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上清朝.坠入清朝-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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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笑还是等到他哭的时候给他看才是最好的……
找回那种不快的心情,脸上也换了不悦的样子,策旺阿拉不坦俊朗阳刚的笑脸已在眼前。“怎么?妙格儿,对我给你的出行范围还是满意吧?”
盯着那张得意的脸,没多搭理的时间径直的越过,丢下一句话:“我满意的很呢!”
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表情,不过是以为打压我成功的样子了,真不知道他这个人是怎么想的,难道打压我比什么都有乐趣么。
嘴角儿是偷偷弯了一下,想来也是可笑,他不会想到现在面前的我到底是怎样的心境吧?要说刚才之前是我被他算计着,那么现在,他决不会想到,我,他面前这个模样依然气愤哀愁的人正反过来将他一军呢。
脸上继续不动声色,等到被他揪回大帐时也是这个样子。见我没什么事情策旺阿拉不坦也几告辞了,目送着他出了帐子背影,在帐帘要落下时我跃然脸上有些高兴,可那帘子豁的突然又拉开来,原本要出去的背影变成了正面对我……“呼!”心里不由得虚叹一声,还好,自己还没来的及笑出来,这时间拿捏的可是真准啊……总归老天还是在关键的细要之处保佑了我。
策旺阿拉不坦先是莫名其妙的看了我一眼,也没说什么便自然的走到我身旁,从矮桌上拿起马鞭,又挑帘要走出去。
挑帘的动作定在那儿,他回头又看了一眼,才笑道:“妙格儿,你该不会又想什么主意呢?也好,天天看你这样闷着也没乐趣,你尽管折腾吧,我奉陪到底。”说完,扬着笑真的出了帐子。
所逃之路
有什么比等待更让人承受着煎熬……仰望着天空,先前的焦急已经退去了一半儿,剩下的就是明天我要做的事情……
这几天策旺阿拉不坦时不时的就过来和我说笑,不过内容无非是“格桑花,怎么这几天变得如此乖巧了,也不曾见你有什么新的花样使出来,让我这日子倒是无趣了许多。”
我也总是一付不耐烦的样子,用着轻蔑的话和他说:“你不要得意得太早,我认了,可心还是不服的。”
他先是一楞,而后大笑着说道:“你若说不认命我还是信的,可你现在这样一说倒让我不知道你是怎样想的了,但是,不管你有着什么花样,也不过是徒劳无功。今天还是让十八他带你去骑马散散心吧,别真的是给憋出了什么毛病。”
想着那天他这样说,我现在心里还是一个乐字了得。想是他认为十八是依赖我的,也想是他认为十八看清楚了那皇宫里那些所谓亲情的真相,反正现在的十八在他眼里已经完全是个草原上长大的贵族了,是一个永远都不会在为京城里的什么人什么事再付出什么了;是一个已经对京城死心的人。
最重要的是;现在的十八阿哥完完全全是策旺阿拉不坦值得相信的一个人。
要不他策旺阿拉不坦也不会放手让十八一个人带着我在草原上驰骋享乐,如是他这样的放心我是乐见其成,只是这几天我忽然发现原本已经掉离看守我的人又都回来了,我的自由又一次得到了限制,这不免让我觉得我和十八的计划是不是走了风声?还是说策旺阿拉不坦只是为了暂时的防备呢?
