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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嫡不如庶之嫡女不容欺-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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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不敢。奴婢只是一片忠心,愤恨于清袖的阴毒和狠辣,像她那样的人就不配得到好的归宿。奴婢一片忠心,还请大少奶奶明鉴。”香玉磕着头,心里头忐忑不安。为什么事情会是这样,按理说大少奶奶听到这样的话,就该立即安排人将清袖抓起来,仔细的问,认真的问。要问出一个结果方能罢休。可是事情出乎意料,完全颠覆了香玉之前的设想。

“忠心?香玉,你敢说你是真的忠心?还是和清袖结了私怨,所以打着忠心的旗号,实施自己的报复行为。”永芳冷笑,竟然想江她当枪使,真是胆大包天。

“奴婢不敢。奴婢绝对没有这样的心思。奴婢只是不想大少奶奶被人蒙蔽,所以才会出首。大少奶奶若是不信的话,不妨将清袖叫来,奴婢敢和她对质。”香玉豁出去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谁能坚持到最后,谁就是胜利者。香玉坚信她才是最终的胜利者。

永芳盯着香玉,没吭声,也没让常嬷嬷出声。只是静静的看着香玉,却让香玉感觉头皮发麻,似乎自己被剥光了一般,已经被大少奶奶看透。香玉强压着心头的恐惧,坚定着自己的想法,她相信她会胜利的。

“你想要什么?你想从清袖那里得到什么?或者说,你想通过这事达到什么目的?”

永芳直接问了,她不想和香玉这个丫头兜圈子。有那个时间,还不如多睡一会。香玉一来,只觉着周围的空气都不新鲜了,人的心情也不好了,就连时间似乎也过的很慢很慢。所以永芳出其不意,直接问香玉她的目的。

果然香玉浑身哆嗦,显得心虚起来。小声的说道:“大少奶奶,奴婢只有忠心,没有目的。”

“我不相信你!”永芳很少这么直接的对人说话,尤其是这么敌视的话。只因为永芳不想浪费时间,想要彻底打压香玉的各种念头。“你的心思我多少明白一点,你和清袖之间的矛盾,我也能猜到几分。那是你和清袖的矛盾,对于你们的矛盾,我是不会干预,也不会做出判断。这是你们自己该解决的事情,而不是我这个做大少奶奶需要管的事情。所以以后不要再耍这样得小聪明。想要和清袖斗,那就光明正大的斗,别拿这种没几个人相信的话来闹事。清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更清楚。清袖在我身边伺候几年,虽然不敢说对她的心思百分百清楚,但是她绝对做不出谋害孩子的事情,尤其还是大宝。香玉,你很聪明,但是你的聪明用错的地方。今日我心情还算好,不想和你计较。你好自为之。若是下次再告什么花样,无论谁来保你,我都会将你打发出去。打发的远远的。”

“为什么?大少奶奶,为什么清袖可以,而奴婢不可以?奴婢比清袖更能干,比清袖更懂得伺候人。”香玉的世界塌了,但是她还是不死心,既然大少奶奶将话说开了,那她就干脆就直接问了。她不怕大少奶奶罚她,她怕的是她连问出来的勇气都没有。所以香玉豁出去了。

永芳却笑了起来,永芳在心里头感叹,香玉这个丫头也算是有可取的地方,并非一无是处。永芳很直接的说道:“没有为什么。如果你真的想要知道为什么的话,那么唯一的答案就是你不合适。你聪明是不假,但是你的聪明都是些小聪明。你的性子就注定你不安于室,给你一个展示的机会,你一定会牢牢的抓住。你这样的人,可用可不用。若是你身为男儿,我自会用你,还会重用你。但是在这内院,需要的是安宁,需要的是和气,而不是争斗。所以你不合适。如今你可明白了?”

