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升级攻略-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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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娃娃窝在乳母的怀里,正*手指好奇地东张西望,只有五皇子赵与嘉呼呼大睡,现场的喧嚣和说笑声一点也没能吵醒他,连太后都忍不住取笑:“真是个小猪!”
皇帝也凑过来看热闹,太后对他道:“你小时候也和嘉儿一样,嗜睡,谁来也吵不醒!”
皇帝闻言来了兴趣,手指轻轻戳了戳那柔嫩的脸蛋,赵与嘉吐了个泡泡,睫毛都没颤动一下,继续睡。
刘海月满目温柔地看着乳母怀抱里的孩子,将他接了过来,这个动作也没能让赵与嘉醒过来,小猪依旧睡得很香甜,母亲的气息仿佛让他觉得更加亲近,脑袋不由自主在刘海月身上蹭了蹭,胎毛柔软而凌乱,让人的心也跟着柔软成一团。
“给他起乳名了吗?”张太后问。
“本来没有,刚刚得太后娘娘赐名了。”刘海月含笑道。
“哀家赐什么名了?”张太后奇道。
“太后不是赐了小猪这个名字么,对嘉儿来说是名符其实了。”刘海月笑道。
太后一愣,乐了:“好好,就叫小猪!”看着赵与嘉的眼神越发柔和了。
其他嫔妃看着被皇帝和太后关注着的五皇子,都有些嫉妒,但幸好抓周礼很快就开始,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
按照长幼次序,乳母先将最年长的二公主赵持盈抱到正中的软毯上,小公主生性活泼,手还没碰上毛毯的时候就已经咿呀咿呀地叫,等乳母一将她放下,便吭哧吭哧爬向那些她感兴趣已久的,五颜六色的小玩意。
她先是拿起小巧的玉算盘,摇了两下就丢掉,随后又爬向色泽艳丽的胭脂水粉。
胭脂的香气吸引了她,小公主一把抓起来就要往嘴里塞,旁人吓了一跳,幸好乳母眼明手快地拦下来。
但小公主没有哭闹,她随即就不感兴趣了,手一甩,把胭脂甩了一地,黑色的眼珠好奇地看着这一切,注意力很快被别的东西转移。
她很快爬到那东西面前,换成坐姿,然后身体往前倾,双手抓住那东西,捧起来抱在怀里,咯咯直笑,不松手了。
与小公主的高兴相比,所有人的脸色都有点微妙。
那个原本等着小公主抓到东西就说吉祥话的女官尴尬地站在那里,嘴巴张张阖阖,不知道说什么好。
张太后素来和善的脸色也微微一沉,看了旁边的皇帝一眼,想说点什么,终究还是没开口。
皇帝轻咳一声,几步上前,要拿走小公主手里的玉印,谁知小娃娃抓得死死的,见有人要来“夺”,嘴巴一扁就开哭了。
于淑妃连忙请罪,乳母也赶紧把小公主抱起来哄,小娃娃盯着皇帝手里的玉印眼睛眨也不眨,黝黑的眼珠子哭得湿漉漉的,声音一抽一抽。
皇帝无奈,只得把玉印重新递给她,小娃娃这才破涕为笑。
然而张太后却更为不快了,沉默半晌,终于忍不住轻轻埋怨皇帝:“这东西意义非凡,岂可轻易拿到抓周礼上给孩子玩耍!”
