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德斯编年史-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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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真想不到你除了卖人，还能搞来这玩意儿！”萨姆兴奋的说道，见多识广的他还是头一次看见大炮。
“今天刚运来的，我花了很大的力气才从一个老朋友那里买来这玩意儿，听说这东西能把40镑的铁球以人眼看不见的速度发射出去，就是最坚硬的岩石都能够轰得粉碎，我想它或许也能拆掉阿曼人的攻城机器。”亨利说道，水牛镇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人口贩子，却没料到他居然能搞来大炮。
“听说！”萨姆吃惊的看着他，“你知道这东西怎么用吗？”
“废话，我怎么会知道。”亨利理直气壮的说，“不过我找来了专家，这些东西只有制造它们的矮人才会用，我朋友把他们也一并卖给了我。”
“没错，我倒忘了这才你的老本行。”萨姆点着头，“那矮人呢？怎么不见他们人？”
“都在铁匠铺里，怀特把他们都接到他那里去了。”亨利说道，“也难怪，水牛镇之前就只有他一个矮人，他不知道有多少年没看见自己的同胞了。”
“也对，让他们叙叙旧也好。”萨姆点了点头，“对了，找几个人把这几门大炮找地方架起来，火药找地方保存好，听说那东西爆炸连房子都能掀了，找人看好，别出什么岔子。”
“这个你放心，那些矮人都安排好了。”亨利大咧咧的说。
“那就好，你先忙你的，我去看看其它地方，对了，晚上我有事情要说，你也来参加吧，就在‘甲板炮’。” 之后萨姆查看了水牛镇的其它一些设施，一切都令他很满意。走私商人纽曼联合其他同行从南方运来了足够三个月的粮食，都藏在底下仓库里。山狗塔克找来了他的旧部，前后一共来了近百人，而且个个都是狠角色。其他人也都在积极做着准备，前段日子这里风平浪静，没有什么领主来捣乱，水牛镇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晚些时候，萨姆回到了城外军营内，叫上了几个高级军官，准备进入水牛镇。既然战争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了，因此萨姆决定有必要让双方这些“说得算”的人物见个面。
“放心好了，水牛镇是暴力禁区，没有人敢在这里动手，就连我也一样。”萨姆宽慰着身后的几个高级指挥官，看来他们对于这里依然还抱有偏见，总是害怕什么时候会有人从后面捅他们一刀。
“说得好听，那你为什么还带着武器？”
“这是身份的标志，水牛镇里的每个人都有武器，人们通过武器来识别彼此的身份，时间久了你们会明白的。”萨姆解释说。
“我可不希望呆在这里太久。”另一个军官说道。
最终，萨姆带着包括团长本人在内的几个军官一同来到了甲板炮酒店，此时这里已经聚集了来自各地的不法份子，几个军官可以说是这间屋子里唯一说得上“正派”的人。
“好了，废话少说。我知道你们向来水火不容，但如今也没有别的法子了。今后可能还会有更多的军队路过这里，毕竟这里是去奥格兰最近，也是最方便的路。”萨姆说道，“所以我在想，既然今后的几天或者更长的日子里大家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我看彼此认识一下也不是什么坏事。现在就先由客人们先介绍吧。”
