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魅--修罗王妃-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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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暮雪瞳的这句话,宋越脑海里飞快闪过,自己主子那件价值万斤的衣服被一只乌鸦当成了巢,心里气啊,话直接脱口而出,“那只丑乌鸦,我才不要。”
话出口,他就后悔了,暮雪瞳双手环在胸前,露出一个很满意的微笑,“这下看你还怎么抵赖。”
转身,欢天喜地的朝訾容枫跑去,“訾容枫,这下你总该相信了吧?”
宋越朝訾容枫看去,眼神带着哀求,大概的意思,訾容枫懂,主子,你一定要帮我。
訾容枫朝他一挑眉,他的意思,宋越也懂,你放心。
有主子这样的暗示,宋越七上八下的一颗心终于放到肚子里。
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宋越有种撞墙的冲动,主子不可信,而那个女人,居然以他“嫖妓”要挟着自己教她武功。
有把柄在人手里,主子又放纵着,宋越被迫无奈地点了点头。
……
其实訾容枫和暮雪瞳在裴子东的书房里,用他的老来子,也并没有威胁他什么,只是让他联合其他几位大员一起上书,坚决反对暮尉迟去东陵寻解药。
理由只有一点,就是揪着暮尉迟是东陵人这一点不放,三国的关系这些年来越来越微妙,尤其是大历和东陵,随着訾清汐的去世,暮尉迟的叛国,两国的关系已经到水火不容,剑拔弩张的地步。
朝廷几位大员集体上书,慕容南诏支着病体在御书房见了几位大臣。
这几个人都是裴子东召集起来的,背后又关系到他老来子的生死,他自然要当出头鸟,上前一步,朗声禀告道:“皇上,微臣以为派暮尉迟去东陵并不妥当。”
慕容南诏脸色并不好,半是因为体内真的有毒,半是因为他还没倒下,这帮朝臣就敢这么大胆的忤逆他的意思。
手掌摊开,用力朝眼前的书案拍去,犀利如刀的眸光在每个人身上逡巡,“你们想造反吗?”
帝王盛怒,几个大臣你看我,我看你,都选择了低头沉默,唯独裴子东还在思忖着怎么应付皇帝。
对当年康平帝登机拜敌国叛将为丞相一事,所有的朝臣都心照不宣的认为,是康平帝的爱屋及乌,一切只因为訾清汐那个女人。
除非是真的觉得自己活的时间太长了,否则没有任何一个人胆子大到敢去猜疑暮尉迟和訾清汐在东陵时的关系。
朝臣低头看脚,表情木讷时,裴子东已经有了主意,“启禀皇上,微臣以为暮尉迟到底是不是带着重要的情报去的东陵,现在去把他追回来就知道了。”
他的主意打的也很好,在书房里,只是答应訾容枫和暮雪瞳,让皇帝改变主意不再派暮尉迟去东陵,又没说以哪种手段。
慕容南诏盯着御案上的香炉看了很久,直到几个大臣感觉体力不支,才闭上眼,缓缓开口,“就依裴卿家所奏。”
皇帝最忌讳的就是有人窥探他的皇权,裴子东身为三朝元老,很擅于的利用了历来帝王都会有的心态。
……
话说暮雪瞳看宋越很不情愿的答应教她武功后,很不顾形象的原地蹦了几蹦,訾容枫并没说她,反而是嘴角含着宠溺地看着她。
宋越真心觉得自己的主子,已经……无药可救了。
訾容枫安排在裴子东门口的人来报说裴子东进宫了,訾容枫挥手让他退下后,刚要对暮雪瞳说话,暮雪瞳已经高兴地去推他,“我知道了,带我进宫不方便,你去吧。”
訾容枫嘴角含笑,伸出如玉般的手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尖,“嗯,我去了啊,在家等着我。”
自从有了她,他不再称王府是王府,他有了真正的家。
暮雪瞳点头,转身朝轿子走去时不知想到了什么,又侧过身,抬起手,拍了拍訾容枫的肩膀,“訾容枫,你办事,我放心,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哦。”
宋越看着暮雪瞳似哥俩好的动作,哥俩好的口气,差点绝倒。
訾容枫显然也不喜欢,俯身到暮雪瞳耳边,耳语了句什么,暮雪瞳的脸当即一红,含恨似的眼睛用力地瞪过他,嘴里就吐出两个字,“流氓!”
