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黑帮酷少-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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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言不惭。”他冷哼着调低目光至我胸部,说出的话更难听,“整的不止五官。”
闻言,我气的浑身发抖,胸口起伏刹时快速。要知道胸部对于女性来说的重要性,我胸部虽然不是“巨型奶牛”,但起码饱满、浑圆,有型!“你别太过分了!”咬牙骂,抬起右脚用力踩在他脚上碾。只不过礼服胸口开的有点儿低露出乳沟,他就这样说我!
踩碾用力,他一下子顿住舞步,腮边肌肉抽了下,嘴角登时下垂,下一秒同样抬起右脚踩住我。
“唔……”只踩一下没有碾,我已感觉脚面上火辣辣。他穿的皮鞋,我穿的露脚面高跟凉鞋、且没有袜子,这么一踩结结实实肌肤受创!“东方夜,你还是个男人吗?!”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清楚?”他口气阴阴的,说着流/氓话却丝毫感觉不到暧昧。
闻言,曾经的记忆像开铞沸水一样在脑中翻涌冒泡,滚在床上的香艳画面令我面红耳赤。咬牙切齿狠碾他的脚,该死的东西,碾死他!碾死他!
碾的很是用力,以至于他下垂的嘴角连续抖动,漆黑之眸幽森冰沉,蓝光凛冽宛如刀刃。
我踩他、他踩我,旁人都在慢舞,唯独我二人大眼瞪小眼脚步不移。男女力量悬殊,我踩不过他,被他踩的低低抽气,五官紧皱,泪水噙在眼眶。
静的太久反而更引人注目,感受到旁人投来的目光,我率先紧闭双目逼退眼泪,收回踩着东方夜的脚。他从鼻孔里哼出一股气,也把脚收了回去。低头看,左脚的凉鞋与脚面全脏了。看去他,黑亮皮鞋上满是鞋印,左右双脚一黑亮、一灰污形成鲜明对比。
他搂着我重新慢舞,左脚又麻又痛,身子摇摆间与尹贺投来的目光交汇在一起。我们之间离的有一定距离,见他蹙着眉头瞅着我,我忙弯了眼睛展露出灿烂笑容,用来掩住发红的眼睛。笑3秒,尽量自然的转回头看向东方夜,盯着他的眼睛绷音嗫蠕,“我要知道你是‘帝星’负责人,绝不会答应楚先生布置会场!”如果时光可以倒退,我会毫不犹豫的拒绝楚天骐!
东方夜阴着冷俊之容,低沉问道,“你们认识很久了吗?”
“久不久关你什……”话说到这儿突然顿住,一个念头坏意涌上心头。收起怒容换上妩媚笑靥,眉眼一挑娇声细气的说道,“我们当然认识很久了,楚先生温柔;体贴;英俊帅气;身世好、气质佳;年轻有为;简直就是男人中的极品,完美无缺!比起某些自大、狂妄、冷血、暴戾、不要脸的卑鄙无耻小人不知道强上多少倍呢~~~”说至最后扬高声调,男人都好面子,我就偏不给他,把他面子、里子全踩在脚下!哼,单拎出哪一点他都比不上楚天骐!一口气骂完,心里别提多舒坦,用食指戳戳他胸肌,笑的甜美极了。踩不赢他,动口也要气他个半死!
事实证明,我气着他了,因为他在听完我一长串话之后面色青黑无比,两只漆眸中炽烫岩浆“咕嘟、咕嘟”外往迸,溅在我脸上又烫又疼,令我反射性收回戳他胸肌的手捂住脸,惊骇的倒抽一口冷气,“啧!”他不止面部肌肉抽/动,就连额头上都爆起了一根根青筋!
把他惹毛了,我后退一步想跑,他哪里肯干,搂在我腰上的臂顿时勒紧,一个使力令我二人紧紧相贴!我张口欲言,腰间猛一疼,登时想说的话全吞回腹中,一把抓住他身上的黑西服痛皱五官,“唔……”该死的,他竟然掐我腰间嫩肉!抬头瞪他,抽气道,“我难道说错了吗?!”