香玉一脸绝望,同样也是一脸不服气的样子,“大少奶奶难道就是因为这样的理由,所以才不愿意用奴婢?既然如此,那当初在伯爵府的时候,大少奶奶又何必选奴婢。既然大少奶奶不想给大少爷安排伺候的人,那为什么还要选奴婢?奴婢抱着希望来到王府,可是从一开始大少奶奶就否定了奴婢,不给奴婢任何希望。大少奶奶既然可以在太太面前做戏,那为什么不能继续做戏?大少爷身边总是需要人伺候的,而奴婢才是最适合的那一个人。奴婢一定不会违逆大少奶奶,只要大少奶奶能够给奴婢一个希望。”

“放肆!”永芳还没觉着怎么样,常嬷嬷倒是忍不住想要上前踹上两脚。这是什么奴婢啊,竟然敢和主子这样说话。简直就是无法无天。

永芳伸手拦住了常嬷嬷的动作,她奇怪的看着香玉。从人的角度,香玉的说法没错。是永芳给了她一个做通房丫头,甚至姨娘的希望。这个希望的种子在伯爵府的时候就种下去了。但是从一开始这就只是个假象。永芳用假象,或者说做戏骗过了所有人。有的人没觉着怎么样,该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反正永芳会安排好将来的。比如清瓶就是如此。有的人觉着委屈,觉着不该这样,应该按照规矩来,比如清袖。还有的人觉着无论是照着规矩,还是只是演戏,总归就是要来真的。否则之前的一切作为岂不是都白费了。自己的一腔希望岂不是都成了笑话。比如香玉。

永芳叹气,从相对平等的角度来说,这事是永芳有错在先。但是这里是架空的古代,是等级森严的古代。不光是朝廷律法,还有家法,还有各种约定俗成的规矩。这些律法,家法,规矩组合而成的社会,就注定没有所谓的平等。所以香玉的诉求便成了痴心妄想,是胆大妄为,是不知尊卑上下。

永芳没有逃避,香玉的眼神很灼热,满是不服气。没想到香玉是个这么有个性,有勇气的姑娘。从这点来说,永芳是佩服她的。她敢于诉求,敢于说出自己的想法,很了不起。但是她的行为注定是愚蠢的,可笑的,失败的。是不会有结果的。

永芳和香玉对视,永芳丝毫不心虚。因为她是主子,按照法理,永芳的所作所为都是正确的,所以永芳没什么可心虚的。即便这些法理,规矩之类的,永芳并不全然赞同。但是永芳作为这个时代的人,依旧会维护法理的权威。而此刻,永芳就是权威。

香玉一开始也觉着自己不心虚,她只是说出了事实而已。但是越到后来,香玉却渐渐心虚起来。不是心虚她说错了话,而是心虚于她失了规矩,她顶撞了主子。照着规矩,她将被狠狠的惩罚,甚至被赶出王府。想到这里,香玉浑身哆嗦,她后悔了。她不该冲动行事的,她该慢慢谋划,而不是真刀真枪的将自己的意图全盘托出。是她太蠢,是她没看明白大少奶奶的手段。是她人小力微,她无力反抗。

永芳长叹一声,她很矛盾。经过一番挣扎后,永芳从现代社会吸收到的理念战胜了作为大少奶奶的权威。香玉有想法,有个性,不讨人喜欢。甚至于在背后各种煽风点火,各种心思手段。但是那都只是停留在脑子里或是停留在嘴上,而没有付之于行动。所谓罚行不罚心,总不能说一个人嘴里上说想杀人,就认定他杀人,从而要判他死刑。这是不对的。但是最为大少奶奶,对于香玉的行为,永芳也不能姑息。这是古代,不是现代。她完全可以罚行又罚心。给香玉一个教训,也是给别人一个警示。提醒大家谨言慎行,这才是这个时代的生存之道。

所以永芳在矛盾中作出了一个权衡,她对香玉要做惩罚,但是同时也要给香玉一个选择。永芳的态度很冷,她对香玉说道:“香玉,以下犯上,对主子不敬,心怀怨愤,不能再留你在荷香院当差。但是念在你是初犯,我给你一个机会。我可以让常嬷嬷在府中给你另外安排一个差事。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出府,犹如清袖碧翠她们一般。我给你安排一门婚事,你以后便可专心经营自己的小家。我想以你的聪明,想要过上好日子,这事对你来说该是不难。”

