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盛王朝-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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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2007年,她离他们好遥远!也不知道周周现在怎么样了?她现在真是后悔,当时干嘛这般冲动的跳下江去救人,丢下周周一个人在桥上,他一定很害怕吧!还有方正,他也应该早已接到她的噩耗了!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会不会怪她丢下他,丢下周周?不过有他在,她很放心,他一定会帮她照顾好周周的。
面颊一湿,若兰掩饰的抬起手中的书籍盖住脸颊,不想让青梅发现。也只有在一个人的时候,她才敢放心大胆的流露出她的痛,若兰吸了吸鼻子,收拾好自己的情绪,闭眼假寐。
醒来,已是日近夕阳。青梅也已不在原地,身上多了件披风,许是青梅怕她着凉给盖的,在这里,也只有青梅是她唯一能相信的了。
“若兰小姐可已醒了!”熟悉的声音传来,让若兰有些意外。
“啊!恩公?真是稀客,前几日我命人前去将军府相请,无奈却闻恩公已出外办事,现下事务已处理完了吗?”若兰起身招呼革三江,并亲自沏茶送上。
“琐事而已,已办妥当,听闻大小姐曾派人找过在下,便前来一聚!”革三江接过青茶。
“那恩公是何时来的,青梅怎也不叫醒我!”若兰佯装不悦,怕是已来了良久,真是失礼!
“小姐不必介怀,是在下看大小姐睡得正香,不愿叨扰。在贵府转了一圈回来,小姐便醒了!”对这眼前的女子,革三江充满好奇,没有大户人家千金惯有的蛮横娇纵,不似养在闺中,端庄秀雅且一丝不苟的淑女。反而应对大方得体,却又不失风雅,言语有礼有度,待人亲和适宜。这感觉……像是……像是仪态万千、母仪天下的……
革三江被自己的念头吓得晃了神。
“恩公?”若兰疑惑的唤着盯着自己发呆的革三江,若不是她知道自己的姿容平平,还真会以为他迷上了她。
“呃。。。失礼!”革三江回过神端起茶,轻嘘一口,说道“小姐可别称呼在下恩公了,听着怪别扭。”
“那么恩公也别如此称呼若兰,直呼名字便可,恩公年纪稍长,若兰唤你大哥可好?”若兰建议,她是唤得挺顺口的,就不知道人家喜不喜欢。
“那在下可是高攀了。”
“是若兰高攀了才是,大哥身手不凡,又是侠义心肠,若是若兰贪玩,在外惹了麻烦而又不敢告知家里,定会不客气的找大哥帮忙,到时大哥可要后悔让我叫这声大哥了!”看着那一本正经的革三江,若兰有些逗弄的意念。有些人可防,有些人可交,他便是可交的一类。
“小姐说笑了,若真如此,在下定会义不容辞。”革三江难得的一扫束缚,扩大笑颜。
“好!就这么说定了!若兰以茶代酒,敬大哥一杯!”
“好!干!”
两人双双饮尽,相视而笑!
“小姐!“青梅匆匆的跑进庭院,似乎有什么急事!
“发生了什么事,瞧你慌的!”
“老爷有请,先前三小姐和五小姐刚从书房出来,老爷便传唤小姐了,是不是昨儿个在宫里出了事?小姐,您回来怎么也没跟青梅提起?老爷这回传您去问话,您可要小心应对!”青梅像妈妈似的言语,让若兰一阵温暖。
不过,相较起青梅的紧张,若兰可放松多了,若是说出了什么事,也是功大于过,爹不应该会责罚她!
“宫里?可是出了什么事?”听完青梅的叙述,革三江也不免有些担心,怎么会跑去宫里?另两位小姐,他也曾领教过,莫不是真应了青梅所说。
“大哥放心,不会有什么事,只可惜今日又不能请大哥留下用餐了。”若兰有些抱歉的言语。
“无妨,只是你……若有需要大哥帮忙的地方,只管知会一声。”
“嗯,若兰知道!大哥请自便,若兰先失陪了!”