皇帝摸摸鼻子,乖乖听训。
刘海月看着这略显滑稽的一幕,心里只是幸灾乐祸地浮现出两个字:活该。
只因方才皇帝不知道抽了哪根筋,居然心血来潮把自己的私印也放到了毛毯上,私印跟玉玺不同,但是同样也是皇帝的象征,拥有皇帝的私印也就意味着拥有皇帝的权威,说白了就跟尚方宝剑代表天子的意义一样,这私印如果被小皇子拿到了也就罢了,众人充其量只会暗地里议论他有天子气象,但现在一个小公主抓到算什么,总不能大梁的未来统治者是个女皇吧?更何况二公主还是三破日出生的“妖星”——这才是太后不喜,众人尴尬的真正原因。
那些有心的人甚至难免多想一点,胡乱揣测这难道是大梁将来要倾覆在“妖星”手里的征兆,如此一来对于二公主就更不利了。
所以刘海月觉得皇帝活该,完全是没事找事,幸好第一个抓周的不是自个儿子,不然现在成为众矢之的的就要换人了。
小女孩当然不知道大人们的心思,她只是把玩着自己手里的玉印,不时想要塞到嘴里去,而乳母不得不时时看着她,有点手忙脚乱。
谕示女官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干巴巴道:“二公主龙章凤姿,实乃真龙天女,可喜可贺!”
谁也没有把她这句话听进去,张太后咳了一声:“该轮到三皇子了。”
乳母连忙将三皇子赵与荣抱上去。
于淑妃攒紧了帕子,不着痕迹地看了自己的女儿一眼,那眼神蕴含了不忍,愤懑,埋怨,十分复杂。
没了那块惹是生非的玉印,几位小皇子挑的东西倒都正常得很,三皇子赵与荣要了颜色艳丽的高丽纸笺,被称赞文采斐然,四皇子赵与畅要了剑穗,被赞将来必定通晓兵法扬名沙场,五皇子赵与嘉抓了一本周易》不肯松手,则被赞为学究天人。
这样的结果皆大欢喜,也冲淡了刚才二公主那一幕的小小尴尬,太后看着三个孙子喜不自禁,却瞧也不瞧二公主一样,拿了玉印的二公主玩累了,兀自在乳母怀中酣睡,玉印则被人拿走送呈皇帝。
回到建章宫,有了新乳名的“小猪”赵与嘉精神奕奕,在乳母怀里翻来覆去地闹腾,咿咿呀呀乱叫,谁也听不懂他在嚷什么。
刘海月笑吟吟地让乳母将他放在软榻上,任他在上面翻身,自己则拿了个拨浪鼓逗弄他,一边与杜鹃等人说起抓周礼上的事情。
杜鹃方才是全程随侍了的,但是席上的情形却有些不明白,便问道:“三娘,依您看,那小公主抓到玉印,可是有人在作祟?”
☆、公主之殇
刘海月想了想,摇摇头:“应该没有,放玉印不过是皇上临时起意,这谁也左右不了,再者,”她顿了顿,意有所指,“二公主的出身已经是那样了,也没有必要去做这个手脚。”
杜鹃道:“那于淑妃……”
“她啊,”刘海月漫不经心地*着小猪的小胖脚丫,“现在看上去局势确实对她很不利,但是谁又能说得准,指不定顷刻间又把劣势翻转过来了。”
杜鹃她们不明其意,可也没有再多问,刘海月没想到自己无心的一句话竟然一语成谶,几天后的一个夜里,刘海月睡得正熟的时候,就被杜鹃摇醒,随后传来一个消息,二公主殁了。
刘海月一个激灵,坐了起来,连外衣都来不及披上,就赶到隔壁侧殿去看赵与嘉,见他在摇篮里睡得香,又给他掖了掖被子,这才放下心来。
“小猪这两天睡得好吗?”她问道。
刘海月现在怎么说也是一宫主位了,不虞人手,侧殿安排了三个宫女和一个乳母在照顾,其中杜鹃翠雀白鹭三人轮流负责,严格把关,宫女和乳母也都是经过精心挑选的,刘海月知道这宫里的肮脏手段防不胜防,所以一直提着十二万分的小心,赵与嘉是她千辛万苦才生下来的宝贝,她不容许他遭遇任何危险。
“回娘娘,小殿下睡得很香,这几天也没什么事。”回话的是乳母。
刘海月看了她一眼,在这里照顾小皇子的乳母和宫女们,身上都不能戴首饰或熏香,人也都是刘海月亲自看着从尚宫局那边挑进来的,可饶是如此,仍旧不能说百分百稳妥,所以她才会让杜鹃三人轮流值守,为的也是监督。
既然已经起来,想要再睡着就很难,刘海月索性坐在摇篮边上,一边看着小猪的睡颜,一边听杜鹃说起栖霞宫的事情。
“听说是半夜去的,起了高热,太医也束手无策,怎么都降不下去,又不能用猛药,孩子太小受不住……”
刘海月的神色有点微妙。
杜鹃注意到了,停了下来,“三娘,有什么不妥吗?”