他不语,凶狠的模样似要将我生吞活剥、跺骨熬汤。铁手施力,登时疼的我哭哼了出来,“唔呜……”揪紧他西服一头撞进他怀里用额头狠狠顶抵,痛楚随着嫩肉向身体其它地方蔓延,好痛!
他的手像钳子一样咬住不松口,眼泪往下滚,右边的腰已经麻木的快没知觉了。“别掐了,松手……”低声哭求,右腿颤抖。
他没拿开,反而附唇在我耳边冰寒说道,“冷血是你骂的,我为什么要松?”
闻言,我恨不能一头撞死,没事儿非逞口舌之勇干什么?到最后受苦的还是自己!祸从口出,永远的真理,我总是在做这种傻事!“我的腰和腿快没知觉了,求求你松手,我收回刚才的话。”努力吐字,眼泪滑入口中又咸又苦。说完,右腿猛地抖了一下,膝弯,身子顿斜。
他放了手,搂着我的腰将我带离舞场。脸埋在他怀里,我能感觉出3道目光胶在背上无比灼热!尹贺、楚天骐、东方堂妹,应该是他们的……
3层会场外,东方夜毫不怜香惜玉将我推开,径自走进男洗手间。后背“砰”撞上墙,背痛、腰痛,我滑坐在地喘息不止。五官紧皱,侧腰上一阵阵针扎似的疼!
脚步声从拐角那边的走廊传来,男人皮鞋声,我忍痛奋力从地上爬起来推开女洗手间的门,不用多想,肯定是尹贺!双手撑洗手台,皮鞋走动声到女洗手间门口,果真听见他略显着急的声音,“姐,你在吗?”
我用力吸了下鼻子,吸时把手伸到水龙头下用哗啦啦的水声掩盖哭音,撒谎应,“在,上厕所。”
外头的尹贺没声了,我又吸了下鼻子,这才收回手,水停。假模假式走进一间独立门里,一会儿后按下抽下马桶作样子。推开门走回洗手台镜前,一点点卷起礼服露出侧腰。镜中将我的身体清晰映照,这一看气恨的浑身发抖,东方夜真TM是个王/八/蛋,把我整个侧腰都掐红了,淤紫一片!用指尖轻轻碰一碰,啧,痛痛痛!他真不是男人!!
“姐,你好了吗?”我半天不出去,尹贺二次发问。音落,听见男洗手间门开,之后是皮鞋声,应该是东方夜出来了。皮鞋声顿了一下,继而远离洗手间拐去走廊。
“妆有点花,等一下。”不能再呆了,我一边应、一边放下礼服,腰侧的布料被东方夜掐皱,用力拽好几下都不能将它完全抚平。算了,不管了,将手探至水龙头下接水洗脸,把哭花的妆全都洗去,洗完从旁边的纸柜里抽出面巾纸擦拭。对镜照,确定红眼睛恢复正常颜色,弯腰把脚面和鞋擦干净,起身时腰部肌肉拉抻,疼的险些再次掉泪!
忍痛推开洗手间的门,尹贺就站在对面,两步上前将我打量,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儿,刚才跳舞的时候有点岔气儿,可能是果汁太凉了。”我对他露齿一笑,越来越佩服自己撒谎的本领。天上,或许真有一头牛在飞……
尹贺将信将疑,目光锁定我的面容。真怕他看出什么,我牵起他的手往会场走,边走边道,“下次要买防水的彩妆,刚才照镜子一看吓死我了,眼睛周围全是花的。”
他没吭声,我用眼角余光看去,正见他眉头拧起。怕越描越黑,我也不吭声了,一起回会场。
东方兄妹与楚天骐3人站在一起,没给楚天骐讲话的机会,我率先对他露出正常微笑,见我这般,他闭了嘴、咽回想说的话。眸光低垂,瞥见东方夜的皮鞋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显然在洗手间擦过。
东方夜、楚天骐的都看着我,一人冰冷、一人温柔,冷热并交弄的我浑身好像长了刺般的不舒服。不敢再惹东方夜生气,微笑着一言不发。东方堂妹嘴角含笑瞅着尹贺,尹贺别开视线看我,这下更好了,我更不自在,脸蛋儿红了又红。
社交场合避免不了应酬,楚天骐没有博名媛的面子,与她们中规中矩共舞。名媛向东方夜发出邀请,东方夜一言不发,直接用森冷的眼神将对方拒绝,那眼中随冷意流露的幽蓝之光就像把刀割在肌肤上令上前的名媛们知难而退。
两种不同的人,两种不同的做法,相比较而言我喜欢楚天骐的,就算不想跳舞也犯不上像跟别人有仇一样吧?真不会处人际关系,自大,狂妄!看了就让人一肚子火儿!
