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强龙-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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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棍棒结实。
黑无常取巧仍然受不了,棒斜震而起,挑起一撮泥土,连人带棒被棒震飘丈外。
白无常的勾魂令恰好挟风雷而至,阻挡白面老鬼追袭黑无常,左手的销魂练,也攻向下盘。令声劲练缠膝,上下齐至急如星火。
白面老鬼突然扭身向前滚倒,令、练落空,齐眉根毫不留情地贴下盘扫出,啪一声击中白无常的右胫骨。
胫骨应棍而折,白无常惊叫一声,身形飞纵而起,远出两丈外,半空中双脚屈起,勾魂令一挥,双脚齐膝而折,人一沾地,立即再次飞跃。
“决定!老黑!”白无常跃出三丈外急叫。“风紧,扯活!”
黑无常早已心中发毛,刚才接棍时,棒柱地劲道半空增加三四倍,竟然被白面老鬼一棍震飞,这表示自己的内劲,至少比对方差了一二倍。再一看白无常自断双足逃命,怎敢上前送死?不等白无常声落,已先一刹那亡命飞逃,快极。
白面老鬼被白无常半空自断双脚的景象吓了一跳,失去追击的机会,拾起白无常堕落的断脚一看,不由(炫)恍(书)然(网)失笑。原来是一双木脚,形如高跷。
“难怪这家伙高的离谱,原来如此。”他抬起另一双断木脚:“这些人是何来路?为何找我勾魂?可惜被他们逃掉了。看来,我的估计没有错,光州即将有祸事发生,我得小心了。”
江湖上有好几个以无常绰号闻道的人,其中有白有黑,有些好有些坏,从这方面去查,也许可以找出一些线索,但在未查出对方的来意之前,查起来真不容易着手。
他飞跃登楼入窗,摸出火刀火石点亮大烛,取下脸上的白面具和假须,在烛下仔细察看白无常留的木脚、高顶无常帽、鬼火的遗痕……
一连三夜,没发现任何动静,两无常不再前来骚扰,似乎对方已知难而退。
本城有四位豪门公子,李蛟是其中之一。姜大爷的次子姜元,也是其中之一。四公子之间交情不薄,经常往还酬酢不绝。
昨天姜元前来工场作礼貌上的拜望问候,顺便约他到东郊驰马,顺便到石家关堡去找另一位公子周健聚一聚。
本城地属丘陵区,城附近只有一座山和一座冈。凤凰山在城东七八里,城西二十余里是蒲口冈。本地人称山势如卧龙,其实却是一串起伏的冈陵而已。夸大吹牛是可以原谅的,谁又不爱乡,为故乡的风物加增一些光彩?
四匹黄骠从北城的旭日门出城,小驰而过跨潢楼,驰上至凤凰山的大道。
李蛟的黄缥相当雄骏,姜元的坐骑也不坏。姜元带了两位随从夏忠、张勇,随从兼保键,骑术相当高明。
初夏的郊野,景色如画,田地里麦浪滔滔,桑麻一片青绿,满山鸟语花香,山南山北的郊野草长及腰,确是驰马的好去处。
山北道东一带,有小径通向七八里外的石家关堡,衔接至凤阳的官道。驻马山坡向东望,山脚下草场尽处,金黄色满地菜花,围绕着一座座农庄,天空中鹞鹰在盘旋,田野中飞禽翱翔遂侣,好一幅平静安详的美丽图画,怎么看也看不出任何杀机凶兆。
“咱们小驰至伏牛坡。”姜元用马鞭向东北起伏不定的平坡一指。“再转向七步洼,沿小凤溪直驰石家关堡,到周家可以赶上午膳。全程十里左右,坐骑的脚力最写意。小蛟,要不要分头走?”
分头走,就是从前西半里的高冈分道,含有竞赛的意思,路程相等,看谁能先抵达石家关堡。这一带,本来就是城内外年轻子弟们,秋高马肥竞骑的好地方。小麦收场季节,山南山北一带干野,更是纵鹰猎兔的游乐场。
“一起走好了。”李蛟信口说。
“为什么?怕迷路?”随从夏思的口气带有调侃味。
“近来气氛不太对。李蛟不介意地笑笑:“城内城外很可能潜伏着一些不三不四,心怀叵测的人,还是小心为上,一起走多少也可相互照顾。
“哈哈!李公子胆子不大嘛!”
