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意绵绵,首席上司在隔壁-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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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着老婆的手,看着儿子,只觉这一辈子算是彻底圆满了。
通知亲戚朋友的事别人在做,陆存遇只陪着那娘俩,仿佛是展开了新的生活,初当爸爸,谨慎小心又跃跃欲试。
江曼不放心他弄孩子,总认为男人粗手粗脚,尤其是他,半点伺候人的经验没有。
陈如跟女婿说:“这刚出生的孩子一天一个样,过几天,就看得出来像你和小曼谁了……”
江曼也实在好奇,这孩子长得像谁,嘴上不让陆存遇,说希望儿子像妈妈,但心里却想,一定要像陆存遇很多,他一定高兴。
却没失望,孩子一天一天在变模样,往开了长,眼睛,鼻子,嘴巴,就没有不像陆存遇的地方。
江曼喜欢的不行,说:“我辛苦这么些个月,鬼门关走一趟,你哪都不像我,忘恩负义的小家伙。”这么说着,心里却乐的不行。
陆存遇心里是炙热的,不知怎么表达,激动了很多天。
江曼生完住了五天医院,临出院的前一晚上,手机响了,这几天她一心全用在儿子身上,都没开机,苏青夏薇怡她们来过医院,知道她没时间和心思接电話,都直接跟陈如电話联系,就来了。
拿起手机,江曼看到是小杉发的短信。
小杉说:“姐,谢谢你帮过我忙,以前都是我的不对,听舅妈说你生完了,恭喜你,我爸去世了。”
江曼把电話打了过去,却已关机。
小杉这语气江曼觉得不对,父母接连去世,哪受得了这个打击,江曼怕小杉想不开出事,就立马联系了老妈陈如。
陈如晚上回去了,陆存遇和他四婶还都在医院陪着最后一晚。
江曼打电話,陆存遇却醒了,皱眉拿过她手机:“这个时候少拿手机,什么事,你跟我说。”
“不用这样。”江曼觉得没什么,也不是长时间对着,这会有事嘛。
陆存遇说有事跟他说,他来联系。
孩子还在熟睡着,江曼瞧了一眼,心里复杂,这一个月姑姑和姑父去世,儿子出生。
她把小杉短信这事跟陆存遇说了,让他打过去问问怎么回事,陆存遇也直说,小杉爸去世三天了,瞒着没说。
这几天都知道是江曼预产期,怕这情绪影响生产。陆家这边人倒没明说过,陈如和江征不说,是怕自己闺女因为这事想得多,睡不着觉,再影响了孩子,陆家人嘴上不说也得觉得娘家那边事多,竟不好的事。
去世那天,陆存遇第一时间听说了消息。
江曼躺下,叹气。
过了一会儿,孩子醒了,直接嚎哭了起来。
江曼产前上过课,学过,陆存遇也是,但这会江曼就紧张的不知情况:“老公,你去看看,尿了,还是饿了?”
他四婶托人请了月嫂,先用这一个月,月薪给出到了五万块。
月嫂在另一房间,陆存遇没叫,他过去,瞧见儿子是尿了,这几天他学着也会抱孩子了,就是不怎么敢抱,小胳膊小腿,可爱,又弱,这会抱起,他儿子却还没尿完,朝着他哭,在他身上又一阵的尿了起来,他儿子那尿淋的他衬衫上,裤裆上,一片全是热湿。
江曼看着,无奈摇头,陆存遇被他儿子尿了一身,愣是把他当爸的尿笑了。
☆、309。【结局篇14】小陆望满月
在医院住满五天,第六天早晨,一家人来接江曼和孩子出院。
陆存遇不放心别人抱他儿子,亲手抱着裹得严严实实的儿子下楼,交到车上江曼的手里。
张玉莲和陆四婶一整天都没离开过这孩子的身边,陈如来了一会,人又走了,陆家的人知道江曼姑姑和姑父去世的事,都能体谅,也听说了这事跟陆显彰有点关系,便都忌惮谈起这事,怎么说陆存遇也是姓陆的男人燔。
江曼婆婆直安慰,让她好好坐月子,先别想姑姑家的那些事窠。
江曼点头,想也无济于事了。
小杉爸妈的后世都是由江征处理的,家那边没个亲人过来,小杉什么不懂,最近也是见不着人影。
老家的人很快听说了这事,给小杉打电話问了问,有时打不通,关机状态,有打通的便安慰几句,小杉不愿意接他们的电话,觉得那些关心并非是真正的关心,甚至小杉觉得,他们这些亲戚嘴里带着八卦的语气,很是反感,叫人寒心。
江曼出院的第二天,得空给老妈老爸打给了电話,难免问起一嘴小杉的事。
江征说:“不是咱们不管,小杉这孩子最近几天没见着人啊。”
“去哪儿了?”江曼疑惑。
“那孩子电話不接,爸和你妈打过去十回有八回关机,两回不接。”江征的语气十分无奈。
江曼:“我姑姑和姑父的后世全完事了?车祸死亡,交通队和公安机关这两天怎么说?”
