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黑帮酷少-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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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按下你手上戒指的钻石!”
他说的非常快,我消化几秒钟才明白。瞅着钻石茫然,这,这钻石怎么按呐??
见我愣着不动,他催促,“快按,用力!”
照他说的用力一按。惊奇,黄钻竞像按钮一样凹进去,悄无声息!“怎么回事儿!”戴了这么久,我竟然不知道黄钻是机关!
“你戴的戒指是‘追踪器’,只要不出Q市,无论在什么地方都能找到!”他一边说、一边透过反光镜往后看,“姐,抓紧了!”车速再提。
惶恐,我连忙手往上伸抓住头顶扶手,目光瞥向反光镜……这一看,冷气大抽,“啧!”后头不知什么时候追着一辆一辆黑车,个个车速快的很,直逼我二人。
一名黑衣人从车窗里探出半个身子,举枪瞄准,“砰、砰”发射。子弹打在“奥迪”后玻璃上造出大响,子弹弹飞,玻璃完好无损。Kao,车玻璃是防弹的!
见玻璃不行,黑衣人转打车身、车胎,子弹没少放,可“奥迪”一点儿事都没有,我懂了,东方夜送给尹贺的不是普通车,而是精装改良过的!
“阿贺,是‘虎堂’的人吗?!”我惊出一头冷汗,颤抖着声音失声问。
“是‘焰帮’!在J市,我一枪打爆了‘焰帮’二少爷的头!”尹贺开车直线向前,离弦之箭都没法儿匹敌。
我心“怦怦”大跳,双目瞠圆凸出。Kao,那‘焰帮‘这是寻仇来了!他杀了‘焰帮’二少爷、东方夜杀了‘虎堂’大少爷,二大帮派的梁子结死了!!看着后头黑压压的一片车,这架势无意是要置我二人于死地!
一辆黑车急速追上,越过“奥迪”驶到前头压减“奥迪”车速。另两辆黑车左右包抄,像夹心饼干一样把“奥迪”夹在中间。我心紧吊而起,卡在喉咙处疼的厉害。气息急促,用力攥紧扶手、用力抓紧大腿上的裤料,后背紧靠座椅。来了,来了,来了!
“砰”一声大响,左右包抄的车一起往中间撞,将“奥迪”震得剧烈摇晃!视野一片动荡,我极其明显的感受到撞力。低头看向旁边的车门……完好无损,坚石一般的牢固!牛b!!
左边包抄的车打着方向盘离开“奥迪”,继而在猛速撞回,撞车之声响之又响!我被震的七荤八素,视野一片模糊,五脏六腑仿佛都搅合在了一起,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难受!
左右包抄车撞了一次又一次,那劲头猛烈的将我二人从座位上震起来又掉下去,摔的屁股疼!动荡太大,我咬紧牙关不敢说话,唯恐咬舌头见红。
尹贺快速变换着油门与煞车,眼睛在反光镜与后视镜之间飞快调视。突然,双目中迸射出森烈之气,低喝一声,“抓紧了!”
闻言,我一边抓紧扶手、一边下意识摸安全带,系好了!
左右包抄车双双向中间撞来,尹贺猛一打方向盘照着坐车狠狠撞去……“砰——”大响,左车力量不如“奥迪”硬是被撞了回去!逮住这空挡,尹贺一脚油门踩下,对准前头挡路的黑车后屁股凶撞!我还没从刚才的一撞中回过神,紧接着有事强大的前冲力量,手心攥着扶手往前一搓,火辣辣的疼!安全带真TM够结实,快把我内脏勒出来了。从肩到胸口、从胸口到侧腰,疼啊、疼啊!
挡路前车被尹贺撞的像条蛇一样在马路上画“A”,喝醉酒一般奔着右边的大树就去了,“砰”撞上,后屁股顺着打惯性翘起高高。撞上树后呈倒立之姿,继而向右边侧躺而下,落地“砰”响,车玻璃哗啦啦全碎!
