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张狂:冷清神医惹不得-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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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清淡,似乎并没有因为解决了一个对手而表现出喜悦,而看到她表情不定的莫晴,也不反驳,只是担心的看了那边一眼,便跟在了沐锦夕身后。
两人走后,没有人发现那似沉睡般的人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直到日光越加浓烈,一声沉重的倒地声响起,一切这才归于平静。
距离流民沸腾的不远的另一个山坡之处,刚刚迁移至此的几十人,都显得有些风尘仆仆的样子。
不过即使逃出了流民泛滥之处,所有人没有表现出一丝放松的迹象,以徐大人为头的还有其他几个辅助帮手此刻都跪在宫轻霖面前,他们身体似要倾倒,看样子是跪了很久。
“轻王,老臣求你帮忙说服下平王吧,再这样下去,我们的人真的支持不住了!”宫轻霖的一再坚持让徐大人很是无奈,不得已他看向一边从到这里便沉默的的宫沧漓,希望他能帮忙说几句。
宫沧漓目光看向远处,仿佛在等着什么,此刻听到徐大人的话,只是淡淡的收回视线,并没有转头,“这事本王无法决定!”
☆、顽固不化
说罢,他目光再次转回,看向那茫茫大路,幽深的眸子含着内敛的光芒。
“三弟,如果不是你的人狠下杀手,此刻根本不会有这个局面!”
宫沧漓的出声让心怀愤恨的宫轻霖转目相视,想到先前眼中所看到的那狠虐的一幕,他眼中悲戚之色一闪,后怒瞪着宫沧漓,只可惜后者根本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宫沧漓为人冷漠,性格不定,对他有一定了解的宫轻霖虽然对其无视甚为气恼,却也无法,只得含着一双微红的双眼,看着跪拜在面前的一行人,“你们休想本王同意那等阴谋诡计,他们是百姓,本王万不会伤他们半分!”
一番话说的是浩然正气,那语气中的坚定更是不容置疑的让徐大人几人脸色一变,不得已他们再次把目光看向了宫沧漓。
宫轻霖漠然的看着一行人对着宫沧漓望去的求救神态,嘴角露着讽刺之意,他的这个三弟岂是那等善心之人,杀人对他来说眉头都可以不皱,至于救人那就更不用说了!
宫轻霖的猜测果真没错,即使十几道目光刷刷的望去,那冷漠的背对他们的身影依旧没有任何动作,他的身上至始至终都围绕着一股冷漠而疏离的气息,特别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股冷漠越来越深。
“真是意外,你们竟然还没有动手!”
清冷的声音突然一响,霎是清晰,围着的人纷纷一愣,却是不自觉的让开了一条路,那里早已经将面具重新带上的沐锦夕正缓缓走来,她淡然的眼中带着一丝容易察觉的讽刺。
沐锦夕的目光却是别过这些人,她看向那侧边极有存在感的身影,她以为他甚至快刀斩乱麻才是最好的对策,却没想到她回来了,看到的依旧是这番场景,不由的她看向他的目光深了深。
早在那清冷的声音响起之刻,宫沧漓不便的神色就有了变化,如今感觉到那炙热的目光,便是大大方方的转过身看向了她,只是他的目光停留在她脸上的时间却是长了些。
沐锦夕并不知宫沧漓的目光有何意欲,她来到宫轻霖的身边,漠然的看向地上那些跪着的身影,不由的一声冷笑溢出,霎时间便是收到多道冷光。
宫轻霖刀削般冷硬的脸在看到她的时候便是臭的不能再臭,此刻听到那冷笑,自然猜到她没有什么好意,一双眼中便是生生的瞪着她,似乎只要她动上一下,便会将她凌迟。
沐锦夕佯装没有看到这一切,她微微抬起头随意的动作竟是有着说不出的优雅,特别是她浑然而成的气质,不由便让人忽略她不起眼的容貌。
一直看着她的宫沧漓并没有露出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无意中看到她眉峰微微耸动,却又立刻舒开之时,一双洞察一切的眸子渐渐眯了起来。
许是沐锦夕高调的出现,又许是她无惧的神色,不少人都看向她,猜测着她的身份,沐锦夕对着一切选择漠视,直到感觉周围渐渐不善的目光时,这才开口道:“识大局自要不拘小节,平王心系百姓却为此牵绊,不顾大局,只能说是顽固不化!”