说完萨姆看了看费斯特，后者第一个站出来。
“先自我介绍一下，在下就是西赛姆勒第五皇家步兵团的团长——费斯特勋爵。”
“嘿！他们是第五步兵团的！我以前和他们交过手！就在雷切矿山！”毒蛇阿伦说道，人群中立刻发出一阵感叹，“他们打起仗来还真带种！”
“谢谢你对我们的评价，”费斯特说道，“下面是我们骑士团的其他重要官员。”
“我是第五皇家步兵团的副团长克雷泽爵士。”
“我是第五皇家步兵团千人长史丹力爵士。”
“我是第五皇家步兵团千人长洛伊威尔爵士。”
三个军官依次按照军阶介绍道，每个人说出自己的名字后都能引起台下不小的轰动，这些声音大都出自以前和他们有过瓜葛的人之口。他们之前都交过手，有几个甚至能认出彼此来。可以想象，如果这里不是水牛镇的话他们铁定早就拔刀相向了，而不是在一起喝酒。军官们刚介绍完就被这些他们的“老对手”拉进人群里喝酒，水牛镇就是这么一个神奇的地方，一个聚集了所有恶棍的地方却禁止暴力，既然仇家相见不能动手，那就喝酒好了，至少能比试谁的酒量更好。
“嘿！萨姆！看来你的确是给我们找来了几个像样的家伙！”山狗塔克笑道，他正和史丹力爵士喝酒，他们之前曾经交过手，塔克的一个“部落”就是史丹力爵士带兵铲平的。塔克早就习惯了水牛镇的生活，而史丹力却一脸的不自在。
“我曾经和他们一起打过仗，所以我了解他们的本事。”萨姆笑道，“我总不能带群窝囊废来丢我那个国王朋友的脸吧？”
“有人来了！城外有军队！”所有人都在尽兴畅饮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冲进来大声嚷道，整个大厅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说清楚一点，什么人来了？”萨姆挤开人群上前问道。
“我不知道，城外突然来了一支军队。”
“在什么方向？有多少人？”萨姆问，水牛镇在晨雾谷的谷底，两边都是陡峭的山崖，整个山谷就好像一条通道一样联接着奥格兰与西赛姆勒，而水牛镇就是这一通道上唯一的关口。因此萨姆只需要知道部队在哪一边就能大概知道来者是谁了。
“从奥格兰方向来的，人太多了，至少有一万人！”
“一万！”萨姆瞪大了眼睛说道，毫无疑问这些军队肯定就是阿曼人了。思考了片刻后，萨姆果断的下令，“叫所有人都集合！准备武器！费斯特勋爵，去召集你们的部队，随时准备战斗！”
“好的，阁下！”费斯特立刻召集起他的部下回军营集合士兵。
“杰克！去通知医生做好准备！再叫怀特准备发放武器！”萨姆喊道。
“好的！”老杰克点了点头。
“亨利！去叫你的那些矮人准备大炮！山狗！你他妈的死哪去了？”萨姆喊道，此时整个酒店都乱套了。
“嚷什么！老子又没死！”山狗塔克从人堆里挤出来说道。
“去召集你的弟兄！然后到城楼上来找我。”
“去死吧你，你凭什么命令我！”塔克说道，“我现在去召集弟兄，你到城楼上先观察敌情，等我上来的时候我要一个完整的报告。”
“好吧，你这该死的东西。”萨姆无奈的说道，然后所有人都开始做各自的事情。
萨姆几下爬上塔楼，立刻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男孩说的没错，就在不远的地方，到处都是火把发出的点点亮光，夜空中的星星还要多，最少也有上万人在朝这里挺进。
“我的老天，阿曼人跟这里有仇吗？”萨姆自言自语着。
“怎么了？……见鬼！”塔克一上来就骂道，“这些狗娘养的从哪里找来的这么多人？”
“他们当中很可能有奥格兰人，而且数量还不小。”萨姆说道。
