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女相-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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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儿?”罗天端着茶杯的手一颤,这个意料之外的声音,让罗天一时间有些不敢相信。动作迟疑的缓缓抬起头,当他看到门口那抹鲜红之后,视线缓缓上移,那张熟悉的倾国倾城的容颜,就这样突如其来的映入眼底。
真的是他的羽儿,真的是他的羽儿!
“爹你没事吧?”快步迎了上去,落羽上上下下的将罗天检查了一遍,见他一切安好,这才放心的舒了口气。
“爹没事,不过羽儿怎么会来这里?”与落羽相似的黑眸中带着深深的笑意与溺爱,罗天不免有些疑惑。想当然了,他本来就没有打算来见落羽,至此会来这里也纯属意外,只是羽儿怎么会知道他在这里?难道……
“罗丞相猜的没错,就是本王派人去将‘二皇嫂’请了来!”像是听到罗天心中的猜测,南傲闲那懒散的声音在他们的身后响了起来。
“真的是你!你将羽儿找来做什么?”罗天验证了心中的猜测,眼底掠过一丝不安。他真的是看走了眼,他没想到这个南傲闲的城府如此深,看的出来,他远比南傲竹与南傲云还要难得对付。
“爹!”轻轻的摇了摇头,落羽示意他自己能解决。复又转过头看着南傲闲,漆黑的双眸微微的眯起,了解她的人自是知道,这是她发怒的前兆:“说吧,有什么要求!”
“呵、二皇嫂说的哪里话?你我叔嫂之间这么长时间没见,怎么见个面,二皇嫂却是这样的态度?”悠哉的踱步来到落羽的面前,南傲闲神色轻松的笑道。以一个女子而言,落羽能做到这样的地步,实在令他感到钦佩。只是,却又令他担心,这样的一个人若是他的敌人的话,那么后果……
落羽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抿唇不语。三年前她自见到他的第一眼起,她就知道他的隐藏,三年后的今天,她发现,这个男人的野心真的很大。南国隐藏着这样一个野心勃勃的人,她不知该说是南傲竹的幸,也或者是他们的不幸!忍辱负重这么多年,南傲闲终于要开始反击了。
“贤王有什么话就直说,本少不喜拐弯抹角!”敛眉垂下长而浓密的眼睫,掩下眸底的寒光。受制于人是她最讨厌的感觉,可是这个南傲闲却偏偏犯了她这样的大忌,甚至拿罗天要挟她。要知道,龙游逆鳞,偏偏罗天就是她为数不多的一块逆鳞!
“二皇嫂不必如此冷淡,本王这次来有一事相求,应了,本王就放了罗丞相,若是不应……”神色中透着轻松之色,南傲闲轻易的就将威胁的话撂在这里。
罗天本也在官场混了半生,岂能不知现在的他连累了他的女儿,一时间怒火染上了黑眸。他就知道,这南国皇室之人一个也不能相信,可是他却偏偏就信了,还傻傻的呆在这里,等着南傲闲拿他要挟落羽。
察觉到罗天的怒火,落羽转身看向他,脸上忽然扬起一抹淡淡的软软的笑容:“好,本少答应你!”纤长白嫩的如玉一般的手指轻轻的抚上罗天那令女人嫉妒的倾城容颜,轻声道:“爹要信羽儿,羽儿怎么舍得令爹失望?”
“羽儿……”冰凉刺骨的触感,让罗天脑子一个激灵,眼中翻腾的怒火渐渐沉淀下去。他的羽儿永远知道如何消减他的怒火,永远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这样的他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伸出手将落羽那冰凉的身躯拥进怀中,双眼模糊一片。天机子说她的身子身中不知名的毒,若是找不到那种毒源的话,她顶多只有五年的时间。可是即使这样,落羽依旧不愿意专心的待在无忧谷治病,而是着手准备着复仇的计划!他自是知道无法阻止她,所以有的时候他甚至在后面助她一番。
只是,这次他竟然为了那个已逝多年的女人,让他一直捧在手心里的女儿,受这样的威胁!这让他如何不内疚,如何不心痛?
“爹不必自责,人生在世,怎能让心中的遗憾得不到诠释?爹只要按照心中的想法走即可,不必想其他多余的事情!”轻轻的拍着罗天有些颤抖的肩背,落羽话语中带着深深的包容与谅解!
循迹而来的北辰文昕,隐蔽声息小心的躲在暗处观察着。当他看到那个堪称昭和第一人的罗天时,他终于知道何为天人了!
他很难想像,这个将南国一手扶持到了昭和大陆最强国的人,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原本容貌就绝世的北辰文昕,在见到罗天的那一刻,终于了解,何为真正的绝代风华了!
