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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重生之庶女为后-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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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氏径直奔向了莫鸢的院落,连孟氏都无从告诉。
萍儿眼尖地看到梅氏夫人的身影,站在门口,边翘首边对正在悠然喝茶的莫鸢道:“郡主,你说的太对了,梅夫人来了。”这话说的甚为没有底气,待梅氏走近的时候,萍儿却是忽的转身走到了莫鸢的桌旁,掂了掂茶壶,说道:“郡主,奴婢去续茶。”
“等一下,”莫鸢叫住了她,“今儿个来的不是客,没有那么多的待客之道,你站在旁边听着,好歹也算是多个见证者。”
萍儿无法,只得缓缓将已经拿起的茶壶放回原来的位置,站在了嫣儿的身边。
嫣儿诧异地看着她:“你怎么和我站在一起,往常不都是站在郡主那边吗?今天的你是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萍儿笑笑,赶紧换到了原来的位置,却是离梅氏更近,两人相对视的机会更多的方位。
嫣儿撇嘴:“审犯人又不是审你,你笑得那么凄惨干嘛?”
萍儿没说话,低着头望着自己的脚尖。
嫣儿这话是故意说与梅氏听的,没指名没道姓,话中却实实在在寒碜了梅氏是“犯人”。
梅氏也不和她计较,和莫鸢对视,目光没了先前的坚定和故作的温和。
“大娘别来无恙,是否因为听闻我从死牢中释放出来,心中牵挂更甚,故此来看上一看?”梅氏盯着莫鸢久久不说话,莫鸢唯有淡淡笑笑,开场白说的实在是别有深意。
“嫣儿,给大娘看座。”莫鸢没有让梅氏坐在早就陈列的座位上,而是让嫣儿单独给她辟开一个椅子,放在屋中的正中央,和莫鸢对视而坐。
这样的感觉,任是谁都能感觉出其中的异样和这异样中的屈辱。
像审问犯人一样审问自己的大娘,莫鸢算是有史以来的第一人,也算是间接承认了嫣儿刚才所说的话,梅氏即是莫鸢审问的犯人。
半晌,梅氏盯着放在自己身侧的椅子,冷笑:“郡主这是何意,大娘不过是来看望你,顺道打听一个人,这样的礼遇似乎不合乎情理吧?”
莫鸢眉毛微挑,手执仅剩的一杯茶悠悠晃动,纤纤玉指晶莹剔透,甚至于比那青花瓷的茶盏更光滑白皙。
莫鸢的美,不止是外貌之美,气质的灵动,体态的韵味,心思的缜密和巧妙,再加上遇事的沉稳机智,都不是李玉宁能比得上的。
本想一石二鸟,不料今非往昔,莫鸢的聪明远远在自己掌握之上,她背后的力量也不是自己能估量的,不然,何以进了死牢的人居然能在一夜之间被放了回来,并且毫发无伤?
本想为李玉宁铺路,奈何一路走来,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想想,即便如此,她也不能连累女儿丝毫。
“那依大娘所看,如何做才合乎情理?”莫鸢反问,挑起的眉毛依旧耸立,连带周身散发的都是挑衅意味。
梅氏没有说话,反倒是在为她准备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大娘脸色不是很好,不舒服吗?”
即便早知来到这里会是这个结果,可是到了临头,依旧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倒是莫鸢,不住地诱导梅氏说出真话。
梅氏摇头:“听闻昨日贵妃娘娘分娩,郡主因犯了罪被皇上打入死牢,不知现今如何?”
