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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还情剑-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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娟儿道:“咱们立刻动身。”目光转到谭药师脸上,道:“有劳谭药师带路了。”

谭药师回顾了两个药童一眼,道:“你们好好地随行,不可妄自作主,一切事,都要听从那娟姑娘的吩咐。”

这两个药童追随谭药师多年,早已识得娟儿,闻言对娟儿微微颔首一礼。

娟儿冷哼一声,也不理会两人。

谭药师回顾了娟儿一眼,低声说道:“娟姑娘,老夫身上几处穴道被点,影响所及,只怕连行路也甚感不便,要两个药童扶着老夫赶路如何?”

娟儿冷冷道:“你可是要他们暗中使用手法,解开你的穴道?”

谭药师道:“老夫料未想到这么多事情。”

雷飞低声对娟儿说道:“一个人身上几处穴道被点行动之间,自然要受到牵连,尤其是咱位走的山路,那更是不易应付了。”

娟儿道:“这两个药童都是他调教之人,年纪不大,武功不弱,如是……”

雷飞接道:“在下倒有一个办法,不知姑娘是否同意?”

娟儿道:“什么办法?”

雷飞道:“由这两个药童作具滑竿,抬着谭药师赶路。”

娟儿点点头,道:“这法子倒是不错。”

两个药童用竹竿木桩,作了一个临时用的滑竿,抬起谭药师,向前赶路。

谭药师坐在滑竿上,指点去路。

越过几重山峰,到了一处深谷之旁。

娟儿、小月一路上手不离剑,紧追在谭药师的身后。

行近深谷,谭药师低声说道:“到了,就在这深谷之内。”

娟儿探头向下一瞧,只见谷深百丈以上,崖壁如削,再好的轻功,也无法跃下悬崖。当下一皱眉头,道:“怎么下去?”

谭药师道:“绕过对面崖壁,有一处捷径,可达谷底。”

娟儿冷笑一声,道:“你把我爷爷关在此谷,定然受了很多痛苦?”

谭药师道:“姑娘见着令祖之时,再作论断不迟,此刻,未免言之过早了。”

娟儿道:“很快就可证明了,我希望你说的是实话。”

谭药师道:“咱们绕过去吧!”

果然,对崖之上,有一条可以下谷的路,只是荒草掩没,如不是熟识之人,很难找到。

几人依序下了深谷,只见谷底怪石嵯峨,一片穷恶景象。

娟儿望望谭药师,冷笑几声,道:“我爷爷在哪里?”

谭药师已下了滑竿,大步向前行去,一面应道:“这地方在下亦不熟悉,如非令祖指引,在下也很难到此处。”

娟儿道:“那是说,我爷爷要你帮忙把他关在这地方了?”

谭药师道:“老夫承认了,你也是不肯相信,是么?”

娟儿道:“很快就有正确的回答了。”

谭药师不敢多言,举步而行。

这谷中穷恶至极,除了耸立的石笋之外,竟是不见一株小树、一根青草。

雷飞心中大奇,暗道:“这地方怎会不生草木呢?定然是别有原因。”

谭药师停下脚步,目光转动,四下瞧着。

娟儿冷冷说道:“你站着瞧什么?”

谭药师缓缓说道:“看着令祖的住处。”

娟儿道:“你不知他住在哪里么?”

谭药师道:“知道。但此地很险恶,行动之间,不得不小心一些。”

雷飞道:“怎么?这谷中还有机关么?”

谭药师道:“一种奇门的阵图,其间还布有奇毒,一不小心,就跌入陷讲之中。”

雷飞道:“这些石头,可都是移置来此?”

谭药师道:“这些石笋,都是这山谷中生长之物,只是有人把它搬动了一下位置,布成奇阵而已。”

李寒秋道:“这奇阵也是药师的杰作么?”

谭药师道:“在下想是很想,可惜却没有这份能耐。”

娟儿道:“那是何人摆下此阵?”

