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女丑媛-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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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绮难过得把头埋进小炤的胸膛前。不断的抽泣。
小炤一愣,就直直的站着让绿绮靠,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
许久,直到绿绮哭得累了,才离开小炤的胸膛。低头一看,小炤胸前的衣服湿了一大块。绿绮不好意思的道歉:“对不起,我刚才……”
“你好些了吗?”没等绿绮说完,小炤就打断了她的话。绿绮在小炤的印象里一直都是男人婆的样子。还从没见过她如此伤心呢。她是有多伤心,才会哭成这个样子啊?
绿绮点点头。不说话。
“发生了什么事?为何那么伤心呢?”
绿绮摇摇头,还是不说话。
小炤见绿绮不愿意说,想必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也不再勉强问了。想了想,眨着眼睛说:“不过你哭的样子还挺好看的。”
“什么?”
“你平时就像个男人婆的样子,哭起来就像一个女人了,有女人味了。”小炤笑了。
“你……欠揍是不是?”绿绮嘟着嘴,举起了拳头。
“我认识的绿绮总算回来了。这样不就很好吗?恶凶凶的样子才是绿绮嘛。”
“我真的有那么凶吗?”
“凶!非常凶!不过你凶的样子挺好的,比刚才的女人味好多了。”小炤停顿了一下,说:“所以呢,你以后还是别哭了。”
“有你这样安慰人的吗?”绿绮扑哧的一声笑了。
“起码你现在也笑了嘛。”小炤吐了吐舌头。
绿绮深深的呼吸了一下,刚才大哭了一场,心里也没有那么塞了。抬头看着小炤,问:“陪我去喝酒,好不好?”
“喝酒?你一个女人家?”
“像不是说我是男人婆吗?现在男人婆要去喝酒,你陪不陪?”
“哎,好吧,我就好人做到底吧。”
小炤话音刚落,就被绿绮拉着走了。
焕的布衣坊开遍了京城的每一个角落,口碑是京城最好的,是众多大官贵人去的地方。其中店铺“布贵坊”就是众多布衣坊中最为出色的一间。
布贵坊的掌柜正在店里端详着一件舞衣,细细查看着一针一线,有没有瑕斑。
“这做工挺不错的。”焕突然出现,看了一眼舞衣,对掌柜说。
“少主,你怎么亲自来了呢?老奴给你送过去即可。”掌柜恭敬的说。
“我刚好路过,给我带走就行了。”
“是的,少主。老奴现在就包装好给你。”掌柜连忙把舞衣包装好递给焕。
“辛苦你了。”说完,焕拿着舞衣转身就走。
“少主慢走,少主慢走。”
焕已经走远了,掌柜依然看着门口出神。这是少主第一次让他帮忙做衣裳,而且还是女人的衣裳。看来,是有戏了。掌柜嘴角上扬,他们家少主孤寂了这么多年,也是应该找一个伴了。这舞衣是掌柜亲手所做的,希望他未来的女主人能够喜欢。
掌柜猜测的没错,这舞衣确实是送给媚儿的。当焕把雪白的舞衣递到媚儿面前,媚儿整个人都愣了。
“试一试,看合适不?”焕笑了笑。
雪白,镶满了珍珠的舞衣穿在媚儿的身上,是最适合不过了。就好像是为她量身定做的。
“想不到还挺合适的。”媚儿也很吃惊,焕送的衣裳竟然能如此合适。
“是京城最好的裁缝做的,确实不错。”焕围着媚儿转了一圈。她太美了,穿上雪白的舞衣,就像仙女一样。
“又何需破费呢?我并不缺舞衣。”
焕笑了笑,没有回应。媚儿自然是不知道这一身衣裳是出自于焕的店铺里的。
“跟我来。”焕突然拉着媚儿走。
“去哪里?”媚儿还没有缓过神来。
他们出了屋子,来到了种满太阳花的那片空地上。
“虽然太阳花还没有盛开,不过有你在,就是良辰美景了。你起舞招蝶,我吹萧相伴,可好?”焕来了兴致,拿出了长萧。
媚儿没有立即答应,她犹豫了。
焕没有留意,提起萧就吹起了曲子。但媚儿依然静静的站在原地,没有踮足起舞。
“怎么啦?”焕停了下来,问:“你不愿意陪我一萧一舞醉倾城?”
