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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王爷魅--修罗王妃-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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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种从没体会过的感觉,如人溺水般,铺天盖地地袭遍全身,徐清婉差那么一点点就忘了伪装。
    原本倾覆在她身上,也已经动情的人,忽然一僵,徐清婉心里打了个突,扶上他的肩头,娇红着媚色的脸,柔声问道:“王爷,怎么了?”
    鸽子血一早就藏在了该藏的地方,刚才她虽然有片刻的沉迷,也及时清醒过来,一切应该很无懈可击才是。
    “訾容枫”挑眉淡笑,“本王没事。”说着,身下一个用力……(为了防止贱男贱女让各位亲们堵的慌,此次再次省略一万个字。)
    徐清婉这一夜,可谓是前所未有的满足,本来对訾容枫就长相上的痴迷,彻底变成了欲望上的征服。
    她闭着眼睛享受着,浑然不知依然在奋发的男人心里在想什么。
    他在替真正的訾容枫感到悲哀,堂堂一个王爷,娶个侧妃,还是只破鞋,以他采花无数的经验来看,这个女人不单是只破鞋,还是只生过孩子的破鞋。
    想他有着小玉面狐外号之称的某个地方,华丽丽的自卑了。
    子非蚂蚁,岂会知道蚂蚁过山洞的那种感觉。
    ……
    慕容南诏从宸郡王府上出来后,没有立刻回宫,而是去了慕容兴衡的大皇子府。
    昨晚大皇子府失火一事,整个京城的百姓都知道了,却并没阻止宸郡王迎娶侧妃。
    大臣们多聪明,把眼前的局势分析的,个个都跟心里揣着一块明镜似的,二皇子自从把愉贵妃从宫里接到府上后,就越发沉寂了,这太子之位,只怕真是非宸郡王莫属了。
    下人匆匆来报说皇上驾到,刘永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又确认了一遍,不是跑出去迎接,而是朝后院跑去,嘴里还在高喊着,“大皇子,大皇子……”
    刘永也算是个博学多才,礼仪得当的人,这样惊慌失措的大喊大叫,还真是第一次。
    慕容兴衡一夜没睡好,枕在美人的手臂上好不容易才睡着了,不料又被刘永吵醒了,这下也不管这是不是自己一直尊敬的恩师,对着直闯进他屋子的人,当即没了好气,“先生,难道又是哪里着火了?”
    睡在慕容兴衡身边的美人,可谓是玉体横陈,一丝不挂,刘永也顾上脸红,当即拱手道:“大皇子,快!皇上来了。”
    “什么?”这一下,慕容兴衡不要说起床之气了,就连一点脾气都没有,抓过一边的衣服就开始胡乱穿上。
    他现在没了双腿,穿衣服倒也挺方便,裤子直接省了,刘永走到床边,正要把他抱到轮椅上,门口响起一道太监尖锐的嗓音,“皇上驾到。”
    这一下,就算借给刘永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再去把慕容兴衡抱到轮椅上,扑通一声就跪倒了地上。
    他只是慕容兴衡这个大皇子府上的闲散先生,并没有什么具体的官职,见了慕容南诏要行的始终是寻常百姓见天子所要跪地叩头的大礼。
    慕容南诏在贴身太监的搀扶下,慢慢的走了进来,因为一连的赶路,脸色越发显得蜡黄,眉心处隐隐可见一团黑气,看样子,毒素已经侵入他体内,不能够再拖延治疗时间了。
    慕容兴衡的反应也算快,在听到太监的禀告声时,拉过被子就把身边的美人盖了起来。
    慕容南诏一踏进房间,他就坐在床上对他拱手行礼,“儿臣参见父皇。”
    慕容南诏并没吭声,慕容兴衡和刘永就只能保持着眼前的姿势未变。
    慕容兴衡毕竟坐在床上,只是苦了刘永,在慕容兴衡府上,他绝对算得上是半个主人,平时看到了慕容兴衡,也只要拱手行礼,哪里像眼前这样在地上跪了这么久。
    毕竟年纪大了,不多时,膝盖就开始发麻,额发上渗出汗珠,身子开始摇晃、
    太监早在进屋后,就给慕容南诏搬来椅子,管家又颤颤巍巍地给送上了茶。
    慕容南诏不紧不慢地把一杯茶都喝完了,这才慢悠悠地开口,“都免礼吧。”
    “谢皇上!”
