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你唇畔轻长生-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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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没有人知道,她努力地爬上了这高度,只为了和那人站在统一战线上,一起披荆斩棘,扬风破浪,和他一同并肩俯视天下。
只可惜,当她逐渐地能和他并肩的时候才发现,爱情,从来就不能用高度和身份来评断,就像秦玖,贫门孤女,却套牢了任默生的心,而她豪门贵女,却只能退站在朋友的位置。
“一定会的,你应该努力地去幸福,这样才不辜负他。”秦玖不知道该怎么样去安慰这样女人,莫槿凝还是在徘徊的,那么爱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放下?
莫槿凝失神地看着白色的墙壁,努力地去幸福,这似乎很艰难的事情,她莫槿凝又怎么能做得到?时时刻刻地都想要幸福,可是,幸福是什么呢?莫槿凝不知道。
“我一定会努力。”莫槿凝苍白的脸上挂着恍惚的神情,说着一定的话,却不见半点的坚定神色,秦玖有些不确定,莫槿凝这样的选择,是不是正确的?
而以无爱开始的婚姻,究竟可不可以,用圆满来完结?
“你一定要来我的婚礼,我就有这么一个怪脾气,情敌参加自己的婚礼,也算是一件圆满的事情了。”莫槿凝似乎有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味,呢喃地说:“你来了,阿默也就会去的。”
秦玖没听清楚她最后的那句话,她想要努力地去听清楚的时候,莫槿凝却已经站起来整理着服装了,显然是想要走了。
莫槿凝一脸期许地看着秦玖,重复地问她:“你回来的对不对?”似乎要很确定她才能够放心,双眼看着秦玖,似乎都在闪闪发光。
秦玖看着女人发光期许的双眼,无法抗拒这样好意的邀请,只得轻轻地点头,心想着在那样的场合,慕云霄不会缺席的,他们两个人一起去,也是不错的。
“谢谢,喜帖近期会送到宴回山庄,你好好养伤,我先走了。”莫槿凝和秦玖告别,走到门口的时候,脚步微微地停顿,然后才回过身来看着秦玖,欲言又止。
最后在秦玖灼灼探究的目光里,她才表情古怪地开口:“阿默很爱你,所以,不管他做了什么事情,你都要原谅他,他只是爱惨了你。”莫槿凝的眼眸闪过一丝的悲色,提着包的手,不自觉地捏紧,手背上青筋四起。、
秦玖被莫槿凝这样严肃的表情搞得有些不知所云,心里总是有些忐忑,遂疑惑地问她:“他会做什么需要我原谅?”任默生不是一直都这样么?她又没怪他什么?
总觉得莫槿凝的神色有些怪怪的。
莫槿凝已经转身离开,并不想给秦玖任何的答案,背影萧索地消失在门口,走到偏厅,似乎和纪如卿打了一个招呼,然后就没了她的声音。
秦玖靠在枕头上,心里千回百转地琢磨着莫槿凝走的时候说的那句意味不明的话,彼时她还不知道,莫槿凝此刻的邀约,已经把她带入了阴谋的旋涡。
而她全然不知,只是单纯地意味,这是一场欣喜的婚宴,她只要带着美好的祝福去就可以,殊不知,那狂风暴雨,就隐在蓝天白云之后,找着一个契机,扑面而来。
莫槿凝已经走了,纪如卿也就没什么好避嫌了,从外面走进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本书籍,是《泰戈尔诗集》,那有些泛黄的书页,透着陈黄的旧调,颇有一些的调子。
“我还不知道纪美人竟然这么文艺呢。”秦玖调侃地从纪如卿的手里拿过那本书,随手翻阅了一下,入眼的便是那一句:遵循那错望的道途
我踩到荆棘
才晓得他们不是花朵。
秦玖久久地看着这一句话,似乎觉得它暗藏玄机,却又不知道,这玄机从哪里来?而她怎么会知道,这句话,几乎概括了她的后半生。
纪如卿被她这样打趣,也不恼,抽掉秦玖手里的诗集,低头翻阅,那嘴角的笑容,竟然平和而且安详。
“这世上,只有泰戈尔,能把灵魂和文字无限地糅合,值得一看。”纪如卿很少说这样感性的话,对泰戈尔这般高度的评价,似乎不是偶然。
秦玖有些戚戚地问纪如卿:“记得小时候你最不喜欢这些的,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看这些的?”
