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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调教黑帮酷少-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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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12层,死尸横七竖八,地上、墙上全是血!“虎堂”追兵到,将我3人堵在了12层与11层的交界处。来者4人见到我倒霉什么,可看见天野登时变了脸色,惊惧交加。在他们看来,明明已经死了的人又活了,这跟诈尸无异!

趁他4人愣神的工夫,尹贺解决掉一个。另3人立即回神,尹贺挡住2个,第3个窜上楼梯向我与天野逼来。

见状,我拉着天野火速跑回12层,掩身藏于墙后。听着脚步声,等第3人来到门处刚一露面便斜伸出脚。他追的猛,着实被我绊住,往前一扑趴在地上。不给他爬起的机会,我一个“泰山压顶”骑坐在他身上,把起来一点的他又压回去。天野弹出锋刀,手起刀落,只听“噗”地一声,整个锋刀没进了男人后颈!男人哼都没哼一声,断气身亡!血水顺着天野抽刀一窝蜂似的涌出来,迅速淌下脖子染红地面,扩散。

古有俗语,叫说“上阵父子兵”。今儿个我添一句,“上阵母子兵”!没有事先商量,我与天野却配合默契,如同一人!母子连心!

从男人身上起来,与天野快步下楼。尹贺已经解决掉2个男人、正迈上一个台阶要上来找我们,见我二人下来,收回脚,转身领着我二人继续往下走。

“龙会”与“虎堂”双方的死伤都不轻,死数远远比伤数严重!激烈对战,存活所剩无几,目光所触及的地方除了血就是尸体,密密麻麻!有没死的倒在地上抽气,鲜血顺着伤口沸水似的往外涌。

下到5楼听见外头“喀”地一声,紧接着是机器运转的声音。随着一层层奔下,冲出楼门时只见老爷子甩脱了厉天的逼压,继而一手揪住他皮带、一手抓住他的衣服,把他扔进了“嗡、嗡”运转的“混凝土搅拌机”!

“啊——”凄烈惨叫,血肉模糊地东西从搅拌机的圆口中螺旋状飞溅出来!混着血,分不清是皮肉还是内脏!老爷子侧身一躲,没全躲开,搬个身子溅上血糊,湿湿黏黏的顺着衣服往下淌。

这血腥的一幕令我骇然的浑身发冷,汗毛根根倒竖,老爷子那残忍的手法不仅狠辣,更是极度无情!真不愧是带领“龙会”稳居NO.1的第3代会长,东方夜跟他比起来差着一截!东方夜没他狠!没他毒!

“姐,你楞什么神?快走!”见我站住不动,尹贺用力一拽,让我回神。

此时,天叔提着一把血刀从搅拌机左后方奔来。上前扶住老爷子,搀着他与我3人一同绕向大楼身后。楼后停着一辆辆属于“龙会”的车,打头的便是东方夜那辆烧包。尹贺打开车门让我与天野、老爷子坐进去,从后座位下摸出一把手枪。锁上车,与天叔一同朝大楼左方而去。

楼前头、楼后头都没有东方夜,尹贺、天叔又奔向左方,东方夜肯定就在那里了!呆在车里是最安全的,尽管心里着急,但我不能下去添乱。

老爷子跟厉天打了一场,脸上有两处淤痕,大汗满头。我从车里抽出两张面巾纸给他擦汗,担心问道,“伯父,您要不要紧?”

他抬手摆一摆,半眯着眼睛,气息不稳的回道,“太久没有剧烈运动了,有些累,不碍事,歇歇就好了。”说完,侧过身看向天野,摸摸他的脑瓜,赞道,“‘龟息功’掌握的不错,很好!”

