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上清朝.坠入清朝-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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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旋余地!我这里干干的着急上火,可四阿哥……听这年羹尧样一说,心中的闷火顿时上升,眼看着自己就要揭竿而起了,身前的十八猛的按住我。
我诧异的看向他,他只是眼带了笑,又别过头对年羹尧说:“也好,现下再怎么说也要回去再说,估计你也不敢怎样,必定你这些手底下的人都是皇阿玛拨给你的人,量你也出不了什么妖蛾子。”
年羹尧一听十八这话,又立刻跪在地上谦卑的说道:“十八阿哥折杀奴才了。”
听他们这样的对话我再打眼看看,刚才有种不一样的感觉……现在就对了,就是这年羹尧身后的那些个清兵了,虽然刚刚从衣着上来看他们确实是上下级的关系,可单单在行为和气势上看这些兵也是不输个眼前的年羹尧的。脑子里转了转圈,才明白过来,眼前瑞儿的恩宠和前途可是扶摇直上的,明眼的人都能看出来,瑞儿虽然没什么正式的封号,可真的到了即成大统的时候那也只不过是康熙的一道诏书而以就能解决的事儿。估计康熙也是认为这些个阿哥什么的,或是些相关的亲族势力有人要在暗地里算计才弄出今天现在这样的局面来。
早就尝过了自己儿子为了皇位争斗之苦的他,也是不得不防了。这些年来 自'炫*书*网'己孩子的表现就在眼跟前儿,能干的和光有虚惶名声的做为大清的皇帝和这些阿哥的父亲来说,眼前真的能用的也只有四阿哥这边的人还牢靠些,但必定也是自己生养的阿哥,也是在这皇位前的一份子……如果自己估算错了,那……这其中的微妙关系和难耐滋味论是康熙经过这些年的变故也总是要提防着的,即便派了得力的人来寻我,如果再安排自己的内侍卫跟着,即使真的有什么,也还是牢牢实实的掌控着一切,只要四阿哥这边的人有个动作,那么“先斩后奏”便是这些个跟来的内侍卫要做的事情了。
如果我的推测是对的话,那眼前的这些个人还算是安全的。缓缓的,把脸上放好笑容,道:“大家还是请起吧。还好与年大人碰上了,我看这天色也晚了还是明天再上路为好。”
年羹尧和身后的众人适时的应着起身,再打了个千儿,回身吩咐了一番,就这样该站岗的站岗,该另起炉灶的另起炉灶,谁也没闲着的,总之过了一会儿的工夫一切就已经安排的井井有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有些象是在做梦一样,没想到就这样获救了。扭头再看一旁的十八也是神采奕奕的,双眼也跟闪着一些喜悦。可能是放了心理上的负担异是刚刚服的药起了作用,我上前探了探他的额头竟不是很烫了,看样子他这热可真是好了。
“你说是不是很象在做梦,这么多天的奔波,今天算是平安的结束了。”在我微笑着手回触摸他额头的手时,十八笑问着。
我冲着他一笑,道:“是啊,马上就能见到孩子了……”说到这儿,不自觉的停下来,心里默默的想着,不知道现在瑞儿和雪儿到底怎么样了,“四阿哥……瑞儿、雪儿……”盯着眼前的篝火,独自囔囔出声其实心里正在忐忑不安。“一切要等到回去了再说,小主子们都好好的呢,现在眼前所想的还是有回旋余地。”刚刚年羹尧的话就在耳边回响,眼前看来孩子都还安全,只是不知道四阿哥等我回去的时候给了我怎样的回旋余地。
