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魅--修罗王妃-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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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慕容枫这个人有的时候真的挺不懂怜香惜玉的。
……
当徐清丽一身女装出现在管家面前时,管家眼睛都看直了,这还是刚才那个小乞丐吗?可是,这明明就是他亲自带过去,然后在门口等着的啊,而且穿的衣服的确也是慕容枫吩咐的,以礼相待,穿的并不下人的衣服。
上上下下把徐清丽又打量了一番,不由喃喃道:“王爷果然是王爷,不管是看人还是看事,果然和奴才们不一样。”
徐清丽犹自一笑,并没理会管家,而是直接朝后院走去。
管家伸出手想阻止她,徐清丽对他嫣然一笑,“管家,你难道忘了你们家王爷是怎么吩咐你的吗?”
管家被她噎住了,而徐清丽不再理会他,转身就朝后院走去。
管家看着她挺俏的身影,只感叹了一件事,这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说得还真对,刚才还是个又邋遢,又不起眼的乞丐,转眼,这气质,要不知道她就是那个小乞丐,真还以为是那个三品大员家的名门闺秀。
事实上,他猜的还低了点,她本来就是从二品大员家的千金。
……
徐清婉把屋子里能砸的东西都砸光后,心里依然很气,这个訾容枫啊,不,现在真要改口了,这个慕容枫,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这么快就原形毕露,又开始把什么样的女人都朝府里带。
在她自以为自己经历了慕容父子两个后,总结出一个结论,这慕容皇家的男子没一个好东西。
摸过小腹,又是一阵唏嘘,再怎么不是好东西又怎么样,天下的男人不都是喜新厌旧,每当心里郁闷时,她就特别的想周碧欢。
她想让人去叫她过来,思前想后居然找不出一个可信之人。
当身边没有一个可信的人时,她才后悔把周碧欢送给她陪嫁的那个嬷嬷给处置了,那是没多久前的事,那时訾容枫还不是慕容枫。
有一天,他破天荒的在她这里留宿到了天亮,她怎么会不开心,简直开心坏了,使出浑身解数的讨好他。
男人这东西吗?她虽然也只经历了两个,不就是那回事,自然把“訾容枫”服侍的很舒服。
早晨起来,是那个陪嫁嬷嬷打水进来伺候“訾容枫”洗漱,她当时还在榻上,躲在帷幔后摸她脸上的面皮,戴在脸上一夜了,她要重新'看书吧:WWW。KANSHUBA。ORG'整 理好,不能让“訾容枫”看出任何破绽。
只听到铜盆“咣当”一声落地的声音,她还没来得及穿鞋下榻,就听到那个陪嫁嬷嬷的求饶声,“王爷,奴婢该死,求您饶了奴婢吧!”
按照道理说,这个人是周碧欢挑选出来的,不仅是周碧欢,也就是她的心腹,不管发生什么事,在这个不算是自己家的王府里,她都应该出面为她说好话,保住她。
关键是,她刚一走出来,“訾容枫”就虎着张脸,不等她开口,已经告诉她,她的陪嫁嬷嬷乘给他递洗漱水的同时,妄图勾引他。
空口无凭,他抬手朝嬷嬷的胸前一指,徐清婉看了过去,差点气昏了,恬不知耻啊,衣襟凌乱,有些东西,已经一大半露在外面了。
那时新婚没多久,“訾容枫”身边除了那个从没露过面的正妃,就只有她这个侧妃,她已经在慕容南诏那里被许多的女人伤了许多次,自然不想再尝试那种滋味。
头脑一热,她就放任“訾容枫”把那个胆大妄为,以低贱身份居然妄图调戏主子的嬷嬷给实施家法后,赶出了王府。
对嬷嬷受罚,然后被赶出去一事,她并没有多关心,只是偶然有一次听到下人们私下里议论才知道,自己的陪嫁嬷嬷根本没能挨得过一百下杖责,就咽气了,最后被人随便扔到了乱葬岗。
听到那则消息,说她心里没有一点波澜,那绝对是假的。
只是那时满身心思的都放在“訾容枫”身上,外加那时王府里的丫鬟还没被他调戏,他也没出大手笔让管家去把妓院乱七八糟的女人朝王府里带,她也朝深处想。
真的以为是周碧欢看人不准,居然挑了个一把年纪还别有用心的老女人在她身边,一度,甚至为能早点发现嬷嬷别有用心而庆幸,心里也舒坦了好久。
现在,放眼整个王府,却寻不出一个可信之人,她真的后悔了,也明白当时所谓的嬷嬷调戏“訾容枫”,不过是他恶人先告状,应该是他调戏了嬷嬷,嬷嬷大惊失色下把脸盆摔在地上才是真的。
正坐在贵妃椅上想着怎么才能把周碧欢叫来,听到她让守在门口的家奴一声来报,“侧妃娘娘,有位姑娘要找您。”
徐清婉脸上的沮丧之气尽三,她可以经历过宫斗的女人,还怕一个什么姑娘,“让她在外面候着。”
