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盛王朝-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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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了几日,原本灰尘满布的清风阁变得宽敞明亮,若不看外头半人高的杂草,这清风阁其实比原先的笑爽居还别致。
阿娇静默的坐在窗前一针一线的摆弄着。时而皱眉,时而舒展,认真的研究着从未接触过的刺绣,居说这是左若兰最拿手的。
“啊,小姐又绣错了,这针应该先用回针,然后斜着左右对称着绣,针矩由短到长再到短,描出一片叶子的形状。”青梅认真的手把手教着,一针一线弄得极其精妙。
阿娇忍不住叫道:“好棒啊青梅,你哪学来的?”
青梅抬起眼道:“这些都是小姐您教的,哪知道小姐会忘得一干二净。”青梅习惯的叹息。
阿娇放下手边的东西,也跟着叹了口气。
“小姐又想出府了!”青梅一听她的叹息声,便知道了她在想什么。
阿娇大方的点点头:“是啊,那怎么办?”
青梅也跟着放下手边的东西,道:“是小姐自个儿说不出清风阁半步,谁也不准踏入清风阁的。这会儿还怎么出去。”
“是啊是啊!自食恶果了。”阿娇没好气的向后一躺,靠在椅背上,双腿极没形象的放在矮凳上,幸好那小贵子实像,派人搬来了笑爽居的东西,要不然她哪能这么悠闲。
青梅端起杂乱的东西离开。
小姐大发一顿脾气之后,清风阁果然无人敢踏入一步,她出出进进也不再会有人刻意刁难。只是那小贵子公公看她的眼神总是怪怪的,让她不自在。
“啊!”一道身影挡住去路,青梅一愣,险些撞上。“锁、锁护卫,有事找小姐,呃王妃吗?”心底一阵惊喜掠过。这几日不见他与木管家,她还在心底猜想着他们何时回来。
“只是路过,来向王妃请安!”锁格面不改色的说谎,急急的回来便听说了王妃大闹正厅的事,担心之余便想到她是否也受了委屈,脚下便急急的走来了。
“王妃下了禁令,任何人不得入内。”青梅指了指身后紧闭的阁门。
锁格皱了皱眉:“王妃不应该如此任性。”
“你说王妃任性?王爷才无情呢,明知道是杨夫人的错,却怪到小姐头上。”青梅愤愤不平的回叫,她一直以为他是站在小姐这边的,哪知道——青梅气愤的绕过他自行离开。
“王爷并不是真的无情!”身后的声音传来,青梅只顿了一顿,随后离开。
华灯初上,四周是漆黑一片,索性清风阁内还算亮堂。阿娇不吃亏的个性,让她即使住的是荒废已久的地方也明亮依旧。
“小姐,你说王爷现在会在哪里?”青梅试探性的探问,小姐从来没在她面前提到过王爷的种种,还真是摸不清她对王爷是什么态度。
“别在我面前提他!”阿娇头也不回的继续卸下发上的饰物。
青梅不顾她的警告,继续说道:“听府里的丫头们说,王爷好像从未去过杨夫人那呢~!小姐,你说可能吗?”
“不知道!”