……
宸郡王王府里,紫菊也被自己家小姐高兴的情绪渲染了,“小姐,发生什么事了?你高兴成这样?”
暮雪瞳拿过一个橘子朝半空抛了抛,“紫菊,你想不想学武功?”
紫菊被自己家小姐忽然这样的一句话也惊到了,声音都带着颤抖,“小姐,你没事吧?”伸出手就要去摸暮雪瞳的额头。
她家小姐自从醒过来以后,就变的真的不一样,虽说所作所为,包括说的话,都可以用惊世骇俗四个字总结归纳,相比以前那个沉闷脾气不好还多疑的小姐,她真的更喜欢现在的小姐。
“我没事,好的很呐。”暮雪瞳把头一偏,躲过了紫菊的手,忽闪着大眼睛看着紫菊,“就一句话,你想不想学,学了以后再也不会被人欺负的武功?”
紫菊心动了,不过不是因为暮雪瞳那句再也不被人欺负,而是有了武功,她就可以好好的保护小姐了。
“小姐,奴婢是想学,可是怎么学啊?”紫菊说出自己的困惑。
“喏。”暮雪瞳朝窗外看去,“刚说到师傅,师傅不来了嘛。”
宋越也没跟进宫,正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忽然感觉到两道,不,应该是四道目光在他身上来回晃动,而且是不怀好意的目光。
王府里的下人,虽说不全都是从漠北带回来的,也都是精心删选过的的,他刚回京,又没得罪什么人,照理说,在和他自己的家没什么区别的王府里,不应该有人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
飞快的侧身朝那四道目光看去,看清那四道目光的主人,宋越有种自寻死路,恨不得拿头撞墙的冲动。
距离隔的并不远,暮雪瞳怎么会看不清宋越的表情,人都是有恶作剧心理的,更不要说对着一个也算是吃过亏的男人。
宋越深深知道一点,这个女人,不管是主子在还是不在,都不是他所能得罪,只看了一眼,就飞快收回视线,他想装作什么都没看到。
“宋越。”暮雪瞳哪里会这么便宜的放过他,果然,随着他低头大步朝前,暮雪瞳的声音已经传到耳边,“你等一等呢。”
宋越闻声,脚步非但没慢,反而更快了,脚尖踮地,以最快的速度朝自己的房间奔去。
一只橘子很精准的朝他背上砸去,宋越反手接住,看着手里的是橘子,正要继续朝前,眼前已经多出一个人影,不用看,他也知道是谁。
双手抱拳,声音尽量保持着和平常一样,“参见王妃。”
暮雪瞳从他手里抢过橘子,再次朝半空中抛了抛,“宋越,你有空吗?”
宋越低着头,大脑转的飞快,以他对暮雪瞳的了解,这个狡猾的女人,绝对不会是随意问这样一句话,她这是在抛砖引玉,必须小心应答才不会上当。
可惜啊,以宋越一武将的智力如何能斗的,用他的话说狡猾无比的暮雪瞳。
“回王妃,属下……”宋越想出了自问比较妥当的答案,正要答话,暮雪瞳已经状似很不耐烦的挥手打断他,“看你说话的样子,本王妃就知道你很空,既然闲着也是闲着,不如……”
她转身,把气喘吁吁才赶到的紫菊拉到眼前,“在教我武功之前,你先教紫菊些防身的拳脚吧?”
紫菊惊讶,“小姐!”
