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庶女为后-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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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座在琴桌旁,李莫鸢一看那古琴,内心惊讶起来,寻常的琴有七弦,这把琴却只有四根,两边雕刻着奇异的花纹,上面还有龙飞凤舞的古字,曾经她在一本书上见过这把琴的图案。
这琴叫弦隐,之所以叫弦隐,就是它只有四根琴弦,据说,这是古时一位琴师,为了制造好琴,迷信了蛊术,用一位被夫抛弃的女子的筋骨所制的一把琴,明着看是有四根弦,若到境界被引人琴中,便会感觉到其他三根弦,不过据说这把琴有魔性,当年的琴师就是死于自己亲手制作的琴上。
可传说毕竟是传说,别人看到这琴害怕,但李莫鸢不为所动。
她只是在想,少了那其余的三根琴弦该怎么办,不用想安贵妃故意拿了这把琴给她的用意何在,必定是想要故意为难她。
大殿上下,所有的人都等着李莫鸢开始,陌芊芊趾高气扬的回身望着她,一脸的挑衅。
☆、第四十二章 孝仁皇后
陌芊芊尽管是皇后的女儿,从下因为不知什么事情,导致和皇后关系很僵,以至于越来越和庆王爷走的近,在宫中也和安贵妃关系很好,所以皇后更加的厌烦她,但陌芊芊满不在乎,依旧我行我素,看来今日之事她想必早就从安贵妃那里知道了。
李莫鸢也抬起头来看了陌芊芊一眼,这愚蠢女人该不会是以为,凭着一把有厉鬼传言的琴就想置她于死地吧。
纤细的手指搭在琴弦上,李莫鸢一点也不慌张,脑海中飞快的闪动着各种她看过的琴谱,忽然眼前一亮,手指拨弄起琴弦,一个个音符被弹奏出来,接着一个在座所有人都未曾听过的曲子随着她的弹奏响了起来,琴音醉人,但曲调更让人听了更为之一振。
琴声中有激烈的战争,战马的嘶鸣声,忽然一转,曲调就变为了柔情似水,如女子的歌喉,家中妻子的温婉细语,接着静了下来,骤然激烈,女子的悲哀,婉转的旋律,给众人形成了听觉上的画卷。
一个女子等待回来征战得胜的丈夫,迎来的是丈夫娶了新人,悲伤的女子愤然反击却香消玉殒,整个场景在曲子的结束后在人们脑海画上了终结。
李莫鸢一曲弹奏完毕,陌芊芊的歌一句未唱,她已经完全和众人一样,沉溺在了这如泣如诉的琴音里。
看着众人,李莫鸢唯独看到一个清明的眼神,然而那人却看着她的身后,脸色沉冷。
除了陌云清望向李莫鸢的身后,其他人也望了过去,但安贵妃好像一早就知道了一眼,表情不是众人脸上的惊讶。
李莫鸢转过身,就见门口处站着一个上了年岁的老妇人,头发花白,头戴三只凤凰钗,身上穿着金线牡丹的绣袍,雍容富贵,映衬着那苍老却依旧可以看出年轻时模样的容颜,那张满是皱纹的脸上,表情悲伤和震惊。
老妇人由着一个太监搀扶着走了过来,看了看那把隐弦琴,又看了看李莫鸢,然后指着她说道:“是谁叫你用这把琴弹奏的?”
安贵妃假装上前,却没有为李莫鸢说话,而是装好人的道:“母后,您别怪这李家三小姐,她也是不知道这宫中的规矩,俗话说不知者不怪不是吗!”
通过安贵妃对老妇人的称呼,李莫鸢才知道这就是那位有诸多传闻的孝仁太后。
孝仁太后是当今皇帝的母亲,年少入宫,身世成谜,先皇早亡,她垂帘听政却没有霸占权力,被平民百姓爱戴不已,称皇上能把国家治理的好,都是因为有一个好母亲。
“你是那刚才弹这把琴的人?”太后走到李莫鸢面前,看着她的容貌很惊讶,仿佛对她很熟悉,眼睛里含着泪光,过会收起了情绪,脸色也沉了下来:“你跟哀家回静安宫。”
梅氏不敢对太后说话,就走到了安贵妃那边,安贵妃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了,就替她上前问道:“母后,您带三小姐回静安宫……”
“哀家知道你得龙宠,又怀有了身孕,那不代表着哀家在你宫中带一个人走都不可以!”太后语气冷冷的,从眼神上看,她就不喜欢安贵妃:“别以为哀家不知道,尘封在库房中的隐弦琴是拿出来的,不过哀家要感谢你,不然哀家也找不到想要找的人!”
