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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重生之庶女为后-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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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走着,忽然前方搜的窜来一个白色影子,接着无数的影子从墙上跳下来,弄得那些抬步辇的人被下了一跳,闪闪躲躲之时,步辇砰的落地。
“皇后娘娘,您没事吧?”婷儿上前询问着,然后惊讶的看着那些影子,这才发现袭击步辇的是一群猫。
波斯猫,黑猫,家猫,大大小小的数十只,其中为首的白猫似乎是首领,此刻已经又跳到了房檐上,舔舐着爪子。
“又是安贵妃……”皇后抓紧了步辇的把手,愤恨的说着,很快又恢复了慈和的表情,先问了一声:“郡主没有惊扰着吧?”
李莫鸢答了一声:“没事,皇后没有被这些猫惊扰就好。”
“那就继续启程吧!”皇后吩咐完,抬步辇的宫人就又抬起了步辇,等再次停下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御花园。
安贵妃可能是得到了皇后来了的消息,率领其他妃子朝这边走来,还频频发出笑声,见到皇后以后,也不先行礼,直接走了过来,搀扶着皇后。
“姐姐,就盼着你过来一起赏花了,你怎么才来?”安贵妃说着,有意虚用力道,弄得皇后差点跌倒,然后等扶住了以后,一脸自责:“哎呀,真是妹妹我不小心。”
“没事,这可比那些惊了步辇的猫要好多了!”皇后不咸不淡的回复了一句,接着站着不动,推开了安贵妃搀扶的手,伸开手来寻着说道:“莫鸢,你过来。”
李莫鸢过去了,搀扶着了皇后:“皇后娘娘可是需要先休息休息再去赏花?”
“哼,本宫一个盲人,赏什么花,也就是陪着安贵妃她们凑热闹,不然拨了安贵妃的面子,宫中又会有人说三道四了。”
李莫鸢知道皇后这话是说给安贵妃听的,可是安贵妃脸色丝毫微变,反而眸子敲了敲李莫鸢,讽刺的道:“皇后,您这就不能怪妹妹我了,谁让郡主承诺几日就能治好您的眼睛呢?这么多天过去了,臣妾还以为你好了,所以才邀你一起来赏花,不过看样子还没有动静啊。”
“好了,花在哪里,看不了本宫就闻一闻香味,不过皇上真的了解本宫的心意,还特意挪来了本宫最喜欢的红梅,到老远就闻着味道了,莫鸢,扶着本宫过去吧!”
安贵妃脸色一白,她哪里知道皇后喜欢红梅,何况那红梅是她自己特意加进去的,那是因为她买通的眼线说过,皇后对那红梅的花粉过敏。
“新鲜的红梅花瓣做的梅花糕最好了,不如回去的时候莫鸢带去一点,给皇后做来尝尝?”李莫鸢温柔说着,看到安贵妃气的不是颜色的脸,心说皇后还真能拿话噎人。
李莫鸢不再愣着,去搀扶着皇后去那红梅的林子的方向走去,忽然手就一顿。
那红梅花一片一片的,根部的土还很新,应该是连夜移栽过来的,梅花开的十分鲜艳,姹紫嫣红的,与其它的花比起来,多了一份冷傲的感觉,让人一看觉得就与众不同,以前李莫鸢都是喜欢山茶花,从未注意到过这梅花的娇艳,今日见着不由得被震撼。
“郡主真会伺候人!可是比萍儿那丫头好多了。”安贵妃同其他妃子一边走,一边笑呵呵的说,嘲讽李莫鸢像一个宫女一样。
李莫鸢看了一眼安贵妃,其他的妃子为了迎合得宠的安贵妃都偷偷笑着,她倒是镇定,没有意思不怒,只是用话语淡淡的道:“皇后母仪天下,她身体安康也能让皇上不至于担心,可以安心打理朝政,莫鸢还恰好和皇后很投缘,难道尽心一些不行么?”
