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宠上瘾之温缠入骨-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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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 御少发起火来,比野兽还恐怖
他去到意大利的第三天,夏静也忽然来了,他感到愕然之际,但也没多想,因为,这次去忙的事,多多少少与美国总部有关联,夏静过来,正好能协助他一把。
像以往那样,他只要静下来,会想起那小丫头,然而,夏静就在身边,他便没法做到泰然自若地打给她,夏静好几次发现了他的心不在焉,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或太累了?面对着充满关切的夏静,他几度欲跟她坦白,来个了结,但又却因心底深深的内疚感和责任感,还有对未来那些计划的深思熟虑,最终还是忍住了。
以往,每次出差,他都会多预一两天,趁机在无人认识的地方,放松一下自己,这次,由于心中有所牵挂,他速度完成工作,比预期日程早了一天,却谁知道,夏静突然病了,发烧,呕吐,他没法扔下她不顾,直到昨天,夏静稍微好一些,才踏上归途。
夏静说很久没见过他母亲和姐姐,想顺便去看看,他见她病还没完全好,于是先送她过去北京,直接在机场把她交给姐姐,自己不进城,借有急事处理为由,马不停蹄坐飞机赶回S城来。
“对了,今晚要不要去王俱乐部happy一下,忙了这么多天,是应该放松放松,犒劳自己了。”钱子易忽然再次发话,笑吟吟地看着御宸希。
御宸希定了定神,意兴阑珊地婉拒了。
钱子易一怔,随即打趣出来,“对哦,我咋忘了你要去找那谁谁谁的,好吧,我不妨碍你了,我找轩子去!”
话毕,起身,伸手在御宸希的肩膀轻轻一按,离去。
御宸希继续不知所思地静坐一会,拿起手机再次拨打诗若雨的号码,这下,通了,但没人接。
这也代表,她看到了短信!那为啥没给他拨打回来?难道是,又闹别扭了?怪他这么多天不给她电话?她可以主动打给他呀!
停顿片刻,御宸希继续打,打了好多次,可惜,都没人接听。
他一怒,手机重重地甩在了沙发上,再次点上一根香烟,走到落地窗前,边抽烟边俯视着外面的景物,直到天色渐渐暗下,他也离开了公司。
轿车一路狂奔,二十分钟后他抵达某城中村,站在诗若雨曾经住过的那栋房屋的楼下大门外,等了大约十分钟,总算等到有人开门,是个年约四十岁多的妇女。
他跟中年妇女说住在这儿,忘带钥匙了,中年妇女见他衣冠楚楚,气质高雅,便也让他进去,还发挥八卦本性搭讪起来,“年轻人,你住哪层呢?怎么都没见过你?”
“第六层,601,最近才在这边住。”御宸希用模棱两可的答案继续撒着谎,说得若无其事,仿佛真的一样。
不料,妇女刚好认识诗若雨和张天瑜,也知道她俩刚搬走,听罢便以为他是新搬进来的,立即皱起了眉头,先前的客气热情迅速消失,沉着脸,不再说一声半句,很快,到了三楼的时候,她走进其中一间房。
御宸希虽有疑惑,却没多想,继续挥动大长腿往上走,直到抵达最末一层,伸手拍门。
力度很大,拍得很响,许久后,门才打开,却是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映入他的眼帘。
“你是谁?”御宸希马上质问了出来,嗓音低冷,一张俊脸也俨如乌云密布,阴霾深沉。
本来,年轻男子打开门时见是不认识的,已经很不爽,如今还被人这般质问,便也来火了,不客气地回瞪着御宸希,凶神恶煞地道,“那你又是谁?他妈的敲开我家的门,问我是谁,你没病吧!”
御宸希极少被人这样谩骂,剑眉皱得更甚,倒是人已经冷静下来,隐约意识到什么,问,“你家?我记得,这里以前是我朋友住的。”
年轻男子也略略明白过来,但还是语气不佳,哼道,“你也会说是以前,现在它是老子的了!”
“你几时搬进来的?前面的租客呢?搬到哪去了?为什么会搬走?”
“搬来才一天左右,至于你后面那些问题,抱歉,我不知道,你找房东问去吧,老子时间宝贵,恕不奉陪了!”
话毕,事不宜迟把门关上。
御宸希面色顿时又是一冷,但也没再为难对方,若有所思地站立了大约十来秒钟,转身走下楼梯,经过三楼的时候,想起那个妇女的古怪神色,不由停了一下,敲响她的家门。
妇女很快开门,见是他,愣了一愣,随即冷淡地问,“什么事?”
