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庶女为后-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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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由此可见,她心中对莫鸢的芥蒂还是蛮高的。
嫣儿回来的时候衣服还在滴水,冻的瑟瑟发抖,萍儿不知发生了何事,因当时只是她一愣神儿的功夫,刚刚还在身边的嫣儿忽然就不见了,也未曾看见莫鸢吩咐嫣儿去买东西,如今嫣儿浑身湿透的回来,不禁让人联想到流烟在河面上打翻后被吞噬的那盏河灯。
莫鸢递上热茶,又吩咐萍儿好生照顾着,这才安然入睡。
不管怎么样,好赖已经完成了第一步,想要招降一个人,注意攻破是关键,否则,她又怎么会真心实意地和自己站成一队?
离庆王爷大婚之日不远,南府每人都发了新的布料做衣服。去参加皇室子女的婚礼,自然不能掉以轻心。
陌芊芊忽然心生一计,何不利用这个机会让莫鸢出丑呢。自己在南翼枫的婚礼上大闹一场,这次就让莫鸢成为众矢之的吧。
“哟,姐姐,这桃红色的服饰和你的气质简直天衣无缝,流苏也留的恰到好处,要说这不足之处啊,唯独缺了那么一个像模像样的头饰装饰。”陌芊芊不请自来,正巧碰上正在试穿新衣服的莫鸢。
莫鸢盈盈一笑,好像要把门口处落下的阳光尽数吸进眸子里,晶莹剔透,闪亮异常。
莫鸢纤细腰肢扭动着来到陌芊芊面前,亲热地拉着她坐进屋中:“妹妹怎么有时间前来,衣服都已经定制好了?什么时候穿出来看看?”
一连三个问题,陌芊芊只是低头研究莫鸢身上所穿的衣服,没有要回答问题的意思。
莫鸢一眼看到红绫手中捧着的琉璃盒子,忽然道:“莫不是妹妹来送礼物的?”
陌芊芊好似刚被这句话点醒,恍然大悟的样子:“对对,这是妹妹的一点心意,可为姐姐的衣服和打扮增色不少。”
红绫把琉璃盒递到陌芊芊的手上,陌芊芊放在桌上。
莫鸢淡淡一笑:“妹妹费心了,不过真是厉害,还未看我穿的什么衣服,就先断定头饰和我极度相配,妹妹未卜先知的能力果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陌芊芊听出话里的讽刺,强撑着面色打开琉璃盒,里面静静躺着一支由羊脂玉精心雕琢的叶子四片,有珠串穿连的簪子,细致、精美,是上等的好玉。
莫鸢着实感叹:“妹妹真是大方,把这么好的东西都留给我,我倒是没有什么相送你的了。”
陌芊芊见她收下,心中有些小小的激动,就等着在婚礼上看好戏吧。
送走陌芊芊,莫鸢把琉璃盒放到梳妆台的一角,照旧拿着自己以前用过的头饰在头发上比划着。
萍儿见了连忙走过去帮忙挑选,嫣儿则在一旁有些讪讪:“郡主,你怎么不戴公主送的那个头饰,很好看的。”
莫鸢看了她一眼,缓缓道来:“听闻过德妃娘娘吗?”
