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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迷上清朝.坠入清朝-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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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保成是太子,是堂堂皇后赫舍里难产换来的的孩子,是月儿永远不能见的亲儿子! 
  一次机缘,朕碰见了她……。妙格儿,一个不愿再宫中却被朕强留的女人。
  那真是上天给的一次机缘。@
  她只一句: “大叔,您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也不是成心的,是不小心,您嗑着吧?实在对不起您了。招惹的自己抬头相看。
  没想到,没想到,这一抬头连自己都惊呆了,一眼望去近在咫尺,身子也跟着一怔,眼前的分明是已经离自己而去的月儿,眉眼间,谈吐间和失去方寸的模样都是象极了月儿。那时候就想着,是不是自己上了岁数眼花了,可身边的李德全身子也是一阵也喃喃的叫出声了:“月儿主子……”
  想想当初借着中秋的引子,把妙格儿强留在宫里,她是多不情愿。还是朕暗自用了萧家才断了她离开的念头,可她是那样的惧怕朕,处处防着朕。只因为草原上的那日松却让她着实慌乱了好一阵子,终日怕朕是不守信节的人,可就因为那一次朕自己也见识了她化解那场风波的胆识和睿智,她居然能看透事情背后隐藏着的危险。有时候真觉得她是个精灵,聪明的让朕觉得幸好她不是男儿身,否则也只能是朕要提防的能臣了。
  记得一次,朕把她圈在宫内一个偏远的院中,好像是康熙四十八年七月二十五日那天吧,甚是想念她。
  那天心烦,听了西洋钟的响声,想着又是几更,这西洋钟怎么又响了,这洋人的东西有时候也烦人的狠,赶明儿还是撤了的好。微微抬头,见李德全一如既往的站在身边,也不知道何时这御案的灯已经给点上了,再看看远处的软塌上……空空如也。哎,到了如此年纪竟也有些失落,妙格儿啊……放了手中的笔叹口气,揉着鼻梁问着李德全:“李德全,现在几更天了?” 
  “回皇上,三更天了,该歇了。”
  原来已经三更了,呵,怪不得,人老了这记性也不好喽。想伸手拿了桌上的茶,不料一个不小心“哗啦!”,碎了。“奴婢该死!奴婢该死!”不畅的看着蜷缩在地上的宫女,又是这样的奴才,怎么就没一个可心的!“叫朕如何不烦!李德全,你是怎么办的差!” 
  “喳!奴才有罪,奴才有罪!”眯着眼睛,看着李德全弓身请罪,他这人跟了自己几十年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也是有了些权势了,有了再多的过失也能找到顶罪的。这样地戏码也给朕演了几十年,不大的事也能让他给演大。再看他呵斥着地上的巧人儿,“教了你不知道多少遍,就是不长进,去自己到你大姑姑那领罚去!” 
  那小宫女抽咽着起身向后退着,竟然象……妙格儿……
  终究还是没忍住开了口:“成了,不用了,走过来朕瞧瞧。” 
  眼见着那个小宫女顿了顿,慢慢的朝着跟前动着,等走近了才发现她正在哆嗦。呵呵,这一点倒是和她不象啊,她何时这样怕过朕倒是平时有股子挫不平的扭劲儿呢。放缓声音,温和的对着跟前的人说:“把头抬起来。”
  眼前的头慢慢抬起,先是眉,再是眼,还有鼻子,嘴,大概十七八的模样,眼中还透着顽皮的活力。瞬时明白过来,这李德全还真是费了心思的,可,真象啊,自己都不得不感叹,这一个象一个的,最后朕的心里到底是想着谁,自己都怕是闹不清楚了,都说天子多情朕也不过如此,不过如此。笑了笑,问着眼前的小人儿:“别怕,朕问你原名叫什么啊?” 
