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上清朝.坠入清朝-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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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结
康熙的那翻话一直回荡在儿边,心里总是胆颤心惊,这两三天以来总是梦见萧默一家被抄斩,每每夜里梦醒身上都是一层冷汗,而每次又都会被身旁的康熙抱在怀里,他也总是会安慰着道:“都是朕的错,睡吧,妙格儿。”就象真的有了一根救命草一样,我也会紧紧的扎在他怀里,在他温暖的臂窝里再次慢慢睡着,虽然我知道这温暖其实就是恶梦的来源。
这种状况并没有给自己带来什么,反是李太医每次总会说:“姑娘的病又重了,最近怕是连休息的时候也会焦虑吧?”康熙听在耳里不做声,只是不作声的将李太医退下,再低头闷闷的批着总也批不完的奏折。
皇帝不高兴,园子里也跟着窒闷,没有几个人知道是为什么,可是喜事还是有的,再过不久就是康熙的寿辰了,初步订下来是当天在园子里有会宴,这时气氛在我眼里就象快被压扁的气球,只等着最后的爆炸。介于太后的压力,我不能再常常出宫,于是决定给自己找事情做,努力的把注意力都投到这件事情中去,也许会有些效果。
决定给自己找些事情做,所以两天以来就漫无目的的闲逛。不自觉的走到一个小角落,院子的门虚掩着从里面传出些隐约能听见些打骂的声音,“你们这帮小蹄子都听清楚了,谁要是不好好干活还得挨打!”然后就是一阵皮鞭的挥舞声还夹杂着呜咽声,我慢慢的靠了过去靠在门板上偷看,十几个十五六岁的丫头跪在那儿挨罚,一个太监正恨铁不成刚似的拿着皮鞭上下飞舞,嘴里还在叫骂个不停。我一个不注意,竟这样的闯了进去,愣愣的站在那儿。
那太监回过头来,先是愣了一下,看我穿着也没赶太放肆。这宫里要是有不上位的小主子连一些太监也是赶给她们颜色瞅的,我又是第一次来园子,估计以为我是不得宠的小主子,愣了一下后见也没什么,语气顿时硬了起来:“呦!这是哪的小主子呀?这宫里的规矩还懂不懂了!杂家这儿有些事儿,您啊,哪凉快哪玩去吧!”
“呦,什么时候你也能跟主子这样说话了!”一个声音插了进来,我回身望去原来是太后身边儿的禾娅嬷嬷。那太监见了她,那些小小的气焰也跟着灭了,哆嗦着跪下伏在地上不再吱声。“这是干什么呢,谁给你规矩说可以这样鞭打宫女了,反了不是!居然还敢给主子脸色看,活腻了么?”
“禾嬷嬷,饶了小围子这回吧,下回……”
“得了,得了,也不用我多说什么了,自己去领板子吧,别污了太后的名声。”禾娅嬷嬷说完,小围子哆嗦着起来 自'炫*书*网'己去领罚了。我这才明白过来,他是太后底下的人,禾娅嬷嬷见他走了才回过头来给我请安道:“姑娘吉祥!”
我跳了一下避让了开,笑着道:“嬷嬷多礼了。”看了看她身后那些跪着的姑娘,道:“嬷嬷可把她们借给我几天?”
“姑娘要是有用的上的,就支使好了。只是她们都是些命苦聋哑的孩子,有不会的会让人添烦。”
我点头会意,带了她们来到我的“碧竹潭”。 让洛梅带着她们找了屋子休息,我问洛梅:“怎么会多出这么些聋哑的宫女?”洛梅叹了口气,才幽幽的道:“她们都是被买进宫里的时候被毒哑的,据说可以多得一笔银子。能被卖进来出身都是不好的,自然命就更差了些。姑娘可是把她们全要过来了?”
