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魅--修罗王妃-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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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雪瞳似乎不乐意周飞度走进去,刚想阻止,被慕容枫一个眼神阻止了。
事实上,周飞度真的没能够顺利的走到屋子里,他不过是刚迈过门槛,就听到一声巨响,像是什么东西从天而降,罩住了什么东西,紧接着,就听到周飞度的咆哮声,“慕容枫,你这个小人,你居然暗算我!”
慕容枫并没有生气,甚至可以说面对周飞度的破口大骂,连眉都没皱一下。
暮雪瞳算是很了解訾容枫了,所以对他没生气,并没有任何的奇怪,这个男人的脸皮本就是世界上最厚的,他算计了别人,被别人这么不痛不痒的骂两声,他会生气才怪。
慕容兴平听到亲舅舅的呼叫声,正打算跑进去看什么情况,被慕容枫伸手拦住了,“二哥,如果你不想像周将军那样,我劝你还是别进去。”
“你!”慕容兴平被气得不轻,狠狠瞪了慕容枫一眼,却只能作罢。
有周飞度这个前车之鉴在,其他的大臣自然不敢朝门靠近一步,你看我,我看你,一时间都没了注意。
这时,慕容枫开口说话了,“各位,这里没有你们想象中的宝藏,至于传说中的宝藏更是子虚乌有的事,你们都散了吧。”
性命和金钱,两者之间,孰轻孰重,他们心里都很清楚,不过是一眨眼的工夫,这院子里除了慕容枫,暮雪瞳,被困在房间里的周飞度,还有不甘心的慕容兴平,再也没有其他人。
屋子里时不时传来一些碰撞的声音,听得出来,那是周飞度在想办法自我脱困,却都没什么效果,慕容兴平着急了,也不管慕容枫说的什么危险,抬脚就朝门槛的方向走去。
慕容枫再次拦住他,“二哥,你听我讲完几句话再决定进不进去也不迟。”
慕容兴平脸色很难看,“有话快说!”
……
出了暮尉迟的左相府,张田军和徐从才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其他的大臣团团围住了,七嘴八舌,无非是好奇他们有没有走进房间,如果进去了,又看到了什么?宝藏真的不在里面吗?
张田军看着这帮眼睛里只有宝藏的同僚们,很无奈地叹了口气,朝不远处的徐从才看去,“徐尚书,还是由你来说吧。”
徐从才拍着胸口连声说了三遍“太可怕了”,这才开始言归正传。
原来,这个院子,之所以被暮尉迟弄那么神秘,里面布置的那么精致,和很多人一开始猜的一样,就是因为他在里面金屋藏娇了。
只是这娇,藏得那么的与众不同,不然也不会把徐从才吓得面无血色。
人家是藏美人,口味再独特一点的会藏个小倌,他却在屋子里藏了一个死人。
躺在屋子冰棺里的女人,虽然已经死了,徐从才还是认出她是谁,她就是那个真正的宸妃,也就是东陵公主訾清汐。
他跟着慕容枫和暮雪瞳一起进去时,并没有看到什么机关,只是在冰棺的边上放在一封信,和暮尉迟共事多年,他一眼就看出这是出自暮尉迟的手笔。
暮尉迟像是早就猜到暮雪瞳有朝一日会走进这里,信封上写着“暮雪瞳亲启”五个字。
既然是暮尉迟写给暮雪瞳的,自然只能暮雪瞳自己看,她看完后,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慕容枫。
慕容枫这才拿过去自己看,等他看完,就把信给了他和张田军。
看完这封信,连他们两个也都惊呆了。
原来,在三国流传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宝藏,只是一个谎言,一个女子为了嫁给心爱之人,而编出来的谎言。
訾清汐的母亲是宣治的郡主,为了能嫁给她一眼就倾心的东陵皇帝,掐准了东陵皇帝国库空虚的弱点,硬是自己编造出了自己有宝藏的谎言。
