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湾-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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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觉得被狗啃了也好,就算明知让千重知道便意味着连亲近的机会都会消失了……也好。
这时,沮丧的令狐千重垂着身子进了迎客轩的拱门,一边往里走,一边自言自语着:“完了,雎儿要什么时候才会消气啊。不会就这样一直不理我甚至躲我了吧。应该不至于这么残忍吧,唉,我的娶妻路啊……”
“千重!”
“咦!啊……别,别过来。”千重一件离自己只有几步远的皇甫焌,连忙躲着贴在墙上。
皇甫焌心中微苦,轻说:“你不必这般防我。”
“不防你怎么行。我可不想雎儿以为我喜欢的是男人,从此就把我撇下了。”
“你……”皇甫焌面色发白,完全丧失了言语的能力。
令狐千重叹一口气,放松了警惕,离开墙,也坐在凳子上,一副奇怪的表情说:“罢了,今日之事我就当时被狗啃了。不过,我还真不知你为何那般做。”
“……我喜欢你。”
“我没有龙阳之癖。”
“我知道,所以我从来不曾强迫你。”
“我从小从没真对你好过。”
“我知道,你从来只会让我处在麻烦中,是我太依赖你而已。”
“也许你搞错了……”
“唯有此事,我不作儿戏!”
“……啧,你真固执!”
“若不是固执,我也不会徘徊纠结了十几年。”
千重看着这个儿时的玩伴,这才发现,原来他只对自己的闪亮光芒不是因为他是他最珍惜的朋友,而是最珍惜的人。为何他从不错了该发现那异于寻常的炙热呢!
“我十多年从未曾觉得你对我特别,或我对你特别。某种意义上来说,你只能是我的朋友,不可能是别的身份。”
“……我知道。”皇甫焌觉得喉咙干痛得很。
“在你自己'免费小说'整 理好前。别再太靠近我了。我不想雎儿误会。但也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等你确实'免费小说'整 理好了,我欢迎你。”千重说完,回了自己的房间。
皇甫焌坐在桌边,苦涩的味道从心口不停往上窜,压抑着压抑着,担心张开嘴哪怕是多吸一口气,都会让自己脸颊上的肌肉变换位置,担心自己会忍不住抱怨自己居然会爱上一个男人,担心自己会冲过去踢烂那个房门将他锁在自己身边,更担心自己眼眶的酸涩会因为自己的一眨眼一倾而出,无法抑制……
隔了几日,千重亲自去了上阳回来后,在迎客轩见到了居然主动来找他的雎儿。欣喜着便冲上前,将雎儿抱住。
“雎儿,是不是不生气了?”
雎儿皱眉稍退一点说:“你嘴巴已经洗的很干净了吧?”
“洗干净了。这几天每天早上都狠命地刷,嘴皮都掉了好几层了。”
“嗯……好吧,不过今天早上为何没来找我?我等你很久了。”
“这……有事去了上阳。再说我以为你又会不让我进去,留我在外面晒太阳呢。”
“嗯,那就算了。现在跟我一起去清湖吧。”说完,牵着千重的手便往外走。
“清湖?去做什么?”
“爹爹昨晚就已经回来了。说是要见你。”
“啊!这么说正好可以提亲了?”
“你……你就只想到这个?”
“这是我最想的事,不想这个想什么?”
雎儿翻了个白眼,拉着千重大傻瓜继续走。
“对了,不去告诉程老爷他们吗?”
“今早我已经说过了。现在梅香不在苍茫阁,我们走密道过去。”
千重点点头,一路叽叽喳喳问雎儿有关那个爹的事,比如爱吃什么啊,会不会爱女成痴啊,是不是只要提亲就会答应啊,聘礼想要什么啊……雎儿心中直叹。
从程府一直走密道到了清湖,在看见那半栋都在水面上的屋子前直立的背影时,才终于停下来了。
“爹爹,我带他来了。”
千重埋首作揖,精气十足地喊了一句:“伯父,您好。晚辈令狐千重。”
那背影转过身,捋了捋花白的发说:“哼,小子,咱们又见面了!”
“诶?”千重疑惑着抬起了头一看,“啊,你你你……看墓的老头儿?!”
雎儿父亲轻轻挑眉:“老头儿?”
“啊……不,不是,原来守墓的大伯就是雎儿的爹爹啊,之前不知道啊!哈哈。”千重冷汗连连,想着,刚到景秀见到他时应该没有做什么失礼的事吧!
“哼,小子,敢想不敢承认,看来,你还真是欠揍啊!”