“乖啦,记得要好好学哦。”暮雪瞳拍了拍紫菊的手背,朝前走了两步,又转过身对宋越说:“乖啦,记得好好教哦。”
如果说紫菊已经习惯了自己家小姐的说话方式,早见怪不怪了,那么宋越就是错愕当场,想他堂堂一武艺高强的七尺男儿,被人用这样的棉柔的说话方式叮嘱着,当真有点接受不了。
紫菊还想开口问暮雪瞳去哪里,那个背对着她,大步朝王府大门走去的人,已经对着半空吹了声口哨。
一个小黑点,以迅雷之速从半空中冲下来,稳稳的停到暮雪瞳伸在半空的手臂上。
一个人一只鸟凑到一起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紫菊就看到自己家小姐撩起裙摆,一阵风似的朝大门跑去。
呃,当真是毫无半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宋越从鼻子里发出一声不高不低的冷哼,刚好被紫菊听到了。
紫菊当即炸毛了,她的小姐,她可以在心里那样想她,却绝不容许别人对她冷哼,目测过两个人高度的差距后,她抬起脚,用自己最大的力气朝宋越的鞋子上踩去。
伴随着一声惨叫,宋越抱着剧痛的脚,在原地倒吸冷气,同时也得出一个惊讶,他宋越防得了暗器,打得过敌人,唯独女人难防啊。
……
暮雪瞳带着掠影大模大样的就出了王府,她的目标很准确,就是上次害她赌的连衣服都输掉的赌坊。
看她进来,人山人海的赌场里立刻让出一道大道,不宽不窄刚好够暮雪瞳一个人通过。
众人看着她的眼睛里都充满了钦佩以及羡慕。
能不钦佩吗?能不羡慕吗?
以克夫之名嫁给同样有克妻之名的王爷,男尊女卑下还能活到现在,已经是奇迹,更不要说,她早早的就掷重金猜两个人都会相安无事。
这不,整个赌坊,几乎只有她一个人是钵满盆满。
要说起来,掠影还真被暮雪瞳给带坏了,不然怎么看到银票,小眼珠倏地下就发亮了呢。
在赌坊老板笑容满面的讨好声中,暮雪瞳点好银票,眉头都没扬一下就出了赌场。
等她一走,背赌坊里的赌徒们就议论开了,说的最多的无非就是感觉把她当成马骑了一样,停在她肩头的掠影。
众人眼拙啊,在他们眼里,赌什么开什么的掠影,还只是一只乌鸦。
七嘴八舌的话,被有心人听到了,当即有了主意。
……
任谁得了一大笔钱,心情都会很好,暮雪瞳也不例外。
掂着手里厚厚的一沓银票,想了想,走进身边的一家裁缝铺。
这只是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店,上次暮雪瞳大肆赊账时,他并没获益,惋惜羡慕的同时,也找来暮雪瞳的画像,时不时的就要看一眼,只希望这位大主顾什么时候心血来潮的时候,也能够光临一次。
当活生生的暮雪瞳站在眼前,他一下子蒙了,大脑有片刻的空白,等明白过来,激动的腿都在打哆嗦,话更是说的不连贯,“宸……”
暮雪瞳手指轻轻叩打着柜台,笑着接上口,“想说宸王妃是吧?”
老板很用力的点头,“嗯,小的就是想说宸王妃。”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听习惯了,暮雪瞳觉得这声宸王妃还挺顺耳的。
老板嘴里喊的是宸王妃,眼睛里看到的绝对不是,他看到了一沓沓的银票,一锭锭闪闪发光的银子。
“不知道宸王妃今天要看点什么?”老板近乎献媚的讨好着,“您不知道,小店虽然看起来不大,其实衣服的质量并不比绣衣坊的差。”
老板说的唾沫横飞,自我贴金谁不会啊。
暮雪瞳打量着悬挂起来的几件成衣,再摸了摸几匹她看起来颜色还算可以的布匹,“老板,你这里有这个尺寸的衣服吗?”
