么办？她到底还是救不出妈妈了！
她应该猜到，闵玉茹不会那么容易就把妈妈还给她的……这个狠毒的女人！
“阿炀，怎么办？我还是救不出妈妈！”悠然小脸贴着霍震炀的胸膛，闷闷的说。
霍震炀紧紧的抱着悠然，虽然明知道小家伙没出任何危险，可仍然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这一次，是他疏忽了，他只是想到，让长天的人跟着悠然保护她，却没有估计到，闵玉茹那个毒妇，会给悠然假的地址，骗悠然去一个危险的地方，伤害到悠然的人身安全！
如果，悠然真的去了那个地方，而长天的人不足以保护到悠然，霍震炀不愿再往下想去，悠然若是真的出了任何事情，他一定会让闵玉茹死无葬身之地！
霍震炀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大手摸了摸悠然的长发，“悠然，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孟叔已经找到了妈妈，妈妈人现在已经在医院了！”
悠然闻言，猛的从霍震炀的怀中退出来，瞠大双眸，惊讶的看着霍震炀，“阿炀，你说真的？是真的嘛？爸爸已经找到了妈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爸爸怎么会知道，闵玉茹把妈妈藏在哪里呢？”
“小家伙，你一口气问这么多问题，我怎么回答你？况且我也不是很清楚实情，上车吧，我们现在去医院，到了医院，见到妈妈，一切就都真相大白了。”
“嗯！”悠然重重的点头，心头涌起点点雀跃，这种雀跃一点点的扩大，充满整颗心房。
很快，悠然和霍震炀就来到了医院，孟向东和林允堂还站在病房门口等待，看到悠然和霍震炀过来，孟向东朝他们走了过去。
“爸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孟向东上上下下检查了好几遍，确定悠然没有任何损伤，冷冷的横了霍震炀一眼，才回答悠然，“然然，你妈妈在里面，医生正在给她检查。”
孟向东其实有些避重就轻，因为他打从冲进那间关着素素的病房，就隐约意识到，素素的反应，不是正常人应该有的反应，但是在医生还没确诊之前，他不想告诉给然然知道，让然然担心，他的女儿，正怀着孕，受不得惊。
“阿炀回来的路上已经告诉我了，爸爸，你是怎么找到闵玉茹藏着妈妈的那个地方的？还有，闵玉茹现在在哪里？她对妈妈做了什么，这一次我一定要全部的还回去！”悠然绷着小脸，咬紧牙根恨恨的说。
孟向东拍了拍悠然的肩膀，点点头，这时，医生推开病房门走了出来……
看着悠然和孟向东他们，医生面色凝重的缓缓开口道：“病人的头部早期受过重创，却没有接受正常的治疗，之后似乎还一直服用着控制神经系统的药物，所以……病人现在的情况不怎么好，她现在的状态，等同于一个精神病患者！”
孟向东听到医生的话，垂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攥成拳头，面色凝重。
而悠然，她不敢置信的摇了摇头，小手揪住医生的衣袖，“医生，你的意思是说，我妈妈她……疯了？”
看到医生略显迟疑的点了点头，悠然的眼眸有些发直，眼睛缓缓的闭上，整个人向后仰了过去……
“悠然……你怎么了？”
“然然，你别吓爸爸……”
302不哭，然然不哭
悠然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她依稀看到一张恬静温婉的脸，对她伸着手臂，在温柔的召唤她，“然然，过来！过来妈妈这边！”
可是当她迈着蹒跚的步子追过去，努力的举着手臂，想要拉住那双手时，那张温柔的脸庞却忽然好像被蒙上了一层雾气，刹那间，什么都看不到了……
“妈妈，妈妈，啊——”悠然大声呼喊着，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惊恐的直颤抖。
“悠然，看着我，我在这儿，不要怕！”霍震炀立刻环住悠然，用温暖的怀抱裹着她。
