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魅--修罗王妃-第2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容南诏的虎口上。
慕容南诏皱了下眉,似乎很厌恶,抽回手的同时,把她狠狠地朝边上甩去,“你自己选择吧?”
周愉儿不愧是将门出身,胆量终究不是一般后宫女子所能比,要是一般的妃子早吓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她看着这副模样的慕容南诏,却还能字字清楚,“不知皇上给臣妾的是什么样的选择?”
慕容南诏眯起眼,眼底眸色难辩,“很简单,第一,朕听说徐贵人怀孕了,你可以因妒忌去打掉她的胎,然后害怕朕责罚,畏罪自杀,朕可以答应你不追究你周家任何一个人;第二,你在和徐贵人发生争执时,不小心被她推下天水湖,等人把你救起,虽还有气息,却四肢已废,舌已烂。”
周愉儿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慕容南诏,这样两个狠毒到极点的选择,从他口中说出,却像是最平常不过。
周愉儿脸上的血色慢慢的,一点点的在消失,最后终于惨白,比起一般女子要精健上许多的身体,真的开始瑟瑟发抖,“皇上,如果臣妾一样都不选呢?”
徐贵人,闺名徐清宛,乃是今年新选入宫的宠儿,父亲是掌管户部的尚书徐从才,为人很是正直,在朝堂上很有声望。
按理说,他教养出来的女儿,本来也应该是温恭和贤,哪里知道,这个小女儿纯粹是被宠坏了。
初入宫时,还按照后宫规矩到她的贵妃殿请安,自从三个月前确诊身怀有孕后,几乎是不把所有的人放在眼里,也生怕别人谋害她肚子里的孩子,更是连宫门都不踏出一步。
现在,慕容南诏想借她的手除了徐贵人腹中的孩子,她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
定定看着慕容南诏隐晦不明的脸,忽然,脑子里就像是有雷霆闪过,她理清了很多事。
她觉得自己很愚蠢,这么多年一直羡慕太后保养的多好,明明比自己大一辈,怎么看起来比她还年轻,为什么就从没去怀疑过她的年龄。
那时她年岁还小,先帝还在位,她隐隐约约好像记得她的父亲提过这样一件事,皇后很奇怪,自从册封以来就几乎没人看到过她的真颜,偶尔听到隔着一道珠帘传来的声音,却稚嫩的很。
如果不是刚才听到了这么多,她只怕永远也想不到,先帝的皇后,当今皇上的母后,居然和当年皇上差不多大。
难怪先帝在位时皇后始终无孕,面对的是自己的亲外甥女,而且和自己长子一般大,这让他如何下的了决心。
宫中生活多寂寞,也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知道。
据史官记载,先帝登机多年,因为皇后一直无所出,就把丧母的皇长子寄到她名下抚养。
原来……朝臣们之所以一直没看到先帝的皇后,是因为那个皇后很小,甚至可以说,先帝登基时,她才刚出生。
为掩人耳目,把和皇后差不多年纪的慕容南诏放到皇后宫中抚养。
两个同样孤独寂寞的孩子,时间一长,可想会发生什么。
要真正追溯起两个人的关系,本就是可以亲上加亲的表兄妹,只可惜,这慕容氏的皇家,为了保下费尽心事得到的天下,还真是做尽了花样百出,让世人贻笑大方的事。
至于让所有后宫女人都妒忌的訾清汐,她才是个真正的可怜虫,她才是天大的替身,为了先帝皇后,当今太后而生,为了掩藏不为世人所接受的訾容枫而死。
慕容南诏冰冷似寒冷的声音在耳边再次响起,也拉回她飘远的思绪,“你可以不选,那就朕帮你选,你周家就是下一个孙家!”