“是吗?”安贵妃得意洋洋,眼神里充满着讥讽,那意思好像是皇后能当几天皇后。
“莫鸢……”话没说完,皇后脸色微变,身子前倾,干呕起来。身旁的婷儿急忙搀住皇后,脸上现出焦急之色,抬眼望向莫鸢求助。
莫鸢几步走到近前,轻握住皇后的手腕,脉象一如早上,没有什么异常。
女人的直觉总是甚为敏感,尤其是关乎地位恩宠的事情,一丝一毫都不会放过。安贵妃脸色变了又变,几次张口被皇后的干呕打断,旁人也是瞧出七八分,窃窃私语,直等安贵妃给大家问个明白。
莫鸢轻抚皇后后背,婷儿遣人拿水漱口,总算是挺过一阵儿。
皇后缓了缓,直到涨红的脸慢慢恢复,安贵妃才虚情假意试探道:“皇后,这般遭罪,莫不是和妹妹一样,怀了皇上的骨肉?”
皇后也不跟她打哑谜,点点头,实话实说:“这几日皇上都在本宫那里歇息,照这个样子看,十有*是怀上了。”说完,抚摸着肚子,对一旁的莫鸢道,“莫鸢,本宫觉得身子乏了,这花不赏也罢,保胎要紧,回宫吧。”
说这话时,皇后没有配合出一脸倦态,相反,她自得于肚子中的孩子,故意不住抚摸。眼前的这些个妃嫔们,要不就是没有怀过龙种的,要不就是想怀也怀不上的,总之,气愤和嫉妒是一定。尤以安贵妃最甚,不是有那么句话“一山不容二虎”。同样,两个同样怀着龙种的妃子,暗地里较劲儿着呢。
皇后倒也想看看,同样的怀龙种,在皇上的心中,她相较安贵妃,到底谁的肚子更值钱。
“那红梅……”莫鸢又望了一眼扎在地上的艳梅,心中琢磨着回家的时候要不要同样种上一棵。原来所谓的一见钟情,不止发生在男女情事之上,人于植物也是一样。
皇后摆摆手,脸上现出无所谓的轻松:“罢了罢了,红梅处处皆有,不执着于这一点。”
刚要转身之际,皇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身旁的莫鸢道:“对了,给安贵妃准备的贺喜礼物呢?瞧本宫这记性,有了身孕之后,按捺不住喜悦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给忘记了。”
莫鸢把装有玛瑙项链的盒子递到安贵妃面前:“安贵妃,这是皇后娘娘送给您的礼物,特意为了庆贺您身怀有孕。”
安贵妃点点头,面上带笑,身旁宫女已然代她接过。盒子转交到安贵妃手上,安贵妃打开,眸子黯了黯,脸色上挂着一丝不自然:“这可是攻打外邦所获的战利品?怪不得瞧着眼熟,原来皇上把它赠与了姐姐,这么贵重的东西,妹妹怎么好意思收下?”
嘴上这么说,已经合上盖子,挥手让下人纳入囊中。
莫鸢眉眼弯弯,恭敬道:“皇后娘娘对安贵妃为皇上怀的龙种甚为欣慰,故此把这有医治百病功效的玛瑙项链赠与安贵妃,换句话说,皇后娘娘这是在保护皇上的龙种。”
莫鸢忽略掉安贵妃不悦的脸色和警示的眼神,搀扶皇后回宫。
安贵妃一路板着脸,回到寝宫又从下人的口中得知,皇上已经把皇后的宫殿移至凤延宫。早上,太医去给皇后看身子,号得喜脉。皇上得知后特意封了凤延宫自此归皇后所有,并伴随大量赏赐,连其下人都是人人有份。
一时之间,失宠的皇后因了龙种的缘故重新获得恩宠的消息,传遍皇宫内外。见风使舵的妃子齐刷刷把眼睛都盯到了皇后这边,有空没空都过来问候请安,试图和皇后攀得关系,从中博得皇上的喜爱或者其他一些附属利益。

  ☆、第一百一十八章 皇后娘娘,为什么?

这日,久没有喝汤药的皇后觉察出不对劲,把莫鸢叫到近前,摒去了所有下人,独留她一人。
“莫鸢,本宫既让你为本宫看病,对你是百分之百的信任,可是几天过去了,你为什么不继续医治本宫?”话中的试探和客气可见一斑,皇后,已经觉察到莫鸢的怀疑了吧?