莫鸢一撩衣袖,似是把完整的身段展现给梅氏看:“如大娘所见,我很好。”
“可是因何入狱?”梅氏问到重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莫鸢。
莫鸢回望着她,四目交汇,太多的信息掩藏不住,倾泻而出。梅氏的紧张一览无余,莫鸢的了如指掌也尽数被梅氏看得一清二楚。
彼此清楚对方的心中所想,手中筹码的大小,高低立现,梅氏能做的,是让所受牵连之人降到最低,尤其是不能牵扯到自己的女儿。
“我的衣服上沾有红花,致使贵妃娘娘分娩的时候血崩,差点造成一尸两命,故此皇上愤怒异常,把我直接打入死牢。”莫鸢描述的平淡无奇,仿佛这件事的当事人并不是她。
也正是由于这份淡定,让梅氏心中仅存的唯一希望破灭。莫鸢这般笃定,自然是已经掌握了自己犯罪的所有证据,现在差的,恐怕就是自己的投案了吧。
“但凡是进入死牢的人,没有人活着出来,郡主是因何而被释放的?”就算死到临头,最好也做个明白人。
“太后闻听此事,知道我有冤屈,事出有因,故此也就把我放出来,专门调查此事。而后盯着梅氏又道,“话说,衣服还是大娘派婢女从大姐屋中拿来给我的,莫不是大姐在衣服上做了什么手脚?”
梅氏连忙摆手摇头:“郡主莫要污蔑庆王妃,自从嫁入庆王府之后,她已经很久没有回李家了。”
“可是,据庆王府的下人们说,大娘曾经在不久之前去过庆王府,不知所为何事?”莫鸢声音放轻,却是令梅氏更加胆寒。
莫鸢,究竟在庆王府布置了多少她的眼线,以至于自己的和李玉宁的行踪她都看的清清楚楚。
“无非就是当娘的想念女儿,过去看看而已。”梅氏佯装底气十足,说出的话,声音虽大,也是事实,却渐渐没有了说服力。
“哦,看看而已。”莫鸢重复着梅氏的话,“只是看看,就要找个替罪羊,让贵妃娘娘滑胎?若是我记得不错的话,你们母女的对话中应该是有这些吧?”
莫鸢讲完,再看梅氏,已然脸色大变,瞪大眼睛指着莫鸢:“你从何处听来的这些谣言,简直就是污蔑,污蔑!”
莫鸢没有接她的话茬,转而问道:“对了,大娘今天来除了看我,不是还要打听人吗?打听哪位?”
梅氏刚才的情绪还未平复,气喘吁吁,本以为露馅了,听闻莫鸢自动把话题转移了,她倒是乐得缓上一缓。
“那日为你拿衣服的婢女,一大早就不见了,有人看见她出现在南家附近,顺道过来看看,郡主要是看见了,记得知会一声。”梅氏平复心境,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
莫鸢倒是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显然,梅氏心中的猜测不假,果然,婢女已然被抓了起来。
跟了自己这么多年,梅氏自是知道婢女的性格,可凡事总有个万一,针对皇上的问题上,再加上莫鸢的狠毒之心,这个万一非成立不可。
“不仅看到了,”莫鸢把最后一口茶喝尽,唇齿间溢出一片青色的茶叶,莫鸢缓缓取出,起身把它放进了盆景中,当作肥料,“而且我还请她来喝了一杯茶。”
“那现在她人在哪里?”梅氏自知白问,人都是这样,即使到了绝望的边缘,也总还抱有一丝希望能够柳暗花明。
“大娘真的想知道?”说话间,莫鸢已经走到梅氏的身边,围着她转了一圈,最后站定在梅氏的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在皇上关押我的死牢中。”
梅氏脸色暗下去,浑身仿若不经意地震颤了一下,木质的椅子也跟着颤了一颤,拿着绢帕的双手搅在绢帕之上,紧紧缠绕,指节泛白,看得出来,她在极力压抑自己的情感。
“大娘难道没有疑问,为什么她会在死牢中,究竟犯了什么罪,何至于押送死牢?”莫鸢欺身,盯着梅氏的眼睛。梅氏双目躲闪,言辞闪烁,试图做最后的挣扎:“这,她做了什么事情,我又怎么会知道?”
莫鸢冷笑:“大娘不知道吗?可是她说是您让她做的,莫不是大娘记性不好,连这都忘记了?”
梅氏佯装一脸茫然:“我让她做什么了?”
起先你装模作样也还罢了,现今事实都已经摆在面前,你都没有退路了还在这里装腔作势,莫鸢懒得和她在兜圈子,直切主题:“我的衣服上的绣线曾经浸泡过红花,这件事大娘知道吧?”
