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魅--修罗王妃-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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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坊的气氛,因为訾容枫的到来,也因为到最后别人都改变了策略,弄得他一家独输,而沸腾了起来。
这一天,京城另外几家精品店,比如卖衣服的绣锦坊,再比如卖包包的爱死马都迎来了訾容枫这个大主顾。
他们当然更认识訾容枫,鉴于上一次他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就把暮雪瞳欠下的巨款偿还了,当他开口赊账时,所有的老板不仅一致点头如捣蒜,还面露欣喜之色。
到最后,随着訾容枫的闲逛,宋越不仅手臂上挂着,手指上勾着,手心里托着,就连背上都背着了。
从礼盒的缝隙里,勉强能看到走早前面訾容枫,忽然訾容枫又停下脚步,侧过身朝路边的店铺看去。
宋越心里一紧,不顾在大街上,当即大吼,“主子,不能再卖了,属下实在是拿不了了。”
“真拿不了了啊?”訾容枫还当真反问了这么一句。
宋越很肯定的点点头,“真的拿不了了。”随着他点头的动作,果然有礼盒掉到了地上。
“这不很简单。”訾容枫想都没想,就朝他走去,更是在他还没明白过来前,就把他手臂上,肩膀上,手心上,所有的东西都扔到地上。
然后很潇洒地拍了拍手,“这下可以再卖了吧。”
宋越满头黑线,跟在主子身边的时间不算短了,怎么从不知道他还有疯狂购物的爱好。
果然,人这种东西是极度会受另外一个人的影响,毫无疑问,把他那个从不逛店也从不赊账的主子,影响成眼前这幅摸样的人就是暮雪瞳那个女人。
已经在百里之外的暮雪瞳再一次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
一沓厚厚的账单很快就送到了徐从才的尚书府,徐从才鼻子一歪,差点气昏过去,这个訾容枫他……他实在是太过分了,是他把女儿嫁给他,不是他要嫁到他的尚书府,怎么能这样花他的钱。
就算他是看管国库的户部尚书,那些白花花的银两又不是他的,他一年的俸禄才多少两,哪里经得起他这样折腾!
管家看他不说话,低着眉,小声说道:“老爷,这些账单上的老板都在门外候着呢,门口都被堵起来了。”
“什么?”徐从才翻看着账单上的金额,本就气得快要暴跳如雷,又一听说债主们把门都堵起来了,气急攻心,抽了一口长气,差点没昏过去。
“去,去账房把钱都结了。”徐从才捂着胸,猛喘了好几口气才从牙缝里勉强挤出一句话。
周碧欢回来时就看到徐从才在对着手里厚厚的一沓纸,咬牙切齿,瑟瑟发抖,她刚见过亲生女儿,心情分外的愉快,走到他身后,给他揉捏起肩膀,声音轻柔的能滴出水,“老爷,什么事惹你不高兴了?”
訾容枫即将是徐清丽的丈夫,徐从才自然不想让徐清丽在周碧欢那里落的什么口舌,忙把一沓欠条都塞到了衣袖里,“没什么。”
周碧欢心里冷哼一声,当真以为她刚才没看到啊,第一张就是五千两,落款处是訾容枫。
这个訾容枫是皇帝最心爱的儿子,而且是唯一的王爷,怎么样也不会缺钱吧。
那么大手笔的花钱,还让徐从才,莫非……他是想借此逼徐从才退婚。
“老爷,妾身刚才去绣坊给清丽选了嫁衣的花样,也不知道合不合清丽的心意,要不送过去给她看一下。”
徐从才把周碧欢拉到眼前,拍着她的手,语重心长,“碧欢啊,我知道你心底善良,但是,你要记住了,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清丽的母亲,没必要在她面前这么小心翼翼。”
周碧欢的确是演技派,眼泪说来就来,“老爷,有你这话,妾身就算是受再多的委屈也值得了。”
☆、第五十七章:偷天换日
“碧欢啊,你放心,就这几天,我去求一下皇上看看能不能安排你和清婉见上一面。”
徐从才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周碧欢在这件事上本就对他埋怨颇深,求了好多次,他都找着借口没答应,现在因为她“关心”徐清丽,反而爽快提起了,心里能不憋屈吗。
“老爷拿主意就是了,如果真的让老爷为难了,那就算了,龙胎掉了,那都是清婉的命。”周碧欢又抹了把眼角,“老爷,妾身先拿花式去给清丽选了。”
对着徐从才盈盈欠身,真转身朝后院走去。
徐从才看周碧欢体己大方的模样,当真是心软了,在众多子女里,他的确是偏心徐清丽,也不能做的太过,尤其是周碧欢这么大度贤惠时,在她转身朝后院走去时,一把拉住她的手,“选个花式,让佣人把清丽喊出来就是了,哪里要你这个当母亲的亲自给女儿送过去。”
周碧欢笑的温婉大方,“妾身听老爷的。”
被差去喊徐清丽的佣人很快就回来了,却是跑的满头大汗,一进正厅,气喘吁吁,也不顾上行礼,直接跪倒地上,“老爷,夫人,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好好说话!”周碧欢瞪着佣人,声色俱厉地呵斥着。
“八小姐……八小姐,她……她……”佣人结结巴巴就是说不完一整句话。
这次轮到徐从才发火,用力拍打着桌子,“说八小姐到底怎么了?”