“如果是真的话,那说起来王爷对小姐倒是挺特别,每日就算再晚,王爷也还是回到笑爽居的。”青梅说着想着,像是陶醉其中。
阿娇从镜中看向她,脑中自动浮现努力压下的思绪!没错,要说特别,她不否认!自从以为她是跳池自杀之后,他真的夜夜寝于笑爽居,就算晚上等不到他,早晨醒来也未见人影,但她就是知道他有来过,身上残留他的味道骗不了人。
“其实王爷对小姐真的很特别,就算小姐如此无礼的对待,王爷也没有发怒责罚。”青梅见她终于有了松动,更加卖力的游说。
阿娇放下木梳,转头挑眉道:“青梅,你好像被收买了,尽说他的好话!”明明前阵子还一口一个无情。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青梅急切的摆手,“是锁大哥说王爷夜夜流连笑爽居,好像在思念着小姐。”青梅的声音越说越小,“其实王爷不是真的无情。”
“我知道!”所以她才敢在他面前大小声,说她自负也好,任性也罢,她就是知道他不会对她怎样,只是——很多事情如果真的面对起来,总会让她不知所措,必竟她还没准备留在这里。或许她已经失去了方正,但是周周——她不能丢下他。
“你知道?”当锁格跟她说王爷思念王妃的举动后,她着实大吃一惊,但小姐说——她知道!“那小姐——”
“我当然知道,只是——那个我不想要!”阿娇理好发丝,准备就寝。
“青梅不懂!”小姐不要什么?王爷的思念?她真的越来越不懂小姐了,快乐的时候像个孩子,生气的时候像一团火,而现在——冷静的时候竟让她觉得——无情,没错!就像王爷给她的感觉,王爷和小姐——真的很像。
青梅见她睡下,撤下了多余的灯,只留下一盏!
笑爽居
虽已是夜深人静,但却仍是灯光依旧。里头的摆设没变,只是没了主人。
东盛元杰为自己倒了杯酒,沉默静喝。
“王爷,何不去清风阁见见王妃,想必王妃也正思念着王爷!”锁格上前劝畏,自从王妃住进清风阁,王爷便夜夜如此,却又不愿踏出第一步向王妃示好,让他这局外人看得都无比心急。
“她应该没空想我!”私底下,东盛元杰摘掉了王爷的身份,与锁格你我相称。
言下之意?难道——
“据属下了解,王妃一直将革三公子视为兄长。”锁格出言解释,这正是刚从青梅那打探来了。
东盛元杰的酒杯一停,勾了勾唇道:“只顾着游历山河,竟忘了你也早该成家了。”
怎么忽然说起这个!锁格脸色变了变,不自在道:“属下不急。”
“嗯!”东盛元杰忽然好心情的勾起唇角,心中有了另一层的想法。
[正文:第五十四节 错有错着]
果然!‘碰’的一声撞门声,里头的人得意的翘起唇角。像算准了时间般倒了两杯茶。
阿娇怒气冲冲的进来,却在见到他一脸沉稳时放缓了脚步。
“坐吧!”见她忽然停止了冲动,东盛元杰倒有些意外。
阿娇整了整情绪,让漫延眼底的怒火退下,这才依言坐下。正思索着该如何开口之际,东盛元杰倒先开口了:“你来找我有事!”
“咳!”阿娇清了清吼喉咙,正色道:“听说王爷要为青梅保媒。”
“没错!”
瞧他一脸坦然,像是理所当然般让阿娇的怒火直线攀升,“王爷不应该先问过我吗?”居然想让青梅做木管家的续弦,亏他想得出来。若不是青梅哭得惨烈,她还不知道他有这么恶劣。
“本王倒是忘了这点,那依兰儿的意思呢?”东盛元杰闲闲的轻问。
“休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阿娇气得握紧了拳头,居然还敢用这么闲闲的态度问她。
东盛元杰点头,了然道:“哦,看来这青梅丫头得罪了王妃,这辈子休想出嫁了!”
阿娇气极,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你休想让她当你的顺水人情,想为木管家续弦,好歹要找个年纪相仿的吧!老夫少妻不怕折寿吗?”
“兰儿真是越来越无礼了!”东盛元杰无奈的摇头,看他一派悠闲姿态,丝毫没有受她的怒火影响。
阿娇不理会他的指责,自顾言道:“青梅是我的人,王爷要是擅作主张,逼得青梅做出什么傻事,臣妾一定会向王爷讨回公道。”
“本王从没说过要将青梅下嫁木管家。”东盛元杰轻吐出阿娇意外的话。
“什么?”阿娇一愣,那丫头哭得淅沥哗啦,断断续续的不是说王爷要——,“你真的没有?”