我摇头,盯着她们来去在院子里打理的身影,道:“也许吧。”
康熙三月十八号,康熙寿辰,“畅春园”大宴。
宴会上,一队女子的歌舞让在场的贵族们顿时没了声音。原因是台上正在演着美人心魂的歌舞。黄色和金色搭配的衣物,衣上的轻纱绫罗恰当好处,举手投足轻纱曼妙绫罗飘荡,头上、手上的黄金饰物在晚上的灯光下闪闪夺目,台上的姑娘步履轻盈,美的眩目。正是我排演的“千手观音”。作为指挥,我在不起眼的一角做着手势,排练的时间虽短,可日夜兼程还是出来了惊人的效果,一群聋哑的丫头就这样的压倒了底下的观众。
“好!赏!”康熙在节目过后第一个喊了赏,龙颜大悦!顿时大家都欢快的议论纷纷,怎么以前都没见过这些舞伶。
等到宴会散了,康熙来到“碧竹潭”,一把从背后搂住了我,在我耳边低声说着:“妙格儿的舞跳的比谁都美。”我转了个身,面对着他,笑着说:“怎么会,我从来都没学过,只是给她们发口令罢了。”
他呵呵一乐:“朕说的是真的。”说着拥着我走到床榻前,解了帘子,顿时两个人落入了粉色的幕里一样。
衣衫已经半退,仿佛今天办的不是寿筵,而是婚宴……
时间一点点过着,直到了五月,康熙下旨塞外巡幸。路上没了靖琳的陪伴闷了许多,倒是小十八总是过来,嘻嘻哈哈的也还凑合了。没事儿的时候我也会和十三聊聊,从他的言语中可以听出来许多期许,比如可以见到远嫁的靖琳,比如又可以在草原上飚马,还有漂亮的姑娘,可不管每次说什么都会转道靖琳身上,而每到此时他都是最开心的。
五月中旬,终于到了草原,迎驾的队伍里并没有靖琳的影子,十三显然是耐不住了。宴会还没结束,他就拉了靖琳的额附出去。等再回来的时候两个人都挂了彩,自然也都受了罚。等到宴会散了,我放心不下遣了小方子出去打听。小方子回来说:“听说,公主病了,病的不轻。”
熬到晚上,我穿了黑色斗篷,一人来到十三帐里,见到他就说:“你怎么这么糊涂,打了额附就行了吗?你有没有问清原因!”
“问?怎么会没问!”饮了一盅酒,他又说道:“你知道他说什么吗?她说靖琳是自取的,说靖琳是被狼咬伤了,一病就不起了,怕是快不行了。亏得皇阿玛把靖琳交给他!什么东西!”
“狼?怎么会有狼?”
“靖琳不听劝告,独自出去了,留了纸条说是要去找自己的路。”说完十三望着我,“妙格儿,你说是不是当初我应该勇敢些,求皇阿玛不要把靖琳嫁到这里,也许就不会……”十三再也说不下去,红了眼睛,泪也跟着下来。“我去劝劝她,你给我安排。”我对十三说。十三看着我许久,才点点头;叫了人进来,吩咐了一番,披了衣裳让我跟着走。
骑了马不一会儿,进了蒙古大营,那个鼻青脸肿的额附极不甘愿似的迎了出来,十三见了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就带了我走到了靖琳的帐前,留了我在外边,自己先进去了。额附也要跟进去,我拦住他:“你跟进去做什么?”