“胆子大的人,碰见鬼的机会要多好几倍。”李蛟说:“恐怕四公子中,我是第一个碰见鬼的人。”
他不再多加解释,一抖缰一声轻吆,健马向右驰出,用稳健的走步,轻快地驰向右面的斜坡。
姜元本想从上面驰出,但夏忠一打眼色,三匹马立刻随后急赶。
四匹健马的脚力相差不远,蹄声急促,草屑纷飞,不徐不疾地越野超坡,向东又向东。
不久,驰入一座纵向的坡沟,前面是一座树林,看到两匹健马刚穿林而入。
相距不足一里,背影看得清晰。碧翠骑装腰帕,锦帕包头,一看便知是女骑士。
第四章
碰上了同好,而且是女同好,姜元似乎精神一振,一声吆喝,纵辔而出,超越了李蛟。
跟定前面的骑影,健马从走步改为奔驰。
两随从也快马加鞭追随,只有李蛟仍以小驰后跟。
驰近树林,树林挡住了视线,前面的姜元三人三骑已经看不见了,怪的是前面也听不到蹄声。
李蛟心中一动,双腿一夹,坐骑放蹄飞驰而追。
林前缘的草坪中,五匹健马散处五方,五个人分立在草坪中。中间是姜元和一位健美的年轻女郎,两人拉开马步,正在全神贯注移位争取出手攻击的空门。
另一位年龄略小些,十五六岁稚容未褪的美丽个姑娘,一脸顽皮骄傲像,轻拂着马鞭,在一旁监视着夏忠、张勇,俏皮的樱桃小嘴噙着微笑。
夏忠、张勇两个人,愁眉苦脸龇牙咧嘴,一个抱着左肘,一个揉着肩膀。
李蛟飞骑赶到,勒马搭缰一跃下地。
“又来了一个登徒子。”小姑娘冲他不屑地说,马鞭向旁一指:“先站在一旁见识见识。要想张牙舞爪,本姑娘就得教训你。”
“小姑娘,咱们先别打。”他笑笑:“在下怎么就被封上登徒子了?呵呵!你知道什么叫登徒子?”
“你别给我嬉皮笑脸嘴皮子发痒。”小姑娘横蛮得很。“小心我给你两耳光。”
“好凶。”他做鬼脸:“我看,我还得识相些,挨耳光毕竟不是什么愉快的事。”
小姑娘不再理会他,注意力移至同伴身上。
姜元已经发了三拳两掌,双方的距离正逐渐拉近,出手浙快,不久便将近身相搏了。
在气魄上。姜元似乎占了上风,男人的身材本来就高大,发起怒来脸色当然难看,难看就有震慑对方的威力,所以显得气势汹汹。
相反地,碧衣女郎吹弹得破的粉颊旁,涌现浅浅的梨涡,显得心神愉快不威不怒。
心神轻松的人,通常是具有必胜信心的一方。
一声冷叱,姜元抓住切入的机会了,右手急探女郎的右肩,右腿斜挑女郎的右膝,手脚齐来,攻击的速度十分惊人,气势也极为骠悍。
碧衣女郎扭身斜转,一双晶莹的玉掌来一记上下交征,上攻腕下拂胫,快逾电光石火。
“拍!”上面掌爪相接,一触即分。
下面,姜元一脚走空,却被玉指拂过快靴的靴统上缘,似乎那春笋似的手指劲道相当惊人,一拂之下,靴统发出异响。
“哎呀!”姜元惊叫,脚收不回来,身形斜冲丈外,砰一声摔倒在草丛中,跌了个灰头土脸。
玉指如果拂中胫骨,很可能皮开肉绽。
“拂灵帚,火候精纯的掌指功。”李蛟在场外喝采:“四指一拂的劲道,百斤大石也可拂飞八尺。”
“难瞒行家法限。”碧衣女郎收势嫣然一笑:“见笑方家。”
李故一怔,心说:这小姑娘笑得好美好动人!