“就是这几天吧,那个时候,生活很苦,我也懊恼过自己当年那般张扬轻率地爱上那个男人。”纪如卿翻了几页,细白的手指划过那铅字,嘴角微微弯起。对秦玖说:“当时,最喜欢的一句话就是这个了:遵循那错望的道途,我踩到荆棘,才晓得他们不是花朵。它几乎是我前半生的写照。”
现在纪如卿说起过去的时候,不管说到多么痛苦的时候,那神情似乎都不再有多大的起伏,淡淡的,已经什么都不在乎。
秦玖想着,也许是在和徐长卿解开了当年的那些事情之后,纪如卿才发现,原来她自以为那么厚重的过去,其实不过是一场的镜花水月。
“看见你这么淡定地说起过去,我真为你高兴,纪美人,你成功地从过去撤退了。”秦玖有些感动,伸手想要拥抱纪如卿,奈何身体动不了。
纪如卿认同地点头,看见秦玖委屈地张开着手,纪如卿的眉目都带上了愉悦的笑容,向前欺身,避开秦玖的伤口,抱住了她。
“是啊,终于是撤退出来了。”纪如卿也是感慨万千,直到刚才坐在那里翻阅了这书籍,才恍然醒悟,前半生已经过去,那么丑陋,她不想再去纠缠了。
纪如卿松开秦玖,哭着,笑着。秦玖明白,这个女子,终于是要走向更为广阔的天空的,她又大把的青春。
纪如卿擦了一下眼泪,没有人知道她这些年的煎熬,那些深沉的夜晚里,她一遍遍地重温那个梦,,她抱着那个孩子在莫斯科的大街上奔跑,身后是不断的警车鸣笛声。
所有人都告诉她,她的孩子已经死了,就连顾北城也是这样告诉她的。唯独她不肯相信,抱着那小小的人儿从医院里跑了出来,如同疯子一般在街上奔跑,而所有人都远离她,因为她怀里抱着一具僵硬的尸体。
那夜莫斯科下着雪,劲风一吹,便能扬起漫天的雪花,纪如卿如同逃犯一般,倔强而绝望地寻找出口,她要带她的儿子回家。
那该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景?她是末路的囚徒,绝望地想要逃过那些现实的残酷,她被那厚厚的雪绊倒,警车就停在她的身边,有很多人围着她,有些拉扯着她的手臂,有人抱走了她怀里小小的人儿,她挣扎地不肯放手。
那些人死死地压着她的胳臂,把她按在雪地里,那雪很冷很冷,瞬间便冰冻了她的眼泪,她突然就不再挣扎了,那样清晰地感知,她失去了心头的那块肉。
这么多年了,她终于是,末路重生。
ps:纪美人的过去写得我揪心挠肺的~~~
☆、若能筑爱为牢,允我欢爱一场。(七)妖孽!!!
小五进来的时候就是看见这般情形的,美丽清冷的女子纪如卿,眼眶红彤彤地掉着眼泪,哭着笑着,秦玖就在旁边帮她擦着眼泪,这样的情景,怎么看,怎么觉得让人进退不得。
小五站在门口,定定地看着,脸色有些不自然,想要进去又不想进,想要出去,又不想出去,很是矛盾。
还是秦玖看见了他,这两天她才知道,这个人原来都是跟着慕云霄的,对他也就多了几分的亲切,直到慕云霄叫他们来的用意,心里暖暖的。
“有什么事情吗?”
