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盛王朝-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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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仁太妃由一名太监搀着,移步坐上首位,脸上有着不符合身份的厉眼,盯着阿娇佯装疑惑道:“被元杰休了?这道是奇了,不是左司仁的长女吗?就这么点能奈。”
“若……”
“母妃刚到,应该早些歇着,不然明日就没体力观战了。”挡下她的莽撞,似乎能预料到她一出口必定会早一步领死。
孝仁狐疑的看着,查视着两人间的互动,不动声色的起身离坐,边步出帐边道:“哀家不管你为何带这女人来此,不过明日——她非死不可。”
华重身影离去,原地的两人对视着良久。
阿娇收回目光,轻言道:“原来是这样,一个想当太后,一个想做皇帝,最后母子联手,蓄意谋反,真是母子同心呀!做皇帝——真的这么有诱惑力吗?”阿娇挑眉,表情显得有些不屑,“听说当年况王爷是为了逃避皇位才会离宫出走的,而当今皇上也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之下接下皇位,既然是兄弟,怎会有如此大的不同呢?”
“哈……逃避皇位?不得已?”英王颓然失笑,注视她的眼竟染有一丝悲伤,“哈……真是可笑、可笑,好个冠冕堂皇的说法?”
眼神一敛,被他的笑声激得极度不悦,阿娇怒声道:“难道不是吗?”
“想知道真像吗?”英王收敛笑容,冷下脸下,满眼恨意道:“想不到这一说词竟然也会有人相信…………”帐外闪过一道黑影,英王倏的厉起双目,撂起帐帘大步迈出,冷声道:“竟然来了,何不进帐一叙。”
人影一闪,一身黑色夜行衣者出现在在眼前,在阿娇正发着愣时将她拉入怀中。
“身手不错,看来葛本额说的不错,我真是低估了你!”英王厉眼一收,换回一贯的邪气冷笑,拿起桌上的酒杯,倒了两杯,递上,边道,“想不到事隔七年,原本只会风流潇洒的太子爷也懂得深藏不露了。”
东盛元杰拿下面罩,注目着他,失望道:“本王也怎么都想不到,当年天真无邪的皇弟,竟会变得如此深沉阴邪而且野心勃勃。”
‘碰’的杯碎声,鲜血从紧握的手中流出,像是隐忍了极大的怒火,英王血眼怒视道:“这一切——不都是你们逼的吗?当年父皇只听信孝贤及曹狗贼的一面之词,就将我母子二人流放边境,日夜对着随时可能强攻入城的瓦刺蛮夷。天寒地冻时,日盼夜盼的供养车队,送来的竟只是次等的粗布破棉,你可知以泪流面的母妃是多么憔悴,夜受饥寒的滋味是何其难受。
堂堂皇子,竟受尽饥寒交迫之苦,说出去又有谁会信,会为之不平?”英王每说一字,眼中的恨意就更深一分;“如今,本王已不再是当年懦弱无能的四皇子,而是拥有八万大军的统帅,如果不想惨遇屠杀,就让东盛元奕速速投降。免得动用一兵一卒。”
字句间曾发生的事,他的确一无所知,她当年所祸害的——果然不只是他与二皇弟而已。东盛元杰语重心长道:“当年的一切,都已经过去,而且——当今皇上是无辜的,天下百姓也是无辜的。你与孝仁太妃所受的委屈,本王一定一一禀明皇上,让皇上加倍补偿。只要皇弟愿意,这次的事就当是家人间的一场玩笑,谈笑间一笔勾消。”
“玩笑?元勇的死也是玩笑吗?你母妃的死也是玩笑吗?”帐外再度传来冷声厉言,孝仁大步蹋进,一脸厉色,“你真以为当今太后是你母后吗?你真以为元勇是病死的吗?就算不知道这些,当年离宫出走的原因还知道吧?明明一心勤学,满腔治国的太子忽然对皇位厌倦、离宫出走,你以为有多少人会信?”