谭药师对娟儿心中还真有些(炫)畏(书)惧(网),怕她在满腔怒火之下,出手伤人,当下说道:“什么人摆下此阵,在下不知,也许令祖知晓。”

娟儿道:“你瞧出来路径没有?”

谭药师道:“诸位不要和在下说话,让在下仔细地计算一下。”

娟儿道:“好,希望你很快算出来。”

谭药师低下头,口中喃喃自语了一阵说道:“诸位请紧随在下脚步而行。”举步向前行去。

娟儿紧随在谭药师的身后。

李寒秋、雷飞和两个药童,依序而行。

只见谭药师在耸立的石笋,到了一处悬崖之下。

娟儿目光转动,只见石壁如削,毫无可疑之处,当下说道:“在哪里?”

谭药师道:“不远了。”举步向前行去。

众人随在他身后,又行了十余丈,到了一块突立的大岩前面,道:“到了。”

娟儿探首望去,只见那大石岩后,果然有一个洞口,不禁心头一阵跳动,道:“就在这石洞之中?”

谭药师道:“不错。在下留了一个药童,在此照顾。”

提高声音,接道:“俞兄,你伤势好了没有,快些出来给兄弟解围。”

此时此情,立即就要证明真相,那谭药师这般鸣叫,自非作伪了。

娟儿怔了一怔,道:“我爷爷在这里养伤?”

谭药师道:“就要见到他了,姑娘还是听你爷爷说明内情吧!”

只见人影闪动,一个身着黑衫十七八岁的童子,行了出来。

那童子见了谭药师后,一欠身,道:“师父。”

谭药师微一额首,道:“俞老前辈呢?”

黑衣童子道:“正在运气调息。”

谭药师道:“好,我们在此地等候,等他坐息醒来之后,就说为师和娟儿姑娘一齐造访。”

黑衣童子应了一声,转身而去。

谭药师望了娟儿一眼,道:“娟姑娘,你现在放心了么?”

娟儿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在未见到我爷爷之前,我还是很难相信呢!”

语声顿了一顿,道:“见着我爷爷之后,晚辈真错了,我给你叩头谢罪。”

谭药师苦笑一下,道:“老夫一生之中,从未受过人这等摆布、屈辱,想不到花甲之后,还尝试了个中滋味。”

娟儿淡淡一笑,不再答话。她心知谭药师机智过人,在未见爷爷之前,心中实也无法相信他说的是真话。

几人等了足足有半个时辰之久,才听到步履声传了出来。

娟儿只觉心中一阵剧烈地跳动,凝目望去。

只见一个高大的老人,缓缓行出石洞.那老人一袭青衫,胸前飘着雪白长须。

娟儿急声叫道:“爷爷!”起身扑向那老人怀中。

那老人哈哈一笑,伸手接着娟儿,道:“别孩子气,有话慢慢地说。”口中虽如此说,双目中却泪光浮动。

谭药师高声说道:“俞兄,快叫娟姑娘解开我的穴道。”

这老人正是南天一公俞白风。

俞白风望了谭药师一眼,笑道:“贤弟,倒累你受苦了。”

目光转到娟儿身上,接道:“快去解开你谭二爷的穴道。”

娟儿转身行到谭药师身侧,拍活了谭药师的穴道,盈盈跪倒,道:“潭二爷,娟儿给你老叩头赔礼。”

谭药师也不伸手去扶,让那娟儿叩过一个头,才道:“不用多礼了,以后不论办什么事,都要三思而行才是。”

娟儿柔声说道:“谭二爷,不要生气啦,晚辈已经知罪了。”

俞白风目光转到雷飞和李寒秋的脸上,道:“这两位是……”

雷飞一抱拳,道:“在下雷飞。”

李寒秋一欠身,道:“晚辈李寒秋。”

俞白风微微点头,目光转到雷飞的脸上,道:“阁下可是江湖称神偷的雷飞?”

