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盛王朝-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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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偿?阿娇挑了挑眉:“什么?”
“新婚之夜自个儿喝得烂醉,害本王得独守书房,再来是冤枉本王要害青梅下嫁木管家,然后是刚刚,本王出去打发完下人,你却给我睡着。你自己说,该怎么补偿。”东盛元杰边说边靠近,正要欺身上前。
‘咕咕’腹部发出羞人的声音,阿娇这才想起自己连同早餐到现在都没吃。
“好!”东盛元杰善解人意的一笑,“先来喂饱兰儿的肚子,再来喂饱我!”说着快速的抓起床边的外衫为她披上,然后将她抱坐在脚上,桌上的食物让阿娇十指大动,但这样的姿势实在不利于用餐,阿娇别扭的动了动。
一道长长的抽气声响起,传来东盛元杰的低吼:“别动,否则本王随意都会改变主意,让你先来喂饱我。”
阿娇一惊,顾不得姿态别扭,立即大吃起来,她真的饿极了,要是他兽性大发,她还真不知道何时才能吃到食物。
“小姐小姐!”青梅在阿娇耳旁轻唤,一脸陶醉沉思的阿娇都仍是不为所动。青梅摇了摇头,无奈道:“真拿她没办法,又在发呆了!”小姐这样子过日子不觉得很浪费时间吗?一整个早上已经在发呆中度过了,刚吃完午膳又在发呆了。唉!王爷到底给小姐施了什么魔法?让小姐变得痴痴呆呆。
青梅拿起托盘先行出去,虽然小姐和王爷和好了,但小姐却说什么也不肯搬出清风阁,气得王爷跳脚,但第二日,王爷却派了十几名家丁修整清风阁,前院的杂草一扫而空,后院也种上了几种植物,破旧的家具全换上新的,清风阁焕然一新。
看来锁大哥说的没错,王爷其实是喜欢小姐的。
瞧,这不又来了,明明说永不踏出清风阁,谁也不准跨入清风阁,不过这禁令似乎对王爷及小姐本身并不管用。
“王爷吉祥!”青梅对迎上来的东盛元杰福了福身。
“忙你的事吧!”东盛元杰如沐春风的走过她身边,语气中少了高高在上的威严。
青梅揉了揉眼,她不会是看错了吧:“王爷好像变得亲切了。”
“或许他是想通了,强忍着不表达心中的感受是件痛苦的事。”锁格适时走来,接上她的喃喃自语。
“哇!你走路没声音的吗?吓我一跳!”青梅猛拍胸口,着实被这神出鬼没的未来夫婿吓了一跳。
“我已经努力发出声响,只是——你没听见!”锁格无辜的站在原地,为了不吓着她,他已经着地有声了,只是她想得太入神,没发现他。
“是吗?”青梅怀疑的看他一眼。
“王妃——还不肯搬出清风阁吗?”锁格随便挑了个话题问道。
青梅边走边道:“清风阁是我和小姐好不容易收拾出来的,现在小姐正等着播下去的向日葵开花呢,怎么可能搬回去。”
“可王爷会以为王妃还在赌气!”毕竟当初王妃信誓旦旦的下了禁令。
青梅抬头对他道:“当然不是,王爷怎么会这么想。”
这就是沟通不良的后果。
清风阁内的两人又时而亲亲我我,时而吵吵闹闹的开始了他们的‘沟通方式’。
[正文:第五十六节 太后的计谋]
皇宫中的皇帝主子可就没这福气了。
“皇上,再过两日就是武状元初选了,现在香儿也进宫了,是时候举行大婚了吧!”借着早安时分,太后当着众多宫女、太监、妃嫔及皇上的面这样说着。