“你怎么知道？”塔克问。
“我听说他们的巫师可以控制别人的心志，让那些人成为他们的傀儡，阿曼人经常把那些傀儡放在军阵的最前面。”萨姆把他以前从肖恩那里听来的话又给塔克重复了一遍，“不久之前我还和那些巫师中的一个交过手，虽然他操纵的是死人，但实力绝对非凡。如果这次他们派来巫师就麻烦了。”
“连你都这么说！”塔克看着萨姆皱紧的眉头，没人比他更了解萨姆的本事了，如果连他都说那些人不好对付，那么就真是大麻烦了。塔克在掂量着自己能不能对付萨姆说的那种巫师。
塔克之前也曾和法师交过手，他清楚该怎么对付这些可以杀人于百步之外的家伙。除去像萨姆这样有神兵利器的家伙之外，一般人和法师战斗时取胜的关键就是速度！要么在他念完咒语之前杀死他，要么他念完咒语杀死你。当然，和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家伙战斗还有很多手段可以赢他们，但绝对不能小看他们的本事。一个高强的法师可以毁灭一支军队，甚至一座城堡。但这仅限于那些极个别的大法师，普通的法师虽然不能做到这些，但他们的杀伤力依旧相当可观。
“看！他们果然带来了攻城机器！”萨姆指着远处说道，由于敌军已经接近了很多，已经能依稀辨认出那些高耸的攻城机器了。
“他们带来了投石机和攻城塔楼，带这么多东西来想干什么？”塔克说到。
“他们或许想用这种大军压境的气势迫使我们不战而降。”萨姆说道。
“那他们可来错地方了，水牛镇什么都缺，就是不缺亡命徒。”塔克得意的笑到道，“这招或许在奥格兰行得通，但是在这里，我们会让他们知道谁才是晨雾谷的老大。”
“或许吧，”萨姆说道，一边点着敌军的人数。“一共来了一万两千人，是我们的四倍。”
“你怎么知道的？”塔克问道。
“数他们的方阵，每个方阵有四百人一共有三十个方阵。”萨姆简单的做了解释，“再加上那些攻城机器，我们根本守不下来，希望他们在黎明前不要动手。”
“为什么是黎明？”不知什么时候，步兵团长费斯特已经来到了塔楼上。
“晨雾谷这个名字可不是白得的，无论什么季节，这里的早晨都会起大雾。这样我们就有机会出城袭击他们，而且起雾之后他们的攻城机器也无法使用。”萨姆解释道。
“但是大雾对我们也同样是不利的。”
“那是对你们而言，对于经常居住在这里的人们，早就习惯了这种生活方式。在迷雾中作战，我们有自己的一套。”塔克接口说道，“到时候你们只用在城里看着我们把这些阿曼人一个个全部送进地狱里就好了。”
“我们还是下去吧，这里太显眼了，我可不想当炮灰。”萨姆说着从塔楼上下到地面，塔克和费斯特也跟着下了塔楼。
“现在我们该则呢们办？”费斯特问道
“先叫你的人待命，有需要的时候我们会通知你们的。”萨姆看了看周围，“而且这里也站不下你们的人了。”
萨姆说得没错，水牛镇本来就不大，突然来了这么多人，镇子的空地都已经站满了人。这群闹哄哄的家伙已经磨拳擦掌，随时准备冲出去和阿曼人大干一场，却不知道出去无疑就是找死。
事情果然没有如萨姆所想的那么好，阿曼人派出了一个奥格兰使者过来劝降，在两轮喊话而没有得到回应之后，他们便毫不犹豫的开始进攻了。投石机抛出的巨大石块燃烧着朝弱小的水牛镇飞来，落在任何一个地方后都会立刻炸裂开来，里面的油见火即着，点燃了周围的一切。
水牛镇里早就挤满了人，人们眼看着火的石块朝自己飞过来，却捕处藏身，甚至连挪都都成困难。一时间整个水牛镇都成了火海，到处都能听到撕心裂肺的哀嚎……
第一部 佣兵王 第十九章 晨雾间的杀气
