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魅--修罗王妃-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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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夏子看着暮雪瞳的眼睛,黑色的瞳仁里,他看到了自己的模样,莫名其妙地就心悦臣服,点头道:“奴才当然相信你。”
“既然相信,那就走快点。”暮雪瞳收回手,打算大步朝前,追到訾明月身边。
一只手,颤颤巍巍地拉住她的衣袖,暮雪瞳回头,看到小夏子写满苦逼两个字的脸,“公子,奴才是相信你。”
他朝訾明月的背影看了一眼,颇为艰难地咽了下口水,“可是奴才不相信……她呀!”
暮雪瞳无奈扶额,她的直觉告诉她,外界传闻的訾明月的种种恶性,只是表象,真正的訾明月到底是什么样子,还要等着相处的时间长了,才会知道。
眼看訾明月就要回头等她,暮雪瞳也发了狠,甩开小夏子拽在衣袖上的手,“你要不想跟着我,就自己走吧,银票我放在你包袱里了。”
小夏子也的确是个演戏高手,被暮雪瞳甩开手,却没开口,开始不再吭声的跟在暮雪瞳身后。
他的情绪,完全随着暮雪瞳和訾明月的关系起着变化。
如果她们两个不说话,他相对来说,表现就比较淡定正常,反之,如果她们两个说话,哪怕只是说句今天天气不错,小夏子也会紧张很多。
他的情绪波动实在太大,就连一路来,一直沉浸在只花了很少的钱就淘到很多好东西的快感中的紫菊也感觉到了。
斜着眼睛,白了小夏子一眼,“喂,你干嘛一惊一乍的?”
小夏子正愁压在心里的情绪没地方发泄,当即对她也翻了个白眼,“我一惊一乍,那是我的事,关你什么事?!”
紫菊真是觉得自己好心当驴肝肺了,当即回嘴,“你以为我想管你啊!真是莫名其妙!”
相对这两个一路顶嘴的人,向来比较浮躁,也没什么内涵的掠影大侠,忽然玩起了深沉。
它躲在暮雪瞳的衣袖里,一路安静,安静的有点不像是它了。
暮雪瞳生怕它是不是要窒息了,硬是把它从衣袖里拽了出来。
一股酒气,在四周弥漫开来,暮雪瞳吃惊地看着躺在她手里,可以说是烂醉如泥的掠影看去。
顿时,心头一股怒火直烧,朝小夏子狠狠瞪去,“谁给它喝酒了?”
原本多好的一只鸟啊,除了看到好看一点的母鸟喜欢勾三搭四,除了偶尔喜欢去赌场小赌怡情一下,多天真无邪地一只鸟,生生沾染上了酗酒的恶习。
实在是太罪不可恕了!
暮雪瞳勃然大怒,小夏子瞥到暮雪瞳犀利的眼神,回答的声音都带着颤抖,“这……公子……不怪我,是它自己硬要喝的。”
暮雪瞳,“……”
低头看掠影,这货睡的还真是香甜,喙张开,有丝晶亮的口水滑了出来,如果不是脸上也都是黑毛,只怕会是张透着粉嫩的雪白小脸。
“小夏子,带它去好好清醒清醒,等它醒了再带它来找我。”暮雪瞳咬牙说着,就把掠影扔到小夏子手里。
被人抛掷到半空中,掠影似乎有片刻的清醒,可是啊,终究是抵不住酒醉,眼睛一闭,又睡得云里雾里,什么事都不知道了。
对暮雪瞳把掠影交到小夏子手里一事,紫菊始终表示着自己的担心,以掠影和小夏子的过结来看,吃了掠影不止一次亏的小夏子指不定怎么样虐待掠硬呢。
掠影要还清醒着,她真是无话可说,毕竟就狡猾程度来看,掠影虽然是一只鸟,却别是人的小夏子要狡猾上很多。
没过多久,暮雪瞳才知道掠影喝酒的原因,它虽然是一直被当成她的守护者培养的,在暮雪瞳还是那个暮雪瞳的时候,和暮尉迟的亲密程度,远远的要高于她很多。
都说发生什么天灾人祸前,自称世界上最聪明的人类,毫无任何感知,在人类看来,很多时候只能沦落为果腹之物的动物却有着超强的预知力。
比如,掠影就感觉到了暮尉迟的去世,所以……一只鸟,以买醉来祭奠了它的“干爹”。
……
谁能猜到做皮肉生意的“南风馆”,还会有那么清静幽雅别致的地方。
“南风馆”的后花园,一般人根本没资格踏入,訾容枫却像是到了自家后花园一样,闲庭散步似的就走了进去。
长廊,凉亭,满园百花,波光琳琳的湖面,一切的一切,像是到了苏州园林里。
檐牙高啄的水榭里,有人缓步走了出来,那人一袭白衣,墨发随意披在身后,只在发梢处用一个浅蓝色丝带松松垮垮的扎了下。
看到訾容枫,那人揉了揉鼻子,当即心生埋怨,“容枫,昨天是你在背后说我坏话了吧?”