  “红月。”
  这丫头是李德全安排的,怕朕寂寞,可朕心里念的全是那个人。和这丫头聊上几句,便叫人送到妙格儿院子里去了。
  可终究是难耐不住,就叫了安顺儿:“安顺儿,陪朕去走走。” 
  殿外夜色正浓皓月当空,更好的诠释了这深宫中的寂寞,红墙黄瓦又囚禁了多少红颜的岁月?前明皇帝的嫔妃,朕的太皇太后和皇阿玛的董鄂氏,还有朕现在的这三宫六院但终究是有一人在心中……安静的夜时时能从石缝中传出些蛐蛐儿的叫声,脚底下的路也寂静无声。这已经是第几个夜晚来这偏僻的宫院?已经是记不清了。门前的值班太监正忙着要请安,怕吵了里面的人儿,赶紧挥手让他免了,朕不想让妙格儿知道朕来过。让他轻轻打开锁链,轻声的步入院落,里面还荧荧的闪着烛光,昏黄的亮光透着窗纸晕到窗外。温馨,自己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了。
  望着眼前的屋门,今天就进去看看她也好……说不定……
  笑着几步近到门前,抬手敲门。刚要碰到门板,却听“姑娘门外好象有人呢。”听了宫女对妙格儿说,手终究还是放了下来。
  “恩?算了,今儿个我也不绣了。灭灯,歇了吧。” 
  笑着听着悦耳熟悉的声音过后,眼前那原本温馨的灯光瞬时灭了。心里不由得有些失落,朕知道,妙格儿是知道门外的人是朕。
  朕从一开始就没想放妙格儿走,为了她朕给萧家抬了旗,还是为了她背地里栽了银子在萧墨身上。朕以为一切会过得好了,却不料在她劫后发现了这个天大的秘密。
  又是清明,她出宫去祭奠岚哥儿的额娘,其实朕知道还为着她身边的丫头碧环的婚事。朕到了养性斋却未见到人,闲坐下来,眼憋见那梳妆镜子前的首饰匣子,这个匣子自那回萧默大婚后就一直跟着她,样子怪异的很。也许朕不该动这匣子,匣子很大,只一眼朕就看出了门道,这匣子里有夹层。一丝好奇终究战胜了朕的心,打开夹层确是一本奇特的书,是什么书让她这样收藏?书面上,朕一眼就看了了皇玛法的画像,皇阿玛的画像,朕的画像还有老四的画像。犹如醍醐灌顶一般,朕粗略的读了书上的字,与平日写的有些差异,却上下不难猜透。
  妙格儿,原来有如此来历! 
  朕心中不由得沉思,复又把夹层、首饰归回原位,单留了书在手中。
  妙格儿是个祸害,只有一死方能了决。
  朕陷入了迷局中,时常的走神就那样盯着她看,朕在抉择要怎样才能有个决策。
  许是天意,她又有孕了。朕更加迷茫,孩子、子嗣……孩子不能留,包括瑞尔、雪儿,他们都是祸根。朕这一犹豫就是几个月,终于朕在妙格儿的饮食里做了手脚。小小的男婴生出来就没了气息,和赫舍里的那胎一样。
  看着像是要离我而去的妙格儿,突然朕后悔了,后悔了断了悉玄的性命,后悔了自己竟要把这样一个无辜的女人杀掉的想法,还有对瑞儿、雪儿下手。
  忙叫了李德全告诉暗卫不得动瑞儿、雪儿一个指头,再怎样错在先的是朕,两个孩子都是朕无辜的骨血。
  最终,朕没有下手,却着手安排着后事。按着书上的记载,朕晚年却是尝尽了儿子们“祸起萧墙”的滋味。随着时间的推移,朕又发现了许多,比如老四对妙格儿的爱慕,比如老八的为人。朕开始支开妙格儿身边的人,让她成为一个孤岛,朕要让她身上的秘密永远成为秘密。
  老十三朕要留着帮称着老四,随时将才也只好留发不用。老十四出征那天是何等风光,朕不再别院却不想老四竟酒后乱性。
  朕看着跪在身前的老四,这孩子朕考量过,确实是最合适掌管天下,可他隐忍这么多年终究是酒后真言,做了这样的事,朕的妙格儿果然是个祸水。
  妙格儿怀胎十月生下的又是龙凤胎。朕暗示了老四将孩子带回自己府中养育,却不得入玉碟。在一日日磨人的等待中,只要一想到自己将离开人世,再也不能见到妙格儿,朕像疯了一样对她,只是想多品味她,她的每一个地方,朕不理会她是求饶,朕要时时触摸到她才安心。终于朕觉得时机到了,瑞儿做了阿妈也娶了嫡福晋,雪儿招了额驸,一切的一切只差这六十一年的十一月的今天。
  “皇阿玛!儿臣求皇阿玛……放了她,救救她……”。
  看着终于失控跪在朕面前的老四,自己的孩子朕这做阿玛的哪有不了解的?在刚强也终有他的软肋,他必须是大清的铁骨,必须先是大清的君! 