御宸希沉吟,尴尬地道,“对不起,刚才我说住在六楼是骗你的,因为我怕你不肯让我上来,其实,我是她们的朋友,不过,我发现她们似乎搬走了?你好像认识她们?那你知道她们搬去哪了吗?”
御宸希话音落下好一阵子,妇女经过一番恍然大悟,思考,衡量,终于相信了他的话,恢复了原先的友好,应道,“嗯,她们确实搬走了,就在两天前,房东不守信用,临时加她们的房租,她们气恼之下和房东吵了一架,于是搬走了。”
“嗯,那搬去了哪栋?你能带我去吗?我,真的有急事找她们,对了,我会付你资费的。”御宸希也变得很温和起来,边说边掏出皮夹,抽出几张红色大钞递给了妇女。
妇女顿时傻了眼,这是头一次碰上这种情况呢。不禁像看怪物似的盯着御宸希,看着看着,脑海冷不防地冒出平时在电视网络上看到的那些诈骗案例,心头顿然一凛,但又觉得眼前的男人不像坏人,紧接着便又打消躲避的念头,如实地回答她也不知道。
她生性八卦,热情,平时上落见到大家,都会主动打招呼,久而久之与诗若雨和张天瑜熟络起来,从而知道一些情况,但两女孩搬家那天,她刚好不在,也就没了解到她们搬去了哪。
御宸希看得出妇女没骗他,于是不再追问,对她道了声谢谢,继续下楼去。
站在一楼的楼梯口,看着昏暗窄小的周围,他不禁想起那次强行把她压在这里,疯狂吻她,摸她的情景,随后,当他走出这栋楼房,途经热闹的夜市,又忆起曾经揽着她走过的画面,于是,心情愈加沉闷沮丧起来。
接下来,他不再给她打电话,因为他清楚,她不会接。
第二天,他早早回到公司,把钱子易叫来,交代,“无论你用什么办法都好,把诗若雨或张天瑜找来,诗若雨不肯的话,就找张天瑜,我一定要见到她!”
钱子易顿觉意外、怔忪。
而跟御宸希一起回公司,正准备去忙活的沈轩,倒是冷不防地插了一句,郑重其事地道,“御少,你还是别打扰若雨了,她不会见你的,永远永远都不会!”
御宸希脊背倏地一僵,视线立马转移到沈轩的身上,挑眉沉默几秒,质问,“是不是你又去找过她?你又跟她说了什么?”
嗓音越发的冷,目光也甚是骇人,如利刃一般。
沈轩无惧,坦白告知,“这次是她亲自约我的,她问我,应不应跟你在一起,我就跟她说,如果她不介意其他事,不介意你逢场作戏,也只是想和你短暂的快乐,尽管且走且看……”
“放屁!”
沈轩话还没说完,御宸希猛地揪住他的衣领,一拳头狠狠地揍了过来。
站在一旁的钱子易,完全震到了,在沈轩又挨了一拳后,他赶忙上前拦截,伴随着轻斥,“宸希,你疯了,咋说着说着就动手了呢?常言道君子动手不动脚,你这完全不是君子所为……”
“少废话!你知道什么!不想也被揍就给我滚开点。”御宸希火气依然很大,眼都猩红了。
钱子易并不真的滚,而是继续劝解,“我当然知道什么!不就是因为那个诗若雨吗?轩子就说几句而已,你用得着对他拳脚相踢吗?”
“几句话?嗯,这几句话已经足够他被判死刑!沈轩,我警告过你的,她的事,你少参合,你他妈的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你不是来保护我帮我的忙吗,这一次次搅乱算咋的?我告诉你,轩子,这次我不会就此罢休的,谁他妈的妨碍我的事,我就一枪蹦了谁!”
这男人,这两天本就积累了一肚子闷气,正需要一个点来发泄出来,沈轩这个三番五次拆他台的小子,自然而然成了头号对象。他好不容易才修补了他和诗若雨的关系,出差前还甜甜蜜蜜的,结果都被这小子搞砸了,叫他如何不暴怒。
钱子易愁眉苦脸,劝慰安抚的工作毫不间断,不停地替沈轩说着好话。
然而,沈轩这次也似乎要豁出去了,竟然截止钱子易,怒道,“钱总,你不用当和事佬,这次我也正想和他说清楚!”