雷飞道:“正是晚辈,绰号不雅,倒要老前辈见笑了。”

俞白风道:“我在未入此谷之前,巳经听闻你的大名了。”

目光一掠李寒秋,道:“阁下年纪太轻,老夫隐于斯地时,你怕还没有出道。”

李寒秋道:“是的,晚辈出道,不过是近年中之事。”

娟儿道:“爷爷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真把我闹糊涂了。”

俞白风微微一笑,道:“咱位先到洞中坐下,再详谈内中之情。”目光一惊雷飞、李寒秋道:“两位请。”

雷飞对俞白风心中似有无比的崇敬,欠身应道:“不敢当,老前辈请。”

俞白风道:“好,老夫替诸位带路。”大步向内行去。

娟儿紧随身后,依序是雷飞、李寒秋、谭药师和两个药童。

这座山洞宽不过四尺,但深入了两丈左右之后,地势突然开阔。

俞白风带着几人,进人了一座石室之中,道:“诸位请坐吧!”

李寒秋目光转动,只见那座石室比一间房子大些,里面一具石桌和一些铺在地上的兽皮.地方虽然窄小,但因兽皮铺在地上,几人坐下,并无拥挤感觉。

俞白凤望着石门外的黑衣童子挥挥手,道:“去泡几杯茶来,准备点食用之物。”

那黑衣童子应了一声,和谭药师随来的两个药童一齐退去。

第三章 六指逸士

娟儿坐下之后,两只灵活的眼珠儿,一直盯在俞白风脸上瞧着。

只见爷爷满脸红光,精神奕奕,比起自己记忆中几年前更好一些,心中大为奇怪,忍不住叫道:“爷爷,你气色很好嘛!一点不像生过病的样子。”

俞白风点点头,道:“孩子,爷爷四年多没见你啦!你也没见过两年前爷爷的形貌,气色,唉!如非你谭二爷医术回天,哪里还有爷爷的老命活在人间……”

谭药师道:“那是不治之伤,俞兄能够从死亡中挣扎回来,全靠俞兄的精深内功和强烈的意志力量,小弟何能,怎敢居功?”

俞白风哈哈一笑,道:“兄弟不用客气。三年前你对我施用针灸之术,二十四个时辰,滴水来进,也未离开这石室一步,那次,通我穴道,放我体内剧毒,正是我生死的关键。”

谭药师道:“当时能否疗好俞兄的伤势,兄弟心中实无把握。”望了娟儿一眼,接道:“幸好是俞兄得脱劫难,如是不幸有了差错,我这位贤孙侄女,一辈子也无法解开对我的误会了。”

娟儿脸一红,道:“二爷,我给你叩过头了,你还不能原谅我!”

谭药师哈哈一笑,道:“你爹爹在世之日,认我作为义父,你生下之后,老夫用药物为你洗练了两年筋骨,孩子啊!咱爷孙俩的关系,说起来是渊深流长。你爹娘死去之后,世间最关心你的是你爷爷,这第二个么,就是老夫我了。”

娟儿黯然叹道:“娟儿不知内情,适才在山峰上,言语得罪您老……”

谭药师一挥手,接道:“老夫只是告诉你这件事情,哪里还会与你这女娃儿生气不成。”

这时,娟儿只觉得思潮汹涌,千万事端,纷至沓来,有着不知从何问起之感。”

她理一下纷乱的思绪,举手整了整鬓边秀发,道:“爷爷,你受了什么伤,怎会在这里一住数年?把我一个人丢在那山峰之上,让我对一个不相干的老人,克尽心力,照顾了他数年之久?”

