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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还情剑-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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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涛道:“于兄,下一步应该如何?”

于长清道:“设法把巨舟靠岸。”

韩涛一皱眉头,道:“于兄的解药……”

于长清道:“靠岸之后,放他们两人下船,老夫就交出解药。”

韩涛淡淡一笑,道:“于兄,我们希望是公平交易,彼此都不要心存奸诈。”

于长清道:“只耍两位不耍花招,老夫自然会甘心认输了。”

方秀道:“于兄智谋,我们难及,这一番行舟江中布置,本该是万无一失,只不过,于兄少算了一件事,我们遍布在天下的耳目,随时可查出于兄行踪。”

于长清道:“就情势而言,我们身陷重围,所以我们必须取得平衡的均势。”

方秀和韩涛,低言了数语,大船果然向江岸驰去。

李寒秋本想开口,却被苹儿用眼神阻止。

帆舟上,突然静寂下来。

片刻之后,帆舟靠岸而泊。

方秀目光投注到于长清的脸上,道:“于兄,船已经靠岸了。”

于长清望了苹儿和李寒秋等一眼,道:“可以放他们船么?”

方秀点点头道:“可以,不过,于兄呢?”

于长清道:“老夫自然留此。”

李寒秋再也忍下住憋在胸中之言,一抱拳,道:“老前辈……”

于长清接道:“李世兄,听老夫几句话。”

李寒秋只好停住未完之言,道:“老前辈先说吧!”

于长清神情肃然地说接道:“老夫想求你一件事。”

李寒秋道:“什么事?”

于长情道:“带着苹姑娘下船去吧!”

李寒秋道:“老前辈……”

于长清急急接道:“下船去吧!下船去吧!”

苹儿缓步行了过来,低声道:“咱们走吧!”

李寒秋黯然长叹一声,转身下船。

苹儿突然对方秀拜了下去,道:“老主人……”

方秀冷哼一声,道:“你还认识我这老主人么?”

苹儿道:“养育之恩,念念不忘。”

方秀道:“但你回报老夫的,却是勾结强敌,和人私奔,反和老夫为敌。”

苹儿道:“道不同,难相为谋,老主人要想杀我,但却为人所救,苹儿这一拜,算是奉还了养育之恩,此后老主人如再下手加害于我……”

方秀冷哼一声,道:“你要怎样?”

苹儿道:“苹儿要反手还击了。”

方秀淡然一笑,道:“你说完了么?”

苹儿道:“说完了。”

方秀一挥手,道:“你也可以去了。”

苹儿又欠身一礼道:“从此刻起,咱们已经是恩尽义绝,小婢就此别过。”随在李寒秋身后,下船而去。

方秀、韩涛四道眼光,盯注在李寒秋、苹儿的身上,眼看他们背影逐渐远去。

苹儿快行几步,追上了李寒秋,道:“李大哥,你知道我师父的用心么?”

李寒秋道:“不知道,但我觉着咱们不应该就此而去。”

苹儿道:“他要人替他完成心愿,赶奔少林寺中一行。”

李寒秋未回答苹儿之言,却加紧脚步,向前奔去,绕过了一片丛林,突然停了下来,回目望着苹儿,道:“苹姑娘,你到少林寺一行如何?”

苹儿一怔,道:“你呢?”

李寒秋道:“我要回助于老前辈一臂之力。”

话未完,突闻一个冷冷的声音,接道:“两位真的想走么?”

李寒秋回首望去,只见韩公子身佩长剑,站在一丈左右处。

苹儿裣衽一礼,道:“少爷。”

韩公子一欠身,道:“姑娘不用多礼。”语气十分平静,脸上是一片淡漠,叫人瞧不出他心中是喜是怒。

李寒秋目光转动,四顾了一眼,缓缓说道:“原来方秀早已布下了圈套……”

韩公子淡淡一笑,道:“江岸上设有四处埋伏偏偏叫李兄是碰上了在下,这也许就是冤家路窄了。”语声一顿,接道:“李兄想和兄弟单打独斗呢?还是要兄弟下令围攻?”