訾容枫轻笑,朝水榭的方向走去,“我哪里敢说名动三国的琴湖公子的坏话。”
琴湖并没生气,而是对訾容枫做了个请的动作,“我已经让人备下了,你爱喝的酒,爱吃的菜了,里面请吧。”
訾容枫当真没有客气,说起来,他还真的很喜欢这“南风馆”的梨花酒,入口棉柔,虽淡却不是没味。
琴湖又给他斟上一杯,“容枫,怎么忽然会来洛城?”
訾容枫端起酒杯,送到嘴边的手顿了一下,嘴角那抹笑带着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柔意,“我来捉拿逃妻。”
訾容枫和暮雪瞳大婚的事,琴湖自然也是听说的,他身边的小厮也跟风到赌场赌了一把,结果当真把内裤都输了,他现在身上穿的内裤,还是问他借钱买的。
琴湖也举起酒杯,眉眼深邃地注视着訾容枫,“容枫,我没想到,你也会真的动情,真好奇,那是个怎么样的奇女子?”
“她呀……”訾容枫嘴角含笑,本想说那么两个关于暮雪瞳的有点,想了半天,硬是没想出来,最后只是以淡笑收场。
訾容枫的含笑不语,落在琴湖眼里,那绝对是不一样的味道,在他看来,这个叫暮雪瞳的女子,肯定是优点太多,訾容枫一时不知道说哪一点,才会不说。
日后的某一天,当他看到那个在心里一直当成奇女子敬仰的女子,差点喷出一口血,直接倒地身亡。
受到暮雪瞳的牵连,从那以后,他看訾容枫眼神,也是怪怪的,似乎在琢磨,他的品味怎么忽然就变得那么……特别了!
……
暮雪瞳一路过去,想了无数个关于訾明月要她帮的到底是什么忙,等真正走进訾明月在宫外的公主府,通过公主府佣人们看她的,颇带着点深意的眼神,才恍然大悟。
訾明月要她帮的忙,原来是……让她装成她新得到的男宠。
是以,当訾明月的手揽上她的腰间,故意和她做出亲密动作时,除了打了个冷颤,也当真没有去推。
尾随着身后的紫菊惊讶了,炸毛了,本来还对小夏子的担心将信将疑,这下全部变成真的了。
这个东陵的长公主,也太不检点了!
护住心切,冲上前,就去把她们两个分开。
这丫头看着娇小,力气倒还真的不小,用力一推,訾明月还真朝后踉跄,眼看就要摔倒,一双手适时接住她,“皇姐,当心!”
