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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调教黑帮酷少-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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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主楼,东方夜和烧包车都不在,只有东方瑾倚着酒红色跑车双臂环胸。见状,我下意识朝庄园大门的方向看去,走到东方瑾面前,问道,“你哥呢?”

“会里有事,他去去就回来。”东方瑾放下手臂,身子向前一倾,站直。

我心事全写在脸上,明眼的她一眼就看出来,牵起我的手,“我陪你走走吧。”

慢步在茵绿之上,鞋子踩着草,绿草将浅灰白色的高跟鞋没去一半。看着自己的脚尖,忍了很久没忍住,停下脚步,抬起头忧声问道,“为什么要和你哥交往,就非得交出生命不可?”

闻言,她微露惊讶,原地站了会儿,迈开脚步继续向前,目光远望。我一边走、一边凝视着她的侧脸,等待开口。

过了几分钟,她抿一抿唇,缓慢而悠久的为我解惑,“曾奶奶是位英国贵族,来中国留学时认识了曾爷爷,他们相知、相爱,相守。在一次吞并扩大势力的血拼中曾奶奶被人捉住,用来要挟曾爷爷。曾奶奶为了不连累曾爷爷,不让他受制于人,夺下对方手里的枪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曾爷爷痛不欲生,带着悲痛连续吞并3个帮派,将‘龙会’势力扩大。失去曾奶奶对他来说是个沉重的打击,短短的2个月就随曾奶奶去了……奶奶是位美术教师,与爷爷相爱后她家里人都十分反对,奶奶抛下所有,毅然决然的嫁给了爷爷。她没有嫁错,爷爷很爱她、很疼她、很宠她,她是爷爷手心里的宝。奶奶说,一生做过最正确的事就是嫁给爷爷。可是,她最终还是步了曾奶奶的后尘,去了。爷爷终日郁郁寡欢,1个月后无疾而终……大妈是警花,被派入‘龙会’卧底。她和奶奶一样,爱上大爷后抛下一切,成为大爷最好、最亲密的助手,他们很相爱、很相爱。大妈为大爷挡下一枪,命捡回来了,身体却垮了,直到后来查出癌症晚期。大爷的头发随着大妈的病情加重一根根变白,大妈去世时一夜之间他白了所有的头发,重病。雷钧霆想尽一切办法抢救,曾经下过2次病危通知,我哥当时差点儿晕死。好在,大爷度过了危险期,身子渐渐好起来。只是,大不如前……”每讲完一段往事,她都会停顿一段时间,泪水滑下美丽的天便面容,两只眼睛红红的,神情悲痛。

泪,止不住,双手捂嘴。心,颤抖不已。听过血泪往事,我这才懂了东方老爷子的意思。他不是否认我,而是希望我能够多爱东方夜一些,因为他们那3代人的夫妻感情深重浓烈。他是想告诉我,如果要和东方夜交往发展下去,那么就得做好随时出现生命危险的心理准备!混黑太危险,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人捉住,从而成为要挟的筹码。他是想告诉我,如果害怕这种生活就赶紧退出与东方夜的感情,并不是认为我没有资格!他说的极为隐晦,我不懂,但听完东方瑾的讲述就一下子全明白了!这一点,东方夜和老爷子很像。

我一直认为一个男人如果不能保护自己的女人,那么他就不算男人。但,现在发现自己错了,因为很多事根本身不由已,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曾奶奶、奶奶、东方夫人,她们都选择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去保护自己的丈夫,那是因为她们知道“龙会”不能失去管理者。如果没了顶梁住,“龙会”就会动荡,被一些心怀不轨的人钻空子。团结是最强大的力量,更何况是跨越了国际黑白两道的庞大组织,如果东方家的顶梁住真死了,那么等待“龙会”的将是始无前倒的大暴乱!有人震着、管着,才能不断巩固壮大,实力才会越来越强!从东方家3代人中我看到的不仅仅是爱情、亲情,更是一种使命、一种责任!