她扶了扶有些凌乱的发鬓,以为又和以前一样,是个訾容枫带进王府的,或者是为了在这王府能安安稳稳过日子,特地过来讨好她;又或者是,仗着新宠的身份,来朝她显摆来了。
不管是以上的任何一种,她都想把她晾会儿,也好让她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先来后到,什么叫尊卑有别。
门外响起的不再是家奴的声音,一个清脆如黄莺,动听中夹杂着点怒意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进来,“我才不管你是什么侧妃,我来就是告诉你一件事。”
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徐清婉从那脚步的节奏,落脚的力度,就听得出自己派在门外守着的家奴被人支走了。
这个女人的胆子,还真是比过去的任何一个都大。
徐清婉正愁憋在心里的气没得地方发,也不想眯一会儿再去教训那个“新欢”了,她现在身怀有孕,她怕谁,就算是把慕容枫的心头好杀了,估计也不会拿她怎么样。
(所以说啊,老姚我一直觉得人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以唯心主义来看这个世界,那是一件非常可悲,也是极度容易发成可悲之事。)
门外人,似乎还嫌她不够生气,又说:“王爷刚才说啊,要把你这个地方赐给我住,你收拾收拾,我先去花园里赏会儿花。”
为了最大程度的刺激到徐清婉,徐清丽的声音里故意带上了三分娇羞,屋子里的人果然勃然大怒,一声恼羞成怒的“贱人”传到耳边,徐清丽就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转身朝花园走去时,对着紧闭的房门再次勾唇一笑,已经肯定了心里的猜测。
从徐从才在知道周碧欢怀孕后骤然变化的态度,她就开始打听周碧欢唯一一个亲生女儿的消息。
当听说徐清婉葬身火海,尸骨无存,她就隐隐约约明白了什么,这虽然是小说,而且是很不靠谱的穿越小说,也不见得不会出现周碧欢让徐清婉诈死然后嫁给慕容枫的雷人之事。
徐清丽真是恨透了那对母女,既然徐从才为了荣华富贵不敢把周碧欢怎么样,就让她从徐清婉下手。
……
徐清丽的再次立家出走,让徐从才彻彻底底的急昏了头,这个丫头性子一向直,做事又不顾后果,他真怕她坏了自己的大事,眼看就要到手的荣华富贵,很有可能在下一秒就飞了。
现在最关键的是,不仅荣华富贵会飞了,还会锒铛入狱,他能不着急吗?
急得简直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了,尚书府依然有很多带着礼物登门讨好的大臣,徐从才一改前几日的热情,不管是谁一概闭门不见。
周碧欢毕竟做了他二十多年的夫妻,用她的话说,她对徐从才的了解,远比徐从才了解她的多。
自吴嬷嬷死后,说周碧欢破罐子破摔也好,说是忽然念起肚子里的骨肉终究是她自己亲生的也罢,反正再也没起堕胎的念头。
徐从才现在能奈她何,既然什么都奈何不了,那就只能等着喜当爹。
周碧欢随便问了管家两声,管家虽然支支吾吾没说两句话,周碧欢还是知道徐从才在担心什么。
她一手叉腰一手抚着肚子,就去前厅找徐从才了。
徐从才看到她,就仿佛看到曾经戴在自己头顶上那顶油汪汪,绿闪闪的帽子,冷哼一声,“你来干什么?”
周碧欢也不计较他的态度,似乎是走累了,就在他边上的凳子上坐了下来,声音里带着三分讥诮的笑意,“看老爷最近生了不少华发,又听管家说老爷吃不好,睡不着的,妾身这是给老爷排忧解难来了。”
“就凭你?”徐从才斜着眼睨了她一眼,又一声冷哼,“你不来害我,我已经谢天谢地了,还排忧解难呢!”
周碧欢也不生气,“老爷,妾身今天就把话放在这里,听不听那是你自己的事。”
徐从才虽没开口,却也没有赶她走。
周碧欢也不嫌弃,拿过徐从才饮过的半杯茶,就着杯沿就饮了一口,“老爷,徐清丽虽是你的女儿,也是你最喜欢的一个女人生的,但是,家族的荣华富贵和一个女儿,孰轻孰重,妾身相信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徐清丽这次离家出走,肯定是去了宸郡王王府。”
她观察了下徐从才的脸色,发现他目光微滞,唇峰紧抿,就知道被她说中要害了,她继续在火上添柴,“现在只有两个办法,要么随她揭穿一切,那么牺牲的就不止是咱们的女儿清婉,还有徐家的荣华富贵谋,甚至等着徐家的是株连九族;要么我们一口咬定她才是假冒的,现在在宸郡王王府的侧妃才是真正的徐清丽。”
“万一……”徐从此犹豫了一下,朝周碧欢看去,“他们发现清婉脸上戴着的面皮,又发现亲清婉的长相,这可怎么办?”