常嬷嬷眼睛抽抽,觉着大少奶奶的处罚太轻了点。照着常嬷嬷想法,就应该先掌嘴,然后狠狠的打一顿板子。如果能够活下来,那是香玉自己的造化。如果没能活下来,那便是香玉活该。对,香玉这样痴心妄想,竟然还敢对大少奶奶不敬的丫头,都该狠狠的打板子。

永芳感觉背上发冷,不用说肯定是常嬷嬷心生怨念,对她做出的处置不满。永芳忍着寒意,心说等打发了香玉再和常嬷嬷说话。

“香玉,你如何打算?”

香玉一张脸惨白,她来之前绝对没想到事情会是这个结果,这和她想象的相差了十万八千里都不止。香玉眼里含着泪,磕着头,一边抽泣一边说道:“大少奶奶,奴婢错了。请大手少奶奶给奴婢一个机会。奴婢以后再也不会犯了。”

常嬷嬷冷哼一声,心说这会后悔,晚了。

永芳暗叹一声,早知香玉的性子是这样的,她当初就不该挑选香玉做陪嫁丫头。永芳硬着心肠,冷冷的说道:“香玉,人做错了事情就要受到惩罚。这里是王府,依着你之前做的,按照王府家规,二十板子是最起码的。一顿板子打下来,半条命都没了。当然如果你情愿选择挨板子,也不愿意离开荷香院,那我成全你。”

成全你三个字,让香玉浑身颤抖。“大少奶奶,奴婢,奴婢……”香玉的声音在颤抖,她已经无法完整的说出一句话来。二十板子,轻点打,皮肉也要被打烂。重点打,骨头都会被打断。若是重重的打,只怕还没挨够二十板子,人都没气了。

香玉在恐惧,在权衡,在思量。可是她的脑子转不过弯来,实在是太害怕了,权衡不清楚。

一句轻飘飘的话,就让香玉成了这个样子,这是永芳没想到的。永芳示意常嬷嬷,让常嬷嬷安排人将香玉拉下去。同时对香玉说道:“我给你半天的时间,你想清楚了,是要板子,还是要前程?你是个聪明的丫头,我想你该清楚究竟该怎么选。”

香玉说不出话来,她被人拖下去了。

永芳暗叹一声,然后就听到常嬷嬷说:“大少奶奶也太过仁慈了。”

永芳摇头笑笑,“这算什么仁慈。再说了,香玉好歹也是我从伯爵府带过来的,我总归也要为她考虑一二。”

常嬷嬷皱眉,最后跟着叹气,“大少奶奶说的是。毕竟是跟着过来的,如今没了希望,有点怨气也是难免。不过香玉这丫头实在是胆大包天,就该给她一个教训,让她知道点好歹。”

永芳点头称是。然后对着门房那头说道:“清袖,出来吧。看了这么久的戏,难道就不累。”

清袖白着一张脸从门房走了出来,走到永芳跟前,干脆利落的跪了下去,“奴婢多谢大少奶奶信任奴婢,奴婢感激不尽。”

“不用说这些。你的性子我清楚,你糊涂一次,绝不会再糊涂两次。若是你真的有害大宝的心思,那这世上就没什么人值得相信了。”永芳淡淡的说道,说的理所当然。

这份信任,这份理所当然,却让清袖感动的热泪盈眶,磕着头说道:“大少奶奶,奴婢对不起你。奴婢就是猪油蒙了心。但是奴婢从来没想要害哥儿,奴婢巴不得大少奶奶能够平安生下哥儿。奴婢当初还在想,等大少奶奶生了,奴婢就要分心照顾哥儿,不知大少奶奶会不会怪罪。可是奴婢却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呜呜……”清袖痛哭流涕,很伤心,很后悔,她对自己太失望。她辜负了大少奶奶的信任,她失去曾经拥有的,那是她活该。

永芳摆摆手,示意常嬷嬷出面处理。然后起身进了屋,将清袖的哭声关在了门外。

清瓶朝外看了眼,然后呸了声,“活该!”