东盛元奕看向那将头低得不能再底的紫色身影一眼,再扫向一脸暗自得意的左若香,太后无声的威严更是加大了他的压力。
“皇上既然没有反对香儿入宫,那应该也算是默认了,大婚之事是迟早的事,我看就明日吧,反正大婚所需的哀家早命人办妥了,无需皇上操心。”孝贤特地等在这个时候,让各宫主子都凑在一起,逼的不只是皇上,目的主要还是让那些巴着皇后之位的妃子们认清事实。
贞妃精明的眼神流转当场,最后停在左若香身上,看这情形,皇上根本无法违抗太后的旨意,若能顺利帮助这未来的皇后登上宝座,往后她定会记住这份人情的。
“众嫔妃们道是说说,这后宫主母之位是否该急早立下。”太后将问题丢给一群后宫女子,其意再明显不过。
“是!”细微的声音由不同的方向传出。太后还算满意的点头。
其间一身白色宫装非常惹眼,傅婉儿轻抬起头禀道:“母后说得极是,东宫空缺多年,皇上也早该孕育龙子,只是姐妹们侍候皇上多年,都想为皇上诞下龙子,香贵人初入宫中,嫔妃们都有疑问,母后选中的国母,是否有过人之处。”一席话说出了众嫔妃的心事,就连原本已选好边站的贞妃也考虑了起来。
东盛元杰寻眼望去,竟是冷落已久的婉妃,没想到她会在这时解朕之围,真是难能可贵。皇帝心中一阵感激。趁机言道:“婉妃说得有理,若无过人之处,如此在后宫建立威严,如何服众,请母后三思。只要香贵人才华出众,儿臣一定立即迎娶。”
孝贤微点着头,看来有些松动。没错!后宫之母若无过人之处,确实不能管理好后宫,即时后宫岂不大乱。“那依皇儿的意思,应当如何?”
东盛元奕淡扯唇角,回道:“女子之才不外乎琴棋书画,德美礼仪,不如就让香贵人展现过人这之处,随便挑一样让儿等开开眼界,再让在场各位评断。”
孝贤眉头一紧,这丫头有多少斤量她岂会不知,若不是绿衣以‘那件事’想协,她也不会挑上这没用的丫头,但现在当误之急,先应付过皇儿再说。“嗯,就这么办吧!香儿先下去准备一下,待会在‘赏欣殿’开始吧!”
众嫔妃一一退下,脸上尽是欣喜之色,当然最欣喜的莫过于东盛元奕,他不想立后,就是不希望多一个人管束他,他宁愿立一个懦弱的皇后,好过一个精明的皇后,母后就是太精明,才会失去父皇的宠爱。
“皇上,你好{炫&书&网久没来臣妾的纤云宫了!”一名明眸晧齿,眉如星月的嫔妃走了过来,哀怨的对上东盛元奕的神线。
“云妃啊!朕最近——忙于国事,所以——”纤云算是宫里最柔美的妃子了,她柔若无骨的腰身,及摇曳生姿的体态任谁也会看直了眼,但东盛元奕却从未碰过她,理由很简单——他怕弄痛了她。她是唯一一个得他喜欢却不临幸的妃子。
“呵,臣妾是在逗皇上呢!臣妾最近新学了种‘曹衣出水’的画法,才不寂寞呢!”云妃一改刚刚的软弱姿态,笑嘻嘻的自乐着。
东盛元奕笑着轻摇其头,故作恶行恶状道:“你这小坏蛋,敢戏弄朕,看朕今晚怎么治你!”
两人嬉笑快乐,看在别人眼中却成了打情骂俏。
“瞧那云妃柔柔弱弱,没想到是个狠角色,当着这么多姐姐妹妹面公然跟皇上撒娇。哼!真是失礼!”贞妃眼里不容沙的斜视着前方。
“就是就是,那云妃平日里看似清纯,谁知道骨子里风骚成什么样,也只有皇上才会吃她那一套。”一旁着红色华衣的容妃应合道,几位贵妃之中属她册封最晚,她谁也不敢得罪,也不能得罪。
“嗯!”贞妃满意的点头。眼神看向白衣身影:“哟,婉儿姐姐在这啊!瞧我还在找着呢!姐姐帮了皇上这么大忙,皇上怎么也不过来打个招呼!”贞妃暗示明示,就是想激怒眼前故作高贵的傅婉儿,可惜——她从未成功过。
傅婉儿淡淡一笑,目不斜视道:“母后快出来了,妹妹还是少说两句吧!”