俞白风伸出手去,轻轻拍了拍娟儿,道:“孩子,我知道委曲你啦!你从小没多没娘的,爷爷应该好好照顾你,但爷爷却没有,让你一个小女娃,和人争斗江湖,自力求存。唉!这虽然对你是一种磨练,但爷爷没有善尽照顾之责,心中总有一份深深的愧疚。”

长长吁一口气,接道:“这几年,我在此疗伤,是我一生中最清静的日子,也使我想了很多事,这一次,我能得庆生还。除了你谭二爷的精湛医道力量之外,第二个力量,就是孩子你了……”

娟儿奇道:“我!我有什么能力,治好爷爷的病呢?”

俞白风道:“因为我心中一直惦念着你,所以不能死。”

娟儿啊了一声,道:“原来如此。”

俞白风哈哈笑,道:“孩子,现在一切都成过去,爷爷不但伤势已好,而且更为健旺,大约还能活他几十年。”

娟儿道:“爷爷究竟是伤在何人手中,何处受伤?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呢?”

俞白风道:“此事说来话长,以后,我再告诉你。”

目光转到李寒秋和雷飞的脸上,道:“这两位都是你结交的朋友么?”

雷飞一抱拳,道:“在下雷飞,对老前辈仰慕已久,今日有幸拜见。”

俞白凤含笑点头道:“大大有名的侠偷,老夫也很仰慕于你。”

雷飞笑道:“好说,好说,一个人被人称为偷,不论是神偷,侠偷也好,总是不大光荣的事。”

俞白凤目光转到李寒秋的脸上,道:“这一位是……”

李寒秋道:“晚辈李寒秋。”

谭药师接道:“太极剑李清尘的公子,七绝魔剑的传人。”

俞白风颔首笑道:“原来是七绝魔剑的传人,老夫失敬了。”

李寒秋道:“不敢当,还望老前辈多多指教。”

娟儿道:“爷爷,雷兄和李兄帮了我很多忙。”

谭药师笑道:“你和老夫作对。”

娟儿道:“你为什么不早给我说明真相呢?”

谭药师道:“你爷爷在此养伤的事,必须要绝对隐秘才成。你如知晓此事,如何能够忍耐得住?万一泄露了出去,对爷爷的损害太大了,说不得只好瞒着你。”

娟儿道:“现在,爷爷的伤势已好,不用再隐瞒了吧!”

俞白凤道:“最好是先别传出去。”

娟儿接道:“爷爷,咱们没有地住了。”

俞白凤道:“为什么?”

娟儿道:“我把房子放火烧了。”

俞白凤沉吟了一阵,目光转到谭药师身上,道:“谭兄弟,你的处境如何?”

谭药师道:“他们似是也已对我动疑,但却忍住未和我正式翻脸。”

俞白风道:“唉!这些年来,也苦了你啦!”

谭药师淡淡一笑,道:“不要紧,他们心中虽然对我生疑,但一时之间,还不至于对我下手。但如你隐于此地的消息一旦他们探得,那就不同了。”

俞白风长长吁一口气,道:“目下我自信,已能对付他们……”

谭药师摇摇头,接道:“不成,你个人武功再强,也无法和他们抗拒。”

俞白凤道:“还有你啊!”

谭药师苦笑一下,道:“目前我还不能和他们叫明了干。”

俞白风道:“为什么?”

谭药师道:“你弟妇的性命,还掌握在他们的手中……”

俞白凤心中一动,道:“有这等事,兄弟怎么一直没有和小兄谈过?”

谭药师道:“你在养伤期间,我如和你谈起此事,只怕要影响你的复元时间了。不过,小弟也对他们动了手脚,目下是个双方僵持之局,他们固然可以取你弟妇之命,但我如不给他解毒药物,他亦无法活过半年。因此,小弟每隔半年,可和你弟妇会一次面,相半月……”

娟儿接道:“二爷每隔半年,能和二奶奶会一次面,为什么不想法救她老人家出来呢?”

谭药师微微一笑,道:“孩子,你说得好轻松,救她出来,谈何容易,那地方险关重重,且有第一流的高手把守,二爷我还没有这份力量。”

娟儿怔了一怔,道:“你说的是什么人,这样厉害?”

