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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无限张狂:冷清神医惹不得-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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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以为你与他们是同伙!”身后人影跟的没有那么近了,宫轻霖这才撇头看向沐锦夕,只是声音有些微喘,看来对付这些人让他快到了极限。

良久没有得到回应宫轻霖侧头看去,当对上那冷淡的目光时,他有些发愣,似乎不明白为什么明明自己救了他,却感觉到他似乎有些不高兴。

耳边树木快速的滑过,此刻宫轻霖用尽了全力将速度提到极致,眨眼的时间两人竟是穿过了这片小小的林子。

“他们竟然没有跟来!?”宫轻霖收回视线有些疑惑的低喃,却没有看到一边的沐锦夕眼中同样的疑惑。

对方埋伏在此显然是早有预谋,如果不是她的出现,怕是会进行的更顺利,而且从他们的态度可以看出,这次是打算下死手的,但是就在刚刚她敏锐的感觉到,所有跟在身后的气息一下子消失了,这种情况,就好像是被人突然阻截了一般!

“是没来,停下吧!”

心中的怀疑仍在,沐锦夕清楚危险暂时解除,而宫轻霖如愿的停了下来。

☆、受伤

“你要走?”看到沐锦夕落地便往前走,宫轻霖随手拉住了他,“他们的目标虽然是我,但你碰上了,他们定不会放过你!”

宫轻霖并未看到沐锦夕动手,如今也是凭着刚刚看到她躲在树后而猜测她武功不行。

“你想让跟着你?”沐锦夕回头淡然的看着他,撇在他有些苍白的脸,不禁冷哼,“你都说了他们的目标是你,若是跟着你,岂不是更危险!”

沐锦夕不觉得他帮了自己一次,便要感恩戴德,对她来说这场灾难本是与她无关,她能信心能够自保,至于躲在别人身后,那不是她的风格!

故意没看宫轻霖脸上的尴尬,沐锦夕转身就走。

只是,差不多走了十步之远,身后却徒然响起的一声重物落地声,沉闷的声音还夹杂着一声低如蚊吟的闷哼,沐锦夕闻声转头,却在看到是什么情况之后皱起而来眉头。

宫轻霖脸色苍白的倒在地上,他的后背一只箭正中肩膀,这重重的一摔,似乎有些晕头转向,直到眼前多了一双脚,他这才抬头冲着沐锦夕露出一丝苦笑。

沐锦夕迟疑一下,还是蹲下身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箭支入肉三寸有余,还附有代钩,加上刚刚剧烈的运动,此刻衣衫被染红了一大片,甚至有些碎步还缠着箭头入了肉里。

刚刚看到他脸色有些苍白,以为是用力过多,没有想到他竟然受了这么重的伤,更没有想到他能坚持到现在!

“沈神医说你医术比他都高出不少,看你这表情,难道本王没救了?”

从开始他突然把她从树后拉出到现在,沐锦夕几乎没给他好脸色,如今他有所误会,沐锦夕也懒得解释,只是快速的点了他肩上几处大穴,暂时止血。

宫轻霖自讨没趣的闭了嘴,却不料还没来得及舒口气,肩膀突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他忍不住咬紧了牙,伸手按住了肩膀上有所动作的手。

沐锦夕十三年龄的原因手指看起来十分的细小,宫轻霖只觉手下一片光滑,那柔软的皮肤让他诧异的差点忘了疼痛,直到手突然被甩开,他这才清醒过来。

沐锦夕不过是撕开了他伤口周边的衣服,防止伤口被感染,至于箭头,在没有工具的情况下,她还不敢贸然拔出,想到这里连她都有些忧虑该如何处理他这箭伤。

“踏踏……!”

熟悉的马蹄声,让早已有所放松的两人同时警惕起来,沐锦夕快速站起身,手里拿着顺势抓起的石子,这个时候这个地方竟然有马,难道是刚刚的那伙人 ?'…99down'

马蹄声似乎还不止一个,不过当马蹄声渐渐靠近,沐锦夕清楚的看到马背上的人是谁后,她目光一变,神色变得极为复杂,他怎么来了?