“木管家对已故的木嫂可是忠贞不二,就算青梅肯,他也不肯!那丫头到底跟你说了些什么让你这样误会?”东盛元杰倒是好奇得很,那丫头听说他要促成她与锁格的事明明乐得羞红了脸,怎么会哭得淅沥哗啦,她在搞什么鬼?
“不会吧!青梅明明——”想想她最近举止怪异,动不动为他说好话,难道她会——骗她!该死,居然陷害她。现在——瞧东盛元杰摆出一脸被冤枉的表情,等着她的道歉。
阿娇不自在的咬唇,手绞着衣摆:“我、我、我先回清风阁了!”说着逃也似的准备离去。
“听说令弟也参加了三日后的初赛,就在皇城南门大场举行,即时定是人潮涌动,热闹不凡。”淡淡的声音传来,让开门的手停了下来。
三日后初赛,那不就是——武状元选拔!怎么办,她好想去看!
“看来王妃没什么兴趣,那本王只好带他人前去了!”
阿娇一急:“四弟要参赛,我——要去看!”继而对上他揶揄的脸,又赌气似的道:“不过——王爷有禁令在先,臣妾还是好好回清风阁待着吧!”
不知何时,伸上前开门的手已被另一只手握紧,两人四目相对,竟沉醉于此,眼中寄托的是这几日的相思及怨忧。
“本王的禁令从不包括你,忘了吗?”东盛元杰在她耳边低昵,让她想起了他在刑狱时所说的话‘本王的禁令不包括王妃,以后不得拦驾’,那时她就有种感觉,他对她很特别。所以下意识的,她才会总仗着这种感觉,任性反抗他的一切。
但原来,她自己也掉进了这种感觉里。
两人渐渐拉进距离,在无声中的浓郁空气中相吸,沾上那久违的红唇,东盛元杰几近饥渴的允吸,吸取她身上特有的甜香。
阿娇从不知道自己也会如此想念他的味道,她完全沉溺在他制造的气氛里,对他强烈的吻更是不可自拔,身体敏感的对他的碰触产生反应,颈间一丝凉意传来,阿娇理智的想要喊停,现在是大白天,还是在他的书房,要是下人突然闯进来。
“啊!——不能在这!会——有人!”阿娇抽出一丝理智,手脚却虚弱的无能为力。
东盛元杰抱起她进入内室,轻柔的放在床上:“放心,没我的命令,谁也不敢闯入这里。”双唇再度沾上她柔嫩的肌肤,动作再也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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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阁的溪水边,青梅正费力的搓着衣物,心里还正为刚刚对主子说谎而自责不已。最好锁大哥没有骗她,要不然小姐若真惹恼了王爷,说不定——
‘啪啪啪’,边想边用力的敲打着衣物,“啊!”青梅吃痛的握紧被敲到的手指,小脸皱成一团。不争气的眼泪再度落来。
下一刻,红肿的手指已落入一只温暖的大手,锁格同样皱紧了眉头,忧虑的看着那只微微红肿的手指。
“你有很多心事吗?”洗衣服也能敲到手。
青梅一见是他,立即不悦道:“还不都是因为你,小姐从早晨离去到现在都没回来,人家担心嘛!如果王爷不像你说的,而是要责罚小姐,那、那可怎么办?”不知道小姐现在在哪受苦呢!
“笨丫头!”锁格轻斥,眼中却明白的写着怜惜。
青梅拉回手指,赌气道:“我就是笨嘛!才会听你的话骗小姐,小姐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一定不会原谅自己,还有你!”说着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收拾收拾衣物就准备离开。
锁格愣愣的看了眼,“不洗衣服了吗?”
“不洗了!”青梅急急离去,“我要去找小姐!”