“也许是我想多了。”刘海月垂下眼睛,看着小猪无邪的睡颜。
二公主对于淑妃来说,已经完全是一个累赘,她的存在有害无益,不仅惹太后厌烦,也会常常提醒皇帝这是一个三破日出生的不祥征兆,虽然女儿毕竟没法像儿子那样有资格角逐皇位,可这个孩子的存在,一旦将来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都可以归咎到她头上去,别人也不会忘了于淑妃是二公主的母亲。
如此说来,二公主此时殁了,对于淑妃来说反倒是一个解困的时机。
她非但会因此抛掉一个包袱,皇帝也会对她心生怜悯和愧疚,继而给予更多的补偿。
刘海月很想相信这确实只是一场意外,但时机也太巧了,正好就在抓周礼之后……
她忽然想到史书上对武则天掐死自己头一个孩子嫁祸给王皇后的事情,不由叹了口气。
小公主的夭折没能掀起多大的风浪,毕竟只是个公主,还是众人眼中的不祥之兆,许多人甚至为此暗暗松了口气。
虽然皇帝已经赐名,但还没来得及上玉牒,所以连个封号都没有,只能草草葬入皇家专门为那些早殇皇子公主准备的陵园。
听说于淑妃大病了一场,皇帝的赏赐倒是源源不断地送入栖霞宫,看得众后宫嫔妃又是羡慕又是嫉妒,难免在背地里说些酸话,讽刺人家没了女儿换来宠爱之类。
三年时光转眼即逝。
建章宫内,刘海月难得情绪外露,显出几分高兴来,杜鹃见了便打趣道:“好久没见三娘这么高兴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小殿下要娶媳妇了呢!”
刘海月啐了她一口,嗔道:“这话也是好胡说的!”
翠雀也是喜上眉梢:“夫人要进宫来探三娘,可不正是大喜事么,也不知道夫人这回又会带什么好吃的来!”
杜鹃戳戳她的额头:“你就知道吃!”
翠雀很不服气,“上回的吉祥果,三娘赏给我们,最后却是白鹭吃得最多呢!”
白鹭满脸通红,伸手要去拧她,三人笑作一团。
刘海月纵容地看着她们笑闹,没有阻止。
今天确实是个值得高兴的日子,因为母亲林氏获得恩准,可以进宫来探望,她每次来,也总会带上不少东西,吃的,用的,玩的,即使知道刘海月在宫中并没有被亏待,但这仿佛是作为母亲的本能。
像翠雀说的吉祥果,其实就是后世的火龙果,原产中美洲,在这个时空,也不知道是哪个航海家远行到那里,已经发现了美洲,并且把这种水果传入交趾,就是后来的越南,通过交趾又传入中原王朝,在南方开始种植,不过因为还没有广泛种植所以数量稀少,并不广为人知,连皇宫里都吃不到,不过刘家三房在京中有生意,经常跟天南地北的商人打交道,所以林氏上回进宫,就带了好些。
不过吃的不比其他,所以刘海月也只是给宫里的人分食,并没有拿去送人,自从上回诬陷她与外男有染那件事情之后,她已经十分小心了,处处谨慎,不肯落人一点把柄,虽然知道防不胜防,也总比不防好。