不过……南傲闲竟然以阿羽的爹来要挟她为他做事!一想到刚刚听到的这一切,北辰文昕身上气场变得森冷,他的阿羽何时如此憋屈过?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这个南傲闲竟然叫阿羽二皇嫂?难道阿羽曾经与南傲云是……
“南傲闲你到底想要本少作什么?直说!”轻轻的从罗天温暖的怀抱中退了出来,落羽的脸上重新戴上冰冷的面具。她冷眼看着一副铸锭神色的南傲闲,心中冷笑,不说罗天不是那种被人可以随意要挟之人,她落羽何时变得如此之弱?难道还保护不了自己所在意之人吗?
不够深入的了解敌人,这是南傲闲的失策之处!
“本王要南国的江山!”南傲闲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愈发的狂傲不羁,眼中闪着疯狂的光芒。南国的那个位置本来就属于他,是那些人从他的手上给夺了去,所以,现在他自是要将它夺回来!
“南国的江山?呵、这恐怕要贤王自己去抢了,本少这个北辰的枢密使,又怎能帮得上忙?”冷笑一声,落羽这次倒是悠闲的做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淡淡的看着他道。想要利用她的手,以北辰对付南国?呵、她倒是可以如他所愿,只是到时候别后悔就是了。
“正是因为二皇嫂是北辰的官员,所以三弟这才请嫂子帮忙啊!”南傲闲收起脸上的神情,脸上重又挂上玩世不恭的笑意:“以二皇嫂的才智,定是了解本王话中的含义,不过二皇嫂尽可以放心,本王不会白白的要你帮忙的,到时候本王会奉上‘灭天’的解药,如何?”
“灭天?”落羽的神色一凝,有些不解的望着对面的南傲闲。这个听起来有些渗人的名字,让落羽的心一沉。
“呵、既然本王将话已经开了头就直说好了!雪夜你在雪地中跪了那么长的时间,寒气侵入肺腑,然后太后有将你召进皇宫,什么照顾你,不过是为了再下另外一剂至关重要的药罢了!想必这么久的时间,你应该已经查出来自己身中什么样的毒了吧?寒毒加上千绝散,这是世上最毒、却很少有人知道的毒——灭天!”
之所以会被称为灭天,南傲闲却并没说,但是落羽却也知道其中的含义。
“羽儿……”罗天的手倏的一紧,他竟然不知,原来早在那个时候,那场局就已经开始了。而首当其冲的竟是他最为宝贝的女儿,这样的冲击何其的大?那个女人……她竟然如此歹毒!
“好,本少知道了!本少答应帮你,但是前提是,你一切不得过问!至于本少的爹,那就劳烦贤王殿下照顾了!”脑中的混沌褪去,落羽知道现在她根本带不走罗天,所以干脆顺水推舟,无论如何,她相信,南傲闲现在定会竭尽所能的护卫罗天的安全。
“好,二皇嫂果然爽快!”南傲闲应得也干脆,眼中划过一丝击赏,这样的女子他如何能放过?脑中忽然划过那张艳丽倔强的小脸,南傲闲嘴角的笑容一僵,现在他怎么会想起她来?
“爹此去南国,定要照顾好自己!羽儿这里爹也不必担心了,一切以自己为主,切不可冒险!”知道罗天性子的落羽,千叮咛万嘱咐,只期盼着他能听得进去她的话才是:“羽儿走了,爹……算了,爹什么事情都不要过问,只需照顾好自己即可!”
说完,就头也不会的转身离开了,落羽怕若是再不走的话,她会反悔!
“桃夭,照顾好羽儿!”凝视着落羽有些仓惶的背影,罗天的眉宇间隐隐染上了丝戾气,这趟重回南国,有些陈年老账确实应该找故人算算了。
“桃夭明白!老爷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否则,公子也不会好的!”桃夭最后向他福了福身,退了出去。
罗天的嘴角露出一丝苦笑,他的羽儿永远都是那么的贴心,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会觉得对不起她,他们这一辈子的恩怨,怎能让她承担……
一路飞驰,落羽最后骑着马来到上次见紫璃轩的天明湖!
白天的天明湖要比那天夜晚来的时候看的更加的清晰,秋天的正午,即使太阳高高挂起,却没有丝毫的灼热感。而正午的太阳,将湖面照的波光粼粼,煞是好看!