“啪!”的一声,十八顺手扔进一根干木头,砸的一些着的正旺的木头发出了响声儿。被这一扰,只好闷头叹了口气。
“你不必现在忧心些什么,方才年羹尧所说的未毕是真。”十八说的丝丝安静且很小声,听到这儿我却是安静不起来,刚想张嘴说什么,十八一笑,摇着手示意我禁声。想想这里人多嘴杂,我也只好咽了这刚到嘴边儿的话。见我不说了十八才又附在我耳边道:“你如此怀疑四哥,可四哥又何尝是让人能看透的?他是何等的头脑你应该清楚,现下他让年羹尧带了话儿过来,势必已经猜到你的所想,依我看来只怕你想错了,孩子现在好得很,而这背后的真人恐怕不是四哥,应该是另有其人。”
说完十八用力按了下我的肩以示让我稳住心,再怎么样也是要等回京再说。然后便招手叫了年羹尧过来问话。
我听他分析的头头是道,他说的话未必不是对的,四阿哥若真想有害我的心也大可不必费这样的周折让人带话过来,可这么分析看来,四阿哥现在必定已经知道我所想的哈担心的,那么……他也定是知道谁才是幕后的指使了。想归这么想可偏偏就是静不下心来,暂时放了四阿哥在一边不论,脑子里又开始过筛子一样的过着与我可能为敌的人:老太后、康熙、太子、四福晋,萧默、德妃、宜妃……抬头望天,忽略了一旁的十八和年羹尧,低声的发出闷哼:“哎……”,如此的排列下去,那可是永无止境了啊,以我现在这样“特殊”的身份存在着,光是这后宫的人就多了去了,总不成我要与她们联合对抗吧?可到底是谁呢?
“主子似乎还有什么烦心的事儿?”那旁早就注视着我仰天长叹的两人中的年羹尧终于打破了我的寂静问着。
抱以颔首的姿态,我歉意的向他们笑笑,心想到:总不能真的说给你听,相信你也只是暂时的,到底谁是谁还要以后再说呢。只好笑着说道:“也没什么,怕是这几天的奔波给累住了。闻听年大人可是四阿哥手下的一员虎将,这些年来公事儿上怕是过得也不轻松,只可惜我是个女流之辈,这身体力行的事情终究是比不过大人了,哎!还是让您见笑了。”
年羹尧听了忙推辞道:“主子哪里话,家妹曾对奴才说过,主子聪慧善良也非一般人可比。”
“家妹?”我轻声询问,想想我并没见过他妹妹,怎的就出了这样的话?“年大人过奖了,不知道您妹妹是……”我适当的停了下来,尽量拉长了声音把这句话留给他说完。十八也是奇 怪{炫;书;网,跟着我的询问看向了跟前的年羹尧,等着他接下我这句话。
年羹尧郝然一笑,才笑说道:“是奴才唐突了,家妹闺名年白兰,康熙四十六年秀女入选,遇恩侍奉皇太后,与主子您也是有几面之缘。康熙四十七年的时候指给了四爷做侧福晋了,想来是见面的次数少。”
年白兰?白兰?一瞬间让我想起了她!那时记得是初见太后的新年,是她帮我侍换衣裳,也是那次初听太后要分开我和孩子是碰到的人,记得当时他着着一身红色见到我是还很是惊慌的样子……还有就是这次被绑之前他跟了四阿去侍奉着正巧也未曾见到,“呵呵,我记得了,确实有几次缘面,是个文文静静的灵巧儿女孩儿。”我浅笑的说着,想想这年白兰看着多清秀文静,一点都没有妖媚的气质,倒不象一些书上说的那样矫情啊、风情什么的,“令妹天生丽质,原来是花落四阿哥那里了,哪日要补上贺礼才好。”说完这句年羹尧那儿笑了,不过还是推辞了一阵子,说是不敢当云云。我再想想,也是,有谁说过这未来的年贵妃是个狐媚的人呢?我倒觉得她轻声细语的,书香气多了点,起码比四阿哥府上的李氏好得多。
