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黑帮酷少-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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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瓣颤抖不已,我只能哭,说不出话。他一边摇头、一边往后退,伤重,猛地转身疾步离开房间。
“阿贺——”我急得嘶声大叫,从床上坐起来追他,身上没力气、掉下地,趴在地上往门处爬,声声嘶喊,“阿贺——阿贺——阿贺——”不要走,不要走啊——
东方瑾看不下去,将我从地上抱起来扶回床,把被子盖在我身上,按住我的肩膀不让我起。“尹贺在气头上,你说什么他都不会听的。你别喊了,赶紧把身体养好才是真的。”
泪水模糊了视线,我抓住她的手。深而痛苦的闭上双眼,任由泪水不断的淌下去。
“别再做这种吹风发烧的蠢事了,你这样做只会更加的激怒我哥,他更不会见你。”
闻言,我倏地睁开眼睛,紧紧的攥住她,惊问,“天野退烧了没有?!”
“天野的烧在我哥把你带回来的第二天就退了,现在身子已经调养好。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在我气消之前,你都见不到天野。你不告而别,让人伤透了心。”
握住她的手滑了下去,摔在床上。扯出一抹自作自受的苦笑,我点点头,不再说什么了。天野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只要他健健康康的,总有一天我能见到他。东方夜的愤怒远远超乎我的想象,而我又傻了吧唧的做了让他更生气的事,我以为这样能见到他,可是,他依旧不来看我……。心,难受极了!
“你好好养病,别再胡思乱想让大家担心了好吗?”
“嗯”擦掉眼泪,“我不会再折腾了,你快去看看阿贺。”
点点头,她把我的手移进被里,帮我掖好被角才离开。
望着天花板,绕了一大圈,我算是彻底清醒了。与其左怕右怕,闹的大家心神不宁,倒不如坦然面对。人定胜天,不是吗?
认清时势,不哭、不闹、不折磨人,三天后,我身体康复。禁闭没有因为生病而解除,尹贺自我醒来那一天大发脾气后也没有来看过我,我想他,但,只能忍住。
每一天我都期盼着东方夜、尹贺可以原谅我,可以来看我,可是,三个月过去了,谁也没来,这禁闭从隆冬一直禁到春暖花开。
站在窗前,温暖的春风吹打在脸上一片轻柔,庄园里的桃花开了,香气随着风儿一同飞进房里,沁入鼻间。桃香让我香气去年往东方夜头上戴花儿的事,那次把他气的够呛,还BT的惩罚我与天野喝水后不许上厕所。想到此,“噗哧”一笑。
笑过,笑容淡去,茫然的望着庄园里的春意。我就像是被判刑的犯人,关在小房子里,渴望自由。三个月了,东方夜什么时候才会放我出去?什么时候才肯气消?一次任性的胡为,让我尝尽了自酿的苦酒,真的是好苦……好苦……
进来这几天总是心神不宁,右眼皮不停的跳。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跳的我心惶惶。拉住来送饭的杜妈,急切问道,“这几个月,东方夜好吗?”
“好”杜妈面无表情,口气冷漠。
“天野好吗?”
“好”
“阿贺好吗?”
“好”
“伯父好吗”
提及老爷子,杜妈顿了一下,说道,“老爷很好,但是,对你很失望。”
闻言,我想被人迎面抽了一嘴巴似的满面烧红双颊火辣辣。我对不老爷子,他对我寄予厚望,而我却辜负了他。他把东方夫人的枪给我,而却没能珍惜。这就好比他给我脸了,而我却不要脸的扬起一巴掌打回去!
杜妈要走,我拽住她,续问,“能告诉我,这几个月东方夜、阿贺、小瑾都在干什么吗?”
她沉默了一回儿,说道,“‘虎堂’在国内a市、b市、c市、d市、e市、f市、g市、h市、i市、p市的势力全部瓦解。”
她一边说、一边数,听完一声惊叫,“10个城市?!”难以置信的瞠大了眼睛,四个月而已,就摧毁了这么多势力?!
