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宠上瘾之温缠入骨-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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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冷冷地拒绝了!
“你们花了他的储蓄,现在他需要钱,应由你们想办法,还给他!”
周倩容听罢,气疯了,指着她,怒斥,“你这是什么话,我是他妻子,花他的钱天经地义,梓嫣丽嫣是他的女儿,由他抚养也是应该……”
“哦,你刚才不是说,她们毕竟不是他亲生女儿吗?你们要钱时,就认这层关系,如今要尽孝,便撇得一干二净,你们好会做人呢,你们这么会算计,他知道吗?”诗若雨低首看着地面的几片落叶,一股悲凉在心间扩散开来,她想,诗建东肯定不知道,否则,不用等肝硬化,会先活活被气死。
两只小手不自觉地紧撺一下,诗若雨仰起头,对着灰沉沉的天空深吸一口气,没再理会周倩容,义无反顾地踏进校门。
这件事,她暂时没告知天瑜和妍妍,而三四天后,她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说诗建东病情恶化,必须尽快做手术,否则,熬不过这个月。
诗若雨听罢,心房像被重重击打一番,急匆匆地坐车赶到医院,这才发现,诗建东的情况比想象中严重,且也了解到,周倩容已经两日没来看过诗建东,医院找她,她说没钱,无能为力,给医生一组电话,说这是诗建东的亲女儿,有事直接找这个人即可。
呵呵,终于看到了!结果,与自己想的一样!
看着氧气罩底下双目紧闭,奄奄一息的诗建东,这个世上唯一一个与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亲人”,诗若雨无法抑制地流出了悲伤的眼泪,她替他感到悲哀,感到凄凉,感到委屈!爸爸,你知道吗,要是我妈,她一定不会这样见死不救,一定会想方设法帮你筹钱的!
妈妈……
是啊,这是妈妈曾经深爱过的男人,是妈妈最在意的男人,自己身为妈妈的女儿,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
在医院门口的自助银行里,诗若雨将自己平时打工积攒的钱全部取出来,交给医院,请求医生马上安排手术相关事宜。
由于手术费需要一大笔钱,她不得不把此事告诉天瑜和妍妍,本来,妍妍家里争取一下,还是可以先借她,可祸不单行,妍妍大哥最近炒股票,输了钱,家里现在只剩小部分储蓄,所以,钱根本不够!
“不如把你家房子卖掉?或者,抵押给银行,贷款?”张天瑜想到一个办法。
可惜,行不通,先别说这是诗家世世代代留下的祖屋,就算真的卖出去,临时临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卖房子,要房产证,但房产证,她想一定被周倩蓉撺在手里,她不可能拿得到!
所以,只能另想他法了!
最后,大家想到了天瑜平时夜晚打工的地方,那个“王”俱乐部!
在那儿工作,可以预支工资,诗若雨便抱着试试的运气,跟天瑜去见老板娘,老板娘非但同意聘请她,还一次性借给她15万元,这样,加上妍妍家借的一部分,刚好够手术费。
她怀着感激,在天瑜和妍妍的关怀忧虑之下,与老板娘签了合同,正式成为“王”俱乐部的员工,战战兢兢地工作着,想不到,才上班几天便碰上今晚这么一件可恶的事,遇上张老板这个恶心的老男人!
其实,当时说来这里兼职,天瑜和妍妍皆反对,觉得她不适合这种混乱的特殊场所,但当时急着筹钱,而且,想到天瑜在这里做这么久都没出啥问题,于是放心来干。但愿,今晚只是一个意外,以后会顺顺利利,等把钱还给老板娘,就立刻辞职。
少昂哥,你会保佑我的吧,会保佑小雨儿平平安安的吧?
看着淡淡的灯影,诗若雨眼前再次闪现出一个刻骨铭心的影子来,整个人于是都痴了,直到耳边传来天瑜的呼唤,她才从回忆中彻底出来。
天瑜已经又送了两次果盘回来,现在,刚好有两个包厢同时要送,领班问起了诗若雨。
“别怕,要是再有那样的变态佬,你记得给我打电话知道吗。”张天瑜轻拍着诗若雨的肩膀,安慰和鼓励着。
诗若雨点头,示意她不用为自己担心,接住天瑜递来的果盘,与天瑜一人端着一个,一前一后踏出休息室,朝指定包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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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疏离淡漠的御宸希
当晚,诗若雨接着给不同的包厢送了很多次酒水果盘,幸好都没再遇上像方才那样的意外,这让她忐忑纷乱的心安定不少,张天瑜也替她感到高兴,不由又恢复了乐观的心里,两人一直干到合同定好的时候,收工。
凌晨一点钟,处处透着深夜的寂静和昏暗,“王”俱乐部的门口,还是灯火通明,生机勃勃。
当诗若雨和张天瑜欢欢喜喜地步出俱乐部大门,准备走向路旁等车踏上归途时,忽被几名男子阻止了去路。
看到其中两个熟悉的人影,诗若雨马上面色大变,迅速扯了一下张天瑜的手臂,颤声低道,“是那个张老板的人!”