“不是。只是我……”媚儿低下了头。
“只是什么?”
“我想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都不跳舞了。”媚儿轻声说。
“为何?你不是很喜欢跳舞吗?是不是觉得哪里不舒服?”焕紧张了。
“不是,我只是觉得不太适合。”媚儿摇摇头。
“媚儿,发生什么事了?为何会不适合呢?”焕糊涂了。
“我还是安静一点比较好,不然的话对这里不好。”媚儿抚摸着肚子说。
“你的肚子不舒服?肚子疼?我帮你把脉看看。”焕急着要帮媚儿把脉。
“不是!”媚儿心一急,就别过了脸,不说话了。
“那是怎么啦?”媚儿越是不说,焕就越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们……”媚儿脸红了,结巴的说:“我……可能,说不定哪天会……有孩子。还是别跳舞了。”
焕恍然大悟,原来媚儿是想怀个孩子。只是,她之前中毒未清,她是怀不上的。看着媚儿通红的脸,焕突然觉得心塞,叫他该如何对媚儿说?
“傻瓜,现在还没有怀上呢。”焕轻轻把媚儿抱入怀,仰起头,咬着牙,心感疼痛。
“可是我又怎么知道什么时候会怀上呢?为了安全起见,接下来的日子我都不再跳舞了。”媚儿坚持自己的意见。
“你很喜欢小孩子吗?”
“当然喜欢!”
焕瞬间语塞了。如果现在告诉媚儿,她不能怀孩子了,她会有多失望啊!
“焕,那你呢?你是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媚儿抬起头,看着焕问。
焕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说:“都没关系。”
“我喜欢女孩多一些,我可以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媚儿幻着,仿佛她已经怀上了。
焕心感疼痛,媚儿越是期待,他就越难过。他想对媚儿道出一切,但却说不出口。焕突然间很恨自己,他学医多年,竟然也无法治好媚儿,解清媚儿体内的毒素。
“媚儿,其实……”焕的话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
“其实什么?”媚儿眨着眼睛问。
“其实我并不喜欢孩子。”焕脱口而出。
“为什么?”媚儿愣了,没想到焕会如此说。
“我们两个人不是挺好吗?干嘛还要孩子呢?”一时间,焕也想不出什么理由。
“你是不是从小就得不到父母的疼爱,所以心里落下了阴影?”媚儿皱起了眉头。
“没有,不是。”焕摆摆手。
“我知道你的童年很苦。”媚儿突然紧抱着焕,安慰他说:“不过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我们以后会很幸福的,我们的孩子也会幸福的。”
“媚儿,我……”
“焕,我想要孩子,我相信你也会慢慢喜欢孩子的。”L
。。。
☆、222媚儿遇黑衣人
焕长叹了一口气,他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是轻轻的抱着媚儿,这事是不能让媚儿知道的,就这样一直拖下去吧,拖到拖不下去为止吧。
范承斌派去各大当铺的人已经一连守了好几天,并没有发现有可疑人拿玉佩去当。范承斌着急万分,本想去找田焕慈再商量对策的,但一想到田焕慈不当一回事,就徘徊在少主府外,不进去了。