“昨天早上,少爷去了澳大利亚;二小姐和尹先生去了N市。”
“他们有没有受伤?”
“小擦伤,小伤口。”
“天野每天做什么?”
“学习、玩耍、休息。”
听了一圈,大家都没事儿啊,可为什么我的右眼皮一直跳、一直跳?
杜妈锁上门走了,我在房里焦躁不安。坐下,站起;躺下,坐起;怎么也静不下心来。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翌日,我被血腥的噩梦惊醒,尖叫着睁开眼睛,猛地坐起身。“啊——”急促喘息,胸膛起伏剧烈,“呼……呼……呼……”神经在太阳穴上“突突突”狂蹦,心跳之声响亮无比。
手心里全是惊心的冷汗,我梦见了东方夜,一只黑手向他扣动扳机,子弹疾射飞出膛口,笔直的打进了他的后脑勺!他的头,被子弹穿透了,鲜血飞溅!
这梦太在真实了,活脱脱就像真的!无法控制住内心的恐慌,飞快跳下床穿上衣服。跑到门口砸门,“砰砰砰”一声比一声急、一声比一声响。不知是不是我一开始砸门砸的让人习惯了,好半天都没人理我。急不可奈,索性后退好几步,卯足了劲儿、侧着身子往门上撞。撞一次门不开,继续撞第二次,第二次不开,继续!第六次,“砰”地撞开门,锁口大豁。
跑出主楼奔向花圃,老爷子每天早上都有打太极拳的习惯。远远的就瞧见老爷子穿着一身白衣缓慢地打着太极招式,身旁陪着天叔。天叔见我披头散发火急火燎的奔跑,愣了一下,而后上前三步走到老爷子身后耳语。老爷子停止打太极,转身向我看来。
跑到跟前,急急煞住脚步,我喘了两口气,心慌意乱的急道,“伯父,我要去找东方夜,您快让我带我去!”
见我神色异常,老爷子眉头一皱,沉声问,“出什么事了?”
当下,我把做的噩梦原本告知。听罢,老爷子眉头皱紧一分。
“伯父,我怕东方夜真的会出事,求求您让人送我去找他吧!”不管这噩梦是不是真的,我都要去,亲眼见到东方夜平安我才能放心。
“如果你去了,阿夜会更生气,如果你去了,或许会成为阿夜的负担;如果你去了,也许会丧命。”老爷子一边说着、一边挽起袖子,双手背于身后,把有可能发生的情况一一道明。
闻言,我心头狠狠一跳。一想到自己可能会连累到东方夜就害怕不已,不过,这份害怕很短,继而被坚定所取代。深吸一口气,“扑通”一声跪在老爷子面前,伸出三根手指对天起誓,“伯父,请您相信我,我绝对不会让自己成为东方夜的负担!我向您发誓,绝对不让东方夜因为我儿遭遇危险!”是该坚强,勇往直前的时候了!
没想到我会跪地起誓,老爷子吃了一惊。而后,眼中流露出动容与赞许。伸手将我扶起,幽幽长长的叹了口气,“唉……去吧,去找阿夜吧。”
“谢谢伯父!”激动、大喜,双拳紧攒。
老爷子看向天叔,“让韩肃带她去吧。”
天叔从惊色中回神,点头应,“是”领着我离开花圃。
69
因为不知道会遇到什么,所以我换了一身便于行动的黑色紧身衣,随韩肃登上开往澳大利亚东部地区的专机。
越是澳大利亚飞近,我的心就越发的跳动,右眼皮从始至终都在跳。窗外的漫漫白云遮挡了地面,就的心一肃,拨不开团,找不到突破口,不知道东方夜现在的情况。10个小时的悄行,让我觉得比10年还要长!