“呃……”千重无语,向雎儿求救。
雎儿好笑地瞟他一眼,说:“爹爹,你不是有事跟我们说吗?对了,爹爹,你帮忙看下吧,他之前中毒,最近见他总是睡得沉,难醒,你看看是不是有什么病症。”
“啊,还有这事儿?我还道是你……咳咳……进屋去吧。”一边说着,一边想着女儿养得辛苦呢,长大了为了别的男人就会瞪爹了!唉……
进了屋,雎儿父亲便把脉。
“那个,伯父,你总得让小辈的知道您的名讳吧。你看,雎儿从不告诉我你的姓氏名字,总不能有人问自己的岳父是谁,自己都答不上来吧。”
雎儿父亲闭着眼,没有说话。
“还有,那个,伯父,我今天呢,其实还有一件事。”
“嗯~”雎儿父亲松开手,说:“大致上只是身体有些虚弱,五脏有些衰退而已。小心修养不至于是个短命鬼。”
雎儿松了一口气。
“不过,小子,上次见你时,你什么只有淡淡的气。如今似有内力一般。最近学过什么了是不是?”
“呃,学过什么?是有一本养身的书经常在看。前半部已每日复诵数年,后半部是因为想学其中讲的轻体之术,这几个月才开始认真看的。
“哦?是怎么样的书?”
“书面儿上只是写着心如澄镜飞如缥云八个字。里面第一页上只有常习之,助益气,攀云梯,瞬步如飞,一绝千里这么一句话。”
雎儿父亲点点头说:“嗯,看来老天还是眷顾你的,给了你这么个宝贝。”
“宝贝?爹爹你是说……”
“嗯,你就放心吧,他的身子只是因为习了奇异的心法,如今又开始修习下半部,再加上身体跟不上才会显得比较疲软。待完全融会贯通,那些心法融入骨血,不仅能复苏衰退的身子,说不得还会有许多异于常人的发现。”
“嗯,那就好。”
千重则完全不知他们在说什么,或者说他根本就只是涨红着脸不停想着该怎么开口提亲,而全没听见那对父女说了什么。
“伯,伯父,请你把雎儿许给我吧!”
“嗯?”雎儿父亲愣愣转头,然后看向一脸涨红又有些拿他没办法的表情,认真地说:“理由?”
“呃……”千重以为的否定没有出现,愣了一下急忙说:“我不能没有雎儿。伯父,我多少知道您跟伯母程云曼之间的事。按雎儿说的,许多人认为您不该娶伯母,但您还是坚持了。既是这样,您一定就能明白我此刻的心情吧。无论如何,请您同意吧!”说着,千重单膝跪下。
雎儿父亲神思晃动了一刻,仿佛见到当年那个在母亲面前坚持要一个人时的场景。甩甩头,笑了笑说:“聘礼呢?你只要能立时拿出来,我便立时应了。”
“聘礼?我,我没……啊,我身上有今早取回来的一对玉。”说着从怀里取出锦帛摊开,赫然是一对上乘玉坠。由图案来看是两兽缠绕交颈图纹,一分为二又可做单独的装饰。
“你……这不是之前你画的吗?”雎儿惊讶地说着,眼里放着光亮。
“嗯,在福州时,二少曾应我一块原玉石。然后自己设计了图案请程家玉铺师傅帮忙照着图雕。今日才去取回的。原本想找机会再给雎儿的,现在……呵呵。”千重傻笑看着雎儿。雎儿心中感动,脸色红润了许多。
“嗯,玉质上等。不过重在心意。既如此,这门亲事我应了。今晚你们便成亲吧!”
“诶?”两人异口同声。
“怎么,小子!不愿意啊?”
“我愿意,我愿意!”令狐千重兴奋过头,连连点头。
“可是,爹爹,会不会太……太仓促了。再说千重亲人一个都不知道……”
“啊,这个,不必担心。你们会景秀之时我便去找过那个老小子了。听我要将女儿嫁过去,他可高兴得喝过头,被训惨了呢。”
“诶?伯父,你认识我爹?”
“哼,小子,好歹我活了这么多年,见过的人比你吃的盐粒儿还多。如何,乖女儿,现在成亲便可少去很多麻烦,还是你不愿嫁给这小子?”
令狐千重一听,立马紧张兮兮看向雎儿。
雎儿满脸通红,咳了咳说:“我,嗯,我去沐浴。”
“哈哈,好好。你娘也许早料到有今日,里面那个一直不让你动的箱子里,你的嫁衣,还有这小子的。你就穿上红衣,爹也好看看。”
“是。”雎儿捂着脸进了房间,拿出千重那身后,自己离开了房子去隐秘的湖边沐浴。
令狐千重心中雀跃不在话下。
“小子,我带你到隔壁去,跟我来。”
千重应声跟着到隔壁房间。布满灰尘放置杂物的房间里,只见雎儿父亲挥一挥袖在一个有些旧的木柜里找了一会儿,取出了一个锦盒。递给千重说:“这是雎儿的嫁妆。”
千重闻言,打开看了看,里面像是一把纯金短剑。但是没有看见明显的剑鞘与剑柄的接缝,似又不是剑了。剑身满是奇怪的纹路和装饰。
“这是?”