没人知道东陵那个皇帝娶她,是不是为了宝藏,却知道一件事,应了那句红颜多薄命,在生下訾清汐的母亲后,那个宣治的郡主就香消玉殒了。
东陵并没有因为訾清汐母亲的嫁入而变得富裕,自然而然,刚出生的訾清汐就背负上了有宝藏的谎言。
谎言一旦说了千遍,就会被当成真的。
就这样,三个国家,就连宣治也以为訾清汐身上真的有宝藏。
大概真是遗传,一次偶然的机会,訾清汐喜欢上了大历皇帝慕容南诏。
和她的母亲一样,她也以自己身上有宝藏,让慕容南诏不惜与东陵为敌的娶了她。
大婚当天,她就被封为宸妃,宸同辰,代表着日月星辰的意思。
她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跌落了谷底,因为她发现,慕容南诏娶她,不单单是为了宝藏,更是为了给他那个最心爱的女人,她腹中即将临盆的孩子最名正言顺的身份。
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她费尽心思嫁的丈夫,他最心爱的女人,居然是她的婆婆。
这……大历朝的皇室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龌龊。
本来慕容南诏是不打算把她处死的,谁知被她知道了他最大的秘密,他让人动手时,暮尉迟出现了。
原来,暮尉迟一直都爱着訾清汐,他在人生最得意时,心甘情愿的成为叛将,原因并没有外人猜的那么复杂,他也只是为了一个女人。
这个世间,最难懂的其实就是一个情字,暮尉迟按照他的计划,把訾清汐救到自己府上的同时,也在宫里安排了一句面部惨遭毁容,身形却和訾清汐一模一样的女尸。
☆、第九十三章:事与愿违
就这样,算是蒙骗过了所有的人,而那个时候,他也已经听从了慕容南诏的安排娶了孙庆梅。
他对孙庆梅一直都是相敬如宾,唯一的区别就在于和她成亲半年以来,两个人还没洞房。
孙庆梅虽出身在武将之家,自小也是在马背上长大,性格算是大大咧咧,不如一般女儿家那么娇媚,可是,再怎么出身武将之家,她一个特小女儿家家的,有些事,尤其是男女方面的事,还真不好意思主动说出口。
也不知是听了谁的话,她以为暮尉迟迟迟不和她圆房是心里另外藏着女人。
出嫁前,娘亲千叮咛万嘱咐的话还在耳边,无非男人三妻四妾都是常事,出嫁为人妇后,不管遇到什么样的事,记住了,一定要学会忍耐。
她深深的爱着暮尉迟,当然就把母亲的经验之谈放到了心上,那一天晚上,等暮尉迟回到府上后,她就亲自端着刚煮好的宵夜给他送去书房。
也正是那一次,暮尉迟怕她发现了被他藏在书房里,至今仍然昏迷的訾清汐,不待她看清书房里的一起,就拂袖灭了灯,打横抱起她朝他们两个的新房走去。
就这样,暮尉迟和孙庆梅有了新婚半年后的第一次圆房,也正是那一次,就让孙庆梅怀上了孩子。
可惜,那个孩子,才出生不久,就因为娘胎里带出的病夭折了。
说来也巧,孙庆梅被诊断出怀孕的同时,昏迷中的訾清汐也被诊断出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两个月的身孕!
这个消息足足让暮尉迟愣在原地半天,两个月前訾清汐还在宫中,难道她腹中的孩子……目光忍不住落到她小腹上,难道这个孩子是慕容南诏的?
訾清汐像是受到了重创,一直都没有醒过来,如果不是暮尉迟花大价钱取来各种珍稀药材给她吊着命,估计早就死了。
八个月后,她终于要临盆了,在剧烈的阵痛中,她终于睁开了那双闭上了将近八个月的眼睛。
她看着暮尉迟的眼睛里,慢慢的聚拢起一层雾气,嘴巴张了张,想发出声音,却发现躺的时间太长,根本发不出一点声音。
女子产房,一向是被视为污秽不吉利的地方,即便是孩子的亲生父亲都不得入内,偏偏,暮尉迟这个和孩子连一毛线关系的人却待在床边,一直都在陪着訾清汐。
大概是感觉到暮尉迟流露出来的戾气,那个稳婆心里越慌,手里就更没个数。
过了很久,久到訾清汐身上就像是被水洗过一样,眼珠一翻,又要昏过去了,她才惊喜地叫道:“夫人,你再用力啊,都能看到孩子的头了!”