周愉儿仰起下颌看着慕容南诏,她不想哭,可是想到这个男人的绝情,眼眶还是红了,用力仰头,再仰头,生生的把眼泪逼回去后,她依然美艳的脸上闪过讥讽,“皇上,好死不如赖活着,臣妾选第二个。”
慕容南诏冷冷地看着她,“别忘了一定要落了徐贵人的胎!”
“为什么?”明知不该问,周愉儿还是出声问了,这可是慕容南诏的亲骨血,虎毒尚且不食子,不要说向来重视子嗣绵延的皇室,更不要说慕容南诏只有三个皇子,先如今还有一个还成了废人。
“因为,这个世上朕只要清汐配给朕生皇子!”慕容南诏眯眸冷冷盯着周愉儿,一字一句,“也只有清汐给朕生的皇子,才有资格成为太子!”
“哈哈……”周愉儿仰天大笑,也不知道是为自己,还是为已经死了的孙梦梅,又或者是这么多年来不知道胎死腹中的皇子,笑的疯而癫。
忽然,她止住笑,神情凌厉的看向坐在软榻上的太后,想起这么多年,自己每日对她的请安,她所做出来的慈祥,胃里翻江倒海般的恶心,跪在地上干呕不止。
慕容南诏冷目光暗沉,“朕的耐心有限,只给你半柱香的时间!”
……
慕容兴平刚走到皇子府大门口,就看到他的恩师从里面徐晋匆匆跑出来,一看到他,什么都顾不上,把宫里刚发生的事,以最快的语速一五一十都告诉了他。
慕容兴平呆住了,半响才明白徐晋话里的意思,不可置信地反问:“老师,你说我母妃妒忌徐贵人的胎,和她在御花园发生争执,两个人都掉到天水湖里去了?”
徐晋点头,神情依然很着急,“是啊,我也不大相信,以贵妃的性子,在这么关键时刻怎么会和徐贵人发生矛盾。”
徐从才掌管着户部,说通俗一点,就好比是大历的财神爷,这紧要关头,周愉儿巴结他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去害他的女儿。
难道就是因为不久前太医确证,徐清宛肚子里怀的男胎。
可是,这徐清宛再怎么受宠,再怎么生下的是个皇子,皇子还在襁褓中,说什么都没用啊。
“母妃啊,你好生的糊涂!”慕容兴平本能地说了这么一句,没进府,转身就朝皇宫赶去。
徐晋并不这么认为,但是,事情没有确凿的证据前,哪怕他的猜测再怎么准确,那也只是猜测。
看着慕容兴平离开的背影,他的眉头蹙成苦字状,腥风血雨说来就来,只希望秉性善良的二皇子能够抗住。
……
当御花园里乱成一团,太医院几乎所有的太医都倾巢而出,太后的慈寿殿依然安静的仿佛是世外桃源。
太后,不,现在或许可以称她出生时父母给她起的名字訾清汐,靠在软榻上,神色木讷的听着窗外刀风过喉的声音。
这声音,她在十五年前听到过一次,也是那一次,让她和心爱的儿子分开了十五年。
周愉儿虽没猜到全部,却也八九不离十了。
先帝皇后,当今太后,她姓訾,名,清汐,和东陵国的那个公主同名同姓。
唯一不同的是,訾在东陵是国姓,而在大历则属于小门小支,几乎没什么人知道。
也正是因为姓氏稀少,那个长相清俊儒雅的书生,才会被先太后看中,并且把唯一的女儿嫁给了他。
不要忙着感恩,以为是祖上积德了,她这么做,只是为了她唯一的儿子。
巩固皇权有多重要,先太后在朝堂和宫闱的双重倾碾下,她比谁都清楚,于是,她做出了和中国历史上某个著名的蛇蝎心肠的女人有的一拼的举动。
她也让自己的亲外甥女嫁给了自己的儿子,而且,更让人啼笑皆非的是,册后大殿时,皇后还没出生。
终于,随着这十五年来相伴她在身边最贴身的嬷嬷凄惨叫声传来,訾清汐打了个哆嗦,从记忆的深渊回到现实中。
“南诏,你这是何苦呢?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再做什么都是枉然。”訾清汐仰眸看着慕容南诏,那眸子里倒映出的慕容南诏早非当年那个懵懂而单纯的皇家少年,而她……自然也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和皇子年岁一般大小的皇后。
那声久违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南诏”,让慕容南诏浑身的肌肉蓦地一僵,他眼前迅速蒙上一曾氤氲的水雾,声音也因激动在微微的颤抖,“清汐,你终于肯再这样叫我了,清汐,我的清汐!”