想想看,一切的种种表现都是我不能猜透的;反正我自己这样的胡思乱想也不是个事儿,总归还要到明天才能见最后的分晓,现在倒不如好好的养着精神,也许明天发生的事情比预料的要多出些麻烦来。
主意已定,起身拍拍身上的草沫子,转身准备着回去了,不想正看见策旺阿拉不坦站在我的帐子前冲着我张望。
我的眼神对过去;倒是他见我回身看着他,远远的别过眼,提步离开了帐子前反是没事儿人一样,恍惚间我觉得他那种做法让我些熟悉……想了半天;心里不禁一沉,是了,他那样子极象了我见过的四阿哥,歪歪嘴角儿,这与我又何干呢?我心里不得又感叹一声:玩弄权术的人终究不是我能了解的。只是再想到四阿哥,几天想来,难道瑞儿真的是他的障碍……他已经知道了结局难道我们母子几个真的是必须要除掉的绊脚石么……
想到此处,抬头再看向前方,策旺阿拉不坦的大营里灯光闪烁着,远处的这样看着不禁真的让我留恋起来,虽然这个地方是个让我恐惧的去处,可凭心而论,这里比京城要住着更顺心意一点,如果不是发生了现在这样的事情,这茫茫的草原也是个能安定下来的地方,只可惜,这么好的地方终究不是留给我的。
抬手揉揉鼻梁,“呵……”独自笑出声,自己这儿还没到三十就已经健忘了,刚刚不是要回去养精蓄锐么,怎么又这样胡思乱想起来了,哎!算了,成败全看明天了。
那,明天到底会四什么样的呢……
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想我是不会这样的自私,要把自己的痛强压给别人来承担。
我们人现在已经脱离了策旺阿拉不坦的掌控。在夜里,我还是有些惊恐,毫无睡意,只好瞪着眼前的篝火看着,火着的很旺,大大的火苗不停的跳跃着,时高时低的把周围不远的地方也给照的明亮。尽管天气炎热可火光不仅可以用来烹饪更能解决一些动物的侵扰,如是在夏天的林子里我真的很感谢有火这个东西存在。
身边的十八不安的动了一下,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不安,是不是做了什么样的噩梦?比如出逃的惊险或者是那遥远的红墙黄瓦里……小心的给他掖掖披在身上的披风,不意外的发现他脸上仍然是部着汗珠。
哎……不由得自己默默的叹了口气。突然想到其实世上的话既然已经流传下来那必定就有它的一番道理可寻。就象这句“孩子终归是孩子,再大也不过是你眼中的孩子”。不管他多不平凡,一个孩子在长辈看来都是长不大的。想着过去的时候,家里人也总是说我,“再怎么长也是个孩子,即使长到了七老八十,不也是眼里的孩子?”
看着火光闪闪跳动,心里还是不免有些担心,以现在的速度我们真的能赶上康熙和瑞儿回京的时候么?可是……心里还是犹豫不安哪,毕竟我和十八现在的情形并没有当初预想的那样好,只是说得上糟糕了。
现在我和十八,就象是逃命的兔子一样,红了眼的朝着一个方向跑着。
虽然身后暂时没了策旺阿拉不坦那头“狼人”,可并不代表我和十八就不会遇上真正的“狼群”。我怎么没早发现自己这个成年人到了一定的时候竟然还抵不过一个十来岁的少年来的强,起码论理来说他还是祖国的未来的花朵而我则应该有义务的去保护他,可是,我这个成年的人由于太缺乏野生的能力面,所以当前天也色快降临的时候,面对着那几只狼眼睛曾亮的狼时我还是被一个孩子给保护了,那就是现在的十八。
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他当时是哪来的勇气和那些疵着牙的狼去搏杀的,我只能骑在因为十八一鞭子猛抽而跑的飞快的马上,频频回望只能看见依稀模糊的狼在倒下,而十八也受到了不小的攻击。直到我身后的马蹄声响起,我模糊着哭的雾气蒙蒙的眼睛看见一身血圬的十八正笑着跨在马上看着我。
我依旧看着他脸上没有笑容,我知道他一定明白我现在所想的。
十八看着我,终于在待了好一阵子的时候,他才反是一下子莫名其妙的说道:“你当是我这几年真的在白活么?不过几只狼罢了。”
他,十八,又叉开话题了……
“十八,你知道,你明明知道我再想什么,在说什么,如果你要有什么……”我顿在这里擦干眼泪,继续说道:“我想,我这一生都会愧疚的。十八我知道,我的确剥夺了你美好日子,可,可我不知道除了你谁还能帮我回去,所以,你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我不会原谅自己的,我……”