嫣儿看了萍儿一眼,迟疑着点点头,又摇摇头,不确定。
“德妃娘娘是庆王爷的亲生母亲,早在庆王爷生产之时难产而死。故此庆王爷人再怎么不好,对于亲生母亲的东西还是很珍视的。如今,这样东西落在了我手里,你说,我是戴还是不戴。要知道,这已经不是漂亮不漂亮的问题,而是成亲当日现场的混乱局面。”
嫣儿就是佩服主子这一点,思维敏捷,调理清晰,想事情总是比别人快好多,也全面好多。
萍儿接话接的有些迟疑:“郡主的意思是,这场指婚本来就是您所造成的,现下又带着庆王爷母妃的头饰来招摇观婚礼,摆明的挑衅,搞不好会引起现场的混乱……”
“甚至于比八月十五那日更乱?”萍儿还未说完,嫣儿就接下了话茬。
莫鸢欣慰地点点头,起码自己身边还是有动脑子的聪明人,不像红绫,急功近利,毛手毛脚。
“可是,收下不戴,会不会……”萍儿怕到时候陌芊芊又捉住这个把柄不放。
“就说时间急了,何况是新带来的,怎么会突然间觉得习惯,赶时间的情况下,更是忘的一干二净。”要说莫鸢,总是能把谎言说的很圆满,让人想在鸡蛋里挑骨头的气都没处撒。
☆、第一百三十七章 羊脂玉簪子
这也不失为个很好的理由,虽然牵强了些,可若是陌芊芊再捉住这个不放的话,在外人面前,未免显得也太过小肚鸡肠了。
只怕是经历了八月十五那日的事情之后,陌芊芊对莫鸢的看法相较之前大有改观。论相貌,她险胜都不足,论头脑,她的心机也略逊一二,在没有胜算的前提之下,见了莫鸢顶多逞个口舌之快,却不足以扳回局面。
莫鸢懒懒地看了两眼铜镜中的自己,脑海中蹦出一个词“红颜祸水”,虽不足以覆国,却足以让南家祸乱四起,这样想着,嘴角不自觉忽而挑起冷冷的嘲讽意味的笑容,待反应过来的时候,只瞧见镜中除了自己的面容之外,还有萍儿那个已经呆滞的惶恐之情,正举着梳子迟迟不肯下手。
“郡主……”许是没有见过这样的郡主,疑惑和惊恐满满写在稚嫩的脸上,看的出她在竭力掩饰,只可惜,掩饰的功底不好,到底还是让莫鸢捕捉到了她眼底的惶恐不安。
不由得,莫鸢想起她“秀外慧中”的前世。
恐怕,“秀外慧中”这个评价对于一个已是有夫之妇来讲算是最中肯保守的评价了,可就是这样一个贤良淑德的女人,最终还是沦为了女人之间争宠夺权的牺牲品,不外乎就是太过软弱好欺,太过善良无害,太过没有心计。
如今,她要用自己善良无害的外表去迷惑所有的人,利用心底的仇恨为前世的自己和儿女报仇。只是一个闪念而过,就在镜中留下了稍稍邪恶又媚人的笑意,萍儿的敏感让她捕捉到了自己的微妙变化,却何以就惶恐成这样?
“萍儿,你怎么了?”莫鸢恢复一如往初的和煦笑容,闲闲问道。
只是一个晃身,眼神的脸就生生变了模样,萍儿也有些怔仲,真的以为刚才的自己只是太过神经,只因为郡主对陌芊芊使得一点小心思的回击就把郡主想成是恶人,着实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随即,萍儿连忙笑着掩饰:“郡主,奴婢只是觉得那头饰不用太过可惜了。”
莫鸢又忘了两眼琉璃盒中的头饰,颇为赞同:“嗯,不戴的确太可惜了。”盖上盒子,素手一执,递到嫣儿面前,懒懒道,“给流烟送去吧,就说是是公主送的,切记,让她前往不要辜负公主的一片好心啊。”
嫣儿蹙眉,有些不高兴:“郡主可真够大方的,转手就送出去了,还不带借花献佛的,还把功劳都揽在了公主身上,直接说是您送的不行吗?”
莫鸢假意向外推了推她:“让你去你就去,哪里那么多的废话。”眼睛里却分明是别有深意的笑意。
嫣儿不情愿的走了。
萍儿不动声色,继续为莫鸢梳头。
“萍儿,你觉得,公主这个人怎么样?”莫鸢盯着镜子中的萍儿,忽然开口道。
萍儿不明所以,扫了眼镜中那双含着笑意的丹凤眼,忽然觉得一阵凉风吹过,仔细想着该怎么回答。
“公主,人挺好的。”简短的回答,根本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作用,和沉默无异。
莫鸢望着她,眉眼弯了弯:“那我呢?”
今天的问题好奇怪,萍儿仔细揣测,说道:“相较公主,自是高出一筹。”
“哦?何出此言?”