很远的时候宫沧漓便看见了那站立的清冷身影,她高傲她特别,一如以前让他移不开目光。但是他如何也想不到那看似坚强清冷不输与任何人的身影,身后却付出了让他心惊的代价。

☆、我来护你(一)

沐锦夕只觉宫沧漓看着自己的目光有了变化,他的双眼依旧带着淡漠的光芒,只是隐隐间他感觉到里面一闪而过的怜惜。

怜惜?这两个字不禁让沐锦夕有所怀疑,不过平原之上他们的对话不欢而散,而他亦是放下冷话,那么他们之间就算没有交际了,想到这里,她随手扔了石头,就连受伤的宫轻霖也懒得搭理,带着一身清冷的气息转身离开。

上一刻还清冷的人,眼中突然多了一抹疏离,这一幕不禁让宫沧漓怀疑她是不希望见到自己的,意识到这个情况的存在,他脸色一沉,也顾不得心中顾虑,纵马赶了过去。

“平王,你的箭伤不可耽误,属下带你回城!”习南恭敬的立在宫轻霖身旁,声音没有起伏的在之行自己的任务,而后者虽然疑虑的看了眼那一前一后的身影,却也点了点头。

“站住!”

宫沧漓从马背上跃起,刚好挡在了沐锦夕身前,只是看到面前多了个人的沐锦夕却是头也不抬的错过他,但没等她走几步,手臂便被人抓住。

体内内息不可调动,单凭自身力量来说,宫沧漓的力道大到她无法挣脱,到了最后她干脆放弃挣扎,只是冷冷的看着他道,“瘟疫已除,我与轻王已然没有见面的必要,如今阻我去路,难道是忘了早些的话?”

“难道轻王忘了早些的话?”沐锦夕再次冷声道。

宫沧漓只是沉沉的看着她,不答话但一脸的沉闷之气却显露无疑,手中的皓腕轻盈像是没有力道,但上面丝丝的暖意却顺着他的皮肤钻入身体,或许是怒极而静,此刻气氛竟是有些诡异。

一时间宫沧漓情绪的波动,使他手指的力道不由的加大,却不料这平日对沐锦夕没有任何影响的力道,却是让她眉头一皱,下意识的提气,同时腹中一阵汹涌的翻滚,她的脸色竟然是止不住白了些。

此刻的沐锦夕带有面具,宫沧漓自然是看不清她的脸色,只是手中的皓腕不可察觉的颤动却是让他敏锐的观察起来。

刚刚太过心急并因为她的疏离而有些愤怒,此刻注意才惊觉她脚下有些虚晃,蓦然间想起她身上仍有剧毒的事实,宫沧漓大掌一松,那双眸子再也无法保持冷漠。

不过见沐锦夕故意提起上午的对话,一时间他脸色仍带着些许冷硬,“上午的话忘了!”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上一刻还理直气壮的说不再插手她的事情,此刻却又命令她忘掉,沐锦夕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只是他强硬的态度让她心中不悦。

显露的怒意让沐锦夕双眼看起来越发黑亮,她看过来的目光仍是冷冷的,却让宫沧漓聚集的怒气顷刻间消失的干净,只是不轻易将真是情绪暴露的他,并没有将心事表现出来,他的面色仍然是冷冷的。

“固执!”他冷冷的声音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宠溺,垂目看向她白嫩的手腕上多出的痕迹,冷敛的双眼微微闪动,下一刻手指亦是在他先前用力的地方轻轻的摩擦着。

☆、我来护你(二)

沐锦夕似有许多的情绪在心,但此刻都被他突然的动作搞的一愣。

还没有低下头,沐锦夕便感觉到他掌心之处的厚茧无意的触碰着她的手心,每一次轻轻的摩擦都带起一阵酥痒的感觉,他的手指像是带着太阳的温度一般,先前还有些感觉到的手腕,经此一揉似乎没有感觉了。