“呵呵~~~”天野边笑边抓头发,小脸蛋儿上泛起淡淡的红润。握住他的手,贴心说道,“爷爷,快别说话了,歇一歇。”

“嗯”老爷子唇边泛起慈祥笑意,阖起双目。紧绷面容慢慢缓下,一丝放松悄悄爬上脸庞。因为,厉天死了,现在只剩下楚天骐。

大楼内外遍布死尸,沸腾的施工现场经过血腥死亡的洗礼恢复静寂,大楼左方更是静的出奇。双手抓住膝盖,不知道东方夜他们现在是什么情况。太静了,心跳声清晰可闻。神经在太阳穴上“突突”快跳,手心里慢慢地渗出一层揪心紧张的冷汗。

“砰!”一声枪响,来的毫无征兆,吓得我一激灵,心跳漠然剧烈,神经也像疯了一样狂蹦。

“砰!”

“砰!”

数着枪响次数,已经打出3发子弹,是在射击楚天骐吗?

“砰、砰”

“砰”

6响之后再没有声音,弹膛全空!

抓住双膝的手改扒住玻璃,恨不能把头从玻璃上伸出去,这么半天都不见人影,到底怎么样了?!

正焦急万分,3道身影先后从左方出现,打头的是东方夜,其次尹贺,最后是天叔。见到他3人,我兴奋地用指甲挠玻璃,“吱吱吱”像闹耗子。

由远及近,3人来到车前。尹贺用遥控器打开车,天叔坐进驾驶位,尹贺坐在副驾驶。

后门打开,东方夜一坐进来我立即抓住他的手。目光激烈纠缠,两只手紧紧相握。他的体温让我安了心,喜极而泣。

他倾着身子越过我,轻唤老爷子,“爸……”

老爷子没睁眼,“放心,我没事,回去吧。”

“是”东方夜与天叔同应。天叔发动起车子,驶离施工现场。

东方夜把手枪塞回座椅下,拉天野入怀,一使劲抱起他、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爸爸……”天野撒娇,搂住他脖子,额头在他胸前磨蹭。

东方夜紧拥,颤抖着唇瓣吻住他的额头,将近1分钟才移开唇。他虽然让天野从小练“龟息功”,但真到生死存亡的时候还是害怕发生意外。一伸手,勾住我的肩将我也揽进怀里,抱着我二人。

死里逃生,贪恋东方夜与天野的温暖,我反抱着他们高兴不已。3人紧拥几分钟,待激动的心情平静下来才松开些手臂。我抬起头,问,“楚天骐是生是死?”

“打死了老权,让他跑了。”东方夜恨声,不甘与愤怒满满的含在眼里。

虽然楚天骐还活着,但我却觉得大快人心。厉天与老权死了,楚天骐如今只剩孤家寡人!“虎堂”与“龙会”的交锋死伤惨重,现在厉天一死,军心更会动摇。人心惶惶是无法与“龙会”万众一心比拟的,楚天骐,必败!

“爸爸,我手冷。”天野仰着头,小嘴一扁。

东方夜松开我,一手摸着天野的腰,一手解开外套,掀起毛衣,把天野的小手塞进去。

“阿姨,脚也冷。”

闻言,我二话不说,解开自己的外套,脱掉他的鞋子,拉着他的小脚包进外套焐住。

体温令天野眯起眼睛,在东方夜身上拱一拱,找了个舒服位置。

东方夜亲吻他的发丝,柔声道,“累了就睡吧。”

“嗯”天野含含糊糊应了声,嘟一嘟小嘴,又往东方夜怀里钻了钻,不再动。

天叔把空调打开,载着我们回返“东方庄园”……

076爱已如此深&你是我妈妈

天野睡的很熟,东方夜将他轻轻地放在床上,抖开棉被盖好。蹲身在床边,一边抚摸着他的发丝、一边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

我拉着东方夜悄悄出房,关上门。握起虚拳捶他胸膛,埋怨,“为什么不告诉我、天野会‘龟息功’?我以为他真的断气,心都碎了!”