说着,沈轩目光回到御宸希那,依然无比勇敢和无畏,争辩出来,“你总说我不把你的话听进耳朵,你又何尝不是对我的劝求爱理不理,我又没冤枉你,只是实话实说,毕竟你确实就是想玩弄若雨,所以,我要告诉她!不过你放心,我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没有提到夏静,只是让若雨知道,你和她不可能,你根本给不了她想要的!”
091 老公!
砰!
茶几上的烟灰缸被御宸希抓起,对准沈轩的头,用力地砸过来,幸好沈轩躲避及时,否则估计要叫救护车了。
“你懂个屁!你以为自己是谁,凭什么说这样的话,谁给你权利这样说!还有,从今天起,你正式被解雇,滚回你的北京城去,以后别再出现我的面前!”暴跳如雷的怒吼声,响彻诺大的办公室,周围的家具物品,几乎都被震动起来。
沈轩也还是不肯甘休,边警惕仔细地防备着御宸希的暴怒行为,边振振有词地道,“是,我不懂屁,但你安的是什么心态,我心里可清楚着呢,你敢说你将来会娶若雨?你敢说你会放弃夏静?放弃你那些宏图伟业?不会对不对?根本不可能的事!所以,你纯粹是想玩玩,把若雨当小女孩耍,说白一点,你就想把她当个小情人,供你泄欲而已!”
“沈轩!”钱子易大喝出声,眸间充满了难以置信。
沈轩却像发了狂似的,一鼓作气继续轰炸,“你不就是看人家一个小女孩好欺负好哄骗吗,以为人家什么都不懂吗?但你是否知道,其实她都懂,都明白!晓得谈情说爱,晓得情事的女孩,又怎么会不懂一些情况!反而是你,多轻松,多快活,待你觉得厌倦了,你就拍拍手说拜拜,要么给她一些金钱上的补偿,然后,依然是那个尊贵优雅、意气风发的御宸希,可是,若雨不同,一旦她陷进去,越陷越深,她会悲痛欲绝,甚至,生不如死的!所以,与其这样,还不如趁着陷入还不太深,及时抽身,虽然也会痛,但至少不会痛不欲生,她痛过了,就相当于重生了。”沈轩虽没有经历过爱情,却是知道情爱伤人,这世上每天发生的多少悲剧就是因爱而起,若雨是个对爱情极度执着的女孩,一旦爱上,不是那么容易放得下的,将来,等到御宸希抛弃了她,她要么会想不开而自杀,要么会受影响一辈子,后半生再无快乐可言,这也是他为何会冒着被御宸希教训和怒骂的危险,也要解救若雨。
一直以来,都是御宸希处于强势,习惯了众人的披星戴月,以他马首是瞻,是以,如今这件事,他的怒火不会马上就熄灭,至于沈轩,这次也是铁定了心坚持到底。
两不相让的结果,是剑拔弩张,周围的气氛越来越凝重,空气里似乎弥漫着一股炸药味,只需有丁点火星,便能烧着,爆开!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夏清出现了!
他也忽然被室内古怪的局面震慑住,本能地走到御宸希身边,瞪着沈轩。他的心,终究向着御宸希。
后来,钱子易给夏青打个眼色,暗示夏青把沈轩带走,这僵持的局面总算是缓和了下来。
“好同学,不是我说你,最近也太暴力了吧,先是南宫泽,再是沈轩,我要是跟你讲我也喜欢那个诗若雨,你会不会也把我揍一顿?”钱子易边扶着御宸希坐下,边语气轻快地揶揄了一声。
结果,被御宸希狠狠地瞪了一眼。
他赶忙抬手,解释,“呵呵,后面那个只是举个例子而已,当然不是真的,就算……这世上只剩她一个女人,我也不会要,坚决不要,你放心!不过话说回头,轩子某些话说得挺有道理呢,既然没法对人家负责,你又何必藕断丝连下去,这样对大家都好,之前我也早说过的。”
“谁说我不能对她负责!我会对她负责的!”御宸希终于也开口发话,怒气仍在。
钱子易听罢,即时诧异了起来,“什么?你说真的?那夏静呢?”
夏静……
是啊,如何处置夏静,夏静若是知道这些事儿,会接受吗?肯罢休吗?
