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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迷上清朝.坠入清朝-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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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自己的眼泪在转,就快掉下来了,强自的忍住,我微笑的对雪儿说:“额娘不求雪儿能做什么大事,额娘知道雪儿小,可是额娘更知道雪儿懂事了,早晚是个漂亮的大姑娘。” 
  “额娘……”终于,小小的雪儿说出了心里话,象是做了件很累的事儿一样,在我的话语中安然的睡了。
  小孩子睡的就是安稳,我慢慢睁开眼睛时,怀里的雪儿还在甜甜的睡。想着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如果让雪儿再这么睡下去恐怕她晚上就该“夜游神”了还是叫醒的好,抬手要拍醒她,却不料身后一个声音轻声道:“让她多睡会儿,小孩子总是睡不足。” 
  轻轻的一声也是再熟悉不过。
  手僵持的放下。也好,让她多睡会儿,总比看着眼前的尴尬好的多。起身穿好鞋规矩的向着来人请着安:“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象他一样,我也是轻声的说着。
  “起吧,随朕到外边走走。”说完,眼前明黄的衣角一闪;率先起步。
  跟着他步出一道帘子,早就在那儿侯着的李德全和碧环都各自持了春天用的披风给我和康熙披上,这才伺候着我们出去。
  四月初的天气已然和煦,风即使刮起来也不会是雪后的刺骨。午后有些暖暖的风扑在脸上只能更让人陶醉,路过永和宫的走廊是看见院中的时令花草都已经发芽,我才发现不知不觉现在的景色已然是万象更新了。
  我向来午睡醒来的偏早,碧环说我这是浅眠。现在出来的时候宫中的大小院落都安静的很,只有偶尔一些来往的杂役,见了我们都是匆忙的下跪请安,却都在我们路过之后让李德全一挥手给打发了。@
  沉默中我只能跟在康熙后面来到御花园,虽然双方之间的气氛沉闷,可是我的心情不算郁闷,看着周围刚刚萌发的植物和应季开的花,再加上偶尔会飞来回旋的燕子,我这会的心情自然一扫先前的阴雾变得大好起来。
  “难得见你笑。”颇是愉悦的声音传进耳朵里。
  并没有在意,只是跟着顿了脚步一边看着景色一边笑着道:“恩,是啊。自己都觉得好长时间没这么好的心情了。我……”说到这一下子反应过来,敛了笑意看向康熙。不想他正面色高兴的看着我,眼里满是欣喜。康熙看我望向他,转回头慢慢走着,絮絮叨叨的说:“这四月的天气固然好,可也要注意身子,风寒可是要丢命的。再是钢打的身子也不能这样折腾自己。” 
  我应道:“是。”
  “恩。”康熙淡声。
  就这样,一路来到千秋亭上。
  煮茶品茗,一向是康熙最爱的闲暇。就象现在,他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手上的书,完全是把我晾在一边。一惯以来;就是我这样总是沉默的方式与康熙面对,他也总是能乐在其中,用他的话就是说:朕和你在一起就是没话说,心里也是安生的。书我没有,不过手上有喝不完的好茶,倒不是我能喝出茶叶的好坏,只因为在这样沉闷的氛围里还有茶能让我解闷。
  千秋亭上的门窗四开,刮进来的暖风带得明黄色的轻纱飞舞,自是窗外景致更好。