周碧欢是个非常聪明的女人,听到徐从才这样的顾忌,就知道他的选择了,把茶盏轻轻放回到桌子上,“这个很简单,清丽之所以戴面具嫁入王府,那是因为前段时间脸上长了东西,怕污秽了宸郡王的眼睛,至于长相,徐清婉和徐清丽本就是一父同胞,再怎么想象,也无可厚非,这个世界上长相相同的人,也不见得都是双胞胎。”
徐从才靠在太师椅后背上思索了很久,像是实在找不到其他的好办法,方才点头,“听你的吧。”
“既然老爷听妾身的……”周碧欢有些得寸进尺,“那么就请老爷现在就和妾身一起去一趟宸王府吧。”
☆、第八十二章:纯洁和谐
暮雪瞳下手的力道果然不重,才离开东陵的边界,还没完完全全的踏入大历,紫菊就醒了。
眼前一片漆黑,如果不是听得出外面赶马车的人是宋越,她真会以为是不是有人搞错了对象,把她一个丫鬟当成正主给劫持了。
从马车里坐起来,捏了捏有点不舒服的脖子,撩起帘子和赶马车的宋越说起话,“宋越,我们这是去哪呢?”
刚醒过来的大脑,总是会有片刻的短路和混沌,一阵夜风顺着撩起的帘子哧溜一下吹到脸上,她顿时神智大清,不等宋越开口,已经哇啦啦的大叫着,就要从马车上跳下去。
还算好,宋越不仅身手不错,最近也变聪明了,听到紫菊乱叫,就知道她要跳车,长臂一伸,就接住了她。
紫菊小手握成粉拳,用力朝宋越肩膀上捶去,“你为什么要把我带走?为什么把小姐一个人留在那里?为什么?为什么?”
宋越知道与其以暴力制服情绪激动成这样的紫菊,不如让她发泄出来。
紫菊一个大户人家内院的丫鬟,再怎么跟着学了几天的武功,那充其量也就绣花拳头,落到宋越这样常年习武人的身上,无非就像挠痒痒似的,一点都不痛。
两国边界,其实最危险,一个不当心就有可能会被两方都认为是奸细,然后射杀。
看得出来,宋越在夜行方面很有经验,他并没有点灯,马车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在他的驾驶下,却是疾驰的又快又稳。
紫菊终于打累了,依在宋越胸口猛喘气,刚才那番又打又骂,她脱了力,现在满脸通红,光是喘气了。
宋越朝前面黑漆漆的夜色看了一眼,确定没什么异样,这才低头看她,“紫菊,你听我说,王妃让我把你带走,肯定是有她的安排,我们就听她的好吗?”
宋越不是一个能说会道的人,只能想到什么说什么,紫菊抬起头看着宋越,眼角依然噙着清泪,隔着雾蒙蒙的眼睛看着眼前人,“你说我家小姐,真的会没事吗?”
如果是以前,宋越肯定会摇摇头,然后说一声“我不知道”,但是,尤其是看到暮雪瞳那种笃定从容的神情,他莫名其妙的就选择了相信她。
那个女人行事虽怪异,为人也张狂,做事一向倒也还算靠谱。
垂眸正视上紫菊的眼睛,声音虽轻,却很肯定,“你放心吧,王妃肯定会没事的。”
他虽然到现在也没想明白暮雪瞳要一个人留在东陵的原因,打心眼的却是相信她。
宋越搂着紫菊,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满足,风里来雨里去这么多年,他第一次感觉到了温暖,也第一次想要一个家。
紫菊那丫头,真不知道说她经验不足好,还是神经大条好,感觉宋越搂在她腰上的手松了一下,还怕冷似的朝他怀里钻了钻。
宋越今年二十多岁了,却从来没有和任何一个女人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过,刚才抱着她是出于无奈,现在再抱着……心里难免就起了杂念。
他是个正常的,而且从来都没有碰过女人的男人,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刺激,身体的某个地方当即就对着紫菊敬礼了。
紫菊本就坐在他腿上,更是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了他的变化,登时就满面通红。
气氛很尴尬。
宋越驾马车的手在颤抖,紫菊挣扎了起来,“我还是回车里吧。”
宋越虽舍不得让温香暖玉离开自己的怀抱,还分得清轻重,压低声音,语调暗哑的“嗯”了声后,就空出一只手去帮紫菊。
紫菊回到马车里后,就没再说话,宋越也重新全神贯注的驾驶起马车。
这样的夜,不管主角是谁,都注定是个不平凡的夜晚。