    “谢父皇!”
    慕容兴衡和刘永谢恩时,都暗暗松了口气,也乘慕容南诏不注意彼此对视了一眼。
    慕容南诏是何等精明的人物,岂会看不到他们两眼神的交流,也不点破,“大皇子,朕听人说,昨夜东陵那个叫琴湖的小倌到你府上了?”
    看似平淡无奇的口气,却让慕容兴衡打了个冷颤,话也结巴起来,“回……回父皇……那是别人胡说,儿臣……府上……没有来过什么琴湖。”
    “大胆!”慕容南诏把茶盏用力朝桌子上扔去,“你难道非要朕找人来和你对质吗?”
    琴湖是东陵人,又是小倌的身份,在这个紧要关头,慕容兴衡打算要紧牙关打死都不承认。
    慕容南诏也的确是说到做到,对身边的老太监一个眼神,老太监很快就出去了,不多一会儿,他又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刘永一看来人,脸色倏地就变了,他刚才还挺相信慕容兴衡,这会儿算是全部明白了,难怪昨天晚上慕容兴衡不让他点灯,着急着就要他走开。
    他就说,那么隐蔽的地牢,怎么忽然会着火,肯定是有外人去过。
    他看着慕容兴衡的眼睛里,带着“你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的痛惜。
    暮尉迟和孙庆梅在昨天晚上那场大火里都被烧死了,这下,慕容兴衡在慕容南诏心里算是彻底没有了利用的价值了。
    他不仅为慕容兴衡惋惜,更为自己可悲,算计了大半辈子,把所有的筹码都压在了一个人身上,到头来,终究是落的满盘皆输。
    慕容兴衡看到老太监带进来的人,当即脸色也变了,眼珠一转,他抢在那个家奴开口前,就对他大声呵斥,“大胆奴才,你偷走了本皇子那么多东西后,还敢回来!”典型的恶人先告状。
    慕容南诏神色平静,凌厉的目光落在一进门就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家奴身上,“你来告诉朕,昨天晚上的人到底是不是琴湖?”
    那个家奴在开口前,抬头看了慕容兴衡一眼,眼底的意思很明确,大皇子真不好意思了,皇上和皇子比,奴才还是选皇上。
    慕容兴衡看到他眼底的意思,一下子没了力气,努力挺直的后背,忽然松垮了下去,脸白如纸,大口喘着气。
    那家奴把昨天晚上看到的,听到的一五一十都说了,为了自保,更是说的绘声绘色,就连那个“琴湖”有多高,穿的是什么样的衣衫都无一处遗漏。
    慕容南诏静静听完,对老太监做了个挥手的动作,很快进来两个侍卫模样的人,把那家奴拖了出去。
    那个家奴反应过来,刚要出声求饶,嘴还没来得及张开,天灵盖上传来一阵剧痛,喉咙里只发出一声水沸腾时的咕隆声,就再也没有了动静。
    慕容兴衡知道慕容南诏身边一直都有暗侍,只是没想到会这么的神出鬼没,保命当前,真的什么也顾不上了,坐在床上,对着慕容南诏就磕头,更是声泪俱下,“父皇,不是儿臣骗您,实在是昨天晚上来的人,真的不是琴湖啊!”