小五看见秦玖这般问他,似乎慌了一下,却又很快地就掩盖了下去,毕恭毕敬地开口:“少夫人,我找纪小姐。”
秦玖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小五,又看了一眼纪如卿,这两个人又这么熟嘛?小五找她会有什么事情?不过她也不好干预。
“纪美人,你去吧,我眯会。”秦玖顺势要躺下来,纪如卿连忙起身来放低枕头,让她躺下去。
“那我去去就来。”纪如卿也不知道这小五有什么事情,竟然在这里都不能说,只好跟着小五出去,就在纪如卿关门的那一瞬间,听见秦玖很是期许的声音传来。
“霄来看我的时候,你要叫醒我。”秦玖在等慕云霄,这个念头一闪而过,纪如卿心里难过了一下,其实慕云霄太过于爱护秦玖,也就走入了很多的误区,比如现在,他完全可以让秦玖知道他受伤了,就算秦玖会难过一下,但是有什么比陪在她的身边重要?
“好。”纪如卿应允了一声,关上门去,心想着一定要去见一见慕云霄。
纪如卿走到偏厅才停止脚步,却看见了端坐在沙发上的高贵的女人,神色憔悴不堪,却还是风韵味道十足,神色有些不安和局促。
是慕宛如,纪如卿见过她一两次,对这个女人没什么印象,只听顾北微说起赫尔辛基的事情的时候,提到这个女人,直到她是任默生发的母亲,慕云霄的姑姑。
却不知道这个女人来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任家人和慕家已经反目,慕宛如虽然是慕家的女儿,也不敢在这风口浪尖来看秦玖吧,必定会给她惹上麻烦的。
“秦玖不愿意见我?”慕宛如有些焦虑地看了一眼纪如卿和小五的身后,没有看秦玖的身影。
纪如卿就知道,这个女人肯定不是来找她的,她看了一眼小五,不知道他为什么指名要她出来?
小五有些心虚地偏过头,却很是清晰地说出了纪如卿的疑虑:“对不起任夫人,少爷吩咐过,凡是任家的人,除了任少爷,谁都不能见少夫人,您要是有事,可以和纪小姐说。”
纪如卿看着这男子也算是机灵,说起话来也很是识大体,条理清晰,公式化认真无比,遵循着慕云霄的指示。
纪如卿有些惊讶,慕云霄竟然可以这么大度,单独允许任默生来看望秦玖,想必是知道任默生的话秦玖总能听下几句,而那个男人说出的话,绝对是对秦玖有益的。
慕云霄知道任默生对秦玖那厚重的爱,并不比自己少,原来爱情可以这样,只要是对那个心爱的女子好的事情,不管那个男人是不是会威胁到他,他还是愿意让他探视。
“他现在竟然也防着我了。”慕宛如自言自语地说这话,那神色却很是凄凉,慕云霄曾经待她如母,如今,也这般生疏了。
纪如卿看着这女人凄清的神态,直到想必是被慕云霄这样的命令给伤到了,她却也说不出劝慰的话,她看过今天的报纸,很显然,慕云霄是被身边的人背叛了。
而慕宛如,是当年知情人里最为清楚的那个人,慕云霄防着她,也是无可厚非的。
“伯母,你有什么事情我可以帮你转达。”纪如卿坐到慕宛如的面前,腰肢端正,不卑不亢地谈吐。
慕宛如有些晃神,任淇的死对她的打击太大了,说起任淇,那女孩子可是从小就跟在她的身边长大的,和自己的女儿一般,现在这么年轻就去了,她该是多么伤心?
“我去见霄儿,他们说他不想见我,我只好来找秦玖。”慕宛如摊开报纸,指着那大幅度的报道,有些慌乱:“事情发生到这个地步,真的不是我的本意,我只是想和霄儿说一声,我真的不是故意要这样的。”
慕宛如放在报纸上的手剧烈覅颤抖,似乎强忍着眼泪,收回自己的手指,死死地用另一只手按着,那满腔的压抑,似乎让她感到很痛苦。
“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难道您真的和这些事情有关?”纪如卿敏锐地察觉到,抖出当年的事情的,想必是慕宛如了,可是,她此刻为什么这么惶恐地说她不是故意的?