‘元杰,快走!快离开这皇宫,朕快不行了,朕不想连你也成为皇位的牺牲品。’
阿娇被说得一头雾水,母妃之死?元勇之死?当今太后不是元杰的母后吗?当年他也不是因为不想当皇帝才离宫的吗?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娇不解的看向东盛元杰,却见他一脸惨白,有些于心不忍的轻握他的双手。
柔若无骨的小手轻柔一握,让原本沉静在思绪中的东盛元杰回醒,当年的事已经没办法挽回,能解决今日之事才是重点。
孝仁、英王皆看着一脸沉思的东盛元杰,拉拢他将是必胜的关键。
“元杰,哀家知道当年你也是受害者!”孝仁改换一脸慈爱道,“记得当年,元勇与你的关系最好,几乎是形影不离,若不是元勇替你挡下,说不定当日死的就会是你,难道——你就不想为元勇讨回公道吗?”孝仁说着泣下声下,元勇是她最心爱的皇儿,她是绝不可能轻饶了害死他的人。
见他一语不发,似乎心有动摇,孝仁拭泪再度劝道:“看来你似乎已经知道你亲身母妃的事,虽然得不到证实,但孝贤那贱人的确曾于你母妃过不去,先皇会将你交由她抚养,也是别有用意的。可那贱人不仅害了你母妃,最后连她亲手抚养长大的你也妄图谋害,她绝对是死有余辜。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要你愿意,这天下——就是你和元成的。”
他们是在拉拢他吗?他会受他们的拉拢吗?听了这么多的故事,阿娇也不知道自己应该站在哪一边。
东盛元杰沉声,道:“这江山是父皇用鲜血打下的,若是让他知道他的皇子竟位这皇位兄弟相残,不知当初还会不会拼尽一切夺得天下,本王无意于天下,若是皇弟只为当年之事不平,那就请跟本王进宫,当面向太后讨个说法,又何必兵戎相见。”
“哼!进宫?”孝仁一甩袖子啼笑道;“你认为进了宫,咱们母子还能活着出来吗?大局已定,若是那对母子不将皇位拱手相让,那明日的断头台上,哀家也会将他们的罪行昭告天下。至于你们…………”孝仁淡定一笑,朝着帐外喊道:“来人,拿下!”
像是早就防备,一大群士卫闯入帐内,迅速的将刀驾在两人的脖子上。
英王似乎也是一愣,立即上前道:“母妃,她……”
“怎么?你想保她吗?”孝仁厉眼一瞪,英王不敢再言,只能眼看着几名士卫将二人押下。
…………………………
被捆绑着的两人背对着背,没办法正视对方。
东盛元杰像是跌入了思绪,只顾着回忆不出声。静静的背靠着背,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幻想过百余次相聚的情形,却从没想到过会有这出。
“都是真的吗?”终于,忍不住,阿娇先开了口。“太后不是亲母后,离宫也不是为了逃避皇位,而是被逼出宫?”他到底遭遇了些什么,为何只要一想她就忍不住心疼,处在这巨大而恐怖的阴谋之中,他孤军奋战,却仍然那么傲然独立,他是怎么做到的。
[正文:第九十五节 一波未平又一波]
‘喝……’重重的叹了口气,思绪像重新回到了七年前,父皇卧塌的那一幕:
“元杰,快走!快离开这皇宫,朕快不行了,朕不想连你也成为皇位的牺牲品。”道宗皇帝面色枯黄,双手颤抖着握着皇儿的手,痛心疾首道,“朕以为只要让你做她的儿子,她就会收手,哪知……”
一身明黄太子服的元杰不解道:“父皇,您让儿臣去哪?什么做她的儿子?什么意思?父皇,您快告诉我。”
哎……道宗皇帝,力不从心的咳嗽,道:“皇儿记住,这宫里的一切都沾着毒液,一不小心就会染上重病,朕没用,夺得了天下,却守不了天下。你快离开,离开皇宫,再也别回来。”
“父皇……”道宗皇帝略含玄机的一席话,让原本无忧无虑、生性潇洒的太子爷困惑了起来,心里也某名的紧张起来。
“元杰,孝贤不是你的亲母后,你的母妃早在你出生当日就难产而逝了,朕……咳……当日曾有传言是孝贤所为,但朕碍于曹府的庞大势力又苦无证据,只得不了了之,又怕她会对当出世的你下手,所以将你交由她抚养,以防她下手。哪知……咳……朕快不行了,她迟早会对你下手,如若有一日,咳……元奕做了皇帝,记得一定要告诉他真像,让他做出决断。咳……”
“父皇?这——都是真的?”东盛元杰一脸大悟,最近周遭发生的一切祸事,似乎都有了解释,“那么元勇之死?他真的是被人下毒的,而下毒者真正的目的——是儿臣!”