“不准去!”锁格急急的拉住她,直觉告诉他,她去会搞砸一切。
“为什么不准去?”青梅看他一脸紧张,“难道小姐真的出事了吗?”青梅扔下手边的东西便往前跑,锁格被脚下的青石板一滑,重重的摔了一跤,她还真是他的克星。
青梅气喘吁吁的到处乱叫,惹来了府里众人的注视,“啊,云香嫂,看见王妃了吗?”
“王妃没有在清风阁吗?”云香嫂一副疑惑表情。
正巧路经的木管家听见,立即紧张的问道:“怎么了?王妃不见了吗?”
青梅一见木管家,心虚的点了点头。
“这可如何是好!快快快,先去通知王爷!”木管家率领众人往东盛元杰的书房前去。
“啊——!”看着闹哄哄的一行人离去,青梅耷拉下脑袋,这么多人都不知道小姐的去向,那她会去哪呢?
“王爷、王爷!老奴有要事禀报!”见书房门紧闭,木管家试探的请示,王爷未曾出府,应该还在书房内。
书房内热情{炫高{书涨{网的两人,忽闻屋外的吵杂声,东盛元杰皱了皱眉头,这群该死的奴才!
“看来王爷不在,咱们还是去别处找找!”小贵子的出言让东盛元杰稍缓下口气。
木管家深思道:“王爷不在书房还会去哪呢?”
阿娇含羞带怯的看他沾满汗水的额头,却又紧张外头的人会随时破门而入。东盛元杰狠狠的在她唇上一吻,有些不能自拔的抽动。
“啊——”阿娇忍不住发出娇呤。
“书房内有声音!”屋外敏感的众人立即骚动起来。
“是女人的声音!”小贵子耳尖的听出。
“王爷从不带女人回府的,会是杨夫人吗?”屋外讥讥喳喳的一群讨论,里头的人黑下了脸,王府的事太少了吗?既然有时间围在一起凑热闹。
“咦,那不是杨夫人吧,走过来了,那里头的会是——。”
屋外的众人契而不舍的追查着。杨末兰一见众人在此,自然的发出疑问:“怎么都在这儿?发生什么事了吗?”
听屋外的众人不打算离去,阿娇拉高了被褥,瞪了他一眼。东盛元杰进退两难的紧皱着眉,只得欲求不满的离开娇躯,披了件外衣,大方的打开书房门。
“吵吵嚷嚷的什么事!”厉眼一瞪,显然是欲火攻心。
“啊,王爷!”杨末兰惊愕的瞧着一脸怒火及衣衫不整的东盛元杰,眼神暗淡了下来,王爷不可能带女人回府,难道里面的是——不可能!他不是才罚了她吗?怎么可能!杨末兰提起裙摆,假意亲近的向里头张望。
“王爷,听说姐姐不见了,所以——末兰过来向王爷禀报,是否要派人寻找。”被他高大的身躯挡着,她却仍是不死心的张望。
“不必了!”东盛元杰淡淡作答,更是对着外头的众人狠瞪:“还不快回去做事,没有本王充许,谁也不得靠近书房半步。”
“是,王爷!”众人见状都暗自明白,继而一一退下,唯有青梅不死心的上前:“王爷,不知王爷可有见过王妃。她早上明明是来找王爷的。”
“她没事!”东盛元杰淡淡作答。
“啊,那请王爷告知王妃下落!”青梅神经大条的还搞不清楚状况。
东盛元杰怒瞪一眼站她身后的锁格,威胁道:“还不快带她下去,想要本王收回成命吗?”