东方老爷子是个懂得爱情、更重感情的人,否则他不会一夜之间白了头,更不会2次徘徊在鬼门关前!东方夜还没娶媳妇儿,天野还没妈,他怎么能撒手而去!所以,他选择从鬼门关前回到阳间、选择好起来,选择看着东方夜娶媳妇儿、看着天野有妈!

心颤、身颤,人人都说黑帮冷血无情,我要说黑帮里也有让人刻骨铭心的伟大爱情!难怪东方夜的眼睛会散发迷人的幽蓝之光,原来曾奶奶是英国贵族,一代一代传下来。

拭去面上的泪水,东方瑾吸了下鼻子,转过头望着我泪水朦胧的眸子,哽咽说道,“我哥从来没对女人上心过,你是第一个,希望你好好对他。黑道这行业上到处都是血腥冰冷,他需要一个人给他温暖,跟他一心一意的过日子。”

“呜——”我终于哭出了声音,双膝一弯,蹲在地上连点头带哭。

东方瑾揽着我坐在草地上,搂着我轻轻拍抚脊背。我伏在她肩头失声痛哭,一颗心揪在一起好难受!为东方家的铁血汉子,为东方家3位杰出的儿媳妇儿。

哭了很久,眼睛酸疼,止住哭意胡乱抹去脸上的泪。抬起头,抽咽着问道,“你呢?”她是东方家的女儿,东方家对未来女婿的有没有要求?

“东方家有个强制性硬规定,如果生的是女儿,那么未来丈夫必须入赘。第1胎不论是男是女,只要身体健康都必须姓东方,第2胎才允许姓男方家的姓。”

很是吃惊,这要求的确够强制性!心里苦笑,以尹贺的脾气来说不可能吧?入赘,没几个男人愿意的。

“从小到大,我身边从来不缺乏追求者,只是没有一个能入眼。那天在首展会上见到尹贺,我的心一下子就亮,一见钟情的滋味尝到了,甜的,又很苦。”她拨掉一根草在指尖缠绕,长长的睫毛眨一眨,渗出一丝无奈。

尹贺是幸运的,因为天之娇女看上了他。但,我不知道尹贺是怎么想的,认识8个多月了,他和东方瑾之间到底有没有进展?

“你的……父母呢?”从认识东方瑾那一刻起就没听她提过关于父母的事。

听我提及,她绕草的手指颤了一下。丢掉草,往后一仰,双臂撑住身体。“我妈生我的时候血崩,没抢救过来;我爸6年前去世了。”

闻言,我恨不能自己从没问过,一时间既愧疚又不知所措,我不是故意的!

她没有露出悲伤,更没哭,一双灵动之眸澄亮无比,像颗璀璨的钻石。身为子女,父母去世没有不伤心悲痛的,她越是不哭,越是这样不轻不重,我就越难受!从小就没得到母亲的疼爱,父亲又去世的早,她心里一定很苦!只是她不愿意在我面前展露脆弱。抱住她,真心实意道歉,“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拍拍我的肩,她说的很轻松,“没关系,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我想安慰她,却变成她安慰我。相比起来,我比她幸福多了,我从小就有妈有爸,更有弟弟。而她却是一个人跌爬滚打长大,帮东方夜分担着“龙会”里的事。我以前并不希望尹贺和她在一起,可现在突然想让尹贺跟她凑成一对,他们俩都是心里受过伤的,更需要一个人来相依相偎。

长久的沉默,谁都没再言语……

“擦掉眼泪,我哥回来了。”她拍拍我的肩,我直起身顺她手指方向看去,只见东方夜踏上绿草地,远远走来。

她将我扶起,掸掸衣服,迎着东方夜而去,与他擦身而过。

看着东方夜一步步走到面前,我的心激涌澎湃,扑进他怀里。泪水控制不住,还是往下掉。

他抱着我,没有言语。我伏在他胸前哭了会儿,擦擦眼泪,抬起头仰望,吸着鼻子试探性问道,“我现在还做不到把命交给你,但是我想尝试,你会等待这个尝试的过程吗?”或许半年,或许1年,或许更久……不想骗他。

抚摸着我的脸颊,他眼底蕴着一抹温柔。俯下头,附唇在我耳边定言,“我愿意。”亲吻我的耳垂儿。

抱紧他,紧紧的,用力的。这个男人,他认准了我呀!