“如果是普通小偷的行为,他不可能不拿玉佩去当了换银子的。到底是谁偷了玉佩呢?会不会是朝廷里的人?我的身份会不会被朝廷发现了?”范承斌喃喃自语,他最担心的就是反清复明一事被朝廷知道。
范承斌在少主府外来回渡步,丝毫没有发现一个黑衣人正在暗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黑衣人身穿一身夜行衣,黑面巾裹着脸,看不清他的容貌。他那双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范承斌,眼露凶光,似乎非常恨范承斌。
田焕慈不在小屋子的时候,田媚儿一个人就闷得慌。每天除了为还没有长芽的太阳花浇水,就没事可做了。人一旦闲下来就会胡思乱想。会想念亲人,会想起从前。田媚儿一会儿会想起辰妃,一会儿又想起夏永九,也会想到范文程。
辰妃在皇宫里,而田媚儿侧福晋的身份已经死去了,她是没有办法再见到辰妃了。夏永九虽然把媚儿养大成人,但媚儿并不想再见到他。现在唯一想见。能见的人就只有范文程了。对于这位亲生父亲,田媚儿是心怀愧疚的。因为她从来没有尽过做女儿的责任。
越想就越觉得思念。考虑了片刻,田媚儿决定偷偷潜进范府。去看看范文程。把夏婉如的面具往脸上一贴,田媚儿随即就出门了。
范府的门前依然有人守卫着。田媚儿想起从前,范府里的上上下下都认得她,她一来,范府的大门就会为她打开。旧日的回忆仿如昨天,但如今,她不可能再从大门进去了。
田媚儿对范府非常熟悉。翻墙进去就是大院了。田媚儿环视四周,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变化。前方就是范承斌的房间,而右边就是范文程的房间了。田媚儿打算悄悄地绕过范承斌的房间。前去找范文程。就在这个时候,熟悉的声音响起了。
“少将军,你回来了?”
“是,给我泡杯茶。”
“是的。少将军。”
范承斌回来了?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田媚儿大吃一惊。连忙躲到一边。田媚儿原以为范承斌还在边疆,想不到他已经回范府了。若是田媚儿知道范承斌在,她今天肯定不会来的。
只见范承斌手捧着杯子往院子的方向走来。田媚儿躲在柱子后面,大气也不敢出。
也许是因为出征了一趟,范承斌看上去黑了很多。眼神依然精明得深沉。田媚儿很想冲出去杀了他,但她不能。因为她不是范承斌的对手。一旦被发现了,还会性命不保。田媚儿忍住了,她还要活着回家。焕还等着她的。
范承斌坐在凉亭里,喝着茶。仰起头看着天空,仿佛在想着什么。丝毫没有感觉到身后有一道忐忑不安的目光。
如果她在背后刺范承斌一刀,是否能得手呢?田媚儿暗里想着,她想趁范承斌不备,在身后袭击他。田媚儿还在思考着,忽然一个黑色的身影飞身从她的眼前掠过。对方的身手敏捷,田媚儿根本就看不清,只是惊觉,这院子里还有第三个人!
飞出来的那个人一身夜行衣,提着剑就朝范承斌刺去。范承斌感到身后有袭击,立即转过身躲避过去。两人瞬间就打了起来。
这黑衣人是谁啊?范承斌的仇人?田媚儿心里暗喜,看样子今天有人替她报仇了。看黑衣人的身手不错,应该可以杀了范承斌的。
黑衣人有剑在手,而且招招凶狠,范承斌没有武器在身,处处避让,明显是处于下风。
这黑衣人是谁呢?出手可真狠的!田媚儿躲在一旁观战,心里不禁为黑衣人叫好。一定是范承斌得罪人太多了,活该,他也有今天!