锁格一愣,立即强制的拉走青梅,一切归于平静,东盛元杰这才满意的关紧房门,走回内室。
[正文:第五十五节 始终有情]
锁格一愣,立即强制的拉走青梅,一切归于平静,东盛元杰这才满意的关紧房门,走回内室。
千丝秀发散落在‘鸳鸯戏水’的枕上,玉臂半掩半遮的挂在床沿外,生气的双眸紧闭,脸上还带着淡淡红晕,她安宁沉静的睡在他的床上,他只得压下满腹的欲望来到她身边,静静的躺下拥她而眠。
有些事没必要太过计较,何况她已是他的妻,又何必在乎谁为谁而活呢!轻轻的在她额上印了一吻,双双进入梦乡。
虚无幻境
“焚阿娇,本尊等你多时了!”火凤趁着阿娇入睡之际,邀她前来。
阿娇揉了揉眼,在看清来人之际惊喜大叫:“啊,火凤!你终于出现了。”阿娇惊喜的拉着她,“你说过只要我想找你你就会出现,原来神仙也会骗人。”
火凤立即告罪:“前阵子本尊正有要事待办,你急着找是本尊有何事?”
“我找你是想知道,我梦里梦见的那些情景是不是真的?我梦见方正跟左若兰——他们——,是不是真的?”阿娇急切的想知道事实,如果是这样,那左若兰想回到这里的机会就很渺茫了。她可以不要方正,但她放心不下周周。
“你竟然能梦见!”火凤喃喃低语,难道是灵凤镯作怪?
“嗯!”阿娇怔怔点头,可她一次也没见过周周,不知道他好不好。有没有发现那个长得和姨一样的女人不是她。
火凤深深看了她一眼,问:“即使这样,你还是执意要回去吗?”
一向都非常肯定的答案,却在火凤慎重提出后犹豫了,阿娇愣在当场,她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有浓浓的不舍和害怕。害怕像刚来到这儿一样的害怕。
她还能再经历一次失去爱人的痛吗?爱人!阿娇一惊,原本她已经把他当做爱人。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是刚刚的激情?花享厅的圆房?还是在初进宫时他那无比温柔的提示?
还是第一次四目交接时,他所留给她的第一印象!
“看来本尊错过了很多!不过不管你想留下或是离开,本尊都会尽力帮你。”火凤诚意满满的让阿娇放心。
接着渐行渐远,火凤消失在黑暗的另一头。
脸上痒痒的有东西在爬,阿娇抬手拍开,转头继续沉睡。那东西不死心的又在她颈间爬行,柔柔的触感弄得她发痒却仍唤不醒她。
一阵饭菜香味传入鼻间,这味道是——‘客似云来’的肉排。青梅真是贴心,阿娇顶着感动醒来,盯着不远处的肉排直咽口水。
“醒了吗?没想到本王的魅力竟及不上一块肉排!”东盛元杰侧躺在床上,裸露的胸膛用被褥半遮着。一手撑着头,一手托着肉排。
阿娇惊觉边上有人,立即拉起遮起半裸的身躯,“你、你怎么还在这?”他不是每次都不等她醒就离开的吗?今天怎么——
这是被宠幸的王妃醒来后见到丈夫该有的表现吗?东盛元杰不悦她的反应:“那你觉得本王这会儿该在哪?”
“你不是应该——”以往是上朝,可现在——外头一片乌黑,哦!她竟然陪他睡了一天。
东盛元杰不甘心她的指责,危 3ǔωω。cōm险的靠近她:“你这会儿好像很懊恼,可是别忘了之前你还很投入。”
说得她像个荡妇,阿娇气极道:“是你——一定是你早有预谋!要不然谁会在书房里摆张床,明明是你——。”
东盛元杰干脆将肉排放进嘴里大咬一口,满意的看见她露出看得到吃不到的失望,才将肉排放回一旁的碟中,双手向后一枕,道:“这床一直在这,还曾陪本王度过新婚之夜,你说本王是不是早有预谋。”
新婚之夜?他不提她倒忘了,新婚之夜他不是跟杨末兰——,瞧他的样子也不像在说谎,那那日杨末兰口中的‘王爷’会是谁呢?
“你应该补偿我!”东盛元杰难道的露出本性,眼神一下子变得像顽童,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她的发。
补偿?阿娇挑了挑眉:“什么?”
“新婚之夜自个儿喝得烂醉,害本王得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