张天瑜听罢,恍然大悟,也立即戒备起来,瞪着眼前几人,冷道,“你们是什么人?想做什么?”
“我们想做什么?她知道!”开口说话的正是当时将诗若雨扯到张老板跟前的保镖,眼神依然不怀好意,直勾勾地盯着诗若雨。
另一保镖接着附和,“小妞儿,咱们老板在等着你,赶紧乖乖跟我们走吧。”
“放屁!”张天瑜岂会听不出他们的话中意思,刻不容缓发出叱喝,“你们找错人了,我们不是小姐!”
“我们没找错人,来这里上班的不就是那么一回事,还扮清高?给谁看?”
“清高你妹!麻烦睁开你们的狗眼看清楚中国汉字,我们是侍应,不是你们想找的人!你们那张老板兽性大发没处可泄的话,麻烦到里面去找,别装疯卖傻,否则,休怪我们报警拉人!”张天瑜素来是个火爆妞,吃不得半点亏,即便面对这些混混,也丝毫没有畏惧。
结果,惹火了这些人,便不再客气,纷纷露出秽俗的个性,粗口成章,“妈的,当婊子还立牌坊了?谁不知道来这里工作的是什么货色,不就是供我们男人上的妓女!”
“我说过,我们不是妓女!你们要找的人,在里头!还有,就算是妓女,也有选择客人的权利,你们这些恶心巴拉的走狗,给再多钱老娘也不接!”张天瑜愤怒依旧地吼罢,拉紧诗若雨的手,准备从这伙人旁边绕过。
然而,他们岂是这么容易罢休的,只见灯影中几道闪晃掠过,几人很快再次拦在她们面前,带头的保镖目光放在张天瑜身上,流里流气地冷哼,“老娘?呵呵,本大爷跟在张老板身边混这么多年,头一次见到这么火辣的妞,有趣,够味,老板喜欢那个娇滴滴的妞,咱们就跟老板说,把这个给咱们几兄弟,哥们,你们说好不好!”
“好!彪哥你先上,吃完我们接着上!”众人立刻附和,眸中纷纷显出色迷迷的光芒。
诗若雨见状,惶恐畏惧之情即时多添几分,小手更紧地揪住张天瑜,低声惊呼着天瑜的名字。
张天瑜不由也怔住,心中不安明显起来,但很快,她暗叫自己不能怕,不能慌,若雨需要自己保护,自己也要保护好自己!
可惜,她终究是个女子,平时性子再火爆刚烈,面对这些毫无人性的混混来说,毫无用处,只见那带头的保镖打一个手势后,两名小喽啰迅速将张天瑜抓住,力气之大,让张天瑜没法动弹。
诗若雨花容失色,想起他们刚才的话,下意识地喊,“你们放开天瑜,不准碰天瑜!”
“小妞,喊什么喊,我们不会对她怎样的,我们兄弟几个,会好好照顾她,至于你,先顾好自己吧!想想怎么把咱们老板服侍得舒服些!”彪哥则抓住诗若雨,那粗实的手臂一碰诗若雨,诗若雨身体立刻起了鸡皮,本能地挣扎,奈何,她更加不是他们的对手。
“弟兄们,走喽!”
流里流气的声音在黑夜里显得更加清晰,几人押着诗若雨和张天瑜准备朝目的地走,不过,刚迈出几步,突然有另两道高大的人影欣然而降。
众人皆惊讶,停止脚步,彪哥愣了一下后,露出笑脸,客气地说道,“哟,这不是御总的保镖么,请问有何贵干?”
御总?
如陷恐慌泥沼的诗若雨一听这个称呼,脑海立即闪出一道疏离而冷漠的影子来,绝望的心陡然一喜。难道,又是他?刚才,在包厢里只有他一个人,并没有保镖之类。有些人,就爱显摆,像老色狼张老板,唯恐大家不知,把保镖时刻带在身边,而这个御总……
眼前这两个男人,怎么看都比身边这几个狐假虎威的混混强一百倍,这才是真正的保镖呢!
“放了她们。”
连声音,都是那么浑然有力,不容人抗拒。
其实,彪哥早就猜到来者的用意,不过刚才在客套着,而今听罢这话,笑容倏地一凝固,数秒,为难地道,“实不相瞒,我们老板看上这妞,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希望两位大哥行个方便,迟点,我请两位大哥喝茶。”
“是吗?可我们御少要你们放了这两个女孩呢!”