宫沧漓抬头便看到沐锦夕愣愣的看着自己,带着些许迷蒙的眼神里让他目光一软,没有了冰冷更没有那让他讨厌的疏离,这一切让他心中的郁结渐渐打开。

脸上的视线太过炙热,沐锦夕猛一回神,就势想要抽回手,却不料体内因为先前乱动内息而引发的□□,像是挣脱了牢笼一般汹涌而出,即使她咬牙忍耐,仍能感觉到那透过唇齿蔓延在口腔中的血腥。

鲜红的液体最终找到一丝空隙缓缓流出,形成一条蜿蜒的小溪,一直延伸到下巴,沐锦夕抬手便要擦掉,只是不等她动手,唇角已然多了一只手。

依旧是那只带有厚茧的手,只是此刻动作似乎有些粗鲁,他重重的擦拭着那鲜红的血液,过大的力道硬是让沐锦夕下巴有些发红。

不等沐锦夕有所不满,头顶上的声音便先一步响起,“相信我,我会想办法解了你身上的毒!”

说这话的时候宫沧漓脸色凝重,声音仍然沉闷,却似乎故意放轻了语调,甚至那话里隐隐带有安慰之意。

沐锦夕不禁抬头看去,他的双眼好似涌动着一团暗潮,脸色也十分的不好,目光划向她唇角的痕迹,眉宇间却是涌起一抹忧虑。

心口突的一滞,沐锦夕只觉心中散发出一种莫名的情绪让她有些无措,他暗涌的眸子下一闪而过的柔情一幕幕的在脑海中重映,此刻竟是让她有些不自然起来。

“沈清游都无奈的毒,你以为谁都能解吗?”知道他对自己身上的毒的误解,沐锦夕就势借用一番,并且毫不留情的反击一句。

只是当看到他瞬间凝起的目光时,才惊觉自己反映似乎太过激烈了。

宫沧漓似乎没有注意到她的不自在,只是看了她良久,突然开口道,“先前说的真的?”

这一句话说的有些突然,也让沐锦夕有些不明白,不禁抬目疑惑的看向他。

宫沧漓没有多说,他凝视着她干净的脸庞稍许,在沐锦夕惊讶的目光下,左手突然对着自己的右手掌心狠狠一化,顿时掌心多了一条五厘米的伤口。

“你这是做什么?”从他划破自己掌心的时候,沐锦夕便想起了他先前话中的含义,只是这个事实太过突然,让她有些难以接受。

宫沧漓这一化,显然是用了不少力道的,不多时从那五厘米的伤口中流出的血液,竟是染红了他整个手,入眼一看,触目惊心的一片,饶是沐锦夕都没有想到他会下这么狠的手。

宫沧漓似乎对着一切毫无感觉,见她迟迟不来动手,眉头一皱竟是径直的将手递到她的唇边,鲜红的血液沾到她的红唇之上显得越发妖艳,看到她有所怔愣的双眼,气势昂然的吐出一个字,“喝!”

☆、我来护你(三)

或许沐锦夕对血的味道是讨厌的,至少杀了很多人的她十分厌恶别人的血溅到她的身上,只是唇边血腥浓烈,她心中却没有生出半点恶心的感觉。

她的木然看的宫沧漓有些不解,他不禁望向自己的手,呢喃道,“难道不够?”说罢,他左手再次抬起,看样子打算将伤口加深一些。

宫沧漓的低喃让沐锦夕有所醒悟,当看到他此刻的意图时,秀眉一皱,想也不想便拦住了他,口中同时道,“掌心血是有入药的功效,但不能解我身上的毒!”

她的话说的有些急切,但也成功的阻止了他,对上他质疑的目光,沐锦夕心中竟不由生起一丝心虚,她极其不自然的别过他的目光,道,“我的毒并非无药可治,只是七天不能动用内力而已!”