东方夜握住我的手按在心口上,柔声说道,“天野会的东西很多,单拎出任何一样都能说上半天。况且,我没想到不测会来的这么快。”松开我的手,拥我入怀,声音微微发抖,“我当初让天野练习‘龟息功’真是做对了,否则咱们的儿子就要永远的离开这个世界。当我收到你和天野一同落入‘虎堂’的消息时心慌的厉害,怕你们会发生意外。我不是铁打的,承受到一定程度就会崩溃。好在你们都没事,否则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站起来……

“别说了!别说了!”我一头扎进他怀里,泪水往外涌,心头悸颤。抱住他的腰,脸深埋在他胸前。

他紧紧地拥着我,片刻后捧起我的脸,温柔拭去我的泪,额头贴着我的,沙哑着声音说道,“笑笑乖,不哭。再哭,我的心也要碎了……”

“嗯,嗯,不哭!”握住他的手,脸颊磨蹭他的掌心。吸一吸鼻子,用力擦掉面上的泪水,止住哭意。

“小瑾、雷钧霆还在和‘虎堂’拼斗,我跟尹贺要尽快赶回去。”

闻言,我赶紧松开他,同他一起下楼。见我们下来,尹贺从沙发上站起。

送他二人出门,我分别握住他们的手,重声说道,“千万要小心,我等你们回来!”

二人同回以有力而坚定地应允,“嗯!”双双俯头,各在我的左右脸颊上吻了一下。这一刻,我心湖激荡翻搅,久久不息!

目送他二人坐进车渐渐驶离,单手握拳按在心口上,告诉自己,“会赢!一定!”

1个月后,“龙会”瓦解了“虎堂”位于国内q、s、t、u、v、w、x、y、z市的9处势力,至使“虎堂”在国内再也没有一兵一卒!

5个月后,“龙会”瓦解了“虎堂”位于俄国、英国、德国、法国、美国、加拿大、墨西哥、澳大利亚、巴西、阿根廷的10处势力,至使“虎堂”在国外的可用之人直逼向零!

这6个月来,庄园里每天都能收到前线战报。可以说,东方夜他们在以龙卷风的速度席卷吞噬掉“虎堂”在国外的一处又一处据点,同时攻打几个据点是必然的事!

今天7月6号,前线传来消息,楚天骐身边只剩下800个人了,东方夜领着尹贺、东方瑾、雷钧霆、韩雨、韩肃以及会里的兄弟们全力追杀,目前正从澳大利亚去往新西兰。

整整6个月,东方夜他们一直都没有回来,我只能从消息中得知他们平安无事。一天天的思念与日俱增,度日如年,恨不得自己是无敌金刚,可以飞去身旁助他们一臂之力!

现在只剩下楚天骐与800个人,东方夜今年要让“虎堂”全军覆没的目标即将实现!

消息每天的早、中、晚各会传来一次,一直都很准时。但,从7号早上开就就不再有消息传来。消息中断,整个庄园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死寂,因为我们不知道在遥远的新西兰正在发生什么,又有什么等待着发生而没有发生。

7号过去,我的心不再平静,急切的想要知道前线战况。8号、9号、10号,又连着3天依旧没有音信,我坐不住了,体内的血液流窜涌动,随时都有冲破血管的可能!

11号,再也无法克制住想要得知战况的心情,将东方夫人的金枪别在腰后皮扣里,猛地打开房门。

门外,天野正举着手要敲门,见到急火急燎的我立即就明白要干什么,握紧我的手,急言,“我也去!”

长久的担心就快要令人崩溃,我点点头,将他抱起,快步下楼。事情已经到了最后的紧要关头,成败在此一举!

从q市飞往新西兰的专机起飞,漫长的飞行过程逼人抓狂,我与天野扒着窗户眼巴巴的望着外头白蒙蒙的天空。13个小时候在新西兰机场降落,马不停蹄的搭机场外备好的车直奔“龙会”位于新西兰的分会。