“公子……”桃夭欲言又止的站在落羽的身后,轻声唤道,圆圆的杏目中满是担忧。
“本少知道你要说什么!”站在湖边,落羽即使没有回头,却也知道桃夭现在的脸上定然挂满了担忧。
“公子现在身上的毒源已经找到,可是南傲闲却以此来要挟您,公子……”公子难道还要犹豫吗?这句话桃夭没有说出口,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公子的心思向来不定,即使陪在她身边多年,她也猜不透她的心。
“若是以本少身上的毒要挟的话,那你倒是放心!南傲闲身上并没有解药,或者说他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解才对!”否则,他早就来以此要挟了,也不会在他们返程之时,忽然提出来。至于罗天,见到她定然会猜测是不是他也在这里,罗天此生最放不下的就是她的娘亲,南傲闲定是以这个为勾,这才引得罗天去的吧!然后再放消息出来,引她前去谈条件。
“没有解药?”桃夭有些尖锐的声音,显得有些刺耳,眼中闪过焦虑:“若是没有解药的话,南傲闲怎么会如此铸锭的许下承诺?公子,还有老爷也在他的手上!”
“你认为若是爹想走的话,谁人能拦的下来?至于南傲闲,呵呵…他不是想要南国的天下吗?本少送他又如何?”望着天明湖的湖面,落羽那漆黑中透着寒光的眸子中闪着令人心颤的戾气。没有人可以在得罪她之后,还可以全身而退,放虎归山这样的事情,她一向不喜。斩草除根的话,倒是值得推崇!
“是,公子考虑的是!只是您身上的毒……”佩服落羽的心思,但是桃夭最为担心却是另外一件事。灭天,这个一听就令人不安的名字,这个毒在公子的体内,终究是个祸害,不得不早日想办法解决!
“本少本身就是医者,放心,本少自有分寸!”若是连她自己都配不出解药的话,何人又能救她?
……
北辰文昕寒着脸回到了王府中,福全小心的跟在他的身后,心中不解的想道,主子怎么一趟查探回来之后,面色这么差?难道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事情?
“福全!”倏的停下脚步,北辰文昕的声音透着阴霾。
“奴才在!”福全的神色一怔,连忙应道。心里却在捣鼓,主子现在的样子好可怕。
“去调查南国前丞相罗天之女,云王王妃的事情!”抿了抿薄唇,北辰文昕眼中闪过不明的情绪。
“是!”福全应了一声,就欲离开。
“等等……”北辰文昕忽然想起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猛地叫住已经转身的福全,眉宇间染上一抹忧色:“先去查查‘灭天’这种药,尽快查出来!”
他没有忘记之前南傲闲拿‘灭天’要挟落羽的事情,相对于身份,他更加在意的是她的身体!
“是!”福全带着满心的疑惑转身离开了。
“阿羽,你的选择……是什么……”呢喃着望着远处的一墙之隔的落府,北辰文昕眼中雾气朦胧,让人看不出他的神色。
他会等,等着她来向他表明一切!
等着她真正的相信他……
落羽将马交给门口的侍从,刚踏进门口,却脚下一顿!
“公子?”桃夭不解的看着驻足不前的落羽,出什么事情了吗?
“本少去辰王府一趟!”说着,转身就向辰王府走去。
无论是什么样的事情,既然两人决定携手的话,若是产生不必要的误会的话,那就是得不偿失了。所以,落羽决定去找北辰文昕好好的谈谈!
“叩叩叩!”一向拥有出入自由权利的落羽,今日反常的敲了门。
“进来!”门内传来北辰文昕所特有的温润嗓音。
落羽抿唇,伸出白皙的手轻轻的推开紧闭着的房门。
“阿羽?”北辰文昕有些讶异的看向来人,心中却隐隐的有丝期待,看阿羽这个样子应该是刚回来,一回来就来找他,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他说?
“辰王,本少今日来找你,是为了让你答应一件事情!”落羽来到他的面前,眉间紧蹙的说道,她不确定北辰文昕会不会答应她的要求,但是,既然是搭档的话,不是应该互相信任吗?
“阿羽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只要本王能做到的,本王定当竭尽全力!”北辰文昕的话说的很肯定,似乎知道她的要求是什么一般。
“南傲闲想要南国的皇位,他想要本少帮助他,只是现在本少和你是合作的关系,因而,作为对你的尊重,本少想问问你的意思!”抿唇,落羽将心中的话说出来,虽然对北辰文昕绝对的信任感到欣喜,但是很多的事情不是单靠信任就能解决的!
“哦?南傲闲想要得到南国?这倒是稀奇了,那样一个纨绔子弟,本王很难相信他能治理好一个国家!还是说……阿羽有了什么想法?”北辰文昕从书案前起身来到落羽的面前,深邃的黑眸中闪着不明的光芒,双眼定定的看着她,脸上带着不明的笑容。
落羽觉得今天来这里似乎是个错误的决定!眼前这个北辰文昕似乎有了什么变化,可是具体变在哪里,她却一时间又说不上来!紧紧的蹙起柳眉,上下打量近在咫尺的北辰文昕,唇角微垂:“辰王你…靠的太近了!”