梅氏只得点头。
“您让她做的就是这件事。”莫鸢见梅氏仍旧一脸茫然,索性道出所有,“红花能致使孕妇滑胎,大娘是过来人,不应该不知道,可是您让我穿上这件浸泡过红花的衣服回到南家是何用意?我想,不用我说您应该也都知道了吧。”莫鸢半含蓄半直白的把事情讲明,看向梅氏时,却见她面上现了少许的得意之色。
“没错,这件事是我让她做的,可是这又怎么样呢,谁知道贵妃娘娘就正好在那一天分娩,而她分娩的时候你又恰好在?仅凭这一点就断定我和婢女是罪魁祸首?”分明是垂死挣扎,梅氏却说的理直气壮。
梅氏大概断定莫鸢拿捏不到她的软肋,故此才会虚张声势。
莫鸢望着梅氏投向自己的得意目光,心中觉得好笑至极,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已经展露一半的真相,她觉得自己还有遮掩的能力吗?
“大娘,你这话说的严重了。我自是没有这个能力,不过,皇上自有他的论断依据,我们又何必在这里争抢既成的事实?”莫鸢话音刚落,门外就响起了太监尖锐的声音:“皇上驾到——”
莫鸢微微皱眉,她一直不喜欢的就是这个拉长的声音,总有种杜鹃啼血的声嘶力竭,不如它动听,却还这般的不要命。
身为奴才,就要恪尽奴才的职守,为了宠爱,为了地位、权势,总是要相应的付诸谄媚和尊严。谄媚廉价,尊严无价,只有死过一次的人才知道什么最重要,也因为知道,便更加懂得采取手段获取自己的想要的,相比这些还在争抢道路上的人,她的唯一优势就是什么都不怕。
死过一次的人,还有什么可怕的。
梅氏闻听皇上驾到,吓得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来,好不容易稳住身形,颤颤巍巍扶着椅子背站起来,未等回身,皇上已经路过她,来到了首位之上,撩衣端坐。
莫鸢盈盈下拜,对萍儿一使眼色,萍儿忙不迭取过茶壶去沏茶。
“案件进展的如何?”皇上刚刚下了早朝,没有功夫和莫鸢整那些有的没的,甚至于茶水他都没有等候的意思。
“回皇上,现下已然全部明了,还望皇上明鉴。”莫鸢回答的声音清脆响亮,相比平日里的娇弱,现在的她更令梅氏胆战心惊。
全部明了?
明明刚才还有问题没有解决,她就要定自己的罪吗?
历史上的空穴来风不是没有,可这是在皇上面前,没有证据平白订自己的罪,皇上岂是那种容易被骗之人?
梅氏心中敲鼓,既担忧又害怕,担忧的是莫鸢手中除了那名婢女之外还掌握了其他的证据,害怕的是自己终究逃不过牢狱之灾,更甚者,直接被送上了断头台。
皇上的目光淡淡掠过梅氏,已经见过太多这种事情的王者,单从梅氏的神态和表现细节的小动作之上,一眼就能看出事情的端倪,自然知道此事和梅氏脱不了干系,多余的话一句未说,理都未理梅氏,直接道:“莫鸢,把你的证据呈上,直接开始吧。”
莫鸢应声,一掌击过,从门外走进来一个丫鬟,是南家的。
“这是南家的厨房中的烧火丫头,她能证明昨日梅夫人的确派人来请孟老夫人去看戏,其中还包括贵妃娘娘。怎料,去看戏的,除了梅夫人未去,其他二人都去了。而我则被通知去看望娘亲何夫人,怎料衣服被毁,换上梅夫人为我准备的新衣,然后往南家赶回。”
莫鸢缓缓叙述,没有急于证明清白的焦急和不耐。梅氏闻听,心中有什么东西应声碎掉,她或许猜到了事情的结局,只是没有想到,结局到来的这么快。