托东方兄妹的“福”,这次我步了尹贺后尘,因为东方夜只跟我跳了一支舞,其他名媛全部拒绝。这就让那些高高在上的女人们对我产生了嫉妒与怨恨,眼光毒利,恨不能把我切成一片片涮着吃!
气氛越来越令我难以忍受,楚天骐跳完一支舞将名媛送去原位后返回,我立即对他说道,“楚先生,我有点累,想先回去了。”
闻言,楚天骐脚步一顿,略显失望。失望短暂,温柔言道,“我送你。”
“不用,酒会还没结束。”我摇摇头拒绝他的好意,转头看向尹贺。他想走的心其实比我还强烈,因为东方堂妹一直在看着他。
尹贺朝楚天骐点了下头,牵起我的手。我心里憋着气,没去和东方夜打招呼,跟着尹贺一起离开。走出“帝星国际大酒店”坐进出租车,我靠着座椅闭起了眼睛,上刑场都没我这么难受!
一路无语,回家后尹贺在厨房做饭,我换下礼服、换下高跟鞋,翻出“跌打损伤药酒”往侧腰上涂。随着按揉,疼意也跟着迅速扩散,我疼的低低抽气,待腰部发热后才擦擦手扣好药酒瓶盖。
拍拍僵硬的脸面,对着镜子露出微笑,打开房门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走出去,只不过疼痛而已,这与暴露认识东方夜比起来根本算不了什么!
正文019探望,每一次都是种折磨
晚饭后,我把“火龙果”去皮,切成一小块一小块放进盘子。正插/牙签,客厅传来尹贺的唤声,“姐,你快过来!”口气听起来有点急。
闻言,我插/好牙签快步走出去。坐在他身旁,盘子往茶几一放,顺他手指看电视屏幕……
电视里正播放着一场展示,展示太眼熟,那从地面黑洞升起的20只金饰令我惊讶的咬住牙签不松口。这不是上午“帝星国际大酒店”里的首展会吗!目光在屏幕上转一圈,右上角那白色粗体字“重播”让我忽地明白了,怪不得现场没有记者,敢情直接电视跟播!
为证明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确,拿过遥控器调台,有线电视62个台,竟然所有转播都是首展会!惊奇的把牙签从嘴里拔出来举在空气中,连中央频道都成了宣传工具!“老天……”手一垂砸在大腿上,瞅着台台一样的重播惊愕不已。首展1小时,62个台一起播放,广告费就是天文数字!这样的大手笔只有东方夜那烧包才做的出来!
重播里清楚的现出参展每一人,我与尹贺在镜头下欣赏金饰目不转睛。将首展从头至尾看过一遍,看后觉得不对劲儿,把牙签插在一块火龙果上问尹贺,“阿贺,你觉不觉得少点儿什么?”
“你和东方夜撞一起那段儿给剪了。”他看的比我细,一语道破。
“对,没错,就是那儿!”我一拍大腿,从撞上东方夜那一秒起,至交谈后他与楚天骐离开全部抹去,只留纯粹观展。这么说带子是修过以后才送去的电台,中午或下午首播!恍然大悟后想起另一问题,轻声道,“东方先生的妹妹好像对你有意思。”
尹贺撇了下唇,一边调台、一边回答,“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一句话像颗“定心丸”吞下,我喜上眉梢,扎一块火龙果放进嘴里用力嚼。他对东方堂妹不来电好极了,跟姓东方的沾上关系就没好事,我可不希望混黑的东方夜给我姐弟二人带来任何不必要的麻烦!
