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魅--修罗王妃-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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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推了出去。
事情按照他计划的那样发展了下去,只是没人想到訾明月会为了爱,那么的决绝,算是恼羞成怒吧,东陵先帝在临死前才会对亲生女儿留下那么狠毒的遗诏。
暮雪瞳终于明白为什么会在公主府上看到东陵新帝訾夜鸢,还有他看訾明月那耐人寻味的眼神。
至于訾容枫为什么和姜歌认识,其实很简单,被慕容南诏送到的漠北,刚好是大历最靠近东陵的城池,闲来无事,他也乔装打扮后,也会到东陵去转转。
有一天,看到一群人在围追一个黑衣少年,一时没忍住,就出手了,那个人就是姜歌,那是他第一次逃出“南风倌”,也是得知訾明月的处境前,唯一的一次出逃。
暮雪瞳听到这里,捂着嘴发出一声惊叹,“天呐,这故事好曲折。”想到了什么,伸出手,又去戳訾容枫的胸口,“喂,訾容枫,我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你们皇家人,好像都有点那么的不正常。”
“是吗?”訾容枫挑眉轻笑,忽然,当瞥到不远处的人,低头就朝暮雪瞳嘴上吻去。
“这……”暮雪瞳伸手去推他,他一个古代人,怎么比她这现代人还要开放,再说了她现在还是男子打扮。
“瞳儿,别动。”訾容枫的声音压得很低,刚好够他们两个人听到。
暮雪瞳果真没再动,不一会儿,有轿子从身边走过时,她听到了很熟悉的声音,“真没想到洛城的民风是这样的开放。”
暮雪瞳心里一紧,本来只是下意识地吊在訾容枫脖颈上的手,猛然用上了力。
訾容枫嘴角扯出淡淡的额度,索性心无旁骛地加深了这个吻。
刘永乔装成小厮跟在身边,生怕慕容兴衡太招摇,忙提醒他,“公子,做正经事要紧。”
确定轿子走出去很远,訾容枫才放开暮雪瞳,亲吻的时间太长,本就殷红的唇,更像是要滴出水来。
暮雪瞳什么也顾不上,立刻问訾容枫,“他来东陵干什么?”
訾容枫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也许……是被人当炮灰使了。”
“啊……”暮雪瞳又是吃惊了一把,炮灰两个字,原来这么早就有了,她也算是聪明,很快猜到能把他当成炮灰使的人是谁。
只是,她想到慕容兴衡身边跟着的那个人,忽然也猜到了另外一点,慕容南诏把亲生儿子当成炮灰,不见得,慕容兴衡当真愿意去当这个炮灰。
暮雪瞳抬头朝天边看去,对自己的穿越再一次迷茫了起来。
……
两个人在街上闲逛,很快半个时辰就过去了,不需要暮雪瞳回公主府,訾明月拉着个陌生男人很快来找她了。
这个男人尽管被改了面容,眉目间那慵懒的气质,还是让暮雪瞳一眼就认出了他就是姜歌。
街上的百姓对这个一国公主,当街拉着面首闲逛,而且又去“勾引”其他良家少年,没有丝毫的惊讶。
甚至于,暮雪瞳看到了自訾明月一出现,还有年纪轻的男子,故意跑到她面前,状况百出。
比如,有人本来走的好端端的,地上的路也很平坦,偏偏,那个人走着走着,忽然脚一崴,街上那么多的人,他不偏不倚地刚好跌倒在訾明月的脚边。