这一句感谢让安贵妃不明白了,她也发觉了,太后虽然表情很阴沉,浑身上下却没有杀气,这与她预期中的完全不一样,不是听前朝宫人说,太后最忌惮的就是隐弦琴吗?
安贵妃为拿到隐弦琴废了不少功夫,这次就是仗着怀孕,对皇上撒娇好说歹说才可以拿出来一天,然后她就故意让人将太后在李莫鸢弹隐弦琴的时候引到宫殿门外,就是想让太后听到,利用太后对隐弦琴的忌惮来处死李莫鸢。
之所以安贵妃要这样大费周章,完全是因为她派了几次人手不但杀不了李莫鸢,甚至连身都近不了,不得已就想了这个注意,想着看那个暗中保护李莫鸢的人能怎么办。
李莫鸢看着安贵妃失望的模样,觉着很有趣,真是一物降一物,都说她在宫中趾高气扬,连皇后都不放在眼里,原来也有害怕的人,一个太后就能压下了她的气势,可见皇上对太后极为重视,所以才让她不敢招惹太后。
“丫头,跟哀家走,哀家有事问你。”太后说着,低头看了一眼那隐弦琴,哀叹的道:“把这把琴也带去,多少年哀家没有听着过隐弦琴的琴音了,等回了静安宫,你弹给哀家听听。”
☆、第四十三章 没有哀家的允许
李莫鸢点头,头也不回的和太后回了静安宫。
宴席上的人接二连三的都走了,最后唯独剩下安贵妃,还有梅氏母女。
“贵妃娘娘,我妹妹这一去,不回给李家惹什么事端吧?”李玉宁表情担忧,心里巴不得李莫鸢永远都回不来,这样李家就她一个长女,在没有人压过她了。
“哼,惹事端?”安贵妃冷哼一声:“你们李家要发达了。”
梅氏不解,刚才太后的表情很不好,她怎么说李家要发达了:“贵妃,此话怎讲?”
“太后从来是面冷心热的,没听到她说让李莫鸢回去慢慢弹给她听吗?”安贵妃没有想到自己的计划如此失策,见梅氏还不明白,她也懒得解释:“天色不早了,本宫要休息,门外给你们准备了马车,你们先回去吧。”
被下了逐客令,梅氏也就不好多问了,和李玉宁一起朝着外面走去,上马车离开了宫中。
另一边的静安宫,灯火通明,宽敞大殿装饰朴素,纱幔围绕的大床上,太后端坐在上面,在她面前的凳子上,李莫鸢面对她坐着,手边就是那把隐弦琴。
桌子上的香炉里,香烟袅袅,味道奇特的好闻,令人想闭上双眼,回味这似岁月流年一般的香味。
“弹吧,不过,我要你弹那桌子上的曲谱!“太后忽然开口,浑浊的眸子看着李莫鸢,总时不时的怔怔发愣。
李莫鸢没有考虑太多,拿起桌子上的曲谱翻看了一下,谱上写的很简单,她看几眼就会了,将手放在琴上,弹奏出了那曲谱上的曲子,一个婉转的旋律响起,明明听着很令人愉悦,却又让人黯然伤神。
太后靠在床上的枕头上,听得入迷,渐渐闭上了双眼,没多久在曲声中进入梦乡,可不断有清泪从她的眼睛里流出,随着她从梦中哭醒,李莫鸢的琴声也就哑然而止。
李莫鸢急忙走过去,拿着斯帕为太后擦拭泪水:“太后,您怎么了?”