在分会里才得到确切消息,最后一场厮杀极为惨烈,兄弟们伤亡惨重,分会里几乎都空了,所以才导致消息中断无法传达回国。

一分一秒也不耽搁,由会里的兄弟载着我与天野朝东方夜等人的所处地驶去。

约摸40分钟,驶到一处陡峭高耸的悬崖下停了车。跳下,我们正对处于悬崖的背面,一个极长极高的大坡占据了全部视野。海水的味道随风飘传,夹杂着海浪拍击岩石的声音。

顺着崖底往坡上跑,迈过一具具死尸,踩着殷红的血水,脚步愈发疾快。这道坡好长,鲜血流成了河!跑到中间地段时,5道殊死拼搏的身影闯入视野,分别是尹贺、东方瑾、雷钧霆、韩雨、韩肃。他们倒下去了,又爬起来,将对手置之死地!他们浑身是血,我分不清是他们自己的,还是对手的。

一一看过,没有东方夜,方寸大乱,拼命摆动手臂往崖上跑。天野在后头一路紧跟。

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冲上悬崖,崖上的情况令我惊心的倒抽冷气,“啧!!”

浑身是血的楚天骐倒在崖边,脚冲着我,他从地上够起了枪,枪口由低调高瞄准向东方夜。

东方夜离他5米远,头上、脖子上被血沾满。多半个正面的身子朝着楚天骐,一手撑住膝盖、一手托住额头。我想他头部受创一定严重,否则不会站都站不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冰森的枪口刺激着我的视觉与大脑神经。闪电般冲上前的同时从后腰拔出金枪,横身挡在东方夜面前。“砰!”两声枪响合二为一,我与楚天骐同时发射出子弹,我的打进了楚天骐右胸,他就在悬崖边儿上,子弹的冲击力推动着他滚下悬崖!在他消失在视野时,留给了我狰狞与惨烈……

痛楚遍布四肢百骸,握在手里的金枪掉在地上,笔直伸出去的手臂好似被抽去骨头一样垂坠而下。呼吸为之停滞,身子一软倒下去。

“笑笑!!”凄厉的呼唤,东方夜抱住了我充满痛楚的身体。血流进他的眼睛,腥红无比,脸上的血无法掩盖住他惨白的面容与极度的恐惧。

倒在他怀里,我牵动唇瓣虚弱的笑了一下。他用手捂住我的心口阻挡血水外流,瞳孔急剧缩动。

我想抬起手摸一摸他的脸,可是没有力气,做不到。这最后的一刻我才明白,原来,我可以为他舍命的……我的爱,已是如此之深……

黑暗铺天盖地席卷而来,临陷入冰冷刺骨的黑暗时听见两声嘶裂的呼唤,一声属于尹贺,“姐——”另一声属于天野,他在叫我……“妈妈——”

漆黑不见五指的世界里,我独自一人行走,身子轻飘飘的几乎没有什么重量。这片黑暗的区域太广泛了,无论我怎么走也走不出去。

“有没有人呐?!阿夜——天野——阿贺——小瑾——你们在哪儿——”对着无边无际的黑暗大声叫喊,回应我的是自己空旷的回音。

着急、心慌、烦躁。双手抱头,该死的黑暗,我快要疯了!

蓦地,身后闪出一道白光。心头一惊,连忙转身看去,只见两道人影从白光中走了出来。我用手遮在眼前阻挡耀目的光芒,人影一步步向我走来,白光越来越弱,直至消失不见。人影的身体周边泛着淡淡的白束,使得我可以看见他们的容貌。这一看不要紧,即时瞪圆双目,兴奋地扑上前去,“爸——妈——”是我的父母呀!

没有抱住他们,反而从他们的身体穿过,踉跄着稳住身形,怔住。我忘了,他们已经早已不在人世……

父亲牵着母亲的手,二人面带微笑,母亲温柔而慈祥的注视着我,说道,“伤痛不能将你击垮,你要坚强勇敢地活下去,你还有无法割舍的人,不是吗?”

闻言,东方夜、天野、尹贺、东方瑾的脸孔依次闪入脑海紧紧盘旋,我怎么割舍的掉呢!