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刘海月虽然没有晋位份,但是却再也不是当初刚入宫时孤立无援的小采女了,现在的的她有四岁的五皇子傍身,也是九嫔之一,正二品修仪,一宫主位,上回在刘海珠和于淑妃联手陷害她之后,她就与皇后结了盟,皇后庇护她,而她也在太后面前亲口答应将来第二个孩子生下来,无论是公主还是皇子,都记在皇后名下——皇后实在太想要一个孩子了,她膝下空虚,这些年来看似云淡风轻,但内心实则非常痛苦,极其希望有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皇后原本的打算是与姜佳儿结盟,因为后者的实力最弱,也最没有话语权,极其需要皇后的庇护,是最理想的结盟人选,甚至因为姜佳儿位份低,皇后还打算去向皇帝要求将三皇子抱来抚养,可天不从人愿,三皇子自小身体就不好,两岁那年更是掉下过水池,差点就淹死了,饶是太医精心调理,也得抱着药罐子长大,生性更是懦弱胆小,皇后只得打消主意,将目光重新投向刘海月。
跟皇后结盟当然是有好处的,起码这三年里风平浪静,一些想要借着五皇子兴风作浪的人也都被皇后弹压下去了,刘海月换来的是三年的平安。
☆、林氏探亲
一年不见,林氏看上去又老了一点,原本刘海月出嫁时还光洁润滑的脸,已经长出了细细的纹路,不过因为衣着光鲜,又打扮得宜,看上去并不显老。
刘海月一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孔,就觉得眼眶一热,差点掉下泪来。
林氏要行礼,刘海月一把扶住她,笑道:“娘现在是越来越年轻了!”
“礼不可废,这是在宫里。”林氏拍了拍她的手,还是把礼行完,这才在杜鹃的搀扶下起身。
刘海月握住她的手再不愿松开:“娘累不累,渴不渴,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不累,不渴,”林氏笑吟吟,上下打量着她,怎么看也看不够,“我家月儿是越来越漂亮了,一点都看不出是当娘的了!”
刘海月不知怎的,被她这句话说得心一酸,伏在母亲怀里:“娘,我想您了。”
也许在母亲面前情绪总会特别脆弱。
林氏红着眼抱住她,轻轻哄着,一如她小时候。
杜鹃等人悄悄退下。
半晌,刘海月才渐渐恢复过来,用帕子擦了擦眼角,有点不好意思:“让娘见笑了。”
“傻孩子,在娘面前撒娇怕什么,娘巴不得你永远长不大呢!”林氏慈爱地道。
“娘,家里怎样,一切还好吗?”刘海月关切道。
前年的时候,小妹妹刘海蓉也嫁人了,夫家是丰州府知州的嫡次子,知府是从五品官,大梁有制,直隶州的知州相当于知府,散州的知州就相当于知县,丰州属于散州,地方不大,虽然说权限和知县差不多,但终归还是从五品,出政绩了要升迁的话也比知县来得容易。
原本以刘海蓉的庶女身份,嫁给官家嫡子是有些高攀了,不过这些年刘海月在宫中位列九嫔,父亲刘少卿又迁至翰林院侍读学士,品秩不高,虽只是从五品,可胜在清贵。翰林院学士一职,历来都被视为“高官预备班”,六部尚书十有八九都是从翰林院出身的,可谓前途无量。所以对方能娶到刘海蓉,反倒觉得与有荣焉。
“都好,你不必担心,”林氏道,“就是你大哥如今在礼部精膳清吏司,镇日无事可做,有点郁郁寡欢呢!”