“啊!”太后佛没听见一样,麻木的沉溺在自己的思绪里,等她回过神来,看见李莫鸢的容颜,一下子将她给推开。
“太后,您怎么了?”李莫鸢试探的喊道,看着浑身瑟瑟发抖的太后,她觉得怪异极了,当然她深知,在宫中的人没有不怪异的,心中藏的事情越多,越让人看不清摸不透。
“退下!”太后道。
李莫鸢不明白太后为什么忽然间这样,她朝外面走了几步,又转身问道:“请问太后,莫鸢是可以回家了吗?”
“回家?哀家可没说,没有哀家的允许,谁也不可以放你出宫。”太后狠戾的道,眼神冷冽。
内心满是疑惑,可李莫鸢并没有问出口,在宫中也好,免得回李家的话,南翼枫再去找麻烦。
太后虽然有些凶,却没有杀意,比起李家梅氏那总是笑里藏刀的强多了。
门口的婢女见李莫鸢出来了,将李莫鸢引到了大殿里的一个干净的房间里,这便算是她暂时的住处了。
走到床边,李莫鸢忙了一天,也觉得累了,吹灭了蜡烛,她走到床边想要休息,眼睛忽然瞥见了窗户处有一个影子,她眼睛转了转,走到床边将枕头放在被子里面,接着趁那窗外的影子消失一会的功夫,闪身躲在了帷帐后面。
过了不多会,一个身影从窗户处跳了进来,透光外面照进来的月光,依稀可见是个宫女打扮的人,那女子三步两步走到了床前,一把明亮的利刃被她握在手中,猛的朝着床上刺去,就在她露出笑容,以为得逞了的时候,她感觉到身后有人。
转过身没想到看到的竟然李莫鸢,那女子惊吓不已,就在这时,李莫鸢将手中拿着的古董花瓶砸在了那女子的头上,花瓶应声而碎,那女子也昏倒在了床上。
屋子里瓷瓶碎裂的声音,引来了外面掌事的宫女,一进屋见这情景,不用说都明白过来,吩咐人将那女子带了下去,接着又收拾了一下屋子。
“今天姑娘就暂时住在这里,等明日太后醒来,审问了那个女子以后,在给姑娘你另行安排个屋子。”
李莫鸢点点头,送掌事宫女离开了屋子,她关好门窗,在躺倒床上休息,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从怀中摸出了一直佩戴着的玉佩,从窗户纸投过来的月光照在玉佩上面,晶莹剔透的散发着玉质的光芒。
手拿着玉佩,尽管玉很凉,但李莫鸢的心很暖,不知为什么,重生过来,当她得知,有可能玉佩的主人不是南翼枫的时候,她又有了些许念想。
合上双眼,她叹息着,不知不觉中睡着了,渐渐走入梦境,那是多年前她偷跑出府的那天,那个大哥哥帮她解了围,他明朗的笑容,还有远去的身影,都深深印刻在她的脑海里,接着梦境一变,那个大哥哥的脸庞从南翼枫的变成了另一个人……那个星眸璀璨,黑发飘逸,身穿白衣对她忽冷忽热的男子陌云清。
☆、第四十四章 切莫听信
陌云清……梦里,李莫鸢朝着那个长大以后大哥哥的背影走去,想要看一看,到底那一个人是谁,结果越来越跟不上,最后梦境消失了。
李莫鸢幽幽的醒来,发现天已经大亮,她急忙坐了起来,将自己睡梦中都攥在手心里的玉佩戴好,然后梳洗打扮整齐,等待太后一会传她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她打开了窗子,想要透透气,就见窗户前远处是一片竹林,隐约可以见到一个楼阁,那楼阁的露台上,有一袭白衣,她正想要仔细看一下那人,就听到有人敲门,只得转身去开门。