透过后视镜,只见那包抄右车收不住撞势与包抄左车撞在一起,两辆车想连体婴儿死的分不出你我。这一连串发生的是简直就像美国大片儿,我惊的不行,瞠大眼睛瞪着镜中映出的参景,不知是兴奋还是害怕,心脏剧烈蹦跳,体内血液的流动快之又快!
尹贺那肃冷狠辣的面容让我想要放声尖叫,啊啊啊——这就是我弟弟呀!真狠!真猛!真够劲儿!!撞起来眼睛不眨一下,撞完了唇边还泛起森冷之弧,简直就是撞的应该,不装才是错误!
‘你弟很有发展潜力,我想要他,不进‘龙会’可惜了。’东方夜曾经说过的话回响耳畔,我这一刻算是懂他为什么那样说。别说他了,就我现在看尹贺都像是混黑已久的老油子!
“嘭”身后传来爆炸之声,反光镜中火光一片,黑烟肆虐直飚空际,一下子爆三辆。尹贺
踩着煞车,急打方向盘猛拐弯,转向右边全速前进,一辆黑车穿过黑烟与烈火,穷追不舍!
我攥着扶手的掌心里一片汗湿,另一手在胸口处拍来拍去,转动被震的酸痛的脖子看向尹贺,抖声问,“咱们要去哪儿?”“开到哪儿算哪儿!”
我明白“东方庄园”是不能回,咽一口唾液,收回紧攥之手在裤子上用力噌,擦去汗马上又抓回去。
我二人在前,黑车在后,在马路上展开你追我赶的拉距战。沿途不知多少车辆被撞,又撞飞多少骑自行车与徒脚走路的行人,死伤惨重,哭号震天!
黑车将我二人追出市区,逼向郊外。正是保命的重要时刻,“奥迪”居然没油儿了!!
气急败坏,我与尹贺飞快解开“安全带”跳下。我今儿个的手袋拎的地方比较长,当成斜挎包往身上抡,越过脖子背住,手袋刚刚好夹在腋窝下头。尹贺打开后备箱,从里头提出一直黑色长型手袋,摸出两把枪,扔给我一只,我赶紧接住。长型手袋有两根肩带,尹贺往身上一背,一手持枪、一手拉着我往山上跑。
山上传来一辆一辆的刹车煞车声,继而大批脚步上山。尹贺拉我钻山,“焰帮”人多势众,md,分开几路包抄。傻子才会让他们包抄成功,我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跟着尹贺飞快到动双腿,非但没感觉到累,反而跑的越来越有劲儿!我知道,这是求生意念在驱使肉体屈不饶!
渐渐地,距离拉开,我与尹贺钻进较密的一片林子。山路崎岖,树枝刮破了衣服,石头子硌的脚底心极不舒服!幸好我今天没穿高跟鞋,否则非崴死不可!
冲出密林是一块零星分布着大小石头的空地,身后脚步声近了,尹贺松开我,我二人同时转身。之间两名黑衣人从林子里追出来,手里都拿着枪!几乎是同一时间,我五人齐齐举枪瞄准。
情况十分危险紧急,根本不容我多想,集中精力扣下扳机,“砰”正中一名黑衣人胸口。黑衣人震动了一下身子,举枪的手歪了一下。怕他不死,我连发两枪。黑衣人举在手里的枪掉地,倒地不起。我打三枪,尹贺只需一发子弹就打进了另一名黑衣人的心脏,一枪毙命!