李寒秋道:“韩兄带了很多人,是么?”

韩公子道:“不错,除了兄弟之外,还有十二个各怀绝技的武林高手,他们就散布在十丈方圆之内的草丛、土丘之后,只要我一声令下,他们可由四面八方分袭围击。”

李寒秋冷笑一声,道:“这两种打法,在下料分辨不出有什么不同。”

韩公子道:“大不相同。”

李寒秋道:“愿闻高论。”

韩公子道:“如是要下令群袭,那就各施武功,不论什么暗器、手段,都可以施用,只要李兄能够被围而出就成。”

李寒秋道:“和阁下单打独斗,又是如何呢?”

韩公子道:“咱们定好多少回合,李兄和在下打到那规定之数,就可以走了。”

李寒秋道:“听起来,似乎是第二项比较简单一些。”

韩公子道:“那就请李兄选择第二项吧!”

李寒秋道:“还有一事在下要先讲明白。”

韩公子道:“什么?”

李寒秋道:“双方动手相搏,难免有伤亡,伤的是在下那是命该如此,如若不幸作了韩兄,那将如何?”

第五六章 英雄相惜

韩公子道:“兄弟心中很明白,单谈剑术,李兄高我一筹,如是你一剑将我杀,他们如何对付阁下,就非我所控制了。但如我还能挣扎,在下自会阻拦他们,放你们过去。”

李寒秋回顾了苹儿一眼,目光又转到韩公子的身子,道:“韩兄约兄弟决斗,其志在我,那与别人无关了。”

韩公子道:“你可是想要我放过苹儿,是么?”

李寒秋道:“不错,这本是和她无关的事,留她在此,似无大用。”

韩公子道:“我如答应了你,那正是害了她。”

李寒秋道:“此话怎讲?”

韩公子道:“我那大伯父,一向是主张斩草除根,不留后患的人,阁下未死的教训,更是在他心中留下很深的印象,苹儿武功,绝难自保,放她单独而去,必遭追杀无疑。”

苹儿突然接口说道:“公子,方院主所作所为,公子想都知道了?”

韩公子道:“知道了,娟儿私奔,你又逃走,虽非全无私作祟,但家父和我方伯父的作为,也是重大原因,因此,你们虽忘恩私奔,我个人对你们并无仇视之心。”

苹儿道:“公子是大智大勇的人物……”

韩公子举手一挥,道:“不用夸奖我,别忘了他们是我的尊长,对我有养育之恩。”

目光转到李寒秋的脸上,道:“我解说的很明白了吧?”

李寒秋点点头,道:“很明白了,但在下还有一点不明。”

韩公子道:“好,你问吧!”

李寒秋道:“苹儿和我互不关连,为什么她的生死命运,一定要和我连在一起?”

韩公子道:“家父和我方伯父如何想法,在下不便论评,就我之见,你们是两个人,除非苹儿愿为你以身殉之外,不应该把你们拉在一起。”

李寒秋道:“那很好,难得你韩公子有这等想法。”

韩公子道:“多谢夸奖……”语声微微一顿,接道:“李兄可以准备出手了。”

李寒秋道:“先放走苹儿吧!”

韩公子道:“你如若认为她能够一个人逃得性命,那就让她走吧!”

苹儿轻轻叹息一声,道:“李公子,我不能走。”

李寒秋道:“为什么?”

苹儿道:“在方院主的手下,不会有第二个韩公子,我逃不了性命的。”

李寒秋沉吟了一阵,挥手对韩公子,道:“如是我不幸战死,希望你不要把怨恨都推在苹姑娘身上。”

韩公子道:“阁下但请放心,除非以身相殉,追随你于泉下,或者战死当场,兄弟可保证她不会受到伤害。”

李寒秋道:“韩兄之情,小弟当永记在心了。”

韩公子道:“不用客气,我并非给你帮忙。”

李赛秋缓缓说道:“阁下请出手吧!”