东方夜把我送回别墅就走了,尹贺问东方老爷子都跟我说了什么,我把关于自己的告诉他。说完,附上东方瑾的。“阿贺,你如果不喜欢东方瑾就跟她明说,她是个苦孩子,女人的青春就那么几年。如果你对她也有感觉,就去接触了解,别放走可能成为幸福的红线。”他的心思我猜不出、想不透,能说的只有这些。

听过东方瑾的事,听过东方家对女婿的强制要求,他神情慢慢沉寂,睫毛垂下,悄无声息……

54

咬咬牙,他没再继续,用力一搂我的腰。

“东方夜,你的话比以前多了。”

“嗯”

“也比以前爱笑了。以前的你,冷冰冰的,动人的慌。”

“……”

“是因为我吗?”仰起头,皎洁的朝他眨眼睛。

“恬不知耻!”骂一句。我不生气,因为在他嘴角找到了一丝不愿流露、隐藏起来的笑意。知道的,就是因为我!

晚上一起吃饭,有东方老爷子这个长辈在,我多少有些放不开,怕给他留下坏印象。

庆祝天野生日,一大桌子丰富的菜肴。天野腻在我身边,夹不到的菜就由我代劳。老爷子见我对天野又疼又宠,含笑点头,目光柔和。

尹贺、东方瑾同时夹住一块鱼,都是一愣。谁也没收筷子,而是把鱼分了。吃完鱼,末了,东方瑾还探出舌头舔着筷子尖儿,那模样妩媚撩魂极了!

我偷瞧尹贺,他喉头滚动了一下,调开目光,夹别的菜。

目光流转,发现老爷子正看着他二人,夹在筷子上的菜没有动。尹贺刚才肯定是被东方瑾迷了一下,而且想吻她,否则喉头干嘛要动?就像东方夜一样,他想吻我、又忍着不能吻的时候喉头家就会滚动。

晚饭气氛很愉快,菜没少吃,酒没少喝。酒足饭饱,我脑袋直犯晕,脚底像踩棉花,葡萄酒的后劲儿上来了。

老爷子吧尹贺、东方瑾叫走,我琢磨着是不是要说他们俩之间的事儿?可是又不像,老爷子眼神里似乎还包含着别的东西。

疯玩儿了一天,天野累了。伴他睡着后,我悄悄离开房间。和东方夜在庄园里散步,夜灯打照,将状元映衬的色彩斑斓。

秋千摆荡,一阵高、一阵低。夏风吹拂,将体内的酒精翻搅开来,投中交脚轻。在秋千上坐不住,身子不听使唤的往左边歪。

东方夜眼疾手快跳下秋千将我搂进怀,扶我站好。眼前的他三个头、六只眼睛,看的我更晕。甩甩头,顺着晕劲儿扎进他怀里。站不稳,扭来扭去。

他的鼻息越来越重,粗热的气流喷洒在头顶上令我浑身发麻,像触电。一个使力,他将我打横抱起。一路快步行走返回主楼,踢开三楼的一间房门,将我放在床上。

烫热的之间轻抚我的脸颊,抚过颈子,在锁骨处流连。好痒,我一把抓住他的手拉到唇边啃咬,探出舌头舔他的指尖。目光精灼,想辨认出究竟那颗头才是他的,那双眼睛才是真实,却不知这样的精灼急切看在他眼中是无比的诱惑!

倏地抽回手,他快步走到门处上锁,回到床边飞快脱去衬衫,露出性感健壮的体魄,那胸肌随着他的动作勾勒出令人血脉喷张的线条。吞咽下一口唾液,口干舌燥,舔唇。受不了诱惑,他俯身而下,一边吻着我的唇、一边拉着我的手去解他的皮带。

很热……很热……我环着她的颈,意识迷乱不清,随着他起起落落……

翌日,嗅着草香、花香醒来,叽叽喳喳的鸟啼隐隐可闻。张开眼睛,映着视野的是一片冷色系基调。抬手压按太阳穴,头痛……下次可不能再喝那么多酒了,真是要命!