咽下火龙果,戳戳他手臂,往他身边靠靠,挤眉弄眼,“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他都25了,该谈朋友了。
闻言,他几乎没有半点考虑,掰着手指边数边道,“温柔、坚强、勇敢、善良、顾家,开朗。”一口气6要素。
听完,我傻了,眨巴眨巴眼睛,拧他臂肌一把,“好你个臭小子这么多条件,哪儿有这样的人?”
他不吭声,食指一伸指我鼻子。见状,我怔了一下,而后红着脸二次拧他臂肌,嗔斥,“去,甭拿我开心!”
他摇摇头,一本正经说道,“我没拿你开心,刚才说的6点你都具备!爸死了、妈疯了、我扎人坐牢,这些一起发生,你没垮掉还能站着走下去足够说明你坚强!为了我,你处处奔波,不怕辛苦、不怕碰壁,这是你勇敢!对人,你温柔、善良。对生活,你开朗向前,从不因过去的阴暗而蒙蔽内心!姐,这辈子能做你弟弟我觉得自己特幸福!”说到最后,他握住我的手,嗓音都是颤抖的。
泪水模糊了视线,我一拳打在他肩头,哽咽,“你干嘛把我说的这么好……”
“你在我眼里就是这样,所以,将来娶老婆我也要找6点具备的。因为,你是最好的女人!”
他这样讲、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没想到自己在他心目中这样完美,更没想到他要比着我去找老婆。用额头抵着他的肩膀,泪水吧哒吧哒往下掉,心里一阵疼、一阵堵,有点喘不上气。和东方夜的交易绝绝对对不能让他知道!否则,一切都完了!!
9月的风吹打在肌肤上凉丝丝,8月最后一场雨使得气温大降。踏进“精神病疗养院”,我的心再次面临脆弱。Q市的疗养院是全国最好的,不论环境、设备还是护理,首屈一指。但,就算这样也不能还我一个神智清醒的母亲!
我与尹贺并肩走在疗养院里的林荫路上,无言。走过林荫,一大片广阔的绿草地映入眼目,长椅、喷水池、花丛、树木分布在草地上点缀繁蔟。这是疗养院的大花园,平时患者们的活动地。
远远的,一道身影令我二人脚步一顿,继而快步向身影走去。就算活动地上有许多身穿病服的女人,我们也能一眼认出自己的母亲!
距离母亲5米远放慢脚步,一点点靠近……她曲着双腿、披头散发坐在地上,手里拿着草在编织着什么,脸上洋溢着幸福甜蜜的笑靥。这份甜蜜刺痛我的眼,停下脚步不再前进,她一定想到了父亲才会如此幸福!
她编织全神贯注,丝毫没注意到我二人就在身旁。当她将手中草编织成形时我单手捂住自己的嘴,眼泪“唰”地一下如雨落。那是一枚戒指!那是一枚戒指啊!
母亲抚摸着草戒,笑靥绽放如花,小心翼翼捧在手里,表情好温柔、好温柔……“老公,我把戒指编好了,你什么时候才回来?”轻柔喃念,一边念、一边抚摸草戒。
闻言,我下意识在她身旁寻找,这才发现她右腿旁的草地上堆放着许多只草戒指,粗略一数,10几只!我的心在颤抖,母亲的记忆仍然停留在父亲外出追捕毒犯,而不是中弹坠入大海的死亡之讯!
看着她编一只只草戒期盼父亲归来,我一转身扎进尹贺怀里呜咽而泣,“呜……”尸沉大海,连最后的遗面也没让我们见到,上苍为什么这样残忍?!这么多年过去,父亲早已与大海融为一体……
尹贺紧拥着我,眼泪掉在我肩上,砸的我好痛、好痛!我捂着嘴尽可能的挡住哭声,但还是惊动了母亲。
“为什么哭?你的老公也没回来吗?”