莫鸢不置可否,既然互相有所怀疑,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
“皇后娘娘,莫鸢不是不医治,只是有一事不明,还请皇后娘娘明示。”莫鸢不阐明不明之事,大概是还想再看看皇后的诚意。
皇后没有说话,静等莫鸢的问话,到底还是有身份的人,顾及太多。
“皇后娘娘,皇上所送的祖母绿玛瑙项链,您怎么知道玛瑙是与众不同的白色?”一句话,把所有玄机和疑惑都倒了出来。
皇后没有否认,无神的眼睛瞬间有了焦距,直勾勾盯着莫鸢,间接地承认了自己在装盲。
“皇后娘娘,为什么?”莫鸢问道,“既然您信任我,也总该让医者知道病患的痛处所在,不论身体还是心理。”
良久,皇后都不说话,是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份了吗?不见得,莫鸢从她脸上瞧不见一丝一毫的愧疚之心,更多的是理所应当,准确的说,是一种欲罢不能的*驱使。她已经荣登高位,就算起初不获宠,地位权力在,又有什么是她不择手段想要获取的?
终于,皇后开口了:“为了云天,本宫那还在牢房中关押的可怜儿子。”
莫鸢皱眉:“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吗?”
皇后摇头:“女人一生求的什么?没有孩子的时候求份宠爱,有了孩子,孩子大于天,我替皇上喝下那碗毒药,实际上早就被婷儿换过了,根本没有任何毒性。之所以这样做,就是想让皇上内疚,就算在他心中我的位置早就已经由别人代替,本宫要的也仅仅是那一份愧疚。”
“有了这份愧疚,肚子里又怀了龙种,皇恩浩荡,本宫重新获得宠爱,凭借这两点,本宫就可以求皇上放云天出来。”
莫鸢心下凉风阵阵,身在皇室,身为后宫之人,当初说好的一世一生一双人,都败给了现实,败给了时间,败给了逝去的容颜。到最后,甚至要拿各种赌注来利用对方手中所掌握的权势去为自己谋得顺心和安宁。而所谓的赌注,亲身骨肉都在所不惜。
爱皇上,爱的太苦。莫鸢,一瞬间为后宫之女子莫名心酸。
自从皇后重新获得恩宠,一则是由于她的眼盲,二则是由于她为皇室又添了一员,皇上经常来到凤延殿看望皇后,聊聊家常,下下棋,甚至于比去安贵妃那里的次数和时日都长。这让安贵妃心中很是不平衡,几次欲要对皇上抱怨,都硬生生给憋了回去。
如今,安贵妃和皇后同时怀孕,安贵妃又没有其他的筹码能够让皇上在自己这边停留的时日稍微长一点。在她还没有找到合适的筹码之前,轻举妄动只会让皇上离自己越来越远。
这日,皇后压抑了很多天的话终于憋不住了。
婷儿带来糕点和御膳房新熬制的保胎汤,皇上端起亲自喂给皇后喝,皇后却是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皇上连忙拿起绢帕为皇后擦拭,边关切地问:“爱妃,怎么了?是不是汤太难喝?”
皇后娘娘摇头,摸索着像在找什么东西。皇上轻轻握住她的手:“爱妃找什么?朕在这儿。”
“皇上,”皇后眉眼间都是忧愁和伤感,泪痕一道道,擦都擦不完,任谁看了都要怜惜几分,“臣妾,臣妾恐怕是保不住这个孩子了。”说完,竟是呜咽起来,柔弱的好像风雨中飘摇的花朵,劲势再强一点儿恐怕就难保其容颜,彻底花枝摧残。
“爱妃,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皇上故作板起脸,想起皇后看不到,又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有朕在,怎么会保不住?况且他是我云涧国的皇子,上天都在保佑他,怎么可能会保不住?”
皇后娘娘的泪却是越来越多,说话都断断续续,吓得皇上不住的哄劝:“爱妃究竟在担心什么,告诉朕,朕乃一朝天子,还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解决的?”