“而恰恰在我回来之后,贵妃娘娘分娩,而且是难产。这样的巧合一点都不难解释,曾经在一次偶尔的谈话中,贵妃娘娘透露了太医告诉她的接生时间。这样关键的时刻,记下的恐怕不仅仅是贵妃自己,还有别有用心之人。”说这话时,莫鸢下意识地扫了一眼旁边一直端庄站立,双手却搅在一起打颤的梅氏。
“宫中太医医术高超,他们定下的分娩日自然相差时日甚微,再加上贵妃娘娘所食用的一切食物和茶水,都有专门的人员进行试吃和试喝,且要经过太医的检查,故此排除了在食物中投放催生药物的可能性。”
“算准了分娩时间,我又换上了浸泡过红花的衣服,略懂医术,自然会在贵妃娘娘分娩的时候出现在房中,也必然会近身贵妃娘娘,对娘娘造成伤害,重则一尸两命,轻则血崩。”
又是一掌击过,精瘦的精卫军带着当初毁掉莫鸢衣服的婢女走了进来。那婢女腿脚发软,几乎是被精卫军强行拎到皇上面前跪下的。
虽然一早就料到她已经被莫鸢抓了起来,但是现下真的看到她这副样子,心中仅存的一丝丝希望也破灭的一无是处。连同她,也背叛了自己。
经过梅氏身边的时候,婢女头都不敢抬,蔫了吧唧地跪在黄上面前,还问等莫鸢说什么,皇上问什么,婢女一下跪就忙不迭地招供:“回皇上,回郡主,一切都是梅夫人指使奴婢做的。把衣服的绣线浸泡在红花中,然后故意划破郡主的衣服,让她穿上这件衣服,究竟为何用奴婢并不知道,只是按照梅夫人吩咐的行事而已。求皇上开恩,饶了奴婢吧。”
皇上脸色微变,强压着怒气看向梅氏:“她们说的可都是真的?”
梅氏“扑通”下跪,恨不得不头埋进地下,哆哆嗦嗦道:“回皇上,是真的。”
“啪!”皇上拍案而起,怒指梅氏:“最毒妇人心,说,你因何要害安贵妃,还要嫁祸在莫鸢身上!”
因何?难道说是因为发现安贵妃和陌云廊通奸,腹中所怀的孩子是陌云廊的,为了巩固李玉宁的地位,争得宠爱,故此才下毒手?
如此这般,不但有谋杀之罪,还要罪上加罪,加上一个污蔑之罪,更是百口莫辩。
若是和安贵妃与陌云廊斗,自己唯有一死。梅氏把心一横,盯着面前的黄色鸾凤靴,一字一顿道:“回皇上,老身从未有害人的心思,请孟氏和贵妃娘娘看戏纯属偶然,老身是因为府中出现了些异况,何夫人生病,身边没个利落的丫鬟,故此才留下来照顾她。这点郡主也可以做证明。”
梅氏把责任尽数都往莫鸢的身上推,“再者,红花有特异香气,又能活血通经的功效。当初给玉宁制作衣服的时候,只是想着她身体自小羸弱,这才浸泡过红花。而后来把衣服拿给莫鸢的时候,老身也曾经提醒过她,奈何是她自己不甚小心,造成如今的局面,却要把罪过尽数强行压制在老身的身上,若是这般,老身也无话可说。”
梅氏把责任推的一干二净,问题的关键是,梅氏并没有对莫鸢说过衣服曾经浸泡过红花。而刚才她也提到,红花具有特异香气,身为对医术略懂的莫鸢,即便梅氏没有说,又怎么可能闻不出来?
所有的问题和疑点,重新跑到了莫鸢的身上。
莫鸢唯有淡淡笑笑,看来梅氏假装的“好记性”又开始作祟了。
被浸泡过红花的衣服晒干之后因为晾晒早就散去了红花的味道,莫鸢当时心思又不在衣服之上,自是不会察觉。梅氏所言的,曾经和她说过,莫鸢更是嗤之一笑。
不管真假,在当时只有两个人的房间中,又有谁会证明她究竟是否说过?
案件陷入了僵持之中,双方的拉锯战对莫鸢没有丝毫的有利点。
“莫鸢你还有什么要说的?”皇上把目光投向莫鸢,莫鸢则缓步走到那婢女身边,指着她:“你说,往日里,李玉宁经常穿什么样的衣服?”