“小姐小心!”青梅还在不放心的关照。
“别担心青梅,我不会有事的!”若兰露了个安心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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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不苟的格具,一尘不染的摆设。面朝大门的墙上悬挂着一副泼墨大作,笔锋甚为霸气,而坐案后的那副画,却像是出自女子。若兰停步在门旁观察着房中的摆设家具,意外的发现,所有家具都略显陈旧。
“进来吧!”屋内传来左司仁的声音,若兰忙回神进屋。
“爹!”若兰曲膝行礼。
“坐吧!”左司仁这才放下手中的书卷,抬起头观察着若兰。
“谢谢爹!”若兰入座,等待着左司仁的问话。
下人进屋上了茶,又退了出去。
左司仁这才开口说话:“若香与若云的表演,可是你出的主意?”
“是!”若兰恭敬的回答。
“为父倒不知,你还有如此才能。”左司仁的话中有些许赞扬,“但……为父并不赞同她俩进宫,只是碍于皇命,也不便出面阻止。”
若兰意外的抬头,这话倒让她有些许吃惊,只要是有女初长成的大人户家,哪个不想凭借女儿的姿色进入宫门,家凭女贵而永享福贵。而他……算是她父亲的人,竟然会放弃这争夺权利的好机会,这——是何原因呢?
若兰的疑问并未说出口,但左司仁却像是明白她的疑问般,继续说到:“伴君如伴虎,朝堂上是如些,后宫自然更加险恶。”
“女儿明白爹的意思,不会再插手此事!”左司仁虽不够称职,但比起视权力如命的其他大臣,却已是好过太多。此时若兰的心中,多了一股温意。
“嗯!”左司仁欣慰的点头,端起茶几上的杯子就唇浅饮,放下后又转言道“这几日常有王侯公子上门邀约,可有你中意的?”
“女儿并无中意之人。”该来的总是会来,若兰小心的应对着,希望能躲过一劫。
“哦!?”诸多的王侯公子,她竟一个也看不上眼,这个答案竟让左司仁有些引以为豪,他左司仁的女儿,果然不是目光短浅之辈,不过…“为父倒有个上上之选,过些日子可让他来府中一见。”
“可是女儿……!”若兰欲言又止,心里有些烦燥,最糟糕莫过于嫁做他人妇,她得回去的,她自然不能在这里把自己嫁了。可是……。如今的处境,又如何能让她多选。
“你可有自己的打算?”忽视了多年的女儿,左司仁到底还是想多加了解的。
“女儿可否在家多留些时日。”别急着赶她出门,她可还没找到回去的法子呢。
“哎!为父也想多留你些时日。但……你年纪已不小,同龄的多的是已为人妻,为人母!是为父不该,忽略你良久,如今……你若是有怨怼……!”左司仁说着,声音有些呜咽。看得若兰心中一阵酸楚。
“爹,女儿绝无怨怼,女儿只是想在家多陪陪爹。”若兰难得的露了真情,在这个陌生的国度,能遇上这样的爹,她算是幸运的。
“好,好女儿!爹不寂寞,爹只想能完成你娘的心愿,让你幸福,爹已经忽略你太久了。”闻言,左司仁不仅自责自己的忽视,更加感动若兰的孝心,想不到他未关心半点的女儿,却还这般的能想着他。
“可是爹……”她不能嫁啊!
“不必多言,相信爹,爹会让你幸福的!时候也不早了,你先回去吧!”左司仁无力的挥了挥手,虽是这么说,但他的上上之选,却也不知是否能接受此事,毕竟他是潇洒惯了的。
“是,女儿告退!”若兰俯身退出了书房。心绪乱得生烦,左司仁的一席话,不难听出他的坚决,想要阻止怕是不太可能了。但要她就这般接受,她又怎接受得了。她该如何是好!~?