  “老四……终究她是你的弱点,朕不能把大清交给有弱点的人!断了吧……”
  着人把妙格儿放入早就打好的棺木中,最后一次仔细看了她的容颜,走吧,朕的妙格儿。
  夜里提笔拟了几份密诏,分别叫人送了,也叫了暗卫给瑞儿与雪儿送去,这只是为了防着老四的阴狠,必竟瑞儿和雪儿是朕和她的唯一血脉,朕不希望看到他俩个有闪失。抬头看看墙上妙格儿的画像,也许明天,对,月儿、妙格儿,明日就是朕的正日子,如若有了偏差,朕自会了断来找你们,历史就是历史,朕没妄想变更什么,可朕要记得朕现在到了此时也先是这大清的君。
德妃番外
     到这里几年了?时常我望着殿外从未变过的景象发呆……
  轻薄的纱帘一挑,我眼光跟着一扫,“娘娘,瑞阿哥来请安了。”身边的大婢子苏青进来道。
  顿时来了精神,我忙催促着:“快让着进来,这大暑天的,热坏了可不好。去叫了人上酸梅汤来。” 
  苏青还未出门,帘子有是一挑,“额娘急什么,可别为着儿子再头晕,那儿子可不干了。”说着,眼前的少年回头问着苏青,“苏青,前儿个我带的那补血的阿胶可给额娘用了?” 
  “回阿哥,没呢。”
  “太医说了,娘娘服了不犯药性,那是补血顶好的东西,快去熬上一碗来,给娘娘服了。” 
  眼前的少年并不是我亲生,而开却胜似亲生的,从小就在我怀里抱着,未曾离开过身边一天。自从身边跟了这个小人儿,就是老十四来了我也从不掩饰对他的喜爱。还是塞外那首《精忠报国》让我注意到了他的亲额娘。
  远远的,看着皇上、太子和众位阿哥听着她的歌声,我觉得是何等庆幸,几十年的光景终是有人同我乌雅。婉兰来 自'炫*书*网'同处了。日子久了,我却发现她是我孩子的障碍。时光似乎退回了那年,我跌入池塘,被人拉上来时却是来到清朝,凑巧被真正乌雅。婉兰的父母收留,才去她家做了丫头,也就是为了这个恩遇,在真正的乌雅。婉兰在选秀之前和人私奔,我为了这家上上下下几十口人的命,只好谎报了两岁的年纪,凭着小心陪着谨慎成了宫里的一个小答应,从那儿以后我就是乌雅。婉兰,不再是那个读护校的安薇薇。
  清朝我知道,可是读护校的我并不是历史的痴迷者。
  这宫里只要有了地位和权利那你就能踩着别人的命活下去,这就是我刚刚进宫不久就知道的事实。所以我学会了许多,那时刚刚生完四阿哥不久,身边儿的一个小丫头叫秀娟,时常伺候在我身边,无意中发现皇上竟然和这个丫头偷偷的调情,我近了嫔位全凭的是怀中的阿哥,刚刚才抓住皇上的心怎么能让它就这么没了……借着个机会我使了银子收了几个心腹,把那丫头推了海子里去了。在宫中不仅要有本事,也要有娘家的支持才成,想我本不是真的婉兰,而婉兰家中也只是小官,便昧着良心把四阿哥让给了佟贵妃,因为我知道,那佟贵妃无法生育,以皇上的心思佟家势力不可小觑,我这样一做便是了结了皇上的一个心愿。佟氏本来善良,好容易有了四阿哥在身边自是宝贝,与我的关系也是日益近了。
  一路走来,当初的我已不复存在,有的只是这宫中的德妃。