婢女不知她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却还是依言回答:“色彩艳丽,凸显醒目的衣服。”
“那你拿给我的衣服是什么样的?”
婢女恍然:“色彩素雅,清新脱俗的。”
莫鸢侧头看向另一侧的梅氏:“身为一个母亲,自然比丫鬟更了解自己女儿的穿衣品味,如何还会做到明知故犯,这件衣服,究竟是为了庆王妃准备的,还是为了我准备的?”
“那日我的衣服损坏,可是你故意为之?”莫鸢再次问婢女。婢女点头称是。
莫鸢点头,回禀皇上:“皇上,现下一目了然,若不是别有用心,又怎么会故意划破莫鸢的衣服,换上浸泡过红花的衣服?”
梅氏闻言忙不迭道:“皇上,老身真的并无其他心思,李玉宁已经身为人妇,总该有一些素雅的衣服收敛她的性子,如今她不是也被太后派去了寺庙中带发修行吗?老身做这些素雅的衣服只是为了她修行回来之后的穿着打扮,必定经过寺庙的洗涤,心性总会有些变化,并无郡主所言的那般严重。”
这样说来倒也是合情合理。
“梅氏,你最好清楚你在说什么,事实面前,永远容不得虚假!”沉默已久的皇上终于发话了,却是对梅氏说出这样的话。
梅氏本就抱着必死的心来的,闻听这话,吓得浑身一抖,竟是连杵在地上的双臂都不足以支撑自己的身体,险些倒下去。
突然,梅氏仰起头,大声道:“皇上,现今郡主已经认定是老身陷害她,可事实上,老身确实是清白的。不管怎么样,衣服绣线是老身让婢女用红花浸泡过的,也确实是老身提供给郡主的衣服,老身也的确请孟老夫人和贵妃娘娘去看戏,若所有的一切都是老身一人所为。可的确没有害人之心,若是皇上不相信的话,老身愿以死明志……”
话未说完,起身撞向墙壁。
莫鸢大惊,试图喊话精卫军去阻止,不料,回应她的竟是精卫军别过去的面孔。他们不想救她,故意不救她,为什么?
是陌云清,精卫军纪律严明,若非不是他下令的话,精卫军此时早已经出手制止了梅氏的行为。
“嘭”
沉闷的声响过后,是颓然倒地的梅氏。
额头上鲜血顺着脸颊往下淌,双目微睁,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在场的婢女太监皆是吓得惊叫起来。
莫鸢站在原地,蓦然心中腾升出一股悲凉,这就是自己要的吧,把当初她们加诸在自己身上的痛苦一一复还给她们。可是事到如今,为何她不是开心,而是满腹的伤感?
皇上下令急救梅氏,梅氏被抬出去治疗,屋中唯一剩下的只有莫鸢这一个嫌疑人。梅氏以死来证明自己的清白,莫鸢还有什么话说?
皇上盯了莫鸢半晌,莫鸢则盯着地半晌,皇上在想如何断案,莫鸢在想今后的征途。
有太医前来禀告皇上,梅氏并无大碍,不过就是震动了头部,止住血,死不了。
“今天就这样吧,把梅氏救醒之后带着去宫中,莫鸢,你一同前往。”下了最后的命令,皇上离开了南家。
孟老夫人一直守在外面,见皇上出来,连忙请安送别。
从皇上进去,到先后两个丫鬟被带进去,再到后来梅氏鲜血淋漓地被送出来,后又看到皇上一脸阴沉的走出,直到莫鸢淡然的表情重现。从头至尾的分析,孟老夫人未得出正确答案,究竟是莫鸢顺利解除了犯罪嫌疑,还是梅氏畏罪自杀?
看到孟老夫人想问又不好意思问的样子,莫鸢没有心情和她周旋,索性道了声问候,转身回屋。
看这个样子,莫鸢并未完全脱身。
自从让萍儿去倒茶,久不见她的身影,直到皇上离开,萍儿才端着茶壶磨磨蹭蹭走进来,轻轻置于桌上。
“往日里见你干活也挺勤快的,怎么今个倒是这般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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