“好了”他老成的语气打断了我的话,轻拍马背,我也随着他刚刚走起的马跟上。惶惶悠悠的时候,他又开口说道:“妙格儿,你是拿走了我最没好的未来,可那也不一定就会是我的,我是说它不应在将来就真的是我的,眼前的美好都只是暂时的,我常常想这美好总有到头的时候,只是我十八没想到将它结束的人是你。那又怎么样呢?反正早晚会失去,早早儿的疼了也就省得以后再疼了,况且,我也常常想起我的额娘,不知道她怎么样,我看见你为自己的孩子着急时,我就想,四十七年的时候我的额娘是不是也象你这样,对我……不管怎么样,现在好不容易走到了这步,我觉得还要走下去,我,也为了自己。”
我默默的听着,想不到十四岁的孩子也竟然有这样的想法了,一时不知道该为他的成长高兴还是,哀叹。
被狼袭击过的当晚,我和十八挨到河边清理。
很不意外的我和他都发现了伤口,却不在我的身上,是十八的身上。后背上被血侵蚀的衣服早在刚刚就已经烂的不堪,我真的没想到,这身后流出的血竟然是十八的,在这之前我一直都认为那血是狼留下来的。
看着眼前翻开的血肉,帮着他清理干净上好了药,撕了干净的绸衣帮着把十八的伤口仔细的包好。再看看其他,还好,只有这一处伤痕,不过,只是这一处已经能够抵得上许多小伤了。还好的是带在身上的药疗效不错,十八身上的伤也好的很快,这刚刚过了几天已经开始结痂了。
好事从来不在我身上出现过。本来是昨天还好好的天气,在我们正穿过一片林子的时候却突然就下起了雨,忙着和十八骑在马上狂奔想赶快找个地方避雨。
可雨来的实在是太快,一眨眼的工夫豆大的雨珠子就哗啦啦的从天上掉下来,砸在身上也有些疼。
担心的看身侧的十八,自从他受伤后我们一直都是缓行慢走,最害怕他身上刚刚封血的伤口裂开,这天气还正热的时候,既然已经小心的避过了伤口发炎的这关,那更要好好的注意不要让伤口在裂开才好。
其实一路上我们本来都是心急如焚的,却要放慢了速度前行,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不但时时要注意有没有追兵过来,也时时期意着能有救援的人马来寻我。用十八分析的话说,康熙定会找我,只是未必能知道我给掳到了哪里。能有这么长时间都不见有动静有人来搜寻,估计是找错了方向。不过好的是,事情已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即使是错的方向估计已经让康熙察觉了,而我们身处的这个方向也许正是现在康熙搜索,希望也就是近在眼前了。
大雨是不会体会我们的困处和想法,该怎样还是怎样,等到我和十八找到了一个不知道什么人搭建的草棚子时,雨还是有大无小的下着。我和十八都笑了笑,总归还是有了避开雨的地方,也不算是最倒霉的。赶着和十八冲进棚子,顾不得收拾身上的雨水,我赶紧要检查他的伤口。
看着十八后背上那一小片的血红,知道那伤口还是裂开了。血而且还是透过了绑伤口的绸子渗到了衣裳外,一片红红的印记中间的颜色深,外围的颜色逐渐变淡,竟然让我连累他受了这样的伤……有些自责,有些心疼,却正巧让回头的十八看个正着,他一笑道:“不是没什么吗?还不帮我上了药在皱眉。”
我赶忙小心的让十八脱了上身的衣裳,用水袋里的净水冲了冲伤口,再擦干,上药,绷好。
这次十八没有逃掉,伤口发炎了,并且他发烧了。吃了些药,直到了今天早上才渐好些。看他还有些虚脱,天又阴沉着不肯露个笑脸出来,我就强硬的要在这棚子里留上一晚,免得再遭那罪过。十八也是看看天的颜色,只好点点头埋头又睡上了。
快到傍晚的时候我扰醒他,喂了药给他,他昏昏的吃了,没说什么,吩咐着要我注意身体就又睡了过去。等我再试他的温度是没想到真的退了许多,不过还是稍稍的烫了些,还在不停的冒汗。直到了现在天黑十八的额头上还是汗珠密布着,还好的是汗发出来,身上的温度也跟着退了些许。
火苗还在不断的跳着,看在眼里颇有些象在跳动的烛火了,“啪!”的一声,是木头给烧得爆裂的声音,更是恰当其处的惊醒我冥想的状态。再次的看看四周,唯有这里温暖些明亮些,心里也跟着稍稍安实了许多。
丢了两块儿木头到火堆了,心里也想着,明天要是十八的温度还退不下去,就再在这里呆上一宿也无妨,正好趁这个机会捋捋思路也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自己在策旺阿拉不坦的地方给囚着的时候,也只是光知道为两个孩子着急上火了,具体的一些细小事情和些该要分析的事情还没仔细想过呢,不如趁了这个空挡好自己独自斟酌斟酌将来的趋势也不错;毕竟自己现在的处境真的是不妙。。。。。。
看了眼十八,还在睡,最后替他弄了弄身上搭着的披风,这还睡着了也不安静。无奈的笑了笑,也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还是先休息休息再说,心里想着,没想到睡意竟到了……突然!