暮雪瞳看到接住訾明月的是一个穿明黄色衣衫的人,他俯身看着怀中的訾明月,虽暂时看不清他的长相,暮雪瞳根据他衣服的颜色,以金线刺踞在上面的金龙,判断出他的身份。
更不要说,他喊出口的那声,“皇姐。”
来人是东陵登基没多久的新帝——訾夜鸢。
暮雪瞳翻阅过书籍,传说,此人虽年轻,治国却很有手段,素以铁血手腕著称。
和大历时不时挑起的战争,也都是在他继位后,等一等,暮雪瞳忽然想起一件事,如果她的母亲真是东陵的那个訾清汐,那么她和眼前这两个人的关系,就是表兄妹了!
太惊悚的关系了!
訾明月一站稳,就推开了訾夜鸢,看到暮雪瞳正在看着她,白皙的脸上顿时红了一大片,“明月失仪,让晚公子见笑了。”
暮雪瞳脸上的笑有点僵,“哪里,公主端雅大方,小生岂敢见笑。”
訾夜鸢倒也没端着皇帝的架子,很快就走了,只是在经过她身边时,微微滞了滞脚步,侧眸看了她一眼,说了句状似很寻常的话。
他说:“晚公子,朕看着你眼熟啊。”
暮雪瞳心里一紧,她看过东陵訾清汐的画像,眉眼处的确和她有三分的相似,她也很聪明,笑着躬身,垂下睫毛看地,不让訾夜鸢再看到她的脸半分,嘴里带着对一个帝王该有恭敬,“皇上,草民只是一介卑微的草民,怎么能入的了皇上的龙眼。”
“抬起头来让朕好好瞧瞧。”訾夜鸢的声音带着不容人抗拒的威严。
偏偏,暮雪瞳把头垂的更低了,“草民惶恐,还是不要污了皇上的圣目才好。”
“好,很好。”一阵沉默后,訾夜鸢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却已经是在对訾明月说话,“皇姐,你这次的眼光不错。”
訾明月除了那声“恭送皇上”,并没有理会訾夜鸢的那句话。
等訾夜鸢一走,暮雪瞳才发现短短的注视已经让她背上渗满了冷汗,这皇家人,不管是哪国的皇家人,怎么都奇奇怪怪的,以后还是少惹为秒,眼前也当真是没有办法,为了寻找解药,为了暮尉迟的安全,她不得不和东陵的皇室中人打着交道。
訾明月走到暮雪瞳身边,对着她盈盈欠身,“晚公子,真的是不好意,我没想到皇上会在这里。”
暮雪瞳早从她那声“晚公子”三个字里听出了点别的意思,只怕是这公主府也是隔墙有耳,在她即将要欠身下去时,一把扶住了她,“长公主,是草民惶恐才是。”
不管是谁不好意思,也不管是谁惶恐,反正对长公主府上的佣人来说,公主只不过是出去小半天的时间,就又带回来一个面首,那速度,其实挺快的,只是不知道这个看似挺讨公主喜欢的面首,又能让公主对他维持多久的新鲜感。
訾明月把暮雪瞳安排在了她的院子里,又让公主府的家奴大跌眼镜,看样子,这次向来在花丛里走,却从不让片叶粘身的公主,可是动了真情了。
一关上房门,憋了一肚子话,还有一肚子气的紫菊就嚷嚷开了,以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镜看着暮雪瞳,“小姐,你也真是的,怎么就不相信小夏子说的话呢,如果早一点相信,也不至于沦落为别人口里的……”
面首两个字,她是真的不好意思说出口。
暮雪瞳躺到床上,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有的吃,有的喝,还有这么软的床睡,管他别人怎么说,都当他们是嫉妒好了。”
紫菊真拿自己的小姐没办法了,既然选择跟了她,无论她到哪里,做什么决定,除了牢骚着发表自己的观点,倒也不会有离开之类的想法。
紫菊看暮雪瞳的样子,是真打算暂时在公主府里住下来,就开始'看书吧:WWW。KANSHUBA。ORG'整 理包袱里的东西,一打开,看到里面的珍珠啊,夜明珠啊,又想起了一直被自己称好的姑爷。
那么好的姑爷,马上也要成为别人的丈夫,她想着心里就气,为自己家小姐气的。