她用手凌空比划了一下。
老板看着她比划出来的尺寸,心里顿时了然,在暗叹宸王妃真是贤惠,才新婚就想着给宸郡王买衣服的同时,连连点头,“有,有,宸王妃这里请。”
老板把暮雪瞳带到了所谓的精品区,大大的咽了口口水,打足了十三分精神正准备介绍,暮雪瞳摸瞅了眼衣服上的标价,蹙眉道:“有便宜一点的吗?”
老板心里虽然失落,还是暗暗感叹了一声,真没想到这宸王妃还不是个好蒙的主。
把她引到相对来说便宜一点的成衣区,正准备介绍,不想,暮雪瞳才看了下衣服的价格,当即皱着秀眉,又问:“还有更便宜一点的吗?”
老板心里打了个突,这次心里的感叹不再和贤惠搭上任何的边,他觉得谣言真是可怕,他那些同行的话,绝对不能轻易相信。
僵硬着已经不能再僵硬的笑,把暮雪瞳带到另外一个成衣区,吸取了上两次的经验,这一次,不等暮雪瞳开口,他已经苦着张脸开口,“宸王妃,真的没有再便宜的了。”
他本来还指望能够大赚一笔,现在看来,是彻底没希望了。
暮雪瞳朝一件雪白的长衫摸去,若有所思地“哦”了声。
她侧眸看着紧张的额头上直冒冷汗的老板,嘴角轻轻的勾勒起一抹淡淡的弧度,“老板,既然没有更便宜的了,你看这样行吗?”
压低声音说出自己的想法,裁缝店的老板瞪大眼睛,不可置信,也不可思议地盯着暮雪瞳,半响,才找回声音,“宸王妃,您真是爱开玩笑。”
暮雪瞳一本正经,“我没和你开玩笑。”
老板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打击,身形摇晃,手扶着柜台,才勉强支撑着没倒下去。
民不与官斗,这个老板当然知道,更不要说人家宸王妃提的要求本来也很合理。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后,暮雪瞳手里拿着样东西,兴高采烈地走出了裁缝店。
裁缝店老板目送她离开后,整个人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真的脱了力,直直的就跌坐到凳子上。
小伙计忙给他倒了杯热茶,关切地问道:“老板,你怎么了?”
按照道理来说,像被宸王妃那样有钱又有地位的人光顾过后,他那个向来见钱眼开的老板应该高兴的不知所措才对,怎么感觉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打击。
他当然不知道由尾,他的老板为了防止小伙计把价格说漏了嘴,可是把他遣走了,亲自接待的暮雪瞳,本以为可以漫天要价,却没想到得到这样的结果。
什么样的结果?
在日后,一旦碰到还价的顾客,只要想到暮雪瞳今天的所作所为,他觉得那都不算过分。
暮雪瞳在嫌弃完最便宜的成衣价钱也贵后,索性买了他店里最便宜的布匹,花了一炷香的时间,借用他店里的工具,自己做了一件长衫。
那件长衫……呃,说句不怕大不敬的话,衣襟倾斜,与其说是长衫,倒不如还说是块被裁剪的乱七八糟的布。
老板喝了热茶,又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今天这笔生意,他不要说赚钱,还倒贴了针线等物。
这宸王妃和传说中的败家真是有着天壤之别,下次一定不能再听信谣言。
……
掠影看着暮雪瞳手里的长衫,嫌丢人似的嘎地尖叫了一声。
和它相处的时间长了,暮雪瞳也算比较了解它,侧眸朝它看去,“怎么了?是不是连你也觉得我很小气?”