不但笑容动人,人也动人,骑装内的胴体曲线毕露,隆胸细腰,足以引人遐思,一双充满灵气的明眸亮晶晶似会说话,身上所激发的幽香中人欲醉。
他看傻了,只感到心中怦然。
碧衣女郎的笑容,突然僵住了,在他眈眈凝视下,红云上颊,明眸中幻发奇特的光彩,低发一笑,窘急地转首他顾,回避他的灼人目光。
“喂!你这登徒子可恶,目灼灼象贼。”在他身旁的个姑娘大发娇嗔,马鞭呼的一声,拂过他的眼前。
他退了一步,心神一敛。
“可惜我还不配做贼。”他脸一红:“姑娘们。你们击败了三个男人,不管谁对谁错……”
“你不服气是不是?”小姑娘咄咄逼人。
“服气服气,事实上那位姜公子的拳脚,就比在下高明多多,他栽了,我还能不服气?”
“算你幸运。”
“我们运气一向不坏。”他走向在不远处怒目而视的姜元:“不要紧吧?大概没有碎骨头需要耽心,那位小姑娘手下留了情……”
“你胡说什么?”那位横蛮的小姑娘又发威了:“你讲话随随便便不三不四,留什么情?”
“休怪休怪。留情两字确是用得不对。”他自己也忍不住笑了,扶了姜元往坐骑走:
“姜兄,我看一定是你唐突了佳人,换来了一顿揍,没错吧?”
“别提了,我只是赞美了她一声,她就反脸撒野,倒霉!”姜元慢慢地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算了算了,别牢骚啦!上马。”
“我不去了。”姜元扳鞍上马:“你去通知周兄一声,咱们改日再聚。”
不管李蛟是否答应,迳自策马走了。两位随从也策马跟上,扬长而去。
两位姑娘已经牵了自己的坐骑,站在不远处盯着李蛟的背影低声交谈。
“这人修养到家,不会受激出手的。”碧衣女郎低声说:“你如果激怒他,以后就不好说话了,这一番安排,岂不弄巧成拙?”
“我不信他真的身怀绝技。”小姑娘仍然跃跃欲试:“不打不成相识,这也是机会呢?”
“反正我作不了主,要怎办你自己决定好了。”碧衣女郎冷冷地说:“我是听命于你的人。”
“我看。你是对他动了心……”
“你这是什么话?”碧衣女郎黛眉一低:“你软玉观音才是见一个爱一个的女人。”
“你……”
碧衣女郎不再理睬,扳鞍上马。
“你今后说话给我小心了。”小姑娘上马阴森森地说:“不要认为办这件令非你不可,对付这种风流又下流的纨裤子弟,我软玉观音比你胜任多多,哼!”
碧衣女郎冷冷一笑,策马向东驰去。
李蛟已经驰出里外,奔向石家关堡,去向也是正东,但他不知道两位姑娘跟在后面,树林挡住了视线。他看不到后面的情形。
驰出三里地,小凤溪出现在左侧,溪流一线,野草丰茂。
“一匹健马鞍辔齐全,在溪边喝水。溪旁的一株大树下,树后突然转出一个手长脚短。
穿了青劲装,生了一双不带表情山羊眼的中年人。
皮护腰所悬的黑色大革囊,绘了一只血红编幅图案。
蝙蝠本来象【炫|书|网】征福神的吉祥动物,但也表示黑暗和凶兆,绘成血红色几乎可以代表祥瑞的象【炫|书|网】征,家具或壁饰、图书中。就可以找到这种红幅图案。
可是,这人则绘红蝙蝠大革囊,却代表残暴,阴险和血腥。
吸血蝙蝠冒如冰,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残忍杀手。他身上最少带有五种致命的暗器,都是细小的暗杀妙品。在江湖上横行十余年,行踪飘忽无定,想找他十分困难,不想找他,他却会突然出现在你身边。谁要是不幸成为他的目标,怎么躲也躲不掉,注定了必死的恶运。