自从进了一趟宫,他还真打消了所有的顾忌,一心一意的想把徐清丽嫁给訾容枫,可千万别在这时给他出了什么岔子。
那佣人吓得瑟瑟发抖,伏在地上,声音颤抖的几乎连不成句,“八小姐……她……她不见了……”
不等那佣人说完,徐从才已经起身朝后院走去,徐清丽不见了,这还得了,两天后的婚事可是皇上亲指的,如果到时拿不出人来,担的就是违抗圣旨的欺君之罪,那可是要被诛九族的。
周碧欢并没立刻跟上去,而是走到佣人身边,再次反问:“八小姐真的不见了?”
佣人实话实说,“回夫人,真的不见了,据八小姐院子里的下人说,根本没看到八小姐出去,可是,八小姐就是不见了啊。”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佣人颤抖着起身离开时,周碧欢又喊住他,“八小姐不见的消息,要是让其他人知道,你也不用在尚书府呆着了。”
佣人打了个冷颤,背心划过冷汗,外人以为不用在尚书府呆着,就是被驱赶出去,只有他们知道,不用呆着的意思,那就是不用继续活在这个世上了。
周碧欢又再正厅里坐了会,眯着眼仔细想了想,才做出很匆忙的样子朝后院赶去。
徐从才看周碧欢才来,心里不免有些生气,“你刚才去哪里了?”
后院的事,他还真不大会处理,站在徐清丽的院子,面对被拨过来伺候她的佣人,一时竟然不知道怎么下手。
周碧欢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她故意晚来,就是要让徐从才知道这尚书府的主母不是那么好当的。
“老爷,妾身……”她凑到徐从才耳边说了句什么,徐从才的脸色才微好看了一点,“你来问吧。”
周碧欢应了声,挺直腰背走到一干佣人眼前,不算犀利,却绝对带着当家主母独一无二权威的眼神,冷冷地把所有的人都打量了一遍,“昨天晚上是谁当值的?”
有个丫鬟扑通一声就跪到地上,“回老爷夫人,昨天晚上是奴婢……奴婢当值。”
“当真没听到一点动静吗?”周碧欢又问。
“回夫人的话,奴婢一点都没听到,昨天小姐回到院子就很生气的样子,用过晚膳,早早的就歇下了,奴婢以为小姐路途倦怠,就没打扰,没想到刚才一敲门才发现小姐根本不在屋子里。”丫鬟颤抖着嗓子,才把话说完。
“老爷,容妾身去屋子里去看一下。”周碧欢恭敬地询问徐从才。
徐从才当真已经是一个头两个大了,现在只要能找到徐清丽就好,管他用什么办法,当即挥手,“你快去吧。”
……
结为夫妻这么多年,徐从才还是第一看到周碧欢处理内院的手段,就四个字可以形容,“雷厉风行!”
把徐清丽院子里的佣人都悄无声息地处理掉后,周碧欢才走到徐从才身边,“老爷,还有两天就是清丽和宸郡王的大婚之期,妾身以为既然是清丽有意要逃,必定是会躲的很好,要在两天之内找到她,想必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以妾身看清丽要暗地里继续寻找,两天后也要准时出嫁。”
徐从才睨了她一眼,烦躁地抖抖衣袖,“如果当真找不到她,还怎么准时出嫁?”
院子后面一角传来的棍子落在人身上的闷声响,空气中若隐若现的血腥气,让他的心情更加烦躁。
对这个女儿的喜欢程度,一下子减少了不少,像这种家庭的父母之爱,多多少少是不会像普通人家那样简单。
换句话说,如果徐清丽不是有几分长的像他最宠爱的姬妾,或许他也不会把她当成心肝疼了那么多年。
这放在心肝上的人,到头来却如此的不识大体,真的让他太失望了!
周碧欢说那么多,等的就是徐从才这句话,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踮起脚,拿帕子捂住嘴,凑到徐从才耳边说了句话。
徐从才听完后,表情变得有些古怪,还有不确定,斜着眼睛看她,“这招行得通吗?”