来不及喘口气,又有三人从林子里钻出。我用剩下的三发子弹解决掉一人;尹贺用一发子弹干掉一人。他知道我没子弹了,一把将我推向后面的大石头。我没身在石后,躲过两发追命弹。“砰、砰、砰”子弹连射,不知是尹贺还是对方。尹贺背在身上的黑袋扔过来,我一惊,石头外是拳脚打斗声。飞快拉开黑袋的拉链,从里头摸出一把冲锋枪,一石头做掩,转过身朝密林。
尹贺飞起一脚,正中一名黑衣人脖子,只听见“咔吧”一声脆响,黑衣人折了颈骨,断气!另一名黑衣人见同伙死的快速,眼猩红,手往腰后一摸掏出把弹簧刀,明晃晃的刀光冰森刺目。
尹贺徒手对付,正前的密林右边钻出三人。见他三人拿枪瞄准尹贺,我气坏了,抄起冲锋枪一通扫射,“砰砰砰砰砰”。三人像触电般扭动身子,比跳霹雳舞还霹雳舞,跳到“激动”是轰然倒地不起。
目光一转,尹贺已夺过弹簧刀,手起刀落,笔直扎进黑衣人脑袋!锋刃刺穿头骨的声音令我全身血脉喷张,抖着机灵,汗毛根根直竖!尹贺松开刀柄,一觉将凸瞪双目死都不能闭眼睛的黑衣人踹飞。短时间内连死8人,尸体倒地,殷血流淌。
枪响会引来其他黑衣人,没时间耽搁,尹贺从嘿袋里拿出另一把冲锋枪,将拉链拉好,背上身,拉着我继续跑。
天色暗下,直至全黑。我二人找到一处两边是半人高矮丛,中间是坑凹的地方藏身。天黑加矮丛加坑凹,刚好把我二人掩起来。
逃了这么久,跑的小腿肚子打颤,心跳足矣媲美擂战鼓。汗水早已打湿衣服,上衣、裤子,就连袜子都湿了。我发誓,长这么大从来没做过如此剧烈的运动!
9月份的晚上不比盛夏,晚风一吹浑身打哆嗦,如果在市区还好,可偏偏是深山老林!尹贺一手握着冲锋枪、一手揽住我的腰将我搂进怀里,我偎着他寻取温暖。我二人气息都很急促,一边抹汗、一边竖起耳朵听周围动静。一入夜,山里静的出奇,哪怕是一丁点风吹草动都能听见。待呼吸平稳,尹贺附唇在我耳边低声问道,“姐,怕吗?”
我先点头,后摇头,然后再点头、再摇头,点来摇去,一张脸都显得扭曲,“我也不知道怕不怕……”只知看见“焰帮”的人就开枪,一定要保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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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哧”一笑,他亲吻我的额头,说道:“你是怕到一定程度就变成不怕了,练习的时候枪法这么差,紧要关头反倒准了。那冲锋枪开的好,你真勇敢!”
吞口水,点点头。是,我感觉出来了,非得有状况我才打的准。难道我不是勤奋努力型,而是临场发挥型??
“咕噜噜……”肚叫声打断思绪,我与尹贺互相对望,都探出舌头舔嘴唇。连跑带颠儿,饿了……
“饿点好,饿着有精神。全当家里没水、没电,冰箱里没东西。”
闻言,我哭笑不得,没好气的白愣他一眼。
从17点到20点,已经3小时了,相信东方夜的人很快就能找到我们,我们二人现在要做的就是冷静等待援救。在冲锋枪枪口处装上“消声器”,我与尹贺背靠背,他负责180度范围,我负责180,时时刻刻提高警惕。
时间1分1秒走过,夜风吹,冻的我越来越精神,眼睛也张得越来越大。走过40分钟,忽地,我正前方掠过一抹黑影!见状,精神登时高度集中,握紧冲锋枪顶住肩头,枪口抬起,再黑暗中寻找那一掠而逝的影子。
一只手毫无预警的钻进矮丛紧紧握住我的枪,我大吃一惊,迅速抬头,还没看见来人,一束光便照到了眼睛上。“呜……”眼痛,下意识闭起,低下头。
“尹小姐,已经安全了,请出来。”熟悉的声音,光移开。
我张目看去……乐了,白惊心一场,原来是韩雨!回头一看,尹贺的枪同样被握着,对象是韩肃。见到他二人,我算放心了,不由自主笑出来,“焰帮”那些人别干掉了。
爬出坑凹,把枪收进黑袋子。手电筒光照,韩雨、韩肃瞅着我与尹贺愣了半天,而后扑克脸开始扭曲,最后没忍住,笑出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见状,我赶紧把手袋从腋下拽到身前,从里头攥出镜子。镜中的我头发乱的像马窝;脸上的妆全被汗水冲开了,浓一块、浅一块;衣服呗剐成一条一条似墩布;手袋卡在身上媲美要饭的老婆子;裤子小腿开一口子;浑身上下脏兮兮没有干净的地方。嘴角抽动,连我看了自己都想笑。拿着镜子给尹贺让他自己照,他除了身上没有手袋、没化妆,其他都跟我一样。“噗——”同时喷笑,太狼狈了!