李蛟心中一动,但脸上神色丝毫不变。他听说过这号人物;但以他目前的身份地位来说,他不可能知道吸血蝠神是何人物。
健马小驰,不徐不疾渐来渐近。
吸血福神离开了大树,有意无意地堵住了他的去路。
山羊眼紧盯着他,吸血蝠神身上散发的阴森杀气,真有震慑人心的威力,令人一见即心底生寒。
健马略向右偏移,从侧方绕过的意图极为明显。
吸血蝠神也向左徐徐迈步,挡路的意图也极为明显。
“小朋友,下马谈谈。”吸血蝠神说话了,语气也阴森无比。
“谈什么呢?”他勒住了坐骑。明知脱不了身,想放蹄夺路,必定枉送坐骑一条马命,马绝对逃不脱暗器的袭击,射人先射马势在必行。
“你姓李,叫李蛟,光州有名的四公子之一,没错吧?”吸血蝠神阴笑着问。但山羊眼中看不出任何神色变化,这杀手的眼睛,永远不会泄漏思想与行动的秘密。
第五章
'本书准备全部发完,要写下本书了,这本书毫了很久了,只是自己没发布而已。'
“奇怪,阁下怎么可能认识我?,他惊觉地扳鞍下马,挂上缰推走坐骑。
“是否认识你并不重要。”吸血蝠神在丈外抱肘而立:“我这种人办事,对于准备工夫十分重视,准备充分,就成功了一半。”
“更令人狐疑的是,阁下怎么知道在此地会等得到我。”
“一点也不奇怪,你们这些公子哥儿,经常在这一带跑马玩乐。”
“阁下找我有何贵干?”
“找你商量一件重要的事。”
“说说看。哦,阁下等姓大名呀?”
“我这种人即使通名道姓,也是假的。”
“为何要用假名呢?你说的事是……”
“我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托你的人所说的原因……”
“在下办事,从不问原因。”
双方抢着说话,李蛟真希望能找出原因来。
“我会找出原因来的。”李蛟的口气充满信心:“阁下,我希望你明白,不管你的用意是什么,你必须想到自己也会有同样的结果。现在,把你的要求说出来吧!”
“要你的命。”吸血蝠神简洁地说。
“哦,原来如此。”其实,他早就知道答案了,只是不明白谁会花很高的代价,把天下闻名的杀手请来对付他,这位名杀手的价码是很高的。
最令他感到惊讶的是:吸血蝠神怎么可能来得如此迅速?这凶魔不是随随便便呼之即来的人。距两无常夜袭不过四天三夜,难道说,这杀手早就来到光州了?
难怪,光州即将有大祸发生。
“晤!你似乎没感到惊讶,也毫不激动呢?”吸血蝠神反而感到有点意外了:“我想,你一定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不知即不惧,人之常情。”
“哦!这可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
“好吗?”
“是的。你一定不知道我是什么人,而我却知道你是何来路。”
“真的?”
“你是最冷血,最无聪,最卑残的吸血蝠神冒如冰。你这姓很罕见。但不知是不是冒姓的?”
吸血蝠神脸色一变,抱在胸前的双手放下来了。
“好家伙,你可把我这老江湖杀手耍了。哼!你又是什么吓死人的蛇神牛鬼?”
“我是妖。”
“妖?什么妖?”
“专门扫荡世间魑魅魍魉的妖。想不到十年风水轮流转,现在魑魅魍魉竟然找上门来了。吸血蝠神,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了……杀!”