永芳笑了笑,清瓶还是这么情绪外露,善恶分明。云妮却有点同情清袖,就是金钗也觉着清袖情有可原。想要为清袖说两句好话,结果话到嘴边什么也说不出口。大少奶奶对清袖已经够仁至义尽了,若是还不知足,那真是猪狗不如了。所以金钗和云妮都安静了下来。至于银瓶和紫钗两个新被提拔上来的丫头,只能低眉顺眼,老实做活的份。

最终清袖的哭声渐渐远去,清袖知道她这辈子是没办法再回到以前了。常嬷嬷说的对,她该向前看,不能辜负了大少奶奶的期望。

听到外面没了动静,永芳嘴角微翘笑了起来。

晚上永芳陪着大宝睡觉,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子,哄着大宝。大宝的精神头不错,天都黑了,还没有一丝想睡的意思。想起坐月子的时候,尤其是大宝刚刚生下来那段时间,几乎是吃了睡睡了吃。如今虽然睡的依旧很多,但是也有了玩耍的心思和时间。比如此刻。永芳担心的问奶娘,“大宝现在不睡,白天睡,那他以后是不是日夜颠倒啊!那样子一来,大家可就苦了。”

“大少奶奶别担心,哥儿玩一会就会睡得。晚上哥儿睡得很香,虽然起夜,不过并不闹腾。”

永芳听了奶娘的话,点点头,觉着也有点道理。永芳轻轻的摸摸大宝的脸颊,笑骂道:“小讨厌,小猪猪,你可不能日夜颠倒哦!你可要记住,天黑了就要睡觉。等到天亮了才能起床玩耍,知道吗?”

“孩子这么小,你跟他说这些,他怎么懂。”少齐径直走了进来,带着一身寒气。

永芳起身,福了福身,笑道:“爷今儿回来可不早,比昨儿回来的晚。爷昨儿说好了,今日早点回来。爷难道忘了,今日是妾身出月子的日子?”

少齐一拍脑袋,“此事还真给忘了。”

永芳眨眼,盯着少齐。这天气虽然晚上会比较凉,但是觉会像少齐这样满身寒气。那不是天冷的缘故,那是少齐憋着气。永芳试探的问道:“瞧相公这样子,莫非有人给相公气受了不成?”

被永芳说破心思,少齐也不伪装了,当即就寒着脸,屋里的温度顿时就降下下去。小丫头们受不住,都有点瑟瑟发抖。永芳一挥手,小丫头们一个个都活了过来,纷纷走出去,还体贴的将门关上。瞬间,屋里就剩下永芳,少齐还有大宝,一家三口。

永芳没再问少齐的差事,少齐不想说,就是用刀撬都撬不开。想说的时候,不用她来问,自己就会说。永芳将大宝抱起来,拿着大宝的一只手朝着少齐比划,然后对大宝说:“大宝,看看谁回来了?是爹爹回来了,对不对?跟爹爹打个招呼,说晚上好。对了,咱们吐个泡泡,就表示晚上好。跟爹爹说,屋里冷,让爹爹赶紧散发点热气出来。要不然将咱们大宝给冻着了,那可就要找爹爹负责了。嗯,这下子好了,不觉着冷了,对不对?来,大宝亲爹爹一口,好不好。爹爹下巴有胡渣,咱们不亲那里,免得将咱们大宝给扎痛了。坏爹爹,专门拿胡渣扎咱们,真坏。”

永芳说着胡渣扎人,少齐就跟得了信号似地,立马凑了过来。用下巴上的青色胡渣在大宝的脸上扎了下。嘴上还念叨,“儿子,这是爹爹的味道,你可要记住了。”

永芳白了少齐一眼,有这么做爹的吗!和一个半月的孩子说话,都这么硬邦邦的,一点都不外放。如此含蓄,那怎么行。

大宝被少齐的胡渣扎了下,很是不满。挥舞着小拳头,好像是在抗议。

永芳笑了起来,对大宝说道:“我们大宝觉着不高兴了,对不对。坏爹爹,就知道欺负我们小。等以后我们长大了,就没人敢欺负了。”

“他敢!他长得再大,也是本世子的儿子!”少齐一本正经的说道。

永芳真心不想和少齐这个不解风情,没半点做父亲模样的臭男人说话。于是永芳又白了少齐一眼,说道:“相公,大宝才一个半月,相公说这些是不是太早了点?”