  “下个月朕要带着瑞儿和雪儿去热河,你去不去?”冷不盯的康熙和声问着。
  我本沉浸在美好的春风中,让康熙这么一问也回了神。先前几年都是不曾带着瑞儿和雪儿的,不知道今年他这是怎么了……思量一会儿,想到瑞儿和我,只好两全的说:“若是孩子都去我就去吧。不过还是先问问他们在说。” 
  “恩,朕看也好,先问问吧。”康熙顿了一下又叫我道:“妙格儿……”我向着他望去,询问他又有什么事情吩咐。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道:“瑞儿,瑞儿和你事情朕都知道了。你要询问孩子的想法也是为了瑞儿吧?不过你也该想到他是德妃一手带大的,突然见到你自然是适应不了,等等就好了。” 
  我低垂了眼不在看他,瑞儿到了现在始终是我的一块心病,怕是再也治不好了……还有德妃,从几年前见到她,到带走瑞儿的那一笑,再到现在的话中有话,细细想想她这个人不仅是不简单,更是让我觉得神秘莫测。
赏牡丹
  望着眼前的开得灿烂多彩的牡丹花,是如此华贵,间歇间过去一般,现下已是四月过半。
  康熙的避暑之行并没有等到五月,单单到了四月中前旬就起程了,并且带走了我想念而固执的瑞儿,和骄傲让我难着么的德妃,还有就是太后了,只有雪儿留在我身边。
  康熙走后我没有再回到畅春园,而是叫了碧环、小方子、小圆子等几个人把随身用的东西都搬过来,直接搬到养性斋,这个让我感慨万千的地方。
  当我再次推开院门踏入养性斋的门槛时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扑面而来。
  一样的桂树、竹林、乱石小径,多年不曾有人居住,院中的角落已是长满青苔,一些杂草野乱丛生,颇有一丝荒凉味道。曾几何时,我第一次被半胁迫的带到这里,然后便是莫名其妙焦人心思的囚禁,直到发生许多自己当时想都不敢想的事,到了现在细细想来,原本穿越过来也是如此让人疲惫不堪,十足象是在打仗一样弄的自己伤痕累累。
  能留在宫里自然是我不愿意的,可是想到太后提到的雪儿,我的心软了。再仔细想不过是活着,即使自己不快乐总该让自己关心的人高兴,童年只有一次何必让雪儿真的种上些阴影呢,刀不如为了雪儿留下来。可能是雪儿认为能如此疼爱她人都在了身侧,所以雪儿脸上的笑多了,脾气也如她所说的收敛了许多,渐渐走上了乖孩子的道儿上。康熙自然是乐见其成的让我自己挑了地方,没多想什么就挑了这养性斋,等真到的时候才发现也许这就是习惯了吧。
  忙着和碧环几个人把养性斋打扫个通透才肯罢休,加上雪儿的捣乱等到我们忙完了早就是月上如钩,草草的吃了饭,彻底的梳洗了一下也就睡了。
  早上醒来,二楼,我开得房门独身来到长廊上,依在栏杆处张望一片新绿,就连眼前的桂枝也是嫩绿诱人。
  走到西侧这里是雪儿的卧房,和我的只隔了几间屋子,轻轻扣门,不久碧环应声开门,见我立在门外轻声道:“姑娘越发的早醒了。”说着把我让进屋内。这就是雪儿自己的房间了,在畅春园的时候她都是和我一处睡不曾有自己的天地,等到了这里自发的要独立起来,我就由了她。看着她满屋的珍奇异宝,摆放的满满的,全是她皇阿蚂、皇祖母等等一干人给她的,以前是没地方摆,通通的收到五个大红木箱子里,这下不想有了地方让她全给显摆出来了。碧环看我在屋内里里外外的走来走去,好笑的轻声说道:“姑娘可是不知道,昨个格格硬是把三箱子的东西给拿了出来,说是今天要把剩下的两箱子也摆上。” 
  我听了觉的好笑,拿了个玉瓶看起来说道:“这孩子,怎么象个土财主似的。” 
  “可是,小格格昨个可是高兴了,说终于自己的额娘也和皇阿玛在一处了,可真真的是高兴呢。” 