“这……这分明是为难我们!还有,刚才御总明明说过对她不感兴趣的,两位大哥,你们会不会是……误会了御总的意思?御总和我们老板是合作伙伴,不会跟我们老板作对的。”
“打住,是未来的合作伙伴,至于能不能成,还得看张老板的表现,御少的意思,刚才已经很明显,张老板是聪明之人,不会看不出来吧?又或者,根本不将御少放在眼中?那么,这次的合作……”
“呃,别!”彪哥急声打了一个岔,他跟在张老板身边,是张老板最器重的保镖,自然清楚这次合作到底谁是主,谁是客,“这样吧,让我见见你们御少,两位大哥也知道,张老板对这妞很是喜欢,我们作为小的,都是奉命行事,很难做的。”
可惜,对方压根没有他所谓的难做,修长的手臂朝不远处指了一指,继续面无表情地道,“咱们御少就在车里,不过,他特意交代过,他现在有点困,不想任何人打扰,只叫我们让你们转告张老板,以后,不准再碰这个女孩!”
众人纷纷顺着他的手看过去,只见大约十米远的路旁,停着一辆豪华的黑色轿车,车后座的窗户正大大敞开,映出半截人影,冷峻的侧脸线条深刻,明晰,他没往这边看,而是目不斜视地望着前方,尽管距离不近,却让人望而生畏,还有,一股淡淡疏离,似乎与生俱来,对诗若雨来说并不陌生的疏离感。
她也瞪大眼睛,定定凝望着前方的男子,直到被禁锢的手忽然松开,她回神,只见张老板那些手下已放了她,天瑜也恢复了自由,被唤为彪哥的男子毕恭毕敬地对那两个高大男人躬身一拜,说了一句“御少的意思,我们会转告老板,我们不会再给御少添烦恼,谢谢”,然后,领着众人悻悻然地离去。
整个周围,顿时安静下来,连空气也由紧张凝重转为放松释然,约莫十来秒,一道晴朗的嗓音划破寂静,“你们可以放心了,他们以后不会再找你们麻烦了。”
诗若雨视线迅速从远方调回来,看向眼前两个年轻男子,腼腆地道,“谢……谢你们出手相救,还有,谢谢你们御少。”
“姑娘要不要直接过去跟御少道个谢?”
呃,诗若雨俏脸一怔,紧接着,又听另一道斥责声传来。
“沈轩,别胡闹!”
诗若雨这也才看向旁边那个人影,刚才,一直是那个温和帅气的男子说话,这个,好像一直冷着脸,他也正盯着她,眸色一片黑沉,辨不清是什么,但诗若雨莫名地感到一股敌意和寒冷,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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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宸希的另一个保镖竟然对咱们绝美脱俗娇媚动人的若雨充满敌意,嗯,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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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 初恋的致命
“好了,夏青,我就说说而已,你别吓坏了人家小女孩,她们都是美女呢,要温柔,温柔!”
小女孩……美女……
诗若雨和张天瑜相视了一下,已经长成少女的她们,是头一遭被叫小女孩呢,还有,对美女温柔,难道不是美女就不温柔了?想罢,两人又很有默契地重看向那个被唤作沈轩的男子,只见他也笑意盈盈地睨着她们,特别是对上诗若雨时,更加笑得古怪,诗若雨两腮一热,再次低声道谢一句,拉起张天瑜。
临走前,她还是忍不住,美目又朝前方扫了一眼,却见那敞开的车窗中,依然是那张冷峻的侧脸,对这边丝毫没有感觉似的。
“喂,若雨,那个御少,是什么人?是不是很帅?英雄救美,还一晚上两次,我看啊,他是相中你了!”张天瑜迈着轻松的步伐,打开了话匣子,神色暧昧地瞅着诗若雨。
诗若雨娇颜一怔,快速否定,“你别胡说,根本没有的事,他可是很酷,很冷的。”
“哟,听你这语气,有点失落呢。”张天瑜趁机揶揄,朝诗若雨趋近过来,嗓音压低,“你不知道吗,有些男人是外冷内热,表面上看起来越高冷的男人,其实私底下越火热闷骚,特别在做那种事的时候……”
“呃,你想到哪去了,人家……你根本就是胡说八道!”诗若雨整个脸庞都红了起来,给好友一瞟。
张天瑜却继续笑得贱贱的,“对了,刚才虽看不清楚那个御少的脸,但整体轮廓根本就是个美男子,还有,最主要是年轻,富有,标准的高富帅,两保镖都已经这么帅了,他本人肯定更是人中之龙,他能两次出面搭救,可见对你还是有点意思,你要不要顺势发展一下?”