萍儿拿梳子敲了敲额角,似是在思考:“论外貌,郡主比公主漂亮,又温柔大方;在处事方面,八月十五那日,大家给了个最公正的判断,您知书达理,以大局为重。”
萍儿很惜词,旁的一句也不多说,拍马屁也拍的不得罪任何一方,即便话里话外都是对莫鸢的褒奖,却只是用一个“比”字,还有对莫鸢出色的赞扬,对公主,则是没有一个贬义之词,更何谈得罪?
这样的谈话,就算落进了陌芊芊本人的耳朵里,也着实揪不出半点差错。
萍儿这个丫鬟,说她心思缜密吧,有时候还装傻,说她胆小怯懦吧,还蛮会办事说话,确是以柔弱的外表欺骗了太多人。
莫鸢只是笑了笑,也并未再接话,任由萍儿为自己打扮,静等流烟的到来。
嫣儿送去之后,流烟打开琉璃盒,看到其中的簪子时,实实在在怔了片刻。
“这是公主送给我的?”流烟不确信,盯着嫣儿问道。
嫣儿心想,这么好的东西不相信是不是?
“啊,对呀。”嫣儿回答的理所当然,理直气壮。
“可为什么不是红绫姐姐送来?”流烟怀疑地目光凝视着嫣儿。
嫣儿真想望天翻白眼:“你成亲那天,公主让你出了那么大的丑,以为你决计会记恨在心,为了表达歉意,特地托我们郡主把这簪子一定要送到您的手上。”
流烟目光黯了黯,她何止是记恨在心:“这样啊。”
嫣儿施施然施礼就要告退,被流烟叫住:“等一下,我正有事要找郡主。”
嫣儿心道,难不成她不相信我说的,还非要和郡主对峙一番?不过略一思索,又放心了,想来郡主那么聪明的玲珑人儿,自是能把这话圆回来的。
嫣儿跟着流烟身后,把琉璃盒子拢于袖中,为了以防万一,被公主知道郡主把她送的东西转赠,一定又会找郡主的麻烦,不仅会让公主更加敌对郡主,还会让流烟对郡主的别有用心做揣测。
一切准备就绪,莫鸢站在镜前翩翩然转了一圈,饶是天天见郡主的萍儿也禁不住由衷地夸赞。郡主,的确是个美人坯子。
“郡主,流烟来了。”人还未到,声音先到,嫣儿还算聪明,知道提醒一下。
莫鸢盈盈一笑,举步来到外厅,眉目喜笑,眼看着流烟缓缓步入厅堂。
今日阳光正好,流烟的肚子还未凸起,却隐隐已见了臃肿之态,尤其是流烟走路的样子,很显然,她是极其珍视腹中的孩子的。
流烟还未进门,远远就瞧见一抹艳丽的桃红色,于秋季的萧瑟中显得尤为醒眼。不得不说,挑选这个颜色,不过于艳丽,亦没有秋季的肃穆,配庆王爷的婚宴,的确适合的紧。
踏入厅堂,终于看清莫鸢的装扮,心中又结结实实惊叹了一把。
以往看惯了她素雅的装扮,八月十五那日又见到了她惊艳的一面,确是把自己给比了下去。现下,又见到她温婉贤德,妩媚动人的一面。
桃红色配极了她脸颊两侧的浅浅的腮红,似有还无的感觉,本来身段就好,淡淡的粉红色更能衬托出她的纤弱无骨。举手投足,典雅大气,眸眼深处,深不见底,好像一个偌大的漩涡,要把人吸进去,更可怕的是让你心甘情愿的被吸进去。
莫鸢面上的笑容太过无害,无害到几乎让她瞬间忘记八月十五那日她扫到的那个略有些狠毒的笑容,或许以为那根本就是错觉。
可是怎么会是错觉,不然在中秋那晚赏灯之时,她和自己所言的又意义何在?