光照引路,下山坐进车里,尹贺的“奥迪”没油儿拖着走。回到“东方庄园”东方夜、东方谨、天野全没睡,再客厅里等。见我二人回来,他3人同时站起。
“阿姨——”天野激动的向我跑来,扑进我怀里,漂亮的大眼睛里雾气一片。
“没事,没事,我没受伤,不着急,不着急。”赶紧哄他,他一哭,弄得我鼻子也跟着发酸,也想哭。
看我确实一点伤也没受,他才点点头,从我身上下去。
前面的东方夜整个人都从严凛缓和下来,张开单臂。我擦拭一下眼睛,一头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从紧张到放松,他心跳快速,我将脸埋进他怀里一个劲儿蹭。
抱了我好一会儿,他才松开手臂,沙哑着声音说道,“快去洗洗,脏死了。”
“嗯!”
洗着香喷喷,一觉睡袋翌日下午。睁开眼睛便看见东方夜坐在床边笑望着我,眼神很温柔、很温柔……
认识这么久,他从来每对我露出过如此温柔的眼神,我看痴了,脸蛋儿上不由自主泛起两团红晕。
“你这女人不简单,如果生在黑道世家从小受教,也能像小瑾一样优秀。”
知道他说的是昨天山里的扣射,得到他的认可与夸奖,我心里比吃了蜜还甜,羞羞哒哒的玩咬着下唇。
他俯下身,温柔的啄吻着我的唇瓣。吻由浅入深,从而火热纠缠。抬起双臂环住他的颈,我生涩的回应,心脏“怦怦”快跳,脸颊发烫。
吻得激烈忘情,他掀开薄被,隔着睡衣抚摸我的身体。低吟,我正想滑下手摸他的胸膛,肚子却在这个时候煞风景的叫出声,“咕噜噜……”
吻停,东方夜粗喘着抬头瞪我,咬牙骂道,“你饿的真是时候!”
缩一缩脖,吐吐舌,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不能怪我,我3顿没吃了,当然饿……”
不能让我饿着,他直起身不再碰我。
补了眠,吃饱喝足,我与东方夜再庄园里散步,听他讲述关于“焰帮”的事……
“焰帮”成立比“龙会”晚十年,创建人名叫一虎。败类起家,逐渐壮大势力成为黑道第三,一心想追上“龙会”并超越,只是经营到第四代仍然区居第三,连“虎堂”都越不过去。说来也是巧,“龙会”、“虎堂”、“焰帮”全都带了第四代,第三代退居二线。
我一边听、一边点头,等他讲完,消化了一会儿,问道,“‘龙会’与‘虎堂’之间的过节时申明?”以至于很到如此地步!
东方夜顿了一下,而后停住脚步,席地坐在草上。我随他同坐。
他思绪飘远,久的仿佛穿越了时空。良久,娓娓道来,“曾爷爷有个表弟,他们一同白手起家创建了‘双龙会’,刀枪火海闯过来,兄弟之间感情很深。只是,再深的感情也禁不住时间的摩擦,随着‘双龙会’日益壮大,他们之间也慢慢地产生了分歧,矛盾堆积也越来越多,最终只能走向分手。曾爷爷的表弟带走了一半的兄弟改建‘虎堂’曾爷爷把‘双龙会’改名为‘龙会’。从曾爷爷到我这一代,‘龙会’与‘虎堂’势不两立,双方都再彼此的势力范围里安插眼线,便于得知对方动向。‘龙会’势力大了,‘虎堂’立即打压;‘虎堂’势力大了,‘龙会’同样摧毁;双方你上、我下,我上、你下,越来越水火不容。知道爷爷晚年的时候,‘龙会’终于摆脱了并齐超越‘虎堂’,成为黑道第一大帮派。到了我爸这代,‘龙会’为首,‘虎堂’第二,‘焰帮’第三,几十年一直都没有变过。”积怒已经三代了,在我这儿无论如何也不能发展下去,否则天野的未来就必须继续生活在仇恨的枷锁中!一口气说了许多,言罢,转过头看向我,漆黑的眸子里跳跃着两簇凶猛的火舌,似要将一切吞没。
震惊无比!如果这话不是从他嘴里亲口说出来,我绝对不敢相信“龙会”与“虎堂”原本是一家!虽然不是家亲,但表兄弟直接也有着剪不断的血缘关系!搞了半天,打打杀杀三代,竟然是自己人打自己人!手脚冰冷,面色惨白无血,声音颤抖不已,“楚、楚天骐呢?”