皇后娘娘泪眼婆娑:“如今臣妾已是个盲人,怀了龙种亦是不能照顾,还要假借外人。更重要的是,唯一的一个儿子正被皇上关在大牢中,臣妾心心念念都在盼望能见到云天,看到他毫发无伤的在臣妾的身边。可是,皇上,臣妾知道太多的事情是他的不对,他总归是您的孩子,曾经的太子,臣妾的心头肉。求皇上开恩,放了云天吧,好让他时常陪在臣妾左右,让臣妾一解惦念之苦。”
皇上刚刚还一脸的担忧,如今闻言倒是慢慢恢复了严肃,脸上平静的没有一丝情感。
皇后能看见皇上的脸色,见他这样忙又改口:“臣妾只是过于思念云天,怕思念成疾会影响腹中孩子的成长,故此才说出‘怕胎儿不保’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还望皇上看在臣妾和腹中胎儿的份上轻饶过云天和臣妾刚才的无心之失吧。”
开始是以柔弱获得同情和怜惜,如今皇后看到皇上渐变的脸色,也放软了话语,凡事好商量,但是不要说的太过份,见好就收,这是皇后在后宫中长年磨砺出来的经验。
果然,皇上的脸色稍缓,重新拿起汤匙喂皇后保胎汤,这个时候,皇后知道,她最好是乖乖听话,缄默不语。
一碗汤顺利下肚,皇上为皇后擦了擦嘴角,让皇后靠在自己身上,这才缓缓道:“爱妃,事情总有个解决的办法,但是云天,决计不能在这个时候放出来。当初他所做的那些事,别说朕不会答应让他离开牢房,就是满朝文武官员也得给他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朝堂之上的事情,如果求情就可以办下来,那要律法何用?要皇权何用,这满朝的文武百官又是做什么吃的?对于云天,放与不放,看似是朕一句话的事,实际上是满朝文武官员的事。”
这当然是个很好的推脱借口,皇后知道,就算是皇上一句话把云天给放了,文武百官又能说出什么不好的言辞?无外乎是对皇上不满的积怨,细想,这不是皇后所该做的事情。这样求情,似乎真的是太过逾越了。
“不能放他,不代表爱妃不能见他。”看到皇后失望后垮下去的脸,皇上也是于心不忍,这些天因为怀孕,皇后受了不少罪,吃了吐,吐了吃,为了孩子还要强迫自己不断填食,就是怕肚中的胎儿营养不良。
莫鸢曾经对皇后说过,不管你多恶心,为了孩子都要忍一忍。
这不,莫鸢在御膳房为皇后研制了预防恶心的保胎汤,皇后吃后果然减轻了呕吐的症状。
闻听皇上有松口的迹象,皇后精神一阵,抓住皇上的手不觉用力了几分,脸上闪过欣喜之色,声音也因为高兴而增添了几分圆润:“真的?皇上说的是真的?臣妾真的能够见云天了吗?”