闲话聊着也没什么目标,东拉西扯的,直到我眼睛在也睁不开了,头一磕一磕的点着,迷迷糊湖的靠着十八,攒着手臂,感觉着面前的篝火烤得脸上热烘烘的,直到十八他们说话的声音也远远而去,最终感觉自己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了才跌进另一个安宁的世界。
苦伤
依稀在梦里一样,对于眼前明媚的阳光我还有些不适应,今天的天气可以用美好来形容。
骑在马背上回想早上起来时还是小雨连绵,想着还要等上半日的时间才能起程。也就是擦了把脸的功夫再抬头看天,那刚才还是小雨的天气已经变成了星点雨滴,再而就是云开日出。
晨光照得林子斑斑驳驳的留下光影,清透的空气还有时而滑下的水珠儿……所以说,到了现在我都还觉得天气竟然是称心得如此美好,只是不知道这片林子什么时候能走到头儿,还好年羹尧说这已经是最后一个林子。算算日子应该已经是八月份了,年羹尧带着我们这一帮人风里雨里的已经穿梭了半个月之久,眼见着中秋将至不知道如此赶路的脚程能不能来得急和孩子一起过。
和十八谈笑着不知不觉的时候远处传来了马蹄声,顿时所有人都抽刀戒备。等到来人稍近的时候才松口气,原来是前两天派出的两个报子回来了。两个人脸上喜色异常,下了马请了安,兴奋的回报:“回主子,回年大人,前方约有两天路程就是驻扎大营。”
只见年羹尧皱了眉道:“大营?按说七月过了皇上此时应是离了行宫在行围猎场才是。”
我看了十八发现他没什么表情只单单望着那跪着的侍卫,看象年羹尧此时他还是皱眉怀疑的模样,我这里倒觉得没什么惟恐他是多虑了吧。这两个人应该是按了他们跟着年羹尧来时做的标记返回行宫的,现下以他们的说法也不是不可能。不过,看来这年羹尧在做事情上还真是谨慎,也怪不得日后能执掌千军万马。
那侍卫低头又恭敬的说道:“皇上龙驾此去方向正是行围猎场,听得探马来报时正好路经此地,这几天就一直驻扎在这里,等着主子们回去一起行围。”
年羹悠这才点了头,回身对我和十八道:“主子,眼看就是晌午了不如就此先歇息,等过了这正午日头再赶路也不迟。”十八点头示意允许大家这才下了马调整。等到正午过了,那两个回报的又被派出在报,以告之我们不两日就会到达行营会集。
果然两天后……
正如那个报子说的,两天的行程终于看到了大营。在眼前的正是曾经熟悉的景象,现在的心象小鹿一样雀跃着,因为我不知道能不能看到孩子,还是等到回京的时候才能看到。不过,我的猜想被打断了,远远的安顺儿正裁着雪儿快马加鞭的朝我奔了过来,雪儿还高高的扬着手中的红绸子,隐隐约约的我听见她在喊着“额娘!额娘!”
我看着笑了,眼泪也充盈起来,勉强的忍了回去,也对着越来越近的雪儿招着手。回想前一天的时候这边早早的在中途就派了马车来接应我们,让我免受了骑马的颠簸,说实话,天天坐在马背上还真是让我有苦不能言。可偏偏来接我的是四阿哥,他那张平时绷着的脸见到我时候竟然是似笑非笑的表情,想想当时我见到他的表情恐怕在场的都能看出来我是不乐意的,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十八过后还笑说着当初劝我的那些话算是被风吹走了。现在看着雪儿安好,对四阿哥的怀疑又少了点儿,也许十八说的是对的,可还是不能忘却那一点点的担忧。