“流烟见过郡主。”流烟盈盈施礼,莫鸢不等她弯下腰去,连忙上前扶住她:“妹妹无需多礼,不久将是一家人,你又为我们南家喜添人丁,是个大功臣。现下有身孕在身,更无需行礼。”
流烟不找痕迹地从莫鸢的手中把自己的手抽走,浅笑道:“多谢姐姐,日后还望姐姐多多照顾。”
这不若就是一句客套的话,流烟无意说出,倒是被莫鸢抓住了话机,兜手又拉着她走进内寝,相互挨着坐在床榻之上,遣嫣儿去置茶水。
萍儿见状,知趣地退了出去。
琉璃盒子已然被嫣儿放在了梳妆台上,莫鸢起身拿到流烟面前打开,取出羊脂玉簪子,在流烟的头上比了比。
“妹妹带这个确实好看,为什么又拿了回来?”莫鸢把簪子放回,琉璃盒子搁置一旁,倒是盯着流烟静等她的答复。
流烟看着莫鸢,不明白一个女人怎可以生的这样美。言行举止,完美地毫无破绽,随意的浅笑低吟,举步拢袖,简单却实在招人眼球。不得不承认,在流烟见过的所有女人当中,再无一人可以将莫鸢媲美下去。
当一个女人彻底承认另一个人比自己强的时候,心中的防线和坚守多多少少也被击溃了一丝。莫鸢的手轻轻拂过流烟的侧脸,将她耳鬓的一缕碎发拢在耳后,没有放过流烟神色上一闪而过的警惕和身体上的闪躲。
莫鸢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做的,无非就是坚持和不断制造让她相信自己的事件与机会。
精神上已经得到了进步,流烟需要的只是一些事件来刺激她相信莫鸢,就算达不到信任的合作关系,起码要让她知道,在利益之上权衡利弊,和莫鸢相交比与陌芊芊相近更有利的多。
“虽然我很少踏出南府大门,宫中的一些事情也听郡马提起过。”流烟看了一眼琉璃盒子说道。
莫鸢心中了然,看来南翼枫对她还算不错,连宫中一些隐讳的事情都毫不隐瞒的告知了她。
“这羊脂玉簪子是已经逝去了德妃娘娘的遗物,公主送我这个,恐怕别有用心吧?”在莫鸢面前,流烟有所保留有所倾泻,莫鸢是个聪明的人,从她的一言一行中得以看出,又何须与她隐藏自己的心中所想。况且,莫鸢曾经在宫中居住过,又是太后钦点的郡主,德妃娘娘的事她自是知道的,甚至比自己知道的更详细。
公主把这个赠与自己,让郡主当中间人,郡主看过之后自是也知道其中的厉害,不若就是看看自己的选择罢了,如今她做出了选择,倒要看看郡主是如何看待。
☆、第一百三十八章 下毒
嫣儿把茶水端来,莫鸢替流烟接过,轻轻放在她身侧的桌子上,又接过自己的茶盏,两手配合,冲着茶水淡淡吹了口气。
薄唇微启,总感觉她那一口气,整间屋子弥漫的都是唇齿之间的芳香。
意识到自己又走神了,流烟连忙端正身子,端起自己的茶盏,还算淡定地品茶,却有些讶异道:“姐姐,这是什么茶,怎生和我以往尝到的都不一样?”
莫鸢勾起嘴角,眉眼弯弯,把茶盏放在桌子上,下巴一点茶盏:“就是刚才奉茶的婢女,嫣儿的。早先回家探亲的时候从家中带回来的,都是新鲜的茶叶,当然不一样。”
流烟不觉又轻抿了两口,很难说到底是因为这茶真的好喝,还是因为避免和莫鸢眼神交流或者交谈。
莫鸢看流烟略显局促的样子,待她终于把茶盏放下,轻轻擦了擦嘴角的时候,才执起她的手,领着浑然不知所以的她走到梳妆台前,轻轻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在梳妆台前。
“你看,眉眼秀美,鼻子坚挺,小巧玲珑,樱桃小嘴,端的是个大家闺秀的胚子。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段有身段,知书达理,在孟老夫人身边那么长时间,又兼顾懂很多人情世故,处事自是不在话下。更重要的是,郡马疼你,爱你,现下你为南家怀着宝儿,多少人眼红你的好运!可是,在这明枪暗箭当中,妹妹可知道如何保护自己,还有腹中的孩子?”