谭药师道:“北峡山的六指逸士。”

娟儿道:“六指逸士,从来没有听人说过啊!”

谭药师轻轻叹息一声,道:“是的,很多人都不知世上有他这个人,他也一向不喜在江湖上走动。但目下整个江湖武林的局势,已为他控制了大部,他唯一忌惮的人,就是你爷爷了。你爷爷受他暗算之后,世上再无他(炫)畏(书)惧(网)的人,狰狞的面目,也就逐渐地显露出来。”

俞白风笑道:“兄弟客气了。他如只顾忌我一人,我已病隐数年,却使小弟对其人多上几分有明显的举动呢?”

谭药师摇摇头,道:“小弟近数年来,和六指逸士作过几次长谈却使小弟对其人多上几分畏俱。”

俞白凤道:“为什么?”

谭药师道:“他的深沉心机和超人的智略,无处不使人敬畏。二十年前,他已在下功夫,在武林各大门中安排了内应,而且培养他们的地位,使其权位日重。最重要的是,那身受其培养的人,并不知晓他自己的身份。”

娟儿道:“如若那人知他培养之恩,日后又怎能为他所用呢?”

谭药师道:“这就是使人不明之处了,但他却不会浪费心血,必有制他之策。唉!试想一个人自己为人所用,连他自己都不明白,还有什么精明人物,能够查出他是奸细呢?”

俞白风沉吟了一阵,道:“这都是他自行讲给你听么?”

谭药师道:“不错,我知他的用心,他是希望能使我对他生出敬畏之心,和他合作,所以,故意透露出一些内情。处此情势,小弟只有装作糊涂,不明他的用心,唯唯诺诺地应付过去。”

俞白风道:“听兄弟的口气,似乎那六指逸士的用心,还未在江湖之上暴露。”

谭药师道:“不错,还未在江湖上暴露,可怕的也就在此了。”

娟儿道:“二爷既然知晓此事,为什么不肯把内情公诸于世呢?”

谭药师道:“一则是空口白话,说了也未必有人会相信,再者,你二奶奶的性命,仍然捏在那六指逸士掌握之中,又怕他心中动了怀疑,追查你爷爷的病情。侄孙女,你能看出可疑,那六指逸士,自然也有这份能耐了。”

娟儿道:“但我这几年时光,都在糊糊涂涂中度过啊!”

谭药师道:“那是因为你很信任我,才造成一个错觉,不知那病人是假冒的了。”

娟儿点点头,道:“二爷说的是,我一直没有对你动过怀疑,也未想到病人还会有人伪装。”

谭药师微微一笑,道:“我常常替你出了很多难题,让你身受磨练,用心之一,也就是不让你常在山中,发觉了你爷爷的病里替身。”

娟儿道:“难道我盗取那些东西,都是无用之物?”

谭药师道:“有用,每一件东西,都有大用……”

望了俞白风一眼,接道:“你费心耗力,盗取的大部分东西,都是用在你爷爷的身上,才使他提前了复元的时间。”

娟儿似是突然想到了件十分重要的事,急急说道:“糟了,糟了。”

室中之人,都被她叫的吃了一惊,目光齐齐投注在娟儿身上。

俞白风徽微一笑,道:“娟儿,什么事这般惊惶?”

娟儿道:“我烧了房子,岂不要泄露了爷爷病里替身的隐秘?”

俞白风沉吟了一阵,道:“爷爷身体已然完全复元,就算被他们发觉了,也不要紧。不过,你谭二奶奶落在六指逸士之手……”

谭药师接道:“照我的看法,那六指逸士还无法思虑及此。这几年拖下来,他已相信你已无药可救,就请我全力施为,也无法使你那位替身完全复元。”

俞白凤道:“那六指逸士,怎会如此相信你,倒叫小兄有有些奇怪。”

谭药师道:“起初之时,他曾遣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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