江征说不清楚交通队和公安机关什么态度,也问不出,交通队和公安机关主要没认识人。
出事后能怎么办?人死都死了。
小杉一直是要讨个公道,当女儿的给爸妈讨公道再正常不过,刹车软管断裂也必调查,这是公安机关本职该干的事,但近几日这小杉日夜看不着人影,江征也不知道这孩子心里怎么想的。
再有一个,人死了,要点经济赔偿,可这赔偿去朝谁要?
要赔偿,讨个公道,总归都是小杉这个女儿的事,别人怎么参与?
江征不懂这方面的事,江曼懂点,说让老妈老爸别为这事上火,回头她跟陆存遇说说这事。
陈如听见,把电話抢了过去:“小曼,你听妈的话,别参与这些个破事。你姑姑和姑父摊上这么个女儿是命苦了,下辈子就没这些事了。好好照顾孩子,存遇这些天在医院陪着也没睡好,别拿这些事烦他。”
江曼明白老妈的意思,老妈是不愿让陆存遇碰那边娘家的事。
江曼说:“妈,你多想了,我就问问他这种事一般怎么处理,不让他跟着操心帮忙,放心吧。”
陈如这才放心的挂断。
江曼每天被几个人轮番伺候,这事惦记了一天,到了晚上,逮着单独跟陆存遇相处的机会就问他。
陆存遇却说,这要看那辆出事的车保的保险,处理起来跟他撞童刚程序差不太多,能得赔偿,保的多呢,就多得些赔偿,保的少,就少得些,这事归根究底车主要负部分责任,但有保险方面跟着,刹车软管这事找不着确凿证据证明跟车主有关,拖着拖着,最终也处理不了车主。
江曼听明白了,给小杉发了短信,让小杉跑跑交通队,再跑跑公安机关,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公道或是别的,都要讨。
小杉没有回复短信。
江曼又发了一条,意思是说,这事你不去跑你指望谁?你爸你妈出了事,你有没有责任你自己心里清楚,可别再犯浑了。想了一会,江曼又把后面那两句删除,怕语气太严厉伤害到小杉,再想法极端的做出什么混事。
过了一天,江曼还是没有收到小杉的回复,生气,便不再管。
虽然每天几个人在这边照顾,但江曼还是累,生过一回孩子才知道这滋味,睡不好觉,她和陆存遇都是。
小陆望哭起来没完没了,江曼累得慌。
陆存遇就不一样,儿子怎么哭,他都高兴。
陆存遇耐性极好地哄着儿子,有月嫂在,他一旁看着也能笑上一会。
江曼想,这大概是心理期待程度不同的问题,在怀他孩子之前,她不是特别的期待孩子,而陆存遇十分期待,从很早以前就期待一个他的
孩子。
小陆望满月宴时已是五月底将近六月,天气转眼热了起来。
陆家请了许多人,场面丝毫不亚于陆行瑞的婚礼。
江曼抱着孩子,在酒店楼上房间里休息,看着儿子,恍然觉得一年就这样过去了。
她想起了陆行瑞结婚那天的事,陆行瑞结婚的时候请的人不多,朋友和同事基本没几个,多数都是跟陆家有交情的人,官场的,商场的,冲着陆老爷子和陆存遇的面子而来。