要是不是故意的,那么为什么会造成现在的主要的状况?纪如卿想不明白她的意思,却看见小五的脸色很是不好。
慕宛如有些失控地拽住纪如卿的手,双眼睁得大大的,声泪俱下:“不,这些事情和我没有关系,你们要相信我,我并不想害霄儿的。”
慕云霄用药打掉任淇的孩子的这件事可大可小,如果追究起来,慕云霄可是会吃上官司的,幸好事情发生有些年了,还有当时是在国外,而现在任淇已经去了,没有证据,只能靠着新闻的轰动效应来搞垮慕云霄,使他的形象下跌,陷入信用~危机。
但是,Q集团非凡的影响力,需要一个强有力的支撑,而慕云霄被外界这样评断之后,就会陷入两难的境地,损失可算是损失惨重。
纪如卿的新颤颤的,盯着慕宛如,字字犀利:“你不想害他,你只是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别人,被别人利用了是不是?你告诉给谁了?”她要乘着慕宛如惶恐的时候套出她的话。
慕宛如恍然被一下子惊醒了,抽回自己的手,脸色虽然有些苍白,却已经平稳了许多:“不是,我没有告诉谁,真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双手交叠在腿上,不断的交叉,然后紧紧地握紧,表明了她此刻极其不安和紧张,她那么快递否认,这样不经过思考的反应,太过于不正常了。
“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这么惊恐?又为什么这样迫切地找云霄解释?找不到云霄,甚至找到了秦玖这里,你这样,很难让我们信服。”纪如卿锐利地看着慕宛如,她是一个很好的谈判高手,慕宛如虽然很聪明,但是在心情慌乱的情况下,被纪如卿步步紧逼,只有倒退的份了。
慕宛如惊讶地看着纪如卿,没有想到这个看似娇柔温顺的女子,竟然这么的咄咄逼人,话锋尖锐,似乎能剖析她的灵魂。
被纪如卿这样一阵炮轰,慕宛如惊觉自己的失态,这一趟本来就不该来的,只是这几天接连发生的事情,使得她的精神崩溃,才做出这样失策的事情。
“既然秦玖不见我,那我也没必要多留。”慕宛如快速地站起身来,因为动作太急,脚崴了一下,被纪如卿看在眼里,只觉得这不是一个心中无鬼的人应该有的慌乱。
眼看着慕宛如的手已经搭上了门把,纪如卿还是忍不住地开口了:“既然你这么心疼慕云霄,他现在处在这样的境地里,你为什么就不帮帮他?你知道的那些事情,就可以帮得了他”
只要慕宛如愿意站出来说明当年的事情发生的缘由,那么,一味地苛责抨击慕云霄的媒体,势必会分成两派的,肯定会有人看到慕云霄深情不悔的一面,而任淇的手段,也是不能被人接受的,或许这样,可以为慕云霄扳回一成,他也不至于像现在这么难。
慕宛如听见她的话,搭在门把上的手顿了顿,背对着纪如卿和小五,仰头,似乎强忍住了眼泪,拉开门,只是说了一句:“对不起。”然后就消失在了门口。
纪如卿沉吟了许久,顿时有所觉悟地苦笑,能让慕宛如如此失态的,除了慕云霄的猜忌,还有谁?能让她说不口。
答案很简单,纪如卿却没有一点探索到秘密的快感,有的只是无尽的酸涩,爱情真的可以让人疯狂啊,甚至可以不顾一切地,摧毁对手,
“你苦笑什么?”小五有些疑惑地看着纪如卿嘴角的苦笑,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何看着慕宛如消失地方,连连苦笑。