☆、自燃净火
人群中响起了不可置信的抽气声,似乎没有人想到这个突然来的神秘男人,竟然当着这么多人面指责平王乃顽固不化的人。
顿时聚集到沐锦夕身上的目光就变得前千变万化起来,有幸灾乐祸、有疑惑更是有佩服的!
看到宫轻霖似要杀人的目光,沐锦夕唇角一弯,不待他开口便又先一步出声,不过说话之前她很是大方的来到宫轻霖面前,双眼正视着他,没有因为他眼中的愤怒而有半分的退怯,这种气势就连愤怒的宫轻霖都是一愣。
“主杀民是为不义,但舍弃不义是为大义却有不同,瘟疫泛滥如此,根本无从解决平王却仍坚持留守,保少人而弃天下,平王当真是被假善迷了心吗?”
“你说本王是假善?”宫轻霖不禁愤然,先是说他顽固,而今又说他护着百姓是假善之举,在他看来沐锦夕是故意想让他名誉扫地。
对于他捡字眼的反问沐锦夕呲之以鼻,反倒是看了眼远处,幽幽道,“难道这瘟疫平王能治?”
“本王如何会治!”宫轻霖闷声接到,却在回答之后蓦然抬头,刚好就看到面前之人那双光彩夺目的眸子,下意识的他心里一紧,心中察觉出不好的预感。
对于预料中的答案沐锦夕只是轻笑以对,看着周围带着迷惘之态的人,她却突然抬步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来到宫沧漓身边。
紧紧到达宫沧漓肩膀之处的身影,此刻往他旁边一立,竟是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宫沧漓也是对她的举动感到兴味,于是也不开口只是一双璀璨的眸子看着她。
感觉到那璀璨的眸子下深深的狭促,沐锦夕当作没看到仰头淡声道,“平王已经承认,瘟疫泛滥,神医无药,既无解决方法有无处理良策,那么轻王可以下令了!”
“大男人婆婆妈妈的到现在,也真是难为他了!”末了沐锦夕还轻声的补了一句,只是那声音实在是太轻,轻到除了她身边的宫沧漓竟是没人听到。
她清冷的语气中却是含了极少的抱怨,特别是她皱眉耸鼻的模样,甚是说不出的灵动,宫沧漓幽深的眼中浮起一抹笑意,脸上也含着一些忍俊不禁,心底某处生出一阵柔软,下意识的他抬头抚平了她额前纷飞的发丝。
感觉到手下的人儿一瞬间不自然的身体,宫沧漓似愉悦的扬起了唇角,只是那弧度实在是太小,以至于没人发觉。
沐锦夕捕捉到他脸上那狭促的笑意的,登时不满的看了他一眼,却见对方脸色突的一正,目光看向了身侧的群人。
“今查实,流民以瘟疫制乱,肆意妄为,犯下罪责,而……因伤及朝廷命官而心生悔意,自知疾病无药,遂为天下黎民所想,故自燃净火,驱除国灾,此等壮举为麟国之荣,吾等定好好储备后事!”
宫沧漓一字一顿的说着,不急不缓的语速,顺畅流速的话语就像是提前演练了多此一般,就这样将一件盛大的时间轻轻巧巧的说了出来。
此刻饶是沐锦夕都不禁多看一眼,她自然明白这话确实是早有预谋,利用流民之乱引出净火之果,只是他就不怕计谋被拆穿么?