道宗沉重的点了点头,将他推离道:“快走,现在就走,趁夜出宫,左丞相会在宫门口接应你,快走……”
“父皇……”东盛元杰噙着泪,咬牙离开了皇宫。
“至此之后,太后的追杀行动开始,本王先后被锁格及师傅所救,总算保全了性命。父皇的病挨了两年,最终由传位给元奕后告终,刺杀行动也不了了之。本王回宫以后,本想告知元奕一切,左思右想,都不知该如何开口。母后对我的态度也忽的变了好多,时常驱寒问暖,还另安排了王府。”
“当今皇上必竟是她的亲子,即使说了也只会落个杀身之祸而已。先皇泉下有知,一定也会改变主意的。”阿娇听得有些寒意,却没办法有行动安慰他,只得强笑着安慰。
“或许吧,这一切对本王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只要过了这一劫,本王愿带着兰儿,游遍天下,再也不理会这朝廷之事。”当年的事已成过去,在心中早造不成伤害。反握着她的手,东盛元杰许下承诺。
游遍天下?她可以吗?虽然对现代来说没什么,但对于他……并不一定接受得了吧!一想起那毫无记忆的夜,阿娇忽然胸口一闷,直觉恶心:“呕……恶……”
“兰儿,怎么了!”东盛元杰努力转过身,想要察看她的状况。
“呕……没……没什么!”
猛一用力,身上的绳子立断,东盛元杰迅速解开她的束缚,快速抱起她,轻易的解决帐外的士卫飞身离去,三两下的功夫,他们已然的半空之中。
“呕……怎么你……”明明轻易便能逃脱,刚刚干嘛假装被缚?
“原本要待到三更天行动,现在只好换革副将上场了。”今晚已经安排了人潜入军营通知五大统领,明日一战势在必得了。
“行动?啊……”阿娇忽然想起一事,在他停着地的当场,转身道:“英王说他有八万大军,即使不用综王的五万兵力,也能轻易攻下皇城?”
“八万?”东盛元杰着实吃了一惊,“瓦刺一战中护国侯曾提醒过本王,英王的兵力不在北城,原来都来这了,看来此事得从长计议,快……先进宫。”盈腰一握,两人再度飞至半空。
………………
城郊帐内,士兵将领跪了下地。
“综王平日里只给你们吃闲饭了吗?果然是一群饭桶。”英王一脸气愤,对着跪在下首的五名统领一顿暴喝,“来人,去南郊唤张、梁两位统领过来,你们——都给本王退守南郊,明日攻城若靠你们就完了。下去!”
“是……”五名统领卑微的退出账外,一个个脸上皆有不平之色。
“真是欺人太甚。”
“行了,谁叫一家老小都在他手上握着,过了明日——就可以返回西边城了。”王统领轻拍了拍付赢的肩,低声安抚道。
另三位统领一致点头道:“就再忍一晚吧!”