    慕容兴衡的腿早没了,他所谓的磕头,其实就是不断的重复低头抬头的动作,在配上他的声调,真的很滑稽。
    慕容南诏没有理会他,而是朝他身边看去。
    慕容兴衡也不“磕头”了,顺着慕容南诏的视线看去,像是被惊天旱雷击中了,他顿时僵住了,刚才的动作幅度实在是太大,他把藏在丝被里的人暴露了出来。
    慕容南诏后宫是有不少的女子,可,那都是名正言顺的,慕容兴衡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厌恶,脑子里就只有一个念头,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千万不能连慕容南诏最后一点的信任都失去。
    伸手朝身边的女人脖子上掐去,就像是红了眼的公牛,死死的掐着,那个女人开始挣扎,胡乱舞动的手划过他手臂,顿时鲜血长流。
    刘永一声惊呼,想上前,又碍于慕容南诏还在,生生地逼自己像钉子一样钉在原地。
    “刘先生,大皇子体力不支了,难道你不需要上前帮忙吗?”慕容南诏睨了他一眼,淡淡道。
    有了慕容南诏这句话,早就想上前的刘永三步并成两步站到了床边,垂死的人,大概知道再不努力就要死了,力气总是大的格外惊人。
    两个男人花了好大的力气,才让她彻底不再挣扎。
    刘永收回手时,无意碰到女子的肌肤,雪白白的身子上还带着玫瑰皂角的香味,身子还是软的,还带着温度,可是,要不了多久,就会尸虫遍身,白骨森森。
    刘永尚未来得及喘口气平息好情绪,慕容南诏的声音已经再次响起,“刘先生辛苦了,先出去休息吧,朕有话要单独和大皇子说。”
    慕容南诏的口气,除了刚走进这个房间里有过一丝的变化,其他时候都很平静,也正是因为太过于平静,反而让人心生恐惧,那个瞬间就丧命的家奴就是最好的例子。
    刘永是个聪明人,他除了对慕容南诏行礼外,并没有多说什么,倒是在他即将要走出门槛时,听到慕容兴衡在求慕容南诏。
    大概的意思,无非是求他手下留情放过他,刘永不知道自己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付出虽没有得到预想中的回报,也算是得到了弥足珍贵的东西,那就是人心。
    刘永走出慕容兴衡的房间,又走出慕容兴衡的院子,始终没有人攻击他,他就知道自己安全了,回头朝慕容兴衡的房间看去,眸光点点,再一次闪过算计的精光。
    ……
    慕容兴衡的房间里,等刘永一走,慕容兴衡把自己的太监也屏退了去,偌大的房间里,只有慕容氏的皇家父子,慕容兴衡忽然很紧张。
    从小,他就怕慕容南诏,如果不是懂事后惦记上了那张镶金嵌宝的龙椅,他压根不不愿意去和慕容南诏亲近。
    慕容南诏哪怕看着的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而且是他第一个儿子,也是在无形中帮他登上皇位的儿子,眉目间所有的也始终是冷漠。
    “琴湖当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夜闯我大历大皇子府邸,还欲放火少了我大皇子府,不知道大皇子有何打算?”
    从这句看似义正言辞的话里,慕容兴衡至少捕捉到两条信息。
    第一,现在不管他怎么说昨天晚上那个琴湖是訾容枫假冒的,慕容南诏都不会相信,不是他不相信,而是他早就知道了,要故意替訾容枫隐瞒下去,想到同样是慕容南诏的儿子,却是如此的厚此薄彼,躲在衣袖里的手握紧成拳,手指深深掐入掌心。
    第二,有传闻,琴湖是东陵新帝訾夜鸢的入幕之宾,听慕容南诏话里的意思,真想抓住这,开始在东陵和大历之间做文章。
    这两条信息,让慕容兴衡倒吸一口冷气的同时,一股凉气也从手掌直升到脑门,再一次真真实实的体会到了什么叫悲从心起。
    这就是给了他生命,却从没真正爱过他的父亲,他觉得自己的人生很可悲,害死亲生母亲的人明明在眼前,他却不能去质问一声,不仅不能,还要装做什么都不知道。
    低头朝自己空荡荡的裤脚看去,如果不是他这么多年一直帮慕容南诏囚禁着不喜欢的大臣,是不是失去的就不光是两条腿那么简单
    他咬咬唇,下定了决心似的朝慕容南诏看去,“父皇请放心,这笔帐,二臣是一定会找琴湖算的。”
    慕容南诏嘴角含笑,颇为欣慰地点点头,“很好,那朕就等候皇儿的佳音了。”
    慕容南诏走后,刘永才悄悄的回到了慕容兴衡的房间里,那个死去的女人还在慕容兴衡身边,尸体已经冰凉。
    刘永看慕容兴衡的脸色那么难看,以为是吓到了,忙叫人进来把那个女人拉出去埋了。
    “大皇子,皇上没说什么吧?”明知这是皇家人的事,刘永还是大着胆子开口询问了。
    慕容兴衡忽然抓住他的手,“先生,我也同样是他的儿子,他为什么要这么样对我?”