  皇上曾迷恋过一个叫月儿的姑娘,不久也就断了,但我知道一个秘密太子的亲生额娘就是那个月儿,终究皇太后让皇上自己动手了……哼,天家无情!直到瑞儿的额娘出现,我才知道天要变了。
  皇上对这个女人的迷恋不像是假的,这么多年来宫中多少女子,皇上也不过是逢场作戏,新鲜过也就算了,可这个女人不一样。太子终是因为这个女人而被费,皇上急切的想要她的子嗣,这不是一个好消息。太子被废皇子们各各暗中操作。皇位,是每个皇子的的梦寐,我的两个儿子四阿哥,十四阿哥都是皇子中的佼佼者,太子早年就传失德,只是皇上按住不发。这次这样好的时机,我这个做额娘的自是要暗中帮衬。
  她生了一双儿女,我争得了瑞儿抚养,初见到瑞儿时,心中顿时柔软,这孩子我定会好好养育。她总被皇上藏着宠着。
  经历了一切变故,一日四阿哥进宫来竟是为了她。
  ……
  “额娘,儿臣自己的事情自己有谱,不劳额娘挂心。” 
  “那就好,额娘不管就是。” 
  ……
  看着四阿哥走出宫门的背影,自己的这个儿子更胜于老十四,既然他已察觉,我不管也罢,看来是真的长大了。
  我与她挑明身份,她眼中全是惊讶。
  警告她不要打皇位的主意,“现在雍亲王将来是什么,你、我都知道。只是我警告你,你不要再打一些不肯能的主意!” 
  她了然。
  自那以后,我吃斋念佛,尽心养育瑞儿,再未动过她。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历史,谁也改变不了,况且我本是这历史中真实的一部分。
四爷番外(一)
     登基,坐拥天下,却发现不过是孤家寡人,除了推诿不掉的国事,这皇位着实没什么意思。每日里奋笔疾书,每日里对付那些大臣和自己的兄弟,我正慢慢从雍王爷的影子里走出来,成为真正的君主,皇阿玛说过我要先是大清的君。
  当年十一月那天所发生的事情好似历历在目一般,我看着皇阿玛把她逐渐冷掉的尸体放入早就打好的棺椁里,秘密着人送出宫去。觉得一下空白了许多,萧默说的没错,当遇到一个女人在你心里扎根时,她就是一个填满的色彩,整日里充斥在脑子里,挥之不去。
  皇阿玛当着我的面把那本后世的书烧的干净,“老四,这书朕不能留给你,想来谁不想预知后事?可惜,朕却尝尽了这中苦头。朕愿你凡是靠自己,不要管现世人怎样讲,也不要管后世人怎样评,做好该做的,不愧对祖宗和百姓就好。” 
  不想第二日,皇阿玛在和我对弈的时候突然脸色铁青的捂住胸口,我忙让叫太医,皇阿玛却摆摆手不让,等好不容易回还过来对着我笑道:“老四啊,朕如若走了,一定要好好掌管祖宗的基业,‘打天下难,守天下更难’,要善待你的兄妹。” 
  皇阿玛这天就是这样的好一阵坏一阵,直到招了所有的兄弟来,遗召我接大宝登基为新皇。皇阿玛没了气息,老二十四“哇”的哭出声,叫嚷中老九、老十登时就反了脾气,“皇阿玛明明说传位于老十四,刚刚又有谁听的清楚?” 