落羽的眼角直抽,这个男人似乎有点……实在是皮厚的很!屡次三番这么的…动手动脚!
“阿羽的要求……本王答应了呢!”北辰文昕眼角带笑的看着脸色僵硬的落羽,他现在才发现,他的阿羽是这么的可爱!
可是那个南傲云竟然放弃了这么一个独玉,是说他蠢呢?还是说他真的……很蠢!
“既然辰王殿下答应了,那本少就……北辰文昕…你、你干什么?”本来正打算离开的落羽,话还没说完就噎了回去。因为北辰文昕不知何时竟然近到了她的身前,紧紧的贴着她冰凉的身躯,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忽然抚上她的脸颊。
这样动弹不得的姿势,令落羽冰冷平静的心房有了丝颤动,耳根微微的泛起了红晕。
“阿羽……”低低的似是情人间的耳鬓私语,北辰文昕的薄唇微微翘起,脸上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阿羽的耳垂上怎么会有耳洞?”
一句话出口,意料之中的感觉到怀中人一瞬间的僵硬与不自然,嘴角露出一抹愉悦的笑容,北辰文昕故作惊讶的伸出手去轻轻的抚弄。却在抚上那冰凉的耳垂之时,一下子就迷上了那冰凉却细腻的触感。
“耳洞?”落羽下意识的伸手抚上耳垂,却被北辰文昕眼明手快的以另一只手握住。
落羽的脸上一僵,她倒是忘了,她的双耳上有着女儿家才有的耳洞,长久的男装行事,早就忘了她耳上还有这样一个致命的破绽。当下,脸色一沉,抽出被握住的手,伸开耳边的那只手,冷冷的说道:“与你无关!”
若是往常的话,这样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落羽,定然会让北辰文昕安分下来,只是现在却只是徒添了一份的魅惑之态。
“阿羽这样的态度,实在让本王很困惑……只是这耳洞实在是女儿家才有的东西,阿羽的耳上……”故意带着困惑不解的神态,北辰文昕锲而不舍的侧着头不住的看向落羽的耳垂。
“……”落羽一时间有些语塞,现在她是终于知道他有什么不同之处了,这个男人很明显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只有她还是傻傻的以为她自己隐瞒的很成功。一种被耍了的感觉在落羽的心间升腾而起,眼神也愈发的狠戾,看着北辰文昕的眼神带着深深的防备:“耍本少很好玩?或者你也想学北辰星,来一次脱衣验身?”
她现在终于知道,为何在她决定娶北辰敏的时候,他要她不娶了!原来他一早就知道她的身份,知道娶了北辰敏就是害了她的终生,所以才会劝说她悔婚!怪不得这么久以来,他可以不顾世俗的眼光,不断得纠缠与她,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阿羽……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察觉到了不对劲,北辰文昕的语气中有些隐隐的急切,他有些知道这次他似乎触犯了她的底线了。只是他不希望他们好不容易拉近的关系,因为他这次的激进而崩塌。
“误会?北辰文昕……你真的很令本少失望……”
第四十三章 她的劫难
“北辰文昕……你真的令本少很失望!”落羽没有再有任何的动作,只是冷冷的看着他,眼中的失望之色却是那么的明显。
她一直以为他值得她付出信任,可是到头来却是她的一厢情愿,他一直都在耍着她玩!
“阿羽……”北辰文昕受到这样的指控,脸刷的就白了下来,他知道她现在是生气了。气他的隐瞒,气他的明知故问!这是他早就预料到的结果,可是真正的发生之后,他却觉得心痛异常。
“既然两人之间都没有一丁点的信任可言,本少想……北辰文昕你终究……终究不是本少要找的人,那就……”落羽这两句话说的很艰难,心中的不明情绪似乎不愿意将这么决绝的话说出口。但是心头那一反常态的愤怒,却让落羽更加的不耐。
“只是因为这个,阿羽就要否认北辰文昕这个人吗?阿羽就是这样想我的吗?”北辰文昕白着脸看着落羽,眼底闪着一缕缕幽光,艰涩的嗓音中带着不易察觉的颤音。
“同样是隐瞒,阿羽你瞒住了你的女儿身,而我只是顺从你的意愿,在知道你的身份之时,没有直接表明罢了!阿羽你告诉我,若是我当初在知道你的身份的第一时间,就去向你求证的话,你又会怎么想?阿羽,你扪心自问,北辰文昕何时做过任何令你失望之事?”若是因为这件事情就判了他死刑的话,他根本就无法接受。北辰文昕双目炯炯的看着落羽,求证着:“阿羽,你难道一点都不明白我的…心吗?”
是啊,他什么时候做过了呢?落羽一时间有些怔愣,若是因为被发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