专机降落,机场外早已备好车二人。韩肃领着我来到分会,我把枪套套在大腿上,继而扣在腰间固定;2把手枪分别插入枪套中;披散的长发挽成髻,固定在头顶绑好;2挂子弹背上身;手持冲锋枪;就绪。韩肃从会里点了200名兄弟随行,带着我驱车直奔东方夜所在地。
一马平川的平原望无边际,视野中遍布茵绿。在飞机上我紧张不已,慌的厉害,现在来到平原反而冷静了下来,头脑也从混沌变成水洗般的清晰。
驶上平原10分钟便开始瞧见横七竖八的尸与鲜血,死亡者有“龙会”、有“虎堂”,其中不不乏外国籍。又开了10分钟,前头零零散散赤拳搏斗的几个人,到处都是尸体,绿草沾了血阴暗沉甸,弹扫之痕比比皆是。显然,这里在我们来之前展开过一场殊死搏斗!不需韩肃动手,跟在后头的兄弟已有人枪解决掉“虎堂”的人为自家兄弟解围。
8分钟后,2道厮斗在一起的人影远远的进入视野。熟悉的身影让我激动不已,他是我想了盼了整整4个月的东方夜!!与东方夜纠缠的不是别人,正是楚天骐!他二人你一挙、我右一挙;你一腿、我一腿,倒在地上翻滚扭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二人像2头狮子咆哮嘶吼,欲至对方于死地!一会儿东方夜在上头揍楚天骐,一会儿楚天骐在上头揍东方夜,几个眨眼间二人已经赏了对方十几只挙头。
东方夜把楚天骐按在草地上,狰狞着面容双手掐住他的脖子。他二人身旁2米远处倒着5个人,2个“龙会”、3个“虎堂”。“虎堂”里有1人没死,趴在地上缓慢的抬起手臂,一把枪举起,枪口正对着背朝他的东方夜!梦里的情形出现了,我陡地倒抽一口冷气,闪电般将半个身子探出车窗,瞄准那要射杀东方夜的男人就是一枪。“呯”子弹疾烈出膛,不偏不倚打进男人后脑勺。男人的身子抽搐了一下,举起的枪与手臂一同摔下,不再动弹。MD,他想打爆东方夜的头,我就先送他去见阎罗王!!噩梦是先兆,真庆幸我来了!要是晚到一步,东方夜就没命了!!
干掉那个想杀东方夜的人,把身子缩回车里。韩肃一边开车、一边向我投来惊讶的目光,他没想到我枪法会这么准,更没想到我这爱哭鼻子的弱女人也能突然间冷静自如。
楚天骐一脚蹬在东方夜腹部上将他踹出去,东方夜凌空一个后翻稳稳落地。楚天骐被掐的不轻,单手抚着喉咙直咳嗽,一边咳、一边往后退。
楚天骐落了单,现在不杀他,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想到这儿,我二次钻出车窗,枪口对准楚天骐。正要开枪,眼尖的瞥见和我反向的平原上驶来一列长车队,少说也有10辆。车头的副驾驶位处也钻出一个人,枪口目标——东方夜!
见状,我火速放弃射杀楚天骐,调转枪口瞄准反方向的人。“呯、呯”连着2枪,由于距离太远,第1发子弹打偏了,第2发补救的打在对方手上,瞄准东方夜的枪登时被我打掉。
枪声引得东方夜看来,见到我时惊愕不已,脸色登时就变了,暴怒与怒骂双双浮现。我的出现也让楚天骐吃惊不小,那一双冷媚的丹凤眼倏地瞠圆。
“龙会”与“虎堂”的援军可以说几乎同时赶到,战火枪弹一触即发。东方夜与楚天骐分别迅速向左右两旁闪躲,东方夜没入半人高的灌木丛,楚天骐掩藏于壮树之后。
枪林弹雨,子弹无情的打在车上、玻璃上,震的车身摇晃不定。在车上呆着就是等死,我与韩肃双双伏低身子摸到后座位上。韩肃抄起枪,从里头打开后备箱。我背上一把冲锋枪跟在他后身跳下去,握一握手中枪,透过座椅之间的缝隙瞧了瞧对面情势,吸一口气,闪离车身,一边照着对面“虎堂”人扫射、一边靠近灌木丛,来到跟前一个前滚、骨碌滚了进去。
东方夜没有枪,正伏在地上,我一滚就滚到他身旁。他一把将我抓进怀里,一张脸扭曲难看的要死,低吼恨骂,“该死的女人,谁准你来的?!”