静坐在最角落的雨嫣一脸淡雅,她早知道她会是他众嫔妃中最不起眼的一个,也知道到最后一定会落得像在场的大多嫔妃一样独守空房,她唯一不希望的就是——像深闺怨妇一般,变得面目可狰,她绝不愿那样。
一边与云妃调笑,一边注视着角落一处,她一脸的无动于衷,毫不在乎的样子令他气恼。
“皇上、皇上!”云妃见他看向一处发呆,心中微微明白,“那身着紫衣的应该就是柳贵人吧!皇上为她冷落了所有嫔妃,看来她会吃苦头了。”
“你说什么?”东盛元奕的目光变得凶狠。
云妃却仍丝毫不(炫)畏(书)惧(网)道:“难道不是吗?皇上的眼中只有她,夜夜临幸于她,日子短道还好,日子久了嫔妃们还不醋意冲天,把她恨个半死吗?皇上要想保护她,就不能老是亲近她,有时候远离也是一种痛爱的方式。”
东盛元奕渐渐缓和,凝重的点头:“朕也明白这一点,只是——控制不了想找她的念头。”除了她,谁也勾不起他的兴致。
云妃轻雅的一笑,别开了眼。
前乐奏起,提醒着众人安静,屏风内人影闪动,左若香入座,太后缓缓从侧门进入。仪态雍容的步至首,开口道:“都到齐了吧!香儿——开始吧!”
‘叮’的起音引人一跳,然后是行云流水般的乐声传出。先是柔若无骨,又是稍稍正气,后又怔怔铁骨,缓而悠长,行云流水,毫无瑕疵。一曲‘铁马征歌’,柔而有力,刚而不利,傲骨柔情。让听者无不动容。
众人在高山流水间体会英雄的侠情,在刀光剑影中体会壮士的柔情。
一曲终了,在场之座默不惊声,无不在这曲调中细细品味。
“惊世之曲!果然能技压群芳!”在座中一道细声传出,正是那最角落的地方,齐齐的目光聚集,雨嫣才发觉自己说出了感受,只得朝东盛元奕无辜的眨眨眼,她不是故意的!
她是来拆台的!东盛元奕险些被她的醒世之语气岔。
屏风再度人影一闪,左若香走至众人眼前。微微一笑,轻轻一福:“请各位评断!”
各位能怎么说!自然是死不承认,但是——孝贤太后了然一笑,“哀家年轻最也颇爱抚琴,只是现在老了,也懒得弄这风花雪月之事,众位嫔妃无不出于名门,自然不会比哀家不如,若是让哀家知道有什么不公的评断,哀家可不轻饶。”
虽是笑容满面,却是威仪十足,让人不能松懈。众人面面相视,谁也不敢作声反对。
“若无任何评断,那就全数通过了!”太后发出最后通知。
东盛元奕紧张的看看周围,难道真的没有漏洞吗?白色身影一立,让他喜出望外。对了!婉妃琴艺出众,是皇城的第一琴仙。
太后眼神一愣,“婉妃有何评断?”
“第七节中第三个音符弹错了!”
声音一出,屏后的某人动了动,被太后硬逼着作弊的纯阳公主捂紧了嘴巴,她只是稍不小心碰错了一次弦,竟然就被听出来了,她是谁?这么厉害!
“嗯!这个哀家也听出来了!其他人还有评断吗?”孝贤太后环顾四周,见再无一人反对,淡笑着面对东盛元奕道:“既然如此!皇儿,看来明日的大婚是势在必行了!”
东盛元奕只得点头,心中却万般不甘,这左若香若真有如此琴艺,何故选绣大典上未被注意,事有蹊跷,却又无从查起,总不能连母后也扣押问话吧!
[正文:第五十七节 简单的逃避]
众嫔妃笑得勉强,齐齐声道:“恭喜太后,恭喜皇上,恭喜香贵人!”