他把太后再次搂进怀里,缠绵病榻多时,他的肌肤的坚实变成了松弛,可是他依然倾尽全力,紧紧的搂着怀中人,似乎想把她融到自己身体里。
“南诏,你宣一道旨出去,就说我暴毙了吧。”訾清汐没挣扎,依偎在慕容南诏胸口,淡淡道,“我不想再继续这样苟延残喘的活下去……”
“不!我绝不!”慕容南诏近乎歇斯底里地打断她,不再年轻,却依然能看到一丝俊美的脸上写满了毅然,“清汐,你等着我,等我把那些有可能会威胁到枫儿的老东西一个一个都铲除了,我就带你游山玩水去。”
訾清汐慢慢的阖上眼,虚脱似的靠在身后人的松弛的胸膛上,“南诏,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的自以为是,枫儿想要的从来都不是高高在上,让他孤冷寂寞一辈子的龙椅,他想要的不过是母亲的疼爱。”
“哼!”慕容南诏不屑地冷哼一声,出声纠正訾清汐,“母亲的疼爱,那只是他五岁前想要的东西,五岁以后,他所需要的就是至高无上的权利,因为……”
顿了顿,他俯到怀中人耳边,深深的嗅着她的气息,“这漠北之地的十五年,对他来说,可以说是最残酷的历练,也可以说是人生最重要的财富,我慕容南诏的儿子,一定会是天底下最强大的明君!”
“也许吧,枫儿这孩子虽然我没在身边照顾,依然长的这般好。”訾清汐笑了,脸上洋溢出作为亲生母亲才会有的骄傲,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笑慢慢敛起,声线变得很冷,“你宫里的女人随便你怎么弄,我都没意见,但是你要动枫儿身边的女人,我绝对不答应你!”
和很多上了年纪的普通女人一样,幽居深宫多年的訾清汐最盼望的就是孙子。
从訾容枫带着暮雪瞳进宫请安,她就看到她的枫儿很在乎暮雪瞳。
褪尽皇后,太后的光环,她只是个很普通的母亲,还是个不能守着儿子长大的母亲。
“清汐,你有没有觉得那个暮雪瞳长的某个人有点像。”慕容南诏轻轻摩挲着她纤细的肩头,喉咙发紧,似乎有了欲望。
自从十五年前,把訾容枫送去漠北后,他最心爱的女人就把拒之门外,这么多年了,他一直在其他女人身上发泄,孙梦梅到死都一直以为后宫新进的女人,多多少少都会和訾清汐有那么点相似。
其实,在她们身上,也真的能看到訾清汐的影子,有的人是眉毛像,有的人是鼻子像,有的人是嘴像,却是和那个也叫訾清汐的太后像,而非已经归泉多年的东陵公主訾清汐。
“什么意思?”訾清汐半响都没明白慕容南诏的意思。
“你有没有觉得,她和当年东陵的訾清汐有三分的相似。”
慕容南诏不说,她还不觉得,回想了一下暮雪瞳的长相,她眼皮跳了一下,还真的很像,尤其是那双眼睛。
同名却不同命,那个訾清汐不过是被慕容南诏利用来掩人耳目的。
先帝已经驾崩多年,身为未亡人的太后却怀孕了,这要传出去,影响的不仅仅是皇家声誉,而将震动整个大历皇朝。
也是在知道这个消息后,慕容南诏想到多年前看到过的东陵公主,那个也叫訾清汐的女人。
毫无疑问,上天在容貌上是很眷顾慕容氏一族,他们家族出来的女人个个貌美倾城,出来的男人个个容颜倾国。
所以才有了像訾容枫这样倾国倾城的男人。
“难道她是……”后面的话,訾清汐说不下去了,如果暮雪瞳真的是那个訾清汐的女儿,那么她和訾容枫就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