均匀的呼吸仅在耳畔,转头看去,东方夜放大的纱帘吓我一条。这才发现自己枕着他的手臂,睡在他怀里。昨夜的放纵激情像幻灯片一样回放,羞红了我的脸,将食指要在唇间。

他还在睡,并没有醒。我悄悄抬起视线凝望着她的俊容,指尖勾画着他的眉、眼、鼻、唇。

脸蛋儿红扑扑,真不敢相信昨天勾引了他,如果是清醒的,我绝对做不出勾引的事来。就可以壮胆,更是人乱性,一点也没错!

他面容好平静,冷意不复存在,柔和一片。撑起身子,轻轻趴在他胸前,耳朵贴着心口同他平稳的心跳。唇边荡开甜笑,甜味儿一直侵入心里。他一直想碰我,憋坏了。昨夜要来我三次,害得我“声嘶力竭”连求饶都做不到,只能随波逐流。这种事还是男男女女双方有感情基础才会觉得快乐、兴奋、有感觉……

身下的他动了一下,我枕着的手臂像长眼睛一样准确无误的揽住我的腰。我心一跳,抬起头,看着她眨动睫毛睁开漆黑的双眸。四目交望,幸福满满,在彼此的眼中都看见了春意蓬发的自己。

赖床不起,相拥温存。忽地,我想起了交易时曾骂过他的话,笑问,“你还记得我以前怎么诅咒你的吗?”

闻言,他面部肌肉显的抽了一下,脸色发青,咬牙迸字,“不举、眼瞎、耳聋、骨折、脑瘫、面瘫、全身瘫、大小便失禁……”

听完,我咋舌,脱口惊道,“你竟然记得这么清楚?!”我都忘了当初骂了什么。

“废话,你是第一个敢骂我、诅咒我的女人,当然记得清楚!”说着,瞪我一眼,凶恶的眼神让我的一颗小心脏颤了颤。

“你那时候可恶气人,对我凶,还装监视器,我一怒,就诅咒……”在他的瞪视下,说话声越来越小,最后哽在喉咙里咕哝。

“还咒吗?”他从鼻子里哼出一股愤气。

我连忙摇头,“不咒了,不咒了!我祈祷你每天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那时都没想过会跟他走在一起,又不了解才会乱咒,以后绝对不会,要是咒坏了他,我怎么办?

“算你这女人还有点良心!”像泄愤一下,用力将我搂进怀里。

紧偎着他,我吐吐舌。手指在他胸膛上画圈圈,边画边问,“我以为不会再见面了,所以阿贺出狱后就删了你的手机号。你呢?”

“删了。”

我们的想法就是一样的,可是命运的安排却往往让人意外!

乳珠儿就在眼皮子底下,我惊讶的发现他竟连乳珠儿都是诱人的!脑袋被驴踢,指尖伸去,按一按乳珠儿,拨弄拨弄,捏捏。乳珠儿周围的肌肉颤抖一下,一摸,竟然硬了!“你……”讶然抬头,刚吐出一个字就来了个天旋大地转。

他压在我身上,双目染上欲色。我一慌,忙抓住他肩头,警到,“你要干什么?!”

“这话该我问你,你要干什么?挑逗勾引,想再做一次吗?”

我傻眼,只是一时好奇才弄弄她的乳珠儿,没别的意思呀!