要换做平常,为了演戏,訾明月尽管心里很厌恶,还是会象征性的凑上去关心两句,今天可不行,不要说凑上去关心,只见她,秀眉微蹙,走到那人身边。
正当那年轻人满心欢喜,以为从此可以飞上枝头变面首时,訾明月撩起裙下摆,抬起脚对准那人就狠狠地踹了过去。
长公主訾明月素来疼爱年轻男子,何时这样不懂怜香惜玉过,众人的眼睛齐刷刷地就落到了刚被訾明月拉过小手“调戏”的暮雪瞳身上。
暮雪瞳感到自己很无辜,非常的无辜,眼看訾明月要去对付第二个耍小手段的人,她忙上前,一把抱住她的胳膊,紧着嗓子,娇柔道:“公主,您不要生气了,气坏了身子可不好。”
自从这次事件后,暮雪瞳的男子模样,被人画成相册,一度成为不止是洛城,乃至是整个东陵,那些想攀上訾明月那棵大树的最大公敌。
……
其实接下来的日子,本来可以过得很惬意,宋越和紫菊看似在相互埋怨,看对方的眼神,却越发的包含深意。
至于掠影,自从有了那只美艳无双的母鸟相伴,也敛起了看到羽毛鲜艳一点的鸟,就开始舞骚弄姿的本性,从良成了一只有责任,有担当的好鸟。
为此,暮雪瞳还是很欣慰。
为了继续替訾明月掩护,也算是为了能够顺利进宫,她继续住在訾明月的公主府上,訾容枫拧不过她,也只能随了她。
当然了,关于訾明月偷偷食补了不知道什么东西,一夜可以御数男的传闻也就这样流传到了市井上。
一时间,门可罗雀的健身房门口,挤满了排队办卡的人。
……
訾明月也把暮雪瞳那天的疑问解答了,她告诉她,第一眼看到她是很眼熟,也曾经仔细想过,却不知道在哪里见过。
既然还是要进宫寻解药,暮雪瞳也没再瞒着訾明月,她把自己知道的身世告诉了她,其中包括了她的母亲极有可能是訾明月姑姑这一条。
訾明月恍然大悟似的,拉着她走到铜镜前,光滑的镜面里倒影出来的两张脸,虽不像,可是如果仔细看,会发现眉宇间,当真有几分相似。
这一下,不说自己是东陵訾清汐的女儿,暮雪瞳自己也不相信了。
暮雪瞳看着铜镜里訾明月的脸,想起了什么,又问:“你难道从来没有见过她吗?”那个她,自然指的是东陵公主訾清汐。
訾明月抿唇笑了笑,拉着暮雪瞳坐到凳子上,“她出嫁时,我还没有出生,按照规矩,皇室中人,不管是皇子还是公主,都会被画下来,以便后世人瞻望,只是清汐姑姑,她……”
訾明月耸耸肩,一脸的无奈,“她并没有任何的画像留下来,所以我并不知道她长什么样。”
不需要她说得很清楚,暮雪瞳也猜到了,估计又是和那笔宝藏有关,訾清汐被爱情迷魂了心智,带着宝藏远嫁到大历,无疑是触怒了她的皇帝哥哥,一怒之下,烧毁了她的画像,拿也是在情理之中。
自从知道自己和暮雪瞳是嫡亲的表姐妹后,訾明月兴奋地跟个孩子似的,一阵又一阵的欢笑声从她的房间里传出去,佣人们在暗叹这个新来的面首,看似身材单薄,想不到还挺能博得公主的欢心,也个个都红了脸。
……
訾容枫很忙,到底在忙什么,没有人知道,为了免人起疑,姜歌并不住在訾明月那里,他虽訾容枫在一起,却是两个房间,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直到有一天,訾容枫受伤而回,他才察觉他在做什么大事。
给他清理深可入骨的伤口时,他终于忍不住了,“容枫,你肯定是大历的太子,我真想不通,你还想要什么?”
血流得太多,外加上剧痛,訾容枫脸色惨白,整个人虚弱的像是随风飘动的落叶,嘴角却噙着绝美的笑意,“姜歌,太子之位我从来都不想要,我刚去了趟宣治。”
姜歌脸色大变,“你去宣治干什么?”