周碧欢很肯定地笑了下,乘徐从才不注意,手已经伸到他衣袖里,訾容枫所欠下的那沓欠条就到了她手里。
看着那沓欠条,她并没有生气,嘴角甚至始终都挂着浅浅的笑意,“老爷,深受皇上和太后万千宠爱,出生就被封王的宸郡王,当真会连这点钱都没有吗?”
“夫人的意思是……”徐从才恍然大悟似的看着周碧欢。
周碧欢点头,“老爷猜的不错,宸郡王什么东西买不起,还需要赊账了,让老爷给他还债吗?他这样做的目的,其实很明确,无非是故意在气老爷,逼的老爷不得不去皇上面前告状。”
訾容枫想用这一招来毁婚,徐从才倒真没想到,周碧欢一说开,他才恍然大悟,捋着山羊胡沉思起来,半响依然没有任何的主意,侧过脸,依然询问周碧欢,“夫人依你的意思,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办法其实很简单。”周碧欢随着年岁增长也浑浊的眼珠里,闪过计谋得逞的精光,“既然宸郡王压根本不想娶,我们把谁嫁过去,对他来说又有什么关系呢?所以,妾身还是刚才说的那样,暗地里继续派人去找清丽,两天后,不管清丽找没找到,必定要有尚书府的八小姐嫁入宸郡王府。”
“夫人,如果让皇上知道所嫁之人并非清丽,只怕……”徐从才以手做刀,在脖子上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老爷,您就放心吧,以宸郡王目前所表现出的反应可以看出,他根本不可能会踏进新房半步,既然如此,把谁嫁过去,长的是什么样的容貌,又有什么关系。”
打量了一下徐从才的表情,她又补充,“更何况,这只是暂时的,一旦找到清丽,我们可以马上把人换出来。”
徐长才还是不大敢冒这个险,尚在犹豫,周碧欢已经拉上他的衣袖,语速急而切,“老爷,你可要做决定了,我也好去找合适的人,这个人一定要口风紧而且忠心,不然倒霉的岂会光止我们这一大家子。”
实在也想不到比这更好的办法了,徐从才这才勉强点头,“夫人,就听你的安排去做,只是选的人一定要很可靠才是。”
周碧欢嘴角的虚笑在看到他点头的瞬间,忽然就变的明媚,已经染上风霜的眉眼都漾着笑意,“妾身办事,老爷就放宽心。”
徐从才总觉得周碧欢对找人代徐清丽出嫁这件事,特别的上心,也曾怀疑她是不是在背着他耍什么心眼,背着她查看过陪嫁的礼单,数量很惊人,比起她嫁自己的亲生女儿排场还大,心里不由又要多疑了,难道说周碧欢真如她自己所说的那样,把徐清丽当成了亲生的。
周碧欢很快就从佣人口中得知徐从才背着她看礼单的事,心里冷笑了几声后,当即去找他一通哭诉,无非是说自己尽心尽力,一切都是为了徐家,却被老爷质疑,心里很委屈。
徐从才耐着性子除了在言语上好一阵安慰,还在肉体上给予了补偿,才勉强安慰好正处于四十如虎年纪的周碧欢。
……
当天半夜,都不知道多久没被徐从才滋润过的周碧欢心满意足地起床,捏手捏脚的出了尚书府。
她把自己裹得很好,外人甚至除了看出是个人,什么都看不出来,一出尚书府,她就拐进了一个幽静的小胡同。
夜色已深,除了几声犬吼,四周再也没有任何声音。
她在原地打转,时不时探出头朝巷子口看去,正等的快心急如焚时,有车轱辘压在青石路上的声音传来。
她忙转身跑了过去,半刻钟后,她身边已经多了一个人影。
那人身上的臭气很浓,周碧欢却没丝毫的介意,拉着她的手就朝胡同深处走去。
“娘亲,我身上的味道好难闻,想先去洗个澡。”身上穿着太监服的徐清婉举起衣袖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随便便皱着眉,她是娇小姐出生,身上无论什么时候不是香喷喷的。
周碧欢侧过脸,呵斥她,“都什么时候了,还顾着这些小事,当年你娘亲我为了保住尚书府主母的地位,可是连狗SHI都吃过的。”
那是她极不为愿意去回忆的经历,为了身侧的亲生女儿也顾不上什么不堪了。
“娘亲,你说真的啊?”很显然,徐清婉不相信,吃那个东西啊,实在是太恶心了。
周碧欢没好气地瞪了女儿一眼,“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有什么好骗你的。”
徐清婉想到了什么,“哦”了声,“娘亲,你这是为了对付那个老贱人吧。”
真不愧是周碧欢的女儿,好的没学到一招半式,毒辣满嘴喷粪倒是尽得真传,很自然的称徐清丽为小贱人,称她的娘为老贱人。
“你这丫头要是有你娘我一半的耐心,哪里会遭了周愉儿的当。”周碧欢恨铁不成钢地拿手指朝女儿的脑门戳去。
一提到那件事,徐宛然就倍感委屈,“娘,那件事真的不是我干的,我……”
周碧欢挥手打断她,“好了,事情都发生了再去说这些也没用了,你记住娘亲告诉你的话了吗?”