“万一——英王败了如何是好?”仲统领疑言。
“这……”几人互视一眼,立即离开原地,往营帐急去。“此事得从长计议。”
营帐内,似乎早有人恭候多时了。
…………………………
皇宫内,没有一刻是平静无波的,雨嫣急行过龙清殿的走廊,猛的推门而入,里头商议着的众人齐齐回首,注视着她。
“雨嫣,朕与诸位在商议大事,你怎么来了?”东盛元奕轻斥,语气中却没有责怪之意。
雨嫣顾不得外人在此,立即上前诉道:“皇上,臣妾有要事禀告。”
东盛元奕看了看诸位,不在意道:“这些都是朕信得过之人,直言无妨。”
雨嫣点头,低道:“公主失踪数日,怕是被人掳去,恐有生命之危。”
“什么时候的事?”东盛元奕一惊,这才想起,一直忙于国事,的确许久未见明媛丫头。
雨嫣抬头,沉重问道:“皇上可还记得公主曾前来质问况王爷谋反之事,公主离去之后,似乎前往孝慈宫,从那之后,臣妾就未见公主。”
那已是十多日前的事了,“怎的现在才来报?”
“臣妾知道皇上最近心烦,不敢打挠皇上,只得暗中打听寻找,才发现……”
“说!”
“公主似乎被太后囚禁。”
“什么?”东盛元奕再度吃惊,“母后为何要囚禁明媛?你刚刚说有生命之危是什么意思?”难道母后还会杀了明媛吗?
“这个……臣妾还未证实,只是在偶然间发现秘密送给公主的汤中有少量的慢性毒素。”这几日皇上商议大事,她可也未闲着,若不是无意间听到公主寝宫的人在窃窃私语,她还不知道公主被太后关在密室,而且毫无缘由。
东盛元奕大惑不解道:“母后为何要囚禁明媛?她又犯错了吗?”
“或许——她是听到了些不该听的。”推门声与说话声同时响起,一黑一粉两道身影步入,令众人一喜。
革三江及左若思一同迎上,拉住阿娇一顿打量,革三江更是自责无比的鞠躬道歉。
“兰儿,大哥向你陪罪了!”九十度的鞠躬令阿娇后退了两步。
阿娇一脸无妨的淡笑道:“大哥言重了,我这不是平安归来了吗!”
“大姐平安回来就好了,快快过来坐下。”若思一脸喜悦的拉着阿娇过去,似乎都将皇宫当成了自己府上。
东盛元奕看着这一幕,微笑着对阿娇点了点头,这才开口问道:“皇兄刚刚所言——是何意?”
“此事要待救出明媛后才会清楚!”东盛元杰微沉下眼,料定了她的魔爪再度扑向无辜的人。“走吧皇上,孝慈宫一游!诸位请在此稍候。”
“嗯!”“没问题!”逍遥水媚立即清闲的坐下轻嘘一杯茶。
龙清殿内,丝毫没有风雨欲来的紧张气氛,众人不是闲着无聊走棋,便是闲话家长,只独一人例外。雨嫣来回地殿内走动,时而步出门坎张望,时而走至众人堆中坐下,显得烦燥不安。
阿娇接过孙启盈递上的纯红苹果,起身递给雨嫣一颗,淡笑道:“别担心,他们会救公主出来的。坐下等吧!”
雨嫣点头,反握阿娇的手道:“听说这几日你被英王给抓了去,大伙都急着救援。”眼神上下一打量,这才道,“他们没为难你吧?”
阿娇摇头,不愿多说,拉她走至另一边坐下,问道:“最近宫中还有人欺负你吗?皇后怎样?还在冷宫吗?”
提到这个,雨嫣似乎有些自责,低下头:“最近祸事接二连三的发生,皇上急着处理国事,皇后仍还在冷宫关着。不过此事一结束,雨嫣一定会尽快提醒皇上,让他放了皇后的。”
“无妨无妨,她那样对你,还烧了呈阳阁,住几日冷宫而已,没什么的,别放在心上。”阿娇笑着压住她激动的左手,又问;“听水媚说五位统领的家属中了剧毒,不知现况如何?”