直到雪儿风一样的冲进我怀里我这才放下一切的念想。细细打量我的雪儿,完好如初,几个月不见个子又长高了些,抱起来有些压手了。雪儿笑看着我,把手上的红绸子挂到我的脖子上笑咯咯的道:“皇祖母说这个可辟邪的,额娘想死雪儿了,额娘想死雪儿了。”把她搂在怀里亲了亲:“雪儿也让额娘想死了。”
雪儿在我怀里,亲了亲她,她咯咯的就开始笑个不停,我抬手柔柔的摸了她的脸欣慰的笑着,我的雪儿真的很乖巧。
和她腻歪了一会儿我再抬头时愣住了……
“雪儿,皇祖母说让你带她快些回去。”
那声音淡淡的没有感情,也算得上是例行公事的模样,可声音却是清脆的,只可惜他是我的瑞儿,在他眼里,我原来只是个“她”而已……
瑞儿说完看了看惊呆的雪儿,用很轻的声音重复了一遍:“快些带她回去,皇祖母正等着呢。”在雪儿要张嘴说什么的时候瑞儿独自踩了小太监的背,转头上了来时用的肩舆只说了声:“回!”就这样走了。
雪儿拉着我的手紧了紧,我感觉得到她手心里全是汗水。突然,雪儿撒开拽住我的手猛的跑向刚刚走了几步的肩舆,大喊着:“瑞儿你这个坏蛋!你下来!给我下来!”雪儿猛的这样一冲过去安顺儿也是一个恍惚没拉得住她。也就是一瞬间的事儿,抬着瑞儿的几个太监被这丫头吓了一跳,可手上的肩舆是万不能放下的加上雪儿的小小个子和往日的跋扈秉性,几个太监愣愣的任由雪儿撞上了其中的的一个,顷刻间在瑞儿怒向雪儿的时候本来平稳的肩舆终究因为没了一角的支撑而全面翻倒。
“小主子!奴才该死!小主子!”
“小主子饶命!小主子饶命!”
“奴才……奴才……该……死……”
那些太监有些死命磕头求饶的,有哆嗦着说不出话的,跪在那里说什么的都有,但是大多数都是想免了一死的求饶话话。
我忙冲上去扶起地上的瑞儿,小心的掸着他身上的污渍,仔细查看,小手有些划破了,额头也擦伤了一块,我用帕子小心擦着,等擦得差不多了才发现瑞儿正愣愣的看着我,那眼神里也闪着一种东西。被他盯的一愣,心里不禁有了些暖意,这么多年我这还是头一回这样安静的看着他,微微的冲他笑笑。
瑞儿眼神儿却是又一闪,立即冷声对我说:“离我远点儿!”说完不理我的僵硬径直走到那群还在求饶的太监前边抬腿就照脸上给了其中的一脚,怒气的叫着:“都找死?小爷回去再和你们算帐!还不快抬小爷回去!”
“是,是。” “是,是。” “是,是。”又是一阵忙乱,立好肩舆等着瑞儿上去。
瑞儿抬脚要踩小太监的背时,一旁的雪儿又冲过去冲着他叫着:“瑞儿!你怎么这样子说额娘!”说着手上又要做推的姿势。瑞儿回头瞥了眼我再看了眼正要推他的雪儿,使劲一还手竟把雪儿推倒在地上。“瑞儿!你……”赶着把雪儿拉起来查看我想质问瑞儿这会儿的行为,不料他倒是一笑,用稚嫩的声音笑道:“你眼里还只是雪儿最好。走!”说完上了肩舆大摇大摆的走了。
看着远走的瑞儿,看着眼中转着眼泪的雪儿,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心里直酸得慌。抬手想给雪儿擦擦,她却一偏头扎进了一旁一直没有出声儿的四阿哥怀里,哭着,“四哥,四哥,瑞儿欺负额娘,欺负雪儿,四哥……四哥……”哭声断断续续。四阿哥一把抱起雪儿安慰着:“雪儿乖,回去四哥帮你教训那小子。来先和四哥带着你额娘快些回去吧。”
雪儿点着头,和他四哥同坐一骑,我也上了马车。
车帘落下,终于忍不住眼里的泪。身手摸索着帕子却没找到,估计是刚刚落下了……一只手从窗子外伸进来,还是一如继往干净男性的手,指甲被修剪整齐的手,此时手上递进来一块儿天青色的帕子。犹豫着不想去接,那手却又往里送了送,见我还是没接索性一扬手把帕子直接扔在车里索回外面去了。