☆、毒
“轻王英明,吾等这就去办!”先前跟随这徐大人跪着的几位,在听到这冠冕堂皇,却又字字在理的话后无不感恩戴德的看向宫沧漓,能舍敢弃,在他们看来宫沧漓已然具备了王者的某些手段。
一行人窸窣着就要起身,似乎全然忘了这里并非只有宫沧漓一人。
果真,不待几人站稳,一声怒喝便从头顶而至。
“百姓生亡之事,岂是儿戏?况且这个方法本王不同意,若是你们执意而为,除非从本王手里的刀下走过!”
几位大人差点就忘了这个大麻烦,此刻听着那狠辣的话,登时白了脸。
“三弟,你休要蛊惑他们,若是执意如此,莫怪兄长剑下无情!”宫轻霖森冷的目光转看向宫沧漓,同时还不忘冷眼扫了一眼沐锦夕,而他手里的剑不知何时已出了鞘,随着他说的话,那动作似乎真有动手的意思。
见过愚蠢的人,却没有见过这么愚蠢的!
沐锦夕心中暗骂一声,眼中透露出些许不耐,她看向宫沧漓,却见后者并没有多大的情绪波动,只是有意无意的扫了他一眼,继而皱眉不知在想些什么。
心口突然一阵翻滚,这激烈的反应甚至让沐锦夕问道了口腔中的血腥,体内没有消除的毒素让她此刻心情多少有些烦躁,如今看到情况持久不下,目光竟是透露一丝冰冷,一阵思索之下,她直了直身体便要上前。
“平王思民情绪激动,带王爷下去休息!”
冷漠的声音在沐锦夕步伐抬起之刻响起,她诧异的抬头,却见宫沧漓突然走到宫轻霖面前,在后者愤怒的目光下,伸手切向他的后颈。
因为宫沧漓的命令,士兵不敢违抗,刚才的一幕他们像是没看到一样,很是慎重的扶着宫轻霖朝着远处走去,那里有临时搭建的一方帐篷。
没了宫轻霖的干扰,徐大人便是得了宫沧漓的支招,一方派人到外围找人支援,另一方打探情况,而经此一分,原地竟只剩几个士兵与沈清游几人。
“沈先生可识毒?”
此刻气氛霎是奇怪,一直沉默着的沈清游刚想离开,却因为宫沧漓这淡淡的话而驻步,一双眼睛下意识的就打量起宫沧漓,却看到他没有一丝受伤迹象身体时,不假思索道,“王爷不像中了毒的人 ?'…99down'”
“本王是没中毒!”宫沧漓仿若吸了口气才把这句话说出来,他对上沈清游疑惑的目光,双眼悠悠的转到了沐锦夕的方向。
“锦?”沈清游下意识的惊呼出声。在他的印象中锦可是从来不会让人占了便宜,而她本身便是神医,这毒他更是无法往她身上联想,不过看到宫沧漓的模样,却又不得不信。
早在宫沧漓喊下沈清游的时候沐锦夕便猜出他意识到了什么,却没有想到他竟然看出自己中了毒,此刻没了人,她也懒得忍着,干脆将口中的毒血一口吐了出来。
孰不知她这看似轻易的动作,却是让两人心都提了起来,宫沧漓本是冷漠的身影,在此刻也是露出几分担心之色,他快速上前,揽住她的肩膀,拉出她的手腕,不容置疑的拉到了沈清游面前,继而一副杀人的目光看着他,那过于危险的目光显现出他的着急。
☆、误会
沐锦夕被宫沧漓突然的动作而弄得一愣,如今反映过来,却发现宫沧漓固执的不愿松手,不由的她抬头冷视道,“别忘了,我也是神医!”
她只是没来得及解毒,并不是不会解毒,如今让沈清游动作,不就是多此一举么!
“我知道!”