“好了,都退下吧!明日便是皇上大婚了,让奴才们连夜出宫通知各位大臣,取消明日早朝。”太后喜悦满面的颁下旨意。
这么一来,东盛元杰阻道:“母后且慢!”
“怎么,你还有话说?”太后威仪十足的朝他一瞪眼。
“儿臣不敢!”东盛元奕缓下太后的怒气:“只是几位皇弟都在遥遥各州,明日大婚恐怕太过仓促。”
太后神秘一笑,道:“哀家半月前便通知他们了,英王、综王这会儿也该到了。”
什么!东盛元奕一愣,母后竟然早有预谋,只等他自个儿跳入陷阱。
看着脸色越变越难看的东盛元奕,孝贤太后了然的吩咐:“好了,各回各宫准备着吧!明日的见礼可不少呢!”
众嫔妃一一退下,孝慈宫内只留下皇上、太后及左若香,殿中一片肃静!
“香儿,你也先退下吧!记得回府一趟,这会儿左府怕是忙翻天了,回去好好休息,明日自然会有轿子接你进宫。”太后慈爱的对着左若香交待。
“是,香儿都记下了!香儿告退!”若香一一应下,心中别提有多高兴,可是——媚眼忍不住飘向一旁的东盛元奕,他根本没有将要成亲的喜悦,不过也罢,反正有太后护着,皇上绝不敢不娶她。
待离了孝慈宫,可想而知左若香的脸会笑成啥样!别提有多得意了,见了谁都趾高气昂的。远处来的不正是咱们的明媛公主吗?自从宫外出事之后,被皇上罚了足足两个半月的禁闭,这会儿正出关呢。
“咦!你是——”明媛对一路向她走来的女子打着招呼,这人好生面熟。谁呢?想不起来。
若香未及细看,就对这不懂规矩的丫头一顿喝斥:“你是谁,竟敢对本宫这样说话!”
“我是谁?”明媛不可思议的指着自己的鼻子道,这宫里还有人敢对她大呼小叫!她才两个多月没跑出来就变天了吗?明暖重振旗鼓,指挥着身后的宫女道:“敏儿,告诉她我是谁。”
敏儿小心的上前拉了拉主子的衣袖:“公主,这位是未来的皇后娘娘,太后刚颁了旨,明日皇上大婚,所以公主才会被提早放出来的。”
“什么?”明媛不可致信的眨了眨眼,小声嘀咕道:“皇帝二哥怎么会娶她?”
左若香听到宫女的唤声也是一愣,竟然是公主!初来乍道,还是不要得罪她的好,若香立即换上笑脸道:“原来是公主啊!真是失礼了!公主金安!”说着福了福身。
还算识像!明媛虽然有些不满,但见她转了态度,没好气道:“免了免了,你明日就要成为本公主的二皇嫂了!应该本公主给你请安才是!”说着扬长而去。
“公主慢走!”若香见她怒气冲冲,反道得意不已,连公主都不敢得罪于她,她看那左若兰还能嚣张到几时,酒宴那天就她没送礼,摆明是见不得她好。
况王府——清风阁
“什么!”阿娇第二次吃惊大叫,专是为了同一个人~!“明日大婚!”她有没听错呀!太突然了吧!
青梅的头点得像波浪鼓,同样是一脸震惊。“府里现在忙翻了天;比起小姐大婚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呢!”
“那是自然的!”阿娇愣愣的答道,看来是注定的事实了,那府里那位绿衣郡主更加是有势无恐了。“你去收拾一下,动身吧!”说着又想起什么似的:“对了,去掌房支点银子,买份厚礼去,上回没送的礼也给补上。”
“是,小姐!”青梅令命下去后,东盛元杰正好步入,转而对青梅说道:“让木管家去准备吧!府里有的是上等的礼品。”
阿娇转身揶揄道:“王爷的物品太贵重了,臣妾哪受得起!还是去‘玲珑轩’买两件吧!”