捡起那帕子,反正也是扔进来了用就用。送到眼边一股檀香气散出,我手上一顿,为什么要用这个人的帕子?身随意动,抬手伸出窗帘外,轻扬的一撒手就把帕子扔在了外头,再缩回手;使劲儿用袖子擦了擦脸。
“呵呵。”听见车外一声轻笑,正是帕子主人的声音。还有就是“哎?四哥,你帕子怎么挂我脚上了?”刚哭过的雪儿声音囔囔的问,“哈哈哈……”却让那帕子的主人真正的笑出了声儿。虽然是笑得很声小,可比起往日总是看见冷脸四阿哥的人来说,也实在是难得的机会,也不知道现在车外的那些个侍卫是什么样儿的面容。
等见到太后她没说什么只单单的看我跪在那里半天的工夫,象是在出神的想在我身上看到些什么似的就一直那样看着。直到雪儿在她身旁撒娇的时候才回神般淡泊的说了句:“几个月也是辛苦你了,还是下去收拾收拾去皇上那看看吧,让雪儿留下陪着哀家就成了。”
看她挥手让我退出去,我也没多说什么看了看雪儿只好转身出去,一直以来太后对我所示出的好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有几分真情在里面,恐怕多一半的还是对我的顾忌。我的存在能左右皇上的行动,我的孩子……她的确疼爱着瑞儿和雪儿,所以一直以来她顾忌这儿顾忌那儿的,对我有办法不能使着实让太后苦恼不少。
抬头看看前边儿见到我哭得泪人似的的碧环、小方子、小圆子他们,不不知怎的我这会儿对刚刚的瑞儿、雪儿还有着的挂念消退了点儿,想起来还有就是……就是瑞儿的表现真是差强人意的很啊,不知道这是对他好还是坏……再想到要见康熙心里也莫名的翻腾着。
挂念
来到康熙帐前,李德全远远的就冲我笑着。等到了跟前儿了,见他笑□的,他才出了声儿的道:“姑娘这次可是吃苦了,快着进去吧,皇上刚下了政等着您呢。”
“有劳李公公了。”和他恭维一句,自己挑开帘子正想走了进去。回头一看,李公公似乎有什么要说的,在我刚刚想询问他时,他却是一笑道:“老奴年岁也大了,姑娘此次回来还是好生养着吧,总不能老更这几年似的不是?”笑着点点头,他说的话我心里是明白的。挑帘子进去了才发现帐子还是和以往的摆设差不多,可康熙人并不在议事的地儿,估计是在里头了。缓缓的前移,轻巧的掀开帘子,赫然看见就餐的地方早就摆好了酒菜,就是不见人影?那,就是在卧房了。
等到了就寝的地方才打了帘子还没来得急放手,先看见今天上好的阳光透过窗子和天窗照得帐子里暖烘烘的,柔和的光线加上静静的氛围和香炉中散发出的檀香味儿把眼前的一切衬托得更是美好了,再向里看过去便能看见一幅其乐融融的景象。闲散时打扮的德妃仍然有骨子中带着的高贵,她正端着托盘坐在床的一侧,脸上则忍着贤惠的笑,抿着嘴看着康熙和瑞儿接连的举动。康熙身上着了还没换下的龙袍也坐在床上正一脸慈祥的从德妃手里那托盘上的碗里舀了勺药小心的送到瑞儿嘴中,瑞儿坐在康熙怀里先看了看那勺子药最后象是生死抉择似的一扁嘴才算是张嘴喝了,苦得脸都皱到一起了。也就是片刻的功夫瑞儿嘴中的苦味儿应该是淡了许多,他径自的从另一个碗中也舀了一勺药,先是送到自己嘴边吹了吹又浅尝一下才放心似的慢慢的把药送到他皇阿玛口中。
康熙也学了瑞儿刚刚皱眉的样子,看得瑞儿也皱眉好奇的看着,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