天呐!一想到这种可能,太后只觉得天旋地转。
慕容氏出了那么多不堪的丑事还不够吗?上天的责罚居然落到她儿子身上了。
哪怕訾清汐没把话说完整,慕容南诏也知道她想说的是什么,握紧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口,“清汐,你放心,我从来都没有碰过她,即便暮雪瞳真的是她的女儿,也和咱们的枫儿没有任何关系。”
訾清汐长长松了口气,始终苍白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血色,“没有任何关系就好。”
身份再怎么尊贵,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希望儿女好的母亲。
暮雪瞳对她来说,只要和訾容枫没有血缘上的关系,是谁的女儿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枫儿喜欢她,而她也真心对待她的枫儿。
慕容南诏可不像她想的那么简单,身为帝王,他虽然也免不了七情六欲,可是这当中,终究是掺杂着太多其他的因素。
当年,如果他肯放下那张皇位,或许现在已经是另外一番景象。
“清汐,你知道当年暮尉迟叛变是为了訾清汐,世人也以为我接纳他,并且不计较他东陵人的身份是因为訾清汐的关系,其实……”
他从身后环上她的腰,脉脉如情人低喃的话语在訾清汐耳边响起,“东陵訾清汐手里有一笔她母亲给她的宝藏,如果朕没猜错的话,訾清汐死后,那批宝藏现在应该落到了暮尉迟手里。”
訾清汐震撼当场,半响,等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侧眸,神色复杂的凝睇着他,看到慕容尉迟狐疑不定,她才缓缓开口,“听你话里的意思,哪怕是我不指婚,为了那笔宝藏,你也会把暮雪瞳指给枫儿。”
慕容南诏笑了,“不然,为何暮雪瞳五年能克死五个。”
“那五个人当真都是你派人去害死的?”五条正值年轻,而且个个都是朝廷重臣的儿孙或者亲戚,就这样死的莫名其妙,当真有点惋惜。
“朕只是除了前面的四个,至于最后一个是裴东城的小儿子,如果朕没猜错,是裴东城嗅到了什么,在朕出手前,就让他诈死求生了。”
訾清汐对朝廷上的事原本是一点都不感兴趣,也从不去管慕容南诏的帝王心到底有多难测,只是,关系到她唯一的儿子,她不得不问。
身为女人,身为訾容枫的亲生母亲,她能感觉出自己的儿子真的动情了。
皇位再怎么高高在上,可以睥睨天下,也抵不过枕边有个心爱之人的陪伴。
她又问慕容南诏,不知联想到了什么,声音有些不定,“暮尉迟已经被你派去东陵选解药了,我看暮雪瞳不像是知道那笔宝藏,既然如此,那笔宝藏,你还如何还能得到?”
“暮雪瞳不是还在我大历,而且已经嫁入枫儿成了宸王妃吗?”慕容南诏阴测测地冷笑,“更何况,暮尉迟正在返回的路上。”
訾清汐真的觉得太复杂了,除了自己儿子的事,她都不想去管,一把抓住慕容南诏的手,哀求道:“如果枫儿是真心喜欢暮雪瞳,不管她是谁的女儿都不要去追究了好吗?”
慕容南诏看着眼前这双充满哀求的眼眸,半响,终于点了点头。
门外传来太监尖锐的声音,“皇上,一切都已处理妥当!”