韩公子突然把手中宝剑,投了过来,道:“阁下手中无剑,请暂用兄弟的兵刃吧!”

李寒秋道:“阁下呢?”

韩公子右手一振,长剑脱手而去,投向李寒秋。

李寒秋右手一抄,接过长剑,道:“多谢韩兄了。”

韩公子双手轻轻一拍,道;“送剑来。”

但见两丈外草丛中,突然站起了一个大汉,仗剑行过来,双手捧剑,送给了韩公子。

韩公子接过长剑,道:“你传我之谕,我和李寒秋动手此剑,各以本身武功以决生死,不论我的胜败生死,都不许你们出手。”

那送剑大汉应了一声,缓缓说道:“院主之意,要生擒他们。”

韩公子道:“院主那里,由我负责,你们既然随我而来,就应该听我之命。”

那大汉欠身一礼,道:“属下领命。”

韩公子淡淡一笑,道:“你们要明白,如是我死在李寒秋的手上。你们出手,也无法是他之敌。”

那大汉应了一声,道:“公子说得是。”

韩公子一挥手,道:“你吧!”

目光转到李寒秋的脸上,接道:“李兄可以出手了。”

李寒秋对那韩公子,原本有一种无法解释的厌恨之心,但听了适才他对苹儿所说的一秋话,又见他与随行高手嘱咐之光明磊落,不由得油生好感。

他目光一掠韩公子,道:“剑出无情,阁下小心了。”

韩公子点点头,道:“不劳关照,李兄请出手就是。”

苹儿望了李寒秋与韩公子一眼,似欲移步上前,又似要开口说话,但又叹了一声,站在一边,满是关怀地望着两人。

韩公子、李寒秋的举动都看在眼里。

李寒秋转脸向韩公子道:“今日之战,乃生死之搏,我们应当全力以,阁下愿意以几招为限?”

韩公子道:“这个悉听尊意。”

李寒秋道:“好,咱们以十招为限。”长剑一振,剑光倏起,疾向韩公子刺去。

七绝魔剑凶猛绝伦,一剑递出,势如甾奔。

韩公子早知李寒秋的厉害,右脚斜移,身形微挫,抡起一朵剑花,向李寒秋的剑势上迎去。

但闻一阵金铁交鸣之声,两支长剑一经接触,随又分开。

李寒秋收回剑势,跃身而起,衣抉飞扬,身影剑光,疾如惊龙,向韩公子袭至。

韩公子见剑势凌厉,身子向前急跃,猛一返身,双手递剑,向李寒秋反剑相击。

人剑过处,石破天惊,韩公子肩上衣袖,被李寒秋剑锋划了一道三寸长的口子。

韩公子横跨两步,右手握剑改采守势,封住了门户,左手一抬,拍出一掌。这一掌拍得十分轻松、迅快,行若无事,但李寒秋却瞧得为之一呆。

原来,李寒秋竟然无法瞧出他这一掌,攻袭的是何部位,似乎是整个上半知的穴道,都在他掌势笼罩之内。

就在李寒秋一怔神间,韩公子的掌势已到,拍中了李寒秋的左肩。

李寒秋左肩一塌,右手长剑一招“星河倒挂”,幻起点点寒芒,刺了过去。

韩公子掌心蓄劲疾吐,李寒秋整个的身躯,被震的退了两步。

这一来,李寒秋攻出的剑招,也为之威力大减。

长剑闪过,划破了韩公子身上数处衣服。

鲜血从破裂的衣服中,渗了出来。

但见李寒秋也被那韩公子一掌,震的半身隐隐作疼,几乎站立不稳。

韩公子右臂右腿,伤的似是不轻,鲜血愈来愈多,整个的裤管和衣袖,都已被血浸透。

苹儿失声惊叫,道:“你们不要再打了,何苦要两败俱伤,何况你们已经伤得很重。”