“天瑜!”听她越说越离谱,诗若雨不由得停下脚步,神色严肃地注视着天瑜,一抹淡淡的哀愁染上漂亮的眉眼,“你明知道我和少昂哥……这样的事,以后别再乱说,我不想听到。”
张天瑜也即时停下开玩笑,端正面色盯着诗若雨,幽幽地道出,“若雨,我知道你跟舜少昂的感情,也很欣赏他,可是,他已经死了,你难道要一辈子记住他,一辈子不嫁?”
诗若雨不语,清丽的脸庞一片黯然,重新迈起脚步,却并非继续到路旁等车,而是低垂着头,沿着人行道往前走了起来。
张天瑜在背后看着那抹笼罩在孤独夜色中的影子,胸口一阵阵地揪疼。她不是若雨,没切身体会过舜少昂给以的那种宠和爱,但她理解,那么长的时间那么多的回忆,特别是,若雨在最无助、最悲惨的时候遇上舜少昂,与他一起,那种体验何其特别,要忘却,根本不可能。刚才那些话,不可否认有玩笑意味,却也是真心所想,若雨这么好的女孩,又是她的好朋友,她绝不忍心看着若雨的未来就这样给了已经不在人世的舜少昂!
不过话说回头,她再不忍心又能怎样,若雨真要死心眼,谁也劝不动,只能寄望老天,让若雨重新遇上一个男人,能再次撬开若雨紧闭的心房,令若雨早日从舜少昂的感情中出来,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
仰起头,对着遥远的夜空默默发出一声祈祷,张天瑜也再次迈动了双脚,朝诗若雨追上去,搂住诗若雨单薄的肩,恢复原先的愉快,“前面右拐好像有间糖水铺,去吃点宵夜?”
诗若雨微怔,随即颔首。
为方便工作,她们依然在那个租来的房子居住,因此,对夜归时间并没限制。
不一会,两人来到所说的糖水铺,这一吃,到了凌晨两点,诗若雨已从低落哀伤中出来,不过,当她们走到路边等车时,诗若雨突然说想去一趟医院。
张天瑜半眯的眼陡然睁大,这才想起,刚动完手术的诗建东还在医院休养着,沉吟了几秒,提出陪诗若雨一块去。
诗若雨婉拒,伸手抚摸着好友疲惫的脸容,温声道,“回去好好休息吧,明早有课呢。”
“那你呢,你还不是一样得休息。”
“我不同。”诗若雨娇唇轻轻一抿,“天瑜,他是我父亲,我去,应该;你和他无亲无故,没必要。”
一句话,挑明情况。
张天瑜只好作罢,拦截住刚路过的计程车,让诗若雨先上,还特意对前面驾驶座的司机意有所指地道,“师傅,你的名字和车牌号码我都记住了哦。”
诗若雨忍不住被她刻意摆出的凶巴巴的样子弄出笑意,也语气轻快对她回道,“那你记得上车后也发短信告诉我载你的司机的名字和牌号。”
“当然,一定!”张天瑜大声回应,扬起手,对着诗若雨用力摇了一摇。
前面,司机嘴角直抽,在心里佩服一叹,现在的女孩啊,防备能力真强!
由于是夜晚,计程车走了大约20分钟便抵达医院,诗若雨直接来到诗建东留住的病房,她没有多余的钱为他专门订一个私人房,这里有三张床位,一张空着,另一张也是一个中年男子,妻子陪在身边,诗建东床前则空荡荡一片,那张椅子冰凉地显示很长时间没人坐过。
“闺女,这么晚你还过来啊?”旁边床位的妻子热情地跟诗若雨打招呼,良善的脸容难掩惊讶。
诗若雨微笑着冲她点点头,径直走到诗建东床前的椅子坐下,静静地注视着诗建东。
昨天动了手术,医生说手术很成功,但术后一些排斥情况还是得防备,必须在医院留医数日。医生得知她白天上课,晚上上班,便提议她尽量另找个人来照顾诗建东,尽管不用时刻陪伴,可至少得有个人,诗若雨沉思一番,拨通了周倩容的电话。
得知她筹到钱,周倩容终于来了医院,在手术室外等候的过程,周倩容对她提出一个要求,那就是,不能跟诗建东说钱是她筹的,而说是周倩容四处借来的。
当时一听那话,她直想回周倩容一句不要脸!但最终,她只是冷冷地看着周倩容,答应了。
诗建东早已不是当年那个疼她爱她的父亲,在他心目中,周倩容才是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