周碧欢从衣袖里摸出样东西递给徐清婉,徐清婉低头一看,借着不算亮的月光,她看到那是一张人皮面具。
“娘……”盯着那张人皮面具,徐清婉结巴道,“你不会真的想让我代替那个小贱人嫁给訾容枫吧。”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周碧欢不以为然,把面具抖开朝徐清婉的脸上贴去,“那么好的荣华富贵,做娘的当然要留给自己的女儿。”
“可是……”这个计划在周碧欢进宫见她时,并没告诉她。
当时她俯在她耳边告诉她的计划是这样的,她用周碧欢带进宫的毒药毒杀了贴身宫女,然后在自己所住的清凉殿放了一把大火,再借着,她按照周碧欢安排好的,躲在收泔水的桶里,很顺利的出了宫。
宫里因为清亮殿的走水,早乱成了一团,守门的侍卫哪里还有心思去搜查一个泔水桶,就这样,她很容易的就出了宫。
本以为出宫后,周碧欢会给她安排个好去处,没想到是让她代替徐清丽嫁给訾容枫。
自上次无意看到訾容枫,她就做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梦,梦里她俨然成了他唯一的宸王妃,被翩翩优雅风华的美少年搂在怀里,那是多幸福的事。
梦是美好的,只是,每每醒来,摸着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心里就一阵的惆怅和不甘心,为什么没有人早一点告诉她,訾容枫原来长的是这般的风华绝美。
这个世界上,良药有万千,毒药也有千万,却唯独没有后悔药。
“怎么了?婉儿你不想嫁给訾容枫吗?那可是唯一的王爷,在不久后就注定是太子,你不是说皇上身体越来越不好了吗?娘亲相信她用不了多久,就会登基成皇帝,到时你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了啊!”
仿佛看到自己女儿凤袍加身的那一天了,周碧欢爬在眼角周围的细纹,绽放的如秋暮里的菊花般灿烂。
徐清婉做了一年多的妃子,当然知道皇后是多么大的殊荣,不是不心动,实在是已经和皇家人打过交道,深深觉得皇家人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娘亲,女儿当然想嫁给訾容枫了,只是……”她伸手摸了摸脸上的人皮面具,比她想象中的要光滑,也很透气,如果不是亲眼看着周碧欢给她贴上的,真的有点像她本来的皮肤,“女儿曾经在书上看到过,说这人皮面具在脸上戴的时间长了,会变形,而且是沾不得水,如果哪一天不当心被訾容枫发现了,女儿怕……”
“傻丫头。”得知她担心的真正原因后,周碧欢笑着拍拍她的手,“你放心好了,你脸上戴的面具和一般的人皮面具不一样,是以……”话已经涌到嘴边,深怕吓到徐清婉,话锋一转,“反正不但能沾水,而且不管用多久,都不会变形。”
徐清婉看周碧欢说的那么肯定,也相信了她,伸手又摸了摸脸上渐渐融上她温度的面具,若有所思地朝皇宫的方向看去。
日后的某一天,当徐清婉的面具被人揭穿,当她知道自己所戴的面具是用一种什么样的方式制作而成的,恶心地当场狂呕不止。
……
当徐清婉以另外一张脸,以另外一个身份重新走进尚书府时,皇宫里的确闹翻了天。
太诡异了!
先是皇后莫名其妙地行刺皇后;再接着是愉贵妃因为妒忌去害徐妃的胎,龙胎没了,结果弄得自己也口不能言,手不能动;然后太后所住的慈寿殿又无故走水;到最后徐妃的清亮殿又走水了。
这慕容氏的天下是怎么了?
朝堂上自然有聪明人,很聪明的就把这些灾难都归到一个人身上,这个人就是皇上最心爱的儿子訾容枫。
那个大臣也真不知道说他忠厚老实,还是蠢顿愚昧好,在府里琢磨了一晚上,第二天,当慕容南诏支撑着久病的龙体上朝时,在金銮殿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狠狠地参了无辜到极点的訾容枫一本。
那人是文官,用词甚是激烈,大有恨不得让慕容南诏立刻下旨把訾容枫赶回漠北的意思。
慕容南诏翻看完手里的奏章,右手支在镶嵌着黄金和珠宝的龙椅上,拖着下颌,若有所思地沉吟片刻,就当所有的大臣都等的有点心慌时,康平帝忽然一个扬手,那本奏章狠狠地砸到了上本的那大臣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