  我点点头笑着来到雪儿床边,小小的雪儿正酣然入睡,点点的笑意还在脸上。孩子毕竟还小,她不会理会事情的内幕,即使她认为自己想得已经很深了,深得如同长辈所想一样,所以只是这样就让她满足了……虽然只是假象。
  “姑娘,十三爷来了。”院子外值班的小圆子笑呵呵的进来说。
  我正看着雪儿这丫头写毛笔字,心里也正纳闷这皇帝不在皇子是不好随意来后宫的。反倒是雪儿,“十三哥!十三哥来啦!”扔了手中的毛笔,高兴的奔到院子去了。也不管笔是不是落在刚刚写好的大字上,任由着漆黑的墨把字染得更黑。
  等我把那被雪儿抛弃的可怜毛笔放好,再迎出去的时候就见十三正站在台阶上指挥着五六个杂役从搬运着盛开娇媚的牡丹。上好的绘花磁盆,不知道有多少陆续的把不大的院子快填满了,“那个,放石桌边上,对!还有那盆白的,对,对,就那盆,给挪屋里来。”看着十三一通的指挥,雪儿早就手急眼快的去下边捣乱去了。弄得搬花盆的太监为了故着她这个格格动作都慢了许多。
  刚要张嘴唤回雪儿,却见她麻利的从一株开得正好的粉牡丹上摘了一朵遂就欢快的跑了过来,高兴的说:“额娘,看,雪儿给您摘了朵,戴上可好?”笑着蹲下来任雪儿给我把花插在鬓上,雪儿自然高兴的说:“额娘真好看!” 
  笑着刮下她的小鼻子,一旁的十三一把抱好雪儿进了屋里嘴上还和她逗着:“怎的?你额娘就漂亮,你十三哥就不俊了?” 
  不想雪儿那传来的竟是小大人一般似的声音:“哎……十三哥,你看我额娘也是二十又七了,怎的就象是个姐姐呢,不想你越来老了。” 
  “你,这小丫……”十三气节的道,半截又回头看着我一笑,对雪儿说道:“雪儿说的也对,你额娘自是比以前没老,还是年少模样。” 
  我笑笑,吩咐碧环上茶。自己摸摸面皮儿,要说古代没污染皮肤自然好,平时又是养尊处优的保养也好,不到三十岁我的皮肤样貌和出来这里一样,估计是老的慢也许过了三十就一夜成了白发魔女也不一定。
  见十三抱着雪儿坐定,我问道:“皇上不在,你还老往后边儿跑?” 
  “嗨!我就说!是四嫂让我来的,她听说雪儿这丫头在京里,想得慌,又觉得和你没什么交情巴巴的叫我来送花来。”说着,喝了口茶接着道:“四嫂说,你要是没事儿的话就去她那逛逛,反正她闲着也是闲着,正好找个人与她解闷儿。” 
  笑着潦草的点着头,把眼睛望向窗外算是敷衍过十三寻找答案的眼神。
  心里默念道:四福晋……
  我和她交往的不深……其实康熙这次避暑本也带上了四阿哥,而四福晋也是随行在内,不巧的是这位四福晋出京不久便不小心把腿摔伤了,好在康熙平时见这儿媳妇孝顺有加也就没责备什么,反是放人回京养伤,这四福晋也是干脆的很二话不说把自己的丈夫交给别的女人就真的安心养伤了。
  现在想想康熙临走的时候并没有明确的说明我的活动范围。我自己心里也衡量过一下,一个是我那天跑出来找雪儿他并没有追究到谁的责任,可以说这算是个默认吧。可是我不知道他能容忍到我的活动范围程度有多大,现在说来我不敢保证康熙能如此放心的让我外出,起码他一定安插了不少的人手监视我的在外行经,说是一种担心和保护在我看来倒不如说是明目张胆的囚禁,还好的是没有什么颜色的生活里还有雪儿这个欢快的精灵陪着我。
  是拉拢?还是有什么样的阴谋?我真的不知道,堂堂的未来皇后为什么主动的和我攀上关系,还是说,四阿哥什么事情都不瞒着她……包括我的来历……
  “额娘,不去看看四嫂么?听说四嫂摔伤了。”雪儿的一句话惊醒了出神的我,再望眼前十三已是没了踪影。
  想到刚才……呵呵……自嘲的笑了,自己也终归还是落了这里的俗套儿,并且是在不知不觉中就沦落得如此不堪,何时彻底的学会了猜忌着么,竟连自己都不知道。现在来反省又有什么用呢,反正自己在寂寞的日子里已经不址一次的用过了。
  “额娘?”