我赶紧把背上的冲锋枪摘下来给他,又摘下一挂满满当当的子弹,急言,“要打、要骂、要禁闭,等安全了再说,怎么处置都随你!”
情况紧急,他也没工夫跟我多说。忍着火山爆发,背上子弹,抄起枪。我跟着他调头,匍匐前进,绕出灌木丛与大家汇合,掩身于车后朝前方开火。我给东方夜送枪的工夫,老权已经把楚天骐护送蜀犬吠日了“虎堂”的车队。我方人多,楚天骐不能恋战,边打边退,死尸、伤者、废车通通不要,跳上排在后头没被打烂的车先行离去,被拋下的“虎堂”人全部做了“龙会”兄弟们的枪下亡魂。
一场拼杀有惊无险,冲锋枪和2把手枪里的子弹全打完了,扔进车里。东方夜把枪交给身后1名兄弟,铁手一把揪住我后脖领子,像提小鸡子一肃将我扔上车。太用力,让我的脑袋撞在破车门上,“呯!”不知是我脑袋硬,还是先前经历弹雨而脆弱不堪一击,车门竟然被我撞了出去,飞出老无才摔在草地上,被草淹没。头撞疼了,我抱着脑袋嗷嗷叫。“你给我闭嘴!!”东方夜一吼,我立马噤声。
车废了不少,兄弟们挤一挤倒也是能坐下。东方夜打着方向盘沿着我来时路回返,一路上绷着黑脸不看我,我乖乖坐在后车座上不言不动。
回到分会,交待了一些事情,东方夜把我扔进别墅。他坐沙发上,胸口起伏剧烈,两只挙头握的响之又响,粗热之气不断的从鼻孔里喷出来。我低着头站在他面前,手指在身前紧张不安的绞来绞去。掀起眼皮偷偷瞅他一看,对上他喷火吃人的眸子登时吓的垂下目光不敢再看。
他坐着、我站着,他不说话、我也不敢吭声。站了1小时,我2条腿又僵又酸,忍了半天没忍住,动了下腿。才刚动一下,他“腾”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揪着我直上2楼,踹开一间房门,把我扔上床。没等我爬起来,把我翻个身按在床上,抡起大巴掌往我屁股上打,“啪、啪、啪”一巴掌接一巴掌,一巴掌比一巴掌狠。
长这么大从来没被打过屁股,大巴掌抡了50次之后不再落下。屁股麻辣辣的像着火,我趴了半天才把脸从枕头上抬起,扭着脖子往后看。东方夜站在床尾,腥红的双目瞪着我,又气又怕又怒,浑身发抖。
忍着疼,我用手肘撑起身子,伸过手去想拉他。他的手往后一躲不让我碰,我跳下床扑进他怀里紧紧的抱住他的腰,“东方夜,我知道错了!我不该不告而别的跑出动,不该让你们为我担心,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别躲我,求求你别不理我!呜——”眼泪往上涌,我没出息的又哭了。
他半天都没瓜,站在原地不抱我。我抬起头,在朦胧中望着他的眼睛。他眼中的痛与伤让我好自现、好羞愧,无地自容!“为什么要走?”他颤抖着声音问道。
“‘焰帮’、‘虎堂’都要用我来要挟你跟阿贺,我一次又一次被他们抓住,阿贺为了救我差点丧命,我没办法,我不想你们再受到伤害,所以我才想去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躲起来。他们抓不到我,就不能要挟你们了。”一骨脑说出自己的想法。
不解释还好,解释了东方夜彻底爆发,用食指戳我头,边戳边吼,“你是傻子吗?!你说躲就能躲吗?!我都能找到你,你以为楚天骐就找不到你了吗?!你是我的女人,保护你那是我做为一个男人的责任!你是尹贺的姐姐,他保护你那是他的义务!我们谁都不在乎,只有你这颗破脑袋天天左想右想,天天往胡同里钻!”越骂戳的力气了越大,戳的我脑袋歪向一边,生疼。