[正文:第六节 突显危机]
第六节初次危机
思绪间,她已步入了雅院,青梅早已布好了晚膳,见她回来,忙迎了上来。
“小姐,老爷跟你说什么了,没责怪你吧?”青梅一脸忧色。
“没事!只是询问几句罢了。”若兰露了个浅笑。
“那就好!小姐您一定饿,瞧,这可都是您爱吃的!”青梅扶着若兰入座。
“你也一块吃吧!”若兰招呼青梅坐下。
“青梅不敢!小姐还是自己吃吧,青梅在一旁候着。”主仆有别;青梅不敢逾越。
“坐吧,今日之后,咱俩还不知能相处多久。”若兰叹声道。
“小姐?”青梅一脸疑惑,然后忽然又豁然开朗的说道;“老爷是要将你许配给哪家公子了吗?若是这样,青梅也会跟着小姐,随侍在侧的。”
“我知道!”只是她不愿轻易妥协,到时恐怕……
第二日一早,若兰还未起身之际,若香与若云便已出现在了雅院,一边品着青梅上的花茶,一边等着。
“青梅,你到底有没通报你家主子,怎么这时候了还没起身?”等了近一柱香的时间,若香有些不耐烦的开口。
“有,只是昨儿个小姐在庭院中小睡,许是有些着凉了。”青梅面不改色的陈述。找人帮忙还这般神气,活该小姐要晾她们会儿。
“哎!三姐别急,咱们就再等等,反正也是闲来无事。”一旁的若云劝道。
“无事?离下次出赛只隔两天,咱可还没准备节目呢!到时要……哎,真是急死我了!”若香跺了跺脚,“看来咱得亲自去请大姐。”说着便招呼亚若云向里屋走去。
“三小姐、五小姐!请留步,小姐就快出来了,就再耐心等等吧!”哎,真是性急。青梅赶忙上前阻止。
“两位妹妹这是要去哪?”正喧闹间,若兰已步入客厅。
“大姐!”若云轻唤。
“大姐,你可起身了!”若香换上笑脸迎了上去。
“大姐,我们……!”若云话声未落,若兰便接了过去。
“你俩的来意,我已知道,只是……”
“大姐可一定要帮咱们,怎么说也是姐妹一场。若是妹妹们能入身宫廷,常伴君侧,那也能为左家长脸,祖上增光。大姐不为咱们想,可也要为爹爹想想。”
为爹爹想?那她便更不能帮了!
“能力所及,我自然愿帮,可我一介女流,又哪有诸多能耐。”原本是想多施恩惠,之后便能安然立身于左家,才会这般多事的惹了这两姐妹,可昨日她已陈诺绝不插手,现下恐怕要得罪了这二人。
“大姐莫谦,大姐的能奈,我俩已有领教,若无万全之策,大姐又怎会插手此事?”平日里看似柔和的若云,现在却说得若兰无言以对。
“我……”若兰有些含糊其词。
“还是大姐另有要求?”若香猜想。
“现在大姐忽然不想帮了,是怕日后我俩得道,会恶待大姐吗?”若香有些气愤,亏得她之前如此好言相待。
“自然不是……”若兰顿了顿,又言道;“妹妹们要入宫,若皆由我帮忙,日后伺候天子,台前献艺,便会诚惶诚恐,即时惹得皇上不悦,岂不得受冷宫之苦。若是凭得个人本事入宫,那日后的事,便无需忧心,自然能应付自如了。”
“大姐说的虽不无道理,可为何现下这般想?”之前却主动帮她们,难道……“大姐可请爹爹相助,参于下轮的选绣比赛,即时入了宫,自然有了照应。”若云出言提议。
“如此甚好!”若香也赞同其意见。只要能入得宫中,之后的事,她才不多想。
“宫门深似海,我恐怕无法适应。”若兰婉言谢绝。
“这般说来,大姐是执意不帮了?”