“其实,我有个建议,你要不要听?”钱子易又道。
御宸希沉默依旧,却是看着钱子易,等待他往下讲。
“虽然,轩子自作主张有点不妥,但也无可厚非,照他刚才那样说,诗若雨是打算放弃的,不如,你就顺了她的意,好聚好散,这样你也不用愁怎么处置夏静,你能不能辜负夏静,忍不忍心,你自己心里最清楚的。”钱子易不敢说得太顺溜太大声,而是断续迟疑的语气,然后,情况也在他意料之中,御宸希面色陡然沉下,冷冷地给了他一瞥,下逐客令了。
他摊摊手,便也不再多说,灰溜灰溜地,走掉。
诺大的办公室,彻底只剩下了御宸希一个人,鸦雀无声的空气里,他面色深沉地静坐着,耳边反复回荡起沈轩和钱子易那番话,混乱心情于是更加淡定不下,稍会,又是拿起手机,给诗若雨拨打过去。
一
二
三
像前面无数次一样,电话一个劲地响,但没接,他不放弃,继续打,直到第三次,电话那端总算有了回应。
然而,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因为昨晚新房客事件,这次,御宸希先不急于激动,平声静气地道,“请问诗若雨呢?”
“若雨在洗澡。”
洗澡!
一听到这两个字,御宸希再也没法淡定了,低沉的嗓音陡然拔高起来,唇齿间尽是暴怒,“那你是什么人?为何会在她家?还随时接听她的电话?大白天的洗什么澡?”
质问一句比一句尖锐森冷,怒气腾腾。
对方也不客气地回了过来,“我是她的室友,你呢?你又是哪位?”
室友!
她搬去和男人一起住!
“老公!我是她的老公!叫她听电话,立刻,马上!否则……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带着愤怒的警告,总是说得那么自然,可见心底是多么的惊涛骇浪!
然而,对方根本不为所动,略作思忖后,这样回击,“老公?你开玩笑吧!先别说她才十八岁,根本不可能有老公,再说,你要是她老公,咋不跟她一起住?反而让我有机可趁。”
双方要是平静下来,必然会发现,彼此的声线都有点耳熟,只可惜,大家心思都在这场口舌之争上,以致没发现到古怪。特别是御宸希,占有欲如此之强的男人,简直要疯狂起来了。
他紧抓着手机,手上已经青筋毕露,恨不得马上就跑过去了!
一会,诗若雨的声音传来,他终于听到了她的声音,娇柔依旧,软糯依旧,撩动着他的心神,但同时,也刺激着他的怒火。
嗓音高亢,他劈头便问,“刚才那个男人是谁?为什么会和你住在一起?还有,打你那么多次电话咋不接?我想见你,立刻出来。”
相较于他一连串的质问,诗若雨只淡淡地回了三个字:有事吗?
“你说呢?”
她说?她当然是不想再见他的!
于是,御宸希更加抓狂了,直截了当地把话说明白。
“我不清楚沈轩跟你讲过什么,我只希望你记住我曾经对你说的那些话!所以,你根本无需胡思乱想!临别前,你忘了你说过什么?你说,会等我,结果呢?你根本就是个不守信用的小骗子!”
不守信用的小骗子!呵呵,就算如此,也比他这个骗情骗色的大色鬼好呢!诗若雨微微勾了一下唇,冷笑,继续声如静水,“御宸希,我不想等了,之所以接你电话,是不想你一直这么打扰我,现在,我再把话说清楚,我不想等下去了,你说的那些,我一分钟也不想等了!我们,就此结束吧!”
“结束?就此结束?我不允许!才不允许!”
“不管你允许不允许,都改变不了什么,总之,我以后不会再见你,麻烦你也别再打我的电话!御宸希,我要的男人,是清清白白,是真心的喜爱,而非风流成性、玩弄感情的花花公子,也非有感情婚姻牵绊的别人的男朋友,所以,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什么风流成性玩弄感情?你这话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
“什么意思?你不最清楚吗,御宸希,兴许,我不够你老炼,阅历不够你丰富,能力等各方面都远远不及你,在你面前,我就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女孩,但是,我毕竟也十八岁了,有些事我是很清楚的,所以,我不会再让自己被糊弄下去的。”
“呵呵,说这么多,不就是因为找上了别的男人?”忽然,御宸希冷哼了一句,语气中是浓浓的嘲讽。
诗若雨俏脸猛地一怔,没再立即接话。
御宸希则认为她默认了,更加愤怒,冷嘲热讽得更甚,“这么快就让他和你住在一起?难道你就不怕他兽性大发攻破你一直誓死坚持的那道防线,我可记得很清楚,当时你不惜借此威胁我娶你的呢,莫非,他已经答应了会娶你?”
“是!”
闭了闭眼,诗若雨毅然地应了出来,眼睛,涩得厉害,涩得发疼。
然后,只听,电话里传来一声咬牙切齿的低吼。
“诗!若!雨!”
仿佛,他真的被深深地刺激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