淡淡的三个字不知带了什么样的情绪,不过宫沧漓手指就是不愿松动一分,而沈清游被那冷漠的眼神压抑的无奈,只得认命的上前。
当手指覆上沐锦夕的脉搏之刻,沈清游面色便是一变,随着时间停留的越长,他的脸上的凝重便是越加深一分,而同样的,他的脸色每变一次,一边的宫沧漓神色便是深了一层。
沐锦夕本是没有在意这厂闹剧,却不料肩上的手不知注入了多少力道,以至于能忍耐的她都感觉到骨头被捏的有些疼痛,她冷漠的看向宫沧漓,却见他脸色阴沉。
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手腕,也因此她顺便看到了沈清游那凝重的脸。
“这毒……”沈清游话语有些犹豫,此刻他不似往日温和的模样不禁让两人有了不同的想法。
沐锦夕猜测他这是认出了这毒素的来源,不过想到林子珉她目光闪了闪,想着该如何开口。
而这一切在宫沧漓眼中看出的却是不同的含义,能让沈清游感到凝重的毒,并且还把脉如此之久,下意识一个不好的想好盘旋在心头,让他内心一阵惊慌。
“锦见到子珉了?”最终沈清游还是开了这个口,只是这话之后,他再看沐锦夕的目光已是带了些许愧疚。从小到大两人的摩擦他自是看在眼中,虽然不理解徒儿的嫉妒从何而来,却也猜测与自己有关。
“嗯!”沐锦夕木然的点了点头,只是无意抬头对上那抹愧疚,却是言语一滞,犹豫之刻,只是定定的看着他,“你应该了解我,伤了我的人是什么下场……”
她这话一说,敏锐的感觉到手腕上沈清游的手颤抖一下,见此她淡淡的收回手,刚想说什么,却觉眼前身影一晃,转瞬间竟是被宫沧漓抱在了怀里。
他坚硬的下巴正低着他的头,炽热的大掌抚着他的背部,那轻微的好似重一点就会伤到她的力道,带着无比的柔情,饶是愤怒中的沐锦夕也被他莫名其妙的反映弄的一愣。
“夕儿的毒你解不了?”宫沧漓沉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也让沐锦夕微微一怔,联想到了他刚才的表情,以及现在的反映,一个猜测在脑中渐渐成形,不由的她轻抬起头看向他。
“呃……”莫名的杀气虽然掩饰不少,沈清游仍是感觉的到,沉浸在失去徒儿悲伤中的他,有些怔仲的看着宫沧漓,那甚为呆愣的模样再次给宫沧漓造成了假象。
“王爷,在下有事先退下了!”毕竟是相处十几年的徒儿,可以算得上是沈清游唯一的徒弟,心中多少对沐锦夕有些怨恨,但是又心知不怪她,以至于他不得不狼狈的躲开。
☆、怒气
沈清游早已走远,周遭就只剩下两人,偶尔又潇潇清风,却是隐隐间竟是给人一种冷意。
肩膀上的手依旧还在,宫沧漓看过来的目光太过复杂,就像刚刚一瞬间他眼中所闪过的担心一般,让沐锦夕怀疑却又疑惑,似不适这种气氛,她理清心中的杂绪,再次看向了他。
“我的毒其实只是……”
她话刚说出一半,肩上徒然用力的手把她身板了过来,只是一瞬的时间她看到宫沧漓的眼中似乎布满了阴云,此刻黑眸之中情绪涌动,那一望无际仿佛能吸纳一切的黑色竟是让沐锦夕有些失神。
“是他下的毒?”宫沧漓声音很是平静,只是此刻那平静却让人听出了危险的感觉。
“嗯?”沐锦夕从失神中反应过来,却是对他口中的‘他’感到疑惑,然而不等她想明白,便感觉到了面前人身上散发的冷意。
“你想干什么?”下意识的她开口问道,疑惑的声音带着一些质问,隐隐间还能感觉到里面的冷肆。
“他对你很重要?”被她言语中自觉带出的疏离而心中一滞,宫沧漓目光深深的看向面前的人。
“我的事情不需要别人插手!”