訾容枫并没有回答他,姜歌正要追问,一抬头才发现他已经睡着了,拉过被子替他盖好后,退出房间,走回了自己的屋里。
那里,地上早跪了一个黑衣人,看到他,虎背一颤,“属下参见主子!”
平日里温文尔雅的一个人,眼底忽然闪过阴戾,抬起脚就朝那人胸口踹去,“滚!”
……
相对于正主的訾容枫来说,假冒的那个訾容枫,哦,不,他现在已经正式改名为慕容枫了。
他的日子可谓是过得都蜜里调油了,王府里的丫鬟,但凡是稍有姿色的都被他染指了,把徐清婉给气得连着好几天没睡着觉了。
她并不知道这个在丫鬟身上寻过欢后,又抱着她求欢的男人,并不是她心仪的那个,还委曲求全地奉承着。
周碧欢偷偷的来看过她一次,知道两个人已经顺利圆房,长长的松了口气,圆房了就好。
人心总是世界上最贪婪的东西,原本只是希望徐清婉能够在圆房那件事上,顺利瞒过訾容枫,到现在,她又希望徐清婉能够快点怀上子嗣。
徐清婉距离上次小产并没有多长时间,身体并没有完全康复好,她也想怀孕啊,可是,这种事,又不是说她想就能有的。
周碧欢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从衣袖里摸出样东西飞快塞到徐清婉的手里。
“娘,这是什么?”
“让你尽快怀孕的东西,据说很灵验的,你记得……”周碧欢凑到女儿耳边,仔细叮嘱着用法。
徐清婉拉来两个人的距离,看着手心里的药,依然将信将疑,“这个当真有用吗?”
周碧欢拍拍她的手背,“傻孩子,娘能害你吗?时间太长了,惹人怀疑,娘先走了啊,有空再来看你。”
徐清婉点了点头,目送周碧欢离开后,就走进内室,按照周碧欢说的仿佛,把那东西用了起来。
这个訾容枫虽说比起御花园看到的那一面,要轻薄,好色很多,可是,她还是没朝假冒那一方面去想,毕竟以訾容枫的身份和地位,除非是活腻了,否者就算借一百个胆子给他也不敢。
周碧欢还是从后门出去,正低头走着,忽然被人喊住,“你是谁?怎么看着这么眼生。”
周碧欢暗暗叫了声不好,转过身去时,已经镇定了下来,不管喊她的人是谁,始终低头看去,“奴婢是专门负责收集王府里泔水的唐三娘。”
“抬头让本王看看呢。”
这声自称的本王,真真的把周碧欢吓了一跳,非但没抬头,反而把头垂得更低了,嘴里说着最有分寸的话,“奴婢不敢污了王爷的眼睛。”
☆、第六十五章:说服太后
“既然眼睛不敢玷污,那其他的地方……”“訾容枫”淫笑着从身后把周碧欢一把搂进怀里,“看着年纪是大了,摸起来手感还不错,本王暂时就将就一下吧。”
被自己的女婿调戏,周碧欢当真是又恼又羞,扬起手就狠狠地朝他脸上打去。
啪,清脆的巴掌声,“訾容枫”和周碧欢都惊呆了。
家奴听到声音飞快赶了过来,一看到“訾容枫”正捂着脸,而他身边佣人打扮的老妇人的手在微微颤抖,当即明白了什么,跑上去,对着周碧欢就是狠狠一脚,“嫌活得太长了,居然敢打王爷!”
周碧欢何时受过这样的气,生怕自己一抬头訾容枫就认出她,生生地低下头开始小声嘤嘤哭泣。
这个“訾容枫”本就是采花贼出身,对女人,不管是多大年纪的女人,但凡是被他看上的,还是很懂怜香惜玉,看这皮肤萦白的中年妇女哭成这样,心里反而内疚了,抬起脚对逢迎拍马后,正等着赏赐的下人,毫不客气地就踹去一脚,“滚!”