打斗声惊动了范府里的士兵,很快就有几名士兵前来支援了。范承斌一手夺过士兵的剑,开始猛烈反击。不好了,范承斌是最善长用剑的,他有剑在手,而且士兵越来越多,黑衣人怎打得过他呢?田媚儿暗叫不好,眼看着黑衣人节节败退,田媚儿用面纱裹脸,冲了出去。丢下烟雾弹,趁着众人看不清,拉着黑衣人就跑。
待烟雾散去,已不见了田媚儿和黑衣人的踪影。
“岂有此理!”范承斌一把把剑丢在地上,一脸的不甘心。
田媚儿带着黑衣人安全的逃了出来,跑了很长的一段路,才松开黑衣人的手。喘着气对他说:“我们安全了,范府的人不会追来了。”
“感谢姑娘相救!”黑衣人抱拳道谢。
“不用谢,反正我们也是同一路人。”田媚儿脱口而出。
“同一路人?”黑衣人糊涂了。他细细打量着田媚儿,虽然她戴着面纱,看不清容颜。但黑衣人还是断定从没见过田媚儿。
“我的意思是,范承斌是你的仇人,也同样是我的仇人。”一提起范承斌,田媚儿就恨。
“在下明白了。看来范承斌的仇家真不少。”
“他这种人坏事做尽,自然也结下了不少仇家。”
“坏事做尽……”黑衣人喃喃自语,重复着田媚儿的话,仿佛在想着什么。
“只可惜今天未能杀他报仇。”
“姑娘请放心,范承斌的命,我一定会取!”黑衣人皱起眉头,眼神深沉。
“这一回打草惊蛇,恐怕以后想杀他就难了。”田媚儿叹了口气,恐怕以后想潜入范府看一眼范文程都难了。
“也许用不着我们出手,他也会死在自己人的手里。”黑衣人紧握着拳头。
“你的意思是?”田媚儿不理解了。
黑衣人不解释,而是说:“希望几天后你会听到范承斌暴亡的消息,就算是我答谢你的救命之恩。”
“你就这么有信心?”田媚儿非常怀疑。
黑衣人没有再说话,而是抱拳头告辞:“在下告辞了!”
“喂——”田媚儿心里还有一堆疑问呢。不过黑衣人并没有停下来,径直离去了。
范承斌会死在自己人的手里?真的假的?看那黑衣人还满有信心的样子,他到底是谁?他又知道些什么?田媚儿满肚子的疑问却没人可问。
焕回到小屋子见不到媚儿,心就慌了。屋子的前前后后都找遍了,还冲上了石岭去找,却也没见到媚儿的身影。远远的一看见媚儿回来,立即就冲了过去抱住她。
“怎么啦?”媚儿有点莫名其妙。
“我以为你又走了,又丢下我。”焕把媚儿抱得紧紧的,媚儿差点透不过气了。
“我……只不过是闷得慌,所以,所以就出去走走。”
“以后去哪里必须提前告诉我。”焕望着媚儿说,一副不容抗拒的表情。
“你的意思是说,我去哪里都要向你汇报?”
“是的,就从明天开始。不,从现在开始。”
“我都这么大的人了,用不着……”
“不行,你得听我的。”焕打断了媚儿的话。
“可是如果你不在家,而我又想出去,那怎么向你汇报呢?”媚儿眨着眼睛问。
“那就不许出去了。”焕脱口而出。
“你这是什么道理啊?”
“我怕你又一声不响就离开了,”
“怎么会呢?我们不是好好的吗?我怎么会离开呢?我看这汇报就免了吧。”
“不行,我说了,这事你得听我的。”
“可是你这要求也太……”
“我怕我会把你弄丢了。”焕打断了媚儿的话,说:“刚才在屋子里没见到你,你知道我的心有多慌吗?”
媚儿瞬间无语了。原来焕是安全感不足,也许是他们分开了太久的缘故吧。
“如果你觉得一个人闷,也可以搬回府里住。那我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焕提议。如果这样,他也就可以时时刻刻都见到媚儿了。
“我怎么还能回京城呢?那不是向世上说侧福晋的死是假的吗?”媚儿连连摇头。
“戴上这面具就没有人认得你了。”焕指着媚儿手中的面具说。
媚儿低头看了看夏婉如的面具,刚才揭开了面具,还没有来得及藏好。
“今天戴着这个面具去哪里了?”焕继续问。
“去范府了。”媚儿脱口而出,也不打算隐瞒。
“范府?你怎么可以去范府呢?”焕突然紧张了。范承斌已经回来了,媚儿去范府是有多危险啊。
“我是想去见见我爹。”媚儿解释。
“可是范承斌已经回来了。都怪我,我应该提前告诉你的。”焕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他怎么就想不到媚儿会去范府见范文程呢?