稳婆的话给了訾清汐最后的力量,拼劲全身力气,猛然地一个用力,小腹忽然一松,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滑了出去。
从估算好訾清汐的产期,暮尉迟就找了个借口,把孙庆梅送到娘家去小住,至于府上的佣人,不管是干什么活的,一概都带薪放假。
那则消息一出,在当时,不知引来其他富贵府邸上佣人的多少羡慕和妒忌。
稳婆把孩子清理干净放到暮尉迟手上,刚要喜滋滋地报喜,也好讨个大红包,忽然就觉得头顶有什么不对,好像很痛,她刚要抬起去看,瞳孔忽然猛地收缩了几下,嘴巴张了张,没等发出任何声音,人已经倒在地上。
双目瞪大,直直地看着目无表情的暮尉迟,仿佛在问她做错了什么,还帮他的夫人顺利接生了,为什么却要了她的命。
这个好不容易来到世上,一出生却背负上一条命债的孩子,就是后来被暮尉迟起名叫暮雪瞳的女子。
产后的訾清汐,眸光呆滞,并不像一般初升为人母的女人那样,不顾身体再怎么虚弱都嚷嚷着要见孩子,她瞪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眸光所能触碰到的上方。
暮尉迟拿过早准备好的床单,朝稳婆尸体上随意一盖,就急匆匆地走到訾清汐身边。
他是爱屋及乌的,不管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的,只要是訾清汐生下来的,他都喜欢,也会把她当成亲生骨肉抚养长大。
至于訾清汐,只要她愿意,他可以带着她去过想过的生活,什么左相,什么位高权重,什么权倾朝野,什么孙庆梅腹中也即将临盆的他的亲生孩子,在他看来,都抵不上訾清汐唇边的一抹明妍而淡雅的微笑。
可是,人生往往就是这样,越是希望得到什么,就越是得不到什么。
不得他开口,訾清汐脸色就开始发白,嘴唇发紫,他没经验,还以为是她产后虚弱,把孩子放到她枕头边,刚想给她盖好被子,伸过去拉被子的手却被訾清汐一把拉住。
兴许是太长的时间没有说话,訾清汐的声音显得暗哑而干涩,吐字也不是很清晰,听起来虽费力,暮尉迟还是听清楚她说的什么。
这个孩子,她之所以不爱,不是因为她是伤她最深的慕容南诏的,而是慕容南诏派来杀她的那个侍卫的。
原来,那个侍卫看到美艳不可方物的訾清汐,想着她反正马上就要死了,把她怎么样,也不会有人知道,色能令人智昏,同样也会让人恶向胆边生。
他打昏了不断反抗的訾清汐,然后强行要了她。
也许,他也没想到做了皇帝大半年的妃子的女人,怎么还会是个处女,脑子里嗡一声响,然后就(此处和谐掉两个字。)
訾清汐是一国公主,哪怕她的亲生母亲在她一出生就死了,哪怕她在东陵皇宫里其实是最不受宠的一个。
可是,她的身份终究是养尊处优,让无数人抬头仰望的公主啊,她怎么会容忍一个小小的,地位卑微的侍卫占了她的清白。
拔下头上的发簪,只不过是一眨眼的工夫,那根簪子就深深埋进那个侍卫的胸口。
那个簪子很长,此刻,却只露出顶端的一朵珠花在外面,可想,她到底有多恨他。
暮尉迟听到这里,大概也解开了自己的疑惑,为什么自己因为中途出了点意外,晚到了半柱香的时间,当他翻窗进去时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尸体,訾清汐依然安然无恙。
他当时就很纳闷,为什么武功不算低的大内侍卫,会被一根发簪刺中心脏,看訾清汐魂不守舍,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样子,终究是没忍心问出口。
原来……答案是这么的残忍,他心目中的女神,居然被一个侍卫玷污了。
訾清汐怎么可能会爱这个来得不是时候,又是一个侍卫的孩子,哪怕她是无辜的,哪怕她身上也留着她的血。
她在闭上眼睛前,吊着最后一口气,发狠似的叮嘱暮尉迟,“把她扔到妓院里去,我要让这个贱种,千人骑万人爬!”
这不是一个亲生母亲会说出的话,偏偏,訾清汐看着躺在她枕头边的,尚且在襁褓里,睡得正香甜,还没来得及看一个这个世界,看一眼身边亲生母亲的婴儿,依然美丽的眸子里迸出浓浓的厌恶。
暮尉迟虽然也恨那个侍卫,可是却不讨厌还没有起名字的暮雪瞳。
也许这个孩子是他看着訾清汐的小腹慢慢的隆起,然后亲眼看着她出生的,他反而很喜欢她,她就像是他亲生的女儿一样。
带着点薄茧的手掌轻轻抚过訾清汐沁满汗珠的额头,刚想开口,感受到掌心里的异常,脸色倏地下就变了,“清汐,清汐!”