“看一看他们吧……”父亲抬起食指,指着我的身后。

我立即回头,只见身后的黑暗中现出一副画面。手术室的急救灯刺亮无比,东方夜跪在门前痛不欲生,头深深低垂,双手死死地揪着门把手,泪水急速奔涌掉在地上。尹贺靠着墙,坐在地上傻子似的无声流泪,一张脸惨白无血,双目空洞。天野在东方瑾怀里哭得死去活来,声嘶力竭。东方瑾紧紧地抱着天野,泣不成声。手术室内,雷钧霆含着热泪给我做手术,心电仪上的心脏频率越来越弱,由起伏逐渐向持平发展……

看到这一幕幕,我心急颤,眼泪“唰”地一下滚落。如果心率变成直线,我就死了!!

“他们舍不下你,你也舍不下他们。笑笑,你是勇敢地孩子,活下去!”父亲的话让我哭出了声音,捂住嘴。是的,我必须要活下去!!

求生意念“嘭”然壮大强烈无力,父母在这股强大的压迫下手牵着手退离了黑暗。他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乐,我也要牢牢地抓住属于自己的幸福!!

用力抹掉眼泪,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投身进入画面,霎那间,热流将我冷冰的身体紧紧包裹!

在热流里浸泡了仿佛1年之久,睫毛轻抖,缓缓地睁开久闭多时的眼睛。视野严重模糊,花白之色是我唯一能够看见的。一下一下的眨动眼睛,模糊逐渐清晰,花白成形,是天花板。消毒水告诉我,这里是医院。

左右双手上传来紧迫感,我调低视线看去,只见东方夜与天野守在床边紧握着我的手。见到他们,心无比欢雀,我活下来了!!

“笑笑!”

“妈妈!”

喜不自胜的呼唤让我激动不已!他二人将我的手贴在脸颊上磨蹭,喜悦的泪水滑落面庞。

东方夜憔悴不堪,眼圈乌黑,眼眶深陷,双目通红攀爬着一根根血丝,胡渣子爬在下巴上刺麻着我的掌心。

天野瘦了一圈,粉嫩脸蛋儿蜡黄的像生了重病,炯炯有神的眼睛里与东方夜一样血丝一根一根。

心,好痛!

“笑笑,你醒来真是太好了!你昏迷了整整10天,我真怕你醒不过来!”东方夜拼命亲吻我的手心,高兴地全身发抖。

10天,原来我竟然昏迷了这么久……

下意识从天野掌心里抽出手摸向心口iu,天野一把抓住我,惊道:“不要碰伤口!”双手握着,哭道,“只差一点点子弹就打中了心脏,雷叔叔给你做了6个小时的手术,我好怕,怕失去妈妈!”

重重地“妈妈”二字撞击着我的心灵,中枪时听到的嘶裂呼唤重响耳畔,‘妈妈——’震惊,飞快看向东方夜。

“天野在就知道你是他妈妈了,我大腿中枪伤愈那次就把当年交易的事告诉了他。”

听完东方夜的解释,我看向天野,双目惊圆。

“我知道你是我妈妈,可不能相认,因为你要顾及舅舅的感受,所以我一直忍着只叫你‘阿姨’。可是,你只想舅舅,却忘了我,我从小就没有妈妈,我是多么渴望妈妈的怀抱,我要妈妈……我要妈妈……”天野抱着我手泪流不止,小脸上一片凄苦。

哭诉犹如醍醐灌顶将我打醒!他说的对呀一直以来我都顾及尹贺的感受而忽略了他。他那个时候才3岁,今年7岁,“阿姨”一叫就是4年!知道我是妈妈却只叫“阿姨”,每一声还都叫的脆、叫的甜,他每叫一声心里都该是什么滋味儿啊!

控制不住情绪,奔涌的巨浪冲击着受伤的心。呼吸急冲,心脏好痛,疼的我惨白了脸色,张着嘴大口大口拼命喘息。

我这样吓坏了东方夜与天野,赶紧按下床头的呼叫器。天野慌了,六神无主。

医生、护士闻声赶到,东方夜抱起哭倒在床边的天野退去一边。医生、护士对我采取应急措施,最后给我扎了一针,这才稳住我激涌的情绪。

眼皮好沉,视线也慢慢地模糊起来,在药物的作用下,我阖起双目摔进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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