“无能为力!”
“那咱们就不勉强了,五妹,走。”若香起身怒气冲冲的离去,若云也随后跟上。
“两位小姐慢走!”青梅出声送客。
送走了两位娇客,青梅有些担心,小姐今日的举动,怕是会影响在左家的生活。
“之前小姐曾说要让两位小姐受你恩惠,为何今日又不愿相帮了?”
“就如我所言,宫门深似海,我不能因为一已之私而害了她俩。”若兰叹言。
“可这样,两位小姐今后定会借机报负小姐。”
“放心,青梅。”若兰露了抹笑。“我已不是从前的左若兰了。”
闻言,青梅若有所思的一愣。
痴痴念念,思思转转绪绪。
昧昧眠眠,夜夜泪泪涟涟,
梦时千转,前世情深犹在。
醒后百思,今生誓言何来?
――久仙*杂记
选妃大典结束后,未能入选的众多绣女不是被送回原籍便是由皇上做主,赐给了有功之臣。
在第一场才艺之后,最被看好的左家千金,却在之后的两场比赛中奏出令人乏味的曲目,且琴艺平平,令众人大失所望,继而被纷纷淘汰,这一结果,左家的众人(除左司仁外)。自然皆会迁怒于左若兰。
小坐亭旁,思绪翻转,湖边柳枝垂至湖面,随风微动,湖面涟漪乍起。已是四月初,天已渐暖,微风吹来,却也仍有一丝凉意。而亭中的人儿却丝毫未觉,思着想着,仍是远至无边的亲人。
转眼,到东盛已有两个多月,从刚来时的无知,到恢复后的恐慌,若兰的一切情绪,都未曾在人前展现。翻阅过大量的古书,拜访过几位‘得得高僧’,却也没能探知她想知的一切。把玩着腕上的手镯,若兰有些期待,这应该不是普通的镯子,或许能回去与否,关键就在它。若兰露了个浅笑,对着镯子说道:“是你带我来这里的吗?你一定是想告诉我些什么,可是,我何时才能回去?我的思念,你有感觉,什么时候才愿带我回去?”
停了半晌,若兰失笑,她是怎么了,道对着镯子说起话来,是这似曾相识的亲切让她起了希望?还是被思念逼得无奈,只得对它吐露?
“唷,瞧她倒真是清闲哪!”远远的便听见三姨娘粉衣的怪叫声。
若兰乍一回神,抬眼望去,真不得了!一行十数人,衣着鲜艳,浩浩荡荡且来势汹汹。被众人簇拥着的妇人,年纪稍长,身着绿衣。这应是未曾见面的大姨娘了,如此声势浩大,劳师动众,看来是冲着她来的。
“给各位姨娘请安,各位姨娘请入坐。”一行人步入凉亭,若兰忙起身相迎。
见她如此有礼,众人皆面面而视,不知该从何发难。领头的大姨娘却始终面容紧绷,两眉相聚,用审视眼神目不转睛的盯着若兰。
“你这丫头可是越发没有规矩了。”眼神微转,语调略扬,一面严肃,架式十足。其它人皆做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看得躲在一旁的青梅直发急。老爷才刚一出门,大姨娘就奈不住来找小姐麻烦了,这府里还有谁能帮小姐呢?