悠然大口的喘息，好一会儿，双眸才缓缓的聚焦，反应过来抱着她的人是阿炀。
小脸埋在霍震炀的胸膛上，悠然闷闷的咕哝道：“阿炀，我好像看到妈妈了，妈妈不理我……”
霍震炀稍稍放开悠然一些，抬手轻轻擦拭悠然额角的冷汗，在她柔柔的脸颊上吻了吻，“那是梦，妈妈怎么会不理你？”
悠然嘟了嘟唇，小脸上隐隐有着委屈的神色，低声喏喏着说：“我还记着，医生说妈妈疯了……所以，妈妈怎么可能会理我？她一定都不认识我了……”
有二十多年了，她和妈妈分开的时候，她还那么小，现在她已经长这么大了，妈妈怎么还能认得她？她都已经记不清妈妈的样子了！
“小傻瓜，母女连心，就算妈妈现在还生着病，但是你是她的女儿，她不会不认得你！”
“是真的嘛？阿炀，你没有骗我？”
霍震炀抬手轻轻刮了刮悠然的小鼻尖，“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悠然将信将疑的点点头，又道：“阿炀，我想去看看妈妈。”
“好，可是要等医生过来给你检查一下！”霍震炀的嗓音虽然温润，但是还是听得出深沉的担忧，“下次不准再这么忽然晕过去吓我，听到没有？”
悠然撅着嘴答应，却还是忍不住嘟囔，“晕过去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霍震炀看小家伙还能跟自己顶嘴了，应该就是没什么大碍，但还是立刻叫了医生进来给她检查一下。
好在只是受惊过度，加之因为孕期的原因，血压有点低，才昏厥的。
但是毕竟悠然这是第二次突然昏厥了，医生再三保证，霍太太没什么大碍，多调理一下身子，适当进补，情况就能改善，霍震炀才勉强接受。
医生整整在病房里墨迹了半个多小时，霍先生才放行，让他离开，悠然已经坐不住了，皱着小脸忍着，终于等医生离开了，她立刻下了床，扯着霍震炀就要去看妈妈。
霍先生对他的小妻子很无奈，不过也理解悠然的心情，遂带着她去了沈素的病房。
沈素已经被安排在了医院最高级的病房，霍震炀带着悠然来到病房门口，悠然站在门口，小手触着门把手，却忽然却步，不敢继续走进去了。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近乡情怯一样，明明知道她和妈妈就隔着一道门，可是就是有点胆怯。
悠然深深的吸气，呼气，霍震炀也不催促她，就安静的陪在她身旁，终于，悠然鼓足了勇气，推开病房门，走了进去。
孟向东就坐在沈素的病床边，听到声音，转过头来，看到是悠然，温和的掀了掀唇角，大手握住沈素的小手，轻声道：“素素，你看，是谁来了？”
沈素好像能听懂孟向东的话，顺着孟向东的视线看过去，直直的盯着悠然，片刻之后，歪了歪头。
悠然回望着妈妈，妈妈的脸和记忆中那张已经模糊的脸重叠在一起，一瞬间就唤醒了悠然沉睡了好久的记忆，纵然时隔二十多年，可是她在看到妈妈的时候，竟然全然没有任何陌生感。
只是，此时悠然的心，却是悬在喉咙口的，她其实很清楚，妈妈生着病，而且病的不轻，认不出她很正常，因为即使一个陌生人，面对二十几年未见的女儿，不认得也很正常，更遑论是现在的妈妈呢？
她刚醒过来时，阿炀说的那些话，悠然知道，不过是在安抚她，不想她难过而已。
但是明明知道，可妈妈看着她的时候，她还是紧张，特别的紧张，垂在身侧的两只小手都紧紧的攥在一起。
沈素左歪歪头，右歪歪头，好像在研究什么，好一会儿，咯咯笑出声来，“你是谁啊？长的好漂亮，嘻嘻，漂亮……”
悠然憋着的那口气，咽了下去，妈妈没认出她来，她心里是失落的，但是好像却也没有太失落。
悠然走过去，在沈素的床边微微蹲下，小手握住沈素的手，缓缓的攥紧，弯起唇角，笑意一点点的绽开，“妈妈，我是然然呀，你还记不记得，你的女儿，然然啊！”
沈素眨了眨眼睛，嘟囔着，“然然，妈妈，然然……”
悠然说的话，对于沈素来说，好像是个特别难解数学题，她用另一只没被悠然握住的手挠了挠头发，“然然是谁？然然好漂亮！”
悠然笑着笑着，眼眶就红了，眼睛涌上一股酸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