宋越真不知道最近是不是和掠影待在一起的时间长了,自己也成乌鸦嘴了,越是担心发生什么,那越担心的事,偏偏还真就发生了。
黑暗中,他看到有人对着他和他所驾驶的马车举起了弓箭,这么漆黑的夜还能看清这一切,亏得他多年做暗侍的经验。
他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却已经在不知不觉放慢了马车的速度,也开始观察四周是否有适合躲藏的地方。
不远处就有一个悬崖,宋越做事一向很谨慎,在某些事上,也有些和寻常人不同的见解,比如那个悬崖,对很多人来说,意味着死路,对他来说,那未必,或许是绝处逢生。
当然了,如果只是他一个人,他怎么样都敢去试一下,身后的马车里紫菊在,让他不得不在做每一个决定前都小心翼翼的斟酌一番。
至于为什么没听暮雪瞳的话,把掠影一起带着,因为他压根本没找到那只鸟,也不知道死哪里谈恋爱去了。
悬崖毕竟是未知的,谁也不知道姚啊遥那个女人会不会在下面安排个山洞,或者是一棵横着长的树。
既然姚啊遥那个女人不大可信,他就眯着眼打量起那些弓弩手,距离隔得有点远,他根本看不清他们穿的衣服。
宋越的耳力极佳,一个士兵只不过是小声嘀咕了一下,就被他听到了,那是东陵方言,眸光微闪,他已经做好了放手一搏的准备。
站在制高点上的东陵士兵,怎么都没想到早被他们包围,而且在一下秒钟就会被射成刺猬的人,怎么忽然连人带马车就朝悬崖下冲去了呢?
领军的头再怎么反应迅速,也没等他喊出那声“射箭!”马车已经朝悬崖下坠去。
天这么黑,又想着如果真的是大历的奸细,这能力也太差了点,估计也就是个商人什么的,手一挥,撤走了所有的弓箭手。
悬崖下边就没这么安静了,紫菊哪里见识过这样惊心动魄的场景,当宋越把她从马车里拉出来后,除了发出害怕的尖叫,就只顾着闭上眼睛躲在他怀里了。
宋越感觉自己身上的责任很重,在心里暗暗祷告一番,姚啊遥,你一定要写个山洞或者是横着长的树后,就开始自救。
早在马车掉下悬崖那一刻,宋越已经抽出了别在腰间的匕首,那还是訾容枫第一次看到他时送给他的。
訾容枫的东西,自然非常好,他只是朝悬崖的石头上扎了上去,还没用力,人就借住着外力挂住了。
紫菊感觉自己不再朝下掉,也不敢睁开眼去看,躲在宋越怀里瑟瑟发抖,她刚才还想说,晚上赶马车不点个灯是不行的,这下好了,连人带马都掉下悬崖了吧。
呜呜,紫菊想到以后可能永远看不到自己家小姐了,最可惜的是连小姐肚子里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都不知道,心里更伤心了,哇的下就哭出了声。
应了那句话,“爱屋及乌”,宋越不但没觉得聒噪,反而觉得紫菊这声哭,把他的心肝都摇碎了。
“乖,不哭了,有我在,不会有事的。”宋越以为她是害怕的,一边很温柔的安慰她,一边打量起四周。
目光犀利的把四周都打量了一遍,心里大喜,“紫菊,抱紧我。”
兴许是人在危险时都有一阵求生的本能反应,紫菊两只手早就紧紧地吊着宋越,听宋越这么一吩咐后,觉得光两只手或许还不够,把本就凌空的两条腿也绕到了宋越身上。
宋越身形魁梧,紫菊本就较小,按照她的意思,本来也只是想把两条腿绕到他的两条腿上,这样才叫进一步的抱紧,哪里想到,身高差距实在是太大,她随便这么一绕,就绕到了宋越的腰上。
这姿势……咳,紫菊很庆幸,幸亏这天色暗成这样,自己的脸再怎么滚烫到要烧起了,宋越也看不到。
宋越回过神,就感觉到什么不对,低头一看,乖乖,这撩人的姿势,脸也倏地下就红了。
在那对无比纯洁的孩子双双面满通红下,宋越单手抱着紫菊利用手里的匕首,安全的掉到了一个山洞前。
宋越很有野外生存的经验,紫菊不过是在洞外等了没一会儿,就听到他在叫她,走进山洞一个,他已经手脚麻利的,连火堆都升起来了。
一看到紫菊走进来,宋越走过去拉住她后,就按上她的肩膀让她在火堆旁坐下,又把匕首递给她,叮嘱她要注意安全后,就朝洞外走去。
紫菊打量了下山洞,说是山洞,其实更像是经过时间的风吹雨打形成的一个山坑,那面积顶多也几能同时容下三个成年人。
紫菊还是第一晚上待在这样的地方,心里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