“日后会有用的。先收着吧。你会不会好好对雎儿我不担心。我担心的是我这个女儿太会钻牛角尖了。这一世受母亲影响,又常年隐居在此,新兴已不似以前。我担心她会往孤独的路上走。小子,我是不是可以完全相信你能一直陪着她?”
千重激动了一下,作揖说:“岳父大人,我寻了她那么久,岂是说放就放的。之前曾想过,最后还不是又折回来了。就是如今的我在别人眼中与她是那般不相配,可,没有她我又备受煎熬,我相信亦是与我相同。”
“不相配?”雎儿父亲看了看那张脸,突然笑说:“也许过段时间你便不会这般说了。总之,看好雎儿,别让她又傻傻瞻前不顾后,忘了还有这么多人在她身边了。”
千重有些不太明白,不过默默记下点了点头。在雎儿父亲的要求下自己就在屋外湖里净身。起身穿上亵衣亵裤后正看见一身红装的雎儿站在雾蒙蒙的斜阳下。
49。…四十九章 成婚
千重看着红衣衬托下的娇颜,第一次从心底深信这真是绝色,口水不停泛滥,心跳鼓噪这,呼喊着自己终将可以再度拥有她了。何其有幸!
“怎么站在那儿不动了?衣服穿上啊!”雎儿轻启朱唇,被千重盯得双颊通红。
“哦……”千重愣愣地,却没有动手。
雎儿皱眉后无奈一笑,只好轻轻拉着他的手,而自己去拿过栏杆上的衣服,将红衣为千重披上,仔细系好。
“千重,你再愣下去,今天就要过完了。”雎儿看了看暗下来的天笑着说。
千重一惊,看了看天色和笑看着他的雎儿,激荡的心情再次涌了上来。轻轻为雎儿放下头饰上的珠帘,牵着雎儿的手回到小屋。此时的小屋厅里,雎儿的父亲已简单布置了一下,看起来像个喜堂了,而他老人家已坐在了正位,看见进来的两人,微笑着点了点头。
默默地怀着虔诚的心,向天地叩首,祈祷着天地对他们的认可,希望能让他们白首到老。回身轻轻一拜,雎儿父亲笑着点点头,只愿他们也能穷极恩爱如他们的父母,坚守一生。相对一拜,那便是终生誓约,包含这不离不弃,终身相守。
“雎儿,你可要好好在我身边,别自私地独留我一人啊!”千重心中呐喊着,酸酸甜甜的心涨满了柔情。
“礼成。”雎儿父亲站起身,又说:“今日你们便在此过夜吧。喜房我已布置过了,今夜圆房再好不过了。进去吧,我早早给你们准备了吃食。”说着将两个惊抱起来的新人推进了房间,关上了门。
千重与雎儿面面相觑,忽而笑了一下,拥着对方站在门口许久许久。彼此的心跳撞击着,只有稍矮的雎儿清楚那最激烈的心跳声,正牵动着她的,跟着在小小的房间里逐渐放大。
“千重,我饿了。”
千重叹一口气,万般不情愿将垂着头的雎儿放开,为她取下那个满是珠帘的头饰,轻拉着她坐在了圆桌边。看了看满桌的吃食,心想着,原来岳父大人早有准备让他们成亲的吧,似乎都是新婚之夜该有的东西呢。
雎儿确实也饿了,看见食物便吃了起来,还不忘递给千重,吃到生饺子时突然皱眉说:“爹爹是不是被人蒙了,还是他忘记下锅了,怎么是生的啊,啊,这个也是生的,啧,都是生的。”
千重笑开了脸,拿起雎儿的手轻吻了一下。雎儿抬头看见千重光彩四溢的笑脸,心跳停了一下,止不住的热浪又袭了上来。急忙低头继续吃着。千重却已经差不多吃饱了,托着手看着雎儿,满腹的饥肠又开始鼓动了,新婚之夜啊!也不知想了什么,拿起雎儿的一只手,不停抚摸着,玩弄着。
终于吃饱的雎儿心跳突突,燥热的想喝水,看到杯子便拿起来灌了一口,却是辣乎乎的酒,吐出小舌,说:“啊!好辣!”
千重眼神迷蒙,手心微微冒着薄汗,紧盯着那唇瓣里的小舌,笑笑,放开那小手,又倒了一杯转头说:“雎儿,我想,我们还有件事情要做。”
“啊?”雎儿转头,看着那双溢满笑意和猎者光芒的眼,迷失了进去,股股热浪从心口窜出,达到胸尖,小腹胀着,干涩得嘶喊着疼痛,四肢开始有些麻痹了似的,难以动弹,愣愣说:“是……什么?”