  “胡说!皇阿玛说传给四哥的!呜呜……皇阿玛……”二十四哭嚷着叫喊。
  “啪!!!”的一声老十一巴掌扇了二十四一个嘴巴子,“啊!哇……呜呜……四哥……呜呜……”二十四弟哭得更凶。偏老十还不甘心抬手还要在打,嘴里还叫叫嚷嚷的:“你个小贱种!看我不打死你!”, 
  忙把个头还小的二十四弟揽在怀里,心中怒火中烧,皇阿玛的尸身还在一旁未凉,朕的兄弟就这样的……皇阿玛,你可是提前知道?为何只苦我一人来背这痛楚? 
  “臣,胤祥奉诏带兵前来护驾!” 
  看着眼前跪倒的十三,心里甚是安慰。
  “哼哼,好个老十三,你这是奉了谁的召?!胆子不小哇你!”老十一旁叫嚷着。
  是呀,我虽然知道自己会登基,可十三手无兵权多年,他是奉了谁的召?莫不是……
  “自是先皇的召!”说着,就看十三弟从怀中拿出明黄的圣旨,在旁的张廷玉忙上前接过,看他脸色一凝,却朗声道:“众皇子接旨!雍亲王皇四子胤礻真,人品贵重,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统,著继朕登基,即皇帝位……另着皇十三子胤祥领九门提督隆科多带兵护新皇登基,有胆大犯上者论罪置之。” 
  先是三哥下跪称臣,看着不甘愿的老九、老十让老八拉着跪下称臣。
  我明白皇阿玛的苦心,把她带走不光是您的私心更是为了我不再有牵绊。
  只可惜她的美好,我再也见不到。
  初见时,正是那日与十三弟起得早,先去了额娘那请安回来。那时候正是桂子飘香的季节,过几日便是中秋佳节,眼下正忙着节庆事宜,自然要事事提早。
  “四哥,听说皇阿玛带了个姑娘子在宫里,已经把人家晾在养性斋了,就是不放。” 
  这事我也耳闻了,十三这话确实不虚,按说皇阿玛已经作用江山和美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让他用了这样的手段?且听说九弟似乎也对着姑娘情有独钟,想这老九也是出了名儿的花花肠子,红粉佳人也不知拐带了多少了。什么事国色天香,什么沉鱼落雁。我想这只不过是夸张其词,男人对女人来说,除了子嗣,还能有什么用处? 
  一个女人而已。
  不理会十三弟在耳边的话痨,微微一笑,这小子,莫不是看上人家不成,那可是是皇阿玛的女人啊……得到时候,好好说说他。边走边聊不觉中走到养性斋的回还假山中,“咦?!”身旁十三弟一声轻叹,我顺着十三弟的目光向上看去,只见一个只穿了中衣散了头发的女子正倚在二楼的栏杆上四下打量周围。下意识的,我拉了十三退后一步隐在假山后,十三弟倒是乐意,隐好后忙又探了头去看,我也又跟着看过去。
  白净圆润的脸,身子看似有些微胖,隔的远看不清五官具体,她时而打量时而停住目光,过了一会儿竟悠悠传来歌声,只是可惜听不清,但音色倒是悦耳吧。好似刚刚她并不高兴,现下哼哼唱唱到是活络了起来……突然歌声戛然而止,她转头看向身后,原来是两个婢子,三个人好似谈笑的高兴便入了屋内。
  “四哥,就是她吧?婢子里有个叫落梅的是皇阿玛茶房的宫女呢。”十三闪出假山说道着。
  乾清宫茶房的宫女……皇阿玛看来很是在乎这个女子。
  再见时,却是一首《红豆曲》,她嗓音果然婉转,可惜样貌并不出众。
  北巡,她和靖琳走的近,论谁都知道,皇阿玛只带了靖琳在于栓婚。因着这样,老十三也去她那里多了起来,每次回来都会和我说说她,“她下棋很臭”“她唱歌好听”“她待宫里的奴才像是家人”“她有胆色,推开一个宫女,自己在险关却驯服了那匹头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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