面对这样的询问,我不知该怎么回答,泪眼模糊的瞅着她。她从地上起来,捧着所有的草戒送到我面前,左右看看,非常小心谨慎的说道,“你看,这是我编的草戒指,戒指越多,我老公就能快点回来。”说完,俯下头亲吻草戒。亲罢抬起眼皮直勾勾的瞅着我,温柔认真的说道,“你也编草戒指,你的老公也会回来!”说完,捧着草戒露出期盼之笑,一边念着“老公你快回来”、一边转身一步步离去。
望着她纤瘦摇晃的背影,我的心像被铁锥子一下一下用力扎,扎的喘不上气,单手握拳拼命按住心口、拼命呼吸。今年是第8年,母亲依然不认得我与尹贺,在她眼里只有尸骨无存的父亲!“阿贺,阿贺,我受不了了!”将脸埋在尹贺怀里嘶声大喊,紧揪着他的衣服痛哭失声,“呜哇——”
阵阵抽泣从头顶传来,尹贺越发将我抱紧,颤抖的下腭紧抵着我的头顶,抱着我的双臂抖动不已。
泪水急剧奔涌,我哭的甘肠寸断,每次来看望母亲对我二人来说都是一种折磨!她只记得父亲,这不公平!我们是她的孩子呀!是她与父亲的爱情结晶!她为什么不认得我们!为什么不认识我们!!“呜哇——”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宁愿母亲为父亲徇情,也不希望她疯!如果母亲随父亲去了,我会悲痛,但悲痛总会有一日淡去,可现在却是一次又一次的摧残!她不仅摧残着自已,也在摧残着我与尹贺!3颗心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揪着!
哭的眼睛疼,浑身没力气,尹贺抱着我坐在草地上。我呆呆的望着母亲先前坐过的地方,整个人像傻子。
“姐,别这样,你还有我,我永远也不会离开你……”尹贺附唇在我耳边柔声低语,修长的手指擦拭着我面上的泪水。
缓慢地抬起双手紧握他的手臂,是的,我只剩下他了!我要牢牢的抓住他,我不能再失去他——我唯一的亲人!
正文020瞠目结舌,他管他叫爸爸
尹贺骑着摩托车载我离开疗养院,我环住他的腰,脸颊贴着他的背,眼皮低垂、怔神的瞅着飞快后退的柏油马路。湿润的眼睛被风吹的又凉又疼,泪湿的脸庞遇风干紧。人是离开了,但心却仍然留在疗养院,我想,我与尹贺恐怕会永远被母亲遗忘……
回家必经花店,驶上“建安路”,差一点到达时尹贺忽然减缓了车速。靠边停,右脚踩着马路牙子。“姐,你看咱店门口有个孩子!”
闻言,我脱离怔神直起身,转头朝花店看去……只见一名3岁大的男童坐在花店最下一层台阶上,右手当作扇子扇风,小脸蛋儿红扑扑,左顾右看。
见状,不知怎么的我“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身体代替大脑做出行动,从摩托车上下来,踩上马路牙子向男童走去。
听见高跟鞋的声音,男童将小脸从右边转过来,看见我时扇扇子的手顿了一下,而后继续。
“小朋友,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儿?”走到他面前弯下腰,双手撑在膝盖上,口气不由自主轻柔如水。
“走累了。”小家伙一点儿也不认生,不仅回答了,更大胆的打量我。
同样,我也打量着他……一头半长不短的黑发;一张粉雕玉啄的小脸,肌肤白晳;两道不浓不淡的直眉;一双炯炯有神的漆黑双眸;鼻子小小的却很直挺;唇瓣粉润、薄厚适中,唇形好看。头戴一项橘红色鸭舌帽;上身一件金棕色帽衫;下身一条浅色迷彩长裤;脚穿黑色休闲鞋,鞋邦上绘着银色纹线。
打量完毕,一词高浮脑海——型男!不错,他将来长大绝对是型男!“啧啧……”一边在心里评论、一边惊叹他父母有本钱,生的真不错!
“咕噜噜……”男童肚子叫了,他停止扇扇子,用手摸摸小腹。
见状,我曲起食指轻刮他的鼻头儿,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