韩公子长剑支地,缓缓说道:“李寒秋,你胜了,这一剑,你本可斩下我的手臂、右腿。”

李寒秋摇摇头,道:“纵然我真的胜了你一筹,那也胜得很悲惨。”

韩公子道:“如若是你不进步,下次咱们再见面,你就要减少很多胜算。”

李寒秋脸色一变,道:“如是我非要杀你,才能使江湖上平静下来,下一次我们见面时,在下绝不于剑下留情。”

韩公子谈谈一笑,道:“你可以带苹儿走了。”

李寒秋点点头,道:“韩兄生性不失英雄气度,只可惜明珠暗投,兄弟为韩兄惜。”

韩公子冷冷说道:“此时此地兄弟不愿和李兄谈论是非。”

李寒秋道:“好,韩兄多多保重。”顾了苹儿一眼,道:“咱们走吧!”

苹儿缓缓走到韩公子的身前,道:“公子伤的很重,可要小婢为你包扎伤势?”

韩公子道:“不用了,你们快点走吧!”

苹儿福了一福,道:“多谢公子,此番恩情,小婢将永远记在心中。”

韩公子道:“那倒不用了,李寒秋是凭本领闯过去,自然是不用感我了。”

苹儿还待再说,李寒秋已大步向前行去。

韩公子冷冷说道:“你要快点去了,你一人之力,难以活着走五里路。”

苹儿道:“那是说,过了公子这一关之后,还有拦截之人了。”

韩公子道:“他们拦不住李寒秋,只不过多一些伤亡罢了。”

这时,李寒秋人已行出了五丈开外,苹儿黯然一叹,道:“我看出你和他英雄相惜,小婢想……”

韩公子冷然接道:“我们很难并存武林,不用多费心了。”

苹儿不再多言,加快脚步,追上了李寒秋。

李寒秋侧目回顾了苹儿一眼,道:“咱人们要走快一些,找一处可以休息的地方。”

苹儿道:“怎么了?”

李寒秋道:“我受伤不轻,必须要早些调息一下。”

苹儿道:“可要我扶着你走?”

李寒秋摇摇头,道:“不能让他们瞧出我受了伤。”

苹儿道:“我明白。”

快行两步,紧追在李寒秋的身侧,道:“韩公子知道你受伤么?”

李寒秋道:“但他想不到我伤得这样重。”

苹儿低声说道:“那要早些休息一下,我听那韩公子的口气,似乎是前面还有拦截咱们的埋伏。”

李寒秋道:“所以,我需要及时休息,因为随时可能再引起一场恶斗。”

苹儿抬头看,只见前面里许左右处,有个突起的商丘,长满了杂草、矮树,低声说道:“前面那土丘,矮树丛绕,可以用来藏身休息,但不知你是否能撑到那里?”

李寒秋停下脚步,摇摇头,道:“那是一片埋藏伏兵的所在。”

苹儿怔了一怔,道:“公子说的是,咱们转个方向走吧!”

李寒秋淡淡一笑,道:“来不及了。”

苹儿道:“为什么?”

李寒秋接道:“韩公子明珠暗投.虽然他明知自己所作所为,不是正道,但他却无法摆脱那深厚的亲情束缚,何况这些人,大都是方秀所属,韩公子如若在场,他们或许不敢不听他的吩咐,如是他不在场,那些人也未必肯听他的话。”

苹儿道:“如若来的不是顶尖高手,我也可挡他一阵。”

李寒秋突然闭上双目道:“咱们就站在这里休息一下。”

苹儿心中明白,他如不到无法支撑的境地,绝下会说了此言,心中暗暗发愁,口却微笑说道:“既是如此,公子何不坐息一阵呢?”

李寒秋道:“也许在四周,有着很多眼睛在瞧着咱们,我如坐下调息,可能召来他们四面八方的攻袭。”

苹儿道:“你站着能够调息么?”