“我是她的额附,自然要进去。”
“那她受伤的时候你又在哪呢?”我冷冷的问道。
我不问还好,这一问他立刻红了眼,“你们都认为是我害的?你们又怎么知道我都爱她!我有多敬重她?她走丢了我是怎样找的,又有谁知道我把那五只狼都砍碎了!你们有谁知道!可为什么现在它还要离开我?!”我正震惊不语,不想十三就在这时候出来了,他应该是听见了额附的嘶吼,出来的时候眼神是极为复杂的,看了我们一眼:“妙格儿靖琳要见你。”丢下一句话就自己走了。我点头知会,掀了帘子进去。
扑鼻而来的浓重的药味儿和怕人的安静,我绕到内室看见靖琳独自躺在床上,望着门口正呆呆的等着我的出现。我一笑迎了上去:“我来看你了。”
她也一笑:“我知道,姐姐一定会来,姐姐最像额娘了。”听了她的话心里酸酸的,她太虚弱了以至于说话的语气都没有了从前的清亮。“你都听见了吧,额附那么爱你,你为什么还要走?”我坐在床畔静静的问她,盯着她的眼睛等着回答。
“我只是想找到自己喜 欢'炫。书。网'的,我是不是伤到他了?他现在好么?我记得那天就他自己找着我,可我身边还有五只狼。姐姐你说他会原谅我吗?我……我……”靖琳再也说不下去了,呜呜的哭了,这时一阵冷风吹了进来,额附急匆匆的冲了进来,看了看眼前的情况象是如释重负一般大大的松了口气,靖琳红着眼圈呆呆的望着他也渐渐的忘了哭泣。我微微一笑,安静的走出帐子,现在时间就留给他们自己好了。独自笑着,觉得天下也不一定非有什么过不去的事儿,也许最好的就在自己眼前……
一晃七月也至,靖琳已经大病痊愈,只是身子还有些虚弱,不过还是恢复了往日的活力,现在天天的缠着自己的丈夫,甜甜蜜蜜的笑。她的额附每次见到我都会感激的不得了,他说要不是我那天晚上在场,恐怕他们一辈子都不会有机会看见最真的对方。我也总是一笑带过,祝福他们永远幸福,于是我的日子还是一样的过着,还是一如既往的被受着康熙的宠爱,只多不少。心情也看的开了些,我觉得我应该试着望了那些心里的隔阂,来微笑着面对每一天,就象这七月里草原上的格桑花一样,要活的绚烂。
昨天,康熙又一次龙心大悦,因为我有孕了。昨天早上我实在是闲的发慌,本是要骑马出去溜溜,可刚刚踩上脚蹬就晕了过去。等李太医来了诊完脉,他笑呵呵的对我说:“恭喜姑娘!您这是有孕了!”我惊愕,仔细推算了一下正是这次途中的事。晚上,温暖的大帐里他是小心又小心的揽我在怀里,脸上满是幸福,笑说着:“朕是不是已经得到了你的心?朕的妙格儿啊。”我没有做声,反正是与不是,到了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望着天上的云朵,微微的笑着,春天过去了,总是在感叹我何时在意刚刚过去的春天了,现在后悔了,可就是追不回来了。看着美丽的草原我心里顿时舒畅,还好今天睁开眼睛的时候求了康熙想在草原上溜溜,要不可是辜负了这大好的天气。
“姑娘,等太阳再晒的时候咱们就回吧,常嬷嬷说了只让您出来半个时辰的。”好好的心情就这样被洛梅打断了,坐在马背上看着她慢慢的牵着墨玉,闭上眼睛不理会她,她也还在不停的说着,“嬷嬷们丁醯姑娘现在是有身子的人了这骑马早就该省了,也就是皇上偏袒着您,还让您骑上一会儿……”刚说到这儿,马儿突然不走了,我睁开眼睛看着洛梅,只听见她低声惊呼,“妈呀,怎么又碰上十八阿哥了,不行,姑娘咱们得快些回了,可别再动了胎气!”
可是晚了,远处,十八骑着小马驹一路狂奔,嘴里还大叫着:“妙格儿!等等我!”
洛梅撅着嘴,无奈的等着十八靠近。等十八近了,却想不道小十八张开嘴就说:“皇阿玛说了,以后我要看着你的一举一动,因为皇阿玛说你要给我添皇弟了!好了,现在咱们回去吧,我不想把皇弟给晒黑了!”