    “嘘!”刘永脸色大变,忙伸手捂住慕容兴衡的嘴,“大皇子,当心隔墙有耳!”
    慕容兴衡甩开他的手,满脸的不在乎,“先生,事到如今,我什么希望都没有了,还怕什么隔墙有耳!”
    刘永走到门外看了看,确定没人,这才重新走到床边,“大皇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慕容兴衡把头埋进刘永怀里,像年幼的孩子依赖自己的父亲那样,依赖着这个自己这个启蒙恩师,“先生,他让我……”
    慕容兴衡把慕容南诏的话重复了一遍,说完后,抬头问刘永,“先生,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倒不是真的色令志昏,他不想去拿琴湖怎么样,而是,以他一个不得宠的皇子身份,如何去质问,深受东陵新帝訾夜鸢特殊对待的人。
    刘永沉吟了好一会儿,才对视上慕容兴衡的眼睛,这一次,他没有开口说话,而是拉过慕容兴衡的手,在他的掌心写下了一个字。
    这是一个笔画算不上复杂的字,却令慕容兴衡心头一颤,那一个字犹如是烫手的山芋,让慕容兴衡脸白如纸,良久,才颤抖着惨白的双唇,勉强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先生,这……可行吗?”
    刘永看着他的眼睛,紧紧握住他的手,不让再有半分的推却,“大皇子,可不可行,已经不是我们说了算,这已经是我们最后的背水一战,成败就再此了。”
    慕容兴衡的眼睛里开始翻腾着各种复杂的情绪,最后,他抬头看着刘永,很用力地点点头,“嗯,先生,我听你的。”
    ……
    龙辇里,慕容南诏倦怠地瞌上眼,他忽然觉得心里空荡荡的,非常想找个人聊聊天,龙辇一进宫,直奔太后的慈寿宫而去。
    自从上次走水后,慈寿宫的守卫比起以前又森严了很多,太后在那一次走水中,惊吓过度,身子始终不见好,是以这一次并没有能去参加訾容枫的婚礼。
    对让訾容枫在这么短的时间就迎娶侧妃,太后始终是持反对态度,所以当身上带着酒气味的慕容南诏进入内殿时,訾清汐在软塌上侧过身,干脆以后背对着他。
    慕容南诏并没生气,事实上,对于这个全天下,他最爱,也唯一爱的女人,他不要说是生气,就连在她面前大声说话都舍不得。
    撩起龙袍下摆,在软榻边坐下,“清汐,你这是怎么了?咱们的儿子大婚,你应该高兴才是。”
    訾清汐依然没搭理他。
    慕容南诏笑了一声,脱下龙靴,上了软塌。
    他在訾清汐身后躺下,伸手圈住她,温热的气息洒到她脖颈里,“清汐,我想要你了,可以吗?”
    訾清汐终于开口了,却是一声冷哼,“我看还是免了吧,省得我宫中又要换一匹新人。”
    慕容南诏恍如未闻,伸手就去解她的衣襟,“清汐,我的好清汐,快了,很快咱们的枫儿就能稳坐江山了,等到那一天,我就带着你游山玩水去。”
    訾清汐按照先太后安排给她的辈分来说,也可谓是经历了三代,她是被藏在皇宫里长大的,亲眼目睹了很多连慕容南诏都不知道的事,所以,单凭慕容南诏这句话,她就想到了什么。
    侧过脸,问他,“慕容南诏,你把慕容兴衡怎么样了?”