“哼,这怎么算早。从现在开始就要让他知道好歹。儿子就得服从老子。”少齐理所当然的说道。

永芳冲天翻了个白眼,心想你这个做儿子的,也没见你服从王爷。反倒是让王爷又躺回了床上。

永芳逗弄着大宝,笑着说道:“宝贝,爹爹是坏蛋。都不知道哄咱们大宝睡觉。就知道对大宝凶。大宝决定今天不理会爹爹,好不好?”

“他敢!”

永芳怒了,有这么做爹的吗?尽唱反调。永芳板着脸对少齐说道:“相公做事最有章法,妾身心里头很是佩服。相公文武双全,世间就没什么事情能够难到相公。相公,大宝他想要睡觉,你哄着他吧。妾身累了一天了,这会也该好生歇息歇息了。”说完后,永芳很不客气的将大宝放在少齐的怀里。

少齐手忙脚乱,脸都蹦起来了,生怕一不小心,伤着了大宝。虽然之前少齐也抱过大宝,但是次数太少,而且时间有限。到如今大宝都一个半月了,少齐抱孩子的姿势依旧是那么别扭,那么的紧张。永芳却一点都不担心,方正她相信少齐是不会伤者大宝的。他情愿自己流血流汗,也绝对不允许大宝有一丝伤害。

永芳懒懒的坐在床头,原本盘着的头发也放了下来,披散在背上。身上穿着纱衣,在灯光下,显得有点朦胧,有点诱惑。同时永芳的姿势也有那么点勾引的味道。永芳嘴角微翘,看着少齐,似乎是在看笑话。

少齐却没功夫去关注永芳,他全部的心思都用在了儿子身上。僵硬的身体,僵硬的姿势,同样是僵硬的强调,低声哄着大宝,“哦,哦,大宝快睡觉。哦,哦,大宝快睡觉……”如此不知疲倦的反复。永芳听的脑子都大了。饶了她吧,有这么哄孩子的吗?

有那么一刻,永芳真的想跳起来,从少齐的手里抢过孩子,自己来哄。永芳忍受不了少齐那强调,就觉着大宝肯定也忍受不了。但是没一会,竟然听到大宝咯咯的笑声。同时少齐也露出一个得意的,满足的笑容来。旁若无人的,学着永芳的动作,在大宝的额头上亲了口。然后腾出一只手,轻轻的抓着大宝挥动的拳头,逗弄着大宝玩耍。

大宝似乎很乐呵,不停的咯咯的笑出声来。听声音就知道大宝很兴奋。

永芳笑了,心想果然是父子天性。说不定大宝感受到了少齐对他的父爱,所以才这么乐呵。看到两父子一起玩乐,永芳就觉着浑身轻松。干脆坐在床头,看着两个人。

没过一会,永芳就听到大宝嗯嗯的声音。少齐还在逗弄,可是大宝似乎就快要高声哭起来了。永芳顿时醒悟过来,急忙下床,从少齐手里抱过大宝,然后走到隔壁,去给大宝施尿。等大宝尿干净后,永芳大声叫道:“相公,过来帮个忙。”

少齐走到隔壁,从永芳的手中抱过大宝。永芳亲手舀了盆热水,然后拧干热毛巾,给大宝擦屁股,又仔细的将大宝的小鸟擦干净。少齐很好奇,“这些有丫头做就行了,你何必亲自做。”

“大宝是我儿子,我亲自做也是应该。再说了丫头们手生,人又在外面,我也懒得叫人了。这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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