此刻她双眼透着冰冷,但是宫沧漓却清楚的看到她因为自己的话时,她双眼中闪过的异动,那是一种复杂的深邃的,仿佛藏着什么秘密的情绪,至此他不禁深眸一沉。
双手徒然的松开她的双肩,一瞬间宫沧漓似乎又回复了往日的他,他浑身带着一股冷漠而疏离的气息,“既然无需本王插手,那么本王便由你自生自灭!”
冷然的丢下这一句话,宫沧漓转身便走,似乎转身的那一刹那他双眸凝然面容冷硬,就连眉角都因为心中忍耐的愤怒而挑起一个弧度,只是这一切都无人看到。
“如果要解我身上的毒,必须要一碗你的手心血,你会如何?”
愤然离去的身影不知是否听到这一声呢喃,直到那高大的身影渐渐离去,沐锦夕这才收回视线,心中五味杂思。
手指缓缓的抚上自己的手臂,单薄的衣衫上似乎还遗留又他的温度,她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刚刚那一刻他愤然松手时,心中徒然生起的惆怅。
第一次沐锦夕有些迷惑了,此刻似乎忘记了身上的毒素引发的疼痛,她就势坐在了地上,任凭微风拂动着衣衫,似乎有那么一瞬间她竟然有些怀念他的怀抱。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没有人能进入我的心才对……”
山坡上沐锦夕较小的身子因为缩在一起远远看来只是小小的一团,就如同这荒凉的地界,看似辽阔却是带着孤单。
宫沧漓的命令一下,由徐大人着手而办的事情可谓是事半功倍,没有了宫轻麟的阻挠,由入口之处调来的人手足以镇住这些慌乱的流民。
文官与武官的结合,处事竟是有些雷霆之势,几百个流民全部被驱逐到了阳汤,不管他们愿或不愿,等待他们的只有一个结局。
净火——就如同它的名字一般,净地之火,这一日□□的流民以一个为后世造福的荣誉名声,为了麟国而‘赴汤蹈火’。
PS:女主的归宿不再皇宫
☆、怒气(二)
“你们……竟真的狠心下手!”
宫轻麟醒来之时,已经距离净火之事,对于把自己打晕而错失救人的死机的主导者,心中说不恨那是骗人的,不过最令他无法忍受的是,这些忠心爱国的臣子,为何也会被蒙蔽了心,狠心伤害这些可怜的百姓。
似乎想到那净火的后果,宫轻麟只觉心口一痛,一时间竟是说不出话来。
帐篷内的几位大人此刻心里也不怎么好受,百姓固然可怜,但是人人都明白一个道理,‘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既为国家,就该有舍弃的勇气。
“平王,刚刚轻王殿下让人来通知,可以启程了!”帐篷外小兵出声道。
“启什么程?”宫轻麟皱着眉头突然站起来,“阳汤为我麟国界内境土,如今瘟疫未消,水质不净,便撒手离开,告诉他,本王不会离开!”
宫轻麟话落,帐帘浮动一下,让人看到早前来的士兵仍然还在。
“怎么?本王如今连一个士兵都使唤不得吗?”看到这一幕,宫轻麟似忘却了仍在发疼的脑袋,挥开身前这些跪着却一直不开口的群人,大力的掀开帐篷,便对士兵吼着。
“属下不敢!”士兵噗通一声跪下,样子也是怕极,“轻王殿下说,被下毒的水质沈神医已经配出了解药,只是因为瘟疫还未散去,平王和诸位大臣若是还留下,恐会沾染上身。”
“若是染上,早在本来来时便染上了,总之本王不会离开!”宫轻麟语气坚定,似乎下定了决心。
“可是……”士兵犹豫的抬起头,“可是轻王已经命令所有人整装待发,不管平王走不走,今天都会启程!”
“这就是本王的三弟吗?本王竟是现在才看清他!”宫轻麟目光一凝,语速很慢,却是谁都能听到他话中隐忍的怒气。
看到这一幕,先前跪拜的官员,互相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王爷,轻王这样做并非故意为之,净火之事早前便已决定,只是王爷一意孤行,我等不敢违抗因此而停待至今,而轻王奉的是皇上的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