他一声声的呼叫着訾清汐的名字,可是床榻上的人却再也没有睁开眼睛,声声带着惊恐的叫声反而把枕头边的婴儿给吵醒了。
小小的孩子,发出的声音也像刚出生的小猫那样,委屈而让人心生怜爱。
安抚好暮雪瞳,暮尉迟把她再次放到訾清汐的枕边后,这才走到床榻的另外一头。
看清眼前的一切,他再也控住不住地疯狂大笑了起来,这就是报应,他好不容易得到的訾清汐,却因为他把经验丰富的稳婆杀了,产后大出血没有来得及及时救治,就这样带着对这个世界,对她刚生下来孩子的厌恶离开了这个人世。
等孙庆梅回到府上时,一切早就恢复了正常,家奴们本分而轻快的干着自己的活,她亲手为腹中还有几天就即将要临盆孩子,亲手缝制的小衣服也都完工了。
把质地柔软的小衣服贴着脸摩挲,她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唯一的遗憾,就是暮尉迟这段时间似乎特别的忙,一下朝就躲在书房里,整日整夜的不出来。
她也试图着去找他,却发现原本只是很简单的书房,她再也进不去了。
心里虽然很委屈,她还是强忍了,想着或许都孩子出生,暮尉迟看到孩子一切就会不一样了。
孩子很快出生了,在孩子清脆响亮的哭泣声中,累到极点的她,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等再次醒来,她果真看到了最希望看的一幕,暮尉迟抱着他们刚出生的女儿,心满意足地坐在床边。
看她醒过来,还微笑着,把孩子主动放到她身边,“夫人,谢谢你给我生了这么可爱的女儿。”
有暮尉迟这句话,孙庆梅觉得自己不管多累,多痛都值得了,她甚至拖着才生产,依然虚弱的身子,对暮尉迟说要再给他生一个儿子,不,不仅是一个儿子,她要给他生好多的孩子。
好多属于她孙庆梅和暮尉迟的孩子。
暮尉迟脸上的表情都点奇怪,借着低头逗孩子,遮挡住眼底一闪而过的愧疚。
孙庆梅看抱着女儿,就像抱着全世界似的丈夫,终于放心踏实地睡了过去。
后面发生的事,暮雪瞳也听孙庆梅说过了,就因为一个胎记,让她认出了这个女儿并不是她的亲生女儿。
为了寻回亲女,她也算是能忍,这么一忍就忍了十八年,如果不是后来发生了那么多事,她估计还会装下去。
暮尉迟也算是真的把訾清汐爱到了极致,花了别人根本想不到的代价,给訾清汐弄来了一副能永远都保不住尸身的冰棺,为了防止意外,他还在左相府底下挖了条地道,地道里常年都储存在用不掉的冰块。
秘密到此为止都揭露地清清楚楚,徐从才在大臣们瞪大眼睛,张大嘴的不可置信中,面色平静地率先朝前走去。
事实上他并没有走得多远,因为,他走到大历最大的运河边,站在桥头像是即将要展翅飞翔的老鸟,张开手臂,挺直后背,身形笔直地就朝川流不息的运河倒去。
对他的跳河,居然没有一个大臣伸手去救,徐从才是懂水性的,知道自己一入水肯定会本能地浮出水面,所以,他故意在桥墩上撞了一下,让自己昏迷后,再跌到冰冷的河水里。
灵魂即将要抽离这具身躯时,他忽然睁开眼睛,眼前升腾起的水泡,让他想起随着他和张田军走进书房没多久,就变化成一滩腐水的訾清汐。
活着的时候不管是怎么样的美人,死后不过都是森森可怕的一堆白骨。
徐从才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想寻死,就像是中了什么魔咒。
只是死了一个本就是罪臣的人,其他的大臣们表现的都很平淡,这就是社会的残忍,谁也不是谁的谁,这个社会,谁离开了谁,也照样能活下去。
……
与此同时,被罩在铁笼子里的周飞度也看完了暮尉迟写给暮雪瞳的亲笔信,他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空无一物的冰棺,“既然暮尉迟把訾清汐放在冰棺里,那么她人呢?”
暮雪瞳顺着他的视线也朝空空如也的冰棺看去,她的声音和她的脸色一样的平淡,“化成一滩水了。”
“暮雪瞳!”周飞度猛然拔高嗓音,“你当我是三岁的黄口小儿吗?这么断的时间,你变滩水给我看看!”
有慕容枫在,暮雪瞳知道自己有的时候根本就不需要开口,果然,随着周飞度的话音落下,一道声音已经接上话,口气很不善,“既然周将军不相信,不放把你的手放到冰棺里去试一下。”
☆、第九十四章:高风亮节
周飞度虽然胆子大,这又不是在需要冲锋陷阵的战场上,倒也少了一分勇气,梗着脖子很不屑地冷哼了一声,眼神不屑,手却没从网眼里伸出来。
慕容枫本就是故意气气他的,当然也不会当真,他拥着暮雪瞳朝慕容兴平走过去。
慕容兴平第一次感觉到自己这个同父异母弟弟的可怕,他的城府,他的心计,不是一般人所能敌,看他靠近,下意识地就朝后退了一步。
慕容枫看他眼睛里露出的戒备,也没再朝他靠近,在离开他三步之遥的地方顿住脚步,不算凌厉的眸光,直直地落在他身上,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二哥,今年的科举,你可以考虑开三场。”
话音落下,不等慕容兴平反应过来,慕容枫已将把暮雪瞳抱起,大步朝门外走去。
慕容兴平看着他们远走的背影,脑海里始终在想慕容枫跟他说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一年只举行一次的科举考试,可以考虑开三场?
他什么意思?
慕容兴平一直都没想明白,直到第二天接到许多大臣告老还乡的请辞,这些请辞的大臣无一不是昨天在暮尉迟府上,也都是大历隐藏在骨子里,却不能动他们的贪官污吏。
大概是有了徐长才这个前车之鉴在