李寒秋道:“我只要片刻时光的休息,使臂上的伤脉减轻一些。”话说一半,突然中断。

苹儿心知他已开始运气,日光照射下,只见他剑眉不停的扬动,顶门上,汗水滚滚而下。

显然,他正忍受着一种很大的痛苦。

苹儿忽然间感受到自己的责任重大,必须要尽一切可能,保护他不爱伤害,私情上,她要全力保护一个自己敬重、爱慕的人;公谊上,她要保护一个身负绝技,抗拒江湖邪恶的勇士。

她缓缓从李寒秋手中取过长剑,四顾了一眼,暗暗祈祷道:

“菩萨有灵,保佑他调息中,不要有敌人来袭。”

她的祈祷未见灵验,却反而招致了敌人的奇袭。

只听一声号角,起自十丈外一株大树之上,紧接着辽阔的原野上突然出现了点点人影。

草丛内、土岗后,都是那些人隐伏之地。

李寒秋缓缓睁开双目,发觉四面八方,都有人向自己停身之处行来。

显然的,两人已陷入了重重的包围之中。

李寒秋长长吁一口气,索性盘膝坐了下来。

苹儿虽是聪慧过人,但她却从未经历过等阵仗,眼看四面八方敌人涌,不禁心头震动,忖道:“他身受重伤,调息未完,如若那些人一拥而上,就算我能和他们缠斗,但也双拳难抵四手,无法一方面抵抗强敌,一方面保护他的安全了。”

心中忖思之间,出现于四周的大汉,已然各以快速的奔行身法,逼近了过来。

苹儿回顾了李寒秋一眼,只见李寒秋闭目而坐,脸上是一平静,似是根本不知晓身处危境。

这时,四面围拢来的人,已经逼近两人停息处一丈左右,而都已经拔出了兵刃,日光下,兵刃闪闪生光。苹儿长吁一口气,一横手中长剑,冷冷说:“你们站住。”

其实那些逼近大汉不用苹儿呼叫,都已自动停了脚步。

苹儿目光转动,四方看了一眼,只见围在四周的人群,不下二十人,而且,这些人竟无一个相识,就是想套些交情,也是无法套得上去,心中暗道:“这些人,想来都是徐州韩涛的手下了。”

只听近东方位上,一个身着黄袍的大汉,冷冷说道:“两位深陷重围,就算你们没有受伤,想也无法破此重围,何况,他还受了重伤呢?”

事已至此,苹儿反而沉住了气,冷笑一声,道:“只有我弱女子,可以和你们动手,但不知阁下是否敢和我单打独斗?”

那黄袍大汉手中执着一柄金背大砍刀,而服色也较突出,所有的人,都穿着黑色劲装,只有他穿着一件黄袍。看样,自是这些人的首脑。

苹儿心中主意已定,今日如不能破围而出,只有陪着李寒秋丧生于斯,但在未动手前,要尽量延时间,使李寒秋多一刻休息,至少,也可以晚死一刻。见那黄衣大汉不答自己问话,立时冷笑一声,道:“你可是不敢答应?”

黄衣大汉淡淡一笑,道:“你可是方院主府上的苹丫头苹儿?”

苹儿一怔,道:“不错,你怎么知道?”

黄衣大汉微微一笑,道:“在下闻名已久,今日一见,果然不错。”

突然脸色大变,大喝一声,摔倒在地上。

苹儿呆了一呆,暗道:“这是怎么回事?”

只见人声拂动,叫道:“这丫头邪门得很,不能和她说话。”

但闻惨叫连声,又是四五个大汉,摔倒在地上。这突然的变化使环伺四周大汉,大为震惊不已,身不由主的向后退去。

但闻一声惨叫,又是一个黑衣大汉,摔倒在地上。

这次,那些黑衣人看得清楚,那苹儿站在原地,动也未动一下。

但也更使得那些大汉惊愕不已。

这些人虽然个个骠悍,不畏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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