经过一夜的火攻，等到清晨起雾的时候，水牛镇已经没有一间像样的房子了。阿曼人强大的军事势力和高潮的战术给了水牛镇的这群亡命徒一个狠狠的下马威。原本集结了超过一千人的临时联盟一夜之间就被烧死了三百人。再加上逃跑的人，现在水牛镇的“居民”只剩下一半人了。好在萨姆果断的让所有人都撤出水牛镇，任由安曼投石机蹂躏脆弱的水牛镇，这才避免了进一步的人员伤亡。原本水牛镇的房屋基本都是木头结构的，被敌人这么一用火攻，一夜之间就烧得什么都没有了。
一直到起雾之后，阿曼人的进攻才停歇下来。浓雾遮挡了他们的视线，投石机无法确认目标，而且经过一夜的通宵猛攻士兵们已经相当疲劳了。于是阿曼的指挥官们决定让士兵们先休息，只派出少量的人员站岗注意敌人的行动，等大雾退却之后在进行步兵攻坚战。但是他们万万没有料到这个决定让他们丧失了最好的进攻机会，而且还让他们损失惨重。
“啊——真倒霉，干了一夜，现在却要站岗。”一个阿曼步兵对另一个步兵说道。
“就是，这么大的雾，而且还这么冷，鬼才会在这种天气出来。”另一个阿曼步兵点头说道，“你说对吧，丹？……丹？”
“丹！你死哪去了？”另一个步兵也开始喊叫。
那两个阿曼步兵开始寻找他的同伴，但是雾太大，他们什么都看不见。就在这时，两支弩箭突然从浓雾里飞出来，无声的射穿了两人的喉咙，那两个哨兵连叫都没叫出声来就倒在地上咽了气。同样的事情还在其他哨兵的身上重复了很多遍，这些人都是被浓雾中突然射出的箭精准的命中喉咙而忘的。
等这些哨兵死后，浓雾中无声的钻出几个人影，他们迅速换上了阿曼人的军服和武器，然后抗着一个个大木桶朝阿曼人军营里走去。
这些人都是水牛镇派出来的，他们抗的木桶里装满了火药。杀死阿曼人的哨兵后他们就穿着阿曼人的军服混进他们的阵营中，因为有大雾掩护，因此只要不说话一般很难发现破绽。这些人的目的就只有一个——用火药炸掉他们的攻城机器。在夜间的袭击中，阿曼人将他们的大炮全部毁坏了，但万幸的是存放在其它地方的火药还安然无恙。在询问过逃出来的几个矮人后，萨姆决定用这种渗透战的方式混进敌人的军阵中，用火药一举端掉他们的攻城机器。
在炸药都安放好之后，他们用一根浸了油的麻绳当引线，点燃之后迅速就离开了那里。片刻之后炸药桶应声爆炸，阿曼人引以为毫的攻城机器在爆炸中彻底成了一堆废铁。
巨响惊醒了休息中的阿曼人，他们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搞昏了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爆炸一声接一声的响起，阿曼军中彻底开了锅。人们惊慌的看着自己的四周，生怕又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身边爆炸，但除了浓雾他们什么都看不见。
爆炸声如同进攻的号角，水牛镇居民的第二轮进攻随之打响。雨点般的箭从四面八方射来，阿曼士兵一个接一个的倒下，他们根本不知道敌人来自何方。军中一片混乱，先前伪装成阿曼人的那些爆破人员拿起武器砍杀周围的敌人，致使阿曼军队中更加混乱，人们自相残杀，阿曼士兵几乎是看见人就砍，他们已经分不清到底谁才是敌人了。
“见鬼！到底出了什么事？”指挥阿曼大军的耶莫尼将军站起来吼到，但他什么都看不见。“军需库爆炸吗？军需官！军需官死到哪里去了？”
“将军！我们受到敌人的袭击！”一个某臣终于找到了他。
“发生了什么？你给我说清楚！” 耶莫尼一把将某臣提起来问道。
“我们受到了袭击！有士兵造反了！”
“你说什么？”
“我也不清楚！但是有敌人袭击我们，他们有很多人，从四面八方来袭击我们！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士兵门造反了，现在军中一片混乱！”那个某臣用颤抖的声音说道。