一番话,既肯定了流烟的姿色和内在,又肯定了南翼枫对她的感情,还有南家对她的重视,以及自己对她的艳羡。可以说,莫鸢的这一番话,实则是在讲,流烟现在已经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了,眼下最主要的是不要让某些眼红的人暗中谋害自己。
而“某些眼红的人”她意指的人除了陌芊芊无第二人。
流烟的能力和势力自然有限,莫鸢的言外之意无外乎让她找个靠山,既是攀附,亦是互相辅助,毕竟,两个人的力量总好过一个人。
流烟聪明,怎么会悟不出这一点。
“姐姐真会说话,不过,姿容和身段与姐姐比相差甚多,要说处世之道,妹妹还需多像姐姐学习,至于郡马爱谁,不用说,大家都有目共睹,我腹中的孩子是南家的命根子也是我的命根子,妹妹定当用生命来保护他。”
流烟一句句反驳,是真心话,也是实情。
莫鸢在镜中看到流烟脸上的平静,只是平静的背后掩藏着异样的波涛汹涌却是莫鸢不用看也晓得的。毕竟关乎她自己的命运以及孩子今后的生存问题,流烟不可能不思前想后,现在这些嘴硬的话,只是权宜之计,她们都清楚,只要莫鸢有收纳的心,流烟随时都可以归降。
莫鸢打开自己的梳妆盒,一边打量着镜中的流烟,一边思量着从梳妆盒中拿出头饰和耳坠、项链之类的与之相匹配的。
“妹妹莫要谦虚,他们男子讲究那些个外貌之姿,非要论出个一二,我们同是女子,自是知晓内在对于一个女子也是必不可少。这些个劳什子……”
口中说着,莫鸢的手没有停下,拿起头饰在流烟的头上比划着,看了又看,摇摇头,又换另一个。
“这些个劳什子都是用来装饰的,没有实质性的作用。俗话说,母凭子贵,女人,总有色衰的一天,到了那个时候,没有美貌了,难不成就要接受被夫婿抛弃的事实吗?”
莫鸢这话说的平静无波澜,听在流烟的耳中却是分外凄凉,脑中自然而然构建起莫鸢所说的画面,心中一颤,身子也跟着一震。
莫鸢假装没看见,给她插上一只素色白玉簪子,转身又从桌上早就摊摆出来的耳坠当中挑选耳坠子,口中依旧不停:“年轻的时候争一些也就争一些吧,年纪大了,再想争,就算是再有手段,也没有那资本了不是?这就是重外貌的结果。”
莫鸢说的话句句在理儿,流烟没有反驳的理由,关键是她已经陷入莫鸢给她营造的氛围中无法自拔。
同样的一对碧色珠玉叶形耳坠换下了流烟原先的墨紫色的玛瑙耳坠。
莫鸢又给流烟重新点燃朱唇,抹擦了腮红,这才走到她的身后,看着镜中焕然一新的流烟道:“看看,女人外秀用于抓人心,内秀用于作为你姿色衰退之后的保障。是不是变得感觉不一样了?”莫鸢的语气突然转的欢快,把流烟从沉思中打醒,这才抬眼看向镜中的自己。
果然,打扮是要用心的。
往日总是看到莫鸢穿着妆容径直不落俗套,原来是要搭配得当,而不是将美丽的东西简单的罗列到一起,那是堆砌,不是打扮。
瞧瞧现在的自己,腮红适当,淡雅清纯,朱唇微抿,本来就是樱桃小嘴,现下更是精致剔透。头饰上抹去了自己原先惯常的艳丽色彩,适当点缀了一些素色搭配,看起来也不是那么冲撞颠倒。再加上两旁灵动的耳坠,活脱脱的小家碧玉形象。
“果然还是姐姐心灵手巧,也难怪平日中总是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流烟如是说道。
两人在镜中四目相对,言外之意不言自明,说到底,流烟自成一派,还没有打算和莫鸢同为一族。
莫怨淡淡一笑,站起身,只说了句:“妹妹,你的顽固不化和当初的我有一拼。”
人啊,总是要经历一些痛才懂的如何委屈求全保全自己和身边的人。
不论怎样,看到流烟在自己的言语中接二连三神游其中,被自己动手改造出来的形象惊叹到,她越发有自信能让流烟心甘情愿地纳入自己的麾下。
流烟从莫鸢的院子中出来的时候,发饰和耳坠皆为莫鸢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