“大姨娘何出此言?”若兰掩住心中的不安,面露浅笑,佯装不解的回问。
“何出此言?敢情你还不知道自个儿错哪儿了?”一旁的三姨娘忍无可忍的发话。要不是这丫头插手搅和,她的宝贝女儿早该是宫中的贵妃娘娘,她的身价也早已直线上升,不必再看谁脸色。
“若兰不懂,还请三姨娘明示。”仍是不紧不慢的语气,倒叫其它的姨娘有些吃惊。如此大的阵仗,这丫头竟还如此沉着。
“咳!”一脸严肃的绿衣瞪了一眼,粉衣立马不敢多言的退回一旁,而一直随侍在大姨娘身旁的老嬷嬷上前一步例举道:
“身为家中长女,弟妹之标榜,对家中长辈,朝夕皆无问安,其罪一。
家中大小事物,从未过问关注,其罪二。
私自在院中接待男子,其罪三。
身为女子,多次外出游玩却从未知会府中长辈,其罪四。
做为长姐,对弟妹之前途,不加以支持,甚有迫害之嫌,其罪五。条条罪状,足以让你家法伺候,还不快给夫人跪下。”
条条罪状,皆是欲加之罪,若兰有些不知该如何应对。此刻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天哪!这是个什么样的地方,镯儿啊,镯儿!平日里见你颇有灵性,为何现下主子有难,你却毫无反应。现在的情况,还不足以令你带我逃走吗?
“还不快跪下!”嬷嬷再次出言训斥。
跪下?她跪天、跪地、跪父母!现下要她跪这些存着恶心要害她的人,她如何能屈就!。
“恕若兰不能从命,大姨娘件件说来皆是欲加之罪,若兰确也无话可说。”若兰仍是站立不动。这下可惹得大姨娘更加的火大
绿衣拍案大叫:“当真以为我不敢动你吗?来人,给我拿家法来!”
[正文:第七节 左家救星]
绿衣拍案大叫:“当真以为我不敢动你吗?来人,给我拿家法来!”
这一声令下,吓坏了一干人等,也吓哭了十姨娘彩衣怀里的小若尘,彩衣赶紧哄着被吓哭了的小若尘,离开这是非之地。其它的姨娘也略显不安的骚动。
“大姐,这恐怕不妥,要是老爷追究起来……!”三姨娘小声的在绿衣耳边说道。
“若是老爷知道这丫头这般不懂规矩,也会赞同我的决定。还不快叫管家拿家法来。”绿衣倒是理直气壮的大声反驳。
“是!夫人!”身后的嬷嬷忙应下声。
糟了!糟了!小姐这回可要受苦了。一旁躲着的青梅焦急的在原地打转。怎么办,怎么办?啊!对了,去找四少爷!现下也只有他阻止得了大姨娘了。青梅忙向府外奔去,希望小姐能坚持住。
一品香
有别于其它茶楼的热闹,一品香坐落的城郊的小竹林中,竹屋竹桌竹椅,就连里头的老板也姓竹,来这的,不是些孤君傲客,便是些文人雅士,少有王孙贵族会来此清幽之地。
屋内的竹墙上挂着一副画,画的便是这竹林中的竹屋,一旁有两行提字: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无肉使人瘦,无竹令人俗。下面盖有小小的印章,依稀可辨认,是个‘萧’字,乃是茶楼老板竹萧的墨宝。
二楼竹窗前,两名长像俊俏的男子正对坐着,其中一位正煮着茶,而另一位则悠闲的品着。
“革兄此次前往韵州视察,可有收获?”问话的男子紧锁双眉,乍看之下还未脱稚气,但言行之间却已有大将之风。
“韵州四通八达,客流量大,是个不错的交易之地,我前去察看了些许商铺,家家都生意兴隆,货物供不应求。若能在此开设分铺,应当会有不错的牟利。”另一男子略为年长,面相斯文,却又不失英气。
“那好,过几日我便动身,前去韵州详察。”说话间,茶已煮开。
“这几日见你心神不宁,怎么?玉器行生意不好吗?”革三江举起茶杯在鼻前轻闻,边不经意的发问。
“没有的事!只是家姐身体不适,有些担心罢了。”自那次的不欢而散,左若思一直耿耿于怀,以往对他喝护倍至,痛爱有加的大姐拿他当坏人防着,委实令他心胸难受,不知她现在是否已记起他来,是否也会想跟他陪个不是?
“你说的可是左大小姐——左若兰?”革三江也一下来了兴致。那个大方得体又幽默开朗的女子,一直在他心中挥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