“能解?”宫沧漓声音中带着一些危险,特别是看到她有些一样的神色,目光突然便的深邃起来。先前因为沈清游把脉时表现的异常,他认定这毒无药可解,而她也没有解释,可如今却说有解……

许是宫沧漓的目光太过专注,仿佛要看着她,看透她的一切,沐锦夕浑身被他看的极不舒服,不过许久她才突然想起,自己似乎没有心虚的必要。

她从来没有说过这毒无解,而掌心血也不过是一句戏言,只是本以为这些话说了就说了,没有什么,却没有想到他记下了,还真的割开了手。

因为宫沧漓是皇宫之人,理智中便将他列入危险的人物,而他无意的接近也只当是自己身上有他想知道的信息,因此她可以无视,更是不在意,但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一切开始变了……

似乎她开始意识到自己为什么会心虚了!

本以为不可能的事情得到证实,沐锦夕只觉的难以接受,她故意不去看他,生怕一个不小心醉入他深邃的眼眸中,但即使这样心中的躁动却是无法安静下来。

深深的呼了口气,她突然看向他,眼中没有了往日的冰冷,却带着一些慎重,她突然的转变让宫沧漓目光一凝,却不动声色等待她开口。

“我……”到说的那一刻沐锦夕才发现想好的话到了嘴边想说出来竟然这样难,而第一次看到她如此局促的宫沧漓,微微一愣,唇边竟是带起一抹轻笑,那犹如昙花一现的微笑,一瞬间竟然是炫目至极。

沐锦夕抬头便见他眼中的狭促,即使很快却让她捕捉到了,心中一怒,她扬起脸带着正色看这他,问道,“若我体内的毒七日仍然不好,你还敢靠近我吗?”说完,她目光紧紧的盯着他,似乎不想错过他任何的反映。

对她好奇她可以理解,但如果她马上就会死去,他还会这样吗?

宫沧漓并没有马上回答,只是看着她不似玩笑的模样,良久他的眼中露出一抹释然,因为心中的伤,所以才试探,所以他不怪她,只是要证明的话……

他露出了一个极为邪释的笑容,就在沐锦夕不安的等待中,突然俯下身,吻上了她娇艳的红唇。

☆、我来护你(四)

“这样可以了吗?”

这个吻就如蜻蜓点水般,只停留了三秒便离开,待沐锦夕从怔愣中回过神来,只看到他氤氲的眼中那来不及褪去的柔情。

这个吻太突然了,突然的让她脑袋一片空白,而且心中不曾有过的情绪将她思想占得满满的,就连脚步下意识的往前挪都没有知觉。

等待中的宫沧漓没有得到她的回应,反而见到沐锦夕要离开,当下便是面容一黑,心中有些郁结,她这是要走?难道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他?

属于男子的尊严让宫沧漓冷漠的看着她移动的脚步,而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当那身影竟是一下都没有回头时,仿佛她这次的离开就意识着两人越离越远之后,愤怒压下了一切,尊严什么的全都被他抛之脑后,行动快于心上前便是拉住了她。

“留在我身边!”他的动作有些急切,有些担心说的不清楚,又补充道,“今后,我来护你!”

手心的温度让沐锦夕徒然止住脚步,她抬目看向这个男人,眼中渐渐清明,他黑瞳之中先前不曾有过的柔情像是一团烈火让她心中一震。

山林之外的地界,地面铺满了落叶,发黄的叶子静静的躺在地上,铺散开来,它的沉静连带着周遭都多了一些萧瑟之感,突然,‘啪嗒’一声响起,落叶上多了一团嫣红,凭空多出的色彩竟是娇艳的很。

沐锦夕被这清晰的声音所吸引,连带着便看到了自己手背上那早已看不出原色的手掌,红色将他的手包围,只有五个指尖得以幸免,莫名的她眉头一皱,转身就走,只是这次她的手并没有脱开他的手掌。