掠影很不屑的把它那颗小脑袋偏到一边,如果翻译成人话,应该是这个意思,你也知道自己小气啊。
出乎它意料之外的,暮雪瞳把它从肩膀上拽下来后,并没有揪它的羽毛,更没有破口大骂,而是把它放在掌心,举到眼前。
一人一鸟,大眼瞪小眼后,暮雪瞳看着掠影漆黑黑的小眼睛,长长的喟叹,“掠影啊,有的时候真羡慕你是一只鸟,不必考虑那么多,这个世界上,除了钱,什么都不可靠,我这么节约,也是为了防患于未来。”
掠影身为一只鸟,只记得自从自己从鸟壳里出来,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眼前的女人,只是那个时候她还小,而且是被人画在画像上。
它的头脑很简单,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一直以为暮雪瞳就是它的母亲,直到有一天察觉出在长相上相差的实在太多,才没了暮雪瞳就是它鸟妈妈的念头。
看着暮雪瞳神情凄凉的样子,它的一颗鸟心,莫名其妙的就软了下去,用它的喙轻轻啄了下暮雪瞳的脸颊。
暮雪瞳清亮的眸子里漾过意思笑意,紧紧的把掠影抱在胸前。
……
话说訾容枫,他虽然没有出现在御书房里,人却是在皇宫里,慕容南诏的贴身大太监在御花园的天水湖边找到他,让他去御书房见驾时,他并有露出丝毫的惊讶,给人的感觉,他站在这里就是为了等皇帝的召见。
御书房里,慕容南诏屏退了所有的人,偌大的御书房,只有慕容南诏和訾容枫父子俩。
刚喝过参汤,慕容南诏的精神似乎要好了一点,他眯着眼很仔细的打量着自己最心爱的儿子,“枫儿,来到父皇身边来。”
訾容枫并没为他眼底露出的慈父情怀所感动,依然站在原地,弧线优美的下颌微微扬起,眼眸深邃,不知道在想什么。
十五年未见,再怎么是父子,那份生疏也是实实在在存在的。
慕容南诏朝他伸出手,“枫儿,来,过来让父皇好好看看。”
訾容枫面色平淡,看着他,像只是在看着陌生人,“父皇,儿臣想问一件事。”
“你说?”慕容南诏看着自己伸在半空的手,憔悴的脸上闪过复杂。
“慕容兴衡和慕容彩蝶的事,可是你所为?”
“这答案对你重要吗?”慕容南诏不答反问,嘴角依稀闪过狠戾。
訾容枫面色淡淡,“可以说重要,可以说不重要,关键就看父皇那么做的目的。”
“朕的目的很简单,由始至终都只有一个,那就是让朕最心爱的儿子——你!”慕容南诏手付在椅子把手站了起来,扬起食指,遥遥的指向訾容枫,“坐上金銮殿上的那张皇帝宝座!”
訾容枫依然平淡,不管是万万人羡慕的那张皇帝宝座也好,放眼天下最大的权利也好,对他似乎都没有足够的吸引力,“父皇,儿臣想要的,始终都不是皇帝宝座,这一点,早在十五年前你就知道的。”
随着訾容枫的一句话,慕容南诏眼前浮现十五年前的一幕,时间已经过去十五年,他却依然记得清清楚楚。
他和最心爱的女人生下的,被他早在心里认定是太子的小小孩童,用他那胖嘟嘟的小手抱着他的腿,扬起写着毅然两个字的粉嘟嘟的小脸,追问他,“父皇,孩儿什么都不想要,就是想像大皇兄和二皇兄那样有母妃。”
也正是因为这句话,彻底激怒了他,那是个大雨滂沱的夜晚,他像是失控了似的直接冲进慈寿殿的内殿……
等宣泄完,他一偏头,居然看到一个衣襟从门口闪过。
他认得,那是江南进贡的苏绣,整个宫中唯有一匹,他让人送到了太后殿。
太后拿那块上好的绸缎给寄养在她这里的小皇孙做了几件衣裳。
那一夜,他通宵未眠,就呆坐在太后内殿里,那个被他不管不顾欺身而上的,也是他名义上母后的女子也傻坐在他边上。
那一夜,风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