洛梅惊讶的偷笑,我黑着脸看着十八,看着他指挥着小太监给我牵马,朝着大营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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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
由着小太监给我牵着马,望着黄色的旌旗越来越近,心里也只能是无奈的摇头。怀了孩子对于宫里的其他女人来说那是再好不过的事儿了,或者说是烧香拜佛、千恩万谢的事儿。可为什么我就是没有一丝的高兴,心里还是那样平平淡淡的,不喜不怒,如果不是时常的有洛梅这样紧张的人在身边儿上,恐怕我是想不起来我是要做额娘的人了。抬头再望望天上的云,不知道它们会不会也有孩子可以生……“驾!”听见一声声混杂的长喝从我身后方越传越近,不再看天上的云,慢悠悠的转过头去,正好看见一个明黄的身影朝着我这个方向急奔过来,再转了头吩咐那牵马的小太监道:“往边儿上靠靠吧,后边来的是太子爷。”小太监听了诚惶诚恐的使劲儿拽了马让开了过道。
马刚刚站定,太子的人马就呼啸而过,看着他穿着猖狂的明黄奔着大营奔着,心里突然的记起一件事儿——再有一个多月他要被废了。心里正着么着,太子一个掉转马头又奔着我这边来了。见了他这举动,我咻的抓紧缰绳,心里砰砰的跳着,一面乱七八糟的分析着:他没那么大的胆子做出什么来,他也就是独自遇到我的时候才敢那样的放肆……
终于,太子策马来到了我跟前。十八利落的下马请安,我从惊愕中醒来,赶忙想着下马,不料太子却先开口笑着道:“听说姑娘要给我们兄弟再添个弟弟,可真是恭喜姑娘了。不过姑娘还是小心些为好,这要是碰上了不该碰上的,动了胎气就不好了。”他顿住不说。听他说道这儿,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的眼睛竟然厌恶的眯了眯,我脸上挂了快僵了的笑,直觉的又把缰绳纂紧了些。他的眼睛也敏锐的察觉到了我的小动作,瞟了一眼我攥着缰绳的手——突然一笑道:“呵呵,姑娘怕是累了吧,皇阿玛那儿还召我有些事儿,就不打搅了,告辞。” 在我放松缰绳的一刹那他调了马头又冲进了大营。
“妙格儿,太子哥哥走了,咱们也回吧?”我正嗅着太子绝尘而去时踩烂的青草味儿,十八起身也刚刚的不再跪在地上,仰着头看着我道。点点头,看了洛梅也上了马,温和的笑着道:“成,那咱们就回吧,正好我饿了。”
“姑娘饿了吗?遭了,早上忘了吩咐他们给您备膳食了!”马上的洛梅脸上失色的叫道。
我一笑,摇着头直说:“呵呵,瞧瞧你,没事儿的!”随又奇 怪{炫;书;网的问道:“我这次来不是就带了你和小方子吗?”洛梅笑呵呵的答道:“您这不是不一样了嘛,皇上起来的时候吩咐了多调几个粗使的给姑娘,您那儿会儿还睡的香呢自然是不知道的。”
“哦”轻轻的哦了一声,我又问道:“是派下来的人。”洛梅摇摇头:“不是,是小方子去挑的,说是亲自挑的才放心,可要找些机灵、细心的。听说小方子去挑人的时候,好多的都是争着来呢,姑娘可知道这是为什么?”看着她那故意卖关子的模样心里好笑,也懒的猜,索性就直接摇了摇头。“他们丁醯宫里‘养性斋’里住了个好主子,不打、不骂、不罚,还护着奴才,能有几个不愿意来的?”