纪如卿意兴阑珊地摆手,走向门口,开门想要出去,小五清晰地听见纪如卿那句轻飘飘的话:“我在笑这多情人的痴狂。”
听起来很是江湖的一句话,小五站在那里,看着已经看不见纪如卿的身影的门口,对她的这句话,思索未果,这个女人,比想象中更让人难懂。
她就如同从那古老的画卷中走出来的素装美人,总是端庄地笑,却把心事深埋,如同谜一样的女人,吸引着人不断地靠近。想要探索着其中的那一份滋味。
小五惊觉自己的脑海里晃过的都是纪如卿的脸,脸有些红了,站在满室的春光里,摸了一下头,懊恼不已。
暗暗地骂了自己一声:“没出息。”心中却是欢欣不已。
他记得那日第一次见到纪如卿,那个女人正扶着慕云霄,只一眼,便好像有电流穿过他的心脏,现在想想,那一刻的电流,足够麻痹他的整颗心脏。
那是心动。
什么叫一见钟情?小五是不太清楚的,二十四年风风火火地过,要不是因为慕云霄,他还是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虽然能呼风唤雨,但是,却掌控不了自己的命运。
保不准此刻风光,下一刻,就要横尸街头。
而纪如卿这个女人,全身上下散发出来的那种哀凉的气息,让他微微心疼,也许,这就是一见钟情。小五这样想着,傻笑不已。
小五坐在门口的长椅上等了有一会,才看见纪如卿从慕云霄的病房里出来,神色微微地倦怠,似乎有些烦躁,抽出烟想要点燃,小五指了指墙壁上的禁止吸烟的标志,纪如卿无奈地看着小五把她手指间的烟抽走。
男人还在唠叨着:“女人抽什么烟啊,老得快。”
纪如卿被他这样认真的神态逗笑,歪着头看着他,存心地想要逗他:“我又不要你把我娶回家,我老还碍着你了。”
此话一出,小五果真是被吓到了,而很神奇的,他的脸上腾地烧红了起来,摆着手解释:“不是碍着我,我只是。。。只是。。。。。”可是他支支吾吾了半天,就是说不出只是后面的那半句话。
“只是什么?看你平时挺机灵的一个人,怎么就结巴了?”纪如卿突然觉得,逗弄他让的时候,可以肆无忌惮地放松,身心都愉悦。
小五很是委屈地憋着一张脸,他也很憋屈,怎么到这个女人的面前,他就这么挫了?在那道上,他也不失为一条好汉。
断过手流过血,都不曾这么挫过,被这个女人这样一看,就觉得浑身不对劲了。
仿佛想要证明自己没有那么挫一般,小五鼓起勇气昂首挺胸地对着纪如卿说:“谁说我结巴了?我就是盘算着把你娶回家呢,你说你老碍不碍着我了?”
他的声音有些大,颇有气势,站在不远处的另外两名黑衣男子听到这话,纷纷转过脸来看着他们两个,齐齐地对着小五竖起了拇指,嘴角憋着笑,用唇形比出了“好样的”的字样。
小五似乎是被壮了胆,胆子也大了起来,直勾勾地看着纪如卿,他在身高上占有优势,从他的角度这样看下去,穿过她那卷翘的睫毛,都能看见她不安分地乱动的眼皮。
纪如卿显然是必他稳重成熟了许多,经历过的事情必定也是很多,这个女人的沧桑,是那种经历了长时间的岁月的沉淀而来的,淡然的神态,让他着迷。
纪如卿确实被这个男子惊到了,但是却没有当真,只觉得这是一个玩笑,毕竟他们不是很熟悉,这样的事情,她不可能当真,无奈地抚抚头。
女人似乎很是锥心痛恨地叹息:“都是一根烟惹的祸。”纪如卿和秦玖呆久了,什么都没学到,就学到了她的那几分不正经。
纪如卿懒懒地笑,如同痞子一般,流里流气的模样,小五看到有些咋舌,纪如卿给他的感觉一直都是端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