青梅左右为难的停下脚步,无奈的看向两位主子。
东盛元杰了然的一笑,先对青梅一挥手道:“照本王的话去做!”然后对上阿娇的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看来兰儿很在意那天的事,本王不解释的话,恐怕日后还有隐患!”
“当然!”阿娇不客气的点头,就等着他的解释呢!
东盛元杰上前拉她一同坐下,这才缓缓道出原因:“那红珊瑚一是位住海边的姑娘送给本王的,那年本王年少气盛,与父王赌气离宫,途经一个沿海小镇。”
思绪飘回七年前离宫出走,那时他独自一人,沿途遇上恶人来袭,那时他的身手尚弱,很快被三名恶徒围住,正在这时,飞身出来一蒙面大汉,只不过数招之间,便解决了三人。至此之后,两人一度重遇,之后索性结伴上路。
“是锁格吗?”听了他的形容,阿娇忍不住一问。
东盛元杰点头:“是啊,那时本王羡慕极了锁格的一身武艺,千万拜托他才肯留下,之后知道我是王爷,他还一度求去呢!”
阿娇静静的听着他讲述过往,专注的神情让他温暖。他接着讲述:那是个炎炎夏日,他与锁格毫无目的的游山玩水,来到一个沿海小镇,那时街上多的是过往的商客,镇上的居民以打渔卖鱼为生,街角有位青衣姑娘,看起来清秀可人,叫嚷着买珊瑚。
他好奇的上前闲聊,才知那姑娘名叫银珍,是位采珠姑娘,水性极好,经常会顺道采些珊瑚来买,还别说,她摊上的珊瑚还真是好卖,没几下便一扫而空了。
“公子明日再来吧,我定会采更好的给你。”那姑娘笑得甜美,看着一身俊郎的东盛元杰脸微微羞红。
果然,第二日他又去了那摊上,却见摊上仍是只留下几株小小的、不齐全的珊瑚,东盛元杰失望的摇头。
姑娘神秘一笑,从背篓中拿出一株大珊瑚,“瞧,这可是昨日采的最大的一株,拿去吧,送你了!”姑娘对他调皮的眨眨眼,爱慕之意表露无遗。
那时的东盛元杰也是少年风流之际,见有美丽姑娘爱慕,自然得意不已,在镇上住了一个多月,经常邀她出外游玩,状似亲密。
只是后来,“对不起银珍,父亲病重,我得回府看望他老人家。”接到宫中的告急信,东盛元杰急急准备回宫。
“元杰大哥,带我一起走吧!”银珍恳求道。
“对不起银珍,家中事急!我不能再耽搁了,何况你家中也有老小,你忍心离他们而去?”东盛元杰拒绝的牵强。
银珍只得泪眼旺旺道:“好,我不走!那你等我,明日一早小摊子见!”
虽是十万火急,但对她深有愧意的东盛元杰只得等到第二日一早。到了小摊子前,见的不是她,而是小她四岁的胞弟。
“盛公子!这是姐姐让我交给你的。”小弟弟将红布包裹的东西递上。
东盛元杰急声问道:“为什么是你,她没来吗?”
小弟弟泪水止不住下流:“昨日傍晚,姐姐说你要离开,坚持下海采珊瑚送你,夜里起大浪!姐姐没回来,爹娘找了一夜,早上——在沙滩发现,手里拿着这个,姐姐额头撞上礁石,已经离开了!”
东盛元杰惊愕的接过,打开包裹,鲜红的珊瑚出现在眼前。他愣愣的在那良久,久到那小弟弟离去,锁格来找他,这才魂不守舍的上路,一路上他自责了千百遍,如果那日他同意带上她,她就不会离去,不会去冒险了。
“对不起!”泪不自主的滑下,阿娇伸手抱住他,吐出抱歉之语。
“都是我的错,招惹她却又不负责任的离去,才会害她这么年轻便香消玉殒。”东盛元杰满脸自责,每每回忆起都是一身冰凉,自责不已。
阿娇紧拥着他,低声道:“王爷不带走她,是还没办法确定自己的感情,怕到最后会伤害她!是吗?”
东盛元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