带着厚茧的掌心经过鲜血的浸盖,而多了一丝润意,沐锦夕眉头一直没有松开,而宫沧漓也不言语,只是默默的走在她身侧,不过他冷硬的面孔已然渐渐舒软。

她的手很小而且很软,不由变握紧了一些,只是略一摸索触碰着那跟他只是浅了一半的厚茧时,如深潭般的眼瞳,一瞬间闪过的幽暗竟是让人惊心。

“夕儿,留在我身边,我不会让人再欺负你,谁都不可以……”

一番话或许听起来没有流露太多的情感,但是沐锦夕却生生的停下了脚步,她的目光有些复杂,刚想继续走,却因为用力拉扯时手上越加粘稠的感觉,突然低下了头。

宫沧漓没有顺从的任由她扒开手掌,掌心处虽然布满鲜血,但是中心的地方斜躺的伤口却是清晰可见,短短的时间,伤口竟然有些加大,外面的表皮甚至已经翻开,乍然看去,还能见到里面的血肉。

“原来还真的有人流血会没关系!”沐锦夕突然开口,她斜了他一眼,表情似乎没有先前那般冷。

宫沧漓看着自己的伤口也是一愣,不过听到她话里的些许怒气,不但没有把话里的暗讽放在心里,反而会心一笑。

用一个伤口换的她的关心,一点也不亏!

☆、治伤

当细细的观察过他的伤口之后,沐锦夕只能说他真的挺狠心,不过想到是因为自己的一句话造成的,她心中多少有些不悦。

足足将那伤口缠绕了几道沐锦夕才罢休,不过打结的时候却故意用上了力道,这药是宫沧漓随身所带,以沐锦夕的眼力来看效果成分不错,所以也不担心自己用力会让伤口再次崩开。

“很疼?”

五指连心,而且还是这样的一个伤口,所以看到宫沧漓随之皱起的眉头时,她明知故问一句。

宫沧漓自是一声不吭,对他来说这点疼还是能忍受的,不过看着她故意扬起的眉,一副挑衅的模样时,却是点了点头,“疼!”

末了,在抬手的时候,那眉头更是皱的越来越深。

宫沧漓一直给人的是冷漠的印象,如今他这一皱眉,似乎伤口真的很痛一样,就连沐锦夕都不得不多看了下他的手,猜测着是不是伤口有了感染。

“这里的药不多,看来只能早些回去了!”沐锦夕看着他的手说着。

“也好,这里太危险!”宫沧漓淡淡接道。瘟疫危险,更有危险的人,早些离开这里他,让她远离那个人,也才能放心,想到这里他侧头看向身侧的沐锦夕。

男装的她虽然普通,但是一身特别的气质却是难以掩盖,如繁星般晶亮的双眼是她五官中唯一吸引人的地方。

面容上的目光何其热烈,即使自己不是什么被人看一眼便娇羞的女子,但是被一个男人大刺刺的看着,沐锦夕心中多少有些异样。

难得看到沐锦夕不自然的一面,宫沧漓心情大好。

这里仍是阳汤的地界,虽然对瘟疫给以极端的办法处理,但是想要恢复如常,还是需要些时日,也就是说现在留在这里根本就是不安全的。

想到这里,宫沧漓突然站了起来,对上沐锦夕的双眼,他挑唇一笑,下一刻却是施展轻功,揽着她朝着两人来时的方向掠去。

他记得她说过七日不能动用内力,那么小段的路程自然是他代劳了。

不知是习惯了还是释然了,两人再次这样亲密的接触,沐锦夕也撇开了不自然,只是当两人同时落在一匹马上,并且腰上还多了一双紧紧箍的手时,她却脸色一黑。

“你这是做什么?”

“军队没有多余的马匹,只能委屈夕儿与我共乘一匹!”

这个沐锦夕倒是清楚,在驻扎地的时候她看到的也不过十几匹马,因为他的批准离开的时候她倒是弄到了一匹,如今若想要来马,肯定是不容易的,想了想她倒是也接受了。

“就算这样,也用不着贴着么近!”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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