“爷,前边有火光,不如去歇歇脚。”
我一惊!睁了眼赶紧看向声音的来处方向。
本是睡着的十八也是“嗖”的一声,一下子起了身来,他的手也自然的握住了刀柄。
我赶忙按住十八的手,禁止他再有动作。那声音听着低沉,可也是清晰的。也能明白是故意说给我们听的,来的不是坏人了,如若是坏人定不会这样大声的说话,其实这也是在告诉我他们并没恶意,只是想歇歇脚而已,不要见到了他们再受了惊吓。冲着十八笑笑,小声的对他说:“若是坏人,是不会这样大声儿的,这是再给咱们通报呢。”
十八点点头,可手上的动作并没停止,仍是握着刀柄不放手,单单的只是看了我一眼,就别了目光看向声音的来处,小声的道:“可听着不象是草原上的人,那……”他声音虽小,可我还是听见了。
是啊,那是京城才有的声音,还很是纯正的京腔儿。听十八这样说,我脑海里也是一闪,难道是寻我的人来了,心里忙着高兴起来,可转念一想即使是寻我的,也还不一定是救我的,反而没准儿是……一想到这儿,我不禁哆嗦了一下。
十八感到我的不安,回头安慰一笑,柔和的说道:“也许是过路的商队也不一定呀。”
他说的也对,可这心里还上放不下啊,只好对他勉强一笑:“管他是谁,先见见再说吧。”听着,连自己也觉得出来 自'炫*书*网'己说的多没底气了。
渐渐的人声传了过来,仔细听脚步声,觉得出来,来人不止两个……
重逢的方向
听这脚步声越来越近,我不禁紧张的拽了拽十八,他回头安抚一笑,轻声道:“不管怎样,还是看看再说吧。”
看着他镇定的眼神,我只好点点头。虽然说我的年岁真的长他很多,可到了这个时候,十八的身份已经是一个能为我遮挡一切的男人了,也不知道这感觉是从什么时候出来的,总之也就是十八的以往种种带给我的吧,只是苦了他小小年纪就要摊上我这样一个重担……
别开眼望向声音的方向,只见最眼前的的矮草动了动,在火光的映衬下一队穿着清兵衣服配着刀剑的人出现在眼前。打头的是个年轻人,原因是他看上去年岁真的不大,也就与我的年纪相当而已,他的面容很是英俊,皮肤偏黑些,身着一身着黑色长褂外套绣莽兽的暗蓝马甲旁,脚登皂靴,腰配宝剑。他身旁的人倒是也配了兵器在身上,穿着与其他后面的清兵所穿着的不同,兴许是职位的不同。
但我可以一眼肯定那个打头的这位一定是最上者。
只是……来人不知道是敌是友……
我这边微有些迟疑的动了动的时候脸上也露出了疑惑。本来先前他们都只是顾着打量着眼前的十八,可我这一动,立刻所有人的眼光都望向了我。十八手上的动作也跟着紧了又紧,只等时机若真的不对抽剑出壳了。
与他们对峙一眼,先是打头人身旁的那个“咦”了一声紧接着又有“啊”了一声,颇有些了悟似的意思在里面。
只不过,那“啊”的一声还没出全,那个打头的早就跪地拜道:“奴才年羹尧,给富察主子请安!”
“给主子请安!”
跟着便是一众的呼应。
被他这一句“富察”弄的糊涂一时,才明白过来这是我在清朝给载了旗的姓氏,这自然也是叫我了,也是证明这些个人真真儿的是冲着我来的……只是呆呆的大脑还在反映着“年羹尧”这几个字。那头十八早就出了声,听上去带着些许的兴奋问道:“你是年羹尧?可有什么证物?”
年羹尧一听先抬头看拉看十八,眼睛一定,想是觉得十八既然能跟在我身边也应该不是个什么问题所在,也就老实的从怀里掏出个绣金的锦囊躬身送到十八手中,又退了回去。一时间气氛变得有些肃静和让人不知所措起来。我则转眼看向十八手上的锦囊,明黄的缎子上了红、蓝各式各样形态不同的龙。十八先是看了看,才从自己怀中取出一个东西。
我再一看原来是个相同的锦囊。看着十八把两个锦囊对比了一下,再拆了上面的金丝九道的封线便各从中取出了一个金锭子,我在十八身后在仔细一瞧,金锭子分明就是康熙所用的玉玺,只不过个头真的是小了很多。
十八看了看,最后了然的笑了笑,把东西都收好放在自己怀中放得妥帖了,才释然的沉声说道:“早就听别人说四哥手底下有一员爱将姓年,羹尧,字亮工,真是不想今天就让我十八见着了。”这句话十八既表明了他信服了眼前的年羹尧是不假,也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年羹尧看着十八拿出的锦囊和其中的物件,再听十八这样一说立刻带着身后的人又跪下请安道:“奴才给十八阿哥请安,十八阿哥吉祥!”
“免了。想是你们都是来寻了这位姑娘的?”十八摆摆手问着。
年羹尧一躬身儿,正色回道:“回十八阿哥,奴才等正是奉了皇上的命,为寻富察主子来的。还有……”他沉在这里不再做声儿,十八挥挥手示意他接着说,“还有……就是,四爷给奴才这信物时,叮嘱过奴才,不得伤着了主子,一切要等到回去了再说,小主子们都好好儿的呢,现在眼前所想的还是有回旋余地的。”
回旋余地!我这里干干的着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