走到床边一看,看到理应生气的那个人已经睡着了,天大的怒气也只能转成一声叹息。
☆、第六十一章:改慕容枫
和紫菊想的那样,一场喜事,不受任何外界影响的正在大历的京城热闹非常的举行着。
虽然这是自己第二次出嫁,而且为防訾容枫兴致所至真的要和她洞房,徐清婉的那个地方也用鸽子血做了假。
她是有经验的,自然知道怎么伪装才做得最像,她还是非常紧张。
她不知道,紧张的何止是她一个人,还有代替訾容枫来迎娶她的人,围观的百姓很快就发现了不对,上一次訾容枫可是脸上什么都没戴就到左相府迎娶了暮雪瞳。
而这一次迎亲,他脸上戴了一张面具,围观的百姓就开始窃窃私语了,难道是因为王府里的新王妃太彪悍,在得知他要娶侧妃后,把他打得见不得人了。
这个王妃……嗯……要真这样,那实在是太彪悍了,也太没妇德了,怎么能把风华绝代的王爷打成这般见不得人的模样。
美男和美女一样,总是分外能引起别人的怜惜,围观百姓中的那些女人,不分青红皂白,当即在心里把暮雪瞳骂了十遍八遍。
远在千里之外的暮雪瞳,接连着又打了好多个喷嚏。
“我一个亲戚在宸郡王府上当差,听说,宸郡王前两天因为吃了海鲜过敏,脸上起了好多小疹子,本来婚期也可以延后的,结果宸郡王牢牢记得不能够爽约于徐家小姐,这才……”正当众人猜测纷纷时,有个挤在人群里的人开始解释訾容枫带面具的原因。
说到这里,还有模有样地叹了口气,开始总结陈词,“哎,宸郡王还真是个有情有义的好男人。”
这话落到围观的百姓耳朵里,虽对訾容枫忽然间吃海鲜过敏有着百般的疑惑,因为事不关己,就当一阵风从耳边吹过似的听了,也就听了。
倒是大红花轿里的徐清婉,长长的舒了口气,訾容枫暂时身体不适,也算是老天厚待她,毕竟在一个全然陌生的坏境里要去伪装,要比熟悉的坏境来的困难得多。
大红花轿伴随着一路唢呐,锣鼓的吹打,也算一帆风顺的到了宸郡王府。
今天到场道贺的人,都拘谨的很,能不拘谨吗?
訾容枫上一次娶正妃,康平帝都没到场,今天娶的只是个侧妃,皇帝却早早的就坐在了上座上。
大臣们看似都沉默不语,心里的小九九可是打的很亮,康平帝这一来,不就更是在告诉世人,这太子之位已经非訾容枫莫属了。
只怕这宸郡王的訾姓马上要改成慕容了,慕容枫,把訾容枫的名字,一改了姓,大臣们再一次恍然大悟,康平帝看似让訾容枫跟随着宸元妃的姓,其实,名中间那个容已经说明了一切。
帝王的恩宠再怎么深厚绵长,也终究是抵不过江山社稷的重要。
慕容家的皇家子嗣,哪怕跟随母姓多年,终究还是要更改回来。
美人这东西,和鲜花一样,当真是“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
接下来的一切都很顺利,新纳娶的侧妃被送入了洞房,新郎则在外面应付宾客,皇帝在,大臣们都显得很拘谨,吃完喜酒很快就散了。
皇帝身边的太监把“訾容枫”喊进了书房,说是皇帝在那里等他。
还没来得及走的大臣以为是皇家父子有悄悄话要说,脚底抹油,走的更快了。
只有始终都蒙着面具的新郎官,在听到皇帝要见他时,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书房里,一灯如豆,昏黄的灯光下,慕容南诏脸上的病态尽显。
他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儿子”,冷然道:“把面具摘了。”
下跪之人打了个冷颤,颤抖着手,把面具慢慢摘了,露出一张和訾容枫一模一样的脸。
“皇上!”那人眼睛里带着畏惧地看着慕容南诏。
慕容南诏看着他,并没有做声,就在下一刻,扬起手,用力地就给了他一巴掌,锐眸眯起,冷光乍现,“你刚才叫朕什么?”