“你跑了,留个小翅膀给我,你真聪明呀,聪明的我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了!你难道不知道一个人在外头更危险吗?!你被抓了,难道我们会因为你在外头而不去救你吗?!你一走子之,我们担心的要死,你难就不知道你不在了更会让人心神不宁、更容易出事吗?!”一口气,吼骂许多。
我顺着他的戳势坐在床上傻眼,我只想到不去连累他们,却没有考虑到他所说的这些。他说的对呀,楚天骐本来就处心积虑的要用我摧残东方夜,我落了单身边没人保护不是更好下手吗!我不见了他们担惊受怕,万一偏赶在这个时候出状况,他们一分神岂不是更容易受到伤害!一语惊醒梦中人,我钻进死胡同里转悠半天,竟然把其他的全都忽略了!“东方夜,你打我吧,狠狠的打多对不起你们!”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脸上抽,我这脑袋真是白长,根本就是没用的装饰!
他不打,收回手。眼中闪烁着泪花,嘶哑着声音说道,“天野哭着喊着要阿姨,饭不吃、觉不睡,哭哑了嗓子,发了高烧,40度啊,他差点儿就烧成了肺炎!”
双手捂面,伏低身子痛哭失声。我走这一次错到家了,如果天野真的因为我而有个三长两短,我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东方夜将我从床上揪起来。眯着眼睛咬牙问,“你知道当我看见你画的翅膀时心里是什么滋味儿吗?”
“你不要说了,我知道!我知道!”捂住他的嘴,拼命摇头。“我拿着刀把你的心划得伤痕累累,然后再无情的往上头洒一把盐!”
他什么也不说了,深深的闭上眼睛,两行泪水滑下面庞。我紧紧的搂着他脖子,哭求,“求求你不要再生我的气了,这4个月来我生不如死!”
他拉开我二人之间的距离,张开眼睛,激动的情绪缓缓地平静下来。“你为什么会来‘澳大利亚’?”
我擦擦泪,把自己做的梦告诉他。听罢,他沉了眸色,“如果梦不是真的呢?”
“不管是不是真的我都要来找你,我不能做了你死亡的噩梦之后还能呆在庄园里无动于衷。这趟‘澳大利亚’我来对了,而且来的正是时候。杀楚天骐事小,你平安才事大!”
他张开双臂将我拥入怀里,紧紧的、牢牢的,脸埋在我颈间,颤抖的唇瓣贴住我的肌肤,感动而哽咽的说道,“是你求了我……谢谢……”
我愣了1秒,而后激动的在他怀里蹦跳。他抱我了,他原谅我了!“阿——”兴奋尖叫,捧住他的脸就是深深一吻。该说谢谢的是我,谢谢他原谅了我!
他吻住我的唇,饥渴索求。我极力回应他的狂野热情,双双倒在床上。这个吻突破了一切灰暗,眩亮无比。长吻一记,彼此分开喘息,觉得呼吸顺畅一些后又迫不及待的再次吻在一起。
我们在床上滚,掉下去在地毯上继续。滚到墙边,他将我抱起来按在墙上。我一手揪着他衣领、一手勾住他的颈,一条腿撑地、一条腿缠上他的腰。他的手钻进我的衣服里,攀升至柔软处揉捏。我一边吮着他的舌,一边解开他的皮带。这4个月,想死我了!
他进入了我,我娇吟着缠紧他的腰,在他的颈子、锁骨与肩头上不停的亲吻。身子烫热无比,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