男人早上起来都会有生理反应,显然我干了一件蠢事,把他的反应挑起来。他想再来一次,我坚决不同意。“不行!已经很晚了,必须要起来!”我可不想给老爷子留下坏映象,再让他认为我是放荡的女人。

用尽全身力气把他推开,他气得一拳捶在床上,牙齿咬磨“咯、咯”作响,两只眼睛能喷出火来。

坐起身,视线低垂,身上深深浅浅的印子使我大为羞窘,忙捡起散落在地板上的衣服穿套。跳下床,双脚一软险些坐回去,忙用手扶着稳住身子,娇羞极了。

洗漱完毕,楼下饭菜飘香引诱腹中馋虫。当我与东方夜衣着整齐来到餐厅时,迎接我们的是一双暧昧有色的眼睛。尹贺、天野、东方瑾、老爷子,四人早已坐在桌旁。

一觉睡到大中午,有色眼光一看,我登时把头垂的极低。问候了老爷子,坐在位子上不敢抬头。

我已觉得够丢人,偏偏天野还来一句,“阿姨和爸爸睡的好晚哦,现在才起来,白给你们留早饭了。”

闻言,一口白饭呛了我,忙捂住嘴,背过身猛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东方夜抽出一张面巾纸递给我,我用纸捂住嘴,把饭吐出。一张脸涨的通红,眼泪都咳出来了。

“咦?我说错了什么吗?”天野眨着眼睛,一副无辜不解状。我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好了,吃饭吧。”老爷子发话,田野朝我眨眨漂亮的大眼睛,不再做声。填饱肚子,天野放下碗筷,跳下椅子跑到老爷子身边,仰着头要求,“夜夜,今天我要学拆弹!”

闻言,含在嘴里的汤差点儿喷出去,忙咽下。

老爷子满面慈祥,宠溺的摸摸天野的脑瓜,牵着他离开餐厅。

待他二人走远了,我用胳膊肘撞一撞东方夜,惊道:“天野才四岁,就让他拆弹?!”

东方夜斜睨着我,好像我问了多么愚蠢的问题。

他理所当然,我可受惊,四岁的小孩子拆弹……我长这么大连真实炸弹长什么样儿都没见过……

东方兄妹忙于“龙会”的事,尹贺开车在我回家。路上,他几次欲言又止。我纳闷,不禁问道,“你怎么了?”

他把车停在路边,邹着眉头犹豫了一下,慢慢说道,“老爷子让我跟东方瑾一起去扫除‘虎堂’在l市、m市、n市的势力。”

闻言,吃枪药都没我反应激烈。“不行!我不同意!!”开什么玩笑,扫黑啊,“龙会”、“虎堂”水火不容,太危险了!

“姐,我的枪法你看过,我的身手也不错,我想……”

他露出的雀雀跃试就是一把最锋利的匕首,一扎入心,鲜血滴淌。不让他说完,脸面绷紧,厉声打断,“你想都别想!!”恼火的指着回家路,大怒,“回家,这事儿不许再提!!”敢情老爷子昨天晚上叫走他是为了这事儿,老爷子想什么呐?尹贺又不是“龙会”的人,干嘛要去冒生命危险?黑帮分子全都杀人不眨眼,万一真出事儿怎么办?!

见我态度坚决不容多说一字,尹贺闭了嘴,开车回家。

我以为自己这个姐姐说的话很有分量,可没想到翌日一早做好早饭叫尹贺起床时房间里根本没人!气急败坏,把别墅里外找了个遍,半个人影儿也没有,就连那辆“奥迪A6”也没了!心,狠狠地摔进谷里,疼!!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傻眼,尹贺跑了!先斩后奏!

三步并作两步回到房间里,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拨下东方夜的电话号码,劈头就道,“东方夜,你快把阿贺给我揪回来!她跟你没跑了!”

东方夜一点也不着急,反而说道,“你弟半夜就走了,你现在才知道太晚了,他们这会儿已经扫荡上了。”

闻言,我腿一软跌坐在床上,声音巨颤,“什……么……”半夜就走了,我竟然一点儿也没察觉!

“我是男人,你弟心里想什么我很清楚。他需要一个足够的发展空间去证实他的能力,而‘龙会’就是最好的平台。”说完,追加一句,“你该相信你弟,翅膀硬了总要往更高的地方飞,而不是永远呆在你身边,懂吗?”

我没办法做出回答,举着手机像木头人。脑袋里乱轰轰的,耳朵阵阵嗡鸣。电话没有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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