接下来发生的事,周碧欢直到死都很难以启齿,这也是周碧欢这一辈子唯一对不起徐从才的一次,而且还是和她自以为是女婿的人。
那天周碧欢回到尚书府,徐从才很早就在她院子里等她。
看到徐从才,周碧欢下意识地就并拢双腿,心突突直跳,“老爷,您怎么来了?”
“没被看出什么破绽吧?”徐从才的心思根本不在她身上,哪里会看出她的紧张。
周碧欢暗暗舒了口气,“老爷,您放心好了,都很好,宸郡王啊对清丽可好着呢。”
说这句话时,心里觉得很讽刺,那个訾容枫不仅对“徐清丽”很好,对她这个丈母娘也很“好”。
话说,周碧欢正处于如狼似虎的年龄,徐从才后院的女人又多,哪里还有那么多的心思应付徐娘半老的她,和“訾容枫”的那一次,虽说羞于启齿,也有勃人伦,还是让她回味了很长一段时间。
徐从才闻声,自从把假的徐清丽嫁给訾容枫后,就一直垂在半空,七上八下的心,终于稍稍落地,拉上周碧欢的手,欣慰道:“好夫人,这都是你的功劳啊。”
周碧欢笑得很勉强,“老爷,您和妾身说这话,就当真是见外了,我们可是结发夫妻。”
徐从才捋着山羊胡爽朗大笑,“夫人,言之有理,老爷我今天什么地方也不去,就在夫人这里好好陪陪夫人。”
要换了平时,周碧欢听徐从才这么一说,心里早乐开了花,今天却不行,“訾容枫”花样百出,在她身上留下了不少印记,这可千万不能让徐从才看到的,捂着头,“哎呀”了一声。
徐从才忙问:“碧欢,你怎么了?”
“老爷,估计是赶得太匆忙,头有些昏,妾身想先去睡一会儿,估计要扫老爷的兴了。”
徐从才上个月才新纳了一房小妾,本就没有心思应付周碧欢,听她这么一说后,也顺坡下驴出了周碧欢的院子。
周碧欢看着徐从才的背影,牙关慢慢要紧,隐约能听到咯吱作响的声音。
他看似很信任她,实际呢?如果真的信任,就不会背着她另外排出一拨人去找徐清丽。
为了她亲女,她也绝对不会让徐清丽继续活在这个世上。
……
“訾容枫”在王府里,日日笙歌,夜夜美人在怀,这日子过得比神仙还逍遥自在,浑然不知,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着,然后很快就传到了另外一个人的耳朵里,这个人就是慕容南诏。
慕容南诏挥手让黑衣人下去后,看着窗外摇曳的树影,也陷入了自己的沉思,“訾容枫”再怎么荒诞淫荡,那都被他关在那道门里。
他担心的是周飞度,还有两天就会到京城,周愉儿成那样,以周飞度的性格根本不可能会善罢甘休,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利用徐从才牵制住周飞度,然后把他们那帮倚老卖老的老东西,一网打尽。
至于已经被他下旨改名成慕容枫的訾容枫,等一切障碍去除了,他自然有办法让他回来,而且是心甘情愿地坐上那张镶金嵌宝的龙椅。
慕容南诏觉得很累,回想起自己的一生,居然只有一个“累”字可以形容。
……
暮雪瞳发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訾明月虽然没有出嫁,可是在外面却有了公主府,而且相处了这么多天,也不见她进宫。
有一天,暮雪瞳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开口问她,“明月,你怎么不进宫去看你母亲?”