    慕容南诏掬起訾清汐的长发放到鼻子底下深深嗅着,一股花香沁入心脾,“他虽然是我的儿子,可是做了那么多天理难容的事,我当然不可轻饶了他。”
    訾清汐拍开他的手,正色道:“你到底把他怎么样了?”
    訾清汐始终都没忘了自己是慕容姓的太后,慕容南诏膝下所有孩子的皇祖母。
    “如果没出意外的话,他已经去东陵了。”
    “慕容南诏,你疯了,东陵自从訾夜鸢继位后,对大历越来越不顺眼,你这个时候让他去,他还行动不便,你这不是要了他的命吗?”訾清汐看着慕容南诏,不可置信地低吼了起来,。
    这个男人绝对是疯了,从他强逼着她把訾容枫生下来时,她就知道了。
    “清汐,我这么做都是为了咱们的枫儿,如果慕容兴衡当真可以给朕弄回几座城池,那么朕答应你,从此以后就封他个王爷,让他安安稳稳地过完一辈子,如果他能力有限,死在了东陵,那也是他的命。”慕容南诏面无表情地说接上话。
    訾清汐浑身都在颤,一语点破他,“慕容南诏,你当真是皇帝做久了,一点亏都吃不得,慕容兴衡给你弄回城池,你就顺水推舟的给他封个王爷;如果他死在了东陵,你刚好有了出兵的借口,你拿东陵訾清汐为我掩饰了这么多年,这么多年,忍着不能出兵,你一定是憋坏了,皇子死在东陵,终于为你找到了绝佳的出兵借口,你真是高手中的高手!”
    “清汐,这些你就不要管了,你只要记住一点就行了,我最爱的始终是你。”慕容南诏的手乘訾清汐不注意已经伸到她中衣里,声音开始沙哑。
    “枫儿到底去哪里了?”訾清汐压着浑身鸡皮疙瘩,冷冷开口。
    慕容南诏的手有片刻的停顿,继续在光滑如玉的肌肤上游走着,“枫儿当然是在他的宸郡王府上。”
    “慕容南诏,你还想骗我吗?”訾清汐真的火了,用力去拉他的手,一双美眸中渲染着疯狂,那是一种类似母兽保护小兽的本能,“你到底把我的枫儿怎么样了?”
    慕容南诏急了,“清汐,你不要着急,枫儿是不见了,但是,我已经派人去找了,你放心我很快就能找到。”
    关于訾容枫伪装成琴湖,进入慕容兴衡按照他的意思,私设的地牢的事,并没有告诉訾清汐。
    訾容枫去地牢,找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暮尉迟。
    暮尉迟胆敢放火自焚,说明,他已经把暮雪瞳的去向告诉了訾容枫,所以訾容枫也应该是去了东陵。
    “太后……”娘娘两个字还没出口,訾清汐身边新来的贴身宫女脖子上已经多出一只手,紧紧地,如铁钳似的掐着她。
    “皇……”那宫女涣散的瞳孔里倒影出一张冷若寒冰的脸。
    慕容南诏手一个用力,清脆的断骨声已经回荡在奢华富丽的太后内殿。
    訾清汐早见怪不怪了,看着倒在地上,真正死不瞑目的宫女,嘴里小声喃喃道:“又一个,又一个因为我而死的人!”
    ……
    訾容枫正是改姓的圣旨在他娶侧妃的第二天昭告了天下,关于訾容枫改成慕容枫的事,一时间成为大街小巷,老弱妇孺最热门的议论话题。
    这件事,同样传到了另外两个国家,也终于落到了在充当东陵长公主訾明月最新得宠面首的暮雪瞳的耳朵里。
    心里当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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