陆显彰那边没来什么人,因为结婚的不是他亲弟弟,就像这回,陆存遇儿子的满月酒,陆显彰那边的人,包括陆显彰,依旧是就像不知道这事一样,江曼满意,那样的人来了还不如不来,眼不见心静。
这回邱树权没有凑热闹,江曼想起这个地痞也觉得挺好笑的,当初她怕邱树权怕得要死,每次见面,都怕这人来野蛮粗暴的行为,职场混了几年,最后被这种人给潜了那也真是不能活了。现在江曼感激以前的一切,其实要不是邱树权,她怎么能跟陆存遇吃宵夜?帮他打牌?抓了张他认为很顺的红心6,让他心里一动?是红心6让他迷信的认为,这女人可以追求试试。
邱树权这人虽然流氓,但很滑头,一开始打算跟陆存遇混,陆存遇不帮他介绍人,反而在酒驾被抓的事上摆过他一道,回头邱树权就去跟陆显彰混,慢慢的陆显彰眼看完了,邱树权忙不跟陆家人接触,抽身出去自己混了,生怕陆显彰出事他被连累。
小陆望满月宴,江曼也请了自己的朋友,但都是陆存遇认识的,关系一般的在电話里恭喜恭喜就得了。
苏青和夏薇怡上楼,把包放下关上门,跟江曼说:“猜我看见谁了,冯韵,这人是谁请来的?”
陆家的丑事江曼没有百分百的全对外说,苏青和夏薇怡此刻觉得,冯韵是冯安雅的养母,陆存遇的前丈母娘在,这人来干什么?怎么待得下去?
江曼答不上来,儿子满月宴请了谁这事她没细问,问了也是大多数人都不认得。
孩子爷爷来看过孙子两回,陆家第一个孙子,当爷爷的喜欢的紧,可是陆存遇和他母亲张玉莲却不愿意让爷爷多见孙子。
老爷子也没法子,儿子不跟他住,见一回孙子的确就是这么难,江曼作为儿媳,对公公的影响真说不上好,所以不会为这事从中调解什么。
满月宴请柬老爷子那边插手不上,江曼想,可能是陆存遇母亲请的冯韵,成心要给冯韵难堪。
冯韵能来,江曼倒是挺意外的,可又一想,陆显彰那边现在掉进了陆存遇摆的另一个局里,资金方面,陆显彰朝冯韵拿巨额的钱了,冯韵来这,会不会跟这事有关?
一会又响起敲门声,夏薇怡开门,推门进来的人是陆棉,陆棉搓着小手笑哈哈地直奔孩子:“好想抱我的小帅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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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楼下,冯原和周兆民一起进了大堂。
周兆民接了个电話,摆手,让冯原等他片刻,他拿着手机走到一旁,听了会儿,问他妹妹周兆婷:“你们过来了?”
周兆婷说到了门口。
周兆民回头,瞧见妹妹,就立刻挂断了电話。
冯原坐在大堂的沙发前,拿出手机,看了眼短信,是夏薇怡问他:陆存遇儿子满月,你来不来?