“父……父皇!”那人捂着脸,低头看地,不敢再看慕容南诏。
“抬头看着朕!”慕容南诏又是一声厉吼,看似有着张一模一样的脸,那气质却是截然不一样,这也是让他戴面具去迎亲的原因。
“訾容枫”缓缓抬头,比起刚才已经镇定了很多,那声“父皇”也不再带着颤抖。
慕容南诏看着他,眼底的怒气比刚才也小了不少,伸手捏住他的下颌,“你记住了自己的身份,在朕没有命令前,你就是宸郡王!”
那人连连点头,“儿臣谨记父皇教诲!”
慕容南诏并没有在书房里呆多久就走了,书房里,那个人恭送他离开后,立马瘫坐在地上,背心像是被水洗过了一样,额头上更是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他终于知道什么叫现世报了,本是江南一采花大盗,才爬进一小姐的闺房,还什么都没做,就被人带到了这个地方。
更可怕的是,他才知道自己原来和那个有着克妻之名的訾容枫长得一般面容。
更更可怕的还在后面,什么都不知道的他,必须要代替着訾容枫在宸郡王的府上住下。
那个万万人之上的男人告诉他,除非有他的命令,否则不准踏出王府半步,也不准私自会见任何大臣,至于其他的事,都随他。
他是一好色的采花贼,最喜欢的当然是美色,既然刚娶了个侧妃,而且慕容南诏并没有说不可以去洞房,光看身条就知道是美人的新侧妃,让她新婚之夜就独守空房,他怎么样都于心不忍。
一想到马上就可以美人在坏,那采花贼一扫刚才的沮丧,兴致勃勃地就朝洞房走去。
……
再说徐清婉那里,尽管周碧欢反复的给她分析过眼前的形势,也很肯定訾容枫是不会踏进新房,她依然很紧张。
喜娘虽是周碧欢派来的心腹,周碧欢并不会把自己那么大的阴谋告诉她,只是反复叮嘱她一定要好好照顾这新小姐。
喜娘的确尽心,看时间已经很晚,约莫着訾容枫是不会过来了,就去给徐清婉打水洗漱。
徐清婉紧绷了一整天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舒了口气和衣躺到床上,闭上眼,脑海里浮现的却是訾容枫那张俊美到极点的面容。
有脚步声靠近,她以为是喜娘,懒得睁开眼,“把水放边上,你出去吧。”
等了一会儿,她既没听到脚步声,也没听到关门声,脑海里闪过一个灵光,倏地下睁开眼,在大红龙凤蜡烛灯光的映照下,她果然看到了一个不是新娘的人。
这张脸当真很好看,也的确是在御花园里看到过一次的那张脸,只是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让人觉得很猥琐。
明明那人身上的大红色喜服,还有神色间的大胆都说明了他的身份,徐清婉还是不由开口,“你是……”
“侧妃,美人,今夜就让本王来好好的疼爱你。”“訾容枫”谗笑着,伸出手在徐清婉的脸颊上轻轻一捏。
徐清婉想到自己脸上戴着的人皮面具,心里忽然一紧,还算好,看到“訾容枫”并没什么异常,这才松了口气。
“訾容枫”的技术自然很了得,徐清婉虽早经历过人事,进宫时,慕容南诏已经那么大年纪,外加被那么多后宫女人“压榨”过,哪里还能和年轻人相比。
一种从没体会过的感觉,如人溺水般,铺天盖地地袭遍全身,徐清婉差那么一点点就忘了伪装。
原本倾覆在她身上,也已经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