吸血蝠神说得不错:不知即不惧。
不幸的是,吸血蝠神终于知道所面对的人是谁了,知即惊惧,惊棋即沉不住气,行险抢机先动手,妄想先下手为强,突然双下齐扬,电芒破空而飞,三枚断魂钉与三把回风锥,发出破空的厉啸.象暴雨般向对方汇聚。
也许,这是他一生中。第一次同时用六枚暗器制敌,通常只用一枚就够了。
李蛟的厉喝杀字出口,人已贴地仆伏,似乎他成了一块人皮,薄薄地平贴在地面上,及膝野草完全遮住了他,暗器间不容发地贴他的背部上空呼啸而过。假使慢了万分之一刹那,必定受伤甚至送命。
而在下仆的同时,他手中的马鞭已借下仆的扭势,以全力掷出,啸风声比暗器飞行的厉啸更劲急,更刺耳,去势恍若电光一闪。
“嗯……”吸血蝠神身躯一震,震退了两步,再跟跄后退,双手一抱小腹,手拿掉落了几枚暗器。
马鞭以直线形贯入丹田要害,直透腰背半尺。
李蛟飞跃而起,一闪即至。
“啊……”吸血蝠神厉号,竟然拔出贯腹的马鞭,身形急晃,扭曲着摔倒,鲜血象喷泉般,从前后的创孔往外喷流。
“谁请你来的?”李蛟按住对方丹田的创口大声问。
“我……我……”
“是谁?”
“我……我是血……血……”
“血什么?”
“呃……”吸血蝠神最后叫了一声,浑身一震,山羊眼睁得大大地,眼珠似要突出眶外,张大嘴再也叫不出声音了。接着浑身一松,身躯开始抽搐、气息渐绝。
名震天下的一代杀手,竟死在一条不配称作武器的马鞭上,死得真够窝囊。
李蛟将尸体推入一处土坑,从吸血幅神身上取出一把专用作行刺的小匕首,掘土将户体掩埋妥当,上马踏上归途,不再前往石家关堡找周健了。
他知道问题已到了极端严重关头,对方找来最可怕的杀手来对付他。决不是单纯的事件,其中隐藏着可怕的阴谋,必须赶快解决。
事已急,是需要朋友帮助的时候了。
健步飞驰,风驰电掣过了七步洼,伏牛坡在望。
怪啸声起自前面的小冈后,树林中栖鸟惊飞。
他深怀戒心,健马斜向冲出,要绕出坡底脱出网罗。他心中明白。有人在返城的回路埋伏截击,敌势不明,不是逞强争胜的时候,先脱身再说。
坡底的小树林人马疾冲而出,三人三骑狂驰相迎。
坡顶也出现两骑,斜截而来。
“我必须弄到一个活口!”他向自己叫。
出了事就不要怕事,这些人的出现,反而激起了他的雄心壮志。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他一咬牙,健马折向斜冲。
他今天出城身上没带有兵刃,但刚才从吸血蝠神身上,他得到一把尺长的狭刃匕首,和十枚回风锥。这是一种飞行时会旋动,尾翼不均衡,走弧形会折向的外门暗器,非行家就不会使用。他是行家,所以留用了十枚。
一阵追逐,漫山遍野你追我诱,你抄我折,五名歹徒始终无法将他堵住。
终于,五匹马钉住了他。
健马奋蹄腾跃,直向一座稍平坦的坡顶冲去。
“不要追来,这是最后警告。”他扭头舌绽春雷沉喝:“在下不希望屠光你们。”
五骑士皆以黑巾蒙面,不加理会贸勇策马狂追。
他的马冲上坡顶,追的五匹马最快的一匹,落在后面二十步左右。
他的马突然兜转,蹄声如雷,狂野地回头斜冲而下,眨眼间双方相距两丈相错而过。坡虽不怎么陡,但上下对冲没有回旋余地,何况追逐了许久,健马已耗掉五六成精力,自然难以控制自如。
“打!”他沉叱,三枚回风锥分袭三骑士。
对方却有四个人,同时向他发射暗器。
相距最远,约在四丈外的第五名骑士,他获得了从容后发暗器的机会,可是太远了些,暗器的劲道在四丈外已起不了多大作用了。
他用上了精妙的骑术,暗器发出,身形同时外挂,镫里藏身,整个人斜挂在马腹的外侧,人腹与马腹相贴,人与马浑成一体。
他直觉地感到健马猛地一震,便知道要糟,马被暗器击中了。
这瞬间,眼角瞥见有人坠马。
他当机立断,斜飞而起,砰一声摔倒在三丈外,滚了一匝立即跃起,提气轻身飞掠而走。
有三匹马衔尾穷追不舍,另两匹马奔散了。坠马的两名骑士,正相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