礼部其实不算冷衙门,因为科举考试这样的国家级抡才大典是由礼部来牵头的,但是科举三年也才一回,而且除去两榜进士通过殿试就被授予官职的之外,那些有举人功名又考不上进士的,其实也可以做官,但负责分配官职的却是吏部,就没有礼部什么事了。再者礼部还有四个衙门,仪制清吏司、主客清吏司、祠祭清吏司、精膳清吏司。
这掌筵飨廪饩牲牢事务,说白了就是负责皇帝祭天时的贡品,国宴时的膳食等等事情,但前者没有油水可捞,后者又有内廷职官擦手,能做的事情少之又少,这让原本一片宏图壮志想要做出一番事业来的刘海清顿时如同头上被浇了一盆冷水,冰凉透顶。他原先在地方上历任知县、同知,虽然官小,可在那地方就是他说了算,除了定期向上级汇报,任满回京述职之外,也不会有人管他日常施政应该如何如何。
当京官当然要比地方官来得尊贵,因为皇帝眼皮子底下,机会多,升迁快,这就跟后世大家找工作都往京城挤是一个道理,刘海清那些同年朋友见他能回京,都贺喜的贺喜,羡慕的羡慕,刘海清原先也很高兴,但他很快就发现,回到京城之后可谓是天壤之别。在冷衙门不说,还无事可做,这让一心想要做事的刘海清难以忍受,郁郁寡欢也是自然的事了。
刘海月问:“那兄长的意思是?”
林氏道:“他并没有说什么,你爹倒是有想过去帮他走动走动,就是馨娘有些不晓事,若是有什么风言风语传到你耳朵里,可不要当回事。”
刘海月一听就明白了几分:“大嫂是要我去向皇上进言,给兄长找个更好的差事?”
林氏以为她真想这么做,忙道:“你可千万不能这么做!”
刘海月笑道:“娘,我知道的,虽然大梁没有后宫不得干政的先例,但是我毕竟是个后宫女子,贸然去圣上面前为家兄求官,别人知道了怎么想,后宫嫔妃,家里多的是想做官的亲戚,就算皇上这次答应了我,那也是念在情面上,只怕我在他心中的印象就没了。”
林氏松了口气:“你知道就好,娘就是不愿意让你为家里的事情心烦,还连累了你!你只要在宫里头好好的,娘就很高兴了,至于你大嫂,不理她也罢。”
刘海月有点奇怪:“娘,我记得大嫂从前为人很是低调贤惠,如今怎会……?”
怎会要求小姑子去为她大哥求官?
林氏叹道:“人是会变的,你都那么多年没见他们了,不知道也是常事,先前我不是还和你说过吗,你大嫂为了不让你大哥纳妾,千里迢迢陪着他去上任,把晏谨交给我们看顾,结果你兄长是没有纳妾,可是晏谨也跟他娘不亲近了。”
刘海月不以为然:“兄长那人最是端方,就算大嫂没在他身边,他也不会纳妾,大嫂又何必这样,反倒冷落了侄子!”
“谁说不是呢!”林氏道,“不过这次她想找你帮忙,倒不是为了她自己,而是看清儿镇日闷闷不乐,所以才起了心思,我已经告诫过她,不要打你妹妹的主意,想必她也没那个脸皮子再找你的。”
刘海月郑重道:“娘,你告诉兄长,此事不是我这个做妹妹的不帮忙,六部不是人人都能进的,兄长能调到六部,那也是他这几年外任考评卓越的缘故,所以还望他好好珍惜,冷衙门未必就不能学到东西,礼部的档案都是共通的,即便是主客清吏司的官员也可以翻看,所以兄长须得趁着这个清闲的机会,好好把礼部的事务琢磨透了,总有一日会有用武之地,若是真有那个机会,我也会在皇上面前推荐他,刘家好,我自然也好。否则就算去了油水多的衙门,天天迎来送往,请客吃饭,于人于己又有何好处?”
林氏点点头:“你放心,这番话我会一字不漏地转告的。”
刘海月这才展颜:“那二姐姐和小妹妹呢,她们又如何?”
林氏道:“你小妹妹远嫁丰州,一年也有几回书信,听说过得还不错,她那夫婿人品也可,只是屡试不第,现在跟着舅舅打理生意,还没断了科举的心思。你二姐姐倒是长进了些,听说与夫家的关系融洽许多了,也不再常常回门找我告状。”说到这里,她叹了口气,“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