  再次回神看向雪儿,天真的面容,即使有着非同龄孩子的心事,可终归她还是纯净的,象没有杂质的清水一样沁人心脾。
  “雪儿很想去?”我问她。
  “恩,四嫂对我很好,可是,额娘其实不想出门见人对不对?那……”
  “怎么会?额娘明天就和雪儿去探望你四嫂,好吗?” 
  见到了四福晋才知道原来她颇有老师的气质。长得文质彬彬的脸上时常面对着来人是一付公式模样,可当来人走后便又是那个文质彬彬的四福晋了,她说这叫“天家威严”。其实她的面容娇好,还有着书卷气,用她的话说“我倒是想整天以笑脸示人,可偏偏只能见人下菜碟儿,可是,我对姑娘自是不同的。”这就是刚刚见面时她对我的开头语,当时听起来真是让我有些语出惊人的想法。
  现在相处了几日才发现对于四福晋的待人处事到现在为止我只能说她有可能是个“自来熟”,天生的把想接触的人看做熟人一般对待。就象现在这样,她腿上有伤却还好客的与我一同观赏园中的牡丹。
  天色晴朗多风,却是微风,还是那种能醉人的微风,尤其是在这牡丹花丛中吹风品茗,不仅能看到一种华贵更能看到多姿的娇艳,感受到贵族才有的享乐。
  “姑娘看他那朵红色的,象是昨天还未开,不想今天就开的这样了。”我笑着点头,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株火红的牡丹正盛开在凉亭的周围。“是啊,四福晋这花开的的确是艳丽华贵,与这王府的气派来讲更是雍容了。” 在这了多说好话的理儿应该是没错的,所以这一点我还是尽量发挥出来。说完,仔细的喝了口茶,眼睛的余光则小心的向她那边瞟了瞟。虽然她表现出来的是个“自来熟”可我并不确定她就真的是,在这个变化莫测的宫廷里,象她这样的人可是不多了,不过她不见得就是真的堆儿里那一份子,顺便的我倒是想到了为什么平时没什么交往的她和我,偏偏又要有上交集呢? 
  “呵呵,姑娘这话可是说得大了。”她又适时的恭维了回来。
  见她算是接受了我的恭维,现在仔细想来,来到这里待遇不错,应该是按十三所说的:向来节俭的雍王府已经拿出了最奢侈的一面。这也只是相对于平时达官贵人的奢侈,其实以我现代的眼光看来已经是很奢侈了,而以前见过的只能是更奢侈才对。礼遇上我顺应着一切适应着雍王府,可是比我更能适应的是雪儿这丫头。小丫头可畏是在王府里上天入地、翻江倒海,有时侯闹得我都有看不过去了,刚刚要发作便让一旁养伤含笑的四福晋给拦下:“姑娘不必担心什么,雪儿是时常来府上玩的。”每到此时我也只能一笑置之。
  “回福晋,爷从路上来信了。”我们正一边有一搭无一搭的闲聊着,一旁赶来的管家戴择递上信说道。四福晋止住了笑,温和的接过戴择手上的信,准备着手拆开,可手上还是微微一顿,也就是那一顿的功夫,桌上的各自神思都稍稍显现出来,我也察觉了不一般的味道。以四福晋为首位,我坐在她的右侧,依次看下去是凌柱家的格格,刘格格,李格格,而四福晋左边坐的是李氏、耿式,这几位的脸上无为的不起了期盼和一些让人不得不联想的怨毒,不过也只是转眼的事儿。
  一时间,桌上的气氛暗自起硝烟。
  我则安静的假以喝茶赏花,其实这眼前的几棵花草早就看腻了,要不是碍于四福晋她带伤相邀,而府上几位有份位的女眷也要到场,我倒宁愿再看她画上一天的水墨也比在这里窝着强。眼光看似望着前方其实我则在放茶碗、拿糕点的这些工夫里看在坐几位的神色,这,也不失为一种无聊中的消遣。