“一派胡言！我们昨天晚上已经将他们全部烧死了，哪里还来的什么敌人？”将军愤怒的说道，“倒是你说有人造反，是那些奥格兰奴隶造反吗？”
“不知道，雾太大了，什么也看不清！”
“该死！立刻组织部队去发生叛乱的地方，一定要镇压下来！”
“遵命！将军！”某臣说完后就消失在浓雾中。
将军一屁股坐回自己的位子上，双手抱头，他想不通为什么突然之间会冒出这么多敌人来？而且为什么士兵偏偏就在这个节骨眼上谋反？
当那些爆破人员逃出来后，第三轮的进攻开始了。萨姆带领着最后的一拨人无声的冲到敌人面前大肆砍杀，由于有浓雾掩护，他们的战斗都是一对一的单挑。而且早以乱成一锅粥的阿曼大军根本组织不起来，更别说什么援助了。萨姆就这样带领着人们冲杀进敌阵，一个方阵接着一个方阵的清扫。安静的，无声的斩杀着敌人。没有吼叫，没有冲突，他们总能准确的认出敌人的方位，然后从浓雾中突然出手，在敌人反抗之前就将其杀死。
刚绞杀完一个方阵，萨姆就侧耳仔细听着敌人的动静，左边的两支部队似乎打起来了，萨姆决定不去管他们，让他们自己慢慢打。然后他回过身拍了一下后面那个人的右边肩膀，随即朝右边冲过去，然后那人招他的样子拍了身后几个人右边的肩膀，然后消失在弄雾中。人们就这样一直传递下去，直到所有人都知道了应该往右边走。然后他们再度估计重施，在浓雾中听着声音前进杀死每一个在喊叫的敌人。
“好了！撤退！”萨姆终于高声喊了出来，此时已经是早晨了，光线已经能够刺透浓雾，事业也开始好起来。而且浓雾不久就会退却，到时候他们将无处藏身。
“撤退！”人们开始互相打着招呼，杀掉眼前的对手后便纷纷借助浓雾撤回水牛镇。
其实早在萨姆他们动手之前，山狗塔克就已经在另一边上演着另一出好戏了。他们从晚上就开始翻越一侧的高山，连夜赶了十里山路一直绕到了敌人的后方，那里是他们的补给基地，所有的物资都在这里，除了粮食和备用武器，还有一些耗材，比如弓箭和投石机用的石头。当然，还有那些先前曾经用来烧他们的油。
“就是那里了，这些就是他们的补给品”塔克指不远处依稀可以看见的一排排黑影对部下说道，令人惊奇的是他翻越了十里山路竟然连大气都不喘一个，就好像刚睡醒一样精力充沛，“山狗”的绰号果然名不虚传。
而长年四处劫掠的经验能够使他一眼就认出眼前的这些“东西”就是他要找的补给车队。甚至连里面装的是什么他都能猜出个梗概来，没人知道他哪里来的这种本领。［·电子书下载乐园—wＷw。87book。com］
“听好了，我们这次不是来抢劫的，我们要把这些东西全他妈的给一把火烧了，什么也别给他们留下，让他们饿死在这地方！”山狗小声的对部下说道，知道他们都排过他的手表示赞同之后，他们才躬着身子借助迷雾的掩护直奔敌人的后方基地走去。
塔克和他的部下几乎没有费多大力气就解决了看守物资的守军，然后他们打碎了装油的罐子，把它们浇到粮食上，多余的罐子全部打破，任这些极度易燃品随地乱流。
一直等到天光大亮，浓雾散去之后阿曼人才重新组织起来，但是刚才和他们战斗过的敌人却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根本就不存在一般。水牛镇的袭击致使阿曼人损失了超过一半的攻城机器，和接近三千名士兵，这些人不少都是因为自相残杀而亡的。但事情还没有结束，刚才趁着混乱，塔克率领的人们打破了阿曼人装油的罐子，现在已经流得到处都是了。当浓雾刚刚消散之后，人们亲眼看着一支着着火的箭从天而降……
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