冯原打了一行字,准备回复,但打完字他才发现自己打的这是一行什么字,立刻又删。
周兆婷跟江斯年一起来的,江斯年瞧见周兆民,就跟周兆婷说:“我开车把你送来了,完事叫我,再接你走。”
江斯年欲离开,周兆婷回头朝他背影说:“你这么怕见她?怕不怕见,她都生了孩子,已为人母。”
江斯年的背影忽地顿了顿,毅然离开。
☆、310。【结局篇15】你先忍忍
陆存遇儿子的满月宴上,周兆婷一直坐在角落里,望着众人,人多较杂,倒是没人注意到周兆婷的存在,她哥打了两遍电话找她,问她在哪?她根本没接,只给她哥回了一条短消息:我又不找江曼麻烦,没事。
周兆婷回复完,望着偶尔经过的孩子爸爸陆存遇,望着只出过来过两回的孩子妈妈江曼,由心恭喜。
周兆婷的眼里,陆存遇和江斯年完全是两种类型的男人,不比能力,不比家世,只比这个人本身全部,周兆婷仍旧坚定的只爱江斯年。爱他什么?周兆婷想了很久也是想不清楚,情商方面江斯年并不是不及格,只是他明知道这样做对自己有利,却仍是会不顾一切去选择对他不利的做法。
满月宴还没有结束,周兆婷碰上熟人跟人喝了两杯,之后打给江斯年。
江斯年十几分钟就抵达了酒店门口,接周兆婷。
周兆婷在车外,问他:“你没走?”
江斯年不回答,让她上车窠。
周兆婷猜测,他的车一定始终没走,车一直就停在这酒店附近,望着这边。但是,他为什么要把车停在这酒店附近?总不会是专门等她下来,接她的吧?周兆婷想着,就笑,这想法自己想完都觉得很是可笑。
这酒店门口人来来往往,周兆婷突然就任性了一把,朝他喊:“江斯年,我们结婚吧!”
江斯年显然是被周兆婷这话吓到了,有人望了过来。
“我让你上车,没听见?”
“我听见了,但我不想上车,你先回答我。”周兆婷笑着说。
江斯年一只手握着方向盘,直接下车,阴沉着脸扯着周兆婷一条胳膊,打开车门,把人往他的车里塞。周兆婷手痛,胳膊痛,腰上也痛,尤其是心更痛,她哭着抬头看他:“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招惹我?”
江斯年顿时停住了手上的粗暴动作。
“你说啊,不喜欢我为什么要招惹我?”周兆婷的眼里全是泪花:“你不知道一段感情对女孩子来说究竟有多重要。我居然被你骗了,我心里知道很多种渣男,他们图财?他们图色?他们爱说一些前妻或是现任女朋友的坏话,说他多痛苦多煎熬,无非目的就是想上这个倾听者。我是你倾诉和童沁婚姻的倾听者,我是你倾诉和江曼初恋的倾听者,但你的目的呢?是否已经达到了?还没跟我订婚,神州还没有稳定,你的目的就这样达到了?”
周兆婷把这一切都说出来,最开始,她承认自己被他的谎言蒙骗了,信以为真,认为他是两端感情中的受害者,童沁太坏,江曼太无情,只有他是可怜的人。
几个月过去,周兆婷每天心情都有变化,日复一日,这心情让她整个人都变得抑郁,神经兮兮。
“我以前最讨厌因为爱情而变成我这样的女生,我受不了室友整天哭哭啼啼要挽回前男友,没有尊严。我因为那些事搬出宿舍,不生气了再回到宿舍,我还骂过我舍友和我其他朋友。江斯年,我曾以为我是最潇洒的,这都是在遇到你之前。现在我知道,我其实比她们好不到哪去,到底也逃不了变成那样的人。”
周兆婷声音有些激烈,跟他吵。
索性两人背对着酒店正门口,距离酒店门口也有一小段距离,旁人经过,看不清两人正脸。
江斯年怕人认得车牌号码,对她说:“先让我关上车门,我们再谈。”
周兆婷松开了他的手臂,让他关上车门。
五月底的天气已经很热了,江斯年被周兆婷弄的额头上冒了一层薄汗,他上车,启动了车,一只手掌握着方向盘,皱眉发现,那条手臂上有几处都是周兆婷指甲刚抠出的红印子。
离开酒店附近,江斯年说:“我接近你的确有目的。”
周兆婷坐在车后排座,看他,人人都说他是为了攀权附势,周兆婷却摇头,眼下她要跟他订婚,结婚,这难道不是最好的攀权附势机会?可他不要。
江斯年有些痛苦,在这样一个陆存遇和江曼的孩子满月的日子里。