“姑娘,太后让你过去。”来的正是掌事的宫女,李莫鸢看了一眼窗口,接着就跟着掌事宫女去见太后。
昨天晚上来静安宫,没有将大殿看仔细,天一亮了,她走了这一圈,才发现,这静安宫表面上看朴素庄重,实际上耗费的价值远远超过宫中任何的宫殿,怕是连皇上的寝殿也不及这里一半。
据李莫鸢所知,静安宫里那最不起眼的地毯,都是用水晶石击碎多次渲染到蚕丝上的,其中工序多达数千道,那上面的花纹更是要精细,稍微出差就功亏一篑,正是因为如此才价值连城。
因为李家是主要做布庄生意的,李莫鸢才知道的如此详细,单单这一件珍品,就贵成这样,不用说其他的了。
李莫鸢唏嘘不已,这贫民百姓家无米下锅大有人在,而皇家这样华而不实的东西竟然有这么多,也不知道有什么用处。
走进大殿,李莫鸢看到在大殿中央跪着一个宫女打扮的女子,应该就是昨晚上刺杀她的那个人,走到了太后身边,正好可以看到那女子的正面,模样长相还都很清秀。
“哀家问你,是谁指使你来静安宫行刺的!”太后这样问着,可好像是有了答案,正要说什么,就见管事的宫女走来。
“启禀太后,安贵妃前来给您请安来了,现在在门外候着呢。”
李莫鸢看了那跪在地上的宫女一眼,就见她表情有些喜色,一下子就知道了,敢情派人刺杀自己的是安贵妃。
知道是安贵妃,李莫鸢并不感觉好奇,毕竟她当着庆王爷的面承认了那天撞见他们好事的就是自己,安贵妃为了保住地位,不除掉她才怪,可李莫鸢就是想这样挑衅她,同样也想一点点除去她。
从目前的情景上看,李莫鸢已经渐渐发现了,南翼枫能立足京城商界,估计就是和安贵妃有关,要他得到应有的下场,那就要先下手弄倒他的后台。
李莫鸢觉得上天都在给她这个可怜的人机会,眼下她能通过太后在宫里住,不管时间多久,只要她想,只要她在这里,让安贵妃彻底的倒下绝不是一件难事,何况她还知道了她的丑事。
太后大概是应允了,所以等李莫鸢抽回思绪的时候,安贵妃已经走了进来。
安贵妃迎面对着李莫鸢微笑了一下,然后来到太后身边请了一个安:“太后万安。”
“万安?不是哀家说你,你把这些猫猫狗狗派到哀家的宫里,打扰哀家安宁,还叫哀家万安?”太后一家到安贵妃,表情更加的不悦,对安贵妃很没有好感,从话中的意思,已经是断定了行刺婢女的主子是谁了。
安贵妃顿了顿,心中有千般的埋怨,脸上却只能笑着:“母后,臣妾只是给您来请安,您这话是……”
“少和哀家装糊涂,你自己做的事自己还不清楚,你看看这大殿下跪着的人。”
回身看了一眼,那婢女充满希冀的看着安贵妃,而安贵妃对她的一记冷眼给她从头到尾浇了一盆冷水。
“昨夜天色晚没有注意,倒是现在看到了这宫女才想起来,宴会上她还给安贵妃还有众人端茶倒水来的,应该就是安贵妃宫中的人吧。”李莫鸢想起了那宫女是谁了便说道,末了她又添了几句:“安贵妃身边的人拿着匕首来静安宫,是要杀我李莫鸢还是其他人就不得而知了,安贵妃你是这婢子的主人,你可知道她意欲何为啊?”