见到皇后的脸色瞬间好转,也不知是保胎汤的原因还是因为听到了能见到云天的这个消息,不管怎样,脸色好转对于胎儿有利无弊,对于皇上来讲,龙种相比百官,总还是有个轻重之分的。
“是,朕答应你,每个月允许你召见云天两次,这已经是朕的最大极限了。”这是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不会在群臣中造成对皇上的不满,又能满足爱妃的请求,有利于胎儿的成长。
即便是这样,皇后已经非常高兴了。毕竟,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能够让皇上做出让步,已经是非常不易之事。
按照皇上给的规定,每月中旬和下旬,皇后可以各召见云天一次。
如今中旬已到,皇后半卧在床榻之上,静等云天的到来。
一旁的小桌上放着金色熏炉,里面冒出烟雾袅袅,这是外邦特制熏香,于进贡之时朝贡给皇上安神用的。因了皇后怀孕,这种熏香经太医检查,没有对胎儿不利的成分,因此皇上赏赐给皇后安神所用。
皇后心心念念的都是自己的儿子云天,熏香哪里还管半点用处,见不到人,皇后是越发的心浮气躁,心中隐隐惴惴不安。
“怎么还不见人来?莫不是皇上传错了旨意?”皇后在这里暗自揣测,一旁的莫鸢看她耐不住性子,忙安慰道:“皇后娘娘莫要着急,事情总是有个程序的,可能宗人府那边需要证实一下,毕竟,假传皇上旨意是杀头的死罪,而不分真假盲目履行所谓的‘皇上’旨意,同样是要被砍头的。故此,宫中的人都很小心翼翼。”
经莫鸢这么一说,好像是那么个理儿,皇后耐着性子继续等着。
太阳眼看偏西,接近下午,依旧不见云天的影子,皇后索性让莫鸢去看看情况。却不料匆匆忙忙跑来一个太监,上前就跪地磕头,一个劲儿的请求皇后恕罪。
“你何罪之有啊?细细道来。”皇后压制住心中不好的预感,问道。
小太监哆哆嗦嗦道出了实情:“刚才奴才去请太子殿下,不料在为他梳洗打扮的时候,发现牢房之中的那人,竟然不是太子殿下!”

  ☆、第一百一十九章 冒充

“那是何人!”皇后声音不觉提高。
“小……小的不知。”太监重重把头磕在地上,口中不住求饶,“请皇后娘娘恕罪!”
皇后和莫鸢对视一眼,随即传旨:“把牢中的人给本宫带来,本宫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冒充太子!”
牢房中的人被带来,衣衫褴褛,血迹和肮脏并存,看样子在牢中的时日已经不短了。走路,举止,哪一点像云天,分明就是个冒牌货。
“抬起头来。”皇后说道,对一旁的莫鸢道,“帮我看看,是与不是。”
莫鸢不用看,来人一个劲儿的发抖就一定不是。
抬头,一张脸已经被太监洗净,长得倒是端的一脸清秀,但决计不是云天。
“回皇后娘娘,不是太子殿下。”莫鸢如实回禀。
“那你是何人?”皇后娘娘质问。
来人一看就是个孬种,问半天说不清一句话,显然已经被眼前的阵势给吓住了。
也是,皇后娘娘一副能把他给吃了的样子,当然,儿子被掉了包,见不到儿子,皇后能不着急吗?
好不容易,断断续续把所有的话联系起来,莫鸢和皇后总算听明白。下跪之人已经是个死囚,过不了多少时日就会被斩首,天天在牢狱中以睡觉度日。
昨天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的困,睡了一觉,醒来也没注意自己的牢房被调换了,却是看见又太监来为自己洗漱打扮,待太监见到他的面容时,吓得掉头就跑,还让看守的人把自己看严实了。
再之后,他就被带到了这里,而至于他究竟是怎么被调换了牢房的,一概不知。
皇后惶恐,会不会是安贵妃做的手脚,想让云天犯下更滔天的罪名,好置他于死地,彻底不能翻身。
莫鸢相较皇后,更为平静,无论怎样,这样关乎几个人命运的事情,不能草草下结论,云天,究竟是明知故犯自己所为,还是被他人陷害,最好在不惊动皇上的前提下,能够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太子殿下失踪,尤其是身怀重罪,万一被皇上知道了,这是多大的罪过!
皇后派人把牢房负责看守太子的牢头带来,追问:“大胆的奴才,太子殿下究竟去了哪里?亦或是被你们给害死了?看到他云天被废,连你们这种蝼蚁鼠辈都欺负到他的头上了吗?别忘了,他还有本宫这位母亲!”
皇后真的是生气了,扶住椅案的手上青筋暴露,显然,她把力气都用在和椅案较劲之上了。看的出,实在太过紧张太子殿下,所以才会这么失态,不然,以她母仪天下的身份,到底是不好和牢头这种叫嚣。
下跪的牢头比刚才那死囚害怕的更甚,额头上看得见的汗水颗颗往下滴,想擦又不敢擦的样子,只是皇后这么几句话,他登时瘫软在地上,连下跪都显得力不从心。
“皇后娘娘在问你话,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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