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有些发抖,他道出心里此刻最真实的想法:“周兆婷,我以前是一个贪得无厌的人,我想要无尽的财富,我至今搞不懂是为了我自己,还是为了我妈关凤,或是为了其他那女私欲,天真的以为能用财富能守住点什么,比如江曼。我得到了神州,但除了神州我还拥有什么?没有了。”
周兆婷的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他说:没有了。
关凤做母亲的让他失望了,欺骗了他,本就不亲近的母亲,变得更加疏远。童刚又不是他的亲生父亲,周兆婷听到关凤说,根本就不知道谁是江斯年的亲生父亲,这人也许富有,也许贫穷,姓甚名谁均是不知道。
关凤这一句话,让江斯年就变得更瞧不起这位母亲,究竟是在什么情况下有了他?他不敢想,只觉恶心。
周兆婷既觉得他可怜,又觉得他可恨。
他把除江曼以外的女人都当成了什么?没有在一起过?没有接触过?没有暧昧过?也许那暧昧都是逢场作戏,但他却把暧昧做的那么真。
周兆婷至今记得,深夜天冷,他在大学校门口脱下衣服披在她身上,帮她捂手,像是热恋中的情侣,难道这都是能说忘就忘的么?
周兆婷不甘心,完全不知道自己败给了谁,恨他,用浓浓的鼻音说:“后悔了?但你回不去以前了,江斯年,江曼生孩子了,一家三口看上去很幸福,你算什么?据我所知你连江家都不能回。你真可怜,你确实只有神州,如果没有我爸从中帮你,你也许连神州都会失去,你只有一条路可以选择,不选么?”
江斯年突然打了一下方向盘,停了车。
周兆婷不害怕,望着他的侧脸,等他的话。
江斯年:“下车。”
周兆婷不动,眼泪已划过鼻梁。
江斯年重复:“我让你下车,又没听见?”
周兆婷仍是不下车。
江斯年锤了一下方向盘,拿了手机,还有打火机和烟盒,他下了车。
低头皱眉点了根烟,在车外他指着周兆婷说:“周兆婷,我欠你的,下辈子还吧。但你是愿意被我骗的,我们吵架,你说我跟我妈一样是个骗子,难道你自己就不活该?我他妈骗你之前我要告诉你我是个骗子?别天真了。周兆婷,神州就在那,你爸他有能力他就抢,职务之便是那么好发挥的?以为抢公司就是一句话的事?别用这种语气威胁我,我跟你说,我江斯年可以什么都要,不顾一切,我玩腻了,我也可以什么都不要,继续不顾一切。我他妈现在连死都不怕!”
周兆婷整颗心都在发抖,而那个男人,抽着烟,一步一步朝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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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这边,满月宴已经开始了很久。
陆棉跟着夏薇怡和苏青,跟着跟着就跟丢了,安安静静地在角落里,旁边还有个孩子,陆家的,陆棉和那孩子一杯接着一杯地干杯喝果汁,忽然陆棉觉得有道目光正在看自己,她喝着果汁往东边看,那里站着一个男人,是周兆民。
周兆民朝陆棉举了举杯,似乎说了句什么。
“没听清楚。”周棉尴尬地嘀咕了一句,举了举杯。
旁边的几岁小孩子朝周兆民说:“去死——”
陆棉急忙捂住孩子嘴巴,更尴尬了,“喂,你怎么能骂人?”
孩子掰开小姑姑的手:“我爸爸妈妈跟别人喝酒干杯之前都要说,去死……”
陆棉脸红,“那是Cheers!”
她捏了下小侄子的鼻子,抬头看,周兆民指了指远处,意思是有人在叫他,他先离开,但他把酒杯放下,又在酒杯底下压了一张什么,转身前指给陆棉。陆棉领着小孩子忐忑走过去,拿起来看,是一张他的名片,联络方式。
陆棉收了起来,但不知道,这名片是什么意思?
但是心里想的事情却是要跟这孩子妈妈建议一下,她儿子该学英语了,去培训班还是请家教老师?家教老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