我笑了笑:“呵呵,我说呢,原来我早就名声在外了。”
“姑娘都不知道么?他们底下丁醯您这次要是生个小阿哥,怕是皇上要高兴的不得了了!说不定姑娘还要搬到坤宁宫,到时候姑娘这养性斋怕是要让奴才们给挤破喽!”我顿时紧张了神色,问道:“是谁这么传的?”她懦懦的看了看我,低头说:“我们猜的,可,本来皇上就是……”
“洛梅,这不是你平时的作风,以后不要再说了。”我急忙打断她的话,转而又温和的说道:“这孩子不管是男是女,这种话还是少说些吧,恩?”见她点着头,我才松了口气。回头看看小十八,过不久他也要离开了,不知道我能不能留住他,就算我篡改了历史也没什么吧……毕竟“死”对历史来说是可以改变的,毕竟没有人会知道该死的人是不是还活着。史书本来就是给皇家写的,至于写上面要些什么——还是由皇上说了算,我要赶快找个契机,把十八这件事儿扭转过来,至于太子——他的事我还是挂起来比较好……
心思回转间,才发现已经进了大营。不能再明目张胆的在马上坐着,赶紧叫了小太监说:“快停下,该下马了。”那小太监又是诚惶诚恐的样子给我勒了马。不多管他,等了十八他们一路就往着自己的帐子走去。
挑了帘子康熙就这样的进了我的眼里,再一扫李太医也在,规矩的请了安才问道:“您这会儿怎么就过来了?事情都处理完了?”说着挥手让洛梅给我上杯茶。
康熙见我问他,神色喜庆,脸上带笑的说:“恩,这不是带了未闲给你诊脉。”说完就这样笑呵呵的看着我。我微微一愣,笑着问道:“不是早上刚诊的吗?”
“呵呵,朕已经知会了未闲,往后一日三诊。朕觉得这样妥当些,好不容易有了孩儿,别再出什么差子。”说完他又朝李德全挥挥手,我看在眼里奇 怪{炫;书;网就盯了李德全看着。
他几步走到门口,朝着外边招了招手,再往回走的时候身后随入了三个小太监,每个人手里都提着一个不小的食盒,在他的带领下到了餐桌那儿。食盒打开,一样样的吃食摆满了一桌,“咕噜,咕噜”肚子也是随着心意动,凑巧的叫个不停。康熙一阵哧笑,我脸上顿时微烫,他见了摆摆说道:“你呀,莫要饿坏了孩子,别不好意思。”
也是,现在我是两个人饿坏了可怎么办,让洛梅给我净手,坐到餐桌前大口的吃了。吃了几口一旁的李太医说:“看姑娘胃口好,估计这害喜是该轻些了。”
“妙格儿可觉得哪道菜好吃?”康熙做到我跟前问着,我指了指醋溜土豆,本想再指一道没想到他高兴一笑,大声说:“酸的好!是儿子!”我又指了指麻婆豆腐,他也高兴一笑:“辣的也好!是女儿呀!酸儿辣女,妙格儿怕是要给朕添双龙凤了!来,来,不要吃那些素的,多吃些肉。”
我听了没做声,显然,他说儿子的时候要比说女儿的时候高兴许多,是龙凤还好,要只是个男孩儿是我最不愿意的,我倒情愿有个女儿。
吃过了饭,懒懒的扭了扭腰,觉得眼皮也好像沉了许多,可还是不能睡,今天的第二诊还没做。李太医闭着眼捋着花白的胡子,诊脉时也没说什么不好,到了最后笑着说:“姑娘身子原本就是好底子,这下调理的差不多了,老夫再给姑娘开些保胎的药,再给姑娘提提底气。”
含笑的看着李太医开着药方,眼睛闭的越来越低。不断的告诉自己待会儿就可以好好睡了,现在只是先闭上眼睛休息一下,就一下,还会醒过来的,肯定的……算了,受不了了,困了就睡,还怕没人给盖被子?那可真是笑话……
醒来,来回的打个滚儿,不睁眼睛也知道,冲这面积肯定是床上没错。“醒了?别瞎翻腾小心孩子。”寻着声音睁了眼,康熙正侧卧在床边儿上给我打着扇子,一阵阵凉风扇在脸上真是惬意。“来起吧,吃些东西。”他边说着边起了身站在床侧,伸手扶了我起来。“你先自己吃着,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