“我知道了,我刚才见到范承斌了。”媚儿又想了了黑衣人。
“他有没有伤到你?”焕紧张的上上下下打量着媚儿。
“没有,我一颗烟雾弹就把他打发了。”媚儿笑了笑。
“你还笑得出来?你知道那有多危险吗?以后不许再去了。”
“哦。”媚儿低下头,想了想,想告知焕黑衣人的事情,就说:“我还……”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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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梁莫生得知灭门真相
“你还想去?不允许!”媚儿还没有说完,焕就打断了媚儿的话。
“我……”媚儿刚想解释,焕又打断了她,急着说:“听话,别去了。”
“以后我们把你爹接来和我们一起住,到那个时候你就可以孝顺他了。现在就乖乖的呆在这里,不许再去范府。”焕继续说,根本没有给机会媚儿解释。
“把我爹接过来一起住?”媚儿愣了。
焕点点头,媚儿的亲人也就是他的亲人。他之前关心着夏永九的着落,如今也同样关心着范文程。这也许就是叫爱屋及乌吧。
媚儿一感动,就投入到焕的怀抱里。立即把黑衣人的事情忘记得一干二净了。
被黑衣人袭击之后,范承斌一夜无眠。他把这次的袭击和玉佩的丢失联想了起来,黑衣人会不会是冲着玉佩之事而来的?范承斌越想越不淡定了。天一亮,他就匆匆的找田焕慈去。
“你说你昨天被人袭击了?”田焕慈立即想到是媚儿。
“是,那个人的武功不差,招招要致我的命。只可惜他蒙着脸,我看不清他的容貌。”范承斌把黑衣人袭击一事详细告之了田焕慈,但却没有说最后黑衣人被一女子救走了。在范承斌的意识里,黑衣人才是重点,他完全忽略了那女子。
田焕慈皱起了眉头,他误以为黑衣人就是媚儿。想不到媚儿如此胆大妄为,竟然主动袭击范承斌?她真的不要命了?以后得把她看得紧紧的才行。
“大哥。你说这事会不会是和玉佩有关?”这是范承斌最担心的问题。
“不会!”田焕慈想也没想有就否定了。
“大哥为何会如此肯定?”范承试疑惑的看着田焕慈。
田焕慈沉默了片刻,想了想反问:“你所担心的,是认为玉佩会落在谁的手里?”
“我一开始以为是普通小偷的行为。就一直派人守在京城各大当铺的门口。但丝毫没有发现。如今我觉得玉佩会落在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的手里,也许已经落入了朝廷中人的手里。”范承斌皱着眉头把心里的担心说出来。
“我倒是觉得偷玉佩就是普通的小偷行为。你细想一想,如果玉佩落进朝廷人的手里,你还会安然的坐在这里吗?”田焕慈不紧不慢的说。
“但我昨天确实是被人袭击了。”
“依你刚才所说的,这黑衣人不像是朝廷中人,倒像是江湖中人。朝廷捉人会只派一个人来?还偷龚你?若是玉佩落在朝廷人的手里,你我都已经被大清的军队捉走了。”
“你说得也有些道理。”
“依我看。你是在外面得罪了人,黑衣人是来寻仇的。和玉佩被捉完全没有关系。至于小偷为何不拿玉佩去典当呢?有两种可能。一是,玉佩还在他的手里。二是。他已不在京城,到了别的地方去典当了。你要知道,小偷多是一些流浪人员,他们不会长期呆在京城的。”
范承斌点点头:“大哥说得有道理。听你这么说。我也松了口气。”
田焕慈拍拍范承斌的肩膀。说:“我们的计划很快就可以进行了,到时候玉佩落在谁的手里都不重要了。”
“正是。”范承斌终于放下了心中大石。
“那个黑衣人,你打算怎么找他出来?需要帮忙吗?”田焕慈故意装作关心的问。
“不必了。想杀我范承斌的人那么多,却没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