“合卺酒啊!”说完,自己饮了一口,再饮下另一半直直印上了雎儿的唇。
雎儿还没反应过来,辣酒伴着唇舌涌入口中,“唔”一声,一饮而尽。
而千重却不放弃了,轻轻将酥软的雎儿揽入怀中,不肯稍停地用唇舌一直往里深探,直到发现雎儿完全软成一团了,才一边舔吻着,一边抱着雎儿往床榻而去。褪去了两人的鞋,一边亲吻着雎儿的额,一边说:“雎儿,这次别再踢我了。”
躺着的雎儿迷蒙着眼看着千重,无意识地应着:“嗯。”
千重轻笑,再吻着那已格外红润的香唇,手不稍停地为自己褪去了衣服,低喃着:“雎儿,雎儿,我的雎儿。”一边用手轻抚着雪白的颈,拉开红衣,在看到那红衣下,柔软的两点时,忍不住低头吸吮着。雎儿为此呻吟了起来,却又羞怯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千重轻笑着抬起头,看着雎儿通红的脸颊,轻轻解开雎儿的裤绳,在雎儿感觉到冷的瞬间又被他覆了上来。透着炙热的交缠散发出氤氲的芳香。两人都为这肌肤的触感激动着,感动着,发出止不住的战栗兴奋。
千重凭着本能,双手不停摸索着,轻轻揉捏着雎儿光滑紧致的肌肤,直到从她口中听到轻轻的低吟和不自主的贴近,那白嫩的双腿不自主地抬起来,还有两人紧贴的腿间你潮湿的热流。
“雎儿,我爱你。”
伴随着这一句的是雎儿的痛和千重更加激烈的吻。千重知道自己被咬破了唇,仍更多庆幸着雎儿没能踢他。可是他不觉得痛,反而觉得那是鼓励。于是搂紧有些挣扎的雎儿更加探入深处,缓缓地直到最后。
雎儿挣扎了一会儿便迷失在了千重的吻里,慢慢的热浪又开始从心口往下腹窜动。存在的感觉让她觉得饱满充实。可是不知名的渴望驱使着她轻轻蠕动了一下。
千重重重喘了一口气,不受控制地开始想要更多,移开唇,在雎儿耳朵上轻咬一口,低喃着:“雎儿,雎儿……”在雎儿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开始了进退。一次退出,一次跟进,尽量不露出太多碰到雎儿的伤处,抑制着却又情不自禁地一要再要,一次又一次挺近退出,迷失着,直到为此变得激狂,乃至极致……
满室全是喘息和热气,暧昧的气氛渗透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红烛啪嗒啪嗒响了两声。千重慢慢恢复了神智。轻轻拉过薄被覆上。再看看累极已渐渐平息吐纳的闭着眼的雎儿,心中全是满足和感激。轻吻着那汗湿的额头,下身恋恋不舍不愿离去,便就这样放下雎儿一条腿,躺下身,就这样试图睡去。
而外面坟前,雎儿父亲在程云曼的墓前倒上一杯酒,再自饮一口说:“云曼,他们这次也该守得住了吧。云曼,我心愿已了,你何时才来接我啊?”回答他的是树林里风的沙沙声。
雎儿缓缓睁开了眼,外面鸟儿的叫声和水声都是那么的熟悉。偏头一看,是千重那张冒出青须的脸。小青湖白日虽大多笼罩在雾气里,此时外面还是大亮的,如此,这张脸显得是如此清晰。
说来刚刚她做了个梦,梦里的男子比令狐千重正经许多。梦里的她却是调皮得很。她与那男子身穿金红袍子在金碧辉煌的大殿里接受着众人的朝拜和庆贺。那时的她多紧张呢!只有那个男子在桌下紧紧握着她的手,源源不断地给予力量……啊,后来他们也做了同样的事,同样吃到了生饺,她说了同样的话,同样被笑了……
雎儿慢慢抬起手轻轻描绘着千重脸上的轮廓。令狐千重咕哝两声,自动自发将手拉紧,让雎儿更靠近自己,然后迷迷糊糊说了一句:“雎儿,我爱你。”
雎儿笑出了声,下一刻却笑不出来了。
令狐千重眼也没睁便翻身压住雎儿,衔去雎儿的惊呼,拉上雎儿的腿,就着那仍然湿润的幽道,继续他的圆房大业……
午后,清湖边小屋的门突然开了,走出了绯红脸颊且显得气愤的雎儿。
“雎儿,等等我。”令狐千重拉好门急忙追赶。
“不要!”雎儿扶着腰,忍着腿间的不适移步往青石走。
“雎儿,其实我跟你也一样嘛,你是第一次,我也是啊。我也很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