  在座中的其余各位我也就是这么的扫了一圈,还没来得急想些什么给自己八卦恰好看见四福晋的眉头轻微的皱了那么一下,而其余的几位也跟着有了稍许的神色,不过也都是和四福晋一样,一闪,就过去了。再把眼光放向福晋那儿时,她已经面上带笑道:“爷这是来信问府上好不好,问了弘时的学业,问了弘历的还闹不闹,还问了弘昼的病,多是要让妹妹们在上面费些心思,别担待了小阿哥。” 
  “是。”柔柔弱弱,娇娇盈盈的一声,不管谁有喜,也不管谁有忧、有恨、有不甘,都在这同一声的应承中带过,这就是王府中雍容华贵的牡丹们唯一表达。
  末了,不想四福晋笑着要对我说道着什么,见她是向我说话自然转头看向她听着。“我这次去信的时候和爷说了姑娘来的事儿,爷这次回信也说既然姑娘来了就多住些日子,说是过两日到郊外的园子里看看,那儿的牡丹比府上种植的要好,品种也繁多些。”顿了一下又温和的接着说道:“信上还说,皇上也是这个意思。” 
  “不……”笑着想否定了,因为我隐隐约约的觉察到四阿哥这封信能提级到我,实在让人感到不安。可是不想一个不字刚出口就听见那头的李氏轻声“恩……”,早在来的时候我就觉得她看我很是不顺眼,没想到今天她这反对的态度也是太明显不过。还是后来四福晋说明原因我才知道的,自从莫晓棠进府后是很得宠的,加上晓棠是个练家子正好把平日里李氏这个也有些功夫底儿的风头给抢了不少,平日里也没少在背后算计,所以这帐算来算去到了我的头上。算上这回避暑之行,四阿哥带上了年氏和晓棠,把往日要带上的她给忘在一边,所以自打我来这李氏脸上鲜有好脸色给我。
  这真是莫需有的罪名。
  听她这一“恩”,反是我这后半句也不好再直接说出来了,只好弯了弯嘴角儿道:“不过,还是待些日子吧,最近几日怕是身上不好,不方便。” 
  四福晋厉眼看着李氏,才回头笑对我说:“姑娘既然是身上不好,那就放些日子再说。不过总归是皇上说了,姑娘到时候还是别拘谨了。” 
  “也好,还是多谢四福晋体谅。” 
  “姑娘,哪里话。” 
  其实,既然康熙发了话,四福晋又当着这么多人说了个来回,意思是康熙发话就是圣旨一般,谁也违背不得,颇有些强迫的味道在里边,这更让我感到不安,不过也许是我自己多心了。话已经说到这份儿上,我也不能在多说什么,只好先答应着,也许过些时候大家就把这事儿都给忘了。
泣血
  探出头吸口新鲜的空气,再看着头顶上的蓝天,在李氏的蔑视中我无奈的过了几天,最终还是白费,挨不过雪儿这丫头的胡搅蛮缠,去牡丹园的日程还是定在了今天。
  “额娘,看!”顺着雪儿伸出的手我朝那个方向看过去,没想到看到一群的马。野马?心里顿时大起好奇心,再仔细看看原来都是上了马鞍的,数数也有个十来匹呢。看来是有钱的人来郊外跑马的,要不谁没事儿往这荒郊野岭的地方跑。
  伸出手,张大手指,透过缝隙看这渐渐远离的这些马匹。一匹、两匹、三匹……要说这个动作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我就时常的做了。总是对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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