所谓妥当,无非是太后的慈寿宫和十五年以前那次一样,宫人被杀了精光。
“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吧?”慕容南诏不算高的声音传到伺候他多年的老太监耳朵里,他当然懂。
有句话说的很对,只有死能才能永久的保守秘密,既然如此,除了他,刚才屠杀宫人的侍卫也全部都要变成死人。
……
慕雪瞳还什么都不知道,别过慕容兴平后,她就回了王府。
刚要问下人訾容枫回来没有,腰间蓦然一紧,整个人就跌入到一个坚实而温暖的怀中,好闻的气息拂面而来,暮雪瞳的脸倏地下就红了。
“有人。”她红着脸小声咕哝了一句。
訾容枫倒是很大方,“哪里还有什么人。”
暮雪瞳朝下人的方向看去,果然,哪里还有什么人。
脸上又一阵发热,手朝宽大的衣袖里摸去,“人是没有了,这里还有一只鸟。”
訾容枫看着躺在暮雪瞳掌心,眯着鸟眼,昏昏欲睡的掠影,扶额,一声长叹,这是多么不懂事的一只鸟啊。
……
暮雪瞳是在半个时辰后得到暮尉迟返京的消息,那时她正拿着自己亲手做的长衫让訾容枫换上去试试。
那件衣衫,不,甚至勉强只能说它只是比一匹布强上几分的衣衫,真心的是入不了訾容枫的眼。
可是他不忍少了暮雪瞳的兴,等换上那件斜垮垮,勉强可以称之为长衫的长衫后,还挑起眉似笑非笑地看着暮雪瞳,“好看吗?”
在他灿若三月梨花草色般的笑意中,暮雪瞳有些艰难地吞了下口水,看着被她的衣服所糟践的绝世美男,干笑道:“还好。”
被放在桌子上仰着肚子睡的正香的掠影,终于被暮雪瞳聒噪的声音吵醒。
刚睁开它睡意惺忪的鸟眼,还没来得及彻底清醒过来,当看到穿着那样衣裳的訾容枫,不可置信地就把鸟眼瞪到最大,紧接着,身上的羽毛都竖了起来,最后,不可置信地发出一声嘎的尖叫。
暮雪瞳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走过去,抓起掠影,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手一甩,就把它扔了出去。
见过没懂事鸟,没见过这么不懂事的,好歹她和它才是一家吧,不指望它赞叹,那也不用拆她的台吧,尤其还是当着訾容枫的面。
掠影猝不及防被挂到了树枝上,急得嘎噶直叫,黑漆漆的小眼睛更是可怜兮兮地看着暮雪瞳。
暮雪瞳没有心软,而是用力的把窗户关上了,掠影仰头它的鸟头,以四十五度小忧伤的角度,很忧伤的看着天空。
訾容枫看着一人一鸟,险些笑出声来,暮雪瞳关好窗户转身,刚好看到憋笑憋的快内伤的訾容枫,又看到实在是不适合他的衣衫,讪然笑道:“那个衣服……我第一次做,经验不足,下次就会好一点。”
訾容枫刚想开口,宋越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估计是看到还挂在枝头乱叫的掠影了,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古怪,“主子,左相已经进宫了。”
“嗯,我知道了。”没有外人时,訾容枫从不自称本王。
宋越想了想,把宫里刚发生的事也告诉了訾容枫。
暮雪瞳真是沾了訾容枫的光,也听的清清楚楚,愉贵妇不就是慕容兴平的娘吗?那个女人看着高傲不可一世的样子,真没想到为了争宠,还是和小说里那些宫斗的女人一样。
訾容枫让宋越退下后,就拉着暮雪瞳的手在椅子上坐下。
暮雪瞳有些不解了,这个时候,訾容枫不管是虚情也好,真意也罢,都应该进宫的,怎么还有闲情陪自己坐在这里。
看訾容枫一直盯着自己看,暮雪瞳有些不自在,两个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