“我是身为她的主子,可不代表本宫就要做她肚子里的蛔虫。”冷声对李莫鸢说完,转头,安贵妃面对太后换上了一副委屈的表情:“太后,臣妾除非是疯了才会派人刺杀您,这婢子做事我哪里知道,您可不要听信李莫鸢的猜测之话。”
☆、第四十五章 萧妃沈如兰
“该听谁的话,哀家心里有数。”
安贵妃听这话,立即跪倒在地,可不等跪下,跟着她来的侍女就将她搀扶住,还故意说话给太后听:“娘娘,你还怀有身孕呢,这怎么使得。”
“不,你别拦着我,让本宫跪下……母后,臣妾的的确确不知道这婢女的所作所为,若是知道,早就叫人处理了她,怎么会容她来静宁宫扰您清净呢。”说着说着,安贵妃眼睛红了起来,装得很委屈,就宛如真的不知情一般。
“安贵妃既然说让皇后清净,就不应该在这里吵吵嚷嚷的,毕竟太后也没有说您什么不是吗?”李莫鸢靠近她,美艳的眸子带着嘲讽的光芒。
太后看着,接着冷道:“够了,是非对错,哀家自有办法,来人,将这个宫婢送去酷刑司,严刑拷打,就不信她不开口。”
侍卫进来抓起了那宫女,便按照体后的命令往外走,那婢女心有不甘,却挣扎不开孔武有力的侍卫,于是开口向安贵妃求救:“娘娘救我,奴婢错,贵妃娘娘……”
“自己做错了自己承担,谁能救得了你,你什么时候向太后说清你为什么来静安宫行刺李小姐,到时候本宫再为你求情。”
李莫鸢美眸看着她,语气幽冷的说:“可怜的人,也不知道能不能等到贵妃娘娘为她求情的时候。”
安贵妃压下怒火,不去理会李莫鸢的说辞,只是内心埋怨自己派去的人太蠢笨,不但没有伤李莫鸢一根毛发,还在太后面前把她给露了出来。
即便那宫女没有当着太后面说出是谁主使,那太后也不是老糊涂,早就能猜出是自己了,安贵妃这样想着,要不是自己的父兄在朝为官,势力较大,太后早就不等李莫鸢开口就治自己的罪了。
八年了,八年中每一天来请安,太后都冷脸对她,这将倔强的安贵妃渐渐给磨练成了懂得隐藏心事的人,如今比一天紧迫,这个老妖婆子好像最近越来越动真格的了。
“安贵妃,你莫要动气,莫鸢我不会说话,你别见怪。”李莫鸢瞧着安贵妃隐忍怒火的模样,淡笑着道:“我时才说那些话,都是为了太后好,静安宫进人行刺,目标怎么可能是命不值几分钱的莫鸢,我是担心有人对太后不利,所以话说重了。”
“难为李小姐一夜间就和太后有如此深厚的感情,若不是昨日本宫从库房中借来隐弦琴,你还不得与太后相识呢。”
李莫鸢点点头,走到了她面前,施礼表示感谢:“那在这里莫鸢就谢过安贵妃,自当永远记着您的这份好意。”
安贵妃冷着脸,忍着气道:“不必了,本宫也给太后请过安,也就不打扰太后了,先行告退。”
这次来静安宫,安贵妃本打算带走那个婢女,没想到李莫鸢的出现,将水给搅浑,想要救那宫女都难了,可要是那女婢在酷刑司里熬不过,交代出自己的事情来,那岂不是要真的坐实了刺杀太后的罪名。
不行,她不能因为一个小小的李莫鸢,就断了自己的根基!光是想一想,安贵妃都觉着浑身冒冷汗。
安贵妃走了,太后冲着李莫鸢摆了摆手。
李莫鸢移步走了过去,来到了太后身边,就见着太后表情又像是昨晚那样,宛如在看一个熟悉的人,这让李莫鸢更加疑惑。
“隐弦琴放在了库房中二十几年,从未让人动过,而昨天阴错阳差,竟然你弹了这把琴……你长得很像哀家一个故人。”太后深深的叹息着,可能想起什么往事,饱经风霜的脸上,哀愁越来越浓。
太后昨天已经叫人查过李莫鸢的出身,得知她确实是李家妾生的庶女以后,不免有些失落,同样也不明白,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么相像的人,她还以为里李莫鸢是那个人的女儿,结果不是。
“能像太后的故人,是莫鸢荣幸。”李莫鸢语气柔柔的,没有说多余的话。
太后眼中泛起了惊讶:“你不想知道是谁吗?”
“莫鸢是很好奇,但是我想,太后如果想说的话自然不用我来问了。”李莫鸢的娇美的容颜,表情淡淡的。
李莫鸢这样模样,到使太后心中一动,她莫名的脸色好了许多,难得的有了一丝笑容:“你倒是很会揣测人心,哀家说的故人你也应该听说过她的名字,便是那北元帝极为宠幸的萧妃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