訾明月叹了口气,脸上的笑,慢慢的一点点的淡了去,“在她看来,我是她的耻辱,她根本不愿意看到我。”
说实在的,暮雪瞳还是能理解东陵皇太后对自己女儿的态度,毕竟,这是个对女人来说,名声重于一切的封建社会。
“母女两个哪里有真正解不开的疙瘩,要不我陪你一起进宫去看看她。”暮雪瞳想了想,提起建议。
訾明月白皙秀丽的脸上明显出现了矛盾,她一直都想化解母女间的间隙,但是……她又没有那个胆量。
暮雪瞳看透她的心思,抓住訾明月的手,在她力量的同时,也很肯定的点点头,“你放心,有我呢。”
既然要进宫见太后,为了不让她老人家血压飙升到一百八,暮雪瞳当然不能打扮成男人。
于是,当天,訾明月公主府上的下人看到向来只喜欢男子的公主,打开房门时,身后尾随着的是一妙龄女子。
众家奴,尤其是丫鬟大惊失色的同时,看到訾明月走近,纷纷绕远路而走。
又于是,关于訾明月男女通吃的消息,就此又流传到了市井上。
……
暮雪瞳没想到在东陵皇宫还能看到故人,而且这是个非常不让她喜欢,同时也非常不喜欢她的故人。
訾明月看暮雪瞳的脸色忽然变得有些奇怪,朝不远出正坐在轮椅上被人推来的男人看了一眼,当即就明白了。
于是,不等暮雪瞳反应,她已经一个侧身,把暮雪瞳顶到一边的墙壁上,然后以她较小的身躯,遮挡住了暮雪瞳。
暮雪瞳一开始本能地就伸手去推她,只听到耳边传来訾明月压得很低的声音,“别动。”那两只去推她的手,眨眼间,就变成了揽在她腰上。
訾明月身体也绷紧了一下,只是一下下而已,很快就放松了,也就在这个时候,慕容兴衡已经走到了她们两个人的身旁。
“在下见过长公主,真没想到长公主有这么好的兴致。”慕容兴衡也不管訾明月对他是什么态度,兀自在边上开口。
訾明月只微微侧脸,睨了他一眼,“本公主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开口来管!”
慕容兴衡没想到这訾明月不仅荒淫,就连说话都这么冲,有些自讨没趣地摸了摸鼻子,“在下不打扰长公主雅兴,先行告辞了。”
……
等走出去很远,手扶着慕容兴衡轮椅的刘永还在频频回头,一双老眼转的飞快,带着精明的算计。
不愧是自己的带出来的弟子,慕容兴衡立刻嗅出了点什么,“先生,你可是有什么好的打算?”
刘永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什么外人在,这才低头凑到慕容兴衡耳边说了句什么。
慕容兴衡听完后,没有表现出过分的惊讶,沉吟片刻,反而点头,“嗯,我觉得先生的提议好是好,只是不知道,这訾明月会不会答应。”
刘永听慕容兴衡没有拒绝的意思,当即也来了兴趣,拍胸脯保证,道:“大皇子,只要你不嫌弃长公主的名声,办法我倒有的是。”
慕容兴衡也回头看去,距离隔得太远,他依稀只能看清被訾明月藏在墙壁和她娇躯之间的是个女人,脸上浮现出邪佞地冷笑,“先生放心,我怎么会嫌弃她呢。”
慕容兴衡的话虽这样说,刘永还是不大放心,毕竟娶进来后,以訾明月的身份,是骂不得,打不得的,否者所有计划前功尽弃不说,还极有可能搭上了性命。
慕容兴衡再次朝身后看了一眼,眼神分外笃定,“先生,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别看訾明月荒淫之名在外,至今仍然是个处。”
关于这一点,刘永绝对是相信慕容兴衡的,也许是自小就是扎在女人堆里长大的,慕容兴衡在女人方面的经验,可谓是没几个人比得过。
本来刘永还不相信,直到无意看到他和其他权富公子在青楼打赌,不需看,不需摸,只需要让他闻一下女人的气息,就能分辨是不是处女。
刘永一直觉得这项特长不仅难登大雅之堂,还难以启齿,没想到,今天还派上了用场,慕容兴衡对訾明月笃定的判断,更是加速了他对让慕容兴衡迎娶訾明月的计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