“他是厉天的私生子。”
简短而肯定的8个字,像柄铁锤兜头砸下,砸的我头昏目眩、双耳嗡鸣!血管里的血液仿佛都停止了流动,这个答案比“龙会”、“虎堂”是一家还让我吃惊!!
长久的疑惑终于解开了,怨不得楚天骐说喜欢我却不能在一起他是“虎堂”的少爷,怎么可能和我!怨不得那天晚上他要来找我、怨不得他要无可奈何、怨不得他要痛苦,身份与命运早就决定了一切,我和他,有缘无份啊!
“我会亲手杀了你。”鬼魅冷残,我现在懂了。东方夜爱上了我,如果我死了,那么对东方夜来说必是重创。如此一来,既可以打击东方夜,又可以为厉严报仇让东方夜尝尝痛失滋味,一举两得!他既然是“虎堂”的少爷,那么我也天野的关系也该清楚才对,黑道的情报消息网灵通的很,潜伏的到手最可怕!
一心想要知道“龙会”与“虎堂”之间的过节,克真到明白的时候却只有“傻眼”二字才能形容。我傻了,不会思考,呆呆的坐在草地上。阳光洒照在身感觉感觉不到一丝暖意。冷,全身冰冷!血液,已经被冻结!东方夜与楚天骐也是兄弟啊,第四代仍然要骨肉相残!
骨肉相残……这让我想起了曹植的“七步诗”——
“煮豆燃豆萁,
豆在釜中泣。
本事同根生,
相煎何太急。”
相煎何太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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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孩儿跟天野一样,从小被训练着,否则不会那样!
男孩儿站在床上,高高的抬起一只脚狠狠落下,正踏在我的小腹上!“啊——”凄惨痛叫,嘶扯的喉咙刺疼!全身紧绷,小腹上的肌肉猛地一抽,痛极!
1脚、2脚、3脚,男孩儿连踏了我3脚,痛楚蔓延四肢百骸!我挣动着双手、双脚想要逃开这暴力的虐待,可是逃不开,粗粗的绳子磨破了我的皮肤,勒入肉中,那粗糙的摩擦使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3天了,已经3天了,男孩儿无时无刻不在虐待着我。像他说的,他不给我痛快,一点一点的折磨,这种感觉真的让人生不如死!我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疼……疼……疼……从头发到脚趾尖,除了疼感觉不到其它!痛苦万分,东方夜、尹贺,你们在哪里呀?为什么还找不到我?!再找不到我,我真的被虐死了!这个世界上有太多让我牵挂的东西,我不想死啊——
钻心的刺痛来源于右脚腕,这痛楚令我急冲抽气,“啧!啧!啧!”冷汗顷刻间遍布,险些被痛楚压逼的昏死过去。
男孩儿狠啐一口,抬脚踢在我的侧腰上,痛的我一阵痉挛!“MD,断一只脚太便宜你了!”嗜血大骂,从床边的黑衣人手里抄过铁棍,狰狞着面容照着我的头就往下劈。
见状,我似坠进冰海中再也没有求生的欲望了,傻呆呆的看着那铁棍从高到低,带着呼呼的残暴之风向我疾速压下。这一棍子打上来,我的头一定会爆!
脑细胞停止一切动作,我报着已死之心等待魂魄出壳……铁棍近再咫尺,突然,一只收横截阻拦硬生生抓住了几乎要了我命的铁棍!
棍没落下,男孩儿恼怒极了,猛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