“爹爹还在努力试药,不过现在未找着头绪!啊,况王爷不是去了英王处,可探知英王是否有解药?”想起一事,雨嫣反问起她。
解药?急着救她,他恐怕忘了解药的事。
阿娇惭愧的摇头:“若是没有解药,他们还能熬几日?”
“最多只剩三日……”
“三日!”几道异口同声的惊呼响起,原本悠闲自在的四人皆面目无光,“若是三日内五名统领未能见着他们安然无痒,恐怕反过来会对咱们不利。”
“没错……”“准会以为是咱们下的毒,到时就百口莫辩了。”
“那该如何是好?”雨嫣的秀眉再度皱了起来。
[正文:第九十六节 空城计]
正当众人一愁莫展的时候,‘砰’的一声响起,龙清殿门被猛的撞开,两道急切的身影进入殿来,其中一人手中还抱着昏睡中的明媛。
基于大夫的本能,雨嫣立即上前诊脉,眉心紧皱的望闻问切:“中的是紫罗花毒,毒性呈紫,已经中毒十日之久,得及时医治。快,将她放平。我去取些药来。”来去一阵风,让人见识了呈现专业人士的雨嫣。
——良久,针炙去毒之后,再度服下药剂,原本紫色的唇渐渐淡去,众人总算松了口气,这才问及他们在孝慈宫发生的一切。
“此事容后再议,先解决皇城被困之急再说。”东盛元杰拿出一张草图摊在龙案,众人围观。除了阿娇仍坐在原位外。
指着皇城外一处高坡,东盛元杰道:“这处埋伏了三万,正是英王训练有素的精兵,而这处……”另一头的城郊,靠近护城河一带,“是皇城的三万精兵,原本由锁格带领,目前由孙启承统领。另有五万综王之军,已被英王收编,位置是在这里。”三点都点上朱砂,敌军八万大军离皇城稍远,我方的三万精兵就在护城河畔。
“目前的情况是:五位统领对我等救出五方家属之事将信将疑,而英王明日便会攻城,若是他用的是五万综王之兵,那便不足为俱,若用的是三万精兵,恐怕会死伤无数,若真动上了兵力,恐怕会祸及皇城老少,除非……能在城外便领英王投降。”东盛元杰低首,直觉这是不可能之事。
“这点朕有想过,他的目标是朕及母后,实在不得朕就亲自领兵出城,与他一决高下。”
“万万不可……”这才说出一句,那边左司仁便先行叫到。“皇上及一国之君,绝不可有半点差池。”
东盛元奕一脸肃脸,心意已决道:“朕不会贪生怕死,若朕真有什么差池,那注定当不久这皇帝,英王若是真能生擒了朕,朕又有何面目再坐这龙椅,倒不如让与他坐。”
“皇上……”忽然的暴弃,似乎另有隐情,敏感的革三江放下地图急问,“真命天子关乎国运,关乎江山社稷,皇上不可轻言。”
东盛元盛拍了拍他的肩,知道他还为在孝慈宫所发生的事不悦恼怒,现却不知该如何是好:“已过三更,明日便是生死存亡的一关,诸位原本不必纠缠在内,如今却生死一丝,本王甚感歉意,明日一战若真让英王攻入宫来,还请各位急速离去,不必再管宫庭相争。”东盛元杰语重心长的一一拍过几人的肩,这才走至阿娇面前,深情道:“兰儿……就请各位代为照顾了。”
阿娇心中一阵闷痛,起身与他平视,低言道:“你的休书还未给我,我还是皇室中人不是吗?明日——我会留下。英王不会得惩的。”
“兰儿……”
阿娇抻手捂住